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特别的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九
祁新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了一下,皱着眉看他:“还有事?”
肖沫在祁新脖颈处闻了闻:“优优牌的草莓沐浴露,祁医生,很念旧啊,这么老又小众的牌子您还在用,很多超市都买不到了。我家里有囤货,下次带给你呀。”
肖沫邪魅一笑,走出了诊室。
妈的,你这个作死的小孩!
爱上特别的你 第4章叔叔,你是不是想睡我
酒吧里,灯光闪烁,妖孽纵横。
祁新在吧台上找了一个位子。
这里离门口最近,人们进来的时候,他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当然,别人也很容易看到他。
一个盛装艳抹,穿着性感的女人在祁新身边坐下,纤细的手指搭在祁新肩膀上。
祁新偏过头看着她,杏眼,红唇,如媚如惑。
“祁医生,好久没来了。”
“阿cat,你到是越来越漂亮了。”祁新对调酒师招下手,“给你猫姐调杯tomorrow。”
阿cat,蓝bar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年轻,长的漂亮,听说,活也好。
但祁新没试过,这些年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女人。即使是面对眼前这种尤物,他也提不起兴趣。
祁新曾经故意给阿cat留机会,让她勾引自己,两人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但是最后关头,祁新提起裤子对阿cat说:“你很好,和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常年混迹情场,阿cat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着说道:“没事,以后做闺蜜呀,我帮你介绍小鲜肉。”
调酒师放了一个杯垫在阿cat面前,然后把调好的酒摆在上面。酒杯里蓝色的液体,如同天空和大海,冰冷又辽阔。
阿cat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对祁新撒娇道:“给我点这么烈的酒,我这一杯下去,就是明天了。”
祁新轻笑:“您那酒量,我这种常年泡在医用酒里的人,都拼不过。”
二人说笑间,一位穿着牛仔外套、很高很瘦的少年,醉醺醺的坐到了吧台边。瞟了一眼阿cat面前的酒,对调酒师勾勾手指:“给我来一杯一样的。”
二人被说话的少年吸引了过去,祁新偏头一看,瞳孔迅速的聚焦,脸上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这不是下午在诊室里号称自己有先心病的作死小孩吗。
阿cat很聪明,她一眼就看出了祁新的眼神不对劲,伸手捏了下祁新的脸:“你慢慢喝,汪宇来了,我去会会他。”
“你是打算把花城四少的印章都凑齐吗?” 祁新调侃她。
“对呀,凑齐了可以召唤神龙呦。”阿cat轻笑,媚眼如丝,拍了拍祁新的肩膀,“旁边这小鲜肉看起来很好吃呦。”
说完拿起没喝完的酒就上了二楼包房。
调酒师把鸡尾酒放到肖沫面前,说了句:“慢用。”
肖沫把薄荷叶放入口中,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闭上眼睛,细细的品位着这味道。
祁新定睛看了肖沫一会,肖沫感觉到旁边有人看他,撇了一眼,又把头转了回来。
这什么套路?祁新心想,欲擒故纵?
祁新拿起酒杯坐了过去:“你喝了酒,验血结果是不准的。”
“验什么血啊?”肖沫侧过头去看祁新,“我晕血,连这个字都听不得,叔叔能别讲鬼故事吗?”
祁新心想,装是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先天性心脏病吗?”祁新说道,“怎么还跑来酒吧里喝酒?不是一个人住吗?出了事都没人帮你打120。”
肖沫一听这话,炸毛了:“叔叔,我们无冤无仇,你能别咒我吗?我身体健康的很。”
肖沫又想了想,“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住?你是变态跟踪我吗?我要报警了。”
祁新勾起嘴角,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掉,服务生很有眼色的,又给他倒了一杯。
白天你不是挺能撩的吗?现在装什么不认识啊?
祁新抹了下唇边的酒渍,说道:“肖沫,心脏不好别喝酒。”
肖沫看着他,一口气把这杯tomorrow喝光,气鼓鼓的对祁新说:“叔叔,我不叫肖沫,你别再装认识我了,也别再咒我有心脏病了。”
然后又冲调酒师勾勾手:“再来一杯tomorrow。”
祁新心里纳闷,难道是认错人了?绝对不可能啊,这小子作成这样,化成灰我都认得。
祁新问道:“你认识我吗?”
肖沫喝了口酒:“您这撩人的方式也太老套了吧,您接下来是不是要和我说,不认识那想不想认识我一下呀?”
肖沫轻笑,十分不屑。
难道真的不是他?双胞胎?
可祁新分明看到了肖沫左眼下面的泪痣。
就算是双胞胎痣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长在同一个位置吧。
祁新拿起酒杯往肖沫杯子上磕了磕:“我叫祁新,能问下你叫什么吗?”
肖沫横了祁新一眼:“叔叔,你是不是看我长的好看,想睡我呀?”
祁新倒吸一口气,这不是在医院,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是他的病人,他无需忍着。
“操,你这小屁孩是真不怕老流氓啊。”祁新扫了眼肖沫的臀部,心里想着,真特么欠操。
“老流氓往哪看呢?”肖沫侧了下身,左手放在祁新的膝盖上,沿着黑色西裤内侧缓缓向上滑:“不过看在你长的也好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叫,莫非。”
爱上特别的你 第5章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
祁新和肖沫,嗯,是和这位莫非少年,一起把酒言欢,动手动脚,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就像祁新自己说的,常年泡在乙醇里,对酒有天然疫力,所以他酒量特别好。
但这位莫非少年,明显是喝大了。
祁新问他:“你有没有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怎么?看我家基因好,还想对我家兄弟下手啊?”莫非撇他一眼,“双胞胎没有,但有一哥,大我好几岁,在国外。”
“和你一样花天酒地?”
“我哥可优秀了。”莫非眼睛瞪的圆圆的,“他可不像我这样,他要好好读书,负责赚钱养我,我呢,就负责吃喝玩乐。”
祁新皱着眉轻笑:“你是你爸妈亲生的吗?”
“必须的呀!”莫非用大拇指指指自己,“我,号称花城千人斩,都作成这样了,他们还没打死我,肯定是亲生的。”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
“叔叔,你别看我风流不羁,我也是有文化的人。”
祁新一脸不屑:“你那是吊儿郎当。”还风流不羁,我这样才叫风流不羁。
“我说真的,没文化怎么在情场混啊。”莫非清清嗓子,“我给你背首诗。”
祁新放下酒杯,小流氓背诗,有意思:“你说。”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你的生活就会充满忧虑。
“我的家在十字路口,房门洞开着,我心不在焉,因为我再唱歌。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我决不会用我的心来回报。
“倘若我的歌儿是爱的海誓山盟,请你原谅,当乐曲平息时我的信证也不复存在。
“因为隆冬季节,谁会恪守五月的誓约……
“你应把它铭记在心,然后再把它永远忘却。”
莫非朗诵完拄着下巴,冲祁新眨眨眼睛。
莫非的眼睛细长,眼尾部一点宽窄适中的双眼皮,轻微上扬,眨起眼来特别勾人。尤其是现在这样,喝了酒,两个小脸蛋粉扑扑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叔叔,这诗怎么样?”莫非问道,祁新看着他入了神,懒得回话。
莫非抬抬眉毛:“太文艺了没听懂?那我给你讲人话,就是,不拒绝,不负责,我行走情场全靠这六字方针。”
莫非哈哈的笑起来,这笑声,在嘈杂的酒吧怀静里,显得特别清晰。顺着莫非口中的气息,钻进了祁新的耳朵里。
祁新往前凑了凑,莫非双手勾住祁新的脖子:“叔叔,可以上我,不可以爱我呦。”
祁新咬了下嘴唇:“想跟叔叔回家?”
莫非的手掌在祁新大腿内侧用力捏了一把。
祁新笑笑:“叔叔从不带人回家。”
凌晨两点,酒店的房间里。
祁新把莫非抵在墙上,玄关处昏黄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照着莫非的小脸魅惑诱人。祁新修长的手指捏起莫非的下巴,轻轻抬起,越来越近,夹着酒味的呼吸扑打在彼此脸上。
祁新用舌尖轻轻舔了下莫非的薄唇,小孩的唇滚烫,只是这一下,便像火焰般灼烧着他,又像是一个漩涡,吸引着他。祁新吻了上去,两人的嘴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祁新轻轻吸允着,探寻口腔里每一处位置。
小孩口里的味道像百花蜜,明明喝了酒,却是甜的。
这个吻,祁新用了些技巧,吻的激情又绵长,莫非很快的进入忘我的地步,痴醉的把小舌头伸了过来,开始回吻他。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的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
祁新离开莫非的嘴唇,两人分开一点距离,气息不匀的对小孩说:“不是千人斩吗?脸红什么?”
“酒喝多了。”莫非娇喘着回复。
“站的稳吗?哥扶你。”
祁新把手伸进莫非的条纹毛衣里,从侧腰一直向上游离。祁新的手很凉,莫非条件反射的轻嘶一声。
细微的,溢出来的声音。
祁新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了一样痒:“叫什么?”
“凉。”
祁新轻笑,另一只手解开莫非牛仔裤的拉链,从后腰直接伸了进去,缓缓向下移,顺着尾骨,沿着股沟,摸到了庭院深处,在那里轻柔的按摩着。
莫非浑身抖动了一下,脑子也懵了一下。
“……医生。”莫非低声喊他,“你真的是医生吗?”
祁新贴着莫非的嘴唇说道:“如假包换。”
“那你知道,括约肌在遇到外物侵入的时候,会自然的缩紧吧。”
祁新停下手里的动作,饶有兴趣的看着怀里的小孩,说道:“怂了?刚才不是挺浪的吗?”
莫非眼神左右飘忽:“都是斩别人,没被人斩过。”
祁新的鼻尖在莫非的鼻尖上蹭了蹭:“怕疼?”
“叔叔,我现在说想回家,还来得及吗?”
“箭在弦上。”祁新往前顶了顶,“走不掉了。”
“真怕疼。”莫非一字一顿的说道,一改刚才酒吧里风流不羁的样子,现在变成了一只求饶的小奶狗,可怜兮兮。
祁新忍不住在他唇上碰了碰,笑笑,松开了他。
“我去洗澡。”祁新轻声说道,然后开始脱衣服。
好看的肌肉暴露在莫非眼前,胸肌,腹肌,人鱼线,还有下面……莫非悄悄的吞了口口水,天赋异禀的器物。
祁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莫非的耳垂:“还会见到你吗?小流氓。”
第二天早上,祁新酒醒,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想了半天。
昨晚从浴室出来,不出所料的,小流氓临阵逃跑了。
那小孩不是肖沫,也不是他的双胞胎,而是另外一个人,叫莫非。
如果不是他装的,那就是,人格分裂?
这种概率是不是太小了点。
人格分裂这种事,听起来很酷,但还真不是你想得就能得的。
祁新又回想起昨晚,想起了那个忘我的吻,舔舔自己的嘴唇,味蕾还是能清晰的忆起小孩口里的香蜜味。
祁新吻过很多人,各种有技巧的没技巧的,腿长屁股翘的,什么样的鲜肉他没见过。
但是昨晚那个吻,让他觉得很特别,或许是因为没有吃到口的肉,会特别香吧。
祁新有些意犹未尽,后悔昨晚放小孩走了,就应该把他衣服扒了,扔上床就干,然后今天早上,再来一发。
祁新感觉被子里面的分身,已经开始了早上的升旗仪式。
呼了口气,起床,洗个冷水澡,降温,跑步。
为了保证充沛的力,祁新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叁公里,从入q大医学部的那天起,一直坚持到现在,除了几次赶早班机,祁新没懈怠过一天。
医生不仅要医术湛,还要有一个健康的体魄,不然手术台上一站一天,怎么受得了。
手术台上稍微恍下神,可能就是人命的大事。
祁新一直记得,他的导师最爱说的那句话:手术台上无小事,医生眼里无小事。
用来时刻警醒自己,要细致、细微、细心。
跑步的时候,祁新又想起了昨晚怀里的小孩。
他明天,会来看我的诊吗?
爱上特别的你 第6章该死的会诊
一大早,祁新就被副院长陆常康叫去会议室,给一位病人会诊。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陆院长出马肯定非富即贵,他几乎不给普通人看病。
祁新上午的门诊有40个号,平均六分钟就要看一个患者,这还算拿结果来重复问诊的。这会诊少说也要一个小时,反正祁新经常不能准时下班,自己也习惯了。只是要让患者多等一个小时,可能因为这一个小时的延误,原本上午能做完的检查,要在医院耗一天时间。
祁新有些为难,但陆院长叫,又不得不去。
会议室里,病人的主治医消化内科叶医生正在讲解病例:“患者男性,40岁,因吞咽梗阻一月就诊。经胃镜和超声内镜检查,距门齿35厘米处,食管右前壁见一直径约1.5厘米半球形新生物,表面光泽,质地较硬,胃镜尚能通过,病变表面溃疡约0.15cmx0.2cm,整个病灶占据食管约25%。昨天由消化内科转到我院心胸外科。”
“祁医生,你怎么看?”陆常康摘下眼镜,揉揉鼻梁。
我怎么看?你不也是心胸外科的医生吗,当了行政院长连专业都忘了?这么典型的食管间质瘤,按操作流程来就可以了,还需要会诊吗?浪公共资源。
祁新心里窝着火,公立叁甲不是应该做到一视同仁吗?只因病人是区委书记的小舅子,所以就得到了特殊对待,还是仁理的特殊对待。
祁新默默呼了口气,窝火归窝火,但在专业上,他还是细心敬业,既然坐在这里会诊,就不能带有情绪。
“陆院长,这个病人的食管间质瘤不算大,病灶范围尚可。”祁新翻看着病例,清晰的说道,“从食道超声结果来看,没有局部浸润表现,病人年纪不大,我觉得可以先观察,定期胃镜检查,如变化再行手术。”
“但是病人要求近期手术。”叶医生说道。
祁新严谨的说:“按病人意愿的话,可以先内镜下切除,再送病理。如果属于高度侵袭危险性食管间质瘤,再行开胸手术。”
陆常康又重新把眼镜戴上:“小祁啊,病人可是冲着你来的,我这种资历的心胸外科医生人家都看不上,反正病人的情况你也清楚了,你就心。”陆常康呵呵笑着,“你这周五上午的门诊先别出了,给这个病人加台手术吧。”
祁新就知道,叫他来会诊只是过场,让他主刀才是真正目的。
旁边的叶医生赶快拾好资料,对陆常康说:“陆院长,祁医生,我先回去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祁新笑着说:“陆院长,这个真的有点为难。咱们医院的号特别难约,这您也知道,很多患者还是从外地赶来的,如果停诊的话……”
陆常康走到祁新旁边,小声说:“患者是我一朋友,你就卖我个面子。”
“陆院长,您这话说的,我可受不起。”祁新心中无奈,自命清高的他,鄙视强权的他,也难要向权利低头。
我这副教授的评选,有一票还在陆老头手里呢。
祁新想了想:“这样吧,陆院长,我下周一本来休息,那我就先不休了,周一上午八点做手术,您看行吗?”
陆常康满意的笑着,拍拍祁新的肩膀:“你小子有前途,真不愧是江慧的儿子啊,你妈内退这两年还好吧?她的静脉曲张有好转吗?”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仁理医院大院长陈予博走了进来。
“江慧好不好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陈予博说道。
“陈院长好。”祁新看到陈予博问了声好。
陈予博是神卫生科出身,也是仁理第一位非外科医生的院长,母亲江慧多年的好友,祁新对他的医术和人品都非常敬佩。
“你呀,又走后门。”陈予博看着陆常康说道,“还拉上我们祁新。”
陆常康笑着说:“陈院长,您可太偏心祁新了。”
“做医生,不能有私心。”陈予博说,“每次开会我都强调这个问题。”
陆常康开玩笑的说道:“陈院长,您这话说的,我把我儿子陆鸣都送去又苦又累的急诊科了,我还有私心啊。”
祁新马上打圆场:“陈院长,我年轻,也想多做些手术,增加经验。”
陆常康找了个借口,就先闪了,办公室里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代表,还在等着他。
“陈叔。”陆常康走后,祁新改了称呼,“我看您最近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了。”
“啊,最近熬夜看了一些文献。”
“都快60的人了,年纪大了就多休息,别学年轻人那么拼。”祁新开玩笑说,“再拼只能去当院士了。”
“你这臭小子。”陈予博冲着祁新肩膀捶了一拳,“我就想明年赶快退休,回去带孙子。”
祁新伸个懒腰:“陈叔,我先回诊室了,40个病人等着呢。”
“你也不问我找你有没有事?”陈予博问道。
嗯?祁新转头看着陈予博:“您不是特意来给我解围的吗?”
“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来。”陈予博顿了顿,“上礼拜从日本回来,给你妈从带了点击东西,你拿回去。”
“哦。”祁新九拐十八弯的哦了一声,“陈叔自己送去呗,顺便,看看我妈。”
爱上特别的你 第7章莫非是你 haitangwen
看完上午的号已经快一点了,祁新站起来做了几下伸展运动,听到脊柱咔咔的声响,十分满意。又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活动了几下脖子。
“哎。”祁新叹了口气,“真他妈的累。”
祁新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给科室的一个胖胖的小护士发了条微信:有零食吗?
小护士秒回了一张图片,储物柜里各种各样的零食。
祁新看了看:就角落里那包饼干吧。
不出叁分钟,小护士就把饼干送来了,顺便拿了瓶牛奶给他。
“谢了,下次买一堆还你。”祁新说。
“祁医生,中午又凑合啊?”
“我减肥。”祁新瞟了小护士一眼,“你什么时候将这项工作提上日程啊?”
小护士扁扁嘴:“我妈说了,我这样好看,我就是生的年代不好,这要是在唐朝,就是大美女。”
祁新笑笑:“好,唐朝美女,帮我把门带上,快去休息吧。”
七步洗手法,祁新在洗手池前洗了叁遍,没办法,大部分医生都有强迫症。
祁新坐回椅子上,叁下五除二,就把饼干吃完了,算是午饭。
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肖沫进来的时候,祁新并不知道,直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进祁新的鼻子,一点点爬上他的神经,唤醒了他的嗅觉。祁新分辨,是梨和小苍兰的味道。
之后,祁新隐约觉得自己眉宇间有一股火在烧,非常热切。
猛的睁开眼睛,祁新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肖沫双臂交握,也趴在桌子上,含情脉脉的盯着祁新看。
“真是出奇了。”肖沫坐直身子,“我长这么好看,还能吓你一跳?”
“这和长的好不好看,没有关系,这是神经元的一种条件反射,也就是本能。”
祁新喝口水,拿眼斜了斜他:“莫非?”
肖沫等着他的后半句,见他没了动静。
“莫非什么?”肖沫歪着头看祁新,眼睛转了转,“莫非是我?对呀,是我,肖沫。”
祁新把眼神回来:“我记得你。来看结果?下午两点才上班。”
“不是。”肖沫把桌上的保温饭盒推给他,“来给你送饭。”
祁新看看饭盒,又看看肖沫。
看看饭盒,又看看肖沫。
“来给我送饭?”祁新想,这小子有这么好?这里该不会下了毒吧?
肖沫把饭盒打开,还冒着热气,一个青菜,一个排骨,一碗鸡汤,米饭。
“趁热吃,中午不吃饭,对胃不好。”肖沫对祁新眯眼笑着,眼睛弯弯的。
“不用了,谢谢。”祁新说,“我吃过了。”
“饼干能算饭吗?”
你怎么知道我吃的饼干?
祁新看了眼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饼干的包装纸在里面。
“快吃呀。”肖沫把筷子递给祁新,“这可不算贿赂啊,谁会用家常菜来贿赂人的。”
说实话,刚才一包饼干确实没吃饱,关键是,这桌上的菜实在太香了,尤其是那个排骨,祁新最爱吃清蒸排骨了。
但是……非亲非友,我吃你的饭干嘛呀?
祁新用两秒钟时间,做了下思想斗争,接过了筷子。
恩,好吃,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样,祁新竟感觉比老妈做的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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