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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胜防(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仿佛在责怪他。
杨峥,要不是你,陈嘉治不会死。
陈嘉治是你害死的。
她对陈嘉治充满干净而又愧疚的爱意,而对他满是怨恨。
她这一眼仿佛看到他心底里去,瞬时,杨峥脊背缝儿都寒透了,却同时有一股不可言喻的颤栗从骨头缝里绽开来。她起码是恨他的。
命运真是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谁来插足也不行,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只剩下了彼此。
最后杨峥把发疯的陈母拽出去,他跪下来,担了所有责任。是他没照看好阿治,是他的错。
头七后,杨峥仍跪在陈家前,有一天,陈母突然冲出来,像头暴怒的狮子,对杨峥又打又骂,后来哭了,哭累了,瘫坐地上哀哀地干嚎,“我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个拖油瓶,阿治,我的阿治啊。”
陈母平时为人斤斤计较,不怎么招邻居喜欢,可这天,所有经过陈家门前的人,看到一个头花发白的疯女人嚎啕大哭,都会“侧目”。
后来是陈父把老婆拉进去。
大门里,已经摆起了儿子陈嘉治的黑白照片,是他生前的一张照片。
少年脸上甚至带着微笑,目光温和地对着镜头。
似乎透过镜头,正在看他。
陈父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没把脸转过来,佝偻着腰背对他,声音苍老,“杨峥,以后别再来了。”
陈父木讷了一辈子,以前陈母不要看杨峥,他不敢违背,私下里常来找杨峥,阿峥,你要多来,舅舅家念着你。
但现在他让杨峥别再来了。
看到杨峥,就想起他儿子,死的那么可怜,都没见上最后一面,差不多的年纪,杨峥还好好地活着,让做父亲的心日夜饱受折磨和痛苦。
杨峥把仅有的积蓄全部留下,塞在门缝里。
几天后,他带于露离开,最后在父母去世的小城市落脚。
于露在阳水县待不下去,陈嘉治的死带给她无法言语的震撼,瞬时浓烈的恨意裂开来,一时间竟找不到方向,情形却跟当初换了下,当初杨峥抛下她,现在杨峥要带她走,于露跟着他了,这不代表毫无芥蒂,杨峥却一反之前的恶语冷淡,用全部的钱供养她。
起先,于露不敢得罪他,后来做什么,他都纵容着,自从陈嘉治去世后,杨峥好似被一棒打醒。他们来这座城市时,几乎身无分文,剩下来的钱只能应付基本住宿和饮食,他们住在最便宜的旅馆,一间单人房,于露厌恶他的面孔,不许他沾床,撵他出去,杨峥反常态的不吭声,一连几晚住在公园的长凳上。
那时快入深秋,凉意阵阵,满天大雨,于露似乎受到感应,从深夜里醒来,在寂静中打开房门,她看见杨峥半靠在墙边,垂下头,雨珠从额上到胸前,身上湿淋淋的,像睡着了一动不动,又像个死人。
她起先一惊,随后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杨峥被硬生生踢醒了,惺忪两眼里,看见女孩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柔软落在肩上,看他的眼神是冷漠的,一双黑白分明地眼睛,也让人心动的。
于露问,“这些天,你没睡公园,一直睡在这?”
杨峥说是的,声音呆板,压抑的平静。
于露说,“滚到外面去。”
外面下着大雨,轰隆隆的雷声里,她没有邀请他进去,叫他滚。
她微笑起来,语气却冷漠,事不关己。
仿佛他睡在门外,打扰到她的梦。
根本是他就算不出在她眼前,只要让她知道了他悄无声息的靠近,也是罪过。
对女孩刻薄的驱赶,杨峥一言不发起身,拿了把雨伞默默离开。
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掩在楼道漆黑的光线里,无形之中姿态沉默,伏低平静。
这一夜他没有回来过,不知道是躲在哪个旮旯里缩着,还是身无分文,只能等雨停了在公园长椅上睡觉,管他呢,她一夜睡得酣绵。
之后的半个月里,杨峥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
于露暑假快过去了,要上学,要学,生活,住宿,
杨峥没钱,在工地打工,打杂工,能挣钱就行,他以为于露不知道,偷偷去打黑拳,就像那年舅舅家欠债,把他抵出去的,现在只不过换了对象,利用他换钱的是于露,这回他是心甘情愿的,尽数交给她,让她存着上学。她这样的年纪,还是个女孩,是该要上学的,好好上学,学道理,别像他这样没出息。
杨峥把所有钱给她了。
于露爱花钱,不交学,肆意挥霍很快花光了,到拖不下去,才向他坦白一切。
杨峥手里没有钱,去卖血。
卖血次数太多了,他碰着钱没来得及给于露,就晕倒在了医院走廊上。
那段时间他身体虚弱,住院没钱,在家里休息了几天,需要人照顾,于露找借口不跟他待着,住到同学家去。
他问同学是男的女的,于露不告诉,他尾随她,像一个变态,后来她好像知道了,故意绕很远,最后他还是跟丢了。
等到他休息好了,于露才出现在他面前。
撑了一个月,杨峥有了工资,第一件事给于露交学,剩下多的,就租了间小城里最便宜的房。
他们在这里住了半年,天气不好,一下雨,房子就漏水,厕所也老堵住,空气潮湿,到了晚上,蟑螂乱窜,房间隔音差,两边响着中年男人的呼噜声,小情侣肉体拍打的暧昧声。
于露睡不着觉,把杨峥弄醒,缩在他怀里抱怨,她不睡,他也别想,但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杨峥后半夜却几乎没闭上眼,他盯着于露,渐渐盯入神了。
直到有一天,于露大早上就不见踪影,傍晚时分杨峥下班回来,家里依旧没人,他消消停停坐了一会,转眼笑出了声,想开了,照旧淘米做饭。
淘米水洒窗外,哗哗的全倒进楼下阳台,顷刻楼下女主人开始骂骂咧咧,在一片骂声中,女孩开门进来,双手背在后面,蹦跳着过来,马尾一甩一甩的,“哥,你猜我买了什么?”
“什么?”杨峥看着她,看着她翕动的嘴唇,看着她弯弯眼里的笑,一时没听清楚。
来到新环境,面对班上新同学,她的心情似乎格外轻盈,对他态度也柔和不少。
于露把绿萝拿出来,“这叫绿萝,我逛了一天花鸟市场才挑中的。别人搬家,都有人来贺乔迁,凭什么我们家没有?这盆绿萝当我的贺礼啦,你喜欢吗?”
于露把绿萝摆到窗台上,看他还愣着,眉头一皱,不满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烧菜!我肚子饿了!”
杨峥进了厨房,于露哼着调子趴在窗台上,像被什么牵引着,他忍不住回头,看到一盆温柔盛开的绿萝。
忽然之间,有什么慢慢改变了。
渐渐的,简陋的房间,像样的家具越来越多,似乎他们在这个城市有了一个像样的家。
杨峥没再跟以前的朋友,女人也不玩了,他忙着挣钱,供于露念书,供两人生活,每个月定期给舅舅汇款。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过以前的事,怀着愧疚罪恶,悄悄掩埋那个混乱而又有一丝堕落中甜蜜的夜晚。
但发生了的事,痕迹是抹不掉的。
一个普通的夏夜,杨峥看着熟睡中的女孩,稚嫩的身体,脸却长开了,像花一样幽幽地盛开眼前,怎么不诱人去采撷。
直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她的。
她现在读高一了,长得漂亮,家里的电话常响,电话那边总是有不同声音的男生,这回似乎是一个干净的少年声音,说话声低低的,不愿让他窥听。
“我生日还早,不要为我破了。”
她似乎推脱不过,“唔就买一个蛋糕吧,不要叫其他人。”
“好呀,我等你。”
最后她说,站在阳台上声音甜美,一如当初拨给陈嘉治的那个电话。
她对陈嘉治多么愧疚,也多么喜欢,纠结得要刻到心里去,他是知道的,现在出现了一个少年,来代替陈嘉治,弥补她心里的缺憾。
深夜,杨峥闭着眼熟睡,心里烂掉的肉疮却叫他心脏抽搐。
她让他坠入一个痛苦甜蜜编织好的陷阱,摘走他剩下那半颗心,却不负责继续让他沉溺。是她先走出了沼泽,拍拍手要把身上的过往洗掉,这次是她先甩了他。
不行。
这是不行的。
她睡着了,像小野猫般发出微微的呼吸声,杨峥仍在黑夜里打量她。
起先只是欲望。
他抚摸她的眉骨,眼睛,嘴唇,手掌往下,在她沉沉的睡梦里,轻而易举握住一只椒乳。他埋首深入,像以埋在母亲双乳间的亲昵姿势,用幼儿吮乳的方式,锋利的牙齿含弄乳头,将津液一点点抹在上面,轮流玩弄两只耸立。
他很早没妈了,没妈的孩子可怜,打小起,就有人戳他额头骂他野种,他跟人打架红着眼说不是,打得对方头破血流,转眼小区里的孩子全都喊他野种。野种,他是野种,没妈的野种,没妈的孩子是没魂儿的,孤魂野鬼一个,世间所有的爱都落不到他头上,还什么劲儿去活,他早丢掉了半颗心。
对这一切,睡梦里的女孩毫不知情,她睡得是那么香,没了白日里的提防与倨傲,就像是一只小奶猫。小奶猫,他尽情舔舐猫儿的嫩乳,越来越用力,舔舐得越发大声,终于将她快弄醒了。他也不尽在意,弄醒了正好,无路可退。
女孩睡意沉,轻声嘤咛了几声,手一摆,便没了动静,继续沉睡去,唯独杨峥呆呆看她,脸颊仿佛还有她指尖的碰触感,一下钉到骨缝里,最终杨峥慢慢放开她,如常般掖好被子,阴鸷幽暗的面孔慢慢恢复平静,还有什么资格,连他自己都知道,连杨峥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
杨峥又旧病复发。
于露白天在学校念书,他玩女人,抽烟厉害,跟一群人胡乱,钱很快花完了。他拼命工作,一天好几份杂工,挣了钱就花,觉得这样刺激。
但半夜杨峥时常醒来,捂了捂胸口,似乎剩下半颗心都被摘掉。他还是找不到出路。
忽然有天惊醒了。
起因是他坐在吵闹的包厢里,看到一副骰子,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捉弄摇摆,顿时打了个激灵。
他慢慢回过神,顺着这副骰子,看到一只女人的手,细白纤长,干净无瑕,这让他忽然想起于露身体贴上来时,手抚着他嘴唇的动人媚态。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陈嘉治的死不是真正的报复,这才是。





今夜不胜防(伪) 第二十七章 避孕(微h)
阳水县回来后,于露在旅馆做太多次,对这事反倒不那么贪,半夜被杨峥抱着,他对她占有欲似乎比以往浓烈了些,倒显得没人前那般冷淡。
杨峥睡觉不让她穿衣服,大手放她乳房上。
他喜欢她的乳房,像能给他带来某种安全感。早上起来,往往是杨峥欲望最强的时候,于露要去上学,他往往不做,揉着她的乳,亲她的胸口,一点点亲上来,吻到唇上来,将津液渡到她嘴里。
周末早上,一场性事过后,卧室满是气味,于露瘫在床上休息,看杨峥开完窗回来坐床头套裤衩,手臂碰到绿萝垂软下来的枝条,轻轻划动,连背影显得温柔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他肩膀,用乳房蹭他后背,“去哪?”
“洗澡。”杨峥把她抱到腿上来,握住一侧挺翘的乳房,指腹揉过的地方,还印着暧昧的牙印,他低头亲她嘴唇,声音低沉含混,“一起?”
“不要,太累了,”于露发懒,性事过后总赖在床上,杨峥抱她去浴室,她还怪他吵了她的美梦,这会她瘫在床上刷手机,看到李敏发的一条状态,挑了下眉梢,往浴室一瞧,男人身形映在门上,拢着天光,是一道挺拔的侧影。
于露倚在他身后的墙边,把手机递过去,杨峥正在剃胡须,目光凝在镜面前,顺便扫了一眼,嗯了声,说挺好的。
杨峥声音平平无波,是听不出什么的。他跟李敏好了俩年,就算养小狗小猫也有感情,不该轻易割舍,不然成什么了,于露像替李敏唏嘘起来,从镜子里看他,笑盈盈道:“前女友找了,哥你什么时候?”
杨峥像感兴趣,瞥她一眼,泡沫里唇角勾着一点笑,“要看你什么时候介绍?”
于露脸色微变,杨峥把人拽到跟前,长长的睫毛下,乌黑的眼睛里笑意隐隐,故意逗她,“生气了?幼不幼稚?”
于露最讨厌别人说她幼稚,没长大的孩子,尤其从杨峥嘴里吐出来,她更不接受,当下扭头就走,杨峥拉着她,脸蹭过来,下巴上带着白色泡沫,像奶油一样粘,“说你还不承认?”
他异常轻柔的语气贴到她耳朵,泛起微微的痒,于露身体发软,心头那股无名气消散,她慌乱逃,杨峥抵在她两腿之间,捧着她的脸亲起来,于露思绪被他亲乱了。
等恋恋不舍分开来,二人脸颊,下巴沾满泡沫,于露拿手揉他胯间的东西,小手柔软无骨,像娇嫩的花枝攀附在狰狞的巨物上,杨峥情动意发,正抱她回卧室,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
手机落在褶皱的被子里,于露下意识扫了一眼,杨峥已经看到,叫她拿手机,她说,“不要,我又不是你老婆,老盯你的梢。”
杨峥还不知道她最爱耍小性子,不接才要命,拍拍她屁股,“听话。”
于露装作不情不愿接了,声音一贯的绵绵,“我哥在洗澡,有什么事?”
小王想不到是杨峥他妹妹接的,似喜了下,嗓子响亮几个度,“也没啥事,就是我这有个局,这不缺人,杨哥有没有时间?”
于露闻言扫了杨峥一眼,他正握着她脚掌,低头在给她剪脚趾甲,长睫垂在眼下根根分明,眼睛里更黑了,他冲了澡,皮肤白到发光,嘴唇红润润的,比女生还俊俏。
于露心里轻轻一动,拿脚尖轻轻踹他脸一脚,朝那边笑道:“什么局啊,我有空,能来不?”
小王能来,“杨哥在就好了,这不待会有两个女孩正好过来,介绍给杨哥认识一下。”
杨铮一听心想完了,就见于露冲他冷笑,却对电话里甜甜的甚至发嗲,“知道啦,等我哥洗完澡,我跟他说,你们先玩,有时间过来。”
杨峥看着她目光发沉,唇角抿得平直,那边小王还不知情,怕她不过来,赶紧补了一句,“那你一定……”
嘟嘟几响,电话直接挂断。
小王哪里会想到,这边兄妹两人又搞在一起。
杨峥躺在床上,于露坐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屁股微抬,正握住紫红色的阳具对准湿烂的肉洞,慢吞吞坐下去。
男人性器大,要一起吃下去不容易。
于露想要慢慢来,下体刚含了肿大的龟头,猛地被男人抓住两只白嫩,定着力,健的腰腹往上一挺,肉洞把阳具整个吃了进去。
“嗯!”一下子含的深,于露吃不住,身体歪倒,却正被杨峥抓着乳房,倒不下来,下体又被冲撞厉害,杨峥舔她的乳,眼里发红,一言不发。
于露知道他心病,屁股随着阳具往上顶弄的姿势剧烈起伏,臀肉颤巍巍,像两瓣浇了奶汁的豆腐,“不要生气啦,嗯嗯逗你玩啦,轻点,要死啦。”
她说得轻巧,杨峥抓着于露的屁股,被把她连扭过来亲,舌头勾到一块,半天分不开,于露意乱情欲,咻咻呼吸,杨峥趁机狠狠咬了她一口,唇上沾血,叫她长记性。
于露没有发现不对劲,直到有天忽然惊觉这个月推迟了,她瞒着杨峥,从药店买了验孕棒来测。
所幸结果是好的,她没怀孕。
于露长长松了一口气,虽是这么想着,却有一股心悸盘旋心头。
她没能忘掉那个流掉的孩子。
那是她第一次打胎,说来可笑,她怀了沈均春的种,她还是个孩子,凭什么生下来,沈均春这男人占有欲极强,她去偷偷流掉的事被他发现,从此两人有了裂缝,到最后闹掰。
她对沈均春没有感情,但对这个小小甚至未成形的孩子,总有着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愧疚。
听到外面动静,似乎杨峥回来,于露回思绪,把验孕棒塞到垃圾袋里,打了结,明早下楼扔。
第二天她起来晚了,垃圾早让杨峥扔下楼,想着袋子大街,他应当不会发现,就算发生又如何,她没怀孕,改变不了什么事。
于露这样安慰自己,这事渐渐被她抛在脑后,有惊无险一场,在性事上多了几分小心。
但她有所不知,一直以来,杨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连他都暗暗厌恶自己,却没法停手。
每月到了规定时间,他会去翻翻垃圾桶里皱巴巴的草纸,看上面沾没沾血。
于露现在念书,自己还是个孩子,又能对未来做出什么保证,却在性事上肆无忌惮,大多数时候他要退出来射,她腿夹得紧紧的,满脸潮红地央他,“别出去了,你这样抱着我睡。”但杨峥执意射在外面,她不满足,闹别扭发火,非得让他顺着她才行。
这天杨峥翻到了一根验孕棒。
于露当然没怀孕。
她真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享受性爱带来的颤栗,不顾后果。
那阵子,于露明显感受到杨峥有意减少房事,她不乐意,非磨着他,像妖一样,把大门关上,在家里脱光了衣服,只剩文胸内裤,拉着杨峥的手要他摸。
杨峥却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身上拎起来,给扔到了隔壁。
随后,他把她被子枕头也扔过来。
于露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眼里冒火,“杨峥你做什么!”




今夜不胜防(伪) 第二十八章 绿裙子(微h)八百珠二更
杨峥靠在门上,穿了件薄薄的休闲裤,胯间一团顶出来,硬得不行了,装和尚,叫她早点睡,过几天有月考,于露撇撇嘴,“随便考呗,又不是正经考试。”
杨峥闻言皱起了眉头,直接说不行,沉声道:“于露,你可以对别人任性,但是对自己,你得负责。”
于露从来不让杨峥戴套,喜欢毫无障碍深入的触感,也不吃药,她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提醒自己还是个高中生,生活就已这般放荡。然而对他,对自己,于露有一种胡乱来的挥霍任性。
眼下见他目光发沉,有警告的意味,于露不禁咬唇,知道他是认真的,不甘低头,往他身上扔枕头,“要你管?”
她动作大幅度,从被子里露出大半只白嫩的乳房,颤巍巍地立着,一粒红豆翘鼓,似被玩肿,带一点未褪的咬印。那是前天晚上他的杰作。杨峥眼神发暗,狠狠别开,像压住勃发的欲望,低声道:“你早点睡。”
不理就不理,当人稀罕,于露赌气也不理他,夜里一觉绵长,令人神懒散,心猿意马,倒是发现胡述加跟隔壁班女生走近,趁中午教室里偷偷放电影,声音嘈杂,于露小声说,“你对隔壁班小女生笑眯眯的,眼睛都快笑没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胡述加称瞎说瞎说,他目前单身。
于露明摆不信,“不就是谈恋爱,怎么还藏着掖着,要让你女朋友知道,得多伤心。”
“我俩手没拉过,什么时候好了,”他瞥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瞧见?”
“没拉手,那就是先亲嘴了,还亲了哪里,”她故意逗他,指指他的嘴,下巴,“哪儿哪儿?”
她靠近过来,指尖片片莹白,眼看戳中他心窝子,胡述加忍无可忍,腰背往后倒,夹住眉心,不许她碰半片衣袖,“于露,你别乱说。”
看他似要发火,于露坐直回去,看着不胡闹,嘴上笑吟吟道:“你别不认账啊,亲了就要负责。”
话音刚落,她似乎被这两个烙着舌头,有点愣,逗胡述加也没心情,掉过头,抓起笔继续写卷子。
胡述加看惯她喜怒无常,眼下这样子倒显得突然,明明是她先来招惹自己,他心里一动,瞥她一眼,见她两道眉毛细细拧起,咬着笔头不写字,似乎在走神,忽地被勾起恶胆来,吓她一吓,“于露!”
于露果真被吓到,身体轻颤,按住胸口冲他瞪眼。
今日天气发乌,要下阵雨了,胡述加却心情大好,哈哈大笑。
于露怒眼瞪他,片刻泄气似的扔了笔,揉揉眉心,苦恼道:“胡述加,你为什么叫胡述加。”
她这个问题有点无厘头,更莫名其妙,显然是为了别的事发愁,胡述加听出来,含笑反问,“于露,你为什么叫于露。”
于露笑眯眯,“因为我美啊。”
胡述加:“……”
于露写卷子没劲,还要跟他说话,胡述加后来嫌她烦了,扰人清净,两只手捂住耳朵,于露笑话他,笑着笑着,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他身后的多媒体上,在放电影,女主人公出现时,穿着一袭绿裙子。
女人坐在台阶上抽烟绝望,夜风吹来,绿裙摆如波光一般拂动,教室里一片嘘声,于露没移开眼,忽然笑着说我也有一条绿裙子。
胡述加听到这话,看看她,笑了笑,又低下头写题。于露觉得他在嘲笑她,冷着面孔,你笑什么。
胡述加说,凯拉奈特莉穿在身上是英伦玫瑰,你是什么?
于露不响,心想却直响,玫瑰玫瑰,自然是盛开的爱情。
可惜她那份纯粹的爱意尚未开熟,就碎得令人心痛,从前不敢回想,但从阳水县回来后,心结轻了,瞅着眼前窗下面孔透着干净天光的少年,忽地心思一跳。
第二日,于露穿了一件绿裙子来学校。
绿裙子款式寻常,裙摆上绣花,一朵一朵的玫瑰花,颜色淡,穿在她身上,却有不一样的浓烈美丽,惊人心魄,引起全校轰动。
学校是不允许穿私服,更何况这般出挑的裙子,老师把她叫到办公室,训斥一顿,叫她现在就回家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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