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江淳毅看着瑟瑟发抖的容儿,倔强挑衅的表情让他浮想联翩,她哭起来一定非常好看。他的胯下兴奋躁动,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还差一点就可以逼到容儿崩溃,那时候她整个人就是他的了。江淳毅摆出律师的架势逼得她无路可退,沉声道:“告诉我为什么你需要做两份翻译工作。”
“因为这个城市消费昂贵,因为其他选择更糟糕,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幸成为律师!”容儿狠狠盯着他连珠炮似的回答,表情难看至极。江淳毅毫不怀疑如果这会儿她能自由行动,一定会愤而离去。如果手里有把枪就更好了,可以先崩了他再愤然离去。
江淳毅将椅子滑到平台上,靠近她,容儿不由自主向后靠到椅背上,尽力让他保持在视线范围内。即使漂亮的脸庞毫不掩饰厌恶的神色,他还是很高兴容儿能一眼不眨盯着他。江淳毅把振动器放到她的阴唇间,拨开两片厚厚的花唇,露出下面的细缝,轻轻抚弄了几下。容儿颤了颤,他又坏心地刮了一下,刺激得她又一阵瑟缩,下面吐出一泡花液。他打开按摩棒,开始上下滑动。
反应是瞬间的。
容儿扭动臀部,紧闭着眼睛,当他把棒首顶到她的阴蒂,将速度调到最高时,她紧紧抿住嘴唇,死死抑制住呻吟。这个建宁非常出色,身上有许多难能可贵的特质:克制、忍耐、坚强、同时又能自然而然臣服于御师的命令。他要做的,就是强迫她放弃一切。
在他手下!在他面前!
江淳毅倒没问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勉强只能算是初识的人会这样放不开,答案是为人好胜要强吧。他可决不要输在这个小姑娘的手下,长得再漂亮都不行——无论她要跟他较量什么,他都不能输在她的手下。
江淳毅伸手抓住她湿漉漉的马尾辫,把脖子向后搭在椅背,让她的喉咙完全暴露在视线里。当容儿在座位上扭动时,他的嘴唇划过她的肌肤,亲吻、舔舐、撕咬。容儿早早停止挣扎,片刻后甚至骑在按摩棒上,整个身体压上去,寻找她内心渴望的释放,江淳毅真心希望那是他的肉棒。
容儿湿漉漉的皮肤浸透他的衬衫,但他不在乎,反而靠得更近,在她耳边低语:“说实话,小丫头,你喜欢这两份工作吗?”
“不,先生!”容儿挪动身体,发出绵软的嘤咛,享受着按摩棒在她阴唇的跳动和摩擦。没一会儿就弓起背离开椅子,身体向上拉伸,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耸立。
江淳毅没办法忽视这样的诱惑,他低头一口含住一颗乳头,舔咬拉扯,没一会儿乳头就被咬得充j8学立起。容儿吃了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后退,他跟着她,把她逼到不能动弹,逼到高潮的边缘。
就在容儿的臀部有节奏地跳动时,江淳毅抽回按摩棒后退一步,想要看到她欲求不满、歇斯底里的样子。他一点儿没有失望,容儿的大腿扯得更开,背部高高拱起,脑袋抵在椅背上,将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漂亮!
“容儿小丫头,”江淳毅喊道:“你想高潮吗?”
“是的,先生,”她呜咽着,一边点头一边把臀部向前移动,渴望江淳毅手中的按摩棒。
“那就告诉我你的事儿,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御师?”江淳毅演示不住他的兴奋。
容儿两颊通红,湿漉漉的头发变成一团乱麻。她回过神儿,用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回椅子里,瞪着他。
“你为什么没有建宁呢?先——”容儿询问的口气很礼貌,但却生生压住那个他要求的尊称先生。
“想再试一次吗,小丫头?”江淳毅给她一个机会,但容儿看都不看池子,尖锐地瞪着她。
“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容儿嘲弄道,彻底被激怒。
江淳毅听了她的挑衅一点都没有动容。他拿起遥控器,一言不发把她沉进水里,从她在水中的狂野动作可以清楚看出她已经无法忍受。然而,他只是一边看表,一边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当秒针再次走过两格后,江淳毅按下向上的按钮。容儿惊声尖叫,充满沮丧和愤怒。他却只是把遥控器放到一边,“现在,准备好回答我了吗?”
容儿压根儿就不看他,咬紧牙关不再说一个字。她自始至终在黯影自带的一派逆来顺受的神气消失殆尽,这会儿看去简直像个火药桶,绝对不是容儿希望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样子。江淳毅并不陌生,他在玩四虐时有个执念,建宁不走出自己舒适区,怎么虐都不是虐。导致的结果就是他非常善于激怒建宁,事实上在他手下喊安全词的建宁远比黯影任何御师都多。
看到容儿这副模样他有些于心不忍,可到底还是硬起心肠。她如果受不了他,尽管可以喊安全词。今天不行,总有一天江淳毅会让容儿屈服、交出她的控制。想到这儿,江淳毅对她微微笑着,手上将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
他又给了几秒钟让她平静放松,刚想说话,然而这次容儿先他一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喊道:“你个操货,去你妈的!”
容儿的惊声尖叫和咒骂非常响亮,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水池周围,以便他们能看到发生了什么。江淳毅舔舔嘴唇向她靠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我会操你的,这是我计划,把你操到尖叫求饶,把你操到无所适从,就像你现在的样子。不过,你得加把劲儿,想要奖赏就得努力争取啊!”
“你个王八蛋!”容儿嘶嘶吸气,她的声音很小,周围观众听不见。
这一刻,江安毅觉着容儿无比美丽,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吻她。他料得没错,容儿的真面目终于显露。好吧,其实并不算完全显露,至少也有些端倪。这个女孩儿的内心比她外表表现的要更加丰富精彩,在她安静、平和的外表下是一场怒吼狂烈的暴风雪。
容儿瞒着这个世界多久了?
有没有人见过这一面的她,或者他是第一个?
江淳毅退后一步,脱下湿漉漉的衬衫扔到地上。容儿的眼睛从他宽大的肩膀滑到厚实的胸口,再来到纹路分明的腹肌。他的腰很细,上半身形成一个标准的倒三角。江淳毅倒不是自恋,然而他知道这副身板对女人的吸引力。他带着些许满足感,含笑道:“你是个淘气的小丫头,容儿,深吸一口气。”
当他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时,容儿顾不得对他的愤怒,赶紧深吸一口气。池水被溅起高高的水花,她再次被沉入水中。这次她不再忍耐,一开始就在椅子上是剧烈的蠕动挣扎,表示她的抗议。一秒一秒过去,江淳毅等足时间,才再次把她带回来。容儿低着头咳嗽,同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咒骂,整个人以最令人分心的方式摇晃起伏。
周围的观众叫好和呻吟此起彼伏,出水芙蓉太他妈贴切了!
江淳毅看看表,他其实非常清楚现在几点,这副模样只是纯为节目效果作势。“如果你想继续,我有的是时间,准备好说话了吗,小丫头?”
容儿颤抖着,猛地抬起头,唇齿间蹦出几个字:“不,先生。”——待续——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6)
2020年7月19日六.挣扎丛容又被压到水下,然而,即使是寒冷的池水也不足以平息她体内的愤怒。她一生中从未有过这种失控,脑子里充满各种疯狂的念头,以及一连串对江淳毅尖叫的诅咒。事实上,她已经说出其中一些!
所有这些,不过是让她动动s舌头。
丛容花了很多年压抑自己,花了更长时间保持沉默。她不要说出心里的想法、不要思考脑子里的问题。她一点点把自己推到世界的角落,吐丝筑巢,搭建起一个完美的避难所。但他妈的这个江淳毅,横冲直闯进来不说,还要强迫她扯开厚茧。她只是一个来黯影找寻释放的建宁,不是被告席上的罪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非要把她逼到悬崖底下。
当她从水中冒出来时,丛容大口大口喘着气,同时制止住在嗓子里的一连串诅咒。刚才从水里冒出来时,她没忍住发了脾气,不光让江淳毅得意,周围更是有很多观众叫好。这会儿水池四周的观众越来越躲,他们的酒杯在灯柱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她如果有足够的精力,会因为现在狼狈的模样而脸红。不过从脸庞感受到的灼热,她估计自己已经通红,不是因为羞耻,而是怒火中烧。
椅子猛地靠在平台上,江淳毅再次靠近,健硕、强壮的身体充满她的视线。这一次,他的手夹在她的大腿间,在她阴唇上下滑动,那里早已丝滑潮湿,而原因和池水无关。
“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御师,容儿。”
“我不需要,先生,”丛容吼道。
江淳毅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向前一推,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他灵巧地探寻抚摸,直到发现那个隐秘的地方。江淳毅的手指沉稳灵活,她的身体涌现一波又一波快乐浪潮。丛容头晕目眩,手腕在铐子里扭搅,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控制江淳毅的指尖位置。她需要转移注意力,努力去想除了他的手指的任何事情,然而嘤咛和呻吟声还是不由自主从嗓子里逃出来。
“上一个御师怎么了?”江淳毅站在她面前,挡住人们的视野,嘴唇亲吻着她的锁骨。
丛容呜咽着向快感投降,此刻只希望江淳毅的手指多摩擦一点,这样她就可以摔入云端,掉进刺激的幸福漩涡中。在那里,讨厌的御师、恼人的问题、冰冷的池水,所有这些通通都可以接受。江淳毅咬住她肩膀上的肉,痛的她顿时喘不过气来。
“告诉我,”江淳毅命令道。
他的声音严厉,丛容不禁打个机灵。虽然不愿意说话,然而顺从的天性还是让她开了口:“他很忙,我几乎没有空闲时间,他发现更喜欢的人。”
江淳毅调整他的指节位置,丛容一声长吟。当他将第三根手指插入进去时,痛苦和欢乐交织在一起向身体各个方向延展,又在瞬间收缩集中到腹部一点,刺激得她整个人几乎骑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他不可能找到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姑娘。”江淳毅毫不犹豫反驳。
他在说什么啊,他不可能知道!然而这一点儿没改变江淳毅的话对丛容的冲击力,包括敏感的泪腺,她的眼角酸痛发热。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丛容想哭、想尖叫,想做可以避免回答问题的事情,但他只是在一味调戏,将她扣在悬崖边缘,既不拉她上岸,也不放手让她摔落。丛容不想说话,只想陷入就在眼前的快感中。也许只用再回答一次,只一次,江淳毅就会让她如愿。
她喊道:“四年前!”
“白痴!”江淳毅骂了一句,然后抓住她的下巴紧紧吻住她。他的s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毫不犹豫侵入,以便可以完全拥有。丛容的身体彷佛在这个吻下忽然爆炸,有那么片刻她以为世界倾斜、自重消失。这就是她渴望的感觉,放手、顺从、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而她,不复存在。讨厌的是这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江淳毅的手指从她身体滑出来。
“不,还要,求你了!”丛容苦苦乞求。
江淳毅却故意不理睬,抓起震动棒,打开,按在她的阴蒂上。
丛容身体紧绷,身体悬在椅子外,脚踝和手腕的铐链承受着大部分的体重,她知道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最终结果都是以她的疯狂告终,但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就是说不出来。
“小丫头,你想高潮吗?”江淳毅问道。
他的声音嘶哑粗鲁,丛容更加着急。他究竟还等什么,江淳毅其实和她一样渴望她得到高潮。
“是的,先生!”她不打算再保持安静,但他握着按摩棒,顶着她的阴部,强迫她坐回到椅子上。她的四肢因骤然松弛而发抖,内心更加渴望只有他才能给她的东西。
“有多想?”江淳毅在调侃还是警告?丛容没办法正常思考,无法做出评价。
“非常,先生!非常,求你了!”
江淳毅站在她身边,又将按摩棒关掉抽离开。瘦削健壮的身躯再次来到她面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出。丛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血管里可怕的嗡嗡声使她几乎要哭出来。而江淳毅正享受着这一切,欢喜地等她失声痛哭。在他的微笑中,丛容努力抑制住喉间的声音。
“我会让你高潮,小丫头。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高潮,让你尖叫到嗓子嘶哑,但你必须和我说话。”
“我在说话啊!”丛容生气地说,甚至无法解释这对她有多困难。
江淳毅只是摇头,“不,我想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求你了,老公,我想要高潮。说出来,然后我就让你高潮。”
丛容绝望地拉动四肢的束缚,拼命想挣脱,但她连大腿都不能合拢。水池旁一阵低沉的笑声把她从混沌的渴望中拉回来,内心激烈的风暴平静下来。她稳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个执念再次让她清醒——我不是小丫头!
“我不会说的,先生。”
“你确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丛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气,再慢慢吸回来,努力往肺里灌满足够的空气,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然而,当冰冷的水花飞溅、她再次被淹没时,那感觉仍然令她震惊。她的皮肤滚烫,刚才江淳毅的折磨让她身上渗出一层细汗,忽然浇上一池冰水,几乎让她的肺部爆炸。
正当她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时,椅子从水里抬出来。她咳嗽着,咆哮着,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观众的反应,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丛容肯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骂过人。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后,拳头紧紧地裹在湿透的马尾辫里,用力把她的头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属于谁,小丫头?”
丛容喘着气怒视着他,想让江淳毅知道逼她说话会让她多生气。她不喜欢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观众明白这个节目里的她不是她。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声音更加危险,周身随之散发出一种力量,呼唤着埋藏在内心的一股原始情绪,那股情绪给她平和、安宁、顺从。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会留下瘀伤,而她头发里的手在收紧之前轻轻地摇晃。
“今晚你属于谁?”
“你!先生。”丛容艰难地答道,头皮被扯得生疼。
有湿湿的东西从她面颊上流下来,停在她的嘴角。她用s舌尖舔了舔,感觉是带咸味的水珠。丛容吃了一惊,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她哭了。是的,正是一滴泪珠。该死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居然让她流下眼泪。她竭力忍住眼泪,但它们一点儿都不听话,一颗颗滑落,止都止不住。
“没错,”江淳毅吼道:“你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吗?”
“是,先生,”
“那就说吧,老公,我想高潮!来啊!”
丛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不,先生。”她还是觉得这个字比是说得更容易。
江淳毅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他放开她,一秒钟后振动棒再次碰到她的阴蒂。震动带给她的刺激是灾难性的,她发出的尖叫纯粹属于愤怒。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电流敲击在她的脊椎,当他把她拖到高潮边缘时,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跟着绷紧。江淳毅就这样来来回回,等她决定是受恩赐还是惩罚。
混蛋。
没有地方可以移动,没有办法避免快乐的冲击。丛容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江淳毅下定决心要让她屈服。他转变策略的意图很明显,丛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胁,只是是那个该死的按摩棒让人很难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太强了,容儿!”江淳毅对着她的耳朵咕哝,“你总是那么坚强,对吗?”
丛容使劲摇摇头,不,她不坚强、从不坚强。她软弱、温顺、听话,是个最好的建宁。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没说安全词,不正表明她最逆来顺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翘,“容儿,你今天告诉我了许多事情。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丛容继续摇头,“我不要听,我什么都没说!”
江淳毅却不认为她的意见很重要,缓缓道:“你之所以选择翻译这一行,是因为你可以轻易将自己封闭。世上还有哪一行,从头到尾只用操心别人的话,别人的想法,别人的观点。”
“我——”丛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之所以兼职,是因为你想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别人的世界里。丰富的报酬更是解决经济这个大问题。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我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总是封闭独立,因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别说了,”丛容呜咽着说,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让他停止解读她,或者停止说出她无法完全否认的话。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还写了什么吗,小丫头?”江淳毅只停顿一下,没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更不用说她想离开椅子。
“上面说你偏爱羞辱、奴役,这很像你。你排斥交流、拒绝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老公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词儿都叫不出口。可你又离不开这种关系,所以你一次次来到虐爱会所,让男人利用你、欺辱你,你的建宁之路就是这么开始的。当这些男人在你身上满足施虐欲望时,你得到的满足是某种人和人的联系,安全的联系。”
江淳毅稍稍向后,她将眼睛紧紧闭上,坚决不要看他。可他还在说:“你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小姑娘,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而伤害你,但你还是渴望这些人,不是吗?”
丛容发出一声无声的叫喊,她想求他别再继续。红色在她s舌间打颤,自从加入虐爱俱乐部,她第一次有冲动用安全词。
“这就是为什么你只想当猫当狗当家具,小丫头。他们对你可以随便处置,因为只要你不是人,你就不用思考、不用说话、不用负责,不会被拒绝,更不会有被伤害的风险。”
江淳毅的话就像一把尖刀从丛容肋骨间滑过,到达心脏不说,他还使劲儿扭动刀把,痛得丛容噎住气息。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样。她就是个简单的受虐狂而已!
“不!”丛容尖叫着,“住手,住手,”
她剧烈的摇头,猛拉手铐和脚铐。但江淳毅不会住手,将那小玩具卷到她肿胀的阴蒂上。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带电的电线网,浑身紧绷无法控制。泪水顺着脸颊滚落,高潮越来越近,一波一波的热潮使她忘记皮肤上的寒意。
“容儿,你想成为什么都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对你像垃圾、像尘土、像婊子,没问题。然而,事情是这样的——你应该得到照顾!在你求我停止时,当一切结束时……你应该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关心、鼓励、支持、爱护,我都要给你!”
江淳毅的声音嘎然而止,丛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等待的目光。接着,他说出最要命的话,威胁着要压垮她的话,“我会抱住你,小丫头。我要提醒你,即使被绑、被羞辱、被窒息,即使在一众人眼皮子底下,所有人都在享受你的尖叫、你的歇斯底里,你仍然是一个人,你仍然很漂亮!”
感觉像是谎言,很美丽的谎言,但仍然是谎言。
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江淳毅太残忍了,折磨她的身体还不够,现在又质疑她的信念、打碎她的直撑。
“老公就是这么当的,小丫头。”江淳毅的一只手插在她的大腿间,在按摩棒的震动间,两个手指深深推进她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你的小穴在挤压,我知道你想高潮。承认这一切吧,说出来,就归你了。”
“不要,”丛容呻吟着,努力阻止性高潮的到来。忍住,找到一个可以阻止高潮的方法。这并不罕见,建宁只有在御师允许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那是胡扯,你我都知道,小丫头。”
“不,先生。我不想成为你说的那样。”丛容的脑袋也许被江淳毅折磨地昏昏沉沉,但她了解自己。无论成为什么都是她的选择,她喜欢当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这是她来黯影的目的,没有一个御师能改变这一点。
“你错了。但如果我必须强迫你去接受,用羞辱你的方式让你听我的,承认你需要一个人和人的联系,我很高兴满足你。”
江淳毅把振动器抽走,消失的压力让丛容松了口气,那接近高潮而又不能高潮的刺激让她头昏眼花。与此同时,江淳毅变得更加严厉冷酷,带着明确的目的在台子上移动。她羡慕他的自控和清醒,但他答应会满足她。
江安毅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钮,椅背开始旋转,咔嚓咔嚓地响了好几声,最后锁定在一个位置。她平躺在椅背上,脑袋从头顶上垂下去,泪水沿着相反的路径向额角滚动。
“小丫头,你会意识到你需要一个老公。”
丛容的肌肉颤抖,思想像被扔进搅拌机,情绪被飓风包裹。当她看到江淳毅站在她身后,双手抓住皮带扣时,只能低声哀求:“别说了!”
江淳毅蹲下身子,站在她的头边,“宝贝儿,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想让我停下来很简单,说出安全词,否则我就要操翻你的喉咙,直到让你听我的。”
江淳毅攥住她的下巴,慢吞吞低吼道:“最后一次机会,”
丛容没有说话,事实是,当江淳毅的手回到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时,她希望他继续,不管他认为这会带来什么。江淳毅的话对她来说像一把剃刀,然而口爆就是答案的话,她没有问题。不仅不必面对他的剖析,还能缓解小腹深处的紧绷。江淳毅认为这个惩罚会有新的发现,但这只是帮丛容免于交谈。
“说话,或者张嘴,小丫头。”江淳毅推开他的内裤,掏出肉棒握在手中。
丛容仍然保持沉默,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他手中的坚硬肉棒上。她舔舔嘴唇,s舌头在嘴唇上划过,然后渴望地张开嘴。江淳毅走进她的嘴,当肉棒从她的嘴唇间穿过时,丛容嗯嗯呻吟。在这个位置上,肉棒和她的喉咙呈一条直线,江淳毅充分利用这一点,一点点向她喉咙推进。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充满试探,看她是否会惊慌失措,但丛容毫不犹豫随着他的节奏吞下肉棒。他俯身向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滑进她喉咙的狭窄通道。
1...910111213...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