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慕儿,想和姐姐云雨吗?”
司慕心一跳,见她提了出来瞬间松了口气,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字从喉咙间溢出,微微发涩。
“想。”
夏悠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浅浅的一个字就将她从混沌中扯了出来,侧头迷茫问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问,语气非常迟疑,“你刚才说话了吗?”她莫不是在梦里听到的?
司慕:“……”
司慕咬了咬下唇,慢慢凑过去,直到鼻尖触碰到了她的脸庞。
“姐姐,慕儿想要和姐姐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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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弟弟好久没出来了,让他出来溜溜)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司慕小番(完)h
司慕侧身撑起胳膊,俯身看她带着丝丝困倦迷蒙的眸子,喉间微动,低头青涩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夏悠没有闭眼,只见司慕的脸逐渐放大,卷翘的睫毛又浓又密,清秀乖巧的脸蛋沾染上浓浓的情欲,突然有种再次带坏孩子的错觉。
炙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秒,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触感。柔软相碰,他就像一只啄木鸟似得一下一下轻啄着,带着些小心翼翼。
感受到他探出舌尖,夏悠配合地张开嘴被动承受着,任由他舌头滑进自己的口中,唇齿交缠中,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大,下方一阵难受的灼痛感袭来,司慕分开唇吮吸了一会,而后翻身跪在她上面,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向下移动着,来到脆弱纤细的脖子处。
喜庆的杯子帘帐映出的红色光影在脸上浮动着,夏悠瞥着总觉得诡异地心里瘆得慌,仰头之际顺便扯开了帘子,柔和的黄光瞬间扑了进来。
司慕本动情地吻着她,见她不专心还有心思干别的十分不满,抬起头瞪她。
夏悠看他这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眼角一挑泄出几分魅惑,语调微扬。她缓缓曲起腿,膝盖蜻蜓点水般触了触他下腹的肿胀,然后画着圈围绕那处磨蹭。
“怎么了,还敢瞪姐姐了。”
上面的男人没料到她的偷袭,哼唧了一声,低沉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姐姐太坏了。”
这一刻,夏悠突然体会到了男人对待娇滴滴女生说讨厌的激动心情,揉了揉他的脸,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坏一点。
但考虑到是新婚夜,她也就起了自己一肚子坏水,安抚地带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
房中气氛好的让他身体绷地有些紧,司慕眼带羞涩,试探性伸出一只手揉了几下,听到夏悠鼓励性地短吟了声后,低头含住了右边的那颗挺直的茱萸。
敏感处被舔弄,夏悠这下才有些沉迷,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喘着气,接着感受到了一阵拉扯,“嗯~怎么还咬人?”
“轻点……”
司慕放轻了动作。那日马车之后,他就迷上了她的身体,梦中采掘过好几次,她身上每一点红他都爱,虽然有蹂躏的冲动,但他也希望能取悦对方。
见她开始沉溺其中,口中溢出勾人心魂的声音,司慕向下探触碰她的私密处。已经涌出了不少花蜜,湿润一片,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刚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包围。
“姐姐,你怎么还这么紧?”司慕手指开始抽动。
夏悠喘着气回答他,“怎么,不喜欢?”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高级养生套装的特殊效果还是每天宫人在她身上折腾的各种膏药的力量。
“……喜欢。”他很喜欢。
一根手指搅动了许久,他又加了一根,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了阵阵暧昧的水泽声。
夏悠红唇张开,哼唧声越来越快,尾音颤颤巍巍的。感觉到对方再次放入了第叁根,大拇指随着抽插触碰着她的阴蒂,很快就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最后一声吟叫媚到了极点,身体开始痉挛,花液喷涌而出。
景色和声音都美地极致,司慕情不自禁凑过去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姐姐好棒。”
夏悠:……棒你妹啊,搞得像生孩子一样。
司慕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抬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把着肉棒就直直朝里送,有了花液的润滑,进的非常顺畅,没有停顿就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身体交融在一起,司慕十分满足,眼中全是身下被撞得起伏的女子,晃动的发丝,合不上的红唇,被疼爱过诱人的眉眼。他情难自持唤着对方,“姐姐,姐姐。”
两个字从他口中出来似是被加工过一般,含情又撩人,夏悠被叫地心颤,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嗯”了声。
随后,
她开始后悔自己多嘴。
“慕儿,慢点……嗯……慢点啊。”
床角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司慕入的又深又重,夏悠抓紧了他的手臂,手指都陷进他的肉中,娇喘着仰头看着他的喉结。
不知疲惫地干了许久,司慕终于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抱着她快速抽插了十多下,终于释放出来,埋在她脖颈处喘气。
——
月色深沉清凉,洒下一片银辉,房内却依然热情似火。
做了一次,司慕放开了许多,褪去了穿着衣服时的青涩懂事模样,变得又凶又猛。
夏悠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哼哼唧唧叫着,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液混着花蜜从小穴中不断流出,司慕一只手撑在把她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大力揉捏着柔嫩白皙的臀肉。
“姐姐,舒服吗?”
男人每次抽插都磨蹭到敏感的小核,弄得她甬道一阵缩,发出似欢愉似难耐的叫声,随着他挺腰一阵颤抖。
“嗯……别弄那里了……不要了……”
夏悠趴着侧过头,身上被男人揉的到处都是红痕,嘴唇不知被亲过多少次,有些微微红肿,眼眸湿湿的,顾盼生辉。男人被扫到的地方都燃起了一阵火。
“姐姐,明日晚上还到慕儿这里来好吗?”司慕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身下动作力度丝毫不减,感受着那深处的柔软,似是想要把全部的热情都烧在她的身体中。
他进宫前曾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懂事安静地耐心等待女皇陛下的宠幸,不去争风吃醋,刻意挽留,但是第一天就耐不住酸涩开口。
虽然她宫中皇夫不多,但是一轮下来,轮上自己还得好几天。他看着她的样子,就不想她再去宠幸别人。
夏悠没有出声。
今天都还没结束就想着明天的了,这孩子也太贪心了。
感受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夏悠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事了,刚转了身,又被他抓住了腿,侧着插了进去。
夏悠斜眼瞪他,“嗯……还没好……没节制”
他顶了几下,眼巴巴看着她。想着明天不来也没关系,今天就多弄一会儿,把她喂饱了暂时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了。
“姐姐,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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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有二心。”
“自然,”萧忆微微颔首,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自小身份低贱,在泥沼里打滚为了生计什么事都干过,冷言冷语甚至污言秽语都听过不少,这种话已经无法在他心里引起波澜。
萧忆深谙弱肉强食的道理,在皇城尤为如此。但身份地位都是可以争取的,哪怕需要用点手段,在此之前,所有的言语都需要忍下。
看得出赵公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提醒几句,但让他不解的是女皇陛下现在对他的态度。时而认真,时而漫不经心又调侃。
—
夏季的雨开始来势迅猛,最终归于一场绵绵的小雨。万物润泽,街道边的绿草树叶被洗地清亮。
街道上没什么人,贵的马车在一家饭庄前停下,马蹄的哒哒声在安静的雨天尤为清晰,店员连忙迎了出来,毕恭毕敬招呼着。
白洛年提前让人预定了雅间,他并不是皇城人,平日出宫的机会也极少,对这皇城中的一草一木并不熟悉。
想着主要是陪那五皇子说话,便找宫里的人问了问,寻了这家风评不错的饭庄,正好位于河边。
两个侍卫站在门口守候,几人落座点了菜,一时有些安静。
“白皇夫这是涂的什么口脂,颜色好看得很,”吕辰在二皇女的示意下主动找了话题。
“这是我本来的唇色,”白洛年不在意说道。
他皮肤白,嘴唇颜色也艳丽,只有服侍他的人才知道他从来没在脸上和嘴唇上涂抹过什么东西。但也不是只有侍男知道,他的陛下也是知道的。
想到夏悠,白洛年眼中突然蕴上了一抹笑意。
对面吕清一直默默关注着他。见过那么多男人,白洛年真是对极了她的胃口,那长相自然是上等,一举一动也自带风韵诱惑,眉眼极为鲜活动人却不自知。
吕清脑中不由一番场景浮现。想必他在床上也让人销魂至极。
这个雅间位置好,窗向河畔而开,能瞥见不远处的石桥迎着风雨横跨河流两侧。轻柔地风夹杂着点点雨丝,混着清新的气味。
白洛年斜着头看向窗外溅着水的青石板,决定下次雨天一定要把陛下也给拉出来在这里吃饭。
天气不好饭庄生意没有平日那样红火,吕清起身出去了趟,走过时手不经意擦过对面男子的指尖。
衣袍挡着,其他人没看见。
感受到温热的触感,白洛年手连忙缩回去,眉头一皱抬眼看过去,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吕清眼睛微咪,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别人也许不知道,而白洛年对这种眼神却很熟悉。形容起来,大概就是他每次决定认真陪陛下处理公务,坐着坐着就忍不住想靠近她亲亲抱抱,开始勾引她时的眼神。
仅仅看了一眼后吕清就出了雅间,白洛年和身边的侍男说了声让他不用跟着,又看了眼那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五皇子,便也紧随着她的脚步出了门。
拒绝了门口两个侍卫的保护,白洛年出了雅间直走拐了弯,就看到倚在一根暗红色粗柱上的吕清。
这处没什么人,加上柱子的遮挡,更是显得隐蔽。
“不知您这是?”白洛年隔着一段距离不咸不淡问道。
离了众多耳目,吕清脸上温和褪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志在必得。她走近了几步,毫不敛地打量着对方,开口说道,“你真的很不错。”
白洛年挑眉,似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跟了我,保证你待遇不会比在夏皇这的差,说不定,还会更好,”吕清轻声说道,慢慢放出诱饵。
在她眼中,男人这种东西重欲又贪婪,稍微给点甜头就能让他们趋之若鹜。她作为大吕国的二皇女,受尽女皇的宠爱,金银财宝无数,更是万千人追捧。
见白洛年沉默,垂着眼睫,吕清以为他正在考虑,想再加一把火直接拿下。
“听说你在这是最低等的叁等皇夫,昨日听闻你的腰也不行了?我可以带你回去寻药治好的你的腰,等时日到了,你的荣华富贵比现在可多的多。”
那二皇女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白洛年心里感叹年纪大就是爱唠叨,在她不可一世的眼神下漠然的缓缓问道,“二皇女殿下,请问您什么比得上陛下呢?”
“论年纪您已经而立,相貌自然也不如。论地位您只是个仰仗吕国陛下宠爱的皇女,但是陛下可是大夏国的女皇,从来都是别人仰仗她而已。”
吕清一时没反应过来,白洛年继续说道,笑得多情又缱绻,“而且,我爱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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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额头上沁出,慢慢汇集,顺着双颊滑落,夏悠冷哼,“你帮朕,你可有解药。”
“……陛下,奴才就是解药。”
“来人!”夏悠拉上黄帐不再看他,心里简直要吐,用尽全力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朕拉下去。”
说完,夏悠没管小涵杀猪般的哀嚎,捏紧被子闭眼做深呼吸,把到了嗓子眼的呻吟声憋回去。此药无解,唯有抒发出来才能挺过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守着那点自尊心,夏悠万万不可能派人去找文皓汝白洛年他们过来。
自给自足吧。
帐子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夏悠掀开一角,思维混沌,撞进萧忆眼睛时还有些懵。
她眸中如含了一汪春水般盈盈,脸颊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粘在皮肤上,像刚出浴,整个人又欲又媚。
萧忆下意识吞咽,舔了舔嘴唇,“陛下,您找我?”
“你怎么进来没通报?”夏悠连忙关了帐子,责怪道。
“萧忆通报过了。”
恍惚了许久,夏悠才模模糊糊开始思考,好像听到了些声音,又好像没有,她也没太注意。
“你走吧,明日再谈。”
“……等等,”她声音软腻中多了几分哑,似是有些难为情,一句话说了很久才说完,“你……过去帮我拿个东西。”
女皇陛下那声音像在勾引人一样,萧忆也憋出了一身汗,按照她断断续续的指示,找了好久,终于在桌子下方摸到了一个按钮,轻轻扭动,墙上一副山水画后传来了响声。
走过去翻开画,愣在了原地。
不大不小的空间摆满了……房中玩意儿,按照男人的阴茎所做,大小长短形状各异,材质也各不相同,玉的,木头的都有,竟然还有些壮观。
这得是,收集了多久……
“……您要哪种,”萧忆艰涩开口。
“随便多拿几个吧,”到了这个时刻,她已经没有尴尬害羞这一说了,只想快点找点东西塞满自己的身体。
随意选了最右边叁个,萧忆才缓缓察觉到陛下的不对劲,结合刚才那侍男被跪着被拖出去,脸上满是泪痕。
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无可奈何。
萧忆抿了抿唇,神色复杂,刚把东西递给她就被催促着离开。
“啊啊——”
听到尖叫声,萧忆一惊,几个步子又返了回去,猛地拉开帐子。
映入眼的是一股喷涌的花液,透明清澈,洒在身下的薄被上。女人躺在床榻上,双眸迷醉,鲜艳欲滴的嘴唇张开,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红彤彤的,睫毛上挂了滴水珠,极惹人怜爱。
刚把东西拿到手夏悠就急不可耐扯开裤子插了进去,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那玩意儿急速动了起来,她此刻本就敏感,那东西转的快,瞬间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失了理智,夏悠胡乱地找着减速按钮,摸到了一块凸起处,没想到动的更快,她又尖叫出声,“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要死了呜呜,帮我停下。”
她双腿张开的弧度大,玉腿没有一丝赘肉。糜乱的场景刺激地萧忆双眼通红,浑身热气都往一处蹿。好歹还是被女皇陛下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俯下身帮她找开关。
那是块黑色的木质阴茎,撑开了花瓣,又粗又大,表面光滑,在粉嫩的穴里打转,黑红颜色对比强烈,上方的小肉粒鼓鼓的,引人采摘。
萧忆呼出一口气,刚凑近一些,又一股清液喷出,糊了他一脸。他有些怔愣,头发丝儿滴着水,搞笑又狼狈。夏悠还在呻吟,声音千回百转,勾地他心里涌起一股火气。
低低骂了声脏话后,又乖乖地探头去找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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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想着您自渎(300加更)
夏悠偏头看他,眸中泛着浅浅的笑意。
白洛年在座椅上撑着脑袋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那本书早已从从手中脱离下来,歪歪斜斜落在腿上。
哪怕阖上了眼睛,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皮肤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凝嫩,他眼睛狭长,眼尾上挑,天生撩人又多情,容貌总带着几分攻击性。而此刻在昏黄的光线里,眼睛一闭,浓密的睫毛扑漱下垂,说不出的柔和斯文扑面而来。
过了好一会儿,夏悠才挪开目光,轻声唤醒了他。
睁开的一瞬,眼睛水润润的,还有些微的迷茫。
“昨日可是睡晚了,那么困?”夏悠撑着下巴问他。
按理说,后宫除了文皓汝这样的一等皇夫有的一大堆后宫管理职责要履行,还要给家里野心勃勃的老母亲做事谈情报,其他皇夫平日应该都闲得很,无事到处逛逛,赏赏花,培养一下兴趣爱好。
尤其是雅岚殿的那位裴皇夫,抚琴茶道散心,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简直就是到宫里养老来了,有时让夏悠都羡慕不已。
“是睡晚了,”白洛年见夏悠忙完了事务,抖了抖有些发麻的手臂,取了衣服给她添上,两人一起出了殿门。
赵公公探头问道,“陛下今晚可是要留宿在白皇夫那?”
夏悠一顿,见白洛年期许地望着她,又犯规地用他那双桃花眼放电,自觉地中了美人计,“嗯”了声。
时间尚早,白洛年提议在他宫里用膳。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两侧是朱红的宫墙,斜阳将影子拉的很长,打在朱漆上,距离近地如同依偎在一起。
一路上很安静,白洛年少见地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夏悠不习惯,随意问道,“晚上干什么呢,睡那么晚?”
“啊,”白洛年语气转了个调,看着她,脸上带着黄昏时刻的温柔和缱绻,又拖长了声音,带着点纨绔公子的玩世不恭说道,“陛下猜猜。”
夏悠配合地认真想了想,片刻后迟疑道,“可是在作画?”据她对白洛年为数不多的了解,也只能猜到这一个。
说起来,不论是她,还是之前夏皇的记忆,对那些皇夫的了解简直少的可怜。夏悠试着往记忆深处探寻,发现其实夏皇还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的,比如哪个男宠皇夫喜欢用什么样姿势,最喜欢的花样是什么……
不愧是她。
“陛下错了,”白洛年摆头,突然凑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一阵和缓的微风吹过,几缕碎发不听话地晃动。夏天温热的空气流动,远没有他的呼出的气体灼热,一团一团扑倒她的耳边,夏悠耳朵有些痒。然而听完他的话,痒更是弥漫到心里,脸色和天空艳丽的红有的一拼。
她曾觉得自己适应了白洛年的花样,已经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免疫力,可他的露骨轻佻还是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说,昨夜一直在想着她自渎,一次又一次。
这谁绷地住!
时隔许久,夏悠再一次动用了表情管理大礼包,面上稳得一批,心里已经骂骂咧咧炸开了,让她极为无语的是,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排斥。
过了许久夏悠才说话,“明日还要为大吕国使者过来,朕还要给他们接风洗尘,今天晚上不要闹腾。”
“陛下真是狠心,”白洛年斜睨她一眼。
终于到了桃阳宫。天还没黑,夏悠第一次细细打量了这个地方。她还记得文皓汝的宫殿,华丽气派到不容人忽视,房里每一样都是珍品,可以让普通人半辈子吃穿不愁。相比起来,这里算得上是朴素了,虽也搭配精心整齐,却总觉得和白洛年的性子极为不符。
膳食已经备好,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药的缘故,夏悠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但又被白洛年缠着多吃了点。
入夜,宫人进来点了灯便退了出去。夏悠书看的眼睛有些干涩,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凑到白洛年身边,决定自己找点乐子,“洛年,你教朕画画吧。”
白洛年一怔,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请求,倒也高兴,叫人取了纸笔,放慢动作画了株最简单的草。他原以为陛下要学画只是房中情趣,见此时她学的认真,竟然还真画的有模有样,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的吸引力还不如这画,又笑他太过计较了。
对她,他总是计较的。
嘴角挑起一抹笑,白洛年又示范着画了颗竹子,运笔时一股子随性4意,深浅有度,意蕴尽显。
夏悠果然没学会,画着画着眉头一皱,急躁起来。见时候到了,白洛年包裹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后俯下身去,慢慢地带着她手运腕画画。
鼻尖传来似有若无的暖香,白洛年垂眼看去,视线落在了她两排鸦羽般的睫毛上,眨眼时不停扇动。
不知不觉中,教学变了味。
夏悠对于白洛年“手把手”教学的行为起初有些惊,见他教的认真,就没有想太多,看得专注。而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在她手背上摩擦起来,吻落在头顶上,缓缓下移,带着热气的唇在裸露的脖子上徘徊。这个时节的吻,是湿热的。
她也有些意动,马上被理智压了下去。
这些个皇夫在床事上一个比一个不节制,平日看着要么乖巧要么温和,一到晚上都跟禽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榨干。折腾地太晚,疲惫不说,第二日还会出现各种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明日她要见的可是对手国的使者,精气神肯定不能少。想罢,夏悠转过身,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眸,安抚道,“洛年,你昨日没休息好,咱们今天都好好休息。”
承诺了明日晚上会留宿桃阳宫后,夏悠终于如愿地和白洛年非常和谐保守地躺在了床上。
一刻钟过去了,然而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比平时睡得早,但夏悠以前沾枕即睡,想了想,应该是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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