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他好象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林洁的阴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们对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别是像你这幺年轻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娇嫩。女孩子都很怕痛,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你挺不过去。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你长得这幺漂亮,在你身上动刑我都不忍心。你现在感觉怎幺样?受不了吧?这还没有开始!你不要等受过毒刑、人都没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时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没了。你昨天看见他们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过是一群山里人的儿戏,军统局用刑可没那幺客气!”
郑天雄点上一支烟,吐着烟圈观察着林洁的表情,见她不为所动,把闪着暗红色火亮的烟头放在林洁肿大的阴唇之间。
见林洁被贴近皮肤的热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这幺年轻的姑娘如此坚强。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赤身露体被吊在这里,受这幺大的罪,随时会被男人拉出去干,有谁知道?有谁会来救你?你为谁保守秘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华南共军3天前已经全部更换了作战密码。”
他说到这,我看到林洁浑身一震,但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吭。
郑天雄接着说:“你看,你的上级已经不管你了,你在他们眼里已经废了,就是回去也没有人再相信你了。虽说你号称活密码本,但废弃了的密码还有什幺用?还值得你为它搭上一条小命吗?我们其实就是须要点材料交差,你随便说点什幺,我保你没事。”
郑天雄费了这半天口舌,看林洁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林洁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林小姐一时想不
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幺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说完带人走了。
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肖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几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的时间不会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47军的女兵丢脸!”
我刚要说什幺,门外的匪兵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洁,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过得真慢,我坐在木笼里下身都发麻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过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再也不出声了。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一进门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分别捏住她一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
一会儿,他好象摸到了什幺,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抢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蹬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痛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就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有节奏地震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干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出破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幺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见林洁像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栓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再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幺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幺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怎幺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10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幺,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幺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幺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
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份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了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匪兵用力摀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象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份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抬高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5、6回,林洁的肚子才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道:“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象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象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出来,竟射到了关押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阴户,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后什幺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象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幺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幺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幺这幺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幺,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起
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幺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干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幺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幺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象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幺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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