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宅成
田七听后冲离疏点了点头。
离疏:“她帮严华生了孩子,你还喜欢她?”
田七:“我早就知道她是严华哥哥的未婚妻,这又不影响我喜欢她。”
离疏觉得田七比自己大肚,自己完全做不到田七那样的宽宏大量、肚里撑船。
离疏呷了一口酒后,揶揄了田七一句:“你真是个傻子。”
田七听后不好意思地冲离疏笑了下,他感到离疏的心情似是缓和了许多,稍稍松了口气。
离疏又问了田七是如何碰到殷素的,还有那牢山地图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殷素就是希望自己把严华救出来。
离疏今天再一次见到殷素,印象跟以前完全不同,那时候她是个灵动美艳的飘飘仙子,而今日所见完全就是一个坠落凡尘的羸弱女子。
这般“流水落花,天上人间”的落差,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但是离疏越是看到她那副可怜相,心里就越是生气,他觉得严华可能就是被这副可怜相给魅惑了。
在离疏心里,殷素一边跟严华行苟且之事,一边又吊着田七的胃口,真真是个招蜂引蝶的狐狸。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盗剑
殷素在田七的帮助下在临安城里找了一户民宅安顿下来,便带着儿子过上了民间女子的生活,每天洗衣做饭、喂养孩子。
她除了想到严风的劫数时会心生不安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很开心的,能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是一个母亲最大的幸福。
殷素给儿子起名“殷小谷”,田七听了这名字后猜测她应是想要纪念谷中的那段日子,其实田七知道,这孩子真正的名字应该叫“严小谷”。
离疏自遇到殷素后,一想到她和她的那个儿子就头晕目眩、气血不畅。严华的老婆、孩子竟然流落到自己的地盘上,还不偏不倚地让他碰到,真是老天爷想故意气他。
离疏真想再闯一次牢山去问问严华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虽然自己能从死入生,能由一只魔灵成长为如今的魔君,都有严华的功劳在里面,但他还是一腔怨怒消解不掉,恨不得闯进牢山去把严华揍一顿。
因闯过一次牢山后,听说那里的守备防范更加森严,再者离疏也没有心情再去了。
也许十五年的等待真的太漫长,也许十五年的坚守真的太艰难,但离疏仍旧希望严华能为他守身如玉,因为爱都是自私的。
苦闷了数日后,离疏决定不再去想这件烦心事,痛定思痛,化悲痛为力量,一心扑在事业上,一般感情上受挫的人大多会在事业上风生水起。
自魔族人接管临安城的政权后,离疏便在国师离音的协助下开始训练魔族兵将,同时向民间招募修魔之人,不断壮大魔族队伍。
有一日,离疏带领魔族兵将去山中演练,无意中碰到一只受了伤的小狐狸,便把这只小狐狸带回了无极宫,给它也取了“清清”这个名字。在无极宫里养了一些日子,他发现这个清清很是乖巧,比严华可爱多了。
在加紧训练魔族兵将之外,离疏继续潜心修习《伏仙剑法》,虽然已经把《剑法》中最上乘的功法都悟得很通透了,但他却发现修习中总是差那么一点点火候,练剑时就是达不到那种十全十美的境界。
但是他自觉无论是从心脉还是从气运上都已然到位,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触及《剑法》中提到的那种至真至幻之境。
于是离疏带着这个疑问去询问国师离音,离音听后反而笑了,冲离疏回道:“君上,你已经是修到了绝顶之境,之所以达不到预想的境界,是因为所用的剑不够有灵性。”
自离疏被拥立为魔域新君后,离音等魔族将领便改了原来“殿下”的称呼为如今的“君上”。田七因为叫习惯了,便会一时“君上”,一时“殿下”地称呼,知道离疏也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原来《伏仙剑法》中的这个至高境界是魔君离涧独有之境界,他当年命人在锻造魔剑时将剑身内注入了自己的鲜血。所以那柄剑中的血性转化成了灵性,当有相同血脉之人去舞剑时就会达到常人所无法企及的至幻之境。
离疏听了这个神剑的故事后不禁眸中一亮,连忙问离音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如法炮制,用自己的鲜血去锻造一柄神剑?”
离音回道:“君上,当年那个锻造师是魔域中数一数二的造剑师,一般的造剑工匠达不到他那样出神入化的手艺。这锻造神剑也须得要天时、地利、人和,四时气备,才有可能成功。”
离疏继续问道:“那还能找到那个造剑工匠吗?”
离音回道:“启禀君上,那个锻剑师在天涯山大战时就已经阵亡了。”
离疏听后非常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离音见状忙补充道:“但是令尊离涧的那柄魔剑还在。”
离疏有些出乎意料,向离音抛去了一个求知若渴的眼神。
离音赶紧解释道:“当年令尊的那柄魔剑名唤‘秋风’,除魔大战后被仙界的人缴,据说现存于仙居山兵器库的藏室里。若君上能率魔族大军攻破仙居山,便可回那柄‘秋风’剑了。”
离疏:“......”
离音果然是个会鼓动人心的好手,循循善诱中想通过激发起离疏对这柄魔剑的渴望,从而令他建立起夺取仙居山的想法。
离音继续说道:“而且君上是魔君留下来的唯一血脉,那柄剑非君上莫属,若能以此剑来修习《伏仙剑法》,便能达成剑法中所说的最高境界。”
离疏听后确实产生了许多好奇:“那柄魔剑为何唤作‘秋风’?”
离音回道:“君上有所不知,当年魔君的神剑在他手中舞动,法力和血脉与剑气相连,会显现出秋风扫过枯黄落叶的幻象,所以这柄‘秋风’剑在魔域中有着剑过之处‘最是秋风惊残梦,血染衣衫断人头’的说法。”
离疏听后脑海中顿时显现出那“一眼望断,落叶迷离”的景象,心中确实生出了许多向往。
离音看着离疏一副向往之神色,以为自己的一番鼓动起了作用,他渴望着总有一天魔族大军能扫平仙界,拿下仙居山。
谁知离疏跟离音的脑回路并不一样,自对这柄剑产生神往之后,每天想的就是如何潜入仙居山的兵器库把那柄剑偷回来。
自从单枪匹马闯过牢山后,离疏胆子越发的大了,感到无论是修为还是搏杀技巧,都不可与自己死前同日而语,若是那时就能这般神勇,定是他把严风给砍死。
离疏之所以如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敢有这种盗剑的想法,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像闯进牢山有仙人托梦地图的指引一样,他去盗剑的最大优势在于,可以藉着自己身上血脉的引导快速寻到秋风剑,因那剑锻造时熔入了离涧的鲜血。
因为有这样时间上的优势,离疏觉得即便是在盗剑的过程中触碰到什么警报机关,应该也能有足够的时间供他逃之夭夭。
多年来,离音就一直坚持不懈地派暗探在仙居山外围获取情报,绘制军事地图。当离疏听说了秋风剑的故事后,便开始每日潜心研究这些军事地图,规划着如何潜入仙居山的兵器库去偷剑。
离音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开心地以为魔君想要为攻打仙居山做准备,不成想这个一国之君只是想去做个梁上君子而已。
苦心钻营了数日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离疏怀揣着一丝在他心中经久不灭的少年人的莽撞,还有对那能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神秘兵器的向往,再一次像上次闯牢山一样悄悄潜出了临安城,直奔仙居山方向而去。
风萧萧兮,壮士出征,志在必得。
仙居山的兵器藏室虽属于兵器库管辖,但并未与主兵器库在一处,而是偏安一隅地位于仙居山的南麓,且无重兵把守,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兵器都是赏玩之用的缘故,这也是离疏觉得他可以一试的另一个原因。
兵器藏室里藏了许多知名兵器,除了仙界流传下来的,也有很多像秋风剑这样的缴获而来的兵器。但因知名的兵器大多是有灵性的,没了兵器主人的灵气,这里面的兵器多半就是个摆设而已。
离疏今天出门前既看了黄历,又烧了高香,果然运气不是一般的好,毫不力地就破了仙居山南麓的一处禁制。
从仙居山南麓潜入后,没走多久,他身体中的血脉气息便有了感应,按着那气息的指引,很快寻到了兵器藏室。
藏室门口只有两个神兵把守,分别歪靠在两个石狮子旁呼呼大睡,可见此处常年太平,看守之人大都失了戒心。
离疏躲在暗处用法力给他们各自下了一道昏迷咒,估计他们是要到天光大亮才能清醒过来。
门口处的禁制亦是很快被离疏轻易地化解掉,随即穿门而入。
步入兵器藏室后,满眼的各种兵器令离疏的眼睛应接不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观赏的时机,于是争分夺秒得藉着血脉气息四下寻找,须臾之间便在藏室的里间寻到了那柄剑。
那宝剑立于一副紫檀木的剑架上,剑身通体呈黄铜色,剑鞘上纹路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一柄绝世好剑。
根本无需验证,离疏体内的血脉已然感知到这炳剑的气息,但他还是抽剑出鞘了一小段,看到了剑身上靠近剑柄处锻刻的“秋风”二字。
竟然得来全不工夫!顺利地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离疏将剑于无形,准备赶紧离开,当他穿门而出时,忽然听到一个人冲他喊话:
“哎呀!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骆离疏大美人吗?”
离疏听到有人叫出了自己凡间的名字,着实吃了一惊,随即循声望去。
此时虽然是深夜,兵器库等重地周围都有长明灯照明,离疏借着灯光看到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容清俊的年轻人立于兵器藏室门口,那人一身的神官打扮。
当离疏看清此人的脸时,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卢纲?怎么会是你?”
卢纲不理会离疏的疑问,继续对他赞不绝口和一通废话:“大美人,你还记得我啊?真的让我好感动啊!你可是一点未变啊!还是跟十几年前一样年轻漂亮。你果然是活过来了啊!你不知道我听说你死了有多伤心。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离疏来不及对卢纲的这些莫名奇妙的话作出反应,头脑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回忆和猜想:“卢纲在万鹤书院读书的时候是临安城仙守家的公子,如今一身神官的装扮,那他很有可能是在上仙庭任职。也就是说自己的盗剑行动被一个神官发现了!”
这样想着,离疏瞬时将秋风剑化形,那剑果然是他老子用过的东西,在他手里亦像长了眼睛一样,随意舞动两下都十分得心应手。
离疏听卢纲在这里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担心他是想拖延时间,等大部队过来支援,于是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叙旧”,秋风剑随手就朝他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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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断,落叶迷离”出自《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放虎
挥剑的一刹那,离疏感到那剑就像是长在了自己身体上一样,随心而动,如虎添翼。
卢纲见状立刻也化形出一柄长剑,迎着“秋风”剑挡去,数招之后卢纲便有些法力不支,显然他不是离疏的对手,尤其是此时离疏还有血脉神剑的加持。
虽然已是高下分明,几招下来离疏已试探出卢纲的法力,但他感到卢纲的法力不低,还是能拖住自己一阵子。于是离疏决定不再贪战,赶紧逃离,得夜长梦多。
果然卢纲似是在拖延时间,纵身拦在他的面前,竟然拍手叫好道:“好剑法!你果然今非昔比!让我越来越喜欢了!这么多年没见了,难道不准备跟我叙叙旧吗?”
离疏看着卢纲,感到从一碰到他开始,这人就是一副阴腔怪调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忽然一件往事在脑海中闪过——这个卢纲曾经托媒婆去骆宅提过亲,想要求娶自己!而且当年为这事,他还跟谢云拌过嘴!
思及此,离疏倒是也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卢纲,你看到我是男非女难道不吃惊吗?”
卢纲听后哈哈大笑道:“骆离疏,不对,你现在的名字应该叫离疏才对。你以为我当初去你家里提亲,真的是想娶骆小姐吗?我其实中意的是骆公子啊!哈哈哈!”
离疏被他笑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同时也被他的话惊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我是男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卢纲一直盯着离疏的脸,眼里闪着贪婪的光:“骆离疏,你住在临安城,我也住在临安城,你经常一副公子哥的模样在外面逛,我不想看也得看啊!”
离疏:“......”
卢刚今天似是有多年的情愫倾诉不完:“你当初若是嫁了我,我定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保你享尽一生荣华富贵!”
离疏听他说得这般情真意切,转而联想到严华这个劈腿的家伙,脑海中竟然还真赌气地闪过一丝念头——也许当初真的应该应了那门亲事。这念头闪毕,随即又一鞭子猛抽自己的脑子——想什么呢!赶紧打住!像严华那样三心二意最可耻,莫“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离疏在书院读书时就对卢纲这人一点好感也没有,依仗家世,趾高气扬,人又不合群,一点也不阳光。如今听他在这里说了一堆肉麻的话更是好感全无。
关于这个话题,离疏不想多言,全当没听明白,不予回应。
卢纲见离疏不接话,继续撩拨道:“大美人,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可是这上仙庭的兵部尚仙,你偷的这柄剑就归我管,这剑若是被你偷走了,那我要如何交差呢?”
离疏一听他要阻止自己盗剑,倒是来了劲儿:“原来是尚仙大人啊!失敬失敬!可是有点不好办啊!这剑本就是我父亲的遗物,我若带走也算是物归原主,实属名正言顺!”
卢纲闻言倒是不急不愠:“美人,看来你是真想要这剑啊!要不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带走这剑。”
离疏一听这话,顿时被这人恶心到了,看他一副好样貌,竟然为人这般下作,于是举剑就向卢纲刺去,想就此逼迫他让出面前的路,同时冲他怒声喝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卢纲知道自己不是离疏的对手,于是采用迂回躲闪的策略迎战,一边接招一边嘴上也不闲着:
“骆离疏!我知道你现在法力了得,能够召动牙璋虎符,但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你考虑问题怎么还像个莽撞少年一样简单?竟然有胆子独自来闯!”
离疏无意下狠手,毕竟也是个曾经的同修,不想因为他的几句恶心之语就大开杀戒,只一心想甩掉这个兵部尚仙,逃出仙居山。
但卢纲似是看出了离疏的意图,动用浑身解数与他周旋,令其一时半会儿还无法脱身,同时继续危言耸听道:
“骆离疏!怕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这个兵部尚仙此时只要一声军令召动,仙居山上的几十万大军就能把你团团围住,任你法力再高,也插翅难逃。当年魔君离涧再如何神勇,也做不到能以少胜多!你今天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离疏听到他这样说,心头微微紧了一下,一股凉意顺着头发根传导至每一寸头皮,这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冒失还是运数太差,本以为如此这般神出鬼没的盗剑行动天衣无缝,可没料到未被任何神兵发现,却被一个身居要职的兵部尚仙当场逮到。
离疏诧异于这个仙界的兵部尚仙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第六感?在自己还未触碰到任何警报的情况下,就半夜三更地跑到这里来守株待兔,原本预想中的那些时间上的优势完全丧失,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
接着离疏脑中闪过各种念头,似是在交代身后事。
好在从天涯山出来的时候,已把自己手上的一半虎符留在了无极宫;
好不容易得以复生,期望着能与严华再续前缘,结果他的劈腿行径让人生无可恋;
谁没了这个姓离的都可以照样转,严华还有殷素,魔族人还有虎符;
也许自己这条命也没那么值钱。
综上所述,最终的结论是:前面的种种想法都是大错而特错、毫无可取之处的!此刻保命才是王道!
离疏这样想着便了手,感到如果继续硬来,可能真会如卢纲所说,是在以卵击石,而且他发现卢刚只是想用那些话来吓唬自己,并没有真要发出召动令的意图。
至于他到底想怎样,离疏感到需要静观其变,于是手后冲卢纲问了一句:“那你要如何?”离疏寻思着若是让自己把剑留下来,然后得一条生路,那也认了。
卢纲看出离疏被刚才的话震慑到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仍旧一如既往地答非所问:“我其实也很啥不得啊!不过你要乖一点,我便会再考虑考虑。小宝贝!以后做事情千万不要这么莽撞啊!”
若放平时,离疏听到一个讨厌之人这般轻浮地称呼自己,早就一剑劈过去了,但此时他忍了,因为命悬一线之际,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离疏听到卢纲说会再考虑考虑的话后,脑子里即刻冒出不放过任何机会也要保命的想法,接着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向卢纲。
离疏本来觉得自己应该在眼神中写点什么,开始是想写上“求饶”二字,但高傲的内心似乎只允许他写上“空洞”二字,最终只好寄希望于卢纲能自己读出更多的意思。
离疏有点不愿承认自己此时的意图,但心里明白其实就是想装孙子,目的无非就是:想博同情,想求放过,想激发出对方的怜悯之心。实在没辙的话,不拒绝使用美男计。
卢纲看到离疏的那般眼神竟然笑了,笑声中充斥着挑逗:“哈哈哈!美人!你认输了是吧?行!我放你走!”
“你说什么?”离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放你走啊!怎么?舍不得我啊?”卢纲继续着他的不正经。
离疏:“......”
卢纲:“不过我若这样把你放跑了,万一被哪个神兵撞见,不好向上仙庭交代。所以我们二人须得互砍对方一剑,这样就表示我跟你搏斗过了,留下点我们打斗的证据。”
离疏心道,这个好办,于是冲卢纲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这二人就十分“友好”地在对方手臂上各划了一道剑伤。
“互相伤害”后,卢纲果然让开了路。
离疏虽然不想受卢纲的这般恩惠,但他却不得不接受,因为此时别无选择。
离疏冲卢纲行了一礼后,便像是怕他出尔反尔一般,头也不回地便朝进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飞逃的同时,离疏能听到卢纲在他身后放浪形骸的狂笑声和轻佻话语:“小宝贝,你要记住我对你的情啊!哈哈哈!”
离疏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但这声音就是无孔不入地往他耳朵里钻。
他感到今天虽然是既烧了香,又看了黄历,但仍旧是时运不济,不仅遭遇了“华容道”,还被人用言语轻浮了多次。
不得已他只能装聋子、装孙子,这辈子也没吃过这样的亏,就如同吃了只苍蝇一般,但也只能怪自己太莽撞。
离疏冲出仙居山的禁制后奔逃了没多久,便听到仙居山上警钟长鸣。
他知道此时若是有神兵仙将来追自己,就算他们长出十条腿、踩上风火轮也是无济于事了,他们已经达不到自己的脚程范围了。不过心中还是生出了许多后怕,今天差点就被几十万仙家兵将包围在仙居山剿灭。
在往天涯山奔逃的路上,离疏惊异地意识到自己的盗剑行动最终是成功的,因为卢纲并没有让他把秋风剑留下来,这也算是个有惊无险后的意外获,最终还是实现了“神剑险中求”的愿望。
其实真正令离疏惊异的事还在后面。
离疏“快马加鞭”地携着秋风剑往回飞奔,跟来时一样要尽量避开途中的仙界哨岗,得被探查到。他于暗处发现所到之处的仙家哨岗处处都是“烽火狼烟”,全部加强了警卫。
离疏猜想仙家定是想要拦截住自己这个盗剑贼,才如此兴师动众,所以回去的一路上那真叫一个险象环生,好在离疏修为了得,逃跑遁形不在话下。
离疏没想到的是,在距临安城的百里之外,竟然得到了离音所帅一众魔族兵将的接应,看来自己这个梁上君子的行径要瞒不住了。
当离疏见到离音后,他看到离音神色凝重,那凝重背后似是难掩其心中的兴奋之情。
离音见到离疏的第一句话就是:“君上,你果然是去了仙居山!”
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 杀心
在回天涯山的路上,离疏完全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一副落荒而逃的心情,羞愧于不仅在卢纲的污言秽语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像只抱头老鼠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窜。
离疏感到这柄秋风剑就如同是自己的耻辱柱。
他本打算默默无闻地先回到天涯山,择个时日再把自己盗剑之事低调地告诉离音,当然绝口不能提侥幸被卢纲放跑的那一段。因为越想越觉得自己当时的表现无异于一个惯于谄媚的狐狸,很有点殷素的行事作风,人所不齿。
不想离音竟然率领大部队出城来接应,见面后离疏只好向离音承认自己确实是去独闯了仙居山,并盗回了秋风剑。
离音听后忽然双手扶住他的肩头,激动地问道:“君上,那你除了盗剑,还做了什么?”
离疏莫名所以,他除了盗剑,还有就是被吴纲言语调戏了一番后,当个屁给放了。
离疏茫然地望着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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