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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重修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king
李冠雄对她的忿恨,任何人都想象得到,要不是丁尚方力谏、可秀百般献计,她这具漂亮的胴体,已经化为肉末,融化在岛上各类牲畜的食槽之中。凌云婷能够活下来,除了她与生俱来的绝美容颜和完美身材,还在于她早就得到世人公认的演艺才华。对于丁尚方来说,凌云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俱乐部之宝,他觉得自己很难为度假村找到更完美的表演母狗了。可秀更是在一夜之间,为凌云婷度身定制了好几套演出桥段,每一套配上凌云婷的身份,看上去都会成为度假村王牌节目,为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奉献精彩纷呈的视听盛宴……于是凌云婷活了下来,只不过,每天都要经受远超一般性奴隶的地狱调教。
她通通忍受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至少,不能让小年白白地惨死。
如果不是她的逼迫跟莽撞,或者小年能够找得到更稳妥的办法拖住李冠雄,当时的他是那么的冷静!如果不是为了她,小年也不至于飞蛾扑火般地冲向飞驰的汽车!小年不应该死的,是自己害死了他!凌云婷的脑海中,时不时总会闪过小年那重重撞在挡风玻璃上的扭曲面容,那飞溅的鲜血成了她每个夜晚噩梦的腥红底色。
她真的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小年,梦到他们深情款款地互诉心曲,梦到他们曾经难忘的琴瑟和鸣,梦到他们憧憬过的携手天涯……但更多的时候,她梦到的是小年满身鲜血地在地狱里煎熬,声嘶力竭地向她倾诉着他的痛苦和不甘,倾诉着他对她永永久久的爱……在无休无止的奸淫凌辱中,凌云婷甚至有时会产生幻觉,把那些在她身体内肆虐的肉棒,那些玩弄着她柔媚肌体的手掌,全部当成是小年温柔的爱抚。可是,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一样?连一点点相似都没有!
凌云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身受着的这些折磨是活该!她的任性和冲动害死了小年,毁灭了他跟她美好的爱情和未来。可是她不能死,跟身体受到的折磨相比,凌云婷更无法忍耐的是内心的折磨。
直到半个月之后,可秀,可秀。
可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凌云婷眼眶甚至都有点湿润。可秀却似乎心如止水般地对她不假辞色,即使那天在这“犬舍”中单独共对,可秀也只是冷冷对她说一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当我们没认识过。你干出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轻饶你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凌云婷当然知道要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可秀营营役役地卖弄着风骚,殚精竭虑地为丁尚方出谋献策,不知廉耻地表演着淫秽节目,可秀的心思,即使眼前这个扭着屁股的女人,跟她印象中那位坚毅正直的电视主播形象,完全搭不上边。
可秀将篮子放到凌云婷脚边,说道:“休息一下,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还不留疤痕。”从篮子里拿出几瓶药膏。
凌云婷乖乖地跪坐着,可秀将药膏涂抹在全身的伤痕处,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当药膏抹到她破皮出血的乳头上,凌云婷轻轻颤抖着,可秀,被钳口球堵住的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秀心中轻叹一下,将药膏涂满她的乳房,双手按在凌云婷一对娇乳上,缓缓地揉搓按摩起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可秀说,“但是还不够,你要习惯于在各种刺激之下,还能够正常地表演节目,知道吗?”她看着凌云婷从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硬着心肠继续挑逗着早已竖起来的小奶头。
“呜……唔唔……”凌云婷甩着长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让你的嘴巴放松一下吧。”可秀解开她的钳口球。
“呜……好难受……”凌云婷带着哭腔呻吟着。
“丁哥正在考虑给你的奶头和阴唇上环,还在考虑在你的皮肤上纹身,只不过纹什么图案还没想好……”可秀淡淡地说,“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反正不会纹什么好东西。”
“好难受……”凌云婷哭着脸扭着身体,“我每天吃的东西……里面是不是下了药?”自己的身体,现在连一根头发也做不了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听到这样的消息,凌云婷心更碎了,但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并不是穿环刺青。
“你说呢?”可秀说,“其实这药膏里面,也有催情药。来,腿打开……”揉完凌云婷的乳房,手伸到她颤颤分开的双腿间,涂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凌云婷阴唇那条腥红的鞭痕上。
“啊……呜呜……”凌云婷屁股急抖着,被触碰到伤痕带给她的居然不是疼痛,反倒是难以言表的舒心快感。可秀的手指轻轻地抹着她的阴唇,凌云婷脸都伏到地面上,只觉身体正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燃烧,浑身都热烘烘的。
“我很佩服你,干得出那种事!”可秀曾经说,“但是在这里,你永远别想着能够逃出去。不想被剁成肉酱,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手指伸入凌云婷的阴道里,将药膏抹进她颤抖个不停的肉壁。手指抽出时,上面沾着几条血丝,应该是今天被粗糙的木棍捅进阴户时磨破了皮。
受虐的疼感使凌云婷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那遍布着全身的炙痛感,就象熔炉中熔化着的铁块,融入她火热迸发的欲望之中,再也分不清彼此。凌云婷时不时抽搐几下,将身体伏下,屁股翘起,可秀上药,可秀,颤声问:“乐姐姐和刘律师她们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先吃饭吧!”可秀上完药,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装着炒饭的盆子,送到凌云婷脸前,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不知道,没有她们的消息,连丁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至少没有在岛上。”
凌云婷略为放一下心,那天在车上听到安澜安排人手去绑架乐静婵和林昭娴,她就一直很担心。面前这个食盆做得倒是很精致,但是明明白白是个宠物狗食盆,上面还印有一只拉布拉多犬的图案,里面的炒饭已经放凉了,传来一股奇怪的馊味。凌云婷委屈地伏下头去,被铐住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双腿稍为分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将可爱的脸蛋埋进狗盆中,屈辱地象狗一样含进一口米饭。
饭显然没下什么调料,口感极差,不仅有些夹生,还带着浓烈的酸臭味,实在难以下咽。凌云婷艰难咀嚼着,苦着脸吞咽,自从被捉到这个岛上,她就没有吃过稍为象样点的食物,倒是经常被迫吃下各种恶心的东西,从来就没被当人看待过。昨天,她咽下的一块面包,是被客人赤脚踩过之后,拿起来抹过胳肢窝的臭汗、擦上从她自己阴户和肛门里倒流而出的精液,还被吐了一口浓痰在上面,迫使她当众吃下……至于吃下抽插过自己甚至别的性奴隶阴户或者肛门的火腿、热狗、香蕉、黄瓜之类,更是家常便饭。
而现在这饭也散发着强烈的精液味道,凌云婷都觉得自己的营养来源基本都自于吃下去的精液。但除此之外,还有很浓烈的尿骚味!纵使凌云婷这些日子来吃下的都是这些鬼东西,还是禁不住伤心地滴着泪水,翘着屁股埋下头,又吃了一口臭饭。
可秀轻叹一声,这种经历她也不陌生,刚被丁尚方带上岛的那些天里,每天都被变着法子淫辱,吃屎喝尿的什么没干过?她也是差不多这样挺过来的。凌云婷虽然看起来还很不习惯,一直哭哭啼啼的,但却一句废话也没有讲,也没有寻死觅活,只将一切的羞辱默默承受下来。可秀倒也有点佩服她的韧劲,说道:“他们说你今天乱撒尿了,所以这饭是拌着精液和你自己的尿炒的……丁哥交代了,你必须全部吃完,一颗米也不许剩。”至于饭里还拌有春药,她就没必要再强调了。
凌云婷没有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吃着饭,牢房里顿时清静起来,只有凌云婷口里的咀嚼声、吞咽声和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干呕声。所有的一切,凌云婷都默默承受,她觉得这是对她的惩罚,对她辜负小年的惩罚。她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代表小年活下去!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血刃仇人,救赎自己对于小年的亏欠。但即使只是个幻想,她目前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可以表露分毫。
可秀自然知道她那饭的味道并不好受,也不打扰她,从篮子继续掏出其它物事:跳豆、肛门扩张器、几根电动按摩棒、几张连着棉线的木夹等等。当凌云婷偷眼望来,可秀正在拿出来的一根亮晃晃电击棒时,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将整个脸蛋都伏到狗盆上,伸出舌头舔干净盆壁上残存的米粒。
“按照安排,你要学会被这些东西插入的同时,能够正常表演,甚至唱歌跳舞。”可秀看到凌云婷已经吃完,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血色,无奈地指着那些性虐待工具说,“跳豆你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丁哥要求你要在这个强放电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正常地跳舞……他只给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所以你要加紧训练。准备好了吗?”拿起电击棒。
凌云婷怔怔地看着那根电击棒,眼眶泪水盈盈而下,鼻子嘴角抽搐几下,泣声道:“准备好了……来吧……”膝盖挪动,腰板挺起,双腿分开九十度角,可秀。
“我先插入,你先习惯第一档的电击强度……”可秀按着她的屁股,凌云婷的阴道口已经湿成一片了,圆柱状的电击棒缓缓插入,并没有任何阻碍,倒是微微颤动的肉洞立刻紧紧包裹着这根冰凉的金属棒。
好冰好凉,在地狱里化成厉鬼的小年,肉棒大概也会这么冰凉吧?凌云婷内心一颤,从口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可秀轻轻推动着电击棒,凌云婷的双腿渐渐开始颤抖起来,阴户里的爱液很快滴答涌出,刚刚还苍白的脸蛋浮现出层层红晕,低沉的呻吟转化为放浪的淫叫。
可秀知道凌云婷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了,每天吃着春药,虽然剂量甚少,但日积月累下来身体不可避免要发生变化,何况她每天都在淫乱的欲望中度过。
“舒服吗?”可秀问。
“唔……喔喔喔……”凌云婷身体又开始被怪异的性感觉占据,哭道,“我好贱……”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棒插入阴道,居然也兴奋得身体直颤,凌云婷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
“开始吧,先唱首慢歌……”可秀建议说。
“云崖之巅山高路陡,脚踏云履细步轻走。茫茫云雾天高地厚,俯瞰深谷无奈看也看不透……呀哇!”凌云婷在金属棒的奸淫下开始唱起,一开始还挺顺利,虽然气息明显不足。可秀稍然按下按钮,正在凌云婷阴道里抽送的着金属发出微弱的电击,凌云婷当即尖叫起来,身体抖两抖,瘫倒在地。
可秀刚把电击棒抽出,从凌云婷阴道里涌出的爱液顷刻间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你还行吗?”可秀皱着眉问。
“我行……”凌云婷喘息着,在性高潮的余韵中挣扎着起身。可秀的话语中虽然仿似冷冰冰,但凌云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要想在这个见鬼的地狱中活下去,是必须一再践踏自己的底线、挑战自己的极限,可秀以她自己,树立起一个榜样。
“我不会投降……我要活下去……”凌云婷心中呼叫,重新跪起身来。
湿淋淋的金属棒,再一次捅入凌云婷敏感的阴户里,凌云婷又是一声柔媚的呻吟。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任凭性欲的感觉在全身漫延,启唇继续唱下去:“歌声绕遍画阁朱楼,但求涤净烦恼忧愁。这天地悠悠,踏破牢笼任我奔走……噢噢……请看长空……中捷翔的海鸥……喔呀……孤胆迎击……迎击浪潮何需诺……亚方舟……”
唱到一半时,炙热的阴道再次遭受微弱的电击,这次早有防备的凌云婷硬生生地扛了下来,纵是她的歌声已经严重扭曲,还越唱越快,但无论如何,她成功地唱到最后一句:“岂知即便……衣食粗陋,我自有我悠然宇……宙!宁为泥猪癞狗啊,不当扯线木偶!”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吼出“扯线木偶”。勉强唱完,身体摇摇晃晃,喘着大气又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尝试第二档的电量。”可秀抽回电击棒。她知道凌云婷这次只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完成的挑战,看来已经到了她的极限。现在再强行“训练”,难免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阴户里顿感空虚的凌云婷发出一声长鸣,屁股空自向上挺起,一抖一抖的,然后一股尿柱从她的尿孔中狂喷而出,苦苦支撑之后的少女,终于还是失禁了。
而尿还没有喷完,突然间凌云婷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号,剧烈抖着屁股,延迟了半晌的爱液此刻方从她湿润的肉洞里喷薄而出,伴随着还没撒完的尿液,溅射出近一米远。随即,“噗噗”两声,肛门又拉出一小滩浅黄色的屎水。
下体完全失控了的凌云婷,双眼已然翻白,象个白痴般地伸着舌头,口水从她合拢不上的双唇间不停滴下……可秀有点被吓到了,这种电击调教,她自己可算是身经百战。现在虽然已经比较习惯,但一开始确实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难受,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完全就是想要发疯的感觉。凌云婷居然第二次尝试就坚持下来!
可是,凌云婷现在这种完全崩溃了的样子,显然是刚才唱歌时已经严重透支了精神控制力。这个美丽可爱的少女,正在高潮迭起的情欲中,活脱脱变成一副白痴的模样。
“让她先缓缓吧……”可秀想,“都搞到完全失禁了,丁哥应该也不会责怪我在这个时候放过她……”收拾着器具放回篮子里。
关上牢门前,可秀又注视着凌云婷好一阵。慢慢在失神的状态中逐渐回复的凌云婷,身体抽搐着幅度渐渐减弱,眼珠儿终于回到眼睛中央,可秀。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滚动,倒在地上这具赤裸的美丽胴体,在牢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之际,迸发出凄凉欲绝的痛哭声。
(待续)





手转星移(重修版) 【手转星移(重修版)】(88)
作者:rking2020年6月2日字数:17390八十八、黑狱的香魂安澜挺着大肚子,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大腿的刀创处包扎了厚厚的好几层纱布,凌云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经两个月多了,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东西太多,还没开庭,天气却已经入冬了,牢房阴暗湿冷。安澜把自己紧紧包裹肮脏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澜在已经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轻轻地抚摸着,轻声道:“宝贝儿乖,等妈妈出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些坏人找不到他的!”怀孕已经差不多七个月,要是她还自由,就即将进入准备待产阶段了。
“宝贝儿你是妈妈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妈妈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了……”安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望着天空喃喃道,“雄哥你还好吗?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跟你一样帅,跟你一样本事,我一定会安安稳稳地把他生下来,把他带到你的身边……这是我们俩的孩子!”
孕妇的身份让安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算保外就医什么的,雄哥也一定有办法把自己接走。何况安澜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会很严重,多半是包庇什么的。反正雄哥已经逃脱,自己就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狱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澜悄悄坐直了身子。这是一间远离其他囚犯的独立牢房,安澜以为是照顾她这个孕妇的,却哪里知道这里本来是惩罚犯错犯人的小黑屋!
铁门上的小窗口出现了一张脸,安澜心中一凛,坐得更直了。“范柏忠?他怎么来了?堂堂一个警察局长,来看我一个逃犯的妻子?”她的老公跟局长大人有什么过节,安澜自己再清楚不过。难道是来谈判的?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安澜赶紧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
铁门开了,范柏忠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背后两个小狱警哈着腰反手带上门,离开了。
“范局长好!”安澜轻弯一下腰,算是鞠了一个躬,脸带微笑问着好。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对他更恭敬一些。她安澜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做人的礼节可一向是一丝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着安澜,并不答话,只是来回踱着步。眼前这个女人形容憔悴,身上看起来邋邋遢遢,可这一颦一笑,仍掩不住秀丽的姿色。这就是那个曾经威胁过自己的嚣张女人?那时候的她,看起来精明强干,哪象现在这样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范柏忠终于开口。这女人本人怎么样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一想到这儿,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随时爆发,盯着安澜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长!”安澜可怜兮兮地说,“他都抛下我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啊!那没良心的,老婆不要了,连亲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肚皮,提醒对方自己是一个孕妇。
“别跟我来这一套!”范柏忠哼的一声,“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根据之前的多次问讯,安澜反正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澜压低着声音说,“范局长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以为李冠雄就是一个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坏事怎么会告诉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扬起手,一把揪住安澜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仰对着自己,沉声道:“李夫人,那你拿着我的照片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呢?”
“我……”安澜不料他会自己提这桩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来还以为可以再拿这个威胁他一下,让他对自己高抬贵手呢。现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为副市长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澜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过关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声线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给了安澜一记狠狠的耳光,“你们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安澜有点害怕了,这疯子局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她一直就担心一旦他知道自己老婆女儿的遭遇,不知道会发什么疯!现在看来好象真要发疯了,可雄哥他们都跑了,只剩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一个愤怒到发疯的丈夫和父亲?他老婆的事情看来已经让他受不了,安澜祈祷着范柏忠千万不要发现他女儿的事情。
但安澜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给了她第二记耳光,打在她另一边的脸上,吼道:“你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小筝!她才十八岁……你们都是人渣,都应该五马分尸!”随即第三记耳光,重重扇在安澜脸上。
安澜的心情现在如堕冰窖,瞧这癫狂架势,恐怕会把自己活活打死。突然尖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长你醒醒……救命啊……”一边叫着,脸上却不停地挨着一巴又一巴,嘴边很快就出血了。眼前的的范柏忠双眼血红,额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安澜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大声呼救起来,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属的狱警能够听到,来阻止这位局长大人暴行。
外面毫无声息,而范柏忠却更怒了,吼道:“叫啊!还叫啊!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你叫啊!我的小筝哭得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饶过她?有没有?有没有!”打着安澜脸的力度越来越大,这一掌扇在她的太阳穴上,安澜顿时一阵晕眩,向旁便倒。脑袋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脑壳一阵剧痛,头上被揪住的秀发,竟让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来,血珠从头顶上渗着滴下。
“饶了我吧……”安澜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软,捂着受伤的头顶,哭道,“那是他们男人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冠雄强奸胁迫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女儿,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办?”范柏忠吼道,将安澜的脑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难道不懂吗?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让你懂!”另一只手在安澜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钮扣崩落了好几个,强壮的手掌伸了进去,继续拉扯她内层的衣服。
安澜双手死命护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长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做这种事……”
“难道不是警察局长就可以做这种事吗?”范柏忠双眼血红,大声吼道,形如癫狂。他一手叉着安澜的脖子,立时呼吸不畅的女人慌忙推着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头顶。安澜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着之际,腰带被他扯了下来,将她双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澜大声喊叫着,脸蛋被他穿着皮鞋的脚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开,上身衣服被撕裂,虽然她身体奋力地扭动挣扎,双腿乱踢,但随着贴身的胸罩被撕断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败。
初冬的空气带着天生的寒意,安澜刚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不由长出一大片的鸡皮疙瘩。粗糙的皮鞋底挤压着她的脸,无法顺畅说话的女人只能用嘶哑的叫声,来发泄着内心的恐慌。她的乳房已经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丰满的双乳因为怀孕,更是滑腻饱实。那愤怒的手象铁钳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个腥红的指印之后,又捻着她大了一圈的乳头乱揪着。“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为掌,用力扇在厚实的乳肉上,“啪啪”连声,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乱颤,疼得安澜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现在布满着红痕。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从安澜脸上离开,他整个人都蹲坐上床,用一边膝盖压着安澜被捆住的双手,一手揪着安澜的头发,让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肿的乳房,一手顺着双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轻轻一拍。
“不要不要……”安澜肚子一缩,疯狂摇着头,“求求你范局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听你的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仅仅是她的骨肉这么简单,是她梦想的结晶,是她一生的希望。为了跟雄哥生个孩子,天知道她安澜付出了多少!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能让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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