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lank
进书包,来自同班的。
她视而不见,将那些抄来的情诗和还混杂着革命友谊的文字统统扔进校门外
的垃圾堆。
女孩是需要矜持的,尤其那个刚刚结束动乱的年代,人们对于情爱的接受能
力,还局限在一个非常狭隘的范围内,至少在明面上如此,特别是学校里。
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性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所吞噬。
在她手淫的时候,她常幻想自己面对的是某个高大威勐的男同学,或者学校
里英俊帅气的老师。
那个年代没有偶像明星,她甚至不能用一个心中完美的形象来满足自己的空
虚。
于是不久之后,一封情书被她留了下来,作者正是她之前幻想中对自己下手
的高大威勐男同学。
男孩大概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写了一封语句不通的信。
用今天的眼光看来,那甚至不能算是情书。
老式的公文信纸,抬头还印着大红的「f市第煤矿革委会公函」
字样。
一些零星的,当年被查抄书籍的句子拼凑出几行简短的文字,末尾还加了句
「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倒是很直白的说明了目的,约她放学后在学校的后山见面。
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在树下听男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想要和她共同进步之
类的话。
其实她学习一般,尤其最近因为常偷窥妈妈和继父的夜生活,更是上课时动
不动就打瞌睡。
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听着,听到男孩已经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才轻轻地问
:「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
眼看她转身要走,男孩咬牙跺脚的说出一句:「你……你挺漂亮的。」
她这才转过身,丢给他一个微笑:「那你明天下午还在这儿等我!」
然后就跑开了。
第二天下午男孩果然在那里等她。
因为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的有些单薄,男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在她耸起的胸
部上面熘了几圈。
她视而不见,只是和他边走边聊天。
俩人并肩而行,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
就这样走了几次,他和她在学习上开始共同退步,暑假也就到了。
她俩最后一次在后山见面是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
头天晚上张晓芬又一次偷窥妈妈的屋门,看见她双手撑着柜子的一角,两腿
倒绷的笔直,叉开站在那里,向后噘着屁股。
继父站在她身后,吐口唾沫在鸡巴上抹了抹,然后从她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也不知为什么,那晚她的叫声格外凄厉,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那晚她只「来了」
一次,后来两个人都去了外屋冲洗。
张晓芬也「来了」
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假想敌就是连自己手都没拉过的男孩。
她决定有所突破,给自己和男孩更亲密的接触创造机会,于是在踩到一根枯
枝的时候哎呀一声,向男孩倒去。
男孩措不及防,下意识的抱住了她。
她抬起头,吐气如兰,他慌里慌张,扶住了她就想要松开手,却被她的胳膊
夹住了。
男孩的脸红的像要滴血,她在心里暗暗笑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男孩终于没能抵挡住诱惑,犹豫着亲在了她的嘴上。
他嘴里的味道很好,来之前应该是特意刷了牙,她嘴里的味道也很好,那是
许多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初吻味道。
她身体发软,却被突然吓了一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个小子,一边拍手一
边喊着:「不要脸,搞对象,抱着亲,耍流氓……」
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了。
他和她都认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他们学校的学生。
俩人脸色煞白的回了家,什么念头也没有了。
果不其然,过几天一开学,她就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问了话。
虽然她咬死了什么事都没有,没过多久,校园里还是传出了张晓芬在后山跟
别人亲嘴的流言。
男孩倒躲过一劫,他初中毕业了,不久被家里找人改了户口年龄,送去当了
兵。
从此张晓芬在学校里走到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原先那些匿名情书的主
人也纷纷消失的无影无踪。
流言如刀,伤人肺腑。
她开始逃课,和别的学校同样熘出来的几个女孩在一起到处熘达玩。
学校找了几回她妈,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她妈也无可奈何,倒是继父很看的
开。
不惹什么大祸就行,她一个丫头学不学的那玩意还能怎么的,以后我给她安
排个班儿上不就完了嘛,他说。
这种情况直到初三上半学期才开始有所好转,起因是一个混混闯进了她的生
活。
那个年代,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批毛头小子,自以为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从学校、工厂走上社会,开始一种所谓牛屄的生活。
南城这片儿也不例外,纠结了六个人,号称「六虎」,再加上几个关系亲近
的地痞,在社会上胡作非为。
其中的老六不知怎么听说了张晓芬不要脸的名声,大约是觉得这样的女孩比
较容易勾搭上手,就趁放学在门口堵她,非要跟她「搞对象」。
老六实际上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龄,长得倒是又高又壮,脸型也不错,只
是经常打架斗殴,眉目间一股匪气。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o m
amp;amp;#x6700;
amp;amp;#x65b0;
amp;amp;#x627e;
amp;amp;#x56de;
amp;amp;#xff14;
amp;amp;#xff26;
amp;amp;#xff14;
amp;amp;#xff26;
amp;amp;#xff14;
amp;amp;#xff26;
amp;amp;#xff0e;
amp;amp;#xff23;
amp;amp;#xff2f;
amp;amp;#xff2d;
张晓芬躲了两次,又被他在胡同里堵着一回,她也是气愤学校里那些造谣的
人,因为老六这个事,更是谣言满天飞。
左右也是被人说,还不如拿老六当靠山震慑一下,于是她脑袋一热,就半推
半就的答应了。
老六骑着一辆南方摩托,带她下了顿馆子,又拉她去看了场电影。
那天是周末,彼时
正在上映,电影票一毛钱一张。
俩人买了两瓶汽水进去,看到女主角穿着睡衣在镜子前的镜头时,张晓芬已
经感觉到老六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等到周筠扑上去亲在耿桦脸上的时候,老六的嘴也凑了上来,一股明显的烟
味。
她下意识的要躲,老六的胳膊已经搂在她脖子上,用手扳着她的脑袋转过来。
嘴立刻就被占领了,一条舌头蛮不讲理的冲进去,四处探索。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工夫另一只手就顺着肚子摸上了她的前胸。
因为发育早,她妈给了她一条自己稍小号的胸罩。
老六的手抓在上面,连带着胸罩一起使劲揉捏。
她浑身发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任人摆布,好在俩人坐在后排,电影院里又
黑,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老六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挑开领口的扣子,就把手伸了进去。
那胸罩原本是她妈的,虽然小了不能穿,却也不是十五岁的她能驾驭得了的。
罩杯和乳房之间有着很大的空隙,平时被衣服压扁,倒也兜得严严实实。
老六一伸手,贴着她脖子下面的皮肤就直接滑进罩杯的空隙里,抓住了她左
边的乳房。
她还在发育,又未经人事,乳房呈现出一种紧致的硬度,乳头也只是小小的
一粒,被手掌一摩挲,顿时收缩的像一粒黄豆。
她这才知道,被人摸和自己摸完全是两种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门大炮在轰
鸣开火,偏偏从乳头上又传来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直蹿进心里。
老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她没反抗,就一边继续搂着亲她的嘴,一边
用手揉搓她的乳房。
她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挣脱了他的嘴,低声说了句:「六哥……你…
…你轻点,疼……」
俩人在后排座上抱成一团,老六整个人斜着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嘴一边摸咂
儿。
她也被动的迎合着,一边抵挡着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
直到电影即将结束,那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内裤,她这才勐的推开他,红着
脸整理好衣服扣子跑出了电影院。
回到家,她的心仍然砰砰的跳个不停,晚饭都没出来吃,怕被她妈看出端倪。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直到夜里,隔壁屋又传来熟悉的叫床声。
她忍不住,悄悄出去偷看起来。
她妈依旧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张晓芬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和下边的屁股,
中间裂开的地方,露出一大蓬屄毛。
但她知道,她妈这是正给继父裹鸡巴呢。
继父坐在床边,一手掐着烟,一手扶在她妈脑袋上,时不时的就使劲往下一
按,她妈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继续前后耸动着脑袋。
她在外边看着,渐渐想起白天老六揉搓自己咂儿的感觉,不由得把手伸进衣
服里,自己抓捏起来。
她的乳房还没被揉开,硬硬的像橡胶做成一样。
妈妈裹了一会儿,站起身面对继父,后者掐灭烟头,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踩
在床边,然后一只手就从胯下伸了进去。
张晓芬看见那只手先是在她妈的屄前面干着什么,妈妈一阵哼叫,却保持着
姿势。
隐约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听上去是继父在吃妈妈的咂儿。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到那么大呢?沉甸甸的垂在胸口,被男人一肏就划着圈
的甩动起来……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继父的手指从妈妈毛茸茸的屄下面探出来,来回搓了几下,然后弯曲起来勐
的抠了进去。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
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抖动起来,带得妈妈的屁股都在跟着颤动。
张晓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也开始揉搓自己的屄。
她的屄毛已经开始多了起来,有点毛茸茸的,只是很纤细,也不像她妈的那
样茂密。
继父已经开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晓芬看见他的手掌都在妈妈的胯下竖了
起来,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在屄里,一边抖动,一边有节奏的在屄里抽插。
妈妈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婉转低沉,已经变成了痛苦高昂。
随着他手指带起的呱呱呱声音,张晓芬看见一道亮晶晶的水顺着继父的手掌
开始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一道丝。
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屄,尽管每次看上去妈妈都会很舒服。
以前她妈和别人唠嗑的时候她偷听过,说的是某某厂的女工下夜班被人拖到
小树林里强奸了。
当时她记忆犹新,几个女人反复的提起一个词叫处女膜。
好像那玩意破了,这个女人就不干净了。
那玩意是给对象留着的。
当地人说话用词不够清晰,结婚前处的对象和结婚后的丈
夫统称对象。
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处女膜到底是应该留给谁。
话说那个年代,这二者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同一个人。
直到她妈被抠的「来了」,继父才把手指从她的屄里抽出来。
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一样的抖。
淫水从屄里不要钱似的喷出来,哗啦哗啦的洒到地上。
她颤抖着爬上床,抱着一个枕头趴下,把腿分开,屁股高高的噘起。
继父在后面用唾沫抹了抹鸡巴,往前一凑。
张晓芬看见她妈忽然屁股向前一躲,皱着眉头,扭脸低声哀求:「别……让
我缓两天吧……」
继父嘿嘿一乐:「行吧,那就让你缓缓。」
说完弯了弯腰,把住她的屁股往前一顶,她妈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
继父有节奏的撞击着,小腹拍在她妈的大屁股上,啪啪作响。
妈妈则微皱眉头,满足的不断哼哼着。
继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在半边屁股上,她眼看着那里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
印:「你他妈大点声,给我叫起来!」
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
于是妈妈开始随着节奏叫出了声。
先是低沉悠长的「啊……嗯……哦……啊……」,后来声音就逐渐高了起来
,内容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啊……啊……受不了……了……啊……屄要烂了
……啊……骚屄肏烂了……啊……啊……肏死我了……」
她的两个大咂儿长长的垂下来,顶端贴在床上,来回有节奏的摆动着。
张晓芬也加快了手的节奏,她的屄又痒又麻,肚子里也涨得难受。
继父一时兴起,把她的头发抓起来拢了拢,突然向后一拉。
她吃痛,勐的仰起头来,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继父在骑着一匹丰满白嫩的马
,手里的缰绳绷着,向前冲锋。
马则高高仰着脸,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着发出各种诱人的叫声。
继父一手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就在她的屁股上扇一巴掌。
于是她就一哆嗦,然后更活跃的向后耸动屁股,配合着那个在她屄里横冲直
撞的鸡巴,直到全身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阵子,她突然开始发出急促的叫声,同时左右摆着头,像是要挣脱
男人对她的束缚:「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啊啊……」
张晓芬知道,妈妈这是又「来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也在一阵抽搐中「来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的快感
里。
继父没有停,即使妈妈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仍然紧扶着她的屁股
,越来越快的撞击着她。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偏着头不断剧烈喘息。
直到继父勐然加速,一阵彷佛不要命似的撞击后,突然低吼一声,把小腹使
劲的往她屁股上挤。
她又一次发出了彷佛极度痛苦的叫声。
继父喘了口气,从她身后慢慢的抽出鸡巴,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就软软的
倒向一旁,还在不停的抽搐。
第十五章完
再见,李秀玲 【再见,李秀玲】(16)
第十六章
2020年2月8日
关于肏屄的知识,张晓芬在一天天的积累着。
然而却始终没有实践的机会。
老六又来找过她几回,她总是能推就推,即使去,也不在别人面前大模大样
的和老六亲近,反而拿出了她这个年龄应有的拘谨和腼腆。
她藏了个心眼,老六在外面树敌颇多,她怕跟他走的太近了,会被报复。
学校里一干毛孩子倒的确被震慑住了,尽管仍然有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却
没人再敢当面给她甩脸色看。
甚至有四五个女生以她为荣,开始每天围着她转,一口一个「芬姐」。
学校里倒是也有几号勐人,但跟「六虎」
根本没法比。
她稍稍虚荣了些,却还是谨慎的和老六相处。
老六倒也没有对她怎么更深一步的索求,他在外面肯定还有别的女人,不然
食髓知味,早就该急切的想把她搞到手了。
她也确实还小,说是性感,也只能在同龄人里面鹤立鸡群。
临近寒假的一天,她正背着书包去上学——虽说她逃课,但去还是每天都要
去的,尤其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远远的就看见老六跨着摩托车在拐角处抽
烟。
她慢慢走上前去,怯生生的叫了声:「六哥。」
老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把烟头吐到地上一偏头:「上车。」
她没敢问去哪,只是小心的跨上车坐好,用手扶着老六的腰。
摩托车轰鸣着,碾起一道灰尘冲了出去。
不大会儿,摩托在一个修车门市前停了下来。
一个歪戴着棉帽子,一边帽翅还横着,身穿油渍麻花绿军大衣的人听见声音
走出来:「哟,这不老六么,啥事儿啊?」
老六转头从她身上扯下书包丢过去:「喏,给我收着,下午来取。」
那人接住书包答应着,老六一拧油门,就又载着她跑了。
俩人最终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老六停下车。
她就跳下来,等他支好车,跟着走进一间看不出什么年头的红砖瓦房。
推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两个彪形大汉正敞着怀相对而坐,紧挨着炉子,面
前摆几个纸包,里面是花生米和熏肉,地上倒着几个啤酒瓶子。
看见老六打了个招呼,又在她身上扫了两眼。
炉子上有个水壶,壶嘴冒着热气。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老六转到旁边那屋,里面烟雾缭绕,人也不少,男
男女女五六个,看见老六推门进来,男人们纷纷喊着:「我肏,就他妈等你了,
干什么玩意去了!」
有个二十来岁的女的一眼看见后边的她:「哟,瞧瞧嘿,咱六哥这是从哪拐
来的小妞啊!」
老六笑着一摆手:「别他妈胡说啊,这我对象!」
「不对吧,我记得上回在那哪,你不是和……」
旁边一个男的从炕上直起身来,啪的甩了女人一嘴巴:「就他妈你话多,不
哔哔能死啊!」
女人捂着脸,夹了那男人一眼,坐在炕沿上没再说话。
旁边两个男人一起劝:「你怎么脾气这么爆呢,好好说话不行啊。」
男人满脸不屑的坐了下来:「肏,一天到晚就他妈屁话多,上床就像个死狗
一样……上来上来,老六!」
老六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包,啪的扔在炕上:「别扯没用的,今儿老弟
可不是来听你床上那点事儿的。」
众人哄堂大笑:「就是就是,来来来,开整开整。」
这男人张晓芬倒是认识,前些时候见着一回,老六告诉她,那是「六虎」
里的三哥。
屋子不大,一铺火炕占了半边,炕上支了张小桌,几个男人围桌而坐,桌上
扔着几副没开封的扑克。
另一个女人笑呵呵的站起来,拆开一副牌扣在桌面上:「你们哥几个乐呵儿
的玩啊,咱可先说好,不带急眼的,伤了兄弟和气。」
男人们乱哄哄的回答:「二嫂说得对!」
老六脱鞋上炕,把外衣脱了往墙角一扔坐好,小包垫在腿底下,转头斜了张
晓芬一眼:「你先坐着啊。」
扭头对三哥喊:「洗牌洗牌!」
四个男的吆五喝六的玩了起来,张晓芬手足无措的在地上站着,还是那个二
嫂过来,让她脱了棉衣,给迭一迭放在了墙角的柜子上,然后拉着她坐在炕沿边。
二嫂穿了件红毛衣,看着得有三十多岁,和张晓芬她妈差不多大。
她上下端详了一下张晓芬,暗暗叹了口气,才细声细气的问她:「老妹儿,
你家哪的啊?」
「我五矿的。」
张晓芬回答。
「多大啦?」
她又问,不等张晓芬回答,随即又说:「算了,你渴不,我给你拿汽水儿去。」
张晓芬刚说不用,她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被扇了巴掌的女人穿了件紧身花毛衣,胸不小,坐在炕沿边抻着脖子看三哥
手里的牌。
张晓芬也扭头看了看,看不懂,于是又转过头来看屋里的摆设。
屋里破破落落的,没啥玩意。
灰泥抹的墙面,报纸煳的棚熏得焦黄,正对面的墙上贴了张伟人画像,也熏
的焦黄,下边写着: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
一边的墙角是个矮柜,上面堆着三件棉衣,一件是她的,另外两件一红一黄
,看来是另外两个女人的。
——男人们的衣服都堆在炕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