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人人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视氺
就像打太极一般,两人你一招我一招,最后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吕清说地口舌有些躁,喝了口茶。她们国家很少喝这个这个,第一口下去微涩的感觉让她还有些不习惯。
喝茶也不能忘了正事,她抬头继续说道,“我皇弟虽话少,但深受母皇喜爱,不知夏皇陛下对他是何意?”
夏悠没避开话题,笑着说道,“昨日舞姿的确惊艳,如若五皇子喜欢这里,朕何乐而不为。”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和谐,亭中谈笑声一片,多是夏悠和吕清侃天侃地。直到亭外有人禀报道,“陛下,白皇夫来了,”
夏悠第一反应是这祖宗怎么那么喜欢跟着她,正想让人把他劝回去,吕清笑道,“早听闻夏皇陛下宫中皇夫绝色,那文皇夫已然让人眼前一亮,想必这位白皇夫更是容貌一绝吧。”
想到白洛年之前种种行为,一绝不一绝她不知道,反正操作有点骚。
夏悠不希望和吕清商业互吹行为涉及到其他人身上,也不想物化他们来刻意炫耀,抬了手就想拒绝。
但吕清似乎来了兴趣,继续说道,“我皇弟有些怕生,让他先见见他们,多了解了解,以后还有个关照。”
夏悠一口话就卡在了嗓子里,心里顿时警惕了几分。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年纪大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文觅也是个老狐狸,阅历比她多不少。
虽然她从来的那天就在计划盘算除去所有不安定因素,但其中是否有漏洞还得试了才知道。
只不过,一试便覆水难收。
看来一定要早点把萧忆的任务完成得到那个金手指,这样把握才大一点。
话语间,白洛年已经进了亭中。
吕清说刚才那番话其实有蓄意的成分在其中,昨日送人被拒多多少少让她有些难堪。
说什么姿色配不上陛下,她倒要见识一下,夏皇后宫中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姿色。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透过薄纱只能看见他身形修长,走路挺拔,不徐不疾。
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纱帘,男人踏入亭内,明目张胆且毫无顾忌朝里环视一圈,随后不慌不忙请了安,“陛下。”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亭中聚2
“陛下,”白洛年在夏悠身边坐下,这才看向对面两人,礼貌示意,“二皇女,五皇子。”
除非被人刻意打压住,宫里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得及快。
昨日欢迎宴会只有第一皇夫能参加,他虽然没去,但宴前就听闻宫采买的宫人说大吕国派了使者前来,一起的还有二皇女和五皇子。
眼前一男一女穿着贵气,他便瞬间对上了号。
吕清从他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
男人穿着白底红色镶边长袍,在光线暗沉的雨天中,皮肤白得发冷,嘴唇却红润艳丽,鼻梁挺拔,眼睛内勾外翘。
一举一动不像昨日见的文皇夫那样,有着气定神闲的优雅。反而带着几分随性肆意。
打脸来的太快,这下吕清失去了昨日的官话张口就来的自如,面上浮出了一丝尴尬,再也夸不出口。看来她带来的人是真的姿色入不了这夏皇的眼。
夏悠想着白洛年性子,怕他在不分场合发表什么惊风骇俗的语言,瞬间吞下了准备问他的话,也没看他一眼。
正沉默着,一颗剥了皮的突然荔枝出现在嘴边,饱满晶莹,散着清新的香味。夏悠快速看了他一眼,见他嘴唇微启,似是为哄她张嘴而无声说的“啊”。
“……”
夏悠心里尴尬。私下时兴趣来了可能会玩玩情趣,但在公共场合她还真没有类似于秀恩爱的经验和习惯。
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装自在地低头象征性咬了小口,汁水在舌尖化开,荡出丝丝适度甜味。
旋即,叁人只见白洛年收回手不带犹豫,甚至像是习惯性的下意识吃下了剩余的荔枝,吐出籽让宫人收捡去。
行云流水似的动作让夏悠脑里一长串脏字刷屏,桌下的手不受控制朝他腿上重重锤了下。结果反被他抓住,牢牢交握在一起。
“白皇夫看着倒是比文皇夫和善许多,皇弟,你以后可要多向白皇夫学习学习。”
夏悠趁吕清说话期间把手抽出来。白洛年不满又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又将她捉了回去。
“……”夏悠干脆放弃了挣扎,看向吕清,“向他学习作甚?五皇子看着安静乖巧,非讨喜。”
“也是,夏皇陛下昨日看皇弟舞蹈惊艳,他从小习舞,会的舞蹈可多了,腰功了得,陛下以后可有眼福了,”吕清笑道。
夏悠只觉她这句话来得突兀,也没细究。
“陛下果然就喜欢这些年纪小的呢,”白洛年手紧了紧,用气音在她耳边似是不甚在意地说道,“嫌弃洛年上年纪了腰不好?”
夏悠深深呼出一口气,忍无可忍,无需再惯着,笑着看向两位宾客,状似不经意说道,“腰好不得了啊,我这个皇夫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腰不好。”
白洛年,“……”
“啊,”吕清惋惜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叹道,“这相貌已经难得,想来总有些遗憾。”
“洛年,听到二皇女说的话了吗?”她慈祥地拍了拍白洛年的手背,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太在意,长得好,腰差一点没什么的。”
夏悠相信在宫里强大的传谣能力下,白皇夫腰不好这个消息很快就能人尽皆知了,看他以后还皮不皮。
两次毁了自家皇夫清誉的夏悠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想笑。
白洛年的确安分了几秒,然而仅限几秒,随后微微耷拉了唇角委屈问道,“那陛下还会疼洛年吗?”
夏悠:会,我会疼你妈的!
夏悠没再理会他,又和吕清聊上了。
雨势仍然凶猛,啪啪哒哒打在凉亭瓦面上,汇集在凹陷的亭脊中形成小股水流冲刷而下。
天色越来越暗,吕清看出了夏悠眉间困倦,站起身便要告辞,斟酌着又说道。
“夏皇陛下,明日估计也是雨天,那游湖还得推后几天。我看这雨中之景上好,不如明日让白皇夫带着我们吕国人在这附近转转,顺便和我皇弟聊聊。”
夏悠眉角轻扬,这个提议有点意思,“洛年,你可方便?”
“自是可以。”
事情敲定下来,夏悠坐在石凳上打了个哈欠便想起身回宫,刚站起身就被白洛年两手撑在石桌之间。
她抬眸看他,表情似笑非笑,“腰不好还逞什么强?”
“陛下可还记得那日,说是第二日要宿在我宫中。”
“……”夏悠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宴会太晚,一说话就忘记了这茬。
她还给吕国使者说要宿在文皓汝宫中呢,其实她两边都没去,侃完就跑回去蒙头大睡,还睡得挺香。
“朕不太记得了。”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狗引发的思考
“……”白洛年语塞一阵后,蓦地觉得她耍赖的样子有几分可爱,笑出了声,“那陛下可还记得咱们之前在这里做过什么?”
白洛年上前一步圈上她的腰,总觉得她腰肢纤细了许多,拧了眉说道,“瘦了。”
“可不是让你给折腾的,”夏悠半开玩笑说道,被他拉着亲昵了半晌,这才让人唤了萧忆,自己去了御书房。
时隔任务发布已经过了许久,夏悠此时才感到焦急起来,深深叹了口气,如同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郁闷得不行。这系统就是想玩死她。
等萧忆过来的时间里,夏悠招手随便叫了几个侍男上前,死马当成活马医,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们给朕说说,什么叫狗?”
侍男:“……”
一个侍男怯懦开口,“狗是一种动物——”
意识到自己表述失误,她斟酌了会儿,思考了好久才重新组织了语言,“朕是问,怎么让一个人成为一条狗。”
“陛下可以让那人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几圈,再学几声狗吠,这不就成狗了吗。”
夏悠:……还用你说。
“行了行了你们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夏悠一言难尽摆了摆手,果然是病急不择医,问这几个没有文化木头人一样站着的宫人。
“陛下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赵公公一直站在夏悠后方的角落,见陛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立马知道自己该出场为她排忧解难了。
尖锐突兀的声音响起,夏悠斜睨过去,这才记起还有一位狗头军师在这儿,擅长出坏主意。火灭掉的野草瞬间烧了起来,和他多说了几句。
“陛下,这简单啊,奴才等下可以帮您。”
—
萧忆进御书房的时候非常狼狈。他的衣服全部都被雨水浸湿,一滴一滴往下掉着水珠,头发也像才洗过一样,丝丝缕缕湿湿黏在一起。
御书房中也跟着湿了一片,夏悠突然想到了个词。
——落水狗。
夏悠:“系统,我任务成功了吗?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赶来见我,不仅对我非常忠诚,现在还成了一条真真切切的狗。”
系统:“你现在精神不太好,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夏悠:“……”
“怎么这么狼狈,”夏悠朝他走去,眉头皱成一团,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不满。其实她纯粹是被系统气的,但萧忆看着心里一跳,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情绪。
他觉得女皇陛下似乎很担心自己。
夏悠让人带他擦了头换了衣服,两人这才安安心心坐在殿中。
“没带伞?怎么淋成这样?”夏悠问他。
萧忆“嗯”了声。其实并不是没带伞,而是伞好像被人掉包,换成了一把破伞。
不难猜出是谁干的。来皇城那么就,接触的人也就那么些,有利益冲突的人更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不过这种事幼稚,他身体好,并不畏惧淋雨,便不想和那人计较。
夏悠让萧忆坐过来一些,指了指盘中的荔枝,“尝尝?”。在亭中时吃了白洛年剥的,虽然只咬了一点,但可以品出味道是真的不错。
她从小爱吃荔枝,不怕上火,一顿至少能吃一斤。来这之后,倒没完全养成让别人伺候的习惯,水果还是自己剥。
形状整齐圆润的月白指甲慢悠悠脱下了果肉的壳,晶莹的汁水溅了出来,顺着指尖缓缓朝下流,带着莫名的美感。
刚想那纸随意擦擦,赵公公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感觉到自己脸要绷不住了,连忙使用了表情包。
此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小礼包不仅不鸡肋,简直太好用了。不然她可能会面色狰狞吐出一个“握草”。
而萧忆只看见赵公公突然和陛下耳语几句,陛下气定神闲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她的手指微顿,上面沾着透明的汁液,而后继续剥了壳朝嘴里送去,吃的十分斯文。
似是想着什么事,不是特别大的荔枝小口小口心不在焉咬着,嘴唇瞬间沾染上湿迹。
系统:“你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夏悠没搭理系统。她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试试这个方法,关键是也太尴尬了吧,尬地都可以原地去世了。
系统:“忘了告诉你,这个的任务还有期限,一个月没完成会自动过期,不仅没有奖励,还会随即抽取惩罚。”
夏悠:“……”
“萧忆,”夏悠语调拔高。
闻声萧忆抬起头,看向神色不定的女皇陛下。
她眼神没有看向他,缓缓向他伸出了玉指,如同没有骨头般,整个动作带着些魅惑,“舔干净。”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舔干净
话落的一瞬间萧忆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秒后问道,“什么?”
“……”夏悠索性豁出去了,面不改色再次重复一遍,一字一顿说道,“朕说,舔干净。”
赵公公也尖声附和,“舔干净!”
夏悠,“……”
女皇陛下几个字说得圆润清亮,带着她说话时特有的尾音,勾出了几丝暧昧的痕迹。这回萧忆是完完全全听清楚了,突然觉得十分荒谬。
舔干净?!
舔??
萧忆视线盯着那修长的手指,脑中飞速运转,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女皇陛下上次体验之后感觉良好,和女人玩上瘾了,此时恰好兴致来了,又想玩点情趣。
毕竟她的情趣用品在寝殿中摆了一堆……
见他半天没行动,夏悠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每日宅在殿里看书看奏折,基本没时间锻炼,所以还没举几秒,涨涨的酸痛感逐渐蔓延上来。瞅着萧忆荒唐的表情,心中紧箍咒般默念:
我是女皇我一点都不尴尬。
感觉到手臂要撑不住了,夏悠心里琢磨着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千万不能垮掉,便直接把手怼到了他嘴边,语气中染上了点不耐,“还要朕说第叁遍?”
赵公公又在一旁跟着说,展现了良好的下属风范,“萧公子,陛下都吩咐了,您还愣着干嘛?要知道,女皇陛下可是九五之尊,身体可不同于凡人,你舔一口还应该感到荣幸至极。”
夏悠:“……”你可闭嘴吧。
本来基本压下去尴尬因为什么“不同于凡人”,“荣幸至极”又涌而上,真是不要太羞耻。
夏悠心里作深呼吸,刚打退堂鼓想着要不就算了时,就见萧忆大拇指将她的指尖压在其余四指间,舔了舔唇瓣眼神闪烁着些微犹豫,而后便低下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席卷而来,痒得一阵鸡皮疙瘩突起。夏悠记起自己从亭中出来时的确洗了手,心里微妙的膈应稍稍褪去。
动作持续还没到一秒钟就忍不住开始抽手。
抽了一下,没抽动。
“陛下,还没舔干净,”萧忆抬起眼睑,剑眉英朗挺直,眼睛深邃又亮,明明是面无表情,而夏悠却看出了几分笑意。
似玩味似挑衅。
夏悠暗叹这个女人长的可真野。
“陛下,得舔干净!”赵公公挤眉弄眼说道。
“……”
按道理说“舔”应该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可对方似乎并不是单纯的舔,还用嘴唇吮吸着。唇内的软肉碰到手指,混着湿湿的水渍,时不时还会发出细小又可疑的声音。
除去那些木头人一样存在感极低的宫人,两个女人酱酱酿酿,一个太监在旁围观,场面一度奇怪又膈应。
“行了行了,”夏悠一阵恶寒,猛地抽回手。这还不如不舔呢,手上湿淋淋的比刚才还让人难受几分。
拿过手帕,夏悠将手连着指缝仔仔细细擦了个干净,但总那糊糊的感觉仍然萦绕在手上。
她一边擦一边和系统对话。
夏悠:“你们可以感受到任务完成度吗!”
系统:“大概可以。”
夏悠忽视掉“大概”这个十分勉强的词语,期待地问道,“现在多少?”
系统:“零。”
“所以你让刚才我试试是……”在玩我?
系统:“这个方向还是很靠谱的。”
回想刚才,夏悠觉得自己有些放不开。以前还是公司的cfo时,她还有些傲,总觉得自己见识广,格局也大。
但是来这儿之后,管理的是一个国家,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肩负的责任众多,每个决定的后果也大,她有时处理事务反而有些畏手畏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明明,是活在别人的角色中。
“今天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夏悠心里有点郁闷,幽幽看向萧忆,“有个新任务要交给你。”
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些,凑过去耳语几句,“——有信心吗?”
“萧忆会尽力而为。”
“行,也没什么事儿了,赵公公带他出去吧,”夏悠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公公让宫人去取了把伞,把他带到门外。
雨比刚才小了一些,但仍然下得凶猛,一出殿门,迎面吹来的风又凉又潮,冷气直直朝毛孔里钻。
赵公公接过宫人递来的伞,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笑得温和,说道,“萧公子,奴才看得出陛下是对你寄于了厚望啊。”
萧忆看向他,没有出声,等待下文中的“但是”。
“奴才当日跟着陛下看您比武,也是印象极为深刻,奴才相信您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为。不过,”赵公公果然话锋一转,“在您奉官前和奴才一样,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可不能有二心。”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司慕小番——新婚
册封之日,天还未亮,礼部官员设册设采仪仗,将司皇夫迎至宫内。跪拜受礼,填册宣读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正值夏日,热浪层层迭迭翻滚,从礼部官员到册封皇夫都穿着正式厚重,更是考验人的耐性。
司慕打小没吃过什么苦,顶着炎炎烈日,水没喝上一口,屁股也没沾凳子,硬生生撑了一早上。渐渐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白皙的脸颊也有些泛红。
晚上才回到了华沐宫中。
新册封,殿中装饰地喜庆,红烛红帐映着红光,灯光交织摇曳。从茶壶等用品到瓷器陈设无不精致。
内堂之中,明黄色女子正坐在圆凳上看书,目光专注认真,听见门口的声音,抬眸看过去,露出浅淡的笑容,在暖光的光线中柔和又美好。
司慕突然觉得一天下来的疲惫在见到她那一刻尽数散去,心里满满涨涨的,萦绕着充实的喜悦。
从今日开始,他也是有归宿的人了。
不经记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好像还说了她许多坏话,司慕心觉神奇,自己曾经多讨厌她啊。
快步朝她走过去,“姐姐,你等了很久了吗?”
许是刚成婚,身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有些不习惯,他的语气举止变得有些拘束和不自在起来。
夏悠阖上书起身,正想走近,司慕忽地退后一步,面色生出几分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出了好多汗。”
“啊,”她拖声带调,“我是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味呢。”
“是吗?”司慕听见这句话,立刻红了脸,又朝后退了几步,不想让她感到不适,浅抿唇温吞道,“对不起。”
“骗你的,”夏悠只觉可爱,笑着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旋即让宫人给他拿了屏风放了水在内室中洗浴。
也不知是心急,怕心中所系那人等地太久,还是男人洗澡本就洗的快,司慕很快就清洗结束,让宫人倒了水,披了衣裳从屏风中出来,长发微湿乖乖搭在背上,垂至腰间,脸上荡漾着红润,滑着几颗水珠。
夏悠一眼看过去,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上面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暗想难道古代男人也兴洗澡后这么穿?就和现代男人懒懒散散的穿法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司慕犹豫了很久,耗费了自己大半部分胆量才眼一闭把衣服扯开一半,顿了好半晌才出去,被夏悠赤裸裸地眼神看得一片脸热。
他坐在了夏悠身边地凳子上,圆圆的眼睛里被温水的雾气熏地水润润的,声音带着刚出浴嗓子带着朦胧的质感,温声细语叫到,“姐姐。”
夏悠对他地乖巧向来没有抵抗力,拉着他的手嘱托了几句,最后让他不管受到什么欺负千万别忍着,她一定会为他做主。
司慕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新婚之日那事都水到渠成,气氛烘托到了,亲亲抱抱自然就开始了。
但夏悠一嘱咐就停不住嘴,新婚的气氛一点儿没有,反而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孩子要出远门的操心场景。等到收住的时候,怎么也切换不了心情进行理所当然的下一步。
司慕也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成婚,对方还是万人之上的女皇陛下,一时间也局促起来。
最后,两人上了床面朝天花板躺着,竟谁都没看谁,都没了动作。红烛的光亮丝丝缕缕从帐子外透了进来,帐子里安静,只闻见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夏悠睁着眼睛看着床顶,觉得新婚第一天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于是开始斟酌自己要怎么起个头。
脑子里闪过几种方案。
第一个是直接上手,第二个……夏悠想了想,好像除了直接上手也没其他的方法了。
但直接上手未免太open了,显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一样。
不然先问问他的想法?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夏悠突然觉得自己意识有些涣散,脑子昏昏沉沉时正在组织语言,不知不觉问出了声。
“慕儿,想和姐姐云雨吗?”
司慕心一跳,见她提了出来瞬间松了口气,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字从喉咙间溢出,微微发涩。
“想。”
夏悠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浅浅的一个字就将她从混沌中扯了出来,侧头迷茫问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问,语气非常迟疑,“你刚才说话了吗?”她莫不是在梦里听到的?
司慕:“……”
司慕咬了咬下唇,慢慢凑过去,直到鼻尖触碰到了她的脸庞。
“姐姐,慕儿想要和姐姐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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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弟弟好久没出来了,让他出来溜溜)
女皇陛下人人爱(np) 司慕小番(完)h
司慕侧身撑起胳膊,俯身看她带着丝丝困倦迷蒙的眸子,喉间微动,低头青涩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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