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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有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里面声音顿了顿,妹妹哼笑一声:“你都知道了是吗?”
“什么?”
“知道了又怎么样!”妹妹倏忽提高声音,“对,我们是招不到鬼,但那又怎样,只要让杀人鬼不杀我们就行了,我们招不到鬼,但我们可以送人给他,只要他杀了一个人,就不会来找我们了!”
归海梦动作猛地一顿。
门从里面重重一撞,妹妹的声音更近了些,带着怨毒的恶意:“你打不开门的,我已经拿铁链锁了,今天你就得死,你死了好,死了就不会说出我们的秘密了!”
“你是第二个,你逃不了的!”
归海梦停下动作,往后退了一步。
她早发现时间对不上,六天前开始杀人,此刻家里应该只剩下胡飞一个才对,不应该多出一个活人,但她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办法。
丧心病狂,同鬼无异。
归海梦看着手机,眼睁睁看着五十九分变成四个零。
十二点整。
“我原本,是想救你的。”
归海梦看着紧闭的房门,门上有一个鲜红的,大大的三角符号。
“你说什么……哥?”
妹妹的声音变了。
“哥!哥!哥你干什么!”妹妹惨叫一声,身子被重重地撞到门上,砰地一声巨响,“哥!我是你妹妹!啊!你居然咬我手臂!”
女孩又是一声惨叫,但随后声音细碎低弱,应该是被咬断了喉管。
归海梦听着里面触耳惊心的撕咬声音,和断断续续想要求救但发不出来的含糊的啊啊声,冷静而轻缓地开口:“我几天前看见你哥时,我的男朋友对我说,你哥身上有第二条影子。”
“我能看见鬼,但我今天没有在你哥身边看见鬼魂。”
她顿了顿,声音不变:“所以只有一种解释。”
“你哥招鬼成功了,并且那鬼附身到了他身上。”
“十字路口,白瓷碗招出来的,十有八九是饿死鬼。”
“你不该锁门的。”





你身后有鬼 谁先死(三)
卓槐走了一天的神。
虽然马哲这课就是来催眠的,但对卓槐而言走神这么长时间可不正常。
全校唯一一个敢跟卓槐有肢体接触的男生,兼学生会会长邱野凑近他,见他目光呆滞地盯着课本,大感迷惑:“你鬼上身了?”
“滚。”卓槐不耐烦地皱眉头,“别讨打。”
“打我?”邱野闻言喜笑颜开,连忙把脸往他那边凑,“快打快打,我都等不及了!”
卓槐懒得搭理他。
“快点,被你打可舒服啦。”平日咳嗽一声都能震三震的学生会会长此刻开心得像个抖m。
废话,顺便把你筋脉都给疏通了,能不舒服?
但卓槐没心情由着他插科打诨。他现在有点烦躁,周身散发的气场比平时还要低,周围一排都没有学生,也就只有粗神经又一根筋的邱野敢往他旁边坐。
但那只是卓槐的感觉,对其他人而言,那是全校最高冷的两个挨到一块圈出了南极,谁敢上去受冻?
是故也没人发现邱野的大型人设崩塌现场。
倒是邱野看见卓槐课本扉页被写满好看又凌乱的字迹,一笔一划都是归海梦,这才震惊道:“合着是小情侣闹别扭?”
卓槐不说话。
比闹别扭更难办。
他花了三天一个一个去理归海梦的问题,但越理越纠缠不清。
“哎,镯子?”
邱野看见他腕间戴的银镯:“什么时候买的,女朋友送的礼物?”
卓槐瞥了一眼。
镯子戴在他腕间有点显细,但银饰样式简单又大方,纹路蜿蜒的角度轻巧,跟归海梦手上的一模一样。
“一心镯。”
邱野没听清:“什么?”
但卓槐不再说话,他只是把镯子摘了下来,转头问邱野:“听说你看过不少言情小说,自诩恋爱大师?”
说起这个,邱野惊愕之余立马兴奋起来:“你终于堕落了,我给你看我的书架……我跟你说,谈恋爱这事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卓槐冷冷打断他:“不照样是个母胎solo?”
“你不打击人会死吗?”
邱野看见有人朝这边看过来,原本略带委屈的神色立马变成不言苟笑的严肃,他瞥了眼以示警告,嘴里说出来的完全不是那回事:“我这不是积累经验,一鸣惊人吗?”
卓槐不跟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直切主题:“那你的言情小说有没有告诉你,如果一开始接纳对方是带着私心的,但后来真喜欢上,这段感情还能继续吗?”
“……这不就是追妻火葬场?”
卓槐茫然道:“追妻火葬场?”
“这可是当前言情大卖热点啊。”邱野震惊于对方的纯情,“就是不管合不合理先扯一个理由让男主渣了女主,然后女主顿时大彻大悟,走上独立新生活,一般还会遇到真情男二,这个时候渣男突然觉得还是女主好,死皮赖脸要追回来,但女主不搭理对方了。”
“总的来说,就是专虐男主的一种小说类型啦。”邱野看卓槐一脸意兴阑珊,不感兴趣的模样,也没打算细讲,“你渣了这小姑娘了?”
卓槐想了想,不解道:“怎么样算渣呢?”
“你伤害过她吗?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卓槐回忆了一下,心道想上她算不算,但他是绝不会这么说的,因此只道:“是我觉得初衷不太能见人,心里有个结。”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邱野嘁了一声,“我给你找找我最爱作者余竹的那段话……啊,找到了。”
卓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
“给你打个比喻,你可以凭来源看清一条小溪的走势,但是它汇入了大海后你还能认出来吗?”邱野压低声音,立着书挡脸,“但你明白小溪在其中,也明白大海是真实的。”
“那么同理,喜欢上一个人的理由有千万种,可能有的纯粹,有的不纯粹,感情这东西是无法去辨别的,但你能清楚的是,喜欢是真的。”
邱野明白卓槐是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是正儿八经的恋爱白痴,因此此刻是劝和不劝分:“就你懂吗,通往罗马的道路千万条,但终点只有罗马一个。”
卓槐似懂非懂地低头沉思。
“好吧,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在课堂,邱野一定当场让卓槐拜师,“你愿意和归海梦在一起吗?想继续吗?觉得她对于你的未来是必要的吗?假如我现在去追她,你乐意吗?”
“你敢。”
“这不就得了?”邱野觉得这个孩子真是拧巴,“现在不好好对她,纠结这个纠结那个,纠结没了可不一定能追回来。”
下课铃打响,卓槐拿起课本就走。
邱野被他的迅速吓到:“你干嘛去?”
“追妻去。”
但卓槐没有去宿舍楼,他握着镯子,诧异地发现归海梦的位置在远离学校的方向上移动。
少年站在学校门口,随手抓了一个来不及逃命的鬼:“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去哪里了?”




你身后有鬼 谁先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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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有鬼 不胜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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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有鬼 不胜酒(二)
纵是于佳佳也傻了,她歪着身子惊愕地瞧着女孩:“你真心话大冒险玩输了故意来吓我的吧?拜托,玩笑可别随便开。”
女孩不应答,只是微微笑着,她那张脸笑起来极柔和明媚,能让人想起叁月的柳四月的桃花,但于佳佳此刻瞧着,竟感觉脊骨发寒。
“我头晕。”女孩撑着额头,看都没看周围人一眼,“我去跟班长说一声,有点难受,先回去了。”
“你一个人回去?”班长听见女孩提出要求,有些迟疑,“要不我找人送你吧,或者你撑一会,因为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们都不放心。”
“没事的。”
“没事的。”
后一句出自于卓槐,少年敲了敲门,凉声且强势:“她一早就跟我说她不舒服,我是过来接她的。”
女孩看着他,原本还有的笑意瞬间湮灭,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你怎么——”
后续的话消散在空气里。
卓槐上前几步拉过女孩,而女孩在他碰触的瞬间晕在他怀里。
“我可能要先带她去医院看看,她不能喝酒的。”少年把归海梦横抱起来,主权极强的,“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先走了。”
“哎等等……”
班长隐约觉得归海梦对卓槐的态度不太对,但毕竟人家是正牌男朋友,多问就显得事多,是以叫住人之后立马就反应过来:“要是明天回不来,记得去请假。”
卓槐点了点头,没吭声。
他抱着归海梦出了包间,走廊上的吊灯是暖黄色,把狭窄的过道映得不真实,像一脚踩在梦里。
卓槐在楼梯口停下来。
他没回头,连余光都不曾后瞥:“不用白功夫。”
“想活着就别死,想死就死得彻底点,像你这种自杀还要心心念念占据别人身子回来的,不值得我同情。”
他神色一沉,目光偏移,略带不善地看着追出来的阮薇。
长发男鬼趴在背上嗬嗬喘气,眼白可怖,仰着脖子的角度有点用力,像是脖子以下的皮肤已经跟阮薇粘连在一起。
——融合了。
没救了。
“梦梦的手机忘带了。”阮薇脸颊发红地叫住卓槐,并腿站在旁边,姿势局促,“对不起学长,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梦梦说她是过敏,不如我带着梦梦回宿舍吧,我宿舍里有过敏药的。”
“不必了。”
“但是……”
卓槐面无表情地退了一步。
他怀里的女孩似有所觉,半梦半醒地睁了眼睛,认出抱着自己的少年,随后就安心地蹭了蹭他,抱着他脖子又睡过去。
“第一,她已经成年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第二,比起你,我应该更有资格决定她的去留。”
“第叁。”卓槐眼底起了浮冰碎雪似的寒凉,表情凛冽地警告男鬼,“事不过叁,我最后一次提醒你,适可而止,还有,别动我的人。”
“我确实拿你没办法,但我拿你的宿主有办法。”卓槐道,“如有必要,我会打破我的原则,你清楚后果。”
归海梦意识浮浮沉沉,总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半天才懵懂地觉出卓槐把她带上了出租车。
她含含糊糊地问:“回校吗?”
“回不去。”卓槐随便报了个酒店名称,“今晚都不行,太危险了,你得在我身边。”
归海梦不情不愿道:“我酒量那么差吗?”
“不是你酒量差,而是想上你身的鬼太多。”卓槐把女孩抱怀里,“所以有点酒都不行。”
“这么严重?”归海梦揉着眼睛,看窗外街景如水般倒流,“我好像闯祸了?”
“你有没闯祸的时候?”卓槐装模作样地嫌弃她,“麻烦。”
归海梦还头晕着,好脾气都给磨没了,闻言赌气一样地反舌:“那你别管我呀。”
“做不到。”卓槐极干脆地撑着头,“我自己就够麻烦了,不嫌你。”
归海梦冲他吐舌头略略略,被他敲了头:“我看你是醉得轻。”
他抱住路都走不稳的归海梦下车开房,归海梦捋着舌头跟狐疑的前台小哥哥说自己是意识清醒的,结果越描越黑,卓槐干脆让她闭嘴了。
好不容易把女孩扔进房间里,归海梦又说自己渴,卓槐只好下楼去帮她买水,再回来时房间里的女孩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的秋衣秋裤。
薄秋裤被卷到膝盖处,女孩翘着一双长而细的小腿,腿上的线条铺到细腻的脚踝处,一笔挥就的优美。
她脚亦生的瘦且娇润,骨感伶仃,硬生生把女孩熏染上几分性感。
秋衣被提到内衣底部,与发梢同齐,打了个结。
腰部弯起的曲线像早春河边迎风婀娜的柳,裸露的肢体将本平淡的夜泼上些旖旎的妖火,却又因她的长相凝出些不可沾染的圣洁。
卓槐看了两秒,没表情地关门。
女孩闻声转头,翘起的弧度刚好和妩媚挂钩:“回来了?”
“……嗯。”
女孩撑着床边,站起来时,腰背微微前倾,髋骨和臀线便成了焦点,是个很能勾引男人的动作。
“今天,”女孩朝他走去,语调的惑自然如天成,“想玩些什么情趣……”
尾音在触到他的脸时断掉。
卓槐抱着归海梦,以防万一只能在四周设了结界,没了被刻意做出的妖媚和性感,他怀里的女孩睡颜纯净安然。
他把她放到床上,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归海梦眨着眼醒过来,有些歉疚地咬了嘴唇:“我又被上身了?”
卓槐靠坐在另一边,扣着她的手,低低嗯了声。
“……”归海梦看了眼自己身上已经被脱得差不多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即使整理也没什么用的脑子,“我是勾引你了吗?”
卓槐看了眼手机上的性爱知识科普,没吱声。
但归海梦已经明白了,她躺在床上用手背覆着额头:“勾引你,那还不如让你上我身呢,天哪我干了些什么?”
卓槐想了想刚才的情景,深感如果归海梦真的能扯开领子邀请他,他也不至于天天只用想的。
“我不想上你身,我想上你,你给上吗?”
他这话本意搪塞,话里略微的控诉都被淡然如水的声调压下去了,但归海梦酒劲未过,把他的话当了真,转头瞧着少年侧脸看了半晌,突然捂了脸道:
“给的。”




你身后有鬼 不胜酒(三)
卓槐怀疑自己听错了。
归海梦依旧捂着脸,声音细如蚊喃:“现在吗?”
少年极罕见地愣了叁秒钟,放了手机凑近她:“来真的?”
自从归海梦上次明确拒绝后,卓槐一直没对她再进一步,最多到胸,况且两个人都是学生,没那么宽裕的外在条件。
归海梦都不知道卓槐有多馋她。
但她有自己的考虑方式,也没有婚前禁欲婚后节欲的观念,相反,她上铺的那个姐姐就一直教她正视欲望,不过交男朋友要慎重,“至少要比我慎重一百倍”。
唔,姐姐可以带只认识一天的男孩上床。
她认识卓槐已经超一百天了吧……够一百倍了?
她自己默默算着天数,但卓槐在这方面就没那么多耐心,少年翻身上来,钳了她还在掰指头的手腕就吻上来。
归海梦还在微醺状态,半睁了眼顺从他。
可他一上来就是热切的交缠,半诱半迫地让她把自己都交付出来,伸着舌迎合。
少年一边吻一边解着她衣服结,手从内衫探进去,握住她小巧玲珑的乳,随心所欲的揉捏。
看来是来真的,归海梦后知后觉地想。
他在她锁骨留下一圈齿痕,落在她身上的吻好似点燃的火团,赤裸裸宣告主权的动作。
少年指尖隔着衣服,顺她的脊骨,酥麻的刺激。
归海梦绷着身子,脑子仍是团浆糊,但已经敏感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甚至是自己的,她撑了身子脱内衣,喉间的呜咽细软如猫鸣:“能不能关灯呀?”
胸前两颗红蕊直挺挺地立着,含苞待放,卓槐吻了下她胸前的烟痕,低头含了,舌尖在艳红的凸起上打转。
“嘶。”归海梦被弄得头皮发麻,腿间发软,“卓槐。”
“没关系的。”
归海梦依然迟疑:“可是……”
卓槐亲了她下,双眸深沉得不见底,他瞧她微张的嘴,堆积在下半身时刻处在爆发边缘的欲念仿佛冲上了脑子,将他本就深邃的眸熏成漆黑。
“没关系的。”他重复一遍,看见她懵懂的眼里,“你的,我都要。”
濡湿的舌尖顺着肌肉曲线在她小腹上吮吸,归海梦终于受不住似的,拿手腕遮住了眼睛,漏出缠绵娇媚的呻吟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被动的姿势让她有些闷,不由自主张腿去挂他的腰。
卓槐将手指伸进她唇内,哑着嗓子:“含着。”
归海梦身体软得很快,本就被酒侵蚀的脑袋更迷糊,软舌探进他两指中间,不知道绕上了哪一根,缠弄间发出燥人的水声。
同样燥人的还有她腿间柔软的那条细缝。
花穴肌理软嫩,穴口隐秘藏在内里等着被采撷,卓槐抽出手,指节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湿了。”
归海梦低咳一声,不解道:“嗯?”
“下面也湿了。”
卓槐拨开女孩的花穴,确找到小巧的阴蒂,轻缓地揉捏按压,中指则剥开她的阴阜,略过她娇艳欲滴的花唇,停在她紧闭的穴口前。
归海梦呜咽一声,身子好似被电流窜过,她下意识缩腿,被少年的熟稔惊到:“你哪来的技巧?”
“拿你练熟了。”
卓槐同学求知若渴,但明白破处这件事无论男女都不太好受,更别说他俩都没什么经验,他一直怕把女孩弄疼了,所以之前都不敢直接来。
“所以果然是练手?”
归海梦又是好笑又是气愤,狠狠地咬了一下卓槐的肩膀,但因动作整个阴阜都被送到他掌心里,柔嫩的阴唇贴在他微凉的指间,又让女孩呻吟一声。
“你好敏感啊。”卓槐看了眼湿淋淋的手心,“这么能流水。”
归海梦醉意未消,听这话听出了取笑的意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把他反推在床上,气鼓鼓道:“慢死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快刀斩乱麻?”
方寸间的暖光照在少年身下,他肤色比冷白只深一个色号,身材清癯且匀称,她撑在他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手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能上瘾的舒服。
卓槐没想到她会反攻,见她脸色潮红地咬着嘴唇,眸光水色潋滟,像泛着涟漪的湖,心里觉出她大概还没清醒过来,再见女孩迷蒙着眼去握他勃起的性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等下——”
他去抓她的手,但女孩正坐他腿间,张合的花穴对准了前端滴着粘液的龟头,空虚的穴肉捕捉到了异物,正饥渴地往里吞。卓槐直起上身,好巧不巧地冲破了归海梦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疼!”
卓槐:“……”
多日心血毁于一旦,他真是气得都不想说话。
归海梦痛得腿根痉挛,委屈地叫出声:“怎么这么痛,av里被破处的时候也没见她们叫出声来啊!”
“废话,你自己都叫他们演员,演的和现实能一样?”卓槐被她紧窄鲜嫩的穴肉包裹,微痛且微痒,忍着直接把她按着肏的冲动,“别动,别往下坐。”
四分之一左右的茎身已经进去,女孩的处子血缓缓流下来,归海梦骑虎难下,维持这个姿势维持得腰酸,阴道浅处一阵阵地刺痛,可深处却空虚地流着淫液,直恨不得卓槐粗暴地都插进来。
归海梦疼得酒彻底醒了,她一副要哭的样子:“我错了。”
卓槐扶着她的腰,微微退出来,又慢慢地进去,一点一点地让她把自己循序吃进去。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少年为此抿着唇不言不语,看起来比平常还冷叁分。
归海梦以为他生气了,悄悄低头亲了他鼻尖:“我错了,不要生气了。”
这个模样,谁还生得起来气。
卓槐轻轻叹了口气:“还疼?”
“好多了。”归海梦低着头,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看两个人交合处,“我好像还挺能吃的。”
“是挺能吃的。”看样子能全送进去。
娇软香腻的女体在他眼里,卓槐滚了下喉头,把她推到床上,同她接吻,性器在异常紧窄的小穴里前行,嫩肉一层一层地裹挟,爽得他闷哼出声:“放松些,你缠太紧了。”
归海梦很想放松,但她现在使不上力气,不仅大腿痉挛,小腿也在抽筋,整个身体不正常的绷直着。
“不行……”归海梦摇摇头,“我身体好像又开始自我保护了。”
她甚至连抬腿都做不到,整个人汗津津地挂在他怀里,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只有内壁软肉献殷勤般得缠上肉棒,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卓槐到了底,她穴口被撑得很开,小小的阴唇被迫跟睾丸挤在一起,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撞在了女孩的宫颈口。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脸色微红,眸里有深渊的黑。
说好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此刻低低笑出声来:“那我试试把你操松。”




你身后有鬼 不胜酒(四)
他说到做到,锢着归海梦的腰,吻着她的乳,下身大刀阔斧地抽进又毫不留情地抽出,泛滥的水液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音。
泥泞的入口湿得打滑,粗长的性器把内壁塞得满满当当,穴口便不由自主地要绞紧。
少年狠狠地上下挺胯,耻骨跟女孩的腿根贴合,像要把她摁碎在怀里。
“轻些……”归海梦挣扎着求饶,声音细碎,“轻些,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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