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有其表(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车
在的身份是季小曼,我们不是表兄妹,也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法律规定不能结婚。”
他计划好了将来告诉她这件事的方式,就连季小曼,为了不影响她高考,也是选择瞒着这层关系。
可季夏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下来,脸色依旧发白,江词看着心疼,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有些烦躁。
只能在被子里搂紧了她,沉默又执拗地和她接吻,手指在她身上摸,试图让她的身体软下来。
门外“啪”的一声,很清脆的巴掌声。
“够了!”白万明怒极的声音,“给我滚出去!你再多说一个字,美国不用去了,滚去非洲!”
“你有什么权利支配我去哪?你不是不要我的抚养权吗?”白苏苏尖锐的声音,彻底被这一巴掌激怒,就算今天被打死在这
里,她也不会让这一家贱人好过。凭什么气死了她奶奶,将她和她妈赶出去,给这对母女腾位置?
“你跟我妈离了婚,我就跟着我妈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不打算和我妈离婚,要继续委屈你的情妇?也是,男人不
都这样,外面的偷着永远比家里的香!我明天就去网上发,公开你女儿和你侄子见不得人的恶心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你疯了吗?疯子!你别过来!”
季夏冲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季小曼拿着菜刀红着眼试图追着白苏苏砍,被白万明死死地按住,抓着她握刀的手。
“小曼,你别激动,别激动!”白万明心急如焚,转头怒瞪着白苏苏,吼道,“还不快滚!”
季小曼拼命挣扎,咬着他的手掌,将他的虎口咬得血淋淋,白万明强忍着痛,不敢松手。
白苏苏骂骂咧咧,不敢再呆,瞪了季夏一下想说什么,又对上季小曼恐怖的样子,赶紧开门连滚带爬地走了。
季夏冲过去从侧面抱住季小曼,“妈,没事了,你先把刀放下,没事了。”
季小曼像是听不见,白万明一试图抢她的刀,她就尖叫,情绪非常激动。
白万明怕她伤到季夏,“夏夏你走远点,别过来!”
季夏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哭了。
心里像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她偏过头用手背抹了下眼睛,不想掉眼泪让季小曼看着更难受,但瞧着她
这样子,心里难受得要命,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妈妈。”季夏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胸口,“把刀放下,抱抱我,好不好?”
*
江词坐在书桌前,门外的哽咽声传进来,他握着笔的手指不断紧,不小心咔擦一声将笔折断。
门外没人注意到卧室里的动静,手指被震地发麻,他松开,摸出根烟咬着,没有点。
女孩儿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握着,挤出一地心头血。
强忍着想出去抱她的冲动,听见“哐当”一声菜刀落地。
“我没用,从小到大都保护不了你!”季小曼也跟着哭。
哭声像是丝线缠紧了江词的神经,他觉得最没用的是自己。
“妈妈对不起,我跟江词……”
“你必须和他分手!”季小曼的声音又变得激动起来,“你们不能在一起!”
“可是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那他也是你表哥!你外公外婆是将我当亲生女儿的!”季小曼哭道,“早恋的下场都是悲剧,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
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你别打孩子!”白万明焦急的声音,“夏夏,什么都别说了,回你的卧室去休息,让你妈妈冷静一晚上。”
“季夏,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和他分手?”
“妈!”
不知道季小曼干了什么,季夏的声音骤然变大,“我跟他分手!我答应你,你别生气!”
江词肩膀一颤,好半晌才吃力地眨了下眼睛。
“他上次也答应了我分手,他骗我,你们都骗我!”
“我不骗你。”季夏急道,“我现在就给他发信息。约他明天出来,然后将手机锁在你那里不碰了。明天当着你的面和他说
清楚,以后再也不见他,下学期也不用手机了,好不好?你先下来,你先下来……”
*
季小曼吃了药,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季夏生怕她再做极端的事情,一直紧紧抱着她的手臂不放。
白万明坐在对面的沙发抽烟,一屋子三个人,心情都各自沉重。
“他小的时候叫江慈,慈祥的慈,所以我之前听说白苏苏在追你们学校一个叫江词的男生,根本没联想到他身上去。”季小曼
缓缓开口,“我是江词爷爷的养女,原名叫江曼,和你爸爸,是高中同学,一直谈恋爱到大学。”
得到了女儿分手的保证,吃了药,季小曼情绪稳定了许多,能够平静地提起她最不愿意提的,和白万明的往事。
要跟季夏交代她记不起来的小时候的那些事,就不得不交代她和白万明的恋爱。
“大学你爸爸没考上c大,和我是异地恋。我们本没打算太早跟家里公开关系,但我大学时意外怀孕了。我从小身体不太
好,你爸爸不让我做人流,我那时候……也很爱他,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们就回去跟家里坦白了关系。我父母很开明,并
没有因为我未婚先孕生气,也没有嫌弃我,但是没想到你奶奶特别反对我俩在一起。”
“你爸爸坚持要和我结婚,和家里关系闹得很僵,被你奶奶停掉了所有的生活来源,自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季小曼低垂
下眼睑,淡淡地说,“我生你的时候难产,你爸爸从n市过来寸步不离的陪着我,错过了回家见他病危的父亲最后一面,你奶
奶因此更加恨我,私底下找到我,以死相逼要我离开你爸爸。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两头放不下每天痛苦到失眠的样子,就给他留
了分手信,带着你悄悄地走了,回去了我养父母家。”
“江词被他父亲送过来的时候五岁,其实你俩相处的时间也不过两年。”季小曼喝了口水,继续说,“但你特别黏他,他刚
来的那段时间心情不好,不爱搭理你,烦你。我记得有次因为你去抱他,他还将你推倒了。”
季夏沉默地听着,手指发凉,关于小时候的记忆她也并非完全不记得,只是那时候年纪小,后来又烧坏了脑子,只依稀记得
小时候住在外公家,家里有个总是不开心的小表哥。
“我当时在楼上看见你坐在地上哭,本来想下来哄你,但是又看见江词很头疼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蹲下身将你抱了起
来。他就给了你两颗波子糖,根本没哄你,你就不哭了,抱着他哥哥哥哥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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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有其表(校园H) 不同意分手
季小曼吃了药,说了一会儿话就神不济,白万明站起身拉她,“好了,快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夏夏明天还要上
课呢。”
季小曼点点头,惦记着明天和江词见面的事,将季夏的手机锁进了保险箱。
一进卧室,锁上门门,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
“江词。”季夏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感觉放在小腹上的手骤然一紧,像是恨不得将她勒进身体里去的力道。
季夏挣扎了一下,想要转过身去抱他,江词却将她抱得更紧,下颌放在她的肩上,闷声说,“我不同意分手。”
季夏呼吸一滞,好不容易挣扎开,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像是没看见他黑沉的脸色,压上去,捧着他的脸就亲。
江词皱眉,抿着嘴角有些生气地侧头躲开,季夏干脆就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结,舌尖温柔地舔舐,手指往下摸着他的衣摆伸
进去,抚摸他紧绷的小腹。
江词闷哼一声,腹肌微颤,然后就将她的手从衣服里扯了出来,紧紧抓着,凶狠地看着她。
“我不干分手炮。”他冷声说,“我也不跟你分手。”
“江词——”
季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江词很怕从她嘴里听到“分手”两个字。
“除非你不喜欢我了,只有这一种理由我可以接受。其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我一个都不接受。”
季夏无奈,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江词难得有话这么多的时候,抱着她嘴里说个不听,她一个字也插不进去。
“她今天以死相逼要你和我分手,明天就可以以死相逼要你嫁给别人。你凭什么要赔上自己的一生去成全她自私的称心如
意?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不需要别人帮你选择和谁在一起,走什么样的路。就算是最亲的人,也不可以。”
季夏扑上去堵住他的唇,猝不及防地伸手从裤腰里摸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
江词挣扎了一下,又受不住她的热情,气闷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舌头在她唇齿间用力地吸吮搅动,手掌也探进她的内
裤,狠狠揉着她的阴部。
两人都很快来了感觉,在对方手中泄了的那一瞬,紧紧抱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压抑交织在一起,暧昧缠绵。
“我没有要和你分手。”季夏无奈,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仰躺在床上转头喘着气看他,眼睛湿漉漉的,眼神很温柔。
“但我们得假装分手,至少,等我妈妈的情绪稳定一些,吃药治疗一段时间……”季夏拉着他的手指哀求地握紧,“高考前地
下恋吧,好不好?”
江词明显松了口气,反握住她的手,又压上去在她红肿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直到半夜,主卧长久的没有动静,他才穿了衣服离开。
想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手机可以联系,两人都有些不舍,压在门上又接了会儿吻,季夏才提心吊胆地将江词送到门
口。
回到卧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枕头上被子里全染上了他的味道,才刚刚分开一小会儿,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想他了。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想透透气,却看见楼下的某个路灯下,隐隐立着一道身影。
他在抽烟,手指间的火星一闪一闪的,脸隐匿在逆光的阴影里,影子被路灯拖得很长。
季夏眨了眨眼,不知怎么的有些心酸,心头泛起的难受怎么也控制不住,在理智拉住她的脚步之前,人已经悄悄地奔出了
家门。
什么哥哥,什么法律规定不能结婚,就连世俗的眼光她也不在乎,如果不是因为她妈……“江词!”季夏气喘吁吁地冲过去。
路灯下的人明显一愣,飞快地摁灭烟头,在她跑到他面前之前,大步朝着她走过去,用力抱住了她。
“怎么下来了?”江词拉了拉她睡衣单薄的领口。
季夏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去亲他,像是得了某种亲吻饥渴症。好半天才难舍难分地停下来,拉着小手到暗处的长椅
上坐下。
江词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
季夏靠着他,他的怀里和外套都是很温暖的温度。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季夏搂着他的手臂,仰着脸看他,试探地叫了一声,“表哥。”
江词心里操了一声,被她叫得口干舌燥,暗道下次和她做的时候,一定要和她玩这个,让她哭着喊表哥。
去往有他的未来
“当然。”他赶紧止住脑内的浮想联翩,正色道,“你妈妈很多事都不知道,只看到了片面。你小时候,我对你很好的。”
季夏半信半疑,虽然不记得那些事,但对季小曼刚刚说的话耿耿于怀,“你把我推到地上。”
江词窘,讪讪地摸了下鼻子,“那段时间刚来,不是心情不好吗。后来不总带着你一起玩,压岁钱还给你买很贵的零食
吃。”
“是吗。”
“你真没良心。”江词用力捏了下她的脸,没好气地说,“后来初一在学校见到你,一眼就认出是你,但你根本不记得我
了。”
既然她不记得他,他又何必要上赶着去‘认亲’?
那时候爷爷奶奶早已车祸双双离世,即便他发现了小表妹还活着,也猜到了姑姑还活着,甚至后来知道了姑姑和白万明的
事,他也懒得管,管不着。
“我可能刚离开的时候也找过你,但我不记得了。那时候太小了,况且后来烧坏了脑子。”季夏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感叹她
和江词的缘分,还是该遗憾错过的这么多年。
“要是没有分开过,一起长大就好了。”
可是虽有遗憾,命运却也给了他们最好的安排。如果是一起长大的表哥江词,那她或许就不会遇见后来喜欢的江词。
“我要上去了。”季夏看了眼时间,想起身,却被他缠着抱得紧。
“再抱一会儿。”江词不撒手,脑袋蹭着她的胸口,“明天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能再这样抱着你了。”
季夏心软地摸了摸他的头,男生的头发不像他的脾气一样硬,软软的。
“最后一个学期我们都要好好学习哦。”她鼓励地说。
江词“唔”了一声,懒懒地问,“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梦想吗。”
这她哪还记得。
“你呢?”她突然有些好奇,从没和他谈过这个问题,“你的梦想是什么?”
“开飞机啊。”江词笑,“小时候想长大了开飞机。”
“那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吗?”季夏觉得自己肯定和他说过。
却不料自己的问题正着他的下怀,江词低声笑个不停,“你小时候的梦想啊……”
他拉着她的脖子摁下来靠近自己,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坐我的飞机。”
季夏迟钝地眨了眨眼,乍一听都是很正经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却不那么正经。她没明白什么意思,脸却不由自
主红了。
江词笑倒在她身上,乐了一会儿,这才抱住她,一本正经,“我现在的梦想是以后带着你离开这里,有一个属于我俩的
家。”
*小女朋友离开之后,江词又在原地坐着抽完了一支烟,这才慢吞吞地离开。
不想回家,刷了下微信朋友圈看见马博文竟然在网吧包夜,江词给他发了信息便打车过去。
是他们几个男生常去的那家网吧,半路有些饿,他便让出租车停在了路口,去便利店买了点吃的,提着过去。
大半夜的街上没什么人,他快走近某条巷口的时候,听到异常清晰的猫叫声。
是带着痛苦的,很虚弱的那种声音。
江词手指一紧,这才注意到前面不远是他捡回两个‘儿子’的地方。
快步走过去,垃圾桶后边果然扔着一只血淋淋的猫,猫身上的血还没干,他皱眉,朝着巷子里望去。
一道黑影朝着巷子深处走去,脚步很轻,走得很快,没多远就要消失在拐角处了——
江词飞奔跟上去,即便是压着脚步声,在寂静空旷的巷子里也很难没有动静,那人几乎是立刻就听到了身后有人跟上来,做
了一个压帽檐的动作,头也没回地加快了脚步朝前冲去。
江词跟了一路,从背后能看见对方穿着黑色的夹克,牛仔裤,看样子像是个年轻人,脚步敏捷。但他在跑步这一项上终究
是不如江词,快要拐出巷子时终于被他追上了一大截,江词扬手将手里的关东煮砸了过去。
那人闷哼一声,关东煮整碗砸在他的后背上,碗盖弹开,汤汁洒满了他大片后背。
他估计被烫得不轻,却不敢回头,江词站在原地,眯了眯眼盯着他有些眼熟的背影,从他发出声音那一刻,他就没必要追
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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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这个名字吧?
跟着江词学坏了
翌日,约好的下午三点。
江词特意弄了发型,马博文看着镜子里的人叹气。大家都是男的,生理构造都一样,为什么好看的脸和自己这张脸差距这么
大?
“词哥,我觉得你不像是去谈分手的,更像是去见丈母娘。”他实话实说,冒着被揍的风险,“都这时候了骚给谁看呢?可不
得卖惨惨装个可怜博取下未来丈母娘的同情,说不定一心软就让你俩在一起了。”
季小曼可不吃这一套,铁了心要让他俩分手。
“我都是为了你俩好。”咖啡厅,季小曼喝了口咖啡叹气说道。
季夏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低头搅动着杯里的液体,克制着自己不去看江词。
“网络暴力往往可以压垮一个人,你俩的关系根本不会被大众所接受。”季小曼苦口婆心,“我是过来人,为了不让你们将来
后悔,我宁愿现在当这个恶人。”
江词也目不斜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小女朋友一眼。直到季小曼开了口,他这才不露痕迹地飞快扫了一眼,然后点头附
和,“昨晚到她要和我分手的短信,是挺受伤的。但您说得没错,与其将来后悔,怨恨对方不肯放手,不如现在到此结
束,等时间冲淡了这段感情,我跟她还可以重头再开始做兄妹。”
季小曼愣了愣,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场面。她准备了很多话,甚至想过他若是死活不肯同意,她就一定会逼着白万明将季夏转
学。
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分手。
似看出她的心思,江词沉声说,“其实昨晚我也想了很多,认清了对季夏的感情。我不喜欢她,只是将她当做妹妹,想要永
远照顾她,保护她。从初一开学典礼见到她,认出她那时开始就这么想了。”
季夏猛喝了几口咖啡,埋着头,生怕被季小曼看见自己滚烫的脸。这人说分手说得跟在表白一样,这些肉麻的话她还是第一
次听他说。
“姑姑,你知道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如今爷爷奶奶也不在了。我爸不喜欢我,他现在有他的家庭,他的妻子和儿子。”江词的
声音有些哑,像是感冒了,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憔悴,“我就你和季夏两个亲人了,小时候你总喜欢带着我和季夏去逛超市,
将我俩放在购物车里推着走。这些我都记得,也很怀念那时候的日子。不当男女朋友,还当亲人,好不好?”
季小曼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莫名的心虚和愧疚。
她只想到保护自己的女儿,上一次和他见面,说的话有些难听,却忘了他也是自己的侄子,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
季夏没吭声,感觉她妈明显是被面前这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骗到了。
什么不当男女朋友,还当亲人——
昨晚是谁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的说,就算是妹妹也要操她一辈子。
无耻。
“当然,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季小曼含着泪,情绪有些许激动,“对不起小词,姑姑跟你道歉。等以后,以后你俩真的
放下了,等你们长大以后,各自有了另一半,姑姑再也不会阻止你们来往……我都是为了你俩好。”
*周末两天过得很快,也很煎熬。
没有手机可以联系的日子,每天想要和江词碰上一面都只能靠缘分,每天都在期待着体育课。
“马上期末考试了,好紧张啊。”秦瑶被一道大题卡住,咬着笔有些烦躁地和季夏抱怨,“我要不要也找个学霸谈恋爱啊,
我看江词竟然都能进年级前一百,爱情的力量神秘又伟大。”
“和谈恋爱没关系。”季夏轻笑了声,头也没抬地在做题,“是我男朋友头脑聪明。”
“……”秦瑶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夏夏,我觉得你跟着江词学坏了。”
这几天季夏又开始每天和她进进出出,变回了恋爱前的状态,只是在路上‘偶遇’江词的几率有些高。
秦瑶摸了盒饼干出来吃,眼睛乱瞟,看到孟小如空空的座位,才想起挺久没见到她了。
“孟小如怎么又不来上课啊,这都第三天了。没人管她,也没人问她,真不知道她一天在干什么。”
季夏写字的动作一顿,想起上周五在便利店后面的巷子里看到的那一幕。
不知道孟小如和副校长谈妥了吗?是要做掉孩子,还是生下孩子?
她有一点替孟小如可惜。孟小如其实是一个很努力很聪明的女生,她以前总爱说自己出身不好,所以更要努力跳出自己的成
长环境。她明明有这个能力,却选择了走一条堕落的捷径。
她也不好用自己的标准去评判别人是对是错,很快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直到周三早上第二节课,孟小如的父母来学校,闯进教室。
虚有其表(校园H) 失踪
第二节正是班主任的课,课上到一半,教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对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女闯进来。
“小如?!”
中年女人冲上讲台,紧张地环顾了一圈,转身抓住米老头的手,“老师,我们小如好几天联系不上了,她人呢?她人呢?”
保安紧跟着进来,想将她带出去,那中年男人上前理论,眼看着要跟保安打起来,米老头连忙说,“你们是孟小如同学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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