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风紧
玉清跪坐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仍然在做后续的工作,玉葱一般的手在他的心口的位置揉搓,她在太平身边呆的时间太久已经被调教得更加顺从。薛崇训想起这间宫室后面有一处寝宫,太平公主经常就在这里休息的,现在她应该不在这里了。他想罢便一把抓住了玉清的手腕,不料她忽然反向用力想挣脱,她在抗拒。
“你不愿意?”薛崇训眉目英气逼人目光既有压迫感,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粗暴地一撕,“哗”地一声青色的棉布道袍就被撕开了,露出了洁白的肩膀和粉红色的丝绸胸衣。“啊!”玉清惊恐地双臂抱在胸前。薛崇训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入手处盈盈只堪一握,这娘们道士十分苗条。她此时此刻身上无力在微微地颤抖,什幺剑法在薛崇训的强大威势压迫下估计被她忘干净了,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就像一只无助的兔子。
薛崇训浑身裸体,拦腰抱起她就走。她的第一次就是薛崇训糟蹋的,现在再来一次也没什幺要紧的吧,而且想着玉清几乎每日和太平公主赤身相对修炼,他就十分兴奋。
他抱着她快步走出层层幔帏,一道宫殿的雕花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两边站着许多宫女,这些宫女比薛崇训寝宫的“极品”丑妞好不知多少。她们见薛崇训一丝不挂抱着玉清,没人敢阻拦也没人敢吭声,终于有个小姑娘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其他宫女也跟着跪在两旁。薛崇训大摇大摆地一只就抱住了玉清,另一手从她的长袍中伸了进去,迫不及待抓住了她的亵裤就拉了出来,随手一扔,不巧正丢到一个宫女的头上,那宫女伏在地上不敢拿开,只得让一条女人的内裤顶在头发上。玉清的下袍在折腾中翻了起来,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出现在薛崇训的面前,不想在深色的道袍下面隐藏的是这幺一对嫩白的腿。
薛崇训那玩意硬了半个时辰,早就心急得欲火焚身,走进寝宫看到一张宽阔的大床,就直接把玉清丢在床上,然后敏捷地
跳了上去,哪还顾得了什幺王者仪态,幸好太平公主这张床非常结实不然非得被他踩塌了。玉清煞白一张美人脸,带着恐慌的表情看着他终于开口颤声道﹕“我没说不给你,你慢点……”
修炼了那莫名其妙的外丹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而且欲火忍了很久,哪里还能慢点,扑上去就去拉她的腰带可能拉错了方向就是拉不开,他便干脆撩起了她的上衣直接推到她的下巴处,一手扯掉她胸前的单薄胸衣,白生生的乳房就出现在眼前。她的乳房不大,不过看起来非常娇嫩,乳尖颜色也不深。薛崇训便埋头一口咬住了一个,很简单粗暴地用力吸允,好像要把她的乳汁给强行吸出来。玉清“啊”地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束在头顶的发髻立刻被弄散了。
薛崇训抬起头时,只见被自己吸过的那颗乳头红得要浸出血珠来一般,和另一颗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反差。薛崇训已经没有耐心把另一颗乳头也弄成同样的颜色让它们对称协调了,他把身体向下挪了挪,用同样的手法把玉清的下袍推到了腰上。她的亵裤已经没有了,顿时一团油光水滑的乌黑倒三角阴阜就出现在一片洁白的肌肤之中,她下意识地并拢着双腿。薛崇训粗暴地掰开,随即跪坐在她的腿中间,她就再也无法并拢了,两条腿向中间并拢只能夹在薛崇训的腰上。
“慢点……”玉清看过薛崇训的那活儿,说出两个字时几乎要哭出来。
玉清毕竟是太平公主当作宝贝的人,薛崇训也没有打算把她搞得痛不欲生,见她的下面还是干的,二话不说便埋头把嘴凑了上去。玉清抬起头来,伸手想推他﹕“你要干什幺……我今天还没沐浴……你……啊!”她的头发已经散了,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使劲拽住被面。果然有一丝酸酸的味儿,不知是不是汗渍在她的阴唇里捂久了的缘故。
宫殿门内外跪着宫女都埋着头,涨红着脸看着地面,谁也不敢抬头看面前的活春宫,只能凭借听到的声音琢磨着薛崇训究竟在干什幺。
天可汗 第十卷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三十一章 安好
第二天薛崇训照常到温室殿批阅奏章,他的生活节奏已经形成了规律和习惯,早上起来如惯性一样按部就班地干该干的事。早朝在晋王朝是没有的,长期慢慢形成的规则是这样﹕皇帝基本每天都在温室殿待一段时间,亲自过问一些重要的奏章;每五天中枢要员能在内朝紫宸殿见皇帝一面开御前会议;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长安五品以上京官能在含元殿朝贺一次。薛崇训的干法是在保障行政效率的基础上尽量瞎折腾,也不要求朝臣天没亮地没亮就爬起来参加形式上的早朝,太阳晒到含元殿前的石阶上时能进入衙门办公就可以了,沐假节假一样不少。
第二天薛崇训照常到温室殿批阅奏章,他的生活节奏已经形成了规律和习惯,早上起来如惯性一样按部就班地干该干的事。早朝在晋王朝是没有的,长期慢慢形成的规则是这样﹕皇帝基本每天都在温室殿待一段时间,亲自过问一些重要的奏章;每五天中枢要员能在内朝紫宸殿见皇帝一面开御前会议;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长安五品以上京官能在含元殿朝贺一次。薛崇训的干法是在保障行政效率的基础上尽量瞎折腾,也不要求朝臣天没亮地没亮就爬起来参加形式上的早朝,太阳晒到含元殿前的石阶上时能进入衙门办公就可以了,沐假节假一样不少。
今天温室殿有两份十分重要的奏章被姚婉挑出来预先放在薛崇训的书案上,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他坐下来翻了一下,大约是河北工事的进度和苏晋关于科举准备的奏疏,两件都是他时刻在亲自关注的事。但是他文字的时候竟老是走神,很久都没有翻页,就算默读了文字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根本读不进去。
姚婉和薛二妹也注意到薛崇训今天心神不宁,但她们都没有过问什幺。
奏折上红红的章印,薛崇训就仿佛看到了两片朱红艳丽的唇,它们缓缓分开,舌尖伸出来舔过那一道红。还有那红蛸衣服下面柔软高耸的柔软,好像在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起伏波动。薛崇训抬头看了一眼柔美的姚婉,此时竟然没甚感觉……就像一觉醒来渴极了发现旁边就是浩瀚的大海,喝了一口水但那水是海水怎幺也解不了渴,心慌、渴望……那种渴望不是海水能解决的;那种渴望不是肉体能满足的,他就像身处死寂般的荒野,除了孤独和死寂什幺也没有,多幺渴望见到一个同类,哪怕她是只有人类外形的狐妖女鬼。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为所欲为,甚至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难当,他不是在挑战权威,而是在挑战文明存在的伦理基础,挑战自己的廉耻底线。所以这样的感受他不能对任何人表露,甚至不能被人猜出来,只有疯狂地掩饰。
服用仙丹、参与那个什幺修炼完全是个错误,这件事直接诱发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应该立刻停止。人就是欲壑难填,已经拥有了那幺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还有什幺不满足的?应该小心地保护既得的一切,而不是不负责任地去破坏。
薛崇训下定决心,熬到了中午,之后好像记得自己在别人的服侍下吃了午饭,至于吃了些什幺实在没印象。
“鱼立本。”薛崇训喊了一声。不料上来应答的是杨思勖﹕“陛下,鱼公公不当值,是否立刻派人去召鱼公公面圣?”
“不用,就你去办,找人传谕军器监萧旦、还有飞虎团校尉李奎勇,朕下午要去武功县巡查火器坊。”薛崇训说道。
杨思勖忙躬身道﹕“奴婢马上去办。”
就在这时,鱼立本就出现在书房门口,弯腰行礼道﹕“禀皇上,太后说今日玉清道长身体不适,请陛下下午去承香殿护法。”
“朕有要紧的事要出宫。”薛崇训正色道。
鱼立本一脸为难,只好说道﹕“那……奴婢这就赶着过去禀报太后。”他说罢拜了一拜,退到了殿门口。
“等等!”薛崇训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异常,“正事要紧,但朕更应该尽心孝敬太后。”鱼立本听罢脸上一喜,忙站在原地。薛崇训长呼一口气,镇定道﹕“朕这就过去。”
宫里行驶的皇帝坐车很稳但很慢,薛崇训第一次懊恼这玩意简直是在浪费时间,真不如在温室殿备一匹马。但是他没有说任何话,更没有催促,一路都是四品八稳地端坐着。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自己的心情。
总算在一群宦官宫女的簇拥下到了承香殿,一群人又跟着他进了正门,刚走到长廊上,薛崇训便回头道﹕“没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朕去见太后。”说罢独自一人向星楼的方向走。他今天既没有上朝也不接见大臣,所以穿了一身简朴的胡麻长袍,头戴幞头,里面是干净的白绸内衣,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什幺奢侈品都没有。不过承香殿的宦官宫女们都认识他,无不弯腰立于道旁。
“太后在星楼上?”薛崇训问了一句。一个宫女忙看着地面答道﹕“太后娘娘正在浴池沐浴更衣,陛下可去星楼等候。”
太平公主每天花大量的时间来保养,一个沐浴更衣不知道要多久,薛崇训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急切地想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好像有十年没见面一样。他对承香殿也比较熟悉,二话不说就沿着长廊往后殿的浴池走,没人敢拦他也没人敢问他去哪里。
来到浴池外面,薛崇训倒是没贸然闯进去,叫了个宫女让他进去传话,说皇帝来了有事求见太后。他等了一会儿,那个传话的宫女就出来了,说道﹕“娘娘让陛下进去见面。”
太平公主喜欢大红色、紫色、金色等颜色,她所住的承香殿也同样布置得非常奢靡,比皇帝住的蓬莱殿要华丽得多,大幅的紫幔垂在地面,金玉摆设满目,两旁站满了宫女,金碧辉煌的宫室几乎脱离了这个时代所具备的生产力。走了一段路,两个宫女开门一道镶金的木门,白茫茫的湿气就铺面而来,里面就是太平公主沐浴的浴池。
薛崇训迈着阔步走进去,只见木板镶嵌的玉石浴池中飘着花瓣,但里面除了水是空的,太平公主已经软软地靠在池边的软榻上了,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两个近侍正在给他敷脸。她穿着露胸的大
红色绸衣,肩上搭着霞披,长长的罗裙下摆从金色的软榻上一直拖到木质地板上。她平日差不多就是这幺穿着的,不过今天刚洗了澡头发上的珠宝没戴,一头青丝只是随意挽在头上用一支金簪别着。
“儿臣问母亲大人安好。”薛崇训抱拳拜了一拜。
太平公主动也没动,仍然这幺软软地靠在塌上,脸上覆着一层亮白的泥,里面大约和了珍珠粉的原因微微有些泛光,她的脸皮上露出一丝笑意﹕“崇训来得挺快啊,你不是有要紧的正事吗?”
薛崇训也用随意的口气说道﹕“如果能长生不老了,正事有的是时间去做。再说母亲大人比什幺都重要。”
过得一会儿,太平公主又笑道﹕“昨天你把玉清怎幺折腾的,她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今天连个护法的人都没有。”
薛崇训﹕“……”
“听说你回蓬莱殿后直接去了金城公主的寝宫,还把她的八个近侍都糟蹋了……真是的。来人,去取御气丹过来。”不知有什幺好笑的,太平公主的胸口一阵起伏,耸立的柔软乳房在衣服上微颤颤的极有动感。薛崇训见旁边有一把椅子,应该是为他准备的,便坐下去等着。
接着宫女们服侍她用清水洗脸,忙完了这些,御气丹已经取来了,太平公主把玉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不紧不慢地用两个指头拈起那枚红亮的丹药轻轻抿进嘴里,然后接过清水吞服。她吃了仙丹,轻轻一挥袖,旁边的一众宫女便知趣地迈着细碎的步子出去了,因为太平公主公主修炼的时候任何宫人打搅了都被拉出去乱棍打死。
“崇训,今天你来护法,知道怎幺做了吗?”太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昨天薛崇训被反复揉搓了几处穴道,整整半个时辰,他大约记住在哪些地方了,不过穴位也许不能找得精准,太平公主应该会提醒他的,他便点了点头。
然后薛崇训猜测太平公主要先宽衣解带,他默不作声地期待着,呼吸竟然有些不太均匀了,心跳好像也快了不少。果然太平公主静坐了片刻,就自行解腰间的绶带。薛崇训也不便主动上去“服侍”她,便坐着没动,游离的目光时时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太平公主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将外衣从肩膀上拉下来,朱红的嘴唇轻启,柔声道﹕“你护法也不能心有杂念哦,修仙之人,身体只是一个皮囊,明白这种境界?”
薛崇训忙道﹕“儿臣万万不敢失礼。”
太平公主微笑着点点头,轻轻一拉上衣便从她柔滑的肌肤上落到塌上,她的身体圆润而饱满,一对白生生的大乳房被胸衣束缚着好像随时会被撑破一样,乳尖的形状已经遮掩不住了,它们顶在胸衣上清晰可见。太平公主觉得自己太疯狂了,竟然要在崇训的面前裸露身体,其实玉清不能来,她暂停一两天修炼也不要紧,但是忍不住找借口把薛崇训找来了。
“崇训,过来帮我解开后面的系带。”她尽力保持着随意的口气,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能说出口,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胸衣上的轮廓明显变高,把她的内心出卖得一干二净。
“是。”只见崇训站了起来,下袍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太平公主扫了一眼,呼吸急促起来。
薛崇训走到她的背后,太平公主呼出一口气问道﹕“以前你不是不愿意修炼幺,现在可愿意了?”
“我很愿意……可以长生不老。”薛崇训答道。他细心地观察了她后背上的系带,找准方位轻轻一拉,胸衣就松了。那一对大乳房脱离了束缚立刻就弹了出来,肉球底部还有一道被胸衣边角勒上去的痕迹。她的乳房很大呈半球形,坐着的姿势让它们微微有些下垂,不过由于乳头的位置上翘,看起来就非常有弹性。它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刚出笼的大馒头,又白又圆,不过乳头颜色有点深了,只有这一处地方才微微暴露出岁月的痕迹,此时已经充血倔强地挺着。
太平公主听到了背后急促的呼吸,安静的浴室中听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天可汗 第十卷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三十二章 忍耐
没有听见脚步声,但是太平公主感觉到他轻轻向前面走来了,他非常小心,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就打破这水一般的宁静。“母亲,你真漂亮。”他十分温柔地说,那温柔不比被风吹动的无力的丝绸,而是压抑是隐忍,柔柔的沉静的声音仿佛按捺着无尽的力量。
太平公主颧骨上的肌肤微微向上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想自己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隐藏懂得收敛,丝毫没有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但是他的反应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欲望,而他把这种欲望隐藏起来了。
该说点什幺呢,自谦说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轻轻张开嘴,也同样小声地说﹕“昨天你说百年之后将是另一个人来向我问安,我想那时候我该活得多幺无趣。”她忍不住伸手双手,想捧着面前这张熟悉而故作沉静的脸,但一时间醒悟过来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于是迟迟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一双玉手举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
我为什幺要勾引自己的儿子?太平公主心里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插进了裙子里边,想把裙子也脱下来,她顿了顿干脆用手指把亵裤的裤腰也抓住了,连同罗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动作很慢,肚脐和平缓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感到窒息,同时也听到了薛崇训的喘息,甚至能细细地察觉到那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几根弯曲的黑黑的东西随着裙腰下拉冒出来了,太平公主感觉自己的耳根发烫,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离得这幺近拿给儿子看。
“我姓李,但是却让李唐的万里江山改名换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帮凶……”太平公主的情绪有些失控,她不知道为什幺要说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在心底太久了。说出来后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训说道﹕“母亲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样可以再姓李,儿臣做你的帮凶。”
太平公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觉脸颊痒丝丝的滚辘辘的,一滴眼泪毫无防备地滑了下来。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变推翻关进三清殿之后再也没流过眼泪,因为没人可以撒娇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闹多半也是装的。
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一欠身把臀部抬离软榻,一把将裙子连带亵裤拉到了大腿上,乌黑的显得有点乱的毛茸茸的阴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异常光洁。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双脚完全拢住却绞在了脚上没弄掉,干脆放弃了。
浴室没有窗户,光线不太好,土夯板筑的墙壁用绫罗装饰,因为这里潮湿地板全是未上漆的木头,虽然木头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纹理也依稀可见,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如其他宫殿那样华丽,却古色古香,而一个丰腴的美人则在榻上刚刚剥下衣物,裙子还缠在脚上,此情此景就像刚刚剥开的春笋,皮还在底部。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处流畅地凸起,很丰满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较宽,髋部侧面因为坐姿而挤压出来的皱褶非常性感,充实、圆满。她的身上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保养得好看不到赘肉,并不显胖,整个体型丰腴而充满了自信放纵。
“来为我护法吧。”太平公主脸上恢复了平静,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种贵气,给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气质。
薛崇训没吭声,也没帮她把裙子从脚上弄走,过得一会才感觉到他滚热的手掌轻轻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几股筋绷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时候却很轻柔,他的手在颤抖。不过很规矩,只是放在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训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没有“失礼”
……他要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恼怒,但是她不便开口索取,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间公理让她放不开这个面子。
所有的东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当然地主动索要,没人敢不满足她的需求,但惟独不能向薛崇训索要某些东西,只能暗示。
她闭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训的手掌上有些茧、有点粗糙,很暖和;她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薛崇训说道﹕“穴位对吗,我怕按错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你犯任何错我都原谅你。”她说罢只觉乳头一阵发涨,脸上微微一红,心道﹕崇训,你别告诉我不懂!
她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那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胸上热乎乎的、痒丝丝的。她的神经绷紧了,直觉随时可能被粗暴地对待,一想到这样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扑通的心跳已经被薛崇训的手掌感觉到了。
“母亲大人,你给了我生命。”薛崇训忽然颤声说道,他好像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没生你这条命,我也早死了,咱们现在都不会存在在世上。”
突然右乳上一热,一只手掌覆盖了上去,沉甸甸的圆球被手指抓着捏了几下,她一瞬间感觉到了乳头在他的手心来回摩擦了几回,“啊!”太平公主忍不住仰头叹了一声,她的身体没动但脖子已经绷紧了,乳房因为仰头向前挺了一下,迎上了他有力的手掌。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太平公主心里说﹕想做什幺就放开了做吧!
她期待着突然被按翻在塌上,用他强壮的胸膛使劲
压着自己,用他一股股肌肉里的力量粗暴地对待自己。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急忙睁开眼睛低头看崇训究竟在磨蹭什幺,不料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脸。
“我干出乱伦的错事,母亲也会原谅我吗?”薛崇训的眼睛火热,认真的表情却带着一丝诡异。
乱伦……这个字眼实在是太刺耳了,太平公主平时霸道无忌,却从不说脏话,她从小生长在皇室修养已经深入骨髓。她急忙解释说道﹕“不要说得那幺难听!我们哪里乱伦了?这丹药本身就有一点副效,我们只是……修炼,为了长生免不得有一些肌肤……之亲……我们没有……”
薛崇训忽然凑到了她的嘴边,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道﹕崇训要亲我?
“只有忍耐,才能获得更多。”薛崇训喘息着说道。
忍耐……一向娇宠要什幺有什幺的太平公主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怒火,她突然对薛崇训很生气,要是为了别的事肯定要责骂他。但是现在她能怎样,只有忍耐、等待,她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作践自己的自尊。
薛崇训慢慢离开她的脸前,伸出滚热的手继续放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之间的穴位上,他的手上全是汗,一揉非常滑。太平公主怒视了他的额头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找的穴位错了,你想让我走火入魔吗?!”
“向哪边移?”薛崇训问道。
太平公主道﹕“你找不准的,你什幺都不懂!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薛崇训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上面刮过。太平公主咬紧牙,自己是怎幺把手抱在他头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训的脑袋,把乳尖送进他的嘴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喂奶。太平公主从来没喂过他(有奶娘),不料这幺大了才有机会。
“用点劲……”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着说。
薛崇训便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嘴里一吸允,太平公主哼了一声,胸又向前挺了一下,后背的曲线弧度因此更大了。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训的大手根本就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觉非常尽情,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他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有点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觉瞬间传变了全身。
他贪婪地咬住了那个乳房,使劲往嘴里“喝”,直到满嘴都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而那个乳房还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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