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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吴雪不是真正的建宁,因为她想要他,所以可以和他玩点儿轻虐游戏,而朝她屁股上、乳房上扇几个巴掌是她能提供的所有内容。
“当然可以,而且非常有趣,”吴雪轻笑道,眼里充满期待。
一开始江淳毅被她的纯真所吸引,但相处之后,他知道这女人没有真的地方,从她的长发到丙烯酸脚指甲。江淳毅不否认吴雪是聚会应酬的良伴,她美丽迷人、风趣活泼、聪明识趣。在该说话的时候说话,该微笑的时候微笑,可挡不住她是假的,和其他人一样是假的。
江淳毅不想要假货。
“吴雪,”江淳毅叹口气,搓着后颈。和某人说再见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幸运的是,大多数不符合他要求的女人都能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当她们意识到他对发展任何关系不感冒时,一半的女人都会识趣地远离。还有一半的女人,也只用稍稍暗示,就会在愤怒之余狠狠甩掉他。然而,这是吴雪和他第一次在家过夜,江淳毅还没真正表现出自己,所以吴雪不知道他暴敛的一面,更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多变态的游戏。
“阿毅,真的,我喜欢。”她坐到他旁边,咧嘴微笑。
吴雪醒了多久?这么快就给脸上上了妆。
“昨儿晚上我可不是在打你,宝贝儿,你不会喜欢我玩真的,至少不是我给的。”江淳毅摇摇头,寻找他的牛仔裤。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受不了吗?”吴雪撅起嘴,嗲嗲的声音使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最`新`沷`怖`网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网4f4f4f.c.〇.m江淳毅对天真无邪没有抵抗力,但吴雪的哼哼唧唧却更像牢骚,他对此毫无兴趣。江淳毅理想中的女人,必须得能独立站稳,有一个聪明的脑袋架在肩膀上。当他命令时,她会毫不犹豫折下膝盖跪到他面前。吴雪,好吧,如果他命令她跪下,她会听话,只不过哭得一塌糊涂。如果他用皮带绑住她,让一群人看她吃鞭子,吴雪可能会当场中风。
江淳毅找到牛仔裤,穿好站起来,拉上拉链,手指在头发上划了两下,“不是……嗯……吴雪,昨儿玩得很开心,但我们没有任何共同点。”除了喜欢操和被操,他心里加了一句,就这点两人意见一致。
吴雪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双手放在臀部,示意他继续。江淳毅却闭上嘴,等她反应。他们之间陷入沉默,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尴尬。
最终,吴雪耸耸肩,说道:“那么,我们就是随便玩玩了。”
“你是说炮友?”江淳毅指指自己,尽管这个想法很吸引人,他还是摇摇头。吴雪在耍花样玩小心思,她就是这样的人,但江淳毅不想费这个事儿。
“为什么不?”面对江淳毅的拒绝,吴雪不满地皱起眉头,她八成在想怎么会有男人拒绝这种好事儿。
“因为那些让我兴奋的事,那些我想做的事,对你没有吸引力。”江淳毅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吴雪这会儿应该明白,他也希望她能接受,换个方向继续前进。两人开心地在一起玩了几天,现在该说结束了。
闻言吴雪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唇红齿白、效果极好,可江淳毅却在想她花了多少钱在洁牙和唇线上。
她撅起嘴唇,仍然没有死心,继续问道:“比如什么?肛交么?我可以玩肛交啊!”
江淳毅正在穿袜子,听她这么一说停下来抬头看过去。他没想过和吴雪肛交,也没想过她看起来不是那种类型,但他不想把精力放在她身上。
“你有几个炮友?”江淳毅问道,听上去很粗鲁。他没有任何权利这么问,而他自己也远远谈不上禁欲。
果然,吴雪眯起眼睛,双手放在臀部,“去你的,江淳毅!”
“看吧,如果我们在一起,我是说如果在一起,我就要惩罚你用这样的态度说这样的话。”江淳毅穿好衣服走到她跟前。受惩这种事儿,要么使一个女孩兴奋,要么使她们厌恶。
吴雪很厌恶。
江淳毅走到她跟前,轻轻抓住她的胳膊,和颜悦色道:“我告诉过你,我喜欢的东西不是你喜欢的,那些事情远远超过肛门。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这就是我要说的。”
“很好!”吴雪气鼓鼓推开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江淳毅并不是个混蛋,而这会儿却感觉自己像个百分之百的混蛋。他跟着她,打算送她下楼。
吴雪蹬上高跟鞋,厉声道:“你知道,江淳毅。如果你不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也许你不应该那么认真卖力地操她、讨好她!”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让你误会,我很抱歉——”
“不!”吴雪摆摆手,“我不想听你道歉。忘了这些天的事儿吧,把我的电话号码从你的手机上删除,明天晚上就不用来我家吃饭了。”
他们有计划一起吃晚饭吗?江淳毅晚上有个电话会议,为什么要和她共进晚餐?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吗?”他忍不住问道。
吴雪怒气冲冲,刚想开口骂人继而又紧闭嘴唇。明显意识到她吼错人了,吴雪果然不是在说他。看着她的小脸忽然涨得通红,江淳毅忍住笑,但嘴角却不禁向上翘起。
他打开公寓门,说道:“很好,我相信他更适合你。”
吴雪没有回应,江淳毅跟着她走出家门又走进电梯,吴雪保持着沉默,眼睛盯着天花板,避免看他。门一打开,她立刻推开他走到她的车子跟前,甩上车门,消失在晨曦中。





虐爱会所黯影(虐爱会所暗影) 虐爱会所黯影 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2)
2020年7月12日二.脚凳丛容努力保持着她的背部平直,她上面的魏先生在座位挪了挪身体,鞋跟抵到她的一段脊椎,非常不舒服。魏先生和另一个人热烈地交谈,而丛容在他脚底已经当了快一个小时的脚凳。可能还不止一个小时。她的膝盖痛、手腕痛、脖子也痛,但无论身上有多痛,都无法打破内心的宁静和祥和。
世界太混乱、工作太漫长、生活太单调,每一天除了责任还是责任,一顿淋漓畅快的虐打是完美的解决方案。当内啡肽产生并充满全身时,那感觉太过诱惑迷人,可以让她忘却一切、享受其间。只有这会儿,丛容能够得到片刻的解脱。人们的谈话在她耳边模糊成一片白色噪音,她却可以不用理会,只有一件事要考虑——“挺直腰板、不准说话、保持静止。”魏先生把她推到他面前跪下,命令道。
这是她走到魏先生面前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一切烦恼瞬间消失,她的世界变得简单直接,既容易实现又容易维系。丛容一次又一次来到这家叫地狱的虐爱会所,再也不愿离开。
一个女人的声音加入身体上方的谈话中,接着是魏先生低沉的笑声。丛容从她的发丝中看过去,先是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然后是修长光滑的小腿,再向上是一条红色的裙子,服帖地裹住女人的大腿。丛容深吸一口气,脑袋在往地板上沉了沉,黑色的头发遮住她的脸。丛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家具也听不懂谈话,这是她喜欢地狱的另外一个原因,她的任务很简单,别人告诉她怎么做,她照着做就好。
“起来吧!”魏先生命令道,他把脚从她背上抬起来,再用鞋尖推她到一边。丛容摇摇晃晃,努力稳住自己直起身体。
“是的,先生,”丛容低声说道。
她重新在他脚下跪好,等到下一步指示。魏先生捧住她的脑袋,抓住一把头发抬起她的头。丛容最先看到他身边女士的红裙,非常漂亮精致,丛容可以肯定这女士一定和裙子一样漂亮精致。然而,她迫使她的眼神低垂、不再漂移,而是集中在魏先生衣服上的一颗扣子。
“你喜欢当我的脚凳,不是吗?”魏先生嘲笑道。
“是的,先生。”魏先生把她的头发攥在拳头里,她很难点头,可还是忍着头皮的刺痛动了动。魏先生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酒杯下缘压到她的下巴上倾斜。丛容别无选择,只能分开嘴唇接住倒入嘴中的烈酒。然而,即使她张开嘴,尽可能多的吞咽,仍然有一些从她的嘴唇边溢出。
“该死,看你弄得一团糟,”魏先生松开手,生气地指责。
好些酒进到丛容的气管里,她却不敢咳嗽。魏先生打了个响指,指着他的鞋子道:“瞧瞧,你把香槟洒在我的鞋上了,舔干净吧。”
“对不起,先生。”丛容内心一阵扭曲的满足,她的膝盖向后退开一步,身体前倾弯下腰。魏先生的黑色乐途仕闪闪发光,皮革鞋面亮得几乎能当一面镜子。他身上其实一滴酒都没沾,鞋上更是一尘不染,但她还是给了他他想要的表演。坐在魏先生旁边一直和他交谈的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呻吟。
丛容暗暗笑起来,非常开心。舔了几分钟,直到她的唾液覆盖整个鞋面,她才坐回到脚跟,发现红裙女士在和魏先生激烈地热吻。
女人打断两人的吻,漂亮的大眼睛正和丛容对上。丛容赶紧低下头,目光回到地板上,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能盯着这位女士。
“她很漂亮啊!”红裙女士咕哝了声,魏先生大笑起来。
“一点儿没错,她又漂亮又下贱,不是吗?”魏先生俯下身,挑起丛容的下巴,用拇指按住她潮湿的嘴唇。
“是的,魏先生。”
魏先生笑容加深,更用力地抓着她的下巴,“你觉得有机会舔我的鞋怎么样?”
“谢谢您,先生。
“很好,你这个贱人。”魏先生的嘲弄越来越轻佻。
丛容浑身刺痛,几乎能听到一种奇怪的嗡嗡声在体内作响,“是的,先生。”
“今晚到此为此,去给自己点杯喝的吧,告诉酒保记在我的账上。”魏先生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谢谢,魏先生。”丛容终于抬起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魏先生四十出头,其貌不扬但精明干练,命令清晰明了,对她的要求直来直去,是她最喜欢的一类搭档。
“再见,”当丛容慢慢站起来时,红裙女士挥了挥手。等她站直身体,两人已经向出口走去。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先生朝着她的方向举杯以示夸奖,然后注意力又移到另外不远处的节目。
这感觉就像做了个美梦,走了一遭天堂。
丛容绕过各种设施和人群,让让停停走向吧台。她一边转动手腕缓解疲劳,一边打量着整个大厅。一个姑娘趴在长椅上被打屁股,两个男人在另一边和一个姑娘玩双飞。目前看,这是今晚唯一有趣的场景,但她不确定自己是想留下来还是回家睡觉。
“嘿,你想点儿什么?”小雯微笑着看着她走近。
丛容靠过来,调整了下袖口的位置,“一杯白葡萄酒,如果你有雷司令?”
“当然,既然魏爷跟我说记在他的账单上,我就把最好的货色给你!”小雯咯咯笑着,走到狭长的酒架边拿瓶倒酒。她穿着一条性感的粉色短裙,上面是件白色紧身胸衣,背后是粉色丝带,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
小丫头……丛容摇摇头,压抑住排斥的情绪。虽然她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扮成小女孩儿,但公平说,很多人也不理解她对羞辱虐待的渴望。丛容的脑海里再次重复她对自己说了千万遍的座右铭:各有所爱,风轻云淡。好记好懂也是对她最好的提醒,世界那么多人,每个人都可能有个兴趣、有个爱好。比打扮成小女孩儿更奇怪的癖好比比皆是,更何况她也试过其中的一些。
“给你,美女,你还好吧?”小雯靠在台前,露出深深的乳沟。
“我很好,谢谢。”丛容拿起酒杯轻声说。
小雯点点头转身清理刚收集回的酒杯。这个女人从不打扰她,也从不试图跟她交谈。丛容非常谢谢小雯的体贴,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拿着酒还不离开的原因。丛容轻嘬第一口酒,忍不住低声呻吟,再次暗暗感激魏先生。这杯酒的味道正常多了,刚才魏先生迫使她喝的烈性酒太过辛辣,他的皮鞋尝上去都比那酒感觉好。
“容儿。”一个粗重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丛容转过身,看到负责安保的曾越朝她走来。曾越看上去非常适合这个工作,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好像能一口吃下整头牛。此时此刻正盯着他,脸上显露极度不满。
意识到曾越在等她做出某种反应,丛容清了清嗓子,“嗯,怎么了?”
曾越皱眉道:“刚才怎么回事儿?我看到魏阳和你在一起几个小时,然后一个女人跟他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一起离开了。他是不是没守规矩?”
“没有啊,那是我们的节目。”丛容解释,但她天生不太会说话,因为曾越看上去似乎更加恼火。
曾越伸出一只手指着出口道:“可那个混蛋不该就是玩玩,然后看到更有趣的,就把你踢到一边。结束后照顾你是他最起码应该做的!我回头要好好和他谈谈!”
“等等!”丛容赶紧放下酒杯,抓住曾越的胳膊,阻止他转身走开。这无疑像拖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丛容被拉着跨出一大步。幸亏曾越停下来,然后低头看着她。身高一米六通常有很多好处,譬如轻松就能把自己藏在人堆儿里谁都找不着。但这会儿却是她最讨厌的时候,因为曾越很容易就高她一个头,更不用说体重大约是她的一百万倍。
“我不等,他竟然就这么和其他女人离开,他不该这么对你,容儿,你值得——”曾越掰开她的手,继续向前。
“那是他的女票!“丛容急促地说道,生怕曾越甩开她真去找魏先生麻烦。好在曾越听到后及时刹住脚,转过身面对她。
丛容稍稍后退一步,这样脖子不用抬得太高就能比较容易看到他。“她,我是说那个红裙子女士,是他的女朋友。冰火、冰焰,或者类似的名字。”
“什么意思!”曾越继续问,显然并不满意。
“他们喜欢这样,我以前和魏先生表演过,对他有一些了解。”
“喜欢?”
她面前的这个大个子男人看上去很怀疑,丛容只能继续解释,“他没做错什么,他的女票喜欢假装两人不认识对方。她对他一见钟情,不管不顾诱惑魏先生,然后魏先生选择她而不是其他女人。”丛容说得轻描淡写,当曾越低头盯着她时,不仅感到一丝羞耻,他的脸上仍有恼怒。“我估计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我们讨论过。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也知道这件事。”
“这不是忽视照顾的借口,”曾越抱怨道。
丛容耸耸肩,“被忽视是节目的其中一部分。”
“你的脚本?”曾越问道,神色终于放松。
“嗯……我喜欢,”丛容低声承认。
“好吧,我只是——”曾越抓了抓他剃成板寸的头发,“我很担心你,但很高兴一切都安排好了。”
丛容朝他微微一笑,试图向他表明她感觉很好,因为她确实感觉很好。实际上,刚才当脚凳是她内心最平静的时候,但这一切都无法解释,“谢谢你的关心。”
“当然。”曾越似乎觉得很尴尬。场面有些滑稽,毕竟曾越的身形体量几乎是她的两倍,可不知所措的竟然是他而不是丛容,曾越拘束地说道:“我在这里经常见到你,你知道。”
当丛容在地狱时,她不需要评估自己的人生选择,也绝不想和任何人讨论这些选择。曾越现在知道她和魏先生是按脚本表演节目,他和女票的转身离开也是安排之内的事情,他其实已经可以放心离开,不用再把注意力放到丛容身上。但是因为什么原因,曾越并没有让她一个人呆着,而是决定找个话题和她交谈。丛容暗暗叫苦,她不喜欢聊天,一点儿也不喜欢。然而曾越对她如此关心,即使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拂袖而去。
最关键的是曾越负责安保,但从不上台表演。他选择主动和她聊天,让丛容着实有些惊讶,“真的吗?我十天半个月才来一两次。”
“我很少看到你和同一个人表演。”
从此感觉到自己脸颊火烫,试图说道:“我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没有——”
“嘿,不是你以为的意思,你能来这里玩很好。我就是觉得,如果能看到其中一个人守在你身边,至少守到你出门为止就更好了。”曾越听上去像是在给她上虐爱扫盲课,事实上地狱确实有类似的课程。虽然有些新手可能需要了解一些基本的游戏规则以及游戏技巧,但她不需要。
“我很好,我保证。”真的,这次他连我的衣服都没脱。
“好吧……”曾越左右看了看,显然还有话要说。
曾越显然对这份工作非常认真,她打心底感激。工作人员越认真她们这些会员就越安全,可如果他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就好了。丛容讨厌交谈,尤其是礼貌的寒暄、社交应酬。如果她是一个健谈的人,她应该跟曾越解释今天晚上她过得非常好。她不是新手,从大学起她就开始玩虐爱,只是没有一次长久。她太忙,他们太忙,两人的关系通常在没有太多戏剧性的情况下就结束了。地狱非常适合她,因为一切都可以变得很简单。有计划、有条理,没有来自任何其他方面的复杂纠纷。
丛容一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中度过,、理解、翻译,除了她的第二份工作,她在说话前必须倾听、观察、重复,但那很容易,就像是读一个预先写好的剧本。像这样随心随性的讨论?真正的对话?她通常会手忙脚乱,搞得一团糟。
为什么她不能再做半个小时的脚凳呢?
“小曾?”丛容到底先开口,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聊天,“听着,我真的很好。我必须——你知道,放松。真正的头脑和身心放松,所以,我很好,我向你保证魏先生没有做错什么。请一定不要责难他!”丛容没有说的是在地狱,愿意和她表演的先生已经越来越少了,她可不想名单里再少一个名字。
“我明白,我不会跟他说的。”曾越点点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二头肌跟着鼓起。他压低声音,却没有掩饰话语中的兴奋,说道:“你知道,我其实心里有个主意。除了地狱,我每周还在另外一个会所工作,那家会所比这里严格,也安全很多,他们正在寻找更多的会员。我想,如果有你的加入,将会非常有趣。”
丛容几乎笑出声,“有趣?”
她吗?
“当然。你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建宁,你偏爱被羞辱,对吧?我记得去年年底你被拴狗链挨鞭子,端午节时被五花大绑吊起来当粽子。”曾越说这话很随意,但丛容却没法不感到羞愧,她不喜欢人们谈论她的怪癖。
丛容打小就被夸漂亮,而且属于一种平淡的、清纯的美。不宣扬、不耀眼,加上学习好、性格温顺,班里的同学都喜欢和她打交道做朋友。丛容对此却并不欣喜,有时甚至会上升到恼怒的程度。譬如上学总有好朋友要绕到她家门口和她一起走,放学邀请她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有了心事、烦恼和她诉说、抱怨,她知道这些都是喜欢她、信任她的原因,可她很多时候宁愿独来独往、自己呆着,对于互相诉说心事更是抵触。她没有暗恋班里哪个男生,也不感兴趣同学之间的羡慕嫉妒恨。
这情形直到她青春期发育才有了改变,一是她的胸部像个小气球般隆起,越来越大,顶着原本合身的衣服,和同龄人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另外一个是她开始长痘痘,越长越多,甚至多到难以看见原本的肌肤。她变丑了,男生不喜欢她,她胸大,女生也不喜欢她。丛容穿上宽大的衣服隐藏身体,留起长发遮住脸庞。刻意的低着头走路,很少和其他人讲话。她的世界安静下来,没有了朋友,生活越来越封闭。周围人对她的变化唏嘘不已,她却暗暗高兴、自得其乐。
丛容发现疼痛能够使她内心平静的同时激发性欲纯属偶然。
上大学时,系里组织迎新生郊游活动。新的学校。新的同学、新的环境,无论她表现得多孤僻,这会儿脸上的小痘痘已经渐渐消去,难以避免再次吸引注意。坐大巴返校时,一位帅哥坐到她旁边。丛容暗叫糟糕,立刻装着玩了一天非常疲倦的样子,合上眼睛假寐。没一会儿这位帅哥也摇摇晃晃脑袋搭到她的肩头睡着了。
一想到他醒来后将会有没完没了的交谈,丛容就头痛不已。为了不吵醒他,她只能努力保持着端坐的姿势。没一会儿身上开始疲惫,关节、肌肉尖叫着让她挪动身体,但她的脑子却拒绝执行,不仅如此,反而对此带来的疼痛异乎寻常的欢迎、甚至她的内裤都湿了。返校用了一个小时,帅哥醒来后万分抱歉,又不好意思地承认拿她当枕头很舒服,丛容心里一点儿不介意,再三强调没关系。
帅哥只当她客气,最后用无奈和调侃的语气问道:“你别是受虐狂吧!”
说者无心,丛容却有种豁然开朗的通明,很多以前只能用古怪解释的事情现在看起来更加合理,她也终于明白她是谁!
“是,我是。”她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够大声承认自己的癖好,虽然和曾越聊这些时还是让她有些头晕,但她无论如何不会在地狱有任何羞耻感,“但是,真的,我几乎没有足够的空闲时间来这里,我——”
曾越打断她,“我说的那个俱乐部更私密,会员需要符合的条件也更苛刻,而且会员费非常昂贵。我在那家俱乐部工作了好长时间,可以当你的推荐人。”
“为什么?”丛容有些惊讶,直觉告诉她曾越不是跟地狱挖墙脚,她是唯一一个被曾越找上的人选。
曾越笑起来,带动他的肩膀,胸肌跟着跳起舞,腹部的巧克力也起起伏伏。
“因为你很真实,很多人面具戴了太久,都忘记真实的人是什么样。老板让我看看我能在这里找到谁,我觉得你最好!”他把头歪向她,问道:“有兴趣吗?”
“也许吧,”丛容承认,试试新的俱乐部、新的面孔也许不错。尤其是地狱大部分人都已经认识她,而且给她个‘丢手绢’的绰号,这名声含着用之即甩的意思,所以好久没人约她表演节目,这实在让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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