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缘农妻:相公命犯桃花秦瑟谢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旁的自信秦瑟没有,但要说起玄门术法,秦瑟有绝对的自信,不容旁人质疑。
王新兰看到她那么笃定,一时间也不知道相信谁好。
苏夫人这个时候缓过了气,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她面色缓和了一些,看着秦瑟问道:“小夫人,你说是我夫君害了我,可他为什么要害我”
“这就要问夫人你了。”秦瑟直视着她:“你们夫妻二人之间,当真没有什么龃龉”
苏夫人摇摇头,“绝对没有……”
“是吗”秦瑟不大相信,若没有什么嫌隙或是问题在,褚兴邦会无缘无故朝苏夫人下蛊。
她摸了一下鼻子,道:“那夫人想查清这件事,和你夫君到底有没有关系吗”
苏夫人忙不迭地点头:“这是自然!”
如果有关系,那就是她嫁了一个禽兽,颠覆了她这么多年对褚兴邦的认知,她要及时挽救。
如果没关系,那她也不会原谅秦瑟误导他们夫妻反目。
总之,她想要一个真相。
秦瑟道:“如果夫人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倒是还有个办法。”
苏夫人连忙问:“什么办法”
“请夫人将你夫君带来。”秦瑟道:“只要他来,我就有办法弄出真相。不过你也放心,在真相出来之前,我不会伤到他分毫。”
苏夫人犹豫再三,不知道要不要听信秦瑟的。
王新兰见状,一咬牙道:“茗月,你就把他带来给小夫人看看吧,我家是受过小夫人恩惠的,无论是我婆母的命,还是我家近来的生意,那都是受过小夫人指点的,我相信小夫人不会指皂为白,胡乱攀诬。说不定是哪出了问题,水落石出后,误会解开了,大家心里都舒服。”
苏夫人觉得这话有理,点点头,沉声道:“好,我去带他来!”
“那我就在此恭候。”秦瑟笑了笑,并没有丝毫心慌之感。
但她越是淡定,苏夫人就越是心慌,因为秦瑟的淡定,就在证明,她对自己说的话绝对自信,也就说明事情有可能真的不是她愿意相信的那样。
苏夫人勉力站了起来,朝秦瑟微微屈身,便要往外走,回去叫褚兴邦来。
见她脚步不稳,王新兰也连忙站了起来,扶住她道:“茗月,我陪你回去。”
苏夫人点点头,感激地看了王新兰一眼,两人一道朝外走去。
院子里,曹老板和谢桁并肩坐着,闲来无事编竹篾筐,看到她们俩神色都不太好的出来,曹老板便起身,刚想要问,发生了什么事,王新兰却机警地对他摇摇头,让他别再问,免得再伤苏茗月一次。
第63章 这么早就成亲了
曹老板倒也机警,看到王新兰的眼神就闭上了嘴。
谢桁也站了起来,却没多问,只道:“两位要走了”
苏夫人勉力撑着点点头。
王新兰笑了笑,“我们有事,得回镇子上一趟,等会儿再过来。”
曹老板闻言,这才问道:“那我送你们俩回去”
“不用了,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吧,茗月的马车在外头呢,我陪她回去就好。”王新兰觉得苏茗月现在肯定不想外人在,便没同意曹老板跟着。
谢桁便道:“那我就不送了。”
王新兰朝他笑笑,扶着苏茗月走了出去。
看到她们走了,曹老板摸了摸后脑勺,“我怎么觉得,苏夫人好像遇到了什么大事”
谢桁没说话,但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朝堂屋看过去,只希望秦瑟别遇到什么事就好。
秦瑟正好走出来,对上谢桁的目光,她眼里荡开清浅的笑意。
谢桁也跟着笑了笑。
曹老板注意到谢桁神色柔和起来,下意识地朝身后看过去,就看到秦瑟站在堂屋门口也在笑,他顿时噎了一下,还没吃饭却有一种吃饱了的感觉,而且是撑得慌。
……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王新兰和苏夫人就带着个看上去颇有文气,温文尔雅的男子回到了谢桁家。
那男子看上去,确实长相不错,颇为帅气,与苏夫人走在一起,看上去也是男才女貌,相当匹配。
秦瑟打量了他一眼,乍一看,确实不像是穷凶极恶,会对枕边人下手的人,但他双眼尾下垂,眉目藏奸,鹰钩鼻,不笑时嘴角下沉,却是温和表象下的阴狠,且印堂藏煞,双眼里泛红如一腔春水,多情多桃花,并非什么托付终生的良人。
很快,秦瑟就收回目光。
正好苏茗月带着人走到她跟前,福了福身:“小夫人,这位就是……我夫君。”
秦瑟朝褚兴邦屈了屈身,“褚老爷好。”
褚兴邦微微一颔首,“姑娘安好。”说着,他目光里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大约是没想到,这莲花村的山沟沟里,竟然还有秦瑟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瞥见他这目光,秦瑟淡笑,更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谢桁更是皱了皱眉。
王新兰没发觉这一切异样,但觉着站在这不好说话,便朝秦瑟说道:“小夫人,我们还是先进堂屋吧。”
“好,几位里面请。”秦瑟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苏茗月先抬步走过来,褚兴邦跟在后面,在经过秦瑟身边时,他还忍不住朝秦瑟看了一眼。
秦瑟淡淡笑,仿若不觉。
随后她刚要抬步跟上,谢桁却忽然开口,“我陪你们一块进去吧。”
秦瑟讶异了一瞬,“怎么”
谢桁不说话,只看着她。
秦瑟见他打定了主意,便笑道:“那曹老板也一起吧,都别在这站着了。”
曹老板正觉得好奇发生了什么,闻言自然连连点头。
秦瑟便和谢桁、曹老板一道进了堂屋。
先进去的王新兰,看到他们三个一块进来,有些紧张的看向苏夫人。
苏夫人此时却有些麻木,她紧紧攥着衣袖,也不管进来多少人,只想要个真相。
左右王新兰知道了这件事,也瞒不过曹老板,多一个少一个知道的,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倒是褚兴邦看到这么多人进来,有些讶异,朝着苏茗月看过去,咳了一声。
苏茗月这才开口:“没事,我与小夫人之前都说过。”
褚兴邦有些惊讶,旋即朝秦瑟笑道:“我听茗月说,姑娘医术很好,可以帮茗月调理身子,是不是真的”
王新兰闻言,有点坐不住,连忙抢先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夫人,茗月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褚老爷,就跟褚老爷说了,来找你是为了给茗月调理身子,让她早日有孕。”
秦瑟这就明白了,王新兰和苏茗月是用子嗣为由,把褚兴邦骗了过来,她便笑道:“我的医术,不敢说扁鹊再世,但助女子有孕,倒还是可以的。”
褚兴邦见她淡淡然,心里就有些飘然了,“姑娘的医术当真这么好”
“自然。”秦瑟对他朱唇一勾:“不过,苏夫人身体无大碍,只是底子有点虚,好好调理即可。倒是褚老爷你,想必近来肝火旺,夜间会急躁盗汗,亦是体虚之兆。”
褚兴邦闻言,拍手道:“姑娘果真好医术,只是与我打了个照面,便知我近来确实睡不好。”说着,他柔情似水的看向苏茗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茗月近来总是噩梦连连,我亦不敢好好睡觉,生怕睡着了,没办法陪着她,让她一人惊恐。”
啧。
秦瑟觉得牙都快酸倒了,要不是看出来褚兴邦不是什么好人,她都要被褚兴邦这一番柔情蜜意给骗了。
苏茗月勉力笑了笑,换做往常,她可以轻易接受褚兴邦的甜言蜜语,可现在她心里却慌得厉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褚兴邦。
如果这个日日夜夜躺在她枕边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那他现在说的话……
思及此,苏茗月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有些气血上涌之感。
秦瑟却笑道:“褚老爷既然来了,不妨我给你把把脉”
把脉
褚兴邦一下子看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更是温柔,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秦瑟心里恶寒,面上却笑得更加柔和,走到褚兴邦对面的椅子旁坐下,“麻烦褚老爷伸出左手。”
褚兴邦依言伸出左手,看着秦瑟的目光,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苏茗月靠在一旁,有些出神,没注意到这一点,但王新兰和曹老板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王新兰皱了皱眉,捏紧自己的帕子,心想莫不是她真看错了人
谢桁见状,则直接走到秦瑟身旁站着。
看到突然出来的少年,褚兴邦问道:“这位是……”
秦瑟刚要开口,却听谢桁淡淡地道:“我是她夫君。”
秦瑟挑了一下眉头,侧目去看谢桁,总觉得他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褚兴邦亦是很惊讶,看了看秦瑟,“姑娘年纪不大,这么早就成亲了”
“是啊,我出嫁的早。”秦瑟笑笑,手指旋即扣上了褚兴邦的手腕。
褚兴邦感觉到少女柔荑细嫩,当即止住了话头。
而在给褚兴邦把脉时,秦瑟默念了一道灵咒,将灵气集聚双眼,暂时开了天眼神通。
紧接着,她就透过褚兴邦,看到了他的过往记忆……
第64章 事实真相
在褚兴邦的过往记忆中,秦瑟看到了他去剪苏茗月发丝之前,发生的事。
是他和一个上了年岁的妇人在争吵。
通过褚兴邦的称呼,秦瑟看出来,那妇人是苏茗月的娘,苏老夫人。
褚兴邦当初只是个普通的秀才,用了所有的努力,终于考上的,他也意气风发过,后面就遇上了苏家发榜招婿的事,媒婆来他家,劝说他爹娘将他嫁去苏家。
褚兴邦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但褚兴邦的爹娘还是舍不得把这个大儿子嫁出去,只觉得这种很是丢人,且他们的儿子是秀才,将来前途似锦,想娶什么样的媳妇没有,所以并不肯答应这门婚事。
但褚兴邦不是,褚兴邦反倒自己站出来,答应了这门婚事,因为他觉得,苏家有钱有势,不用努力,他就可以一步登天,跃过其他努力多少年的人,只是个续名,又有什么要紧的
就这样,褚兴邦不顾父母的反对,自己答应了婚事。
他知道苏家就苏茗月一个宝贝女儿,为了防止苏家来调查,知道他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褚兴邦做了很多准备,劝说父母,还在外头散布,他家都同意这门婚事的话。
苏家调查下来,对他果真颇为满意,他就如愿到了苏家。
苏家也出钱出力,帮他剩下的两个弟弟,都找了好婚事,对褚家也颇为照拂。
褚兴邦一开始很满意这门婚事,但渐渐的,他就不满意了。
褚兴邦和苏茗月成亲三年,都没有子嗣,苏家又对他管的很严,完全不给他纳小妾的打算,褚兴邦心里便愈发不服,开始偷偷缠绵花街柳巷,但为了不被苏茗月发现,他每晚还照常回家。
苏茗月只以为他在外头参加什么诗会,白日才不在家,并没有怀疑。
但苏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陪着苏老爷白手起家,一路走过来的,是个颇为精明的老太太,在苏茗月毫无察觉时,她却觉察出褚兴邦的状态不对,派人偷偷跟着褚兴邦,果真发现褚兴邦在外头包了一个花魁,整日缠绵。
苏夫人气坏了,但为了不让苏茗月伤心,苏老夫人并未惊动苏茗月,而是做了两招,一来找人将那花魁送走,二来将褚兴邦叫到近前谈话。
褚兴邦发觉自己的事情败露,毫无形象地跪在苏老夫人面前祈求原谅,说自己再也不会做这样对不起苏茗月的事。
知道苏茗月心里是有褚兴邦的,日常褚兴邦对苏茗月也不错,苏老夫人不能让女儿和离,背上二婚的名声,又见褚兴邦一副认真悔改的样子,便原谅了褚兴邦这一次,只是严厉训斥了褚兴邦好几句。
褚兴邦表面上点头应是,心里却暗自恨上了苏老夫人。
他觉得苏家这么对他根本不公平,苏茗月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生,凭什么要他守身如玉
苏家这么对他,都是因为苏家有钱。
如果苏家的钱,都是他的,那他和苏家的位置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因为这一点邪念,褚兴邦开始算计苏家的财产,苏老爷虽然去世许久了,但由于苏茗月身体弱,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苏老夫人手里。
褚兴邦知道自己算计不过苏老夫人,就用言语暗示苏茗月跟老夫人要掌家之权,苏茗月却没听出来,且她为人孝顺,觉得母亲身体硬朗,将苏家生意打理的很不错,她自己也没有学过,不好接受,便拒绝了褚兴邦这个提议。
褚兴邦见说不动苏茗月,就私下对苏老夫人动手,他买通了内厨房的一个婆子,在苏老夫人的饭菜里下毒,为了防止太过明显惹人注意,他下毒的分量并不重,而是分了小剂量,每日下在苏老夫人的饭菜里。
这样一点点积攒下来,不到半年,苏老夫人就一病不起,褚兴邦又买通大夫只能说苏老夫人是病了,全然不提下毒一事。
苏茗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褚兴邦这个时候又开始游说苏茗月,跟她说苏老夫人都这样了,他们应该撑起苏家的天。
苏茗月就去找了苏老夫人商量,苏老夫人虽然病得起不来身,但还能说话,也不知道她跟苏茗月说了什么,苏茗月回来时,手里拿了掌家钥匙和各个铺子账房的钥匙,却不肯分给褚兴邦。
褚兴邦几次三番表示他可以给苏茗月分忧,苏茗月却不松口,褚兴邦隐约感觉到这件事跟苏老夫人有关系,乘人不备,他去询问了苏老夫人,一开始他和苏老夫人还虚与委蛇,但听到苏老夫人承认,是她不让苏茗月同意褚兴邦沾染苏家产业,他就和苏老夫人翻了脸,人前人后完全两幅面孔,气得苏老夫人当场昏厥,再醒来时便已中风,无法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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