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江淳毅和场监方焕然,他们在低声交谈,但两个人的眼睛都瞟向丛容。如果江淳毅以为脱光衣服会让丛容难堪,那他可要失望了,她一点儿不担心在人群中赤身裸体。只是脱掉鞋子时,让她心里暗骂一句。
更矮了,真是棒极了!
丛容无声地叹口气,走上平台在梯子边用最标准的跪姿摆好身体,同时仔细打量这个充气水池。一根金属竿立在水池边,上面固定着一把椅子。水池很大,她躺到里面,就是四肢伸展也不一定能够到边沿。
“注意显示器上的时间,你就会没事。”方焕然的声音靠近,丛容这才发现两个人在朝她走来,她赶紧把眼睛落在铺着瓷砖的地板上。
江淳毅慢慢走上台阶,绕着她踱步两圈,赞道:“你真漂亮,小丫头。”
丛容紧着后牙槽保持沉默,江淳毅却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滑进她的头发,捧住后脑勺,然后紧紧握住头发,让她抬头看着他。
“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每一件事。”江淳毅笑了笑,那笑容一定曾经迷死很多建宁。
“先生,你想让我说什么?”丛容需要他的问题更具体,她不想猜、不想思考,但江淳毅似乎决心让她自由发挥找答案。
“我想认识你,小丫头,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我讨厌别人叫我小丫头,先生。”丛容毫不犹豫说道。
江淳毅呵呵笑起来,手指掐入她的头皮,直到掐得她刺痛。“我已经知道,而我却很喜欢,丫头。”
江淳毅边说边扶她起来,推她爬上梯子,“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譬如什么,先生?”丛容有些着急,一时间又想大骂这个即兴节目,看是一回事儿,自己上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不用说这个江淳毅是个绣花枕头,怎么都不明白他需要让问题更具体。
江淳毅摁她坐到椅子上,然后开始寻找。丛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只发现他把椅子的高度调整的刚刚好,因为她可以稳稳把脚放在地板上。
江淳毅俯下身子,把她的头发推到一边,双唇拂过肩膀,在耳侧停下来,含住她的耳垂说道:“什么都告诉我,我想了解你。”
暧昧亲密的接触让丛容哑口无言。这是干什么?还没开始就迫不及待玩诱惑,江淳毅真以为她是青春懵懂的小姑娘?黯影的资深御师就这水平吗?
“说吧!”江淳毅不耐烦地低吼一声。
丛容的嘴唇在他的命令下张开,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那些无聊的生活,他有什么想知道的?
这和面试时王爷跟她介绍的黯影完全不一样啊!原本她充满期待,黯影有很多成文、不成文的规矩,御师也有个人偏爱的规矩,这一切她都不懂,但也不需要懂,只需要照办就好。丛容在外面的世界需要负责许多事——政府的、企业的、学校的。有那么多讲话、交谈、文字惹人注意、引人兴趣,偏偏就是有一方不懂却又特别想懂。
在黯影,她只是御师手里的一个工具,叫跪就跪,让站就站。御师操心所有地事情,她至多不过费点力气。力气她有的是,心她却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这里,她不用费劲聆听、记忆、,即使外边的世界发生天塌地陷的灾难、惊心动魄的新闻,她也浑然不知。在这里,她可以藏头掐尾、没有因缘、不问结果、没心没肺,愚昧无知、简单省心,以及隐隐的快乐。
可江御师,为什么有这么多恼人的问题?
“你很安静,是吧?”江淳毅反问一句,松开她的头发绕着她走到身侧。他抓住一个脚踝,抬起来固定到椅子一边的脚铐上。
“只有一个麻烦……”江淳毅又来到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她的腿被折叠起来,大腿张开,看起来像是半跪在椅子上。
“先生?”丛容终于开口,想问他究竟要说什么。
江淳毅在她身后笑了,“我喜欢听我的建宁说话。”他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拉到椅子后面,直到丛容的背部贴着椅背,这才牢牢铐住。
江淳毅满意地看着丛容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的模样,说道:“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换句话说,你必须学会说话,小丫头,即使我必须让你先学会尖叫!”
闻言丛容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被支配的欲望被挑起,小腹也跟着紧绷。她在座位上动了动,测试手脚上的束缚。每个皮铐都衬着绒绸,即使用力挣扎也不会疼痛。然而,当江淳毅按下控制面板上一个按钮,椅子随即转向,临空悬在水面。丛容的肺好像知道即将到来的遭遇,一时惊吓地忘了呼吸。
操!
“你玩四虐很久了?”江淳毅问道,抓起她的一把头发,用手指梳理两下,扎成一个简单马尾巴。
“是的,先生。”
江淳毅顺手把刚系好的马尾辫一扯,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她的乳头蹭来蹭去,“多久,小丫头?”
丛容恨得咬牙切齿,在脑子里默默地数了遍,“五年十个月,先生。”
“那么你该知道规则,当御师问你一个问题,你需要老老实实回答。”江淳毅靠在她的耳朵边,警告道:“小姑娘,下次你再不回答我,就要承担后果。明白吗?”
尽管丛容不情愿,但她的身体还是产生反应,张开的大腿根部顿时热乎乎的。“是的,先生。”
“这才是我的好丫头,”江淳毅咕哝着,又把一条又厚又宽的带子绕在她的胸口下,把带子扣好,紧紧裹在椅背上。这样无论丛容如何挣扎,都不会从椅子上掉出来伤到自己。
操,丛容肯定要下水了,她慢慢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暗暗数数看她能坚持多久。
“方御师,”江淳毅叫了一声。她转过脸,看到江淳毅和方焕然窃窃私语一会儿,然后方焕然笑着走下楼梯,消失在人群里,她把使劲儿憋在肺里的气吐出来。
她只数到二十一。
此时丛容已经明白,不管江淳毅怎么称呼她,从严厉的命令口吻、攥头发的优雅动作、还有紧咬她耳垂的占有方式,都可以看出江淳毅做为一个御师,成热老道有经验。在一般情况下,她一定会被这样的御师吸引。如果江淳毅不给她起这么个讨厌的名字,她可能很容易融入一个角色。譬如对于四肢被折叠栓在椅子上,身子上又裹着根带子,在很多人看来可能极其不舒服,但她却一点儿不介意。是的,她甚至可以说享受。安静的一动不动,非常符合她平时的玩法。
身后的江淳毅再次打破沉默,大声问道:“看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告诉我,你通常能跪多久?”
好奇怪的问题,跪姿对于建宁,不该是最普通的一件事儿么。至于多久,通常都是御师决定,她照做就行,丛容从来没真正数过,但没有一次让御师失望、她失望过。丛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道:“很久,先生。”
江淳毅叹口气,“就说上一次吧。”
“脚凳,四十?五十分钟?或更长,我没数过,先生。”丛容的回答带着恼怒。
“你平时在哪儿玩?有固定御师吗?”
“地狱、没有,先生。”地狱的设施也许没有黯影来的富丽堂皇,但在四虐的圈子还是很有知名度的。
江淳毅走到水池边,在那里她可以看见他,“小丫头,你今晚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丛容转动身体,测试着脚踝和手腕的动作,发现她被固定得扎扎实实,唯一能自由移动的就是脑袋。她可以尽情挣扎,不会有丝毫后果,无论是好的、糟的。
“我申请了,先生?”
“显然。”江淳毅抿住嘴唇,显然对她简洁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不过还是赞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想听你说话。跟我说说你自己吧!”
“先生,你想知道什么?”丛容了解她的声音,不然也不可能当传声筒。
丛容已经问过很多遍,而这个问题似乎使江淳毅有一丝沮丧。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索引卡,瞥了一眼扔进池子里。丛容看过去,是她在申请加入黯影时列出的所有禁忌节目。
“让我们从我对你的了解开始,你不喜欢拳打脚踢、抠心泣j8学、针锋相对。”
“是的,先生。”丛容晕j8学,所以别说尝试,就是看都有问题。
“我也不喜欢用拳头、见j8学、针刺这些玩意儿,而且我还不玩火儿,告诉我,你对引火烧身有兴趣吗?”
“没,先生,”她回答,盯着他额头上方一点的头发,避免和他对视。
“水会吓到你吗?”江淳毅走近了一点,继续问。
害怕的?这个词有意思,她当然害怕,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觉得肠胃翻搅,但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以前也做过很多吓人的事情,也有过这种感觉。这意味着她可以应付,对吧?
“不会,先生。”丛容低头看着水面答道。
忽然,嵌在头顶的天花板上,一组聚光灯从朝她的方向打过来。这下成为大厅里的一个焦点,丛容打心底排斥,她不喜欢惹人注意,这比站在该死的舞台上更糟糕!
“啊,太好了。”江淳毅忽然叫道。
丛容看到方焕然也爬上台阶,注意到方焕然递给江淳毅一个明亮的,丝质的淡蓝色蝴蝶结。江淳毅抬手将蝴蝶结搭在她的头发上,“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小丫头配蝴蝶结,太完美了!”
丛容咬着s舌头,感觉江淳毅把蝴蝶结夹在马尾辫的正上方。发卡的咔嗒声使她愤怒,她喜欢羞辱受虐,喜欢被御师呼来喝去、被踩在脚下、被当只猫狗牵着抱着,但现在这算什么呢?江淳毅显然想把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个小丫头,打扮得傻不啦叽,指不定江淳毅还希望她吐s舌头、挤眼睛,咯咯傻笑给他看!
丛容绝不会咯咯傻笑。
在她当建宁的岁月里,丛容第一次想和御师争辩,想暴跳如雷,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个蝴蝶结!就在她要开口说话时,她的椅子向下滑动,直到两只脚被浸入水中才锁定停下。水温不热不凉,但远谈不上舒服。说她不害怕是假的,但丛容没有向他承认。
“看样子一切进展顺利!”江淳毅歪着头从旁边看着她,边说边脱下西装外套,“丫头,说说看,你靠什么生活?”
丛容镇定下来,相信江淳毅这么做只是为了激怒她。她不去理会蝴蝶发卡刮擦着她的头皮,不去理会眼前闪闪发光的水面,咕哝道:“我有两份工作。”
江淳毅走到台阶边把外套挂搭栏杆上,解开袖钉,一点点卷起袖子,说道:“大声点,丫头,我要听清楚你的声音。”
“我有两份工作,先生,”丛容提高声音。
“你的工作是什么?”江淳毅随和客气,那口气就好像两人正参加晚宴,和她交际应酬。丛容每次见了都躲的事情。
“口译,就是说——”
“我知道什么是口译,我是律师,一半儿的案子都和外贸合同打交道。”江淳毅打断她,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又问:“交传、同传还是陪同翻?”
“都有,同传更多些。”讨厌,丛容最讨厌聊工作,她在地狱玩了五年都没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工作,第一天竟然就摊上个当律师的江淳毅。
“同传可是难度最高的,你很厉害啊!”
我用得着你告诉我么?丛容心里狠狠回道。江淳毅虽然讨厌,但夸赞起来也一点儿不吝啬。然而丛容和这个职业的人打过交道,最是难缠。无论是褒是贬,十有八九都是他们达到目的的一种策略。丛容心里哀嚎,真希望快点儿结束这个话题。
“还有一份工作是什么?”
“我的主职口译,兼职笔译政府或企业文件。”对江淳毅丛容已不抱希望,她不会再来黯影,更不要再见到这个讨厌的人。
“你会翻译几门语言?”
“除了英语,还有德语、意大利语、日语。”
“全是法西斯语言啊!”江淳毅轻笑,挑眉看了她一眼,“这意味着你很善于倾听,对吧?”
“是的,先生,”丛容咬着牙厉声回答,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从一开始就在激怒她,明明每次表演,她都可以舒适的享受啊!
“太好了,那么对你来说,我的规矩应该很容易记住。”江淳毅一字一句清晰说道:“每次你拒绝回答时,我就把你沉到水池里。”
江淳毅举起一个金属遥控器,上面有两个简单的按钮。他又伸出手,方焕然走近,递过来一个按摩棒,“当然,我希望你有足够的动力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如果你回答我,我会用这个做为奖励。我越满意,你享受的时间就会越长。记住,未经我的允许,不能高潮。明白吗?”
丛容惊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反复想着江淳毅得规矩,这算什么玩法儿,他当她是什么!然后她看到他叹口气,按下手里的按钮。让丛容意外得是,当椅子失去直撑,并不是一点点向下滑动,而是呈自由落地,直接摔入水中。她在沉入前还没来得及吸气就被池水淹没。
妈的,妈的,妈的。
好在丛容还没来得及惊慌失措,椅子就抬起来。冰冷的池水冲刷过身体,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裸露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江淳毅仍然站在原地,对她莞尔一笑,“容儿,我再问一次,你明白这个游戏规则吗?”
“是的,先生,”丛容嘶嘶地说,不知什么原因,她感到内心有一股屈服的冲动,尽管她还是想对他大喊大叫。
“很好。现在,小丫头,告诉我你为什么有两份工作。”
“因为……”丛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淳毅等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按下按钮。这次丛容有了准备,再次落水前,她往肺里吸满空气,一到水面就猛地紧贴椅子,静止不动。
狗娘养的,这个狗娘养的。
丛容暗骂,她确信这次比第一次沉的时间要长。当椅子把她从水里抬出来时,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叫道:“先生!”
“是的,丫头?我在等。”江淳毅对她扬起眉毛,玩弄手中的控制装置,表情平静。
丛容喘息着琢磨江淳毅想听什么。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没错,可这问题没有脚本、没有讨论,没有简单的答案。她必须自己想出个理由,这就是问题所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需要钱?”丛容试着说道,随即退缩,等待椅子再次沉下去。然而,江淳毅却靠近,把她脸上散落的几缕头发拂去。
“很好,小丫头。”江淳毅把手里的东西换了一下,按摩振动器的嗡嗡声让丛容睁开眼睛。江淳毅拿着按摩棒在她两腿间滑过,放到她的阴唇上,直到它和阴蒂齐平。一阵麻痒从她的阴唇穿入身体,丛容震得一个哆嗦,然后变得僵硬。
“感觉好吗,小丫头?”江淳毅咕噜着。
“是的,先生。”丛容点点头。她对按摩振动器发出的逗人嗡嗡声太热悉了,在家也经常用,但解放出双手由另外一个人控制的感觉非常不一样。她的手腕在手铐里扭搅,希望麻痒就可以继续下去,但江淳毅那该死的声音又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工作是因为需要钱,这我不意外,但告诉我做兼职最重要的那个原因。”
丛容轻轻地呻吟,她喜欢按摩棒摩擦阴唇的感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不想谈论生活的细节。一个晚上、一位御师、一场游戏,对她来说已经完美。
为什么这个混蛋还要问她的工作?
按摩棒发出的悦耳嗡嗡声突然消失,江淳毅一退后,椅子就向下坠去。丛容再一次被沉入冰冷的池水里。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5)
2020年7月16日五.较量江淳毅看着容儿在水中挣扎,同时默默数着手表上一格一格跳动的秒针。这很危险,他从来没有试过类似的节目,但黯影有紧急救护措施,应该相对安全。当指针跳过十秒后,他按下升起按钮,容儿从水中被抬了出来。
她的头发贴在皮肤上,淡蓝色的蝴蝶结已经完全湿透,歪歪斜斜竖在头顶。容儿的身体光洁诱惑,正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皮肤紧致而充满弹性,在灯光反射下亮得晶莹剔透。从江淳毅的方向正好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像羽扇一样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动扑闪,细长的脖颈与诱人的锁骨在肩头形成一洼池水。
容儿的双乳不大不小,圆润挺翘如蜜桃般可爱。两粒殷红小巧的乳尖硬挺着,池水从上面滑下,聚集在她的大腿间。他早先就注意到容儿把体毛刮得非常干净,两片阴唇微微张阖着,泛着淡粉色,纯纯的视觉享受。江淳毅希望大厅的摄像头捕捉住这副出水芙蓉的画面,诱惑、美丽、精彩。无声地勾引着他,肉棒早在裤子里竖起,身体也随着对她的渴望嗡嗡作响。
江淳毅想操她,想看她高潮,可他更想做的是让她记住他。容儿聪明、有头脑,经历了许多男人,却依然保持单纯和真实。遗憾的是她将自己紧紧封闭,拒绝谈论哪怕是最微小的事情。过去那些御师也许可以让她轻易逃脱,今天在他面前,不得不改变。他有一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第一步先把她撕成碎片,第二步再缝起来,而且是用他喜欢的方式重新缝。
他高兴,容儿也高兴。
“想告诉我为什么你需要第二份工作吗?”江淳毅沉声问。
容儿转向他,安静的小丫头拼命咬住自己的s舌头,不愿意袒露任何她真正想说的话。那张沾满池水的脸蛋紧绷着,黑色的眼眸中,怒火透过长长的睫毛朝江淳毅喷射过来。太好了!这就是他要戳引出来的东西,江淳毅在心里欢呼雀跃,他要的就是这样愤怒。丛容不知道,她的反抗对御师来说是最好的兴奋剂。
江淳毅举起遥控器,威胁道:“小丫头!”
容儿立刻有了反应,她睁大眼睛,粉色的嘴唇张开,s舌头舔了下滴在嘴角的池水,“我——”她克制住自己的恼怒,终于说道:“口译花不了我太多时间,先生。”
“所以你找了第二份翻译的工作,占用更多的时间?”江淳毅走到她跟前,打开按摩振动棒,把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放在她面前,引诱她,等待她回应。
来吧,美女,从你的壳里跨出来。
“是的,先生。”丛容点点头,眼睛盯着朝她靠近的按摩棒。
江淳毅想命令丛容说话时看着他,但肢体交流显然对容儿没有挑战。他早早就发现,容儿受不了时,会皱眉闭眼、双手交缠。这个动作是建宁的典型动作,以自我束缚的方式避免在难以忍受时做出自卫或抗拒动作,同时又加强被虐的心理力量。这意味着容儿正期待着他的反应,也绝对不会反抗!而当他捏下巴、拽头发、推她移动时,整个人非常自然,更不用说当她听到宠柳娇花时,眼睛里闪现的渴望光芒。
江淳毅一点儿不意外她能给人当一个小时的脚凳而不抱怨,那是她擅长的、偏爱的。很明显,真正虐她的方式是打破她的缄默让她说话,这意味着他找到关键。
“解释!”江淳毅要求道。
容儿在椅子上挪了挪,挺翘诱人的臀部扭来扭去。
“先生,你想让我解释什么?”容儿听起来越来越紧张、恼火,但这只意味着她不是快崩溃,就是正走在崩溃的路上。
“我要你给我答案,不用像挤牙膏似的问你二十个问题。”江淳毅答得直截了当了。他在案子里撬开当事人、被告人的嘴巴靠的就是这种办法,只要不断变换措辞,把内容基本相同的问题翻来覆去紧盯着问就是了。
容儿下巴紧绷,瞪了他一会儿,移开视线,很固执。
“最后的机会,小丫头。你想要奖赏还是惩罚?”
“惩罚!”
这个词从她牙缝里蹦出来时,江淳毅无法抑制自己的笑声。他关掉按摩棒,退后一步。
“那好吧。”江淳毅按住向下的按钮,椅子再次像被撒了手的小球直直摔下,容儿和椅子完全浸没水中。他举起手表,秒针一格一格移动,同时用余光观察容儿。入水时她还能保持静止,然后开始挣扎。江淳毅数到方焕然给他的最长时间,将她抬出来。
容儿咳嗽、喘息、哀嚎,挣扎着摆脱绑在椅子上的手铐,江淳毅万分感激丛容能在那么多的场景中按下出水芙蓉。看着一个湿透了的小丫头在他手下变得如此沮丧、无奈、歇斯底里,江淳毅来说无疑是天赐的礼物。
王子烨竟然对即兴表演产生质疑!
自从江淳毅叫她小丫头起,容儿第一次抬起那双黑色的亮眼睛,充满愤怒地对他大吼:“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我不认识你,又从来没得罪你,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对我呢?”
“我在好好对你啊,小丫头!”江淳毅将小丫头几个字说得尤其清晰悠长。
容儿更加沮丧,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江淳毅笑了,一切进展顺利。
“准备好回答问题了么?”
“你想知道什么?”容儿对他提高嗓门,江淳毅注意到她把先生从对话里去除了。
真是个淘气的小丫头。
“你忘了什么?”江淳毅问道。
“我不知道!”
江淳毅按下按钮,丛容她沉入水池中,但这次更多的是为了警醒而不是惩罚,所以他立刻让椅子升起。容儿气喘吁吁地咒骂起来,娇小而安静的小女孩不见了,惊慌失措被请到台上的小女孩儿不见了,现在的容儿激动、焦躁、愤怒。
这才是江淳毅可以找点乐子的小姑娘!
“你在回答我的问题时必须称我为先生或江御师,当然,看在你漂亮机灵的份儿上,我也可以让你叫我老公。否则么,我可以整晚欣赏你出水芙蓉的样子。”
“先生!”丛容怒视着他,又喘了几下才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坐堂审案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1...89101112...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