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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 废土(增补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控眠
“女奴!老师。”
爱子冷着脸色,努力掩饰自己的羞耻,义正言辞地斥责道:“你难道要侵犯我,是不是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天天想着我干我?!真恶心!”
“……”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他绝不会想到爱子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语言,“您——您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要强奸我,蹂躏我,艹我!我给你讲课的时候把我压到桌子上弄我!”
“你……你……”
爱子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肮脏的东西一样。同时,不知道为何,她两腿开始摩擦,夹着男孩的温暖的毛背心不停乱动着,面料沙沙作响。
“有本事你就来啊,反正老娘不是死就是给你玩了!”
男孩显然没想到女人的洒脱,不想输了气势马上说道:“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哼——臭处男,女人都……啊!”
男孩一下把自己曾经的女老师压倒了床上,叫上女军官固住爱子的双臂,并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开。
“你……你要干……干嘛?”
爱子美丽的丝袜腿颤抖着,都不用男孩分开老师那诱人美丽的长腿,就自己缓缓敞开,男孩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到了她过膝丝袜的上面露出的白嫩大腿……“么~根本就湿了啊,老师……是刚才失禁了吗?还是其实你喜欢这个调调?”
爱子红着脸,心脏就像第一次自慰前的紧张一样鼓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放弃自甘堕落,还是想把这些天一切的不满,世界观的崩坏发泄出去,那双从来没有卖弄风骚的美脚也搭在自己学生的上臂鼓起的肌肉上磨蹭着,甚至岔开了修长美丽的脚趾,想让丝袜里脚掌上的酸味汗味都全都倒给男孩。
“哼~——呼……呼,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干我吧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不是天天只会想着干老师,你以前那么认真听我的课,才不是对我教的课还是什么狗屁文学感兴趣吧?是不是一直想要勾搭上我?”
男孩被女老师开放的态度和直率的言论问住了。
“我……”
气势弱下去有些迷茫的男孩让爱子羞红了脸,突然发现之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不知廉耻的话,什么“就想着干自己”,不说用词错么粗俗,能说出这种话的自己是多么自恋;不过男孩之后的态度莫名让爱子心情稍微好了点,“就算是又怎么样?!想欺负老师的多了去了,不知道被我挡回去了多少。”
“你……你蓄谋已久!”
“老师才不是,老叫上我去答疑,明明就是利用我!……唉?”
男孩因为手上的汤汁愣住了,是的,爱子真的流出了淫水,而且大流特流,散发著潮气的大腿内侧和翘起绷紧的脚趾,还有试图挣脱女军官固定的手臂抓紧床单、咬着嘴唇呜呜叫的模样,都显示她可能经历了个高潮。
“啧,真他妈骚。”
女军官小声的嘟囔让爱子感到无地自容,却在几秒之后就放弃一般松弛了大腿肌肉。
【反正都被看光了,反正都要当黑田同学的肉便器了,那就不能输给身后这个女人。】爱子居然瞬间转换心态,而且似乎因为原始的争夺配偶的本性让她没有思考就产生了一种对抗心里。
男孩握着女老师的后膝盖窝,用更加赤裸淫色的目光打量着独自高潮的授业恩师;而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潮红地张开了小嘴张张合合,眼神软弱可欺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开始能味道男人身上雄性的肉味,被女官放开的双手攥着不怎么干净的床单,一直不安分的美足吸引着男孩的目光,时不时缠着男孩手臂、用丝袜美脚划过他的衣衫。
“少爷,放心,监狱这个区域现在没人。”
女军官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用身体挡住了外面的光亮,让屋里的两名男女有了更放心的环境。短发女军官英武的面容有些扭曲,双手贴背,缩着腹部提着臀部,被裤子崩得紧紧的丰满大腿明显僵硬着,她不甘又带有愤恨地说道:“少爷……干死她这个骚货。”
爱子知道女人那种情形代表什么,那个女人也发情了,明明醋坛子打翻却没办法阻止,也只有寄期望于可怜的待被少年临幸的女囚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或者身体被男人玩坏。
【我才不会让她如尝所愿。】“呵呵~——”
爱子有点放荡地瞥向那女人,两只手轻柔地环过男孩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娇媚柔软缺少温暖的身体和高大的男孩磨蹭着,她的小嘴被雄性的大嘴按压揉搓,虽然她开始还说着“别,脏,难闻~”,但口腔和舌头不久就被男孩像蟒蛇一样灵活有力的舌头攻陷。
他们耳厮鬓摩,他发出粗壮的低吼,她娇俏淫荡地叫着“黑田”“主人”“少爷”“坏蛋色狼”。
爱子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其人生理想,每天都想着回到战前和平稳定的社会,到了需要现身牺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死亡;甚至到后来发现所谓的变革根本就是野心家的游戏——但是谁管那些呢,面前的男孩年轻帅气,足够强壮,修养十足,是个金龟婿,按理说爱子应该软硬兼施,有技巧地渐渐深入,可现在的前女教师女奴只有疯狂的情欲,想要把一切燃尽在疯狂的亲热里。
他们脱了的衬衣,男孩粗暴地撕掉了曾经老师的短裙,女教师干脆地扯下了曾经学生的长裤,她甚至把自己的胸罩扔到了那个只能看戏的女军官的眼前,唯留着那双她早就知道男孩会爱不释手的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
默认已经成为男孩女奴的女教师爱子,白嫩的手像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婊子一样搭着红润的下嘴唇,优美细长的丝袜美足在男孩粗壮有力布满腿毛的大腿上揉着,时不时勾着那被性感洗脚内裤憋在里面的大东西,她又紧张又心安,还有一股莫名地热烈。
那天,男孩尝遍她成m字摆开的丝腿,握着她还在不断翘起收缩的双脚,用宽厚结实的胸膛蹭着女老师的乳头,咬着她的好看的下巴,听着自暴自弃又充满情欲的女奴气喘低吟地道着“快……快~”,坚定送腰夹臀地一捅,轻易就夺走了爱子甚至没有献给未婚夫的东西,男孩松了口气,他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面庞,把她的眼镜摘去,亲吻她紧锁的眉头、冒汗的鼻尖;血微微地渗着流淌着,爱子也松了口气,她是他的了,她不用死了,她也放弃了理想,双腿突然恢复了气力夹住了她身上这个江户城的小主人,这个为了得到她摧毁她意志与信仰的男孩。
“长孝同学,真的长大了呢~”
胯下美人被夺走贞操的瞬间露出了欣慰、伤心和贤惠的神情,刹那间,那凄美哀怨的就消失了,还没让男孩看够,她就用自己的长腿夹着年轻的男人,往她的跨部撞去,挑衅地呻吟着,看着那个撇着嘴望风的女军官,已经开始感到愉悦的爱子开始迎合起情欲,或者说发泄心中的郁闷。
不久,她感到自己和男孩完全贴合,完全匹配,他的雄性体征完全超越了她对男人的认识,给她饥渴的荷尔蒙绽放的理由,她呼着热气,感觉身体心灵还有大脑,一切都是那么炽热,男孩看着脏兮兮又潮湿的床铺,心疼地把爱子抱了起来,那突然的力量感和被掌握被征服的感觉让爱子“哦~哦~唔~”地叫着,一边裹着粗壮的棒子,让那个坏东西在她因酥麻瘙痒而收缩的蜜穴驰骋抽送、让巨大的龟头时不时顶上平躺不好顶住的花心,让——“啊!不行,别!”
“呼,呼哧。”
男人继续垦着跟着,汗流浃背丝毫不停息,因为女人的动作表情根本不是在反抗,反而像是一种邀请。
“……唔,那里……那里……别……要……死了!”
“骚……骚货!骚逼!”
“是!是!……求你……唔……求您,求求爷们儿了……哦,用力!”
不多时之前还纯洁的姑娘能被比他还年轻的雄性弄成这种涕泗横流、骚水【噗嗤】【噗嗤】地像漏水的水管一样喷在男人腹部大腿的样子,只有一个可能:她被男孩玩弄了g点。
准确说那是一块区域,被肉棒快速地戳捅,被龟头的头在侧壁肉芽或轻柔或用力地按压,让那淫乱肉腔璧上的褶皱弹跳摆动。
滚烫的女老师想着自己这个小仙女被江户太子抱着,被自己的年轻帅气学生的抱着,被自己未婚夫的敌人抱着,被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抱着,想着自己的淫乱想着自己的可怜,翘起的双脚扣到了男孩的后腰,嘴巴贴着男孩的耳朵下颚胡乱滑动,丰满的臀肉紧紧缩着,扭着蛮腰做着最后的挣扎,淫叫道:“我……我这个……骚货、主人的骚货,主人的精液……便器,淫乱的老师……爽吗?让你爽不爽……小坏蛋~……变态!……唔,鬼畜的犯罪者……欺负……欺负我爽不爽?”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能感到因为自己的淫言浪语,耳侧他的气息更乱了,手臂腰部的力量更大了,自己和他的汗液更是不要钱地挥洒着混合著,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和水声,但是他没有顺应疯狂的女囚的意思继续言语羞辱,而是尽量温柔地对爱子说道:“老师……真漂亮。”
“噫!”
裹着香蕉的皮套瞬间绷紧疯狂颤抖、蠕动,花心的堤坝溃散的同时,女人的心灵防线也溃于蚁穴。
她想起了曾经男孩上课时憧憬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想起来了每次过节接受学生祝贺时总拖在后面看着她微笑的男孩。
她胡乱亲著男孩有着零散坚硬胡茬的下巴,好像要把男孩的精髓全部吸光榨干一样,她回忆不起来总是吹嘘自己交际圈大谈理想攻击现在江户政府的未婚夫是否夸奖过自己,但就算爱情里的甜言蜜语也全都不及男孩情到深处笨拙的赞美。
不知道何时,她瘫软的肉体像蒸鱼一样被翻了过去,如同雌兽一样伏在床上撅起下身,脚趾摆动抓着已经略有撕裂的床单,肆意扭动着被击打的臀部;又不知何时,她被他从后面举起,被他抬着美腿,挺着雄壮的胯部撞击她的翘臀;又是未几,他叫着【老师】,她叫着【黑田同学】,她被压倒墙上,乳房,臀部,小腰,都不停地被摩擦,被侵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挺立紧绷得像柱形奶糖,自己的声音就像夜晚被年轻雄性逮住叫春的母猫。过了很久,床上的男孩小心翼翼充满温柔地摸着她白皙泛红的娇躯,又时不时忍不住抹一把她的蛮腰长腿,而他怀中的爱子已经表情满足地睡着了。
瘫坐在门口的女军官不仅脸上淌着嫉妒的泪光,下面也渗着委屈的泪,潮了因为在地上摆动被弄脏的军装长裤。
—————————————————-“唔——”
刺眼的阳光让爱子不得不做出点什么,她赤裸着下了舒适的大床,把那该死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爱子从脚底把昨天乱扔的套裙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她又在【城堡】荒唐了一夜。
【我简直就像长孝的暖床女仆一样,几乎每天都——唔!】一个散发著热气的躯体抱住了这个赤裸的女人,男孩强硬地把自己现任家庭教师兼女奴按回了床上,他吻着披头散发却依然不掩艳色的年长美人,抚着她的额头,用鼻子嗅着她湿润的皮肤。
爱子无力地推着男孩,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了,应该说意外地简单——他渴求她,而她的肉体和心灵需要依靠这位黑田家的少爷,他们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有了持续的肉体关系。
白天教课,晚上也用身体作为教材学习……【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爱子是这么觉得的。
她稍稍用敞开嫩白大腿内侧蹭了蹭,明显就能感到男孩早晨的远超常人的充血,让爱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地是她觉得男孩很可爱像抚慰他的愤怒,而且就那么一瞬间她就考虑了很多姿势和引诱他的淫语。
【我已经完全习惯这个城堡了吗——】她对自己有点哀其不争,可她又能做什么呢?而且【城堡】里的生活不像爱子想象的腐败,而是比想象得更加奢华惊人,作为其中的一员还是被人服侍的爱子完全没有抱怨的理由。她比曾经要富裕得多,不仅衣食无忧,甜品饮品都能随便获得,而需要做的只是每天给这个小子上上课,而且除了晚上的课程让爱子会产生美妙的劳累,普通的课程他学得飞快,男孩极其聪明,【应该说,不愧是黑田公的孙子吧】;除了这些生活的必需品之外,她还有着单独的一个大房间,电脑、终端、格式文具耗材,有着观赏不过来的图书、音像,她之前自己买不起甚至买不到的香水、衣服也是数不过来,男孩还送给过她那些让人羞耻到极点的内衣——【真是寡廉鲜耻!】其实完全没有反抗就穿上还运用得当的爱子完全没有立场说别人就是了。
除此之外,爱子精神上也很充实,男孩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远比之前和所谓的未婚夫约会要亲密得多,有时候还会单纯地亲吻拥抱……爱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因为每周一次的约会答应那个死去未婚夫的求婚,爱子对男孩苦诉衷肠,可男孩很讨厌这个话题,每次一说起来他就会想饿狼一样管教她这个不懂事的女仆。
“你是我的。”
男孩说的是那么坚定。
更有甚者的是,自己觉得最为屈辱的决定,自暴自弃的决定,居然让她在家中朋友间的地位剧增:平时看不起自己一支的叔父和在自己被关时和撇清关系的亲戚,居然时不时就找来城堡百般殷勤讨好;偶尔与朋友出去时,出身比自己好甚至曾经趾高气扬、和自己故意对着干的同学都变得小心恭敬,嫉妒气愤的味道毫不掩饰地弥漫在空气中。
说实话,男孩对自己的放心让爱子都觉得要说说他。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没必要逃跑了,谁也不会觉得自己逃跑,毕竟连那个成田都不会住在【城堡】,身为黑田少主唯一的女奴,某些角度也被有心人猜测臆想,隐隐被人当做“少奶奶”对待。
爱子觉得这就是命运吧。
“哼~反正我是你的女奴,随便你怎么弄。”
爱子撅着满月般的桃形丰臀,迎接着男孩在她脊背上的啃咬,就在要结合嵌套的前一刻,房间的们被用力推开了。
“少爷!老爷遇袭了!”
不过看到眼前的光景,女军官成田小姐后面也咽了回去,急匆匆地窜了进来,并一把把爱子推开,“滚开!你,你个不要脸的婊子!”
虽然被弄疼了胳膊,但爱子满脸不屑。
“哼,胸大无脑就只有肉体的大妞!”
女军官气得脸色发红,“少爷,这种戏剧里面恶劣小三一样的骚货有什么好的!”
“你还不是——”
男孩抓过床单挡着不雅的裆部,尬尴地提议,“我们还是去救爷爷吧。”





浮生 废土(增补版) 浮生 废土(增补版)其二
2020年7月4日其二·末日伊甸——成田纯【战争】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久远得让人们都遗忘了【战争】的原因,忘记了发动【战争】的文明,忘记了【战争】前的历史。【战争】本身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甚至变成了废土民间通俗纪年的起始。
轰隆——轰隆——经过改装、披着铁皮装甲的运兵卡车从树林的小道里鱼贯而出,打破了这片无人地带的宁静。
卡车一辆接着一辆,他们拱卫着正中的一辆军用越野车,这辆车比起护卫她的卡车要崭新许多,绿色的车皮虽然黯淡无光却鲜有划痕。而作为这次临时任务的指挥官,成田小姐驾驶着这辆不一般的座驾,领着车队驶往一望无际的荒野与断壁残垣。
成田小姐名叫纯,是个不喜欢表露表情的扑克脸女军官,平时对除了少主的人都冷言冷语,不过她虽然不善言谈,却其实是一个思绪繁多的人。时隔许久再次来到远离江户城的荒野,她想到自己也曾以城市外的危险区域为家,就感慨万千。纯对野外有复杂的感情,她喜欢不起来没有文明的地带,但也恨不起来,废土夺走了她的很多,却也赐予了她赖以生存的本事。应该说废土就是这种东西,是弱者的墓葬场、吞食他们的黑暗深渊,也是强者的淘金地、让他们赖以生存的危险挑战。
纯也曾听老人说过,眼前荒芜光秃的灰色土地也曾是美好的田园,身后只有干枯死树的山林也曾经大树参天绿意盎然,然而纯也是在关东游走多年的老手了,却从未在江户严密保护的耕地外见过多少生机。不管从前怎么美好,这个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大地上的人们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更甚者,纯也有过怀疑:也许美好的从前根本不存在,也许那只是人们的臆想。
“呲……呲……指挥官,前方安全。”
电台传来了前方斥候的报告,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问题,但这却令纯感到了不安。江户周围虽然相较之下是危险程度较低的区域,但也不可能一只野兽或者变异生物都见不到,平时那些东西闻到人味就会上前捣乱,他们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就算不敢贸然来袭,也会来观察情况。
“收到,距目标地点仅两公里,继续保持警戒,不得松懈。”
纯望向车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废弃的土地还是那么平静,她心中更是不安。
【为什么这么平静?要是这样老爷怎么会遇到袭击?】纯在成为黑田的护卫前是个远近闻名的佣兵,她跟随伯父护卫着江户的商人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深知这种宁静背后的可怕,废土是狡猾的,她会闭住呼吸藏匿身形,吞食掉可怜的旅客。
“呼……”
纯深呼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以前的可怕经历。她身经百战,经历过废土最可怕的怪物,深入过废土最危险的地带,见过废土上最变态最邪恶的人类……那可不是正值青春的姑娘该经历的事情,她也不想经历,但她又有什么选择呢?她难道要出卖美好的身体过活吗?
在废土上讨生活的人们出路不多,即使是伟大的【新江户】。没有知识传承的成田家,几代人都是靠着武艺做佣兵养家糊口,她也认命锻炼出了一身健美韧性的肌肉,却一样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白白净净的小姐,穿着花裙子,没有肌肉柔软的腿上套着长袜……她曾经也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去,在父母被异种咬死后,更是小心翼翼,直到她遇到了那个男孩。
“……干嘛啊~”
纯听到了后排座位的娇媚女声,感觉血就往脑门上涌去,连青筋崩了起来。
“——有什么的,反正也没别的事。”
“真是的,还有别人呢~”
嘎吱——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僵硬攥紧起来。
“唔~讨厌~——”
面对不知节制的后排座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少爷!!!!!”
纯突兀的一声大叫,让后座和女人挤在一起的男孩吓了一跳,赶快和穿着职业套装的漂亮【顾问】分开了。
“咳咳——”
男孩尬尴地咳嗦了两声,“怎么了?成田小姐?已经看到爷爷他们了吗?”
“自从发出遇袭的信号,就再也没收到老爷卫队的消息了!少爷你才是,不要偷偷摸那狐狸精的腿,别以为反光镜里看不见!”
男孩的手迅速躲开了那套着黑丝的丰满大腿,视线撇着窗外,“嘛……反正爷爷命硬着呢,还有我那姐姐跟着——”
“就算怜歌小姐陪着,也不是少爷不关心的理由!”
纯撇着反光镜里男孩无所谓的眼神,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怜歌那……怜歌大小姐可是天天盯着少爷的位置!虽然她是私生子还是女人,可少爷你这样会让士兵们和城里的老爷们有看法的!”
“嘛——嘛。”
男孩有些逆反地搂过了旁边脸色通红的【顾问】小姐,“怎么样啦,反正怜歌那家伙喜欢摆弄权力,我就荒淫无道又怎么样?”
“别这样了~”
男孩旁边的【顾问】轻拍着少主人抓住她腹部的大手,那娇憨的样子根本是欲拒还迎。
“你这婊子也够了!不要勾引少爷了!”
“哼——”
被叫做婊子的【顾问】——佐伯小姐也不理会前排的纯,反而胸脯和男孩贴得更紧了,那被优美的波涛被男孩的胸膛挤压到变形。
纯感觉到自己身体在颤抖,被囚困在心里的野兽在怒吼,叫嚣着要把那女人扔出去,可是她又知道,那样少爷肯定不会高兴。
明明只是政治犯,被少爷搭救时还不领情,现在却很自满于男孩宠姬的地位,纯感觉实在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少爷!”
纯有点沙哑的嗓音总能激起男孩的征服欲,现在却让他不知所措,“带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没有战斗能力……还,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
“啊……那个——”
“什么不知廉耻!没有文化,这可是战前就流行的职业女性的——”
“什么流行,去勾引强盗当诱饵还差不多。”
“你……你这个穿着和男人一样的有什么资格说——”
“好了好了。”
男孩好像也有点发现开后宫后院起火的难处,放开了爱子,认真解释道,“带着佐伯老师这个【特别顾问】还是有用处的,前一段【学园】恢复了无人机技术,给了我两架,除了老是和我会用电脑的不多,这次也是来做个实战检验的。”
“什么啊,少爷居然也会关心正经事。”
纯那有些意外又欣慰的表情让男孩无名火起。
“喂喂喂!你以为我只是想在得胜班师的时候在车上乱搞吗?”
“说的好像以前不是一样。”
纯想起来之前和男孩之间没有第三者的时光,脸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那娇羞可人的样子让后排的爱子似乎吃起了飞醋,早就脱离高跟鞋的丝袜小脚,恶狠狠地用指甲抓着男孩的小腿,男孩也眼观鼻口观心装作无事发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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