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见状,秦瑟顿了一下,起身回屋临时画了一张静心符,放到苏夫人手里。
静心符甫一入手,苏夫人就感觉到有一种温润平和的力量,一下子穿过她的手掌,慢慢渗透进她的心口,让她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
她颇有些讶异,心里更是相信秦瑟确如曹老板所说实力非同一般,多了些恭敬之色地道:“多谢小夫人。”
“夫人客气了。”秦瑟弯唇,“现下你冷静了一些,我们可以继续谈了”
苏夫人捏紧静心符,点了点头。
秦瑟便继续问道:“这种情况,大约从什么时候发生的”
“四五天前。”苏夫人回忆道。
秦瑟点点头,“那在发生这些之前,夫人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接触过什么,都还有印象吗”
“吃的喝的,都是我苏家的饭菜茶点,与往常一样,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苏夫人说着,仔细回忆道:“至于接触过什么……我喜爱诗书,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看书抚琴,也甚少出去,并未接触过什么。”
“真的没有些比较特殊的”秦瑟追问了一句。
苏夫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秦瑟见状便换了个问题,“那麻烦夫人将右手伸出来。”
苏夫人依言伸出右手,秦瑟抬起手指,搭在她的脉息之上,为她诊脉。
触及到苏夫人的脉息颇为奇怪,秦瑟面色微微一沉。
王新兰看到她变了面色,心里一紧:“小夫人,茗月她没事吧”
“稍等。”秦瑟并未回答,而是收回手,起身回了房间。
苏夫人和王新兰不解地对视一眼,很快,就看到秦瑟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重新坐回她们面前的位置上。
苏夫人下意识地问:“方才小夫人是在为我诊脉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还是劳烦夫人先将手腕给我。”秦瑟不答。
苏夫人心生疑窦,但还是将右手伸了出来。
秦瑟打开了手里那个小盒子,里面是红彤彤的一片,随后她握住苏夫人的手腕,用另一只手蘸取了一些红色的东西,涂抹在苏夫人的手腕上。
紧接着,苏夫人和王新兰就看到,那涂抹过红色东西的地方,渐渐生出来一条长长的,细如发丝的黑线。
苏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这,这是什么”
“这盒子里装的是朱砂,可验任何蛊术、巫术。”秦瑟道:“凡此两种术法,若中了术法,都会留下痕迹,方便查验。”
苏夫人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小夫人你是说,我中了蛊被人下了巫术”
“从你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秦瑟点头。
苏夫人面色一白,吓得说不出话来。
王新兰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苏夫人,朝秦瑟急切地问道:“那小夫人能不能救茗月”
“既然到了我面前,自然能救,不过得先确定,她中术多久了。”
说着,秦瑟拿起那一盒朱砂,这是她之前从张半仙那顺手摸来的,偶尔用来画一些符咒留用。
她拿起来,看着苏夫人手上蔓延到手臂上方的黑线,将盒子放置在了苏夫人鼻下,随后手指轻轻一动,凝了一抹灵气,催动朱砂之气,进入苏夫人的鼻腔。
很快,王新兰就看到苏夫人的鼻子里,钻出来一条长长的头发……
第61章 发丝
王新兰骇然,“这,这……”
她瞪大了眼睛,这了半天,却说不出来其他的。
苏夫人也感觉到鼻子里痒痒的,有些刺痛,很是不舒服,但因为要保持仰头向上的姿势,她倒是没看到是什么东西。
可听到王新兰惊骇的声音,她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妄动。
秦瑟捏住那根长发,拉出来,放在了朱砂盒里。
感觉到她停了下来,苏夫人才恢复坐姿,朝秦瑟和她手里的朱砂盒子看过去,就看到那盒子里多了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苏夫人蓦然怔了怔:“这,是什么……是从我鼻子里弄出来的吗”
“是。”秦瑟点点头。
苏夫人吓得面色苍白,“这,这玩意儿怎么会到我的鼻子里”
“这是傀儡蛊,用你的发丝制成,从手腕植入,一点点蚕食到你的脑子里,只要等到将你的脑子吃完,它就会完全取代你,成为一个全新的你,只受命于下蛊的人。”秦瑟说着,就看到苏夫人几乎坐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王新兰的面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人皆是一片骇然。
秦瑟见状咳了一声,“我说话可能比较直白,并不婉转,你们别往心里去。”
都,都这样了,还别往心里去
王新兰和苏夫人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浑身的寒毛早就竖起了白旗,吓得不轻。
苏夫人颤抖地问:“那,那如今这发丝到了我的脑……”
脑子这俩字,苏夫人说不出来,越说越觉得毛骨悚然。
但不用她说明,秦瑟也知道她要问什么,便道:“那就要问夫人你,近来除了噩梦外,可觉得头疼”
苏夫人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那看来是还未到头颅里,不过还得确认一下。”秦瑟说着,拿起朱砂蘸取一点于指尖,抹在了苏夫人的眉心,凝了一丝灵力传入。
过了片刻,眉心的朱砂颜色并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东西出来。
秦瑟这才道:“看来确实还未到头颅,只到了鼻腔,如今鼻腔里的发丝,被我取出来了,想来没有大碍了。”
苏夫人怔然,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有点恍惚地问道:“真,真的吗都取出来了我不会死了吗”
“不会了,放心吧,都取出来了。”秦瑟微微一笑,“不过,也不能高兴的太早。”
苏夫人刚要喜极而泣,听到秦瑟这话,眼泪挂在眼眶里,要落不落,表情要哭不哭,甚是滑稽。
王新兰喘了一口气,哭笑不得道:“小夫人你有什么话,就一口气说完吧。”
“既然有人对苏夫人下了蛊,若不知道源头,有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秦瑟道:“下一次,苏夫人未必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躲掉一劫。”
闻言,王新兰和苏夫人都变了变脸色。
她们俩都知道,秦瑟这话说得是真的。
只要不找到源头,苏夫人就一直有危险,永远说不上安全,可是苏夫人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手
她性子柔和,从来不与人结怨,连王新兰都知道的,她最是好说话,谁会对她用这种恶毒的法子
苏夫人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和谁结了这种深仇大恨。
见她们俩一个个都不说话,秦瑟刚要开口,谢桁端着茶水进来了。
秦瑟就暂时咽下去到了嘴边的话。
谢桁端着茶水走过来,“说了这么久的话,先喝一些水润润喉咙。”
秦瑟笑眯眯地接过来一杯茶,“谢谢。”
谢桁微微一笑,将另外两杯茶,放到苏夫人和王新兰面前。
王新兰和苏夫人勉力地朝谢桁笑笑,道了声谢。
瞥见她们俩神色都不好看,谢桁就知道,这是出大事了,朝秦瑟略有深意地一点头,便走了出去。
秦瑟懂谢桁那个目光,是让她量力而行,不要牵扯自己。
秦瑟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才道:“我看夫人是想不起来了,不若我提醒夫人一二”
苏夫人诧异地看她,要害她的人,她都不知道,秦瑟要怎么提醒
但这话她没说出来,而是一脸洗耳恭听地道:“小夫人请讲。”
“其实这个下蛊的人,很好找。”秦瑟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个人能够拿到夫人你的头发做文章,想必定然是你的身边人,且那人拿走头发时,是悄无声息,绝对没有引起夫人的注意,若不然,夫人肯定会有印象。既然是这样的话,夫人不妨想一想,近来自己的身边人,有没有什么异象”
“我身边的人”苏夫人一怔,觉得更加迷糊了。
苏家,家大业大,但她素来不铺张,身边只有两个嬷嬷,两个小丫环,这对有钱人家动辄十来个人跟着的来说,已经算是少的。
且每一个下人,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并没有任何异样,值得注意的地方啊。
秦瑟道:“夫人好好想想,若想不出来,我也有法子,帮夫人看到下蛊的人。”
“什么法子,还能看到给我下蛊的人”苏夫人惊讶地道。
“夫人要试试吗”秦瑟不答反问。
苏夫人犹豫了一下道:“试试吧,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会害我……”
闻言,秦瑟勾了勾春,拿起朱砂盒里的那根发丝,放在了手里,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张灵符,将发丝裹住,叠成一个三角,随后道:“麻烦夫人伸出手指。”
苏夫人依言伸出手来,不知秦瑟要做什么。
就见秦瑟从她头上抽了一根发簪,干脆利落地刺破了她的指尖。
苏夫人来不及反应,感觉的吃痛,指尖已经滴出了血来。
秦瑟迅速拿着叠好的灵符,吸取了她指尖的一滴血。
苏夫人和王新兰就看到那一滴血,瞬间融合进灵符里,整个灵符顿时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秦瑟将灵符递给苏夫人,“这是寻灵符,可以根据发丝上残留的气息,找到拿走你发丝的人,只需要夫人拿着,放空思绪,不要多想,感觉到灵力缠绕,顺着灵力走就行了。”
苏夫人讶异了一瞬,点了点头,捏住寻灵符,闭上了眼,紧接着,她果然感觉到有灵力仿佛交织在她眼前似的,渐渐地她眼前的一片漆黑,变成了一片白雾……
雾中,依稀有个人影。
旋即苏夫人就看到,场景到了她的房间里,她自己躺在床上睡,有人拿了剪刀,剪走了她的一缕头发。
苏夫人也看清了那个人的脸,顿时睁开了眼,满眼骇然。
第62章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苏夫人双手颤抖着,寻灵符都差点掉了下来,她满目惊骇,完全不敢置信。
王新兰连忙扶住她,“茗月,你看到了谁”
秦瑟看到苏夫人这模样,就知道她看到的人,一定是她熟知且内心笃定信任不会对她下手的人。
苏夫人声音都在发抖,仿佛牙齿都在打架,她猛地抓住王新兰的手,双眼通红,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是兴邦,是兴邦啊!我看到的是兴邦!”
王新兰闻言,也是一阵愕然,“怎么会是他茗月,你是不是看错了”
苏夫人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不,我不会看错的,就是他,他的模样,我怎么会看错”
王新兰瞠目,呐呐:“可……不应该是他啊……”
“我问一下。”见她们俩好像都认识这个兴邦似的,秦瑟打断了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苏夫人面色已经震惊到麻木,呆愣地道:“他……是我夫君……”
秦瑟一挑眉,感觉在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毕竟能拿到苏夫人头发,还不声不响的,也就苏夫人身边那么几个。
只是丈夫对妻子下手,还用这么恶毒的蛊术,想来不是个好鸟。
秦瑟便道:“苏夫人,你和你夫君感情不睦吗”
苏夫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直在重复着:“他是我夫君啊,他怎么会害我”
听得苏夫人的声音,王新兰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朝秦瑟歉然道:“小夫人你不要介意,茗月她是太难接受这个事情了。褚兴邦,是她的夫君,他们俩感情一直很好,夫妻和睦,琴瑟和谐,便是我都无法相信,朝茗月下手的人会是他……小夫人,你说是不是搞错了”
秦瑟却皱了皱眉,“不对,苏夫人的夫君不是姓苏吗”
“是这样的,褚兴邦是入赘到苏家,苏是茗月的本姓。”王新兰才意识到她们还没跟秦瑟说明这个情况,便解释了一下。
苏夫人,本名苏茗月,是苏家的大小姐,但她父亲早些年伤了身体,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再无所处,等到苏茗月到婚配年龄后,苏家就找了媒婆发榜招婿,招得是上门女婿,支撑苏家门楣的。
褚兴邦就是媒婆介绍来的,出身不是很好,就是普通的耕读之家,但一二十岁时考取了秀才功名,长相也不错,苏家打听了他的为人也挺好的,征求了苏茗月的意见后,就定下了这门婚事,很快褚兴邦和苏茗月就举行了婚礼,搬到了苏家住。
但苏茗月身体不好,一直还未有生子,不过这不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王新兰都说,苏茗月和褚兴邦一直相处的不错。
王新兰去过苏家几次,偶尔也见过褚兴邦几面,褚兴邦给她的感觉,亦是温文尔雅,以礼待人的公子,对待苏茗月也很温柔,留她吃饭时,褚兴邦很是照顾苏茗月的口味和喜好,惹得王新兰都羡慕,说苏茗月嫁了个好夫君,比她家那憨憨的那口子强多了。
是以,在听到苏夫人说,她看见剪了她头发去下蛊的人,是褚兴邦时,别说苏茗月,就是王新兰都不能相信。
“这非我一人偏见。小夫人,实不相瞒,您去苏家也好,街坊四邻那也好,打听打听,大家伙都知道,褚秀才那是实打实的老好人,对待苏家上下,那都是有口皆碑的。”王新兰说到最后,还忍不住帮褚兴邦说了句话。
秦瑟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无论他表象如何,我的寻灵符都不会出错。”
既然苏夫人看到了褚兴邦,那就一定是褚兴邦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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