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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之我的老婆叫叶轻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现代贵族
    陈子凌放下刀,跑到旁边透了口气,缓过劲来后,继续握起刀铛铛切了起来。

    这些东西他要洒在草料上,给那头憨货提提神,要想驴儿叫,总得加把料不是

    锦衣少年,双手掩鼻站在陈子凌身后,好奇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待他看到这位惊才绝艳的叶家家主,竟然将这么多辛辣食材泼洒在了一堆草料上,很是纳罕。

    难道驴子吃草,还要蘸调料

    锦衣少年搜肠刮肚,也没想起合适的解释,指着那堆刺鼻的草料,朝梅碾沉疑惑问道:“梅师,他这是何意,有什么讲究”

    梅碾沉呵呵一笑,心道这位叶家家主真是阴毒,只是可怜了那头驴子……

    陈子凌摘下了蒙在鼻子上的手帕,扭头看了一眼问话的锦衣少年。

    那位白发老头,他还有些印象,这位少年能进来此间,身份也定不简单。

    正要开口的梅碾沉和锦衣少年,第一次亲眼见到叶家家主的真实容貌。

    二人心中暗暗惊叹,似乎空气中的辛辣气味也变得淡薄了很多。

    陈子凌的容貌看在二人眼中,只觉神清气爽,心中格外舒服。

    迎着一老一少惊愕的目光,陈子凌心中总觉得很是别扭,忍不住轻咳一声。

    “不知二位找在下,有何要事”陈子凌不提对方身份,含蓄微一笑朝二人问道。

    陈子凌不卑不亢,平淡自然的声音,听在二人耳中,让二人对他的养气功夫又高看了一眼。

    半闲居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身为当事人的叶家家主,现在被缇骑监禁在客栈。

    这段时日他既不派人打点关系,也没不自证清白,孤身一人住在此间,神色从容淡定,毫不慌张,他有何依凭

    即便他武道修为惊人,天赋出众,想要逃离大兴也是千难万难,几乎毫无可能。

    单凭他带走那对主仆,朝廷就可以将他捉拿入狱,半闲居门外一指吓傻凤延年,更是他一个小小商贾难以承担的后果。

    梅碾沉神色一肃,俨然变成了身穿黑色袍服的冷面御史,沉声道:“遇事淡定是件好事,若是遇到难以承担的后果,还强装淡定就是愚蠢,陈子凌你可知罪”

    锦衣少年听到梅碾沉的喝问,心神也自凛凛,挺了挺身子让自己的举止显得更加得体。

    陈子凌本来还对老头心存着些敬意,听到对方的责问,知道他后面一定有话。

    可是对方这样先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家长式做法,实在令他有些抵触。

    陈子凌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茫然道:“在下所犯何罪”

    “是谁打伤了不周帮的人”

    “是在下。”陈子凌很光棍地回应道。

    “凤延年又是因何人疯癫”

    “还是在下。”

    二人一问一答,如快刀切萝卜般干脆利索。

    梅碾沉一脸严肃地看着陈子凌,若是他年轻时一定会很喜欢少年敢作敢当的性格。

    可是他现在早已不再是那个仗剑任侠,热血鲁莽的梅碾沉,而是魏国的御史大夫梅碾沉。

    陈子凌骨子里蔑视律法的态度,让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简短的问话结束后,梅碾沉神情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战乱,天灾导致魏国境内流民日渐增多,随时都可能酿成灾患。

    叶家在魏国各地赈济流民,距离大兴千里外就有三千之众,若有不臣之心……

    凤延年心中一惊,冷冷地注视着立在一旁的陈子凌,他忽然觉得什么郑家之事,凤延年之事真的都不重要了。

    目前朝廷当务之急是控制住东夷叶家,尽可能将国内隐忧消灭于无形之中。

    锦衣少年见梅碾陷入沉默,提醒了一句。

    梅碾沉醒过神来,隐去眼中锋芒,呵呵一笑,“老夫老了,精力不济,思虑经常飘忽不定,公子莫怪。”

    陈子凌回答完对方的问话,转身从水桶内舀了一瓢凉水,湿了湿手里的手帕,在脸上擦了擦。

    清风拂面,水汽带走了身上的燥意,很是舒爽快意。

    黑色菜刀被他泡进水里,用麻布来回擦拭了几下,做完这些后,他又将井边的案板冲刷干净。

    陈子凌将二人晾在一边,自顾自做着手里的事情。

    这间客栈本来就不是他叶家的产业,有人进出他也不必理。

    有事就说,没事那就站着……




第四十三章 茶话
    锦衣少年神情难免有些尴尬,目光随意在小院内的事物上来回移动,尽量让自己有事可做。

    梅碾沉心中虽对少年的失礼行为十分不满,面上却是慈眉善目了起来,开口道:“陈子凌,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少年是何人”

    锦衣少年礼貌地朝陈子陵微微一笑,尽可能让自己的举止显得端正、儒雅,给他一种礼贤下士,容易结交的形象。

    陈子陵见对方谈到正题,缓缓站起身来,很配合地露出几分惊讶的神情,转身朝锦衣少年好奇道:“你是谁”

    锦衣公子制止了梅碾沉即将到来的指责,走到陈子凌身边,开口道:“我姓刘,字昭明,你叫我昭明就好。”

    魏国国姓为刘,这位能让御史大夫梅碾沉,亲自陪同的少年自称姓刘,潜台词就已点名了自己的皇族身份。

    只不过这位锦衣少年没有明说,自有他的用意,陈子凌也只好继续装傻充楞。

    “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陈子凌见这位少年没有端什么架子,立即借坡下驴,礼貌地问了一句。

    “路过此地,来向叶家家主讨杯水喝。”

    刘昭明面楼微笑,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如同好友相见语气轻松自然。

    梅碾沉听着刘昭明的话,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

    陈子凌引着二人走进乙字三号房,让他们稍候片刻,走进厨房亲自煮了一壶茶。

    如今客栈明面上只剩了他一人,一些小事也需要他亲力亲为。

    陈子凌的房间布置简单,最里面放了一张矮床,客厅内是一张红色圆桌,几把木椅围在圆桌四周。

    床脚的地板上摆放了十几件造型新奇的物事。

    窗台旁边放了一张乌木小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堆了一摞泛黄的草纸。

    刘昭明在陈子凌的房间,看到几件造型奇特的物事,不由暗暗称奇。

    渡步到书桌前,看到一堆写满墨字的草纸,忍不住欣赏起了对方的书法。

    “猪蹄红烧后红润若蜜,煲汤后汤色浓白,炙烤后口感酥香……”

    刘昭明双眼在几张草纸上审视一番,发现每张草纸上的内容全都和猪蹄有关,无声一笑。

    可是看着纸上笔力老道,风骨洒脱,别具美感的字迹,忍不住惊叹起来。

    “字如其人,果真字如其人!好字,好字!”

    刘昭明细细体会着对方的意境,不觉陶醉其中难以自拔,右手仿照着纸面上的字迹,在空中勾画了起来。

    时间似乎在他的一勾一划中静止了,不,更确定来说是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意识不到时间的存在。

    他的眼睛只盯着纸面上的灵动若飞的字迹,脑海中只有包纳天地的狂意。

    一撇一捺中自成沟壑,一点一竖中自有曲水流觞,笔法黏连中,意境自生,物象万千。

    似乎随着他的勾画,身体已走过万水千山,亲眼目睹了无数美景,心中说不尽的快意。

    梅碾沉端坐在椅子中,扭头看了一眼举止怪异的刘昭明,忍不住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字迹,心中便是一喜。

    书法造诣颇高的梅碾沉,瘦削的双肩忍不住抖了抖,满脸皱纹似乎减了不少。

    不过很快,他就从陈子凌的书法中醒过神来,非但不觉有何惊喜,反而更加拿定了之前的主意。

    陈子凌走近房间,见二人正围在书桌前观看他的书法,自谦道:“在下的书法难登大雅之堂,二位请来用茶。”

    “意境高妙,不同凡俗,实乃当世奇作!”刘昭明爱不释手地放下了手里的字纸,连连夸赞道。

    三人随便闲聊着一些琐事,刘昭明多次用眼神示梅碾沉,对方都视若不见,令他暗暗纳罕。

    老头出了名的古怪,不能以常理推论,刘昭明也不在意,只好语气亲昵地和陈子凌继续谈论流民问题。

    陈子凌知道对方身份非同凡俗,也不知自己的话能不能起到作用,既然对方提到这个问题,他也没什么好保留的。

    最起码他们叶家的利益,现在和魏国是一致的。

    陈子凌稳定了一下心神,面色显得很是郑重,看着刘昭明的眼睛,认真道:“若要解决流民问题,只需三个字。”

    “哪三个字”刘昭明一脸好奇。

    “罢刀兵。”

    陈子凌的话听在二人耳中令他们心中一惊,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叶家家主言行实在……异于常人。

    只怕他这句形同叛国的话,在大街上说出去,就得吓跑所有路人,单凭太学院学子和魏国热血男儿的口水,就能淹死他。

    二人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对方一定有些了解。

    没有人会认为超凡出众的叶家家主是傻子,他竟然敢当着皇族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刘昭明愕然地看着对方,他虽然很感激对方的坦诚,但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敢说的。

    片刻后,刘昭明摇了摇头,心想罢刀兵就要议和,如今南庆兵锋正盛,直欲兵临大兴一统天下,即便魏国想要议和……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南庆已吞占了我魏国二十余州郡,前线又经新败,我魏国与南庆势同水火,不死不休,君主将士当死于社稷,寸土必争,况于此乎”

    刘昭明的声音虽不大,内里却隐含风雷,他的话听在任何有血气的男儿耳中,一定生不出不同看法。

    随着他的这句话出口,房间内顿时一静。

    梅碾沉听陈子凌如此直白地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心中生出无限感慨,反而对他的戒意稍减些。

    陈子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他也知道自己的看法很难被对方接受,更加难以改变魏国朝廷的决断。

    战争机器一旦开动,那里有那么容易停止的

    任何战争到最后一定不是关于对错和利益,而是演变成双方军民的意气之争。

    而意气通常是不理智的,魏国朝廷的决策正在加速自己的灭亡。

    陈子凌失望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看来他想要保存叶家必须另想他法了。

    陈子凌看着二人语气平淡地问道:“现在魏国最大的敌人不是南庆,而是国内的流民,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一个商贾都知道的道理,怎么朝廷不明白”

    刘昭明被他问的一愣,疑惑道:“历代都有流民,只是人数多寡的问题,难不成国内流民已经到了即将暴乱的地步”

    梅碾沉心中一叹,这位皇长孙没参与过朝政决策,自然对魏国朝廷的事情无法尽知。

    他却知道魏国国内至少有十几万灾民,一旦酿出灾祸,产生连锁反应,陷入战乱的普通百姓也会变成流民。

    朝廷又无力赈济,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民问题滚雪球般越来越大。

    不需要南庆来攻,单凭国内发展成燎原之势的流民,就能将朝廷彻底拖垮。

    刘昭明扭头看着神色沉重的梅碾沉,请教道:“梅师,国内流民问题当真如此严重”

    梅碾沉无奈点了点头,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陈子凌,试探道:“叶家赈济的灾民有多少”

    陈子凌想了想一叶从叶轻眉那里得到的消息,没有按照流民的汇聚速度将数字扩大,反而将很久前的数字刻意减少了些。

    “不足五万,大多是一些无法独自生存的老弱妇孺。”陈子凌伤感地叹息一声。

    刘昭明心中一惊,心中隐隐有些忧虑。

    梅碾沉细心观察着陈子凌的表情,看他不似作伪,心中不由一颤。

    陈子凌不知道,他这少报的数字,依然是大了些……

    在这个世界富庶之家,开粥施舍几千流民已是大手笔,他们叶家竟然赈济着五万流民!



第四十四章 奸臣
    陈子凌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站起身做痛心疾首状,连连叹息,“我叶家已经尽力了,只怕再过几天那些施粥点也要断粮了。”

    微风入室,梅碾沉二人感觉不到任何舒爽,反而心中生出强烈的燥意。

    之前叶家赈济的灾民数量让他们心惊,现在他亲口说做不下去了,这比叶家继续赈济灾民更让他们不知所措。

    叶家不供给粮食了,那些聚集在一起的灾民怎么办

    魏国朝廷前线军粮都吃紧,到哪里弄这么多银子来赈济灾民

    梅碾沉一脸沉重地看着陈子凌,问道:“这么多灾民,一天需要多少银子”

    陈子凌无奈摇了摇头,“不全是银子的事,只怕有银子在也很难买到足够多的粮食,大兴城中粮价已经翻了一倍,更何况其他郡县”

    二人这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今国内流民问题迫在眉睫,战事又陷入胶着的困境,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刘昭明忍不住想着之前陈子凌提起的那三个字,张了张嘴,内心一阵挣扎,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请教道:“如何罢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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