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那时候,郑老板气运正盛,做生意都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唯独那一次,他让人从蜀中运了一批蜀中的蜀绣出来,遇到意外,连人带货全部埋在了山道里,死了三五个人。
郑老板心里有愧,便额外补偿了许多,给其家人,那些家人也都谅解了。
虽然这些年没再联系,但不应该回来报复他才对啊!
“郑老板是亲自将补偿金,送到了那些家眷手中吗”秦瑟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郑老板猛地跌坐回去,“不是我亲自去送的,是我手下的掌柜,林福去送的……”
当时这笔生意因货没了自然要赔,为了补上这笔生意的亏空,他忙于另外一笔生意,就把这件事托付给了手下掌柜去办。
“既然不是你去送的,郑老板如何能保证,那些补偿金真的落在了那些家眷手中”秦瑟问道。
郑老板握紧了拳,摇了摇头:“不会的,林福他跟了我十来年,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违背我意思的事情来!他跟我说了,钱都补偿到位了,还说那些家眷全部谅解了他们。若林福没把钱给那些人,这几年下来,为何没有一个人的家眷,来找我质问”
“那敢问郑老板,可知道那些人的家眷如何都在何地还在花神镇吗”
第54章 林福蒙蔽
听到秦瑟的闻言,郑老板面色空白了一瞬,“没有……我没再见过,听说他们陆陆续续返乡了……”
“那就是了,也许不是他们不想质问,而是被人驱赶,无法质问呢”秦瑟淡淡一笑,意有所指地道。
郑老板面色更为苍白,“怎么会这样……林福不可……”
“郑兄,没有什么不可能!上回那刘才还害了我们一家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我家时,我爹对他有多好,可他不是还想让我们一家,家破人亡吗人心,真的是最复杂的东西。”吴茂祥用真实经历做例子,叹息道。
秦瑟瞥他一眼,勾了勾唇角。
是啊。
不论什么时候,人心都是最复杂的东西,有时候远比真正的鬼还要可怕。
郑老板愣了许久,猛地站起来,直直地盯着秦瑟,“大师,你是不是从卦象上,还看出了其他的东西来我,我想问个实话!”
“是。”
秦瑟点点头。
“其实这卦算不算都不重要,打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身上有阴气缠绕,便知你所遇之事不一般,是小人欺上瞒下所致。”
“所以,你也看出来,是林福害了我”**兴追问。
秦瑟却笑着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也没看过你的命盘,只知你是被小人蒙蔽所害,具体并不知晓,不过你心里既然有怀疑的话,不妨去问问看,也许会得到真相也说不定。”
闻言,郑老板压了压唇角,猛地转身,跑了出去。
吴茂祥站起来,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知该不该追,只能看向秦瑟,“大师,郑兄这……”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有些事也得他自己去查查看。”秦瑟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她只负责看卦象,又不负责破案,因果如何,是当事人的事。
吴茂祥挠挠头,“那我要不要跟去看看”
“不必,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秦瑟伸了个懒腰,懒懒地道。
吴茂祥闻言,心里虽有些担心,但还是坐了下来。
谢桁见她似乎有些犯困,抢过张半仙的服务,给秦瑟倒了一杯热茶,“先喝些水,润润喉咙。”
秦瑟朝他一笑,接过来,温吞地喝着。
张半仙本想去给秦瑟倒茶的,被谢桁抢了先,撇撇嘴,便坐到一旁,翻起玉匣记来看。
如秦瑟所言,一个时辰后,**兴就灰头土脸的走了回来。
看到他失神的模样,吴茂祥赶紧过去把他扶过来坐下,“郑兄,怎么样,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他都说了……”**兴声音微哑。
他是个直脾气,方才出去,并没有去暗中调查,而是直接怼到了林福面前,喝问他三年前那些死在山道之中的属下的后事,是否真的办妥。
林福一听,身子一抖,直接在他面前跪下来,哭着承认了自己贪了那一笔补偿金,只给了一点点,将那些人打发出了花神镇。
原因是,林福的儿子,那个时候嗜赌如命,在外头欠了好多钱,林福虽是**兴的掌柜,**兴平常也会给他不少钱,但那些钱早就被儿子败光了,那些催债的人,压着他儿子,跟林福说,要是再不给钱,他们就要杀了林福的儿子,用命抵债。
林福急得没有办法,想去找**兴借,但**兴那时候忙得脚步连地,直接把补偿金给了他,他看到那么多钱,一时想岔了,就挪用了那笔钱,给儿子还了债,对于那些人的遗属,他只是少给了一些安抚。
事后,为了防止这件事暴露,林福把人都撵出了花神镇。
但林福本性不是个大奸大恶的人,这几年来,他时常因为愧疚而做噩梦,一直挣扎着,想和**兴说实话,却又不敢开口,怕被**兴撵走。
林福一家,上有老下有小,却没有能干的,却指望他一个年至六旬的人,跟着**兴赚点钱养家,他实在不敢丢了这个养家的生计。
今天**兴主动来问,林福知道**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也不为自己辩解,直接认了。
也就是因为他认的直接,**兴才如此这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恍惚失神地回到卜宗堂。
听到他说的详情,吴茂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兴。
要说林福有错,却也又可怜之处,可那些埋骨山道里的人,他们和其家眷更可怜。
没得到多少补偿不说,还被林福撵出了赖以生存的花神镇。
真是让人心虚。
**兴缓了缓,抬头望向秦瑟,“大师,你方才说我身上有阴气,……所以是那些伙计,来找我报仇了吗”
秦瑟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低声念了一道诀,指尖弹出一抹灵气擦过双眼,略开了一些天眼,看了看**兴身上的阴气来源。
过了片刻,她才道:“他们也是被林福蒙蔽了,林福对外宣称,这是你的命令,那些阴魂看到家人被驱赶,只以为是你做的,自然就怪到你头上了。”
那些人已经入地府,倒也算是奉公守法,按照律法,向十殿阎罗陈冤,求判官做主,判官让他们不得伤人后自行报复。
这些人也没想要**兴的命,只觉得**兴为了钱不仁以,那他们就趁着运势,断了**兴的财路,才有了这些日子的生意,接连落败的情况。
方才他们怨气附着在**兴身上,已经同**兴,听到了林福的供认,也知道自己恨错了人,正不知该怎么办。
当然,这些都是秦瑟开了天眼后,从那些怨气身上看出来的,她就没和**兴说。
**兴闻言,“是我对不起他们,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要是早就察觉,也不至于到了今日。大师,现在还有办法补救吗”
“郑老板想要补救的话,自然是有法子的。”秦瑟笑道:“去找他们的家人,好好安顿,让他们可以安享以后的日子,便能够化解那些亡灵的怨气,到时候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兴活了过来似的,一拍脑门,“大师,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弥补那些伙计的家眷,绝不让他们再吃苦受累,以后我还要去庙里,给他们做一场法事,安抚他们的亡灵,以弥补我心内的愧疚之意。”
第55章 你这个死丫头好狠的心
闻言,秦瑟笑道:“郑老板有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好的。”
“那,那我就先谢过大师了,今天都是大师帮忙,我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这是一些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大师收下。”
**兴已经从吴茂祥那里得知秦瑟算卦的收费标准,早就准备好了帛金,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秦瑟面前。
秦瑟坦然接受,拿过来一看,是几张二十两的银票,总面额大概在一百多两。
“我最近的钱都在几桩生意里面,还不知道能不能周转出来,身上现在的钱不多了,大师不要介意。”**兴怕秦瑟嫌少。
尽管吴茂祥说了,秦瑟一卦只要十两,但他还是怕这些钱不够。
秦瑟笑道:“怎么会我一卦十两,郑老板这可给了我十几卦的钱,我嫌多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不再打扰了,我先去处理这件事了。”**兴松了一口气。
秦瑟微微颔首,他便抱了抱拳,急急地走了。
吴茂祥见状,便道:“那我也不多留了,我去看看郑兄那,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回头再来拜谢大师。”
“吴老板言重,请自便。”秦瑟做了个请的姿势。
吴茂祥便跟着**兴走了。
看到他们走开,张半仙还在咂舌,“大师,你是怎么看出来,他身上还有这么多隐情的,卦象上能看到这么多吗”
他一直以为面相和卦象都是极简单的,能够有一定的预见能力,却十分有限,不可能事无巨细。
“卦象上是不能,但我这一双眼能。”秦瑟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勾唇一笑。
张半仙使劲儿看了看,不得不说,秦瑟的这一双眼睛长得很好看,琉璃色的眸子,浅浅笑意,勾魂夺魄,但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门道。
他挠挠头,只以为秦瑟是修为过人,才能看到这么多,便夸道:“还是大师厉害,我要是有大师万分之一的修为,那就好了。”
“慢慢练吧,总会有的。”秦瑟见他没看懂,便收回了指尖。
谢桁却隐约察觉到,秦瑟双眼中流转的灵力,很强,有一种可以刺破人心的强。
他稍微握紧了手指,却没有出声。
**兴这事一解决,秦瑟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道:“今日稍晚一些,只怕还有降雨,咱们先走吧。”
这话是对谢桁说得。
谢桁点点头,便扶着秦瑟给他做的拐杖起身。
这月余,谢桁的腿脚好了不少,但当初伤的厉害,如今阴雨连绵,也不适合长伤口和骨头,还得借住外力,才能在不再损伤的情况下,好好走路。
秦瑟立即上来扶了他一把。
张半仙见状,连忙道:“大师这就要走了吗,不在镇子上吃个午饭”
“不了,等吃完午饭,估计雨就下来了,还是赶紧回去的好。”秦瑟说着,想起来个事,“对了,你在这镇子上那么多年,应该很了解这花神镇上,哪里的市口比较好,适合做酒楼客栈之类生意的吧”
张半仙想也不想的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但……大师是要开酒楼吗”
“嗯,想开个酒楼,请你帮帮忙,看看哪里有没有合适的铺面。”秦瑟扬唇,毫不避讳道。
张半仙立即应下来,“好,那我回头去镇子上瞧瞧,帮大师看看。”
“那就多谢了。”秦瑟冲他一笑,摆摆手,就先扶着谢桁走了。
等到出了卜宗堂,秦瑟便小声道:“回头咱们再找曹老板问一问,双管齐下,早点找个合适的铺面,反正咱们现在手里有钱。”
看到她一副有钱万事不愁的样子,谢桁淡淡地笑了笑,只说好,并未说其他,像是特别迁就秦瑟。
秦瑟咧嘴笑了笑,和谢桁在阴天之下的暗沉中,并肩前行。
……
秦瑟和谢桁回家之前,先去了一趟市场,买了一些菜和肉,家里粮食还多,但菜、肉不多了。
谢桁记着,秦瑟喜欢吃荤,不能淡着她,就特意来买了一些。
两个人买完东西,才赶回莲花村。
但一回到村口,他们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明晃晃地朝秦瑟冲过来。
“小贱人,都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
秦瑟慌乱之际,就看到王金桂那张凶狠而扭曲的五官,她眉头一皱,刚要把王金桂踹过去,就见谢桁拦在她面前。
她一惊,下意识地一把拉过谢桁,手里凝了一抹灵气,像是一张打到了王金桂的肩上。
王金桂却像是被千钧力量撞击了一下似的,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然后嘭地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手里的刀,也掉在了一旁。
秦瑟看着狼狈万分的王金桂,眉头紧皱,她这几日勉强积攒了一些灵气,本来不想用的,但谁让王金桂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她。
“我的儿啊!”而在这时,秦瑟和谢桁还来不及说什么,旁边再次钻出来一堆人,全部朝王金桂冲了过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小,看着像是一大家子。
看到那些人,谢桁眉头一皱,把秦瑟护在了身后。
秦瑟瞥见他警惕的样子,低声:“他们是什么人”
“王金桂的娘家人,凶狠跋扈,一向不好惹。”谢桁沉声,没有详述王家人的行径,但他的总结,足以让秦瑟明白,王家人都和王金桂一样,全是蛇精病。
意识到这一点,秦瑟心想,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真是倒霉,在这也能碰到王家人。
正想着,最先跑出来的那老妇人,忽然指着秦瑟,跌跌撞撞的走过来。
“你个死丫头,好狠的心啊!金桂好歹是你二婶,你就这么对她,下手这么狠你简直不是人!”
“这位阿婆,你这话说错了吧不是人的,是你闺女,她直接拿刀来砍我,我要是不推开她,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秦瑟抱着双臂,反唇相讥,“怎么着,合着只有你闺女的命是命,旁人的命就不是命”
“你还有脸说,我妹妹这样都是被你害的!要不是你拉着她上公堂,她会被休弃,如今会发疯成这样吗!”闻言,人群里又跳出来个壮汉,与王金桂略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兄妹。
秦瑟当场就笑了,“你们好像搞错了吧想上公堂的,是王金桂自己,要不是她作恶多端,自己害了人还想把事闹大,塞我身上,拉着我去公堂,会闹成这样再说,休她的人,又不是我,让她谋害婆母的也不是我,你们来找我说嘴,是不是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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