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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有其表(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车
掩门出去,客厅。
“我和季夏谈恋爱的事情被她妈发现了。”江词说。
江淸远暴跳如雷,“不是让你们敛一点?!她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江词无辜的语气,“所以这不是在拜托您想办法劝她吗。毕竟她一天不能接受我们,就会反复受刺激。”
江淸远气得不轻,他这儿子就是个讨债鬼,偏他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瞪了他半天,讪讪地叹气,“知道了。”
江词笑笑,摊开掌心,手心一个药瓶子。
“这是啥?”
“速效救心丸。”他倒了两颗给他,“您先吃,我再跟你说一件事。”
“我不用!”
这死小子给他的刺激还少了?他早就练就了一颗百毒不侵的心脏!
江淸远坚持不吃,江词沉默了一下,回手。
“燕婉珍买凶杀人,被警方通缉,她跑路了。”
*
翌日,季夏出卧室看见江淸远呆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西装,脚边还放着个行李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爸,我们去上学了,早餐在桌上。”
江词一手提着早餐,拉了拉她的书包,进了电梯她才反应过来,问,“你爸知道了?”
他知道她在问哪件事,点点头,没再提这事,反而说,“你语文作业还没做完吧。”
季夏睁大眼睛,傻眼。昨晚实在太累了,本打算小憩一会儿就起来继续做作业,谁知道一觉睡到了天亮,她都忘了这茬事。
生平第一次早上去学校赶作业,好在她做题速度快,勉强在上课前交上了作业。
米老头这两天盯得紧,要是被他逮着小辫子,肯定又是一番说教,劝说分手。
下周就是这学期最后一次月考,考完会放两天假,大家已经计划起最后的一个假期干点什么。
学习委员说,“我们去郊游吧怎么样,野餐,露营!”
“我赞成!”体育委员立马附和,有意无意往学习委员脸上瞟,红着脸说,“晚上我们可以在草地上煮咖啡,烧烤,看星星!”
“你俩去煮咖啡烧烤看星星吧,我们就不打扰了。”秦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我要上补习班。”
学习委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滚啊。”秦瑶笑骂,“快高考了,我得努力一下至少上个一本啊。”
学习委员竖起大拇指,“这就是学习的书香。”
“这是恋爱的臭味。”季夏幽幽地飘过,丢下一句。
学习委员的同桌道,“学霸和学渣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连二班的江词为了追上爱情的脚步,都在悬梁刺股地学习呢。”
体育委员得到了疯狂暗示,连忙点头许诺,“我一定会好好学习,追上爱情的脚步!”
学习委员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下周要互送毕业礼物了,你们准备送什么啊?”
虚有其表(校园h)风雨欲来(十一)
风雨欲来(十一)
互送毕业礼物是一中每一届高三毕业生延续下来的‘习俗’,对于即将离开高中校园开始人生新篇章的大家来说,踏出高中校园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词也问了季夏这个问题,她正好在逛微博,刷到自己关注的一个博主宣布要结婚了,在晒男友送的粉色钻戒。
“钻戒吧。”她随口一说,嘴里含着珍珠奶茶,有些口齿不清。
不知道江词为什么耳朵有些红,看她的眼神复杂又无语。
她本来就是开玩笑,又忍不住多逗他一句,“不愿意啊?”
谁知道他一声不吭,吃完饭就拉着她一路进学校,走着走着季夏就发现是音乐教室的方向。
脸顿时红了,想挣脱他的手,“不去便利店了么……”
说好的午休?下午还有满满几个小时的课呢!
一锁上音乐教室的门,江词就将她按在墙上,撩开衣服上下其手,“大中午的你就发骚。”
天气越来越热,她今天穿了比较轻薄的内衣,隔着内衣都能感觉到他手指很烫的温度,被他捏得又痒又疼。
江词另一只手熟练地钻进她裙底,咬着她耳朵,“想要鸡巴是不是,不用等毕业,现在就给你。”
“?”
季夏整个人有些懵,半晌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人春天的发情频率越来越高。
没一会儿就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来了感觉,半推半就坐在了他腿上,小手往他衣服里钻。
两人搂在一块吻得口水声作响,箭已上弦,广播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响起。
“我是简音,江词的前女友。”
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两人头顶,季夏顿时痿了,头痛不已。
她怎么还阴魂不散啊,校园广播室这么好混进去的?!
“前几天的事我解释一下,孩子不是江词的,他和我从来没在一起过,我是受了燕婉珍的唆使,想要报复他。”
季夏看向江词,两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江词,你欠我的,从此一笔勾销。我欠你的对不起,就在这里跟你说了。以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简音,不愧是你。
“我要去兴京找燕婉珍,为我哥哥报仇,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广播到这里就结束了。
季夏皱眉,立刻从她的话里听到了有用的信息。
燕婉珍去兴京了?她怎么会知道,燕婉珍难道还会告诉她?
或者是谁告诉她的呢?
“她会不会有危险啊?”一个小女生去了外地,她能怎么报仇?
“应该不会。”就算有,他能做的也只有报警了。兴京那边如今乱成一锅粥,江暖可没心思帮她这个关系拐了八万里的人拾烂摊子。
*
不知道季夏偷偷带了手机,季小曼的电话打到了江词那里,让他转告季夏,她要在医院呆几天。
“让她好好复习,不要吃外卖,她爸爸的秘书会派人每天给她送饭。”
“祝叔叔早日康复。”江词说,“我会照顾好她的。”
“你们……”季小曼又气从心来,深呼吸一口气,想起江淸远今天和她说的那些话——
“你是过来人,应该最知道被父母反对的恋爱和婚姻有多痛苦。你和白万明互相爱着彼此,就算现在你不承认,骗得了所有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你恨他,但还是爱着他。如果当初不是白万明母亲以死相逼从中作梗,你们现在会是很幸福的家庭。曼,不要做自己讨厌的人,让你女儿重蹈你的覆辙,经历你经历过的痛苦。江词是我的儿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从小就是一个一旦认定某样东西就死心眼到底的人,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觉得早恋都不成熟,但他俩都是成年人了,有选择自己人生和伴侣的权利。就算将来他俩走不到最后,会分手,但人一生每一段用过真心的感情,都是她生命里完整的一部分。”
“我们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学习上。”江词摸了下中午在音乐教室被季夏咬破的嘴角,信誓旦旦,“就快要高考了,我们分得清主次,谈恋爱不在乎偷偷摸摸这两个月。”
燕婉珍的尸体被发现,是在一周后。
是去海边跑步的一对倒霉情侣早上在礁石边发现的,昨夜大雨,涨了潮,尸体被冲到了岸边,已经泡成了巨人观。
这条热搜在第一挂了不到一天,就被另一条举国轰动的新闻所取代。
有名的开国元老,前总统的老师,军委副统江正林老先生于下午14:31分在兴京市军区总医院离世。
江正林正是江暖的爷爷。
“要变天了。”
c市政府办公室,邵丞将江暖留给他的离婚协议随手扔进碎纸机里,机器运作的声音。他站在窗前点了支烟,看着一只蝴蝶停在窗台上,扇动着翅膀。
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和煦。
“东城7号的竞标给江氏集团吧。”
秘书犹疑了一下,他无权过问领导的任何决定,但实在不解。江氏集团如今的财政状况,根本拿不下这个竞标,不走竞投直接拨给江氏,摆明了是直接宣布江氏集团是和政府有关系的企业。
这简直是能够让江氏起死回生的项目,但这个项目最有利的竞争对手,是他家领导的亲舅舅。
“市长……”
“江淸远曾对我有恩。”邵丞笑了下,神情寡淡地看着落地窗外,他脚下的城市。
“虽然他肯定早就不记得那个顺手之恩了。”
*
临近高考之前,迎来了三年一度的总统选举。
就连远在c市不关心政治一心只有学习的季夏也早有听闻,此次总统选举的最热门人物是去年上任的兴京市市长,江暖的父亲江柏。
偏偏在选举之前,江家顶梁柱去世,兴京高干圈的平衡瞬间被打破。老百姓们缄口不言,但谁都看得出其中的微妙,果然没多久,一起全国性的贩卖人口大案告破,江柏的妻子殷慕云作为贩卖人口组织幕后的策划人兼大老板,同时身负几起命案,其中一件就是派人杀掉了燕婉珍。
虚有其表(校园h)青春的尾巴(有几处白万明打成了江清元)
青春的尾巴(有几处白万明打成了江清元)
没有人知道燕婉珍是如何逃出c市去投奔殷慕云,又是怎样掌握到殷慕云的把柄以此要挟寻求庇护。
网民们也不关心这其中细节,只关心这个拐卖初高中学生从事犯罪的涉黑组织。
组织里具体的项目,参与凌虐买卖初高中生的人员名单,有政界高官,有娱乐圈名人,有教授,有律师……
触目惊心。
老百姓们的愤怒如同沸水久腾不息,要国家给一个交代,一个公正的处理。
江柏彻底失去了竞选总统的资格,被最高人民检察院带走调查,殷慕云即刻被逮捕监。
陆家和老将军的孙子、中央政治局委员n市市长陆随,在选举中以一票之差打败了第二名,成为了历届以来最年轻的总统。
而这最后关键的一票,由邵丞投出。
*
江家出事之后,江暖就失联了。
江词联系过邵丞,每次都只得到秘书的应付,只唯独再三跟他保证一件事——
江暖不会受任何牵连,她永远都是邵太太。
“谁稀罕!”
江词咬牙,恨不得冲进政府大楼将姓邵的揍死。
他不关心政治家之间的明争暗斗,但他如果连自己老婆都利用,那他真的该死。
下午放学季夏去医院看望白万明,顺便汇报最近几次的测考成绩。对于她和江词的出双入对,季小曼已经麻木漠视了,在白万明和江淸远整天的双重劝说下,甚至破罐子破摔地觉得,他俩在一起好像也挺不错。
提前打了电话,江词在医院楼下买了水果。
“病房里水果多得都没地方放了……”
“没地方放是他们的事。”江词拎了满满一袋子,教育不通人情世故的女朋友,“哪有女婿看望岳父岳母空手去的。”
季夏欲言又止,想提醒他,上次他叫了一声岳母,差点被她妈用扫帚赶出病房……
两人一出电梯就碰见苏青。
苏青愣了愣,看到季夏一脸警惕防备,忍不住笑,“别误会,我不会来刺激你爸妈的。”
她扬了扬手里的离婚协议,容光焕发,“离婚了。你妈妈再也不用做小三了。”
江词握紧季夏发凉的手,面无表情,“那就祝贺你终于婚姻自由,在下半生能拥有这一生没曾拥有过的爱情。”
苏青笑脸一僵,江词丢下一句,“只是当心钱别被骗光了。”
她最近和一个小十一岁的男明星小鲜肉在谈恋爱,陷入爱河,还被拍到照片上了新闻。
但白万明没有和她打双方婚内出轨的官司,财产分得很爽快,苏青知道自己拿不到更多了,也同意了离婚。
拐角处的盆栽旁,季小曼用轮椅推着江淸远。
“江词的性格,夏夏跟他在一起至少不再担心她会受欺负。”江淸远说。
季小曼抿了抿嘴角,正要说什么,只见那两人走了两步,江词突然蹲下去,“别动。”
季夏鞋带开了,她这才注意到她的帆布鞋上是很丑的手绘,不用猜都能想到是谁送的杰作。
就这么一破玩意,她还好意思穿出来。
“小狗狗。”她俯身揉了揉他的头发,觉得江词蹲在自己脚边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有毛茸茸的发顶。
江词抬头看她,面无表情,突然扯了扯嘴角,汪汪地叫了两声。
季小曼无语,只觉得江词怕是中了邪。
和他平日里的样子简直太不一样了。
“年轻真好。”江淸远失笑,“人老了就常常想起以前的事,我现在经常都会梦到以前上高中的时候。”
提起高中,季小曼的神情也变得柔和。
“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主动申请去坐教室最后一排,就是为了方便逃课,还有放学早一点走,去见你。结果被迫成了卫生角委员,每天守垃圾桶,别说逃课了,班主任神出鬼没,每次突袭第一个必先逮着我。”
白万明上学的时候性格比江词张扬跳脱多了,季小曼想起他那些窘事就想笑。
“班主任还不让关教室后门,冬天那个冷风凉飕飕往背上吹,你还给我织了条小毛毯。”江淸远看了眼窗外,感慨地道,“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以前总觉得时间很长,怎么盼也盼不到毕业。真希望一觉醒来,还在高中的课堂上啊,这些年都只是高中课堂上一个漫长的梦。”
他转头温柔地看向季小曼,伸手去牵她的手,“以前我接受不了你离开我,性格偏执,做错了很多事,让你伤心,给了你伤害。”
季小曼没作声。
这些伤害到如今也依然是她心头愈合不了的伤口,也是她无法原谅他,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和他结婚,完成他心愿的原因。
医生说他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她只想陪着他走完最后的两个月,不忍心看着他孤零零一个人去世在冰冷的医院。
“曼,如果以后能找到对你好,真心爱你的男人,你就——”
“我不会再结婚了。”季小曼淡声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这张被病痛折磨得日渐显老的脸,眉眼却依旧透着年轻时候的英俊。
“我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季小曼冲他笑了笑,“以前是,将来也是。”
可惜白万明并没能如同医生所言,拖过两个月。
他没能等到季夏高考,在前一夜于医院离开人世。
高考这天下了很大的雨,季夏从医院直接赶向考场,一夜都没能睡着,神情疲惫。
在车上江词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闭眼休息。
车载广播放着早间新闻,殷慕云案尾,殷慕云执行死刑,江柏被双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终身监禁关押。
江暖还是没有下落。
直到高考的最后一天,江词到她的微信。
“小伙纸,去了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鸭,也要照顾好你女朋友~不要担心我,我在一个很漂亮的地方,蛮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吃吃睡睡,画画散步逛集市。对了我还养了一条狗,这边房价好便宜,我用零花钱买了套小别墅(没有炫富的意思gt;_lt;),我在这边的庙里给所有的受害人都请了牌,我会终身供奉,也将剩下的钱都给了朋友让她帮忙成立慈善基金,每年给受害者家属发放补偿。虽然无论如何都偿还不清家人的罪孽,但我也做不了更多了。以后有机会过来玩鸭,反正我是不会去国外看你的(没钱买机票)。另外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帮我转告邵丞,前尘往事我都放下了,希望他也放下。”
毕业典礼,新的篇章(大结局4000h)
江暖清空了朋友圈,只剩下一条没有配文字的照片,一张很蓝很漂亮的天空,一张午后阳光下的转经筒,几个蒲团,一条发呆的狗。
她打字的语气轻松,但又怎么可能真的轻易放下。
若是真的放下,就不会跑去西藏住在庙里用听经和逃避来麻痹自己。
前些日子对江词避而不见的邵市长终于按捺不住找上江词,亲自打了好几个电话,江词说他这几天很忙,没空见面。
他的确很忙,忙着考后的各种聚会,忙着准备出国的事,忙着毕业典礼。
高考结束第二天,陆飞扬和宋绵绵找季夏吃饭,跟她说出国的事。
她没想到他俩也要出国,和她选了同一个城市。
陆飞扬起先看她的目光躲躲闪闪,喝了几杯酒后就开始拉着她哭嚎着道歉。
季夏从他口中才知道,原来张清阿姨是兴京陆家的远亲。
说是远亲也不算特远,如今的总统陆随还得叫她一声表姐。
“陆家本来想从你妈妈身上找突破口做文章,但是好像有人找到了更直接的突破口,殷慕云的案子就是那个人一手谋划……”陆飞扬知道的不多,但仍觉得愧对季夏,季夏摇摇头,“不怪你。”
就连‘那个人’也没做错什么。
他没有害谁,不过是揭露了特权层光鲜表面下的阴暗,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做过的事情,他甚至称得上惩恶扬善,是个英雄。
只是可怜了江词的堂姐,这段时间以来网友们虽然扒不出她任何信息,但不妨碍他们将她骂得狗血淋头,诅咒的话铺天盖地。
毕业典礼这天很热,c市的夏天真正开始了。
“妈,我们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江词替季夏整理领结,转头冲卧室的方向说。
季小曼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在镜子前梳头。白万明去世后,她在家里躺了很多天,准备今天下午出门走走,顺便去中介公司将这房子挂着卖出去。
一中的礼堂,高三全体学生坐得满满当当,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着假期的行程,有人要出去旅游,有人要在家宅三个月天天通宵打游戏。
“词哥,嫂子,你们出国这么着急啊?”马博文很风骚地染了个绿头发,声称是‘成年礼仪’,季夏怎么看都觉得好笑,实在搞不懂他的脑回路,难道成年第一步是要先带点绿?
“那边还要考试,开学也比国内早。”季夏说,“我们要先过去找房子,熟悉一下环境。”
“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马博文有些伤感,虽然现在交通发达,但八个小时的飞行,也不是没课就能往f国跑的。
好在还有不少同学都和他一样选择留在c市的大学,没事的时候大家还能聚一聚,吃饭打球。
校领导依次上台发言,然后是各班班主任。
米老头今天穿得很正式,还打了发蜡,但站在台下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跟二班那个小混子亲亲热热坐在一起,两人还喝同一瓶水,他又气从心来,没好气地瞪了江词一眼。
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各位同学们,恭喜你们,今天开始正式从一中毕业了!”
江词配合地鼓掌,下边陆续响起掌声。
“在你们奔向梦想,朝着未来前进的道路上,请永远不要忘记一中的校训,公正诚朴!无论你们今后在哪里,从事什么样的职业,你们都是,了不起的大人!”
米老头说着突然背过身去,半晌回头眼睛红红的,大家都猜到他在偷偷擦眼泪,没说破,更用力地鼓掌。
他笑着,哽咽地说,“你们这一届,真的是我带过最差的学生!”
顿了顿扫视了一圈,目光在每一张面孔上停留过,米老头眼睛越发湿润,“但我会永远记得你们,思念你们!要常回来看看!”
校领导和老师纷纷发言结束,大家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合照,毕业典礼结束后,众人连校服都没换,就蠢蠢欲动地说要去酒吧嗨一场,学习委员连网吧都没进过,也被怂恿着上了出租车。
“我手机落在礼堂了。”江词突然说,拉着季夏回去找手机,“你们先过去,我们一会儿就来。”
出租车上,秦瑶托着下巴,“你猜这手机,他们要找多久。”
马博文看了眼他俩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也得两小时吧?”
*
二班的教室,满地都扔着试卷和丢弃的书本,黑板上签满了名字,一片狼藉。
江词将季夏一拽进去就反锁了教室门,教室后里没开灯,黑暗中,他转身将她推倒在桌上。
“那天我在医院学狗叫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考完天天让你学狗叫。”他哑着声笑,很粗鲁地扯开她的校服,裤子拉链的声音在黑暗里发出暧昧的声响,随即一根滚烫的硬物拍了拍她的大腿,隔着内裤抵在她的穴口磨动。
“高考真的太苦了。”他终于吃到了她香软的奶,狠狠吮吸了两口乳头,餍足的感叹,“每次不耐烦不想学的时候,都想着你的小骚逼,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考完就苦尽甘来,每天都能和你做爱。”
季夏被他又舔又揉,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仰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
“每劝自己一次,都在心里为你记上一次。”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其环在自己腰上,粗硬的肉棒缓缓挤开她的阴唇。
“多……多少次……”
“两百三十一次。”
季夏一哆嗦,打了个寒颤,双腿发软。
“今天先将利息补上。”他说着,狠狠一下插到了底,然后飞速地动作了起来。
手指捏着她紧绷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唇,他早就想在教室里干她,在自己上课了三年的地方,还有她上课的地方,全部都做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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