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支教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晓虎自然不肯承认,话语却毫无底气。
他真的无法确认,在妻子如此飞速有力的撸动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是吗?”
小洁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手上的劲道和速度又加快起来。
“啊!”
晓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无尽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也不管妻子同不同意,一个翻身,骑到了小洁的身上。
在妻子的手上射精,这让晓虎感到有些不值,怎么说也要插到她的肉洞里去,即便只能坚持片刻,也要让他的无数子孙有所归属。
“你干什么?”
小洁神色大变,想要挣扎,却被晓虎按得死死的。
“我要插到你的里面去!”
晓虎毫不讳言。
在他的想法中,夫妻之间,本就不需要那么多拐弯抹角的话,想要什么,直截了当。
“跟你说了,不行!”
小洁的双腿用力地在床上蹬着。
“这一次可由不得你了!”
晓虎已经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小洁的愤怒,对他来说,永远也抵不过几秒钟的颤抖,“我会小心的!”
“不!”
小洁确实有些愤怒,双手插进晓虎按在她肩头的手臂,使劲一分。
晓虎用力过勐,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扑到了小洁的身上。
“哎唷,你弄疼我了!”
小洁皱着眉头说。
晓虎已经精虫上脑,哪里管得了妻子的抗议,重新调整姿势,又压了上去。
晓虎拼命地想要制服小洁,但小洁抵死不从,两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场真正的肉搏。
啪嗒!一声脆响。
在不停地拉锯中,被褥已经被扯得凌乱,小洁刚才随手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竟在混乱中摔到了地上。
“呀!走开啦!你这个死货!”
小洁趁着晓虎发愣时,终于一把推开了她,爬到床边,捡起手机。
手机的屏幕已经碎成了二维码,黑漆漆地宛如一个黑洞,再也闪不出幽蓝的光来。
“你看,都是你,把手机摔坏了!”
小洁没好气地说。
“呃……”
晓虎这才有了些理智,搔着头皮说,“我下午再去给你买一个!”
小洁把手机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确认再也无法开启,说:“也好!反正这个手机用的时间也挺久了的,早就想换了!只是因为一直人在西疆,搜索不到什么信号,这才搁置下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换台手机!”
晓虎无力地躺到床上,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他刚才的冲动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没什么激情了。
“都是你!非要进到我里面来,这下满意了吧!”
小洁娇嗔地骂道。
“哎,不过就是个手机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晓虎说,“我都已经答应给你重新买一个了!”
手机坏了可以重新买,但感情坏了,却不能重新来过。
小洁也在床上躺下来,好像仍不甘心,继续倒腾着她的那个手机。
“别看了,还是想想,我们中午去吃点什么吧!”
晓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不得不为人间烟火发愁。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小洁漫不经心地说。
“我听说城南三环线外,开了一家鸡煲,你不是正怀孕吗?咱们中午就去那里吃,为你补补身子!”
晓虎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心像要滴j8学一般。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当然能甘之如饴,可现在他无论怎么为小洁滋补,吃下去都是为了别人的孩子。
“你说好就好咯!”
小洁终于放下了手机,拿起ipad继续划拉。
“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晓虎想要打破沉闷的僵局,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什么意思?”
“要是换在往常,你一定会说我不知道节俭,这一顿饭又该是人家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多少天的伙食了!”
晓虎说。
小洁撇了他一眼:“你现在胆子大了,居然敢学我的语气说话?”
“哈哈!”
“我之所以答应你呢,是因为吃鸡汤确实能为肚里的孩子补营养。而且,这一餐鸡煲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那是,比起你这几年从我这里拿去的,简直九牛一毛!”
“你心疼了?”
“我……”
晓虎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同意让妻子去支教,不仅倒贴了那么多钱进去,而且还把妻子也折里头去了。
这真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你那点臭钱,请老板吃饭应酬,为什么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呢?”
“你又来了!”
“好,我不说了!”
小洁好像点开了一段视频,把声量调到最大,整个屋子都差点没震颤起来。
当聊天进入一个死局的时候,重新洗牌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
“小洁,我老实告诉我!”
晓虎沉吟了片刻,终于像鼓足了勇气,侧了个身,把手按到ipad的音响上,压住了大部分的声音,“你和阿贵真的只有一次?”
“你什么意思?这么不相信我?”
小洁的脸色苍白。
“不是,我,我只是确认一下……”
晓虎嗫嚅地说。
“就一次!”
小洁说了一句,就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哦……”
晓虎把手从ipad的音响上移开,嘈杂的隐约顿时又充斥了整个房间,“看来,生不出孩子,果真是我的问题……”
晓虎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洁并没有完全听见。
她刚才确实撒了谎,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是对晓虎仍有感情,还是为了不让这场战争继续扩大化?她和阿贵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一个月以后。
自从那次在大雨天她遭受了阿贵的强暴后,没过几天,就登上了回家的航班。
这几天,她一直心绪不宁。
她总觉得是自己背叛了丈夫,对晓虎充满了歉疚。
但又不敢把话从嘴里说出来,如果她什么都不说,晓虎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除了亏欠感,小洁居然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念念不忘,画面一遍接着一遍在脑海里回味,回忆的次数越多,她的记忆就越深刻。
除了萦绕在心头的痛苦之外,还有阿贵粗长而又持久的家伙。
她不敢想象,一个男人的肉棒巨大可以长得如此巨大,简直叹为观止。
在委屈的同时,竟体验到了长久没有得到过的满足。
“唔唔……晓虎和他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小洁在飞机到不停地念叨。
下了飞机,晓虎一如既往地在机场迎接她。
小洁赶紧调整了情绪,她现在就像一个过着双重生活的人,一面是富丽堂皇,锦衣玉食,一面是贫穷困苦,却又心之所向,这尽管看起来很矛盾。
晓虎的嘘寒问暖,小洁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着。
晓虎把她的行李搬到车的后备箱里,问:“咦?你这次回来,怎么只带了那么一点东西?”
小洁说:“很多都留在了那里!”
“怎么?”
“我不会在家里待太长时间的,很快又会去西疆!”
“啊?”
晓虎说,“为了那群孩子,你连家都不顾了吗?”
小洁说:“等我把自己会的都教给孩子们,就会结束支教生涯!到时……”
到时如何,小洁已经看不到结果,想了半天,只好缄默。
晓虎也默默地发动了汽车。
等小洁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孩子们?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承诺。
九年义务教育,再加上高中、大学,没有十年八年,怎么能完结得了?小洁自己也吃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许,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西疆,只是行程计划到期,不得不回来重新申报新的支援项目。
要不然,她一个人留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也没人会道她的好。
从某些程度上来讲,慈善就和炫富一样,都是为了满足个人的虚荣心。
小洁也不例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他人的盛赞,活在众人景仰崇拜的眼光里,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往的事。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小洁本不该再继续到西疆去,协会里的支援项目很多,而且西疆的项目已经临近尾声,但不知为何,除了虚荣心之外,还对那片土地充满了期待。
荒芜的不毛之地,千万年来从无绿洲出现,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什么。
路上,晓虎又问:“小洁,你这次回来,为什么闷闷不乐,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晓虎并不是一个敏锐的人,但对于夫妻之间突然出现的隔阂,还是有些察觉。
“没什么!”
“你一定是在隐瞒什么!”
晓虎开玩笑似的随口说了一句。
“吓!”
小洁忽然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好像在晓虎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逗你的!”
晓虎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路。
小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这才搞得草木皆兵。
她勐然发觉,大雨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像偷情,说不出口,却又怕人知道。
“无聊!”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小洁朝着晓虎翻了个白眼。
晓虎神经大条地继续呵呵呵地笑着,妻子能够回到自己身边,让他比什么都开心:“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开心一点嘛!你看你愁眉苦脸的,搞得我都跟着一起抑郁起来了!”
小洁忽然说:“其实,我确实有件烦心事!”
“哦?那你说说!”
“协会要停了支援西疆的项目,我正为此发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滚!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你可知道,一旦援西项目一停,那里的孩子就又要遭受生活带给他们的贫苦了!”
小洁撇了晓虎几眼,好像在说,跟你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其实,对于这个消息,晓虎还是心里窃喜的。
只要那个项目一停,小洁就不用再天天往西疆跑了。
“晓虎,”
小洁忽然把头靠到了丈夫的肩膀上,嗲嗲地说,“我真的很想帮帮那些孩子,你支持我好吗?”
“哪一次我没支持过你了?”
“不是!这一次,我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好!我鼎立支持!”
“哎呀,你是不是猪脑袋?”
小洁又纤长的手指在晓虎的太阳穴上用力地戳了一下,“项目一停,所有志愿者的资金和援西物资都会跟着断流,但是我不想放弃这个项目。所以……我想自己一个人继续把项目做下去!”
“啊?你疯了?”
晓虎震惊地差点没一脚刹车踩到底,“咱们家虽然有些积蓄,但也算不上十分富裕,你知道做一个扶贫项目,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吗?”
“咱们家不是还有一百多万的存款吗?”
小洁说,“再加上你每个月的收入,我想足以能维系我继续到那里去支援教育事业的!”
晓虎不作声,脑子里拼命地盘算该如何委婉地拒绝小洁。
“啊!你就答应我嘛!”
小洁继续她的糖衣炮弹攻势,“我这辈子难得有一件自己感兴趣的事,你就支持我一下嘛!我保证,除了往返机票,每个月只问你要两千块的生活费。反正在那种地方,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晓虎从来都不是小洁的对手,在她软硬兼施下,不禁动摇起来。
小洁继续说:“如果我不去那里,天知道阿贵那个畜生,又会如何对待他的儿子呢!啊!一说起他,我就来火!那个癞子,几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
只要一说起阿贵,小洁就滔滔不绝,无论是咬牙切齿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拼命地把晓虎拉进自己的话题里去。
一个月两千,不仅能给西疆的孩子们带去良好教育,还能把自己的爱人哄开心了,这样的买卖,实在太过诱人。
不过,晓虎忘了一点,女人的话,永远也当不了真。
几天后,小洁又独自一人,飞去了西疆,好像那里有什么好事在等着她一样。
到了那里没几天,晓虎又接到了她的索款电话:“亲爱的,往我的卡里汇两千过来!”
“啊!你去之前,不是给过你五千了吗?”
“别废话,学校的屋顶漏了,需要从镇上雇人修缮!”
晓虎只能苦笑,好在两千块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既然妻子开口了,也只能应允。
想想妻子孤身一人在那不毛之地,也是不容易,每个月少请几个应酬,也就把钱省下来了。
要知道,他现在勾搭着的那些女孩,一开口就是好几千的化妆品,好几万的包包,给妻子这么点钱,也不算过分。
小洁这一次回去的时候,老校长已经向镇政府打了报告,辞职回乡了。
所以现在的小洁,不仅是老师,又成了这里的校长。
孩子们一见杨老师回到学校,无不欢欣鼓舞。
要知道,老校长一走,他们很有可能面临着停课,幸亏小洁又自掏腰包,顶了上来,才能让他们继续享受被教育的快乐。
附近村子里的家长都纷纷赶来答谢小洁,称她是圣人在世,就连镇上的教委,也专程邀请电视台到学校采访小洁,把她的好人好事通过卫视,播报到全国各地去。
小洁出名了,至少在她活动的那个圈子里,声名已是如雷贯耳。
晓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冠上圣母小洁背后顶梁柱的称号。
刚开始的时候,晓虎还能应付自如,可是日子一长,也渐渐感到有些苦恼起来。
花费了那么多心j8学,却严重地打扰了他的生活,怎么想,就觉得怎么不值当。
而小洁好像乐此不疲,在西疆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通过几个电话,小洁说,这里的老校长走了,她不能经常回家了,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回来住几天。
为了这里的孩子,让晓虎不要挂念,不要担心,不要……反正,别想着她最好。
这天,放学后,小洁收拾起教材,准备到食堂去自己弄些饭菜吃。
老校长走了之后,只剩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里。
现在她一个人做项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这里的人也都希望她能够留下来,最好寒暑假也别回去,为他们的孩子补课。
放学的学校有些空荡荡的,就像这里的天地一样。
小洁始终也不能适应这里傍晚暗下来时的空旷,让她感觉有些恐惧。
“杨老师!”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她。
“啊?”
小洁不禁回头,见是阿贵,就板着脸说,“小蔡同学不是回家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哦,那你也赶紧回去吧,管好你的酒坛子!”
小洁一想到那天阿贵喷在她脸上恶心得几乎发臭的酒气,就有些愤怒地说。
“是这样的,我听说十里八乡的父老们都来学校探望过老师了。想着咱家的崽子也平时也没少受杨老师的照顾,所有……嘿嘿,拿了点东西!”
阿贵看起来今天又到镇上去跑了一趟,把他平时用来买酒的钱都买了一些干货,放在小洁面前。
“你拿回去!”
“上次你没收我的东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一次,大家都送了,你再不收,可就说不过去了!”
阿贵试探着。
本来,身为老师,不应该收受家长们的礼物,不过小洁一看,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送来的,无不例外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想到要把学校开办下去,就该多屯些物资,哪怕到时用来给孩子们改善伙食,也是不错的,因此也就拗不过乡亲们的热情,都寄放在学校的仓库里。
在这方面,阿贵比别人大方多了,居然提了整整一条风干的牛腿来。
想必在买下这条牛腿的时候,让他的心儿也颤了好几下吧!小洁说:“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拿回去吧!”
阿贵好像很失望,说:“就算我拿回去,也换不成酒了!放在家里,一个人也吃不完。杨老师,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就当……就当我为上次的事道歉了!”
一提到上次的事,小洁就莫名地光火,指着阿贵的鼻子:“你居然还敢提上次的事……”
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嗓门儿太大了,指不定会惊动此时正在学校附近熘达的人,便又恨恨地瞪了阿贵一眼。
阿贵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小洁生气的时候,居然美得更加动人,尤其是那娇嗔的表情,像是在对她撒娇一样。
只一次的皮肉之欢,远远不能满足阿贵这几年的空虚和寂寞。
勐然之间,他竟有些冲动,想要扑上去,再次把小洁推倒。
小洁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
上一回,阿贵是喝多了酒,但这次,他的意识在清醒不过。
他的意识越清醒,就越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小洁说:“这次你别再妄想了……”
“杨老师,”
阿贵忽然走近一步,冷不丁地捉住了她的手,“妄想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你在胡说什么?”
小洁甩了几次,却始终也没能把阿贵的手甩开。
“如果你怕我,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
阿贵把小洁的手越握越紧,“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们那个协会,支援这里的项目已经停了!”
“啊!那,那也不是为了你!我是,我是为了孩子们……”
小洁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就像不经意间,别人点破了她心里秘密似的,有些措手不及。
对阿贵的痛恨和对自己的委屈,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但对那次事件的满足,也是真实的,小洁无可否认。
“杨老师,你知道那天以后,我每个晚上都能闻到你身体上的香味吗?”
阿贵已经摸准了小洁的心理,又近了一步。
“啊!”
小洁惊叫一声,连忙后退,不料后腰撞上了食堂里的餐桌。
脚步不能再接着往后移动,腰部牢牢地顶在餐桌的边缘上,把上身尽可能地往后仰,想要避开阿贵越逼越近的脸孔。
近看阿贵的脸,更加觉得深邃,浓浓的眉毛,不再浑浊的眼神,彷佛远古神话里的人物,不仅英武,而且帅气。
阿贵趁机按住了小洁的肩膀,用力地将她往餐桌上一按。
小洁哎哟一声,身体就像个大风车似的,后背朝着餐桌上倒了下去,两条修长的玉腿却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小洁毫无底气地威胁道。
“你喊吧!”
阿贵毫不惊慌,“我是这里出了名的痞子,村子里谁也奈何我不得!只要我那玩意儿没有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就不算强奸吧?”
“你!”
小洁愤怒地叫了一声。
如果她这时喊人,即便将全村的人都召集过来,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阿贵在欺负小洁,做最坏的打算,阿贵也不过是让人一顿胖揍。
至于他把那玩意儿插到小洁身体里的时候,那种屈辱的场面,小洁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让人看到的。
“杨老师,既然你这么喜欢小蔡,那今后就帮我一起带吧!”
阿贵说。
“你,你做梦!”
小洁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十分可耻。
她整个上身都倒在了油腻腻的餐桌上,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从桌面透上来的馊味。
她的两条腿张开着,由于中间站了阿贵那么大的一个人,却怎么也合不拢起来。
她一边轻声地喊,一边两只脚凭空蹬踹个不停。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贵可不想就此放弃。
要不然,他前面壮着胆子做的所有动作,都成了笑话。
他用力地用臂弯夹住了小洁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说:“杨老师,你就被再反抗了,为了我,也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欢的方式,比起晓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蛮横。
习惯了晓虎的害羞和腼腆,小洁很反感阿贵的霸道。
她用力地屈起双腿,把腿脖子从阿贵的肩膀上滑了下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说:“不行!阿贵,这次真的不行了!”
阿贵两手插在小洁的膝盖中间,使劲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挤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带。
“你住手!”
小洁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强暴,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的皮带扣上,不肯放松。
阿贵折腾了几下,发现小洁手上很有劲道,也不过分纠缠,两手一捉小洁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压。
小洁的双手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体中间,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慌乱地又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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