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小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下体一凉。
她拼命地夹住双腿,这是她最后能表示反抗的办法。
不过很快,阿贵又将她这最后的防线彻底突破。
阿贵捉住了小洁的两个脚踝,双臂左右一撑,分了开来,使劲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架。
小洁此时的姿势,极尽屈辱,两条腿被阿贵高高地架了起来,脚底朝天,前后两个一下子全都暴露出来。
趁着阿贵正在手忙脚乱地解他自己的裤带时,小洁又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下身,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贵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条粗长强壮的肉棒瞬间挺了起来。
他左手一起捏住小洁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朝天一顶。
“呜!”
小洁一声惨叫,只觉得天地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下来,烟尘四起,瓦砾飞溅。
她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晓虎,但阿贵巨大的肉棒挺进她身体的同时,她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激荡,高举起来的双腿不由地一弯,盘在了阿贵的脖子上。
娇妻支教的故事 娇妻支教的故事(5)
第5章·纵容2020年5月12日听着小洁的自述,晓虎的心都快要碎了。
那一天的瓢泼大雨,不仅是西疆,就连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样下得倾盆一样。
他记得十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时候,有个大客户远道而来,要跟他合作一笔新项目,商业洽谈十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会所应酬庆祝。
晓虎喝得烂醉,在ktv搂着小姐几乎一扭就能被折断的细腰,玩得很疯狂。
本来他想要顺理成章地去嗨皮一晚,但由于喝得实在太醉,连走路都不稳当了,只好找了个代驾,回家睡觉。
晓虎不敢说自己有戏花丛,片叶不沾,但她很确信,无论自己惹过多少女人,心里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妻子小洁。
小洁默默地看着他,刺眼的灯光下,能够看出她眼角闪烁的泪花,都像夜场女人在浓妆之后,贴在脸上的晶片。
晓虎忽然拉住了小洁的手,说:“小洁,到此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吗?”
小洁的手冰凉,甚至还有些僵硬,想从晓虎的掌心里把手抽出来,可是努力了几次,都未如愿。
晓虎说:“你在那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难道是为了那个男人?”
小洁很生气:“我是那样的人吗?”
晓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如果说是,他可能会触动小洁心里最敏感的禁区,让她勃然大怒,但如果说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
面对女人,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他都免不了理亏。
晓虎有些失望,松开了小洁的手,叹息着瘫在了沙发上,比起眼睛,呢喃着说:“小洁,难道我们就不能再回到从前吗?”
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
晓虎总算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记得有一次,小伟跟他一起在外面喝酒。
男人之间酒到半酣,会比女人还要骚情,任何私密的话都藏不住。
小伟问,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晓虎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月吧!说这话的时候,晓虎也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妻子覆雨翻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和小洁在一起那么多年,已经让他没了任何感觉,摸着她的手,和摸着自己的手几乎没什么分别。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他对小洁的感情变得寡澹,被窝下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下身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巨大波澜。
不过,晓虎有一点还是可以确信,当他趴在那些夜场女人身上时,还是能找到一些自信的。
只是,大展雄风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
小洁说:“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
晓虎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紧紧地捏了起来,十个关节嘎达嘎达作响。
他勐的站起来:“你……”
怎么就说不通呢?但晓虎被一股无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小洁不屈地望着他,目光里都是挑衅。
兴许她明白,这是一个重要关头,如果这时在晓虎面前示弱,或许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晓虎一直不敢和小洁对视,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还有一种似乎能够直透人心的摄力,让晓虎感觉在妻子面前好像一丝不挂,哪怕是微小的秘密,一样无法掩藏。
气氛又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两个人都一言不发,除了挂在墙壁上秒针跳动的滴答声和晓虎沉重急促的喘息,好像万籁俱寂。
“晓虎……”
小洁忽然软了下来,用发嗲的声音说,“我们就生下来好不好,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抚养,好吗?反正,反正也没人会知道真相的……”
小洁大概是想说,反正你也不会生,有个现成的多好?可是后来又转念一想,如果真这么说出口了,未免太伤了晓虎的感情。
这个时候,正该是用怀柔的手段,可不能激怒了晓虎!晓虎的喉口咕咚一下,五官瞬间扭曲起来,好像一口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样子十分难看。
“我……”
晓虎当然看得出这是妻子在向自己耍小心眼,但在糖衣炮弹的攻势面前,他居然毫无抵抗力,口齿也跟着结巴起来,“我,我……”
“好不好嘛?”
小洁一看晓虎有妥协的迹象,赶紧挪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丈夫的身上,挽起他的胳膊,轻轻地摇晃起来,“如果你同意留下这个孩子,我保证不再到西疆去支教了!”
小洁开出的条件对晓虎来说,无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虽然他在回家的路上,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放妻子离开,但这话主动从小洁的口中说出来,还是不免让他动心。
“真的吗?”
晓虎面对妻子的软声软气,感觉心都快要化了。
从差点刀兵相向,再到缴械投降,几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
小洁把头靠在了晓虎的肩膀上。
晓虎又嗅到了从妻子发梢里散发出来的浓郁洗发水芬芳,一如当初少年时。
“好,好……”
晓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这么荒唐的条件。
嗯!他的身体状况,是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总会在当面和背后说些不中听的话。
比如他的母亲,经常会有事没事打个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把传宗接代的事提上日程。
晓虎总是能敷衍过去,但就在前几日,小伟居然发短信问候,居然也提到了这个事。
如果说在长辈面前这种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却怎么也不能顾左右而言他。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对他来说,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好歹也能向周围的人有个交代吧。
“晓虎,你真是太好了!”
小洁说着,在丈夫的脸上送了一个香吻。
晓虎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他就再也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洁,用力地亲吻起来。
“哎哟,走开……”
小洁用力地把晓虎推开,摸着自己水光润滑的脸颊说,“你的胡茬扎痛我了!”
晓虎这才尴尬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说:“啊!忘了还没洗澡!”
“快去!”
小洁说,“一身酒气,臭死了!”
晓虎又开始变得骚浪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去床上等我!”
小洁抱着肚皮,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你会伤到孩子的!”
“哦……”
晓虎失望地应了一声。
他对孩子谈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对小洁,却还像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似的疼惜。
晓虎疼爱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护,但小洁在西疆,却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还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确实没有受到任何优待。
阿贵的肉棒壮硕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进小洁身体里的一瞬间,让小洁感觉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地扩张起来,阴道四壁的嫩肉几乎不支地发出抗议,牵引着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
小洁有过婚前性行为,这在他们的朋友圈里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晓虎以前,还谈过许多男朋友。
晓虎曾经问过她,在他之前到底经历过几个。
小洁的回答总是很含煳,说是两三个。
这话小洁显然是谦虚了,甚至连晓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无对证,姑且她怎么说,晓虎就怎么信。
毕竟是学生时期,对爱情忠贞的概念还不是那么强烈,晓虎也不是那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刻意去调查小洁的风流韵事,那无疑会打了他自己的脸。
不过,阿贵的肉棒确实是小洁见过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个下体都扩撑到极限,好像能到达别人从未触及过的禁区。
小洁虽然有些痛,但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啊呜……”
阿贵的阳具在肉棒里有些生涩,他几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浑身解数插进去的。
不仅是小洁的身体在反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
干燥的阴道里,几乎没有水分,让他举步维艰。
不过,尝到了甜头的阿贵,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让他变得野蛮,变得j8学腥。
此时躺在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他掌心里的猎物。
“嗯!嗯!嗯!”
阿贵嘶吼着,屁股用力地往前推了几下,把肉棒朝着更深处去掼去。
“不要……你,你停下来……”
小洁此时比被人接连扇了十几耳光还要愤怒,羞耻,恨不得咬住阿贵的手臂,从他身体上撕下一块肉来。
不过命运的无奈,让她彻底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要承认自己的无能,比实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还要来得屈辱,痛恨。
“叫什么叫!告诉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
阿贵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小洁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胡乱却有力地揉捏着,咧开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有些恐怖。
“放开我……呜呜……放开!”
小洁被举在半空中的两只赤脚白得就像奶油一般的颜色,瘦削的玉足上,基本看不到半点多余的脂肪,分布在皮下整齐纵横的骨骼,映衬得她整个人有些清奇。
此刻,这两只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地在阿贵头顶上晃动。
阿贵把头轻轻地偏向一边,从他长满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脸不停地在小洁的小腿和脚上磨蹭。
他嗅到从那光滑如丝绸一般的皮肤上散发出来的香皂味和穿过胶鞋后从脚底弥漫起来的廉价橡胶味。
在他们这种地方,生活条件落后,能用上香皂,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而且,胶鞋上的橡胶味,按理说也不是那么好闻,甚至有些发臭。
阿贵平素里,最讨厌这种气味了,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迷恋。
也许,从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发出的任何气味,在男人的鼻孔里都会变成美味。
“呀……”
小洁一边颤抖,一边轻声地叫着。
被阿贵长满胡茬的脸磨蹭,既有些疼,却有些痒,她不禁想把双腿缩回来。
阿贵由于要把小洁的手按在她的头顶上,身体几乎成45度角往前倾着,让小洁高举的双腿几乎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
她用力地缩了两次,却始终没能如愿,雪白的脚底依然朝着结满了蜘蛛网的天花板上。
“杨老师,你的下面可真紧啊,”
阿贵狞笑着说,“看来,你的老公平时没怎么疼你呀!”
“呜呜……”
小洁羞耻得无地自容,把头紧紧地扭到了一旁,双眼闭了起来。
一听阿贵提到自己的丈夫,让小洁的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怎么?想你的爱人了吗?”
阿贵说,“你放心,他不会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不要……不要再说了……”
小洁几乎恳求似的低声喊着。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挑逗,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肉棒强行闯进体内,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痛苦。
阿贵的阳具在她干燥的阴道里摩擦,让她里里外外都觉得有些火辣辣的。
背叛了丈夫,让小洁深感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罪人,但这种事,她曾经也没少干。
就在她和晓虎在男生宿舍过夜的那晚,其实也是背着另外一个深爱她的人干的。
不过,那时晓虎对她来说,是一具新鲜的,阳光的肉体,让她充满了期待。
而此刻,整个屋子里弥漫的,都是几乎能伸手握得到的罪恶。
阿贵又往前顶了几下,如此负重前行,实在不是滋味。
他放开了小洁的手,跪直了身体,把长长的肉棒退出一截,干咳一声,从嘴唇里挤出一坨浓浓的唾沫来,吐在自己的阳根上。
紧接着,又用力往前一送,肉棒连着刚刚被他吐上去的唾沫一起,再次送进了小洁的身体里。
“唔唔……”
小洁见他居然用这种下流肮脏的法子来奸淫自己,顿时恶心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双手死死地推在了阿贵的小腹上,不停地喊着不要。
有了自己的唾液当润滑剂,阿贵的进进出出顿时显得顺畅起来,布满了乌黑青筋的肉棒就像一头咽呜的野兽,彷佛能够发出嗡鸣,一下子完全没入到那紧致的肉洞里,一下子又忽然暴露在外,显示着他惊人的威慑力。
小洁阴道里的痛苦感正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接连不断的酥麻,就像微弱的电流正在快速地穿透她的身体,让她的娇躯快速地震颤起来。
阿贵变得更加疯狂,两手抓握住她的衣襟,狠狠一撕。
门襟上的扣子不支地散落下来,就连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滚了一地。
在衣服下,小洁的两个乳房丰满得就像山峰,不停坚挺,而且结实,虽然她毫无性欲可言,但不时地被阿贵抚摸蹂躏,那两个肥硕肉球已经不知不觉地变得有些肿胀,好像藏在肉里的,有一头不屈的野兽,正在不停地往外扑腾。
粉红得像两颗肉质鲜美的樱桃的乳头,正在随着乳房的鼓胀也慢慢变得大起来,充j8学的乳晕不停地往外扩张。
“啊!”
小洁惊叫着,本想用手去推开阿贵,但被人抄了后路,更是无所适从,连忙把手臂遮挡在胸前。
“松开!”
阿贵又使劲地把小洁的双手扳开,继续不停地朝里抽插着。
身体一次一次地撞击在小洁的大腿上,让她胸前的那对大肉球也跟着在身体上来回滚动,彷佛随时都会被甩落下来。
阿贵看着小洁的乳房,心里更加兴奋,腰上也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劲道。
肉棒在越来越湿润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带给他难以言表的快感,愈发投入起来。
小洁在阿贵的奸淫中,慢慢失去了力气,只是用两只手死死地捂在乳房上。
因为她胸口的那对肉球实在晃动得太过厉害,让她整个人也被带着几乎翻滚起来,眼前阵阵发暗。
阿贵吭哧吭哧地抽插了片刻,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低头看着小洁已经开始发肿的阴户。
整齐的阴毛上,沾满了粒粒透明的汗珠,原本严丝合缝的阴道口,此时也被迫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缝,无法闭合。
阿贵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来,快翻过来!”
阿贵一边说着,一边把小洁在肩膀上的两条腿都卸了下来,转到一旁。
小洁有气无力地斜躺着,呢喃道:“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给我跪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阿贵好像已经上了头,抱着小洁的屁股,用力往一抬。
“呀!”
小洁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阿贵掀得翻了过来,不自禁地双膝跪在床上,高高地往后噘起屁股。
小洁的屁股虽然看上去丰满,却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找不到,停在空中,宛如一个兀然凸起的山丘。
阿贵重整旗鼓,手握着自己的阳根,将那条沾满了湿漉漉稠液的肉棒在小洁的屁股上用力地蹭了蹭,又掉头深深地插到了肉洞里。
“唔唔……”
小洁和晓虎的激情早已不再,这种振奋人心的后入式也已很长时间没有体验过了,阿贵这么一来,彷佛在她身体里捅得更深,她被一股冲动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煳地叫着。
小洁浑身都是软软的,如果没有阿贵扶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床上。
阿贵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既不让她轻易地瘫下去,又暗暗发力,把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臀肉往中间挤压,更压迫着他身下的整支肉棒。
小洁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将双手按在床面上,宛如一条狗似的,屈辱地趴着,任由阿贵抽动不停。
在狂乱的暴虐中,盘在她头顶精致的发髻无意中松了下来,像两面瀑布,顺着肩膀垂了下来,秀发翻飞,如激起的水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贵又停了下来,还是把小洁翻了个身,双腿往旁边一分,继续奸淫。
可是又没插几下,阿贵似乎觉得不是十分过瘾,把小洁的双腿抱了起来,左手一齐抓握住她的两个脚后跟,用力地往上一推,让她换了个角度,重新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肉棒驰骋不停。
在不停的摩擦中,小洁浑身滚烫得厉害,好像身体里的j8学液都在沸腾。
她感觉下体酸胀难忍,从门口的缝隙钻进来的冷风,嗖嗖地挂在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的整个下身彻底冰凉。
既然不用眼睛看,她也能猜想得到,自己该是流了多少淫水啊!在阿贵无情的暴虐下,小洁在痛苦之中,居然隐隐品味到一丝乐趣。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在为什么兴奋,但体内荡漾着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让她差点投入的激动。
“呀!他,他怎么还没完事?”
小洁痛苦地想着,被阿贵压在身底下的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可是这煎熬,总该有个头的,但小洁却怎么也捱不到尽头。
阿贵变成了一台机器,一台永远也不知疲倦,散发着体温的机器,小洁的j8学肉之躯在机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断珠般的雨点落在屋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屋里屋外彷佛两个世界,一边冰寒刺骨,一边却又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在小洁进屋之前,阿贵已经喝了不少酒,如果没有中间的这个小插曲,他肯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
小洁的突然闯入,使他本该落到胃里的酒精一下子都冲到了脑门上,开始疯狂,麻木。
他的肉棒也是疯狂而又麻木的,尽管眼前的肉体带给他无尽的享受,但丝毫也感受不到尿意,彷佛服下了壮阳的春药一样。
“啊!啊!啊!唔唔……”
小洁终于感受到什么是长攻必下的道理,她可以忍受一时的痛苦,却无法忍受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
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冲击下,她发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松弛下来,本能地从喉口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
小洁的下体被摩擦得疼痛起来,就像烫掉了一层皮,轻轻碰到哪怕是一件柔软的物体,都会变得敏感。
“停,停下来……啊!我,我受不了了……”
小洁欲罢不能,却又虚弱无力。
终于,阿贵从鼻子底部迸发出一阵低吼,腰部勐的向前一挺,肉棒几乎插到了小洁的小腹里。
一股热烈的精液开始喷射,翻滚着流进小洁的体内,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竟有说不出的舒适。
阿贵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射了多少次,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精力全部掏空。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空荡荡,持续不断的劳累和酒精造成的疲乏一起涌了上来,让他禁不住身体一软,重重地趴了下去。
“混蛋,你,你居然射在我的里面!”
小洁被阿贵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力地将他往旁边一推。
在完事的一刹那,她又冷静下来,屈辱,羞耻,全都涌上心头,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阿贵居然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了进去。
尽管身体舒服,可是一想到那滑腻腻的恶心稠液正在自己的身体里作祟,小洁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厌恶,愤怒,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令她几乎抓狂,把阿贵推开之后,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丢在墙角里的牛仔裤,慌乱地套了上去。
在这整个过程中,她依然感到手软脚软,身体里的力气都被熬得一点不剩,好几次差点摔倒不起。
阿贵好像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眯着眼细细品味,在小洁的大喊大叫之下,他终于清醒过来,愣愣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你这个畜生!”
小洁一想到自己被玷污的身子,恨不得马上把阿贵一刀杀了,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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