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成
殷旭在严风的雀桓宫里被他好酒好菜地款待,酒过三巡后二人就开始称兄道弟。想到殷家以前一直是站位在芷阳大君这边的,殷旭感觉此时似是在做梦一般,甚至一度怀疑严风会不会在他喝的酒里下了毒,因为殷旭也听闻过严风做事的恶毒与冷血。
两个人不着边际地胡乱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殷旭一直不知道严风把自己叫到雀桓宫里来是何用意,他每说一句话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他感觉到严风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难以亲近。
兜了半天圈子,严风终于问起殷素的事情,他最后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地向殷旭询问文书上仙跟严华退了婚后是否已选好了其他人家。
殷旭这人非常机灵,否则怎么可能当上驸马,严风竟然能直接来问自己一个女儿家的私事,殷旭知道严风现在还是个孤家寡人,所以他听严风这么一问立刻就明白了严风的弦外之音。
殷旭在心中不尽感叹自己这个堂妹殷素可真是不简单,她急着让殷家去跟仙君退婚,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下家,弃掉一个被废的大君,抓住一个新封的世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有心计呢?
于是殷旭非常识趣地对严风说道:“并未有其他人家,不知世子殿下可是对我家小妹有意?”
严风听殷旭问得这么直接他也就不回避了。因为他今天在仙阳宫听到殷旭说殷家要给殷素再寻一门婚事,心中就有些着急,他一直对严华的这桩婚事耿耿于怀,现在总算看到殷家人来退婚了,严风感觉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才不会令自己抱憾终生。
自从认识殷素,严风其实也开始慢慢地接受自己的各种变化,虽然殷素为了帮助严华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他骨子里不能接受和无法原谅的。但严风发现自己竟然愿意去原谅和庇护她这个人,自己似乎能把殷素这个人和她所做的事情分开来看,这放在任何人身上严风觉得自己都是做不到的。
他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终的妥协,感受了各种的愤怒和疑惑之后,严风发现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自己去违背那些在他心中曾经根深蒂固地认为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而这样一股力量似乎就是殷素带给自己的并且驱使自己在不断地改变。
不知从何时起严风竟然发现自己前所未有地会去想念一个人,他觉得自己长时间见不到殷素就会想起她并想见到她,他非常怀念那日在谷底把殷素抱在怀中的感觉。严风觉得如果自己要娶一个妻子,那应该不会是别人,只能是殷素。
于是严风在听完殷旭的询问后坦率地告诉殷旭,自己非常想娶殷素,所以请殷家不要再给她定其他的婚事了,自己会在适当的时候请仙君和仙后为他跟殷素指婚。
殷旭听了严风的话后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心中大喜过望,并再次感叹了下殷素这个堂妹钓金龟婿的卓越才能,不想这丫头竟然能扭转乾坤,给了殷家这样一个“失之东隅,之桑榆”的惊喜。
殷旭与严风告辞后,一出雀桓宫就直奔文书阁而去,他要去殷素那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同时他还想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堂妹,他不知道曾经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工于心计,能把仙界的两个皇子都牢牢于股掌之中。
殷素见到殷旭,并没有太多吃惊,她猜测殷旭应该是代表殷家来帮自己退婚的。殷素非常关心殷旭有没有帮自己把婚退掉,殷素看着殷旭喜气洋洋的神态,猜测自己跟严华的婚约应该是已经退掉了,于是长舒了口气。
接着殷旭神秘莫测地对殷素说:“小妹,你跟严华的婚约退掉了。我又帮你重新订了一门亲事。”
殷素一听惊地站起了身,她好不容易抓住个千载难逢的时机总算是把跟严华的婚约退掉了,这刚脱桎梏又进囹圄,殷旭的这句话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殷素想嫁的人只有那一个,若是嫁不了她就决定孤独终老,在听了殷旭的话后,殷素差点就跟他急红了眼,连忙嗔怪道:“堂兄,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作主张,我根本就不想嫁人!”
殷旭继续冲殷素卖关子:“难道你不想知道对方是谁吗?”
殷素当然不想知道是谁,因为她觉得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殷素有点生气,对殷旭道:“堂兄,你赶紧去把那门亲事退掉。我不会嫁的!”
殷旭见殷素真的生气了,赶紧跟她摊牌:“那如果是世子严风你嫁还是不嫁?”
殷素听到殷旭这样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殷旭,又问了一遍:“你说谁?”
于是殷旭就把刚才从仙阳宫到雀桓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殷素说了一遍。
殷素听后似乎有点发懵,也顾不得女孩子家的那点羞涩之心,她反复地向殷旭确认:“你是说严风亲自告诉你他想要娶我吗?”
在被殷素反复询问多次后,殷旭觉得自己这个堂妹可能是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神志不清了,于是郑重地回答道:“千真万确。”
随后殷旭赶紧从文书阁逃走了,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话,可能要在这里对着殷素继续回答几百遍“千真万确”。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愿意
严风晋封世子后,虽然一直惦记着要去除魔之事,但是作为新晋世子,他要协调和处理上仙庭的各种复杂的关系和繁杂的事务,所以就一直长驻于仙居山。除此之外,严风心中还有一事未了,须得了却这桩心事,才能安心去除魔。
李仪因受了祁阳山君承严佩的嘱托要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严风在仙居山的情况,所以就像个跟屁虫一样,除了严风跟仙君议事外,严风的什么事他都婆婆妈妈地要关心一下。
那日严风在跟殷旭推杯换盏、称兄道弟、推心置腹的时候,李仪一直在待客厅的门口候着,伸长了耳朵把严风和殷旭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这是李仪自跟了严风以来第一次听到严风主动说想要迎娶谁,而且令他吃惊的事,严风想娶的人竟然是殷素。他从小跟着严风一起修炼,知道严风就如一棵千年铁树一般,不想如今竟然难得开花了。
李仪本想着除非仙君给这个世子殿下指婚,否则这个不解风月的严风估计靠自己是很难讨到媳妇的,因为他从小就不懂得讨别人欢心,连亲生母亲都有点不喜他那木头人似的性格,分去了许多疼爱给严华,更何况是别家的女子了。
李仪好奇到极致,待殷旭走后,急忙凑到严风跟前似乎是不认识他这个人似的,从上到下地打量他,李仪想看看严风何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严风因为还沉浸在刚才殷旭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的愉悦之中,便没去计较李仪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李仪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文书上仙的?”
严风听到李仪这么问自己,却一本正经地反问道:“你是说我喜欢她吗?我只是想娶她而已。”
在严风心中,每个人活着都是为了实现各自的目标并同时遵循着各种规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被各种规则连结着才能成立,如父母、兄弟、亲人之间那是因为有了血缘的连结,而夫妻、君臣、师徒之间的关系那是因为有了契约才得以成立,除此之外绝无他种可能。
所以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日久生情,各种的亲情、友情、儿女情对严风而言,完全不在规则之中,更不在他可理解的范围之内。所以一直以来,严风只是有一种想与殷素建立契约关系的冲动,但却不明白是出于什么缘由。
李仪听严风这么说,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还好他非常了解严风,知道严风在这方面很不开化。以前李仪遇到跟严风聊这样的话题时,碰到严风类似的回复后,基本上就不再接话了。
但此时李仪想到难得遇到严风主动想要娶一个女子,必须要跟他解释清楚他若是想要娶哪个女子,那必是因为喜欢她。严风在听了李仪的解释后,似乎有所领悟,他好像明白自己对殷素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原来是喜欢。
自殷旭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严风着实开心了几天,开心之余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想到殷旭虽然是代表殷家答应了等着仙君指婚,但是殷素自己会不会不愿意呢?她会不会还是惦记着严华?退婚是不是只是殷家人的意思,而不是殷素本人的意思?殷素会不会根本就不想嫁给他?
严风又想到那天他把殷素打落山崖,虽然后来又跑去谷底把殷素救了起来,但是殷素并不知道是谁救了她,或许还一直在为这事记恨着他?一想到这些严风的心中就十分忐忑不安。
于是严风把李仪叫到跟前,他吩咐李仪去文书阁问个话,李仪闻言笑嘻嘻地问道:“世子殿下想让微臣去文书阁问些什么?”严风郑重其事地对李仪说道:“你去文书阁帮我问问文书上仙愿不愿意嫁给我。”
李仪听后笑得前仰后合,严风不解他为何而笑,李仪忙告诉严风,这种话不能找人替你问,你必须亲自去问。严风听李仪这么说,就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表示不解。
李仪早就知道严风跟个木头似的在儿女之事上实在是一窍不通,所以虽位高权重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然后李仪就语重心长并且半带调侃地开始教导严风,他告诉严风这种儿女之间的私话那是要亲自去说的,不能找人代传。比如世子若是想跟殷素说“想她了”,那就必须亲自去对她说,若是派手下人去传话那可就完全变了味道。
严风听后似懂非懂,于是接着问李仪:“那我要怎样去问她?什么时候问她?我现在只有在上仙庭的朝堂上才有机会见到文书上仙。”
李仪听了严风的问话后快笑得岔气了,他赶紧对严风摆摆手说道:“这种问题万万不可在朝堂上当众去问,只能是两个人之间私底下问一问。”
严风听后想到文书阁离雀桓宫其实不远,自己若亲自跑去文书阁询问的话,对于一个堂堂世子来说未有些低三下四,那不如就遣人把殷素叫到雀桓宫来询问。
想到这,严风便下令让李仪使人去文书阁传殷素来雀桓宫问话,自己要亲自地并且单独地问问她是否愿意嫁给自己。
李仪听了严风的号令后并没有任何行动,他发现告诉严风什么是喜欢虽然比以前稍稍容易了些,但是教他如何去表白自己的喜欢似乎比登天还难。
还没等严风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听命行事,李仪又一次冲严风摇摇头表示此举不可,脸上写着“无可救药”几个字。
李仪虽然很清楚严风在儿女之事上跟个弱智似的,但他发现严风近来确实变了不少,不似从前那般难以教化,世子似乎生出了些许在这方面的求知欲望。
于是李仪决定手把手地教教他如何赢得佳人芳心,他耳提面命地告诉严风,像这样把女孩子家传召过来问人家愿不愿意嫁给自己,实在是太生硬,太没有情调,世子须得寻个像花前月下那般的好时机,然后深情款款、柔情蜜意地问一声“你可愿意”。
严风被李仪提点一番后,似乎稍微有些开窍,他这些日子得空就搜肠刮肚地想“到底什么样的时机可以被称作是好时机”。
于是严风认真研习了一番后得出如下结论:自己在“花前月下”之时好像根本没有机会遇见殷素。
所以近几日严风一碰到有那种看似“风花雪月”的场景时,就会闹得他“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既不能去找她,又不能传她过来,严风觉得自己与殷素虽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涯,本来是一个传召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被李仪搞得这么复杂,这儿女之事比带兵打仗是要难上千百倍。
于是严风在辗转几日中深刻地体会了一把什么是“室迩人遐毒我肠”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他自认为是比“花前月下”更好的时机。
再过几日,严风这个新晋世子就要代替仙君在仙界的祭祀大典上行祭天之礼,殷素作为文书上仙会主持这个盛大的天地祭礼。严风想着届时自己肯定能寻到个机会问一下殷素这个问题。
严风每日都象盼星星盼月亮般盼着祭祀那日,除了因为这是他晋封世子之后第一次代表仙君现身于如此盛大威严的场合,可以借机好好彰显一下自己的权势与威望,更主要的是他一定要伺机问一下殷素那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严风心中横亘数日得不到答案,几乎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时时刻刻都有一种不吐不快的冲动,但是又苦于无人倾吐,于是每日都处于一种“何日见许兮”的“彷徨”之中。
祭祀大典终于如期而至,仙界的祭天台位于仙居山旁的一处空旷之地,祭礼当日仙君严禄率仙界的文武百官立于悬于祭天台上方的云霄长廊处观礼,百万神兵在祭天台下方整装列队。
高大的祭天台直耸云霄,四位仙人戴着面具装扮成四方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在方形的祭天台的四角处翩翩起舞,手中红绸与身上五裙裾在风中簌簌飞扬,扬起仙气感召天地四方。
此时,万里长空之中日光冉冉,云浪衡天,严风身着世子朝服立于祭天台中央,灼灼天光下盛装玉立的严风更显挺拔俊朗、熠熠生辉。祭天台下百万神兵手中的长戟闪耀出烁烁银光,与严风身上的华服光泽交相掩映,如众星捧月,似烈日生辉。
作为主祭司的文书上仙殷素立于严风旁侧,她身着白色祭司朝服,秀丽端庄,面色凝重;一丝不苟地手持仪仗、挥动广袖以仙法聚集天地灵气。
殷素身侧的案几上端放着三盏金樽,这三杯酒她要分别递给世子严风,由严风来分别敬天、敬地、敬先祖。严风能想到的最好的时机就是殷素把酒杯递过来的时候,此时此刻芸芸仙者之中只有殷素离自己是最近的。
严风上到祭天台后就一直用余光瞟向殷素,他想看看殷素这么近距离地站在自己身旁是什么反应,不想殷素一直目不斜视、旁若无人,非常认真地行祭司之仪。
严风虽然一直都很欣赏殷素在执行公务时的一丝不苟,但今天看到殷素的如此反应,实在令他心里更加没有底。因为严风从未对殷素表露过自己的心意,虽然自己也不止一次地在仙君面前帮着殷素瞒天过海,但他担心殷素会不会根本就不领自己的情?殷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初衷是出于对她的喜欢?
严风想到这些,他忽然开始担心殷素很有可能会拒绝自己,他甚至一度冒出“干脆就不用问她了”的想法,一不做二不休地去托仙君指婚,管她愿不愿意的先娶回来再说。
严风正思忖着,殷素已经把第一杯酒向自己递过来,严风还没反应过来就接过了酒杯,在他心中憋闷了数日的那个问题竟然没有问出口,他不知道自己是忘记了问还是不敢问。
无奈严风只得先把敬天之礼完成,他用双手高高举起那盏金樽,将杯中酒洒向天空,清冽的酒水在空中溅出晶莹珠光,严风洪声向天而道:“此第一杯酒敬皇天,愿苍天万古!”
此时祭天台下众神兵手中百万长戟顿地,重重铁甲银光交错闪耀,数百张军旗在风中猎猎飘扬,伴随着一声号角长鸣震彻长空,接着神兵们口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呜呜呐喊之声,响彻云霄,似地动山摇,严风见此情此景顿觉心生豪迈,意气风发。
此刻立于严风旁侧的殷素虽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她望着风姿卓绝的严风心中早已渐起惊鸿,那个被多少人恨之入骨的严风在她心中永远是这般卓尔不群、遗世独立。
接着殷素向严风奉上第二杯酒,严风接过那盏金樽,将杯中酒撒向地面,高声对地而言:“此第二杯酒敬厚土,愿大地千秋!”
严风刚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来自己接第二杯酒的时候因太过感慨于神兵之威又忘记问殷素那个问题了。
案几上只剩最后一杯酒了,严风想到不能再错失良机了,当殷素双手将最后那杯酒毕恭毕敬地奉于严风面前时,严风停顿了一下,他伸手接酒杯时竟然握住了殷素的双手,殷素被严风的举动吓得差点要缩回手去,险些把酒杯掉在地上,还好严风及时将酒杯接稳。
殷素惊慌中看了一眼严风,正对上他那投向自己的灼灼目光,接着殷素快速敛慌乱的神色,以被周围的人察觉到异样。
严风想到这递最后一杯酒的好时机不可再错过了,是死是活必须要让她给个痛快话,于是他眼中充满期盼地望向殷素,并悄声地问殷素道:“殷素,我若娶你,你可愿意?”
此时声音不似先前高亢嘹亮,小得几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殷素听到严风问自己的话后似是有些吃惊,接着她洁白的面颊上升起两片红云,殷素没有想到严风竟然在这样的场合来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虽然几日前殷素已经从殷旭那里听说了严风想要娶自己为妻,不想今日严风在这里竟然亲自询问,心中狂喜与欣慰交织,多年夙愿得偿。
于是殷素不再羞涩与回避,她看向严风压低声音干脆地回答道:“世子殿下,臣愿意。”
此时二人目光交接,似乎是在对方眼中都寻到了经年后钟情如初见的感觉。
严风听到殷素的回答后,喜出望外,心潮澎湃,有生之年都未曾体验过的这种欢心愉悦瞬间渗透入他全身的筋骨与血脉,接着他双手将第三杯酒举过头顶,然后将杯中酒泼洒于祭天台之上,面向下方百万雄兵大声说道:“此第三杯酒还酹祖先,愿得先祖庇佑,佑我河山!”
祭天台下百万神兵震戟回应,感天动地,此时严风快速地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殷素后又在心中虔诚地默念了一句:“同佑我与她百年好合,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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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除魔
酒窖告白和初吻之后,谢云和骆离疏便算是互相敞开心扉,表明心意了。骆离疏对外的女子身份令他们的交往既安全又不安全。不安全的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书院又规制森严,见个面约个会的都须得各种避于人前,偷偷摸摸;安全的是就算他二人这层关系被揭穿了,那也是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往,没有人会想到这原来是两个美少年之间的风流□□。
二人后来在老地方恢复了三日之约,一起修习仙法互相切磋,他们偶尔还会趁着书院放假上演一下西湖泛舟、“牡丹亭”约会和“西厢记”幽会等桥段。但谢云对这样的牵牵手,亲亲嘴非常地不满足,几次提出来要跟骆离疏再亲近些、深入些,都被骆离疏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他觉得自己也算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也要明媒正娶后才能洞房花烛。
于是二人相约抓紧修习仙法,争取早日飞升,毕业后他们就可以像万鹤书院曾经的那一对被传为千古佳话的梁祝前辈一样永结同心、双宿双飞了。
不仅如此,两人同时还约定了一件事,谁先飞升谁就要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获得主动权,结果这个约定直接导致了谢云在指导骆离疏修习仙法时总是漫不经心。
谢言发现谢云自那日百花楼回来后,便一改以往的忧郁、闷骚风格,每天都心情大好,修习仙法也不似前段时间那样倦怠了,反而是每日勤学苦修更加用功了。
那天在百花楼谢云离群先行退场,谢言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发现那天晚上就是个转折点。经过一段时间和谢云的相处,谢言早就看出来他就是个一旦陷进去就拔不出来的情种,求而不得了许久,整个人一直就像个蔫黄瓜。
而自那日之后谢云整日地春风满面,加之又经常行踪诡异,神龙见首不见尾,谢言估计是这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痴情汉子已经把骆离疏追到手了。
于是谢言旁敲侧击地追问了谢云几次,谢云每次都是不置可否地莞尔一笑。但以谢言这个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推断,十之九八就是这么回事了。
仙法的修习纵然是辛苦的,但俗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谢云和骆离疏因有那个洞房之约的推波助澜,修习中更是一个赛一个地卖力,可见这苦尽甘来的终极目标真真是实打实地有诱惑力。一段时间下来,二人的修习成绩在众多修仙学子中均是名列前茅、遥遥领先。
书院里很多修仙学子在一段时间的修习之后,虽还未达到飞升毕业的程度,但大多资质好的都已修出了仙骨,学会了许多变换腾挪之术。
在修出仙骨后便可以进入器术的修习,在器术选择时修仙之人中大多会选择修习剑法。剑法的修习中最关键的就是要能将自身仙法融入剑身,仙法一旦与剑身融合,这剑就成了有灵气的仙剑。使用者可以将剑幻化于无形;可以御剑飞行;甚至可以在格斗中借蓄足了仙法的剑身与对手远身对决。
总之,修仙之人若修习到器术,那就是已经修习到比较高的境界了,一旦器术修习至出神入化,便有飞升的可能了。仙界中修习到至高境界的法力高深之人都是手中一柄仙剑想怎么玩怎么玩,真当是羡煞旁人,这种人俗称大神,每一个有修仙梦想的人都是希望自己最终能成为大神的。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蝶舞蜂喧,大部分学子都已经进入了剑术的修习阶段,连那个在书院里总是垫底的谢言也勉勉强强地过关升级了。
仙剑修习中有一项很重要的学习任务就是每个学子要完成一项“实习”作业,实习是“实战练习”的简称。书院中的教习会把学修们分成很多小组,每个小组认领一项实战任务去完成。
这种实战练习是让修仙学子将所学仙法在完成实际任务中进行应用,不仅能达到学以致用的效果,还能大大提升学子们对仙法的操控能力,而且书院规定只有完成实战任务后才能拿到这项“实习”成绩。
学修们领到的实习任务基本上都是“除魔”任务。近些年来除了修习仙法在民间蔚然成风,修习魔道竟然也备受追捧。据说临安城附近的天涯山上有很多修魔之人聚集,而且还拥立了一位名叫离涧的魔域首领,被魔族人尊称为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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