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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有其表(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车
季夏下意识看了眼他的裆部,帐篷已经消下去了。
江词拿手机拍了两张照片,按照郁景延日常的嘱托,发给他。
“我喝完了。”秦瑶将酒瓶一放,豪气地抹了下嘴,开了一瓶新的塞进刘莉莉手里,“该你了。”
刘莉莉骑虎难下,苦着脸,喝了小半瓶就喝不下了,转头求救地看向薛文,“哥。”
薛文站起来,“算了吧……”
秦瑶打断他,“各位女生看到了吧,刚刚刘莉莉缠着季夏喝酒,他屁都没放一个,现在倒是知道心疼了。找男朋友可千万别找这种妹控,还所谓的暖男呢,热水袋吧,只给你一个人暖脚?”
刘莉莉涨红了脸,“秦瑶,我平时没得罪你吧,招你惹你了说话这么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就不要欺负我朋友。”
眼看着要吵起来了,班上的几个同学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将刘莉莉和秦瑶拉开。
季夏看出来秦瑶心情不好,她平时说话不会这么尖锐,看着她一声不吭地一杯接一杯喝酒,她将她面前的酒瓶都拿开,递了杯热茶过去。
“我跟郁景延分手了。”秦瑶突然闷声说。
季夏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和郁景延的感情。
“也不算分手。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朋友。炮友吧?我出轨。”秦瑶自嘲地笑了笑,“昨天还在计划一起去国外上大学呢,今天就被家里要求着高考考去西藏大学。他们要我跟着封庭去西藏,要我毕了业就跟他立刻结婚。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为什么非要凑一起,他还比我大那么多,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从没有感情的未婚夫,和没有人身自由的家,说到订婚以前和郁景延在拉斯维加斯的邂逅与短暂的恋情。眼看着秦瑶有些醉了,季夏不放心她,可季小曼规定了九点以前必须回家。
“不是不会难过吗,喝这么多酒?”冷不防地,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郁景延站在楼梯口,双手插兜,冷漠地盯着秦瑶。
“谁说我难过了?”秦瑶摇摇晃晃站起来,不甘示弱,“我这是高兴。”
郁景延冷着脸上前二话不说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往楼下走,秦瑶也任由他拉着,一边跌跌撞撞被他拽着走,一边笑呵呵地打量他,“你刚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来啊?嘴角都被咬破了。”
“秦瑶……”
“郁景延会送她回去的。”江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旁。
一班和二班的饭局都差不多结束了,三三两两在往楼下走。这些男生们喝得东倒西歪,还要去唱k,女生们也几乎都喝了一点酒。
江词也喝了酒,季夏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两人磨磨蹭蹭的,很快就落了单,二楼只剩下他俩和一片狼藉的饭桌。
季夏主动抱了抱他,“你一会儿不要玩太晚了。”
江词回抱着她,搂着不放了,笑,“他们要去网吧,我不去了。”
“那你去哪?”
他眨了下眼,一本正经的,“去你心里。”
“……你好土。”
江词靠在她肩上,一阵低笑,颤动的下颌震得她脖颈一阵发麻,“回家用意念陪着女朋友学习。”
季夏心口也跟着酥酥麻麻的,嘴角忍不住弯起,手掌摸到他的侧脸,将他的头摁过来,偏头去亲他。
很快后脑勺就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另外的一只手,和对方紧紧十指相扣。
她渐渐的大脑缺氧,嘴里沾满了酒味,自己好像也有些醉了。
迷迷糊糊地想,真奇怪,已经吻得这么用力了,还是觉得怎么也吻不够。
落地窗外,楼下。
一大帮人站在路边等车,说说笑笑的,大多没发现大部队里少了两个人。
有人喝醉了,扶着垃圾桶大吐特吐,也有人借酒发疯在鬼哭狼嚎地唱歌,被其他清醒的人捂着嘴制止。
只有薛文和马博文频频回头往店里看,马博文突然“我靠”了一声,下意识的。
薛文闻声顺着他的视线抬头,往二楼的窗口望去。
两道亲密纠缠的身影投影在落地窗上,和室内的灯光与窗外的夜景融为一体,重重叠叠,梦幻得像是一部影片。
他们在接吻。
“真是没救了。”马博文摇摇头感叹一声,手机叫的网约车到了,看样子不用再等江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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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有其表(校园H) 鱼和熊掌
寒假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开始。
白老夫人去世,白家难动荡,白万明变得很忙,但没出差的日子每天都坚持回家。
可季小曼并没将这住了十二年的地方当做家,家长会的这天早上,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特别兴奋地跟季夏说,“张清帮我联系上了堂哥,他过些日子就要来接我们了。”
季夏不想转学去兴京,但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季小曼最近的病情好转了许多,坚持吃药,也不怎么发脾气了,她想起之前听白先生说,不许她和张清再来往,这段时间果然没让张清阿姨上门,连电话都被拉黑了,不知道季小曼怎么偷偷联系上的。
连她都有些怀疑,她妈妈病情加重,是不是真的和张清阿姨有关,可又觉得这样的怀疑毫无道理。
没想到会在家长会这天碰上江词,大家都是和家长一起来,父母没来的也带上了爷爷奶奶。
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远远走在走廊上,个子又高,显得特别瞩目。
季夏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他,强忍着想去看他的冲动,低着头,然后听见季小曼在她身边情绪复杂地叹了口气。
“小词……也是个可怜孩子。”
最疼他的爷爷奶奶双双去世,母亲也在他小时候自杀。父亲工作忙,难会忽视到他,况且又有了新的家庭,妻子和孩子。
他更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多余的人,没有一个属于他的家。
“江词。”没想到在楼梯口碰到二班的班主任,季夏和季小曼停住脚步,不近不远,听到班主任无奈地问他,“这次家长会你爸爸又不来吗?下学期就高考了,这次家长会挺重要的。你这次考得不错,我还想跟你爸爸好好聊聊。”
江词耸了耸肩,“他在美国出差。”
“哎,全班就你爸爸没来,他也真是太忙了。”班主任摇摇头,注意到他脸上的什么东西,皱眉,“你脸上怎么受伤了?”
“后妈打的。”江词轻描淡写的语气,“我想叫她来家长会,后面吵起来了。”
季夏愣了愣,她才不相信他是会乖乖站着让后妈打他的人,他不动手打人家就算不错了。
可别人好像不是这么了解他,尤其是季小曼,一听他这话就小跑过去,抓着江词的手臂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
江词一脸错愕,季小曼一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就眉头紧皱,“你跟你爸说过吗?她经常打你吗?”
江词有些尴尬,“也不是经常。他俩感情挺好的,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去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季小曼一脸怒容,又心疼又生气,“你爸以前多疼你,现在连家长会都不来,挑拨离间的是那个女人吧!”
江词目光躲闪,一声不吭,季夏在旁边默默看着,心里都忍不住替他的演技鼓掌。
“你们班家长会几点开始?”
“比一班晚一个小时。”江词说,“因为季夏这次考了全市第一,学校很重视,年级所有的班主任都要去一班旁听校长讲话。”
季小曼抿了抿唇角,半晌转头对旁边一脸懵逼的二班班主任说,“我替他开家长会,我是江词的姑姑。”
*
季小曼对江词的感情很复杂。
一面警惕怕他和季夏旧情复燃,一面又心疼这个孤零零的侄子。
尤其是开完家长会,看到其他学生都亲亲热热和家长离开,就他不近不远地跟在自己身后,想过来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看得她心酸,鬼使神差地就主动过去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江词小心翼翼,“可以吗?”
邀请完季小曼就后悔了,季夏和他好不容易才分手,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到底放没放下谁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最是不应该让他在她眼前晃。但看着江词亮晶晶的眼睛,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半个小时之后,三人一起去到了超市买菜。
江词兴致很高,一路都在和她聊天,倒是没跟季夏主动说过话,季夏表情也冷冷淡淡的,两人看上去的确像是分手没有再联系过的状态。
季小曼亲眼看到,放心了许多,和江词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许多,刚走到冷冻食品区,她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屏幕,神情凝重又雀跃,“我去接个电话。”
怕他俩听到,走出去老远,江词盯着她的背影,冷不防开口,“一点都不喜欢放假。”
季夏看向他,江词转头,神色竟有些委屈,“上学的时候至少每天能远远地看你几眼。”
一周不见,他剪了头发,发梢短短的,季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看看他。
“我想你了。”江词叹气,手指攥紧手推车的握把,很想上前抱抱她。
季夏胸口胀胀的,又酸又甜,“我也想你。”
江词朝季小曼的方向看了一眼,将手推车挡在两人面前,在购物车里堆积如山的食物掩护下,伸手握紧了她的手指。
“假期很快会过去的。”季夏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沮丧道,“就是有点遗憾,没办法给你过生日了。”
“我有办法。”
季夏一愣,抬头看他,季小曼却在这时挂了电话过来了,她没来得及问。
英语竞赛本应该由老师带她去比赛,但孟小如失踪,林逸觉也请了病假,连期末考试都没来,一中的参赛者只有她一人,季小曼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好说歹说,才勉强征得了白万明的同意。
出发这天,白万明送他俩去机场,路上一再提醒季小曼,去江家露脸的风险和危害。季小曼不耐烦地打断他,“夏夏下学期就高考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会在这时候折腾什么。你要是不放心,跟着一起过去好了。”
“我倒是想。”白万明苦笑一声,“公司最近乱得一团糟,苏青那个女人就是个祸害,每天都来公司闹,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季小曼对他的公司和情感纠纷一点兴趣都没有,一到机场就迫不及待地下车。
白万明送母女俩进去,办好了登机牌,一直到安检口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告别。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季夏无意地看了眼,竟然看到了苏青,风风火火地带着一帮扛着相机摄影机记者模样的人冲过来。
她下意识往季小曼面前一挡,却来不及了,那些记者潮水一般涌上来,将他们三人围住。
“季女士,据爆料称您是江氏集团董事长的妹妹,却被白氏集团董事长包养十二年,你们门当户对,是什么让你甘心委身做这么多年情妇的?”
“据爆料称白老夫人是被你气死的,请问有这么一回事吗?”
“这位是你女儿吧?你女儿知道自己是私生女吗?季女士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无数话筒和镜头对着季小曼和季夏,苏青抱臂站在一旁,看戏似的脸上带着淡笑。
季小曼脸色惨白,身体开始发抖,季夏抓紧了她的手,将她挡在自己身后,躲着那些镜头和话筒。白万明先她一步开口,“你们是哪家媒体?别拍了!信不信我起诉你们?我让你他妈别拍了!”
一边吼,一边推攘着那些镜头。
季夏冷着脸,掏出手机就要报警,苏青见势这才站出来,挥挥手示意那些媒体退后一些。
“他们都是我找来的。”她直接承认,无辜又为难的表情,“夫妻一场我也不想搞到这一步,大家撕破脸,我也怪尴尬的。只是不这样白总似乎不见棺材不掉泪,舍不得让出公司,那既然我得不到,我就将你的这些破事捅出去,让白氏搞臭破产,谁都别要了。”
“苏青,你这个歹毒不要脸的女人!”白万明气得胸膛直起伏,咬牙瞪着她,恨不得冲过去将她掐死。
苏青毫不惧怕,笑着说,“白总似乎一直都不懂得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什么都想要,太贪心只会什么都得不到哦。你若真的在意你这白月光,就别再死咬着公司不放了,上次跟苏苏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她跑到你们家去闹了一场,听说季女士气得都犯病了,要自杀。她有抑郁症是不是?我怕到时候新闻通稿一发,网络暴力她承受不住啊。”
原来上次白苏苏突然登门,都是因为她!
季夏面无表情,手指攥得紧紧的,她只恨自己人微力小,心里恨,却什么也做不了!报警?苏青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触碰到法律边线,动手,她也不是苏青一个中年女人的对手。
“你只要敢这么做。”白万明咬着牙,眼睛通红,“我跟你一起死。”
“好啊。”苏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很知道如何激怒白万明,“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死了到地下继续做夫妻,多恩爱的佳话啊。季女士估计也巴不得你死吧,你死了她就自由了,以后遇到喜欢的人还可以结婚,再也不用被迫做人情妇——”
她话还没说完,季小曼就晕了过去。
提出离开
医院。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低血糖加上受到刺激,输完这瓶点滴睡醒就可以出院。”
医生开了药方,江词去拿药,病房里剩下季夏一家三口。
白万明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松懈,坐在床边握紧季小曼的手,她在他面前突然晕倒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爸,不如你跟妈分手吧。”
冷不防的声音,白万明愣了愣。
“夏夏,你说什么?”他有些无奈,当她在说气话,“我也没料到苏青这女人为了钱会疯到这地步,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她在网上乱说什么。这边有我陪着你妈,你还有竞赛要去兴京——”
“不去了。”季夏深呼吸一口气,攥紧的手指松开又重新攥紧,仿佛只有掐着掌心的那点痛楚才能给自己勇气。
从她懂事开始,她就意识到自己家的情况和普通家庭不一样,也将季小曼的不快乐都看在眼里。但长辈之间的事她不好开口,人微言轻也管不了什么,任何反抗行为在有权有势的父亲面前都是螳臂当车。
她盼着高考,盼着高考结束带着母亲离开,开始新的生活,潜意识里也并不想太直接地伤害到父亲。
她优柔寡断惯了,遇事也习惯了隐忍,结果却陷入越来越糟糕的地步。
“我已经成年了,不再需要任何人抚养,您现在根本没有可以牵制到妈妈的东西。”季夏直接戳穿了他,看了眼白万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对您没信心,觉得您威胁的那些事,逼急了您,您都会做得出来,可我觉得您不会这么伤害我。爸爸,您的爱太自私太沉重,这么多年来您让妈很痛苦,让我也很痛苦,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和您对薄公堂,起诉您非法拘禁。如果您还是不肯放手,今天的情况就还会发生,并且会越来越严重,您会将她逼疯。”
*
江词缴完回病房,走到门口,虚掩的门里传来季夏的声音。
听完她的话,他差点没忍住想鼓掌,白万明弯着背脊,脸色发白,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他沉默不语,不知道是震惊于平日里温顺懂事的女儿突然忤逆他,还是被指责得哑口无言。
“等妈醒后,我们就搬家,请您以后不要再找她了。”季夏后背崩得僵直。
白万明骤地抬起头,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定,“我可以……我可以不要公司了。”
江词嗤笑一声,靠在门框上,手指下意识摸出烟盒,又想起这里不能抽烟,手握着烟盒放在裤兜里。
他看见季夏摇了摇头,白万明颓然地望着她,声音颤抖,“为什么?我不明白,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前的情况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也很痛苦,但以后都不会再——”
“您的痛苦都是您的自我感动,您想要的以后,是您一个人的云开和月明。”有些话一旦说开了,再狠也能轻松出口,“妈只想离开。”
以前不敢说的心里话,如今鼓起勇气,季夏终于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平静又坚定,“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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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有其表(校园H) Po-18.Coм 两件很勇敢的事情
病房里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白万明久久没有动静,季夏也没再开口,一动不动地原地站着。
但江词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正要推门进去,白万明突然起身,“我先去处理苏青的事,你好好陪着你妈,有什么事以后再谈……”
“爸,以后再谈我也还是这些话。”
白万明脚步顿了顿,没吭声,冲出病房,差点撞到江词身上。
江词看着他,笑了笑,“搬家我会帮忙的,白叔叔您就不用过来了。”
白万明心里乱得很,他讨厌医院,此刻更是觉得透不过气,只想立刻离开这地方,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说。
季夏绷紧的后背一下子放松,感觉凉飕飕的,背上全是冷汗。
左肩微微一沉,江词从后面握了下她的肩,“没事了,别担心,一定能顺利搬家的。”
季夏转身抱住他。
江词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搂着她出去,掩上门,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反身将她压在墙上。
季夏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仰着脸,甚至比他更主动,嘴唇碰了碰他的唇。
江词伸舌含住了她的唇瓣,一手扣着后脑勺,一手握着她的腰,她的双乳紧紧压在他身上,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战栗地往他胸口贴,麻酥酥的,又暖又软,他忍不住沿着腰线滑上去,握住其中一只,狠狠地抓捏了两下。
季夏小声地哼唧,挺了挺胸口往他掌心贴,江词被烫到一般缩回手,老老实实搭在她肩上不敢动,再摸下去就要忍不住了。
“今天这么热情?”他咬了口她耳垂,没再碰她的胸,可只是呼吸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的鸡巴还是发硬了。
“好想你。”江词埋头啃她的脖子,湿湿痒痒地一路沿到肩上,声音闷闷的,“抱着你还是觉得很想你。”
他现在说想她简直是张口就来,她怀疑他这段时间看过不少甜言蜜语修炼手册,但她听再多遍也还是觉得甜蜜。
可是——
“你能不能不一直用你那个蹭我……”季夏无奈,光是隔着裤子被蹭几下小穴,她就有生理反应了,好想和他做爱。再蹭几下,干柴烈火的……
“哪个?”江词握着她的腰狠顶了几下,将她顶得屁股撞在墙上。
“你最爱的大鸡巴?”
季夏窘,推了推他的胸膛,被他抓着手往身下按,按在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
“感觉到了么。”
“硬了……”她觉得喉咙里干得厉害。
“嗯。”江词舔了下她的锁骨,“硬得特难受。”
“那怎么办?”她有些为难,要在这里帮他用手弄出来吗?可是阳台没有门,随时有可能会过来人。
“想操你的小逼了。”他嗓音都是哑的,有几分委屈,“好久都没做了。”
季夏脸红了红,低头,小声地说,“我也想。”
“想什么?”
她咬了咬唇,“想被你操一下。”
说完感觉穴口一阵缩,他都没继续摸,她竟然就这么湿了……
“哪次只操了一下?”江词笑,耳鬓厮磨,嘴唇蹭着她滚烫的耳垂,“次次都将你操得爽透,小骚逼都磨破了,哭着还要。”
“别说了。”季夏搂紧他脖子,将脸埋进脖颈间,似嗔似抱怨,“我腿软了。”
江词捏了下她的臀肉,“那小穴有没有湿?”
季夏害臊地点了下头,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烫的。
“这么敏感啊?只是听几句骚话就会流水。”他哑着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怕自己虫上脑忍不住和她在这弄起来。
松开手后退一步,转身背对着她,深呼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摸出烟盒。
他刚点了支烟,她就凑过来,“给我抽一口。”
江词好笑地看向她。
“听说抽烟可以缓解烦恼……”
江词挑眉,将烟咬在嘴里,揽过她的腰面对面搂着。
“我只做过两件很勇敢的事。”她不是个倾诉欲旺盛的人,但此刻很想和他说说话,“和你早恋,和他提出要他和我妈分手。”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会努力的。”
江词狠吸了口烟,突然低头吻住她,季夏错愕,微微张嘴,烟雾就顺着他的舌渡进了她口腔里。
是他身上的味道,但比闻着更浓烈更辛辣,她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半晌才缓过气哀怨地看他,江词吐了口烟雾,冲她笑着摇了摇手指间的烟,“还要不要再抽一口?”
“哪有这样抽烟的……”
“这叫女士烟。”
……胡扯。
“今晚就去帮你搬家。”他捏了下她的脸,开玩笑的语气,又带着点无奈的火气,“在你心里,男朋友是不是只用来在床上让你舒服的,平日里都是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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