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李管家:“应该还没死,当时我离开时,她还有气呢……”
“没死就好,赶紧请大夫去王家,无论如何不能叫那丫头死了!”李员外飞快转动脑筋算计道:“再去问问王家人,如果他们愿意,就把王翠嫁过来,我们愿意纳她为妾,若不愿,再问问他们有什么要求,务必要尽快平息此事。”
“还要娶那农户女!”李夫人一听,头一个不答应。
李员外瞪她一眼,“这事已经闹开了,要是再不做什么,别说农户女,就是个盲女哑女,你儿子都娶不到!”
李夫人理亏,憋着一口气,但没再说什么。
李员外吩咐道:“还不赶紧去”
李管家闻言这才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再次跑了出去。
……
秦瑟睡了一整夜,第二天在一阵敲门声中被惊醒。
她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带着起床气往外头喊:“谁啊,一大早敲什么门……”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门外传来谢桁的声音,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秦瑟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扑通一声跌回床上,继续抱着被子,闭上了眼,看着像是睡着了似的,但外头发生了什么,她都听得见。
“……她还在睡着,你来得早了些。”是谢桁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但瞒不过耳聪目明的秦瑟。
紧接着响起的是王翠的声音,还有着一份虚弱,“那是我的错,我以为她早就起来了,那我先回去,晚些再来”
秦瑟闻言,重新坐了起来,朝外朗声道:“不必了,我这就起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谢桁才道:“那你现在这等着。”
王翠连忙应了一声。
秦瑟抓过床尾放的衣裳,囫囵的套上,趿拉着鞋,拢了一把头发,毫不在乎形象的走出了房门。
王翠拘谨地站在院子里,谢桁已经到了井水边,正在打水。
见秦瑟出来,谢桁道:“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洗漱。”
秦瑟被他这么照顾惯了,闻言便安然地点了点头,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倒是王翠惊惧了一下,没想到谢桁把秦瑟照顾的这么好,连洗漱的水都要谢桁准备。
这年头,以夫为天,多是女子照顾夫君,她还是头一次见夫君这么照顾妻子的。
尽管以往常听闻谢家人把秦瑟当成千金小姐养,但百闻不如一见,真实看到后的震撼还是远大过于听说二字。
但王翠不敢有太多的想法,连忙对秦瑟福了一礼道:“秦,秦姑娘。”
语气很是客气敬重。
秦瑟淡笑,瞥了一眼她额头上包扎的白布,努了努下巴:“来屋里坐着说吧。”
“好。”王翠应了一声,走进堂屋,和秦瑟坐下来。
秦瑟坐稳后,便直接问道:“你这伤没事了”
第52章 给他开了一课
王翠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尴尬地笑笑:“只是一些小伤,李家人昨夜连忙请了大夫来给我看,已经没事了。”
“李家请大夫来给你治伤”秦瑟挑了一下眉头,勾唇一笑:“看来昨天你这苦肉计,效果不错。”
王翠面露羞色,“都是姑娘安排的好。李家回去没多久爱,就请了大夫来看,还说……愿意纳我为妾,让我进李家的门。”
“哦,那你答应了吗”秦瑟玩味儿地笑道。
王翠微微摇头。
秦瑟这下倒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没答应”
“李家人现在要来娶我,那是因为昨天的事闹大了,伤了他们的脸面,他们没办法才这么做的,我要是这么嫁过去,只怕以后在李家有吃不完的苦头。”王翠揪着手指,咬了咬唇。
秦瑟闻言笑道:“以往你不是最想嫁去李家吗去了李家,虽是小妾,也比一般农妇过得富贵的多。”
“以前那想法,都是我想岔了,现在我不能再走错路。”王翠望着秦瑟,目光坚定,神色清明,不再像以前那么唯利是图。
秦瑟勾了勾唇角,“那你们和李家现如今谈得怎么样”
“我今早亲自去见了李员外,按照之前你教我的说了,愿意两家往后再无瓜葛,谁都不再提及此事,我们也不会再讹上李家,就这样等时间一长事态平息,各自婚嫁。”王翠咳了一声,还有一些不自在,“李员外都答应了。”
秦瑟抱了抱拳,“那我可要恭喜你了。”
“应该是我向姑娘道谢。”王翠起身,朝秦瑟再次福身行礼,“以往是我对不住你,还差点害了你的性命,可秦瑟你却以德报怨,愿意给我和我们一家指条活路,无论如何都该是我谢你。我王翠没什么本事,但从今天起,无论你有什么吩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为你当牛做马。”
秦瑟伸手扶了她一把,笑道:“可别,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动动嘴皮子,真正怎么去做,怎么选择,都是你自己做的,与我无关,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如今你现在幡然醒悟,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将来的日子好好走,别忘了今日的初心,这一辈子虽不算富足,但也足够平安。”
王翠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笑了起来,“多谢姑娘的吉言,我一定谨记,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那,这就是你的福气,好好珍惜吧。”秦瑟扬唇,拍了拍王翠的手背。
王翠感激不已地道了一声谢,随后才转身离开。
秦瑟目送着她出了院子,提步去了灶房里,谢桁正好烧温了一锅水,不用兑凉水,就可以用来洗漱了。
见秦瑟进来,他一边舀水,一边道:“她走了”
“嗯。”秦瑟点点头,拿着木盆上去接水。
谢桁问道:“她来找你说什么”
“还能说啥,就是李家的事呗,李家认怂了,说是愿意娶她为妾,把这件事压下去,两家一笑泯恩仇。”秦瑟靠着灶台,吊儿郎当地一笑:“但她没同意,先如今倒是学聪明了。”
谢桁瞥了她面上的笑,知道她肯定心里又有什么主意,知道些什么,却也没追问,只道:“这样也好。”
秦瑟点点头,确实不错。
将水全部舀出来,谢桁便道:“你去洗漱吧,我来做早饭。”
“好啊,等吃完早饭,咱们趁着雨歇,去一趟卜宗堂赚钱去。”秦瑟满脸神秘,故意卖了个关子,转身走了出去。
谢桁失笑,心想秦瑟大约是忘了,昨日吴茂祥找过来时,他也在家。
但他没去拆穿,打断秦瑟那嘚瑟的小模样,就装作不知道。
……
按照秦瑟的说法,这场雨还要下个几天,今天这是暂时雨停,所以吃完饭后,秦瑟就和谢桁一块去了镇子上,并没有浪费时间,怕回来时赶上下雨。
他们到卜宗堂的时间还有点早,铺子里点着几根蜡烛,灯光有些昏黄。
一进去,秦瑟就看到张半仙趴在书案上,咬牙皱眉,紧握着一根笔,在那学习画符。
“还在练习呢”秦瑟扬声,吸引过张半仙的注意力。
张半仙刚才在紧张的练习中,都没发现秦瑟和谢桁进来,闻声他才抬起头来,看到秦瑟,他立即松了一口气,把笔放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大师,您来了这些日子大雨,也不知道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眼下看到你来,我倒是可以送一口气了。”
秦瑟笑道:“雨停了,我自然要来。怎么样,你这画符学的如何”
她扶着谢桁凑过去,打量了一下张半仙画的符,顿时皱起眉来,不忍直视,这哪里是符箓,说是鬼画符都有点委屈鬼了。
那符纸上只有几个简单的线条,还画的七扭八扭不成样子。
秦瑟啧了一声,无法评价。
张半仙破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师,这画符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这都练了快一个月,连一条完整的线条都画不出来……”
回想秦瑟那随意一笔挥就的模样,张半仙心想,估计他练一辈子,也练不成秦瑟那样子的万分之一。
秦瑟也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拍着他的肩膀,笑了笑,“你搞错了方向而已。修炼没那么容易,画符也是,都要打好基础,心中有灵笔下才有灵,我让你打基础,就是这个意思。”
当时张半仙冒头忽然要练画符,秦瑟就知道他练不出来,基础都没打好,就像是一栋楼,地基都没有,往上添加什么都站不稳,只会倒塌,一事无成。
但张半仙没吃过苦头,一心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秦瑟就让他去练了画符,等到练不成,他自己就明白了,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给他开了一课。
闻言,张半仙才恍然大悟,更加羞愧,“是我的错,我原想着画符比背书简单,却不成想……”
“画符这种东西,看上去简单,似乎一支笔一张纸,就可以随便画了,但画符反而是玄门中,最考究基础修为的,不能掉以轻心。”秦瑟放缓了耐心,教导道。
“我明白了大师,我会好好背书的!”张半仙保证道,他现下是彻底放弃了这样,徒劳无功的练下去。
秦瑟笑了笑,谢桁一直不语。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走进来两个人。
第53章 补偿金
秦瑟听到有脚步声进来,便转过头,就看到那两个人走进来,是吴茂祥和一个年纪略比他大一些的男人。
瞧见他们二人,秦瑟便笑道:“吴老板来的这么早”
“大师,您这么早就在啊!”吴茂祥没料到秦瑟这么早就来了卜宗堂,连忙走进来,屈了屈身,“早知道大师来的这么早,我早就来了。”
他原想着秦瑟家住在莲花村,要远一些,如今镇子和周边村庄虽然没有内涝,但下了那么久的雨,道路总归不好走,是以他才带着**兴,郑老板特意晚了一些时候才来。
“闲来无事,就早些来了,你们来的也不晚。”秦瑟扬唇一笑,先扶着谢桁坐在一旁,便回到自己书案边坐下。
见状,吴茂祥拉着**兴凑过去,跟秦瑟介绍道:“大师,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郑老板。”
“猜出来了。”秦瑟淡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先坐下再说吧。”
吴茂祥和**兴这才在秦瑟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兴刚坐下来,便主动开口,一叠声的夸奖:“茂祥应该和大师你说过我的情况,我也听他说起过你,虽听他说过,大师极为年轻,却不曾想大师如此年轻,当真是年少有为呀。”
“郑老板过誉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秦瑟微微一笑,被说得半点脸红心虚之色都没有。
**兴其实是试探之词,他很怀疑秦瑟的能力,他见过不少玄门之人,但凡有点真本事的,皆是上了年纪的,像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还是头一次见,自然怀疑。
可见秦瑟一点心虚也好,飘飘然也好,什么神色都没有,他多少收敛起了一些轻视探究的心思,正色道:“茂祥应该与大师说过,我近来几桩生意,全部泡汤,赔的血本无归。我不知是不是走什么背运,这才想请大师给我算上一卦,看我什么时候能走过这些霉运。”
“郑老板以为,你这是走了霉运”秦瑟挑眉问道。
**兴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吗”
“先算一卦吧。”秦瑟淡淡一笑,将龟壳装上三枚铜钱,递给**兴。
**兴不懂秦瑟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拿起龟壳,摇了摇,很快三枚铜钱落地。
“择天夬,第四十三卦,夬卦,非吉。”秦瑟看了一眼卦面,抬头望向**兴,“郑老板此为求财,但此卦于财上并不利。得此卦者,大运已过,困难将至。”
“什么意思”**兴追问。
“在这几年中,其实应该是郑老板财运最好,气运最为鼎盛时。”秦瑟道:“前两年郑老板是不是觉得,运气特别好,钱特别好赚,随随便便就能赚一笔”
**兴愕然,“确实如此。”
前几年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接了一笔又一笔的生意,铺子越来越大,生意路子越来越广,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特别有经商的能力……
“于财运上,郑老板前些年财运不俗,但盛极必衰,亘古自然。”秦瑟翻了一眼卦面,“不过,以卦象来看,郑老板原本是能够昌兴几年,再逐渐走向困境的,现在突然气运急转而下,是有小人作祟。”
“小人作祟”**兴茫然,他从未与什么人结仇,做生意再赚钱的时候,也没有飘飘然,就怕得罪了谁,一朝心血尽废,谁会害他
吴茂祥立即想到自身经历,连忙问道:“大师,这作祟的小人是谁啊是不是郑兄身边的人家里人吗”
闻言,秦瑟笑道:“吴老板你这联想的能力太强了,郑老板遇到的小人,是自己身边人,但非家人。结合郑老板的面相来看,作祟的应该是郑老板的下属。”
**兴双眼,眼珠过于外露,红丝穿孔,眼角下沉,有近期来操劳之相,但更多的是犯小人面相,且他眉宇之间还藏着一丝淡淡的阴气。
只怕不仅是被下属所害。
**兴依旧满脸茫然,“我现如今身边所用之人,都是我带了多年的心腹,谁会害我”
“那就要问问郑老板你自己,曾经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秦瑟忽然问道。
**兴怔了一怔,“我”
“对,你自己回想一下,在你接连生意失败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或是手下有人丧生。”秦瑟斟酌了一下,道:“我的用词可能不太好听,郑老板不用往心里去,想正事就好。”
“丧生……”**兴仔细想了一下,面色忽然一变。
吴茂祥见状,一看就知道有问题,“郑兄,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三年前,我从蜀中找人运了一批料子出来,遇到大暴雨,山洪,货和人都没了。”郑老板低声说着,忽然有些激动起来,“可,可我让人给了很多补偿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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