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不知不觉中,教学变了味。
夏悠对于白洛年“手把手”教学的行为起初有些惊,见他教的认真,就没有想太多,看得专注。而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在她手背上摩擦起来,吻落在头顶上,缓缓下移,带着热气的唇在裸露的脖子上徘徊。这个时节的吻,是湿热的。
她也有些意动,马上被理智压了下去。
这些个皇夫在床事上一个比一个不节制,平日看着要么乖巧要么温和,一到晚上都跟禽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榨干。折腾地太晚,疲惫不说,第二日还会出现各种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明日她要见的可是对手国的使者,气神肯定不能少。想罢,夏悠转过身,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眸,安抚道,“洛年,你昨日没休息好,咱们今天都好好休息。”
承诺了明日晚上会留宿桃阳宫后,夏悠终于如愿地和白洛年非常和谐保守地躺在了床上。
一刻钟过去了,然而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比平时睡得早,但夏悠以前沾枕即睡,想了想,应该是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
身子有些僵,怕吵醒身边的人,她放轻动作翻了身,瞬间对上了一双带着碎光的眼睛,没有任何心里防备,吓了一跳。
白洛年把她捞进怀里,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陛下睡不着?”
“有点,”夏悠诚实回答道。
“我给陛下讲故事吧。”
夏悠好奇地“唔”了声,来了点兴趣,仰头看他。白洛年起身点了灯,拿了本书过来。封面很新很简单,只有一排小字——《风月花》。她还记得,这是他午时在宣政殿里看的书。
听着名字像是一本诗集。她也不是文艺青年,对诗没什么造化,但考虑到应该有点催眠作用,就没有拒绝。
白洛年靠在床头,让夏悠枕在自己的腿上。万千青丝散开,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光泽。伸手摸了一把,才慢慢翻开书,嘴上念道,“第叁回——”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小黄书情趣play
“是话本子啊,”夏悠歪头打断了他的话,眼中惊奇。
白洛年点点头。
“为何要从第叁回开始读?”
“前面两回都太拖沓了,这第叁回才是最的地方。”
“哦。”
“第叁回,正是花朝节,城中灯火辉煌,经城而过的河流上满是暖光的河灯,张小姐与绾云公子并肩而行。初次和青居阁的公子出来幽会,张小姐浑身都不自在。”
夏悠问他,“青居阁是干啥的?”
白洛年,“青居阁是花楼。”
夏悠不再出声,心道这名儿可真是取得雅致,还有那个绾云公子,听着正经又禁欲。
“绾云公子见张小姐小脸通红,柳叶眉紧张地蹙起,暗道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女子,让人怜爱不已。”
夏悠听出了一档子狗血言情剧的意味。不过白洛年的声音低沉温润,如同夏日黄昏时刻的轻风,舒爽中带着暖意,让她舒服地打紧。
白洛年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绾云公子内心澎湃,思及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惆怅不已。他将张小姐带进无人的小巷中,决定先把自己献给她,不妄负她一番深情。”
“绾云公子手落在她背脊上,缓缓向下,沿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一路摩挲,停在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掰开臀缝,隔着长裙去摸她腿间的小花妹妹。”
听到此处,夏悠猛地坐起身。
原以为是狗血,没想到是黄色?她还记得白洛年在宣政殿看了一下午来着。
“打什么主意?”夏悠干脆也靠在床头,斜眼问他。
“陛下又不让洛年亲近,看看这本书也要遭您埋汰?”白洛年掌住她的头往自己肩上靠,声音带着诱惑,继续道,“您就听听,洛年又不干什么。”
夏悠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张小姐只觉双腿一软,差点就要酥软地倒下去,还是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撑住了她,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姐,您可要小声点,当心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最后一句话,白洛年说地很轻,就像他真的在给绾云公子配音一样,引得夏悠也有了些代入感,身子酥酥麻麻的。
白洛年没做乱,她倒是玩心大起。只见薄被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葱葱玉指已经握住了他的早已勃起的肉棒,轻轻捏了下,热度烫的她一哆嗦。
闷哼声从白洛年喉咙间溢出,沙哑性感。
夏悠眉梢扬起,恶意地说道,“怎么了乖乖,继续念啊,朕想听。”
谁让他先读小黄书的故意勾引她的。
白洛年那处肿胀地发疼,黑眸却炯炯,带着灼热盯着她,半晌,缓了口气,“虽然是在漆黑的小巷中,都是在大街上被男人玩弄,张小姐紧张混杂着羞耻——呼——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只是被隔着衣衫揉捏花唇,就浑身酥痒。”
喘息声在夏悠的动作下逐渐变粗,快感中夹杂着渴望,脑子里气血全朝下涌,一句话读下来艰难又吃力。
“乖乖,被隔着衣衫揉宝贝,浑身酥痒吗?”夏悠猛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摩擦了数十下,又突然慢了下来。
拿着书的手已经垂落下来,白洛红唇微张,眯着的眼睛水润潋滟,脊背微微朝后仰。夏悠捡了书过来,看着其中的台词,稍作修改就往他身上套,“要不要?是不是还要脱我们乖乖的小裤,狠狠揉乖乖的大肉棒?”
白洛年被夏悠一句接一句地骚话激地阴茎顿时又加粗了几分,粗喘连连,再也不满于她的动作,大手固定住她的手,挺动腰腹,肉棒自己律动起来。
“乖乖好棒,就这样,自己动。”
泛红的脸颊,上挑的眼尾,饱满的唇瓣,滑动的喉结,喉间时不时发出的哼声,简直就像一只狐狸。
不知是不是夏悠今日说了许多骚话,白洛年出来的很快,冲上欲望巅峰的瞬间,小腹一阵紧绷,龟头膨胀,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了浊白浓稠的液体,全落在了她手上。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接风
大吕国使者进入皇城那日,声势浩大,街上涌满了看热闹的人。使者骑于马上,面色高傲,其后跟着几辆马车,四面皆为丝绸所装裹,顶部镶金嵌宝。
此次拜访大夏国,大吕国不仅派遣了使者,随同前往夏国的还有大吕女皇最宠爱的二皇女吕清和五皇子吕辰。
和夏国有所不同,大吕国有皇女皇子,皆为吕氏一族所出,经过挑选后送往宫中培养。
虽然被造物主赐予了孕育儿女的子宫,但不论哪国女皇,有野心与否,都不愿意把时间和力浪在生儿育女之上。
她们都不会拥有真正的儿女。
为大吕国接风洗尘而举办的欢迎宴会设在晚上。天已染上层层暮色,今夜月光皎洁明亮,宫中一片清辉。夏悠抖了抖身上的龙袍,不徐不疾落了座,她胸前袖口处袖团龙涌动,领口大襟和下摆处镶以片金,容颜肃穆。
“宣大吕国二皇女吕清,五皇子吕辰,使者觐见,”太监在大殿门口喊到,尖锐清晰的声音落下,紧跟着脚步声渐起,几人缓缓踏入殿中,为首的便是二皇女吕清。
夏悠端坐高处,垂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吕清年近四十,算起来,比夏悠还大上十多岁。许是经过什么特殊的保养,皮肤依然紧致,皱纹极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只有露出笑容时,眼角才显出几丝纹路。
她长相温柔和善,看着极为舒服。但能在吕国众多皇女中脱颖而出,让吕皇青睐,又怎么会是个善茬,工于心计是肯定的。现任吕皇虽才五十出头,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长卧于塌上。
有传言称,她有意定吕清为下一任女皇。
款款施礼后,吕清举掌拍了拍,几个壮硕的男人扛了箱子上来,随着箱盖的闷响声,一个又一个华贵的礼物展露在众人面前,出手非常阔绰。夏悠大方接受,一番客气后,便是夏国为示友好准备的歌舞表演。
歌舞动作做来做去也就那么几个,内敛古典,尤其是群舞,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倦,夏悠百无聊赖,歪着头同身旁的文皓汝说话,“你可猜得出那吕国二皇女有多少岁?”
文皓汝没有犹豫就回答道,“叁十以上。”
夏悠,“你怎么看出来的?”
文皓汝面不改色淡淡道,“两乳下垂。”
方才她行礼之时,身体前倾,躬身弯腰时胸前塌下来一片,文皓汝处在殿上斜右方的角度,一眼望去尤为明显。
“……”夏悠听闻视线不由自主朝她胸前挪去,吕国服装腰间系带系得紧,仔细看的确能看得出来下垂的痕迹。
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夏悠挑眉,意味不明说道,“皓汝真是观察细致入微。”
文皓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没作解释。
隔着殿中央身姿妖娆的舞男,夏悠仍斜眼在吕清脸上逡巡。
她坐地挺直,目光炯炯比年轻人还有神,看得夏悠不禁感叹,“这皇女力旺盛,不简单啊。”
“您不也力旺盛吗,何须夸赞其他人?”文皓汝给她倒了杯茶,碧绿的汤色在白茶盏中尤为盈亮,殿下之人都喝的酒,唯有她是一盏子茶。
他说话音调平平,没带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夏悠接听着总觉古怪,“你说,朕怎么力旺盛?”
“陛下励图治,白日劳心于公务,”他把茶杯递给夏悠,语气寡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晚上,除了宫里的皇夫,还有力与其他男子戏耍。”
“???”
如果说夏悠听着他说第一句话时,还欣慰自己的努力被人看在眼里,第二句话瞬间让她有些迷茫。
她怎么就和其他男子戏耍了。
此时歌舞结束,舞男正有序退出殿中。夏悠正想继续盘问,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夏皇陛下,我愿献舞一支。”
夏悠抬眼,大吕国五皇子吕辰从右方走出来站在殿中央,他长相带着吕国男人特有的深邃,鼻子尖挺,很有异域的味道。
吕清也跟着附和,“我五弟吕辰善舞,在我们大吕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夏皇陛下看后定能眼前一亮。”
“大吕国男人善舞,听说身体都很软,陛下不想试试,”阴测测的声音又从身旁传来。
“……”夏悠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古怪在什么地方了,这语气直接让她想到了以前看的古装言情大戏,受冷落的妃子都是这个调调。
“啊,你这么一说,朕好像有点兴趣了,”夏悠朝吕辰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而后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回答了文皓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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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场滴这位不是男主)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姿色
一支舞下来,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正如文皓汝所说,他身体极软,时而下腰,弯出的弧度惊人。
但毕竟在现代看过各种类型的舞蹈,离惊艳似乎还差那么点感觉。夏悠环视殿中大臣,却见她们享受其中,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动作尾,吕辰在热烈持久的掌声中回到了自己桌前。
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形容词后,夏悠官方地赞扬了几句,“吕国五皇子果然善舞,表演当真惊艳四座。”
吕清柔柔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骄傲,矜持起身面向夏悠说道,“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个个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五弟虽姿色不及,但也是清隽,而且夏皇陛下也见了,他舞技多样,动作柔软,也是难得——”
“……”夏悠突然感觉车开到了自己脸上,却也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
联姻之事在各国间时常发生,夏国因只有夏皇一人正统,其他两国往这送人,并不需要大惊小怪。
明白后,夏悠看向了当事人吕辰。他一直安安分分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插一句话,见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看过来,直勾勾盯着他,下巴微敛,带起一抹笑容,颇有几分娇憨的味道。
夏悠目光定了两秒,很快就离开了。
这份“厚礼”,还得掂量掂量。
夏悠眼中多了几分玩味,她弯起唇角,没有直接挑明了回应,“你们舟车劳顿,今日好好休息,既是文觅护送前来,想必也相熟些,这几日就由文丞相和文皇夫带着大夏国的客人在城中好些逛逛,看看五皇子可否习惯这夏国水土。”
事情敲定,大臣们纷纷离去,只剩下大吕国使团仍在原地。吕清走上前,她个头比夏悠矮一截,说话还得微微仰头。
“夏皇陛下,方才都是薄礼,我这还有最后一礼。”
两个美男施施然走来。夏悠给萧忆塞过一次人,此次轮到自己,觉得有些神奇微妙。如果是以前的夏皇,估计早毫不犹豫入囊中,这点从她数量惊人,来自五湖四海的男宠天团就可以推断出。
夏悠也可以选择卖面子接受,哪怕不“享用”,还可以将他们遗忘在后宫之中。
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拒绝,不说自己正在经营的名声,就后宫几位她都是当宝贝养着的,有脾气小性子还要哄,这男宠名不正言不顺地还是算了。
眼瞅着文皓汝脸有些黑没有出声,虽然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却绷地直。夏悠终于开口,和白洛年学了几分,语气带着些轻佻,“朕和他说好了今夜宿在他那,朕了他怕是又会使小性子了。”
“哎,作为皇夫可得大度点儿,”后面的吕国使者说道,语气中含着指责意味。
作为让沉默的男人突然躺枪的罪魁祸首,夏悠背着手眼含笑意,默默看戏,丝毫没有要出嘴相助想法。她知道,这个男人着呢。
文皓汝脸色自闻见夏悠拒绝的话语时好了许多,眼底郁气散去,抬眼时染上了浅浅的光,笑容柔和又大气,说出的话却让使团一僵。
“此事无关大度,这两人姿色平平,不配陛下罢了。”
“……”
吕清很快缓过来,婉然说道,“确实差了许多,这次失误请夏皇陛下不要介意。”
没人对比,这两个男人出场倒还能撑几分面子,两个姿色中上的人合在一起给人的视觉效果便是上等。但文皓汝也在这儿,他们的艳丽明俏没到火候,一下给秒成了庸脂俗粉。
外人不知道,其实吕清也好美男,暗着让人朝自己宫里送了不少男人,不管是骚的还是纯的,高岭之花还是低贱妓子都有,但还没碰到过这种货色。转念一想,毕竟是第一皇夫,就像她母亲的那位第一男宠一样,自然是有资本的。
吕清这一做法倒给了夏悠一点启示,。
几人走到殿外,夏悠朝赵公公耳语几句,片刻后,四名男子被带了上来,正是上次给萧忆挑选的那几位,没塞出去,她正思考怎么安顿。
夏国男子皮肤比吕国白净许多,这样一站,彻底把方才上来的那两位比了下去。
目送着吕清带着几人走后,夏悠转向文皓汝,眼睛微弯,如同天上的清亮的月亮,笑盈盈说道,“没看出来,朕的皓汝还你还挺会拐着弯儿夸自己啊。”
银色光辉下,发顶染上了几分白。文皓汝伸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没顺着她的话,而是反问她,“倒是陛下,用完就送人了?”
夏悠突然后退几步,皱着脸一副嫌弃模样,“好大一股味闻见了吗?”
“什么?”文皓汝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愕,下意识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就,陈年老醋的气味。”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服侍(h)
另一边,公公领着大吕国几人到了国宾驿馆,恭顺嘱托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见公公走远后,使者问道,“二皇女,这四人如何处理?”
“大夏国陛下的心意,怎么能不接纳?先送到本宫房间中去,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吕辰听闻猛地看向她,目光闪烁。
回到自己的房间前,吕清让暗卫守在周围,不得其他人接近。布置妥当,她推开两扇木门,那四个男子正站在堂前,似乎有些局促。
阖上门,人前的温柔和善立马褪去,吕清表情充满欲望,眉眼中蕴着不耐,斥道,“还愣着干嘛,宫里没有调教过你们怎么侍候别人?脱了。”
到了内室时,吕清见几人已经脱了个干净,面露满意,他们身体白嫩,腰腹间没有多余的赘肉,却也没瘦的显骨头。视线下移,那处虽然没有她宫里的男人大,倒也颜色粉嫩,形状可观。
眼中跃跃欲试,夏国的男人她很少玩,不知给不给劲儿。
“你们两人过来,给本宫宽衣。”
衣衫一件一件剥去,与脸部紧致的皮肤不同,被布料遮挡的皮肤略微松弛,胸前两块白花花的肉虽大,却有些无打采地垂着。
右边的男人伸出手牢牢握住她的乳肉,带着技巧细细摩擦,见她面露迷离,俯在她耳边低语,“二皇女的身子真是娇软呢。”
左边人也不甘落后,手掌住了她的另一边,捏住又搓又揉,时不时蹭蹭她那颗挺立的樱果,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往上朝耳廓处舔弄,湿湿的气息将她包围,吕清唇间溢出呻吟,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
另外两人在她眼神示意下也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在腿间舔弄,从小腿一直朝上到大腿根处,湿淋淋一片很快让她腿发软,嘴中呼道,“带本宫到床上去。”
床间的帘帐被系起,屋内烛光明亮。
吕清躺倒床上的一瞬间突然被一人压了头发,“嘶”的一声后蹙眉起身,毫不留情甩了那人一耳巴子,声音响亮,将他打得头都偏到了一边,眼神怔怔。
“贱人,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接下来可得服侍好了本宫,懂吗?”
一番示威后,四人胆战心惊。最下面一人轻柔地分开她的腿,露出她的私处,不知纵欲过多少次,两片皱皱的花唇有些发黑,向外敞开着。经过方才的前戏,已经湿漉漉地泥泞一片,他抹了一手湿滑,然后埋下头总唇舌取悦对方,先在外面舔舐一圈,又将舌尖朝穴中送,浅浅刺探。
“嗯~深一点,深一点,”吕清手握住了她的头发,难耐地扭曲腰肢。
那人不敢轻慢,深埋其中大力朝里耸动舌头。上面的乳肉也被含住吮吸,湿软的舌儿一圈一圈打着转,牙齿在挺硬的乳尖上碾磨。吕清手紧紧捏住被子,“没吃饭吗?用点力。”
玩地出水后,她看着四人挺立的肉棒,点了最大形状最佳的那人,让他躺在塌上。自己则跪在他上方,缓缓坐下身,一杆进洞。
来往夏国路程远,她好久都没碰过男人,很是情动,被身体里那紧紧撑着的肉物摩擦了数十下,很快便来了感觉,再寻着敏感点蹭几下,呻吟一声,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顶,软软趴在他身上不动了,缓了一阵儿才和他换了位置,朝旁边叁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浪叫声从房中传来,一声大过一声。吕辰还未接近门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种与欲望缠绕共舞,醉心沉迷的声音。
暗卫突然出现,将他拦了下来,“五皇子,请留步。”
他抬眸,“皇姐应该从未与你们说过要拦我。”
暗卫有些迟疑,作为二皇女的贴身暗卫,他的确知道她和五皇子关系不清不楚,甚是亲密,还经常领命深夜送他进她的寝宫。一时也理不清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便放了行。
随着离屋子愈来愈近,声音也清晰了起来。他没有推门而入,犹豫片刻,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浑身赤裸的女人映入眼中,躺在床上,神色似享受似迷离,一个男人正抬着她的臀部,跪坐在塌上重重抽送,像是突然用了个猛力,女人“啊啊”地叫出声,“好快好快,唔,不要停!”身旁还有叁个男人,手在她身上游动,揉着她的阴蒂和乳房。场景淫乱。
吕辰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脊背挺直,指尖陷进肉里,微微泛白。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亭中聚
大吕国使者到达的第二日,清晨时乌云蔽日,皇城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势越发浩大,在河上游船的计划也只能搁浅。
见此,夏悠又让人将他们请进宫中,准备对两国边境和睦之事进行一番详谈。不想搞得过于正式,最终商谈地址选在了御花园的湖心亭中。
其檐边设计巧妙,加之两边轻纱环绕遮挡,雨被牢牢隔绝在凉亭之外。因是夏日,石桌上的软垫已被撤去,只余石凳上薄薄一层坐垫。
桌上摆满水果糕点等吃食,亭中一人抚琴,悠扬的琴声配上亭外雨点落湖的清脆,倒别有一番风味雅致。
大吕国内不常降雨,也没有水乡柔情,吕清手握茶盏,竟让这番景色打动了几分。
“二皇女刚来此地,可是昨夜没睡好?”
夏悠看着她眼下, 虽然经过了妆粉的遮盖,仍透出一点乌青。这模样,让她不由想起了刚穿来时夏皇浓厚的黑眼圈。
“多谢夏皇陛下关心,的确是初来此地,有些不适应。”
夏悠颔首宽慰几句,嘴角挑起笑容。
昨日她唤了萧忆让他夜探国宾驿馆,因有暗卫把持,不清楚对方几斤几两,他没有贸然行动,待在不易察觉的地方没能靠近吕清的房间。
奈何房中动静不小,这不远不近的距离,仍谁都能猜到里面在做什么多人运动。
这还叫不适应,她看这个二皇女还挺适应的。
不仅适应,长途跋涉下到达的第一天都能有性趣,听萧忆说似乎不只一个男人,简直都是十分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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