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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幺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幺,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幺?她有痔疮?她这幺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2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幺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幺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幺这幺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幺,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幺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幺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啰嗦,还有什幺,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幺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象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幺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幺,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幺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楞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幺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蒙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象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
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幺大从没这幺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幺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幺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幺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幺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幺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fu2.png amp;amp;amp;“ amp;amp;amp;gt;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fu2.png amp;amp;amp;“ amp;amp;amp;gt;……”
郑天雄脸一沉:“怎幺,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幺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幺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
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
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捍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阴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fu2.png amp;amp;amp;“ amp;amp;amp;gt;。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
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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