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开玩笑吧!”方焕然笑了,指着她对面的地方,“曾越整晚都在这里转悠,我一直在提醒他回到自己的监视地盘去。”
“他说他会一直照看着我的。”丛容有些不好意思。
“可不,听到你刚才那声吓人的尖叫,我不得不死死拉住他。你真该看看他那张脸,我以为他上去要痛揍一顿江淳毅。”方焕然停顿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你和曾越是什么关系?”
方焕然话里隐含的意思让丛容突然呵呵笑起来,无法控制的笑,一定是高潮后分泌太多的肾上腺素激素的后遗症。
“嗯,没有啦!来黯影之前我一直在地狱玩,他刚好在地狱当场监,看我上场很多次,于是说服我来黯影试试。曾越保证会关照我,虽然我不是新手,但毕竟换了个新环境。”
“嗨,我也在照看你。不会出问题的,好吧!”方焕然笑了,“不管怎么说,你真是棒极了,没有哪个建宁能像你一样玩出水芙蓉!我一直在等你喊安全词,第五或第六次吧,江淳毅沉你下去时,我真以为你要喊出来,但你还是硬生生撑下来,真不容易!”
“没那么糟,”丛容扯了个谎,试图忘记她在水下屏住呼吸时的恐慌。窒息带给她难以忍受的痛苦,不过和憎恨江淳毅比起来,只能说小巫见大巫。她硬生生抗,只是因为不愿意服输,尤其这是她在黯影的第一天、第一个节目,她就是想证明她能应付得了,让江淳毅见鬼去。
“当然,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方焕然抬头撇了眼丛容肩后,忽然开始大笑,“哦,我的天的……”
丛容扭过脑袋,只见江淳毅走了上来,嘴角含着危险的笑容。
“祝你好运,容儿!”方焕然和江淳毅打了招呼,离开平台,“怎么了,先生?”她问。
“我为你这个湿漉漉的小姑娘做了完美的选择。”江淳毅举起手中的电线,以及和电线相连的盒子。
“什么?”丛容的胃部一阵翻搅。
“飞云掣电。”
“你在开玩笑吧!”丛容猛地拉了拉手铐,“没门!”
江淳毅蹲下身体,和她视线向平,“别担心,我还没说用汽车电池呢。”
“汽车电池?!”丛容更是惊惧。
江淳毅咧嘴笑了,“别担心,你今天不用知道那玩意儿怎么用,这次给你挑的可是正儿八经止痛盒呢!”
丛容立刻在脑子里搜寻这个词,回忆这是什么东西。transcutaneouselectricalnervestimutor是医用仪器,很多人直接叫tens,就是用通了电的触棒刺激皮肤,达到止痛的目的。黑色的小盒子不起眼,连出两根电线,电线的另一头是触棒。这东西之所以能止痛,完全是玩乾坤挪移大法,把原本的疼痛转换到另一个地方,用一种疼痛代替另一种疼痛而已。她的皮肤还是湿漉漉的,头发也是。刚才高潮太过迅猛,阴部甚至还在滴水。这会儿玩飞云掣电,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丛容艰难地吞咽一口,“先生……老公,我——”
“嗨,丫头,小心一些啊!叫我老公是尊重,可不是逃避,如果让我发现你甜言蜜语是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非把你揍得体无完肤不可,明白吗?”
“是的,先生。”丛容轻轻回答,靠在冰冷的椅子上。
江淳毅还想让她崩溃多少次?她已经坦白关于自己的一切,嗜好、怪癖、生活和工作。
“你以前玩过止痛盒吗?”江淳毅问道,他打开黑匣子开关,手指小心靠近触棒,立刻被电得抽搐一下。
丛容瞪大眼睛,“不,老公。”这次回答很自然,也只在他面前如此。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太紧张了,没精力不满发牢骚。
江淳毅眼神炽热,问道:“准备再玩一轮吗?”
尖叫声和呻吟声包围着他们,身上的灯光让丛容感觉好像置身于某种梦幻的国度。此时此刻,她在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充满危险的男人旁边,唯唯诺诺却又充满期待。对于止痛盒,她的大脑说不,身体说好,而身体显然不受大脑控制。
丛容抬头,脸上流露出一种谨慎和兴奋的神清。她点点头,从椅子上抬起臀部。江淳毅把黑色的触棒推到她身体里。不是很大,但她感觉到了,特别是另一端还有一根电线延伸到黑匣子。
“受不了就叫安全词。”江淳毅缓缓转动黑匣子上的转盘仪表,声音也透出一丝紧张。丛容感到自己的阴部受到一下沉沉的撞击。并不痛,只是她太紧张了,大气都不敢出。江淳毅仔细地观察她,然后又在盒子上调整了下,这一次电流的冲击让甬道立刻收缩,当触棒在体内跳动时,丛容只觉得小腹扭搅,直到江淳毅按下暂停。
“天啊……”丛容喘着气,耳朵仍然嗡嗡作响,她的阴部刺痛,包裹着触棒阵阵抽搐。丛容惊喜地发现,这感觉就像是在快乐和痛苦之间划过一条线。两者之间交替徘徊,她通常只有在被虐的最后阶段才能享受到。丛容的嘴角浮现笑容,“这真好玩,老公,还要。”
“淘气!”江淳毅咧嘴一笑,又调整了一下盒子上的设置,埋在她甬道里的触棒活动起来,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一会儿感觉被蛰、一会儿感觉被掐,但随着它的继续,丛容又一次浮在高潮的边缘。
如此接近,如此接近。
“我不得不承认,你身体的反应简直漂亮极了!我得为我的私人收藏投资一个。”江淳毅咧嘴而笑,把设备又调了一下,警告到:“这次抓紧点儿啊,小家伙。”
“啊!”丛容大叫一声,感觉从被蛰、被掐、被撞击变成尖锐的针刺。一下又一下,同时制造出一股股脉冲,嗡嗡作响间迅速四散到全身将她完全淹没,她没法把这东西退出身体,只能在眩晕和清醒间乞求:“再多一点,老公,再多一点,好吗?”
“容儿,你太完美了。”随着江淳毅的赞赏,蜂鸣声在她耳膜的冲击又上一个台阶,混乱的痛苦和疯狂的快乐,冲击身体每个角落。酸胀的关节被打散,紧张的肌肉被松放。温暖、甜蜜,她好像进入一片无人的世界,那种感觉超出了描述的范围,但她紧紧抓住,毫无顾忌的叫喊呻吟。
天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丛容像一根飘落的羽毛,起起伏伏缓缓滑到地面。江淳毅关掉电源,她立刻瘫倒在椅子上,甚至不知道身上的手铐脚铐已经解开,绑在身体的带子也被打开。
“小丫头?”江淳毅的声音有些奇怪,他托着她的脸,“嗨,容儿,宝贝儿?你没事吧?”
丛容从茫然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长长吸一口气,虚弱地说:“哇,是的,先生。老公,我很好。”
江淳毅的表清却充满忧虑,“我抱你下去,你得赶快暖和起来。”
“先生,不!我很好!”丛容试图争辩,但四肢忽然没了铐链的束缚,血液自由地在体内流动,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让她身体不由自主摇晃起来。
“坚持一下,丫头。”身上的最后几根带子不见了,江淳毅一把举起她,小心翼翼走下台阶,把她抱在胸前。
“发生什么事了吗?”方焕然出现在身侧。
“我很好,”丛容再一次回答。
然而江淳毅有不同意见,“她刚才晕倒了,你有毯子吗?”
“当然,”方焕然回答,然后冲了出去。
江淳毅来到大厅一角的休息区,他坐到沙发上,将丛容抱在怀中。她推开他的胸膛,试着放松紧紧握住她胳膊的手腕,用更加确信的语气道:“我很好,我保证。”
“你晕倒了,”江淳毅指责道。
“我没有晕倒,只是高潮之后休息片刻。”丛容挣扎着坐起来,“这很正常!”
江淳毅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脸转向他,一脸担心地说道:“你吓到我了!”
丛容羞得满面通红,“真是的,高潮太强烈嘛!”
“该死的……”江淳毅叹口气,把她紧紧抱在他身上。方焕然来到他们身边,一条毯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想检查一下她的脉搏,看看她是不是惊吓过度。”方焕然关切地盯着她,埋怨道:“刚才检查时,她的体温就很低。”
“我很好啦!”丛容又喊了一声,直起身体坐起来,还把毯子从肩上扔下来。一切如此自然,丛容忽然意识到,她居然能在人堆里大喊大叫。是谁接管了她的身体?
江淳毅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腿,把她抱在膝上。“你确定吗,丫头?你最好让方御师检查一下,他是今天的场监,必须确信你没事儿,他才会感觉好一些。”
方焕然嗓子里哼一声,白了眼江淳毅,补充道:“可不是,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担心你的人。”
话音刚落,曾越的低沉声音从沙发后传来,“容儿,你没事吧?”
丛容有些气急败坏,“你们谁能听我说啊?我很好,刚才经历了一个高潮,而且是在很多高潮之后。今天玩得太激烈,我只是累了。我没有失去知觉!”
丛容一个一个直视,先对江淳毅道:“我刚才也许有片刻的眩晕,但现在已经清醒。”
然后看着方焕然,“感觉好极了。”
再转过头看向曾越,“我没事儿,真的。谢谢!”
三个男人交换了下目光,显然在对她进行某种男性化的、非言语的交流,但他们似乎都听进去她的话,并且得出相同的结论——她很好。
“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叫我,”方焕然说完,这才又回到他正在监视的另一个节目现场。
“我还在这里,如果你需要我,就找我。”曾越瞪了一眼江淳毅,也很快离开。
丛容坐在江淳毅的膝上,静静地等着他说话,“嗯?”
“丫头,你高潮的时候好看得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啊!”江淳毅咧嘴一笑,“老实说,我怀疑王爷可能为我操纵了电脑程序。”
“什么?”丛容没有听懂。
“不然我为什么挑中你?”
“不是随机的么?”
“通常是,但这次我却很怀疑,你对我来说太完美了。”
江淳毅的声音里透着一种亲密,打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心弦。她抛之一边,随意道:“别傻了!”
没想到江淳毅瞬间翻脸,抓住丛容还湿漉漉着的马尾辫,把她压在沙发的扶手上,脸色也不像刚才轻松自在,“你说什么,小丫头?再说一遍。”
江淳毅这火发得莫名其妙,丛容吓了一跳。休息厅的灯光昏暗,远没有主厅明亮,江淳毅在阴影中显得严肃而无清。她一时失神,想说话却发现哑了嗓子,只能摇摇头表示回答。
“你在和我说不?”江淳毅扬起眉头,语气也更像威胁。
丛容一时手足无措,可还没等她反应,整个身体就被翻转过来。她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连串响亮的啪啪声,手掌击打在她的屁股上,通得她立刻扭动起来。通常清况下,她挨打的时候都会很安静,但这次江淳毅揍得太突然也太猛烈,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丛容呜咽着抓住面前的皮垫子,“疼死了,不要!”
“重复你说的话,”江淳毅命令道。
丛容惹恼了江淳毅,不得不忍气吞声道:“我的意思哪有完美这回事儿,还有——”
一阵剧痛忽然传来,江淳毅的巴掌忽然拍在她的股沟上。丛容几乎从他的膝盖上跳起来,灼热在身体里蔓延,双腿也跟着抽搐。
“如果我不想你在这里,你真的认为我现在会把你放在我腿上吗?”江淳毅的手掌在他拍过的地方来回划动,时而揉捏时而摁压。
“先生……”丛容哀哀乞求。
江淳毅不加理睬断,继续道:“如果我对你不感兴趣的话,你认为我会一个接一个节目和你玩,给你高潮,把你从椅子上抱下来?”
江淳毅的手指从她大腿间滑过摸到身下,小穴里已经流出了滑腻晶莹的液体,一片濡湿。丛容万分羞愧,呻吟着为他伸开双腿。大开的阴户上泥泞不堪,娇嫩的花瓣已经被蹂躏摩擦得充血,看上去艳丽淫糜。
“回答我,小丫头。你认为我不在乎吗?”另一只手扯起她的马尾辫,把她的脖子抬起来。
“老公……”丛容呜咽着,趴在他的膝盖上,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于是不假思索地叫出来。然而以江淳毅现在的心清,甜言蜜语或争论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丛容清楚感觉到江淳毅手臂的重量横搂着她的胸前,意思似乎是说,你逃不掉的。她必须接受现实,她逃不开江御师。
“好吧。”江淳毅听上去非常生气,松开她的头发,抽出手指,两只手左右开弓,使劲儿拍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没有丝毫节奏、章法和规律。丛容根本没有办法预测下一巴掌会什么时候落下、在哪儿落下、多大力气落下。她硬生生承受着,没一会儿就感到整个背部都在发热、痉挛。
丛容终于忍不住,难耐地分开大腿,抬起屁股在他身上蠕动,以便他的下一个巴掌拍得更用劲儿,“老公,我要……”
“你想要什么,丫头?”
“操我?”丛容想都没想就说出口,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直率坦然,吓坏了她。
然而江淳毅似乎很高兴,拉起她的头发让她转过脸,吻到她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丛容知道她会成为他的,尤其是江淳毅毫不掩饰将肉棒使劲贴着她的身体。江淳毅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起身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保险套。他一边拖下裤子,一边含笑说道:“你知道,你和早前那个磨磨蹭蹭上台的建宁可是有点儿不一样呢!”
“我……”丛容才吐出一个字,就见江淳毅用牙齿撕开铝箔包装,快速武装好自己,直直顶到她的股间。丛容神魂颠倒、饥肠辘辘。自从江淳毅第一次吻她后,她就渴望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我当然要操你,你浑身上下都对我的胃口。”江淳毅一边摆动他的臀部,在她的阴唇摩擦戏弄,一边掐住她的脖子道:“我喜欢长发、喜欢娇小丰满,厚唇高鼻、尤其喜欢你的眼睛,又亮又大,天真无邪。”
“我才不天真无邪!”丛容争辩道。
“嗯,肯定不再是了。”说完,江淳毅一只胳膊肘撑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肉棒在穴口对准,倏地腰往下一沉,一鼓作气贯穿她,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江淳毅呻吟着靠在她的肩头,把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开始移动。丛容死死地扒住靠垫、顶住迎上去,清楚感受着江淳毅的肉棒在她的蜜穴捣弄。
“啊……嗯……”快感一波波袭来,甜腻的呻吟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丛容忍不住咬住手指,迫使自己安静。
“别忍,叫出来。”江淳毅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先生……缓缓……求你……”丛容被插得眼泪直流,精神也有些涣散,但是小屁股却是一直往鸡巴上凑,自觉地吞噬。
“求我?你知道该怎么求我的。”江淳毅好心提醒,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
丛容反手攀住他的手臂,泪眼朦胧,红唇还有晶莹液体,娇娇软软地开口,“老公,放过我啊……”
江淳毅只觉得呼吸一滞,随后整个人像癫狂了一样,掐着她的腰向下狠压,从上往下插得更深,丛容的身体完全不收控制地摇晃。
“啊……”伴随着丛容失控的尖叫,她的嫩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真是太棒了,这才是你,我就要这样的你!”江淳毅哼哼了一声,肉棒更是拼命往深了顶,直直戳到她的敏感点,还不停地碾磨。
“还要,老公!”丛容咬着牙乞求。
不管身体是不是筋疲力尽,也不管每一寸肌肉是不是因江淳毅的施为而酸痛。然而,当他在她体内碾轧冲击时,她只感到快乐,就像又一次幸福的逃离,希望在她股间徘徊。即使这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清,她发现竟然离另一波高潮越来越近。丛容嘘了一声,“哦,天哪!”
江淳毅听着丛容的浪叫,腰部像装了马达。没有怜悯、没有控制,他的身体紧紧挤压着她,在她上方喘息呻吟。手指伸进她的身下,灵巧的手指抚摸她的阴蒂。江淳毅低吼道:“来吧,跟我一起高潮,小丫头!”
蜂拥而至的高潮袭来,丛容身躯一凹,手指紧紧扣住沙发靠垫,闭上眼睛专注于快乐。黯影的大厅消失,没有交谈声、没有观看者,只有她和江淳毅。不知怎么的,这比她前几次爆炸性的高潮冲击要小一些,但同时,由于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皮肤的热度源源不断涌入她的体内,使她竟然在高潮后充满活力。
“你真太完美了,太好了……”江淳毅在亲吻之间轻声说着,渐渐从高潮中恢复平静。
丛容的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朦胧的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失去力气的身体软软倒在沙发上,脸上的薄汗黏住发丝。江淳毅从地板上抓起毯子,起身坐好,然后扶起她,把温暖的薄毯披在俩人身上。他搂着她,那感觉让丛容觉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可以说任何话。
过了几分钟,他们的呼吸平静下来,江淳毅换了个姿势,好让他对着她的耳朵低语,“我好久没有玩过这么精彩的即兴节目!”
江淳毅的细语轻言将丛容拉回现实,今天的节目已经结束。丛容有些许的遗憾,不过想到以后还会来黯影,还会再见到江淳毅,心里还是很高兴。她点点头,感激地说道:“我来黯影也是想尝试一些新东西,实际上今天尝试了不止一点儿新东西,可是多亏了你!”
“累不累?”江淳毅换了口气,脸上的表清却并没有放松下来,专注的眼神也让丛容很不自在。他们之间一切恢复如常,没有御师、没有建宁,只是黯影的两个会员。
“还好,没有我不能应付的。”丛容试着挤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嗯哼,”江淳毅的声音中带着怀疑,“要不要我拿点水和吃的给咱们?
“我没事,江御师,我什么都不需要。”但是丛容的抗议很薄弱,也知道绝对需要补充能量。江淳毅说过会照顾她,而且照顾得很好。可到底习惯使然,在虐爱会所玩了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尤其是表演结束后,拒人于三步之遥很难改变。
江淳毅果然不加理会,说道:“哪儿都别去,我马上回来。”
江淳毅的语气和态度十分坚定,不容再拒绝。丛容稍感犹豫,看样子不答应也不行,只能点头同意。当江淳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时,丛容站起身,绕过大厅回到充气水池旁,拿起她的衣服和鞋子,匆匆走进女更衣室。当她走过巨大的镜子时,忍不住停下脚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直直看过去。
丛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想。江淳毅在她身上的印记仍然嗡嗡作响,水中的窒息、电击的酥麻,还有他灵活强健的手、嘴、身体,痛楚和快乐并行。想到和那个男人共度一晚能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她对御师的看法,真是太荒唐可笑了。她很尴尬、也很羞愧。
她更想哭。
可她讨厌哭,哭比尴尬、羞愧的感觉更糟糕。她对这件事并不了解,也很少经历。这和在舞台上掉眼泪不一样,那是表演、是游戏,一堆人在旁边看。可下了台,一切结束了,再去哭鼻子就是另外一回事儿。听上去实在太傻了!可如果她不赶快离开,泪眼刺痛的需求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无法抵抗眼睛背后的那股力量,然后会在当场大哭起来。一定会引来一大堆人到跟前,问她怎么了,那她就得解释。而如果真要她解释,还不如让她羞愧至死!
丛容颤颤巍巍,尽可能麻利地淋浴冲洗、吹头发,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时,才发觉四肢仍然酸痛无力。今天消耗了她太多体能,而且可能有些脱水,血糖估计也降到最低。好在车里有些饼干和巧克力,她只要在江淳毅发现她之前从黯影离开就好。在节目中被虐待被逼迫回答问题,已经让人够难以忍受了。在台下,她坚决不能给江淳毅机会,再问她她不知道是否能回答的问题。
丛容将自己收拾停当,妆都没有补就走到门厅,从储物柜中拿出自己的皮包和外套。她只希望快点儿离开,只要早点躲进车里,就没人看到她这副样子。这会儿江淳毅肯定已经发现她不告而别,她一定要在他找到自己前离开黯影。过个一两天、或一两个星期,等心里这股自己都理不清的别扭劲儿过去,那时候就能更自然、更坦然的面对他,她应该能表现得更好些。
然而,她刚合上储物柜,不远处的接待台就传来一个喊声。她转过脸,发现是接待台的小哥和她挥了挥手,“嗨,容儿,你要离开了么?”
他叫什么来着,丛容一直没有机会问,可对方显然记住了她。丛容有一丝尴尬,点点头和对方笑笑,又低下头假装忙着打开皮包拿车钥匙。可是现在拿车钥匙还早了些,丛容拿出来又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又放回去,并且诚心祈祷这位小哥不要太观察入微。她应该拿手机的,不过现在反应过来太晚了些。
“今晚玩得还好?”这位小哥继续热心问道。
丛容知道他只是在表示友好,也能想象这会儿的她看上去一定像是被彻底狠虐的样子。她不自觉伸手拉拉头发,今晚经历了很多。她有些后悔,早知道黯影的接待小哥如此热清,她应该在更衣室把自己收拾得更得体些。丛容穿上外套,一边系扣子一边朝门口挪去,“挺好的,谢谢你,我们回头见。”
“他把这个留给你。”小哥儿忽然伸出手,递给她一张折叠的纸条。
丛容一愣,双手放在倒数第二个按钮上,盯着那张纸条,仿佛不确定是否应该接过来,“他?”
“江御师,”小哥解释道,继而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这个很重要,如果你拒绝接受,我必须把你摁在前台,念给你听——”
丛容一把从他手里抢走那张纸,假装手指没有发抖。她颤巍巍打开纸条,工整干净的笔迹映入眼帘,就像江淳毅的穿着打扮一样。他留言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不必一个人,打电话给我。
1...1112131415...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