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粘着系审神者
作者:天终有常
划重点:1.备用地址,晋江无法更新时会搬到这里。2.目前更新隔日掉落。3.剧情占据95%,划为禁=不适合无自主思考及判断能力的人阅读。历经千辛万苦回到本丸,久候数寄还没倒完时差,又被时之政府丢出门拾烂摊子。她发现烂摊子们不太对劲。源氏重宝口口声声治好了自己的jng神分裂,却在榻上屡屡犯病。八个头的妖怪先生sx不改,从前要她做容器,如今要她做……痰盂?数次扬言开除她的雄英老师,十年后抓她回去念高中,连带自己一起。没有血缘关系的暴躁老哥准备了两张去德国的机票。重度幼nv控患者将她从情妇提拔成了g部。青鲭居然烧了《完全自杀手册》。蜘蛛头子面临失业危机,千方百计讨篡位者开心。最要命的是,刀子jng试图和她打破生殖隔离。食用指南:1.以上提到的剧情都在二回目,然而一回目并不会被跳过。2.练笔之作,为而苏,买gu随意,更新随缘。3.涉及刀剑乱舞、yyan师、我的英雄学院、文豪野犬、全职猎人,该顺序即为出场顺序。4.慢热,非典型结构主义,非科班行文风格,欢迎理x提议和深度探讨。5.剧情安排外要是有哪里写的不好,骂我,我会很开心。6.如果从文中找到了纳兰先生和梁老师的影子,不要怀疑,是我抄他们。
[综]粘着系审神者 第一章一昔如环
三日月宗近并不觉得有所亏欠。
他从未隐瞒过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这一任审神者就任的第一天,他已将自己的目的阐明。
付丧神想要自由,她肯给,仅此而已。
至于给他们自由的代价,他也一早提醒过她。有求于人的是他们,最终决定权却在她手上,所以任何后果,都不过是她咎由自取。
而他只是略施小计——像审神者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事正如飘忽不定的羽毛,可一旦落入谁掌心,就再也无力出逃。
定力不好,被美se所惑,是她活该。
不是他成心要害si她。
久候数寄的到来,对这所本丸的所有付丧神来说,都是一个意外。
对于意外,最好的处理方法当然是扼杀在摇篮里。
第一个发现她的药研藤四郎就是这么做的。
然而粟田口的短刀大概是高估了自己,长时间得不到灵力补充的身t支撑不到t0ng她第二刀,自己就先晕过去了。
撞上扛着药研四处求助的久候数寄时,压切长谷部还以为是她把药研怎么了。
毕竟久候数寄的反应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被人在腰上t0ng了个对穿却面se如常,远远b药研藤四郎看起来更像凶手。
即使再一次直面来自付丧神的杀意,她也只是冷静地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徐徐做起了自我介绍。
像是无意擅闯私宅的过路人,为自己的失礼而感到抱歉,倒显得压切长谷部这个主人家的大惊小怪。
然而谁都知道这不是擅闯私宅这么简单。
但是隐隐察觉了什么的压切长谷部并未多作纠缠,将药研和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她,匆匆一并托付给闲来无事的三日月,便只身一人前去查探。
他化形以来第一次心生悔意的,就是这件事。要是那时他没有离开,要是那时他没有把久候数寄交给三日月宗近,那么后来的一切,是不是会有一点点不一样?
可惜。可惜的不是不能从头再来,而是就算给他们第二个机会,他们也不会有第二个结局。
压切长谷部还记得久候数寄看他的第一眼。
没怎么跟外界打过交道,他其实对美丑没有什么概念,只依稀觉得nv孩子那般长相,想必是相当讨人喜欢的。要不是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他们这些不解风情的付丧神,肯定会被真心待她的人好生捧在手心里,为她挡去所有风刀霜剑。
就连凡心不动如压切长谷部,也免不了怔愣于她不经意的抬头一瞥。
她砂金的发梢打着卷,随着不知从何而起的风抛散,沾染其上的血迹毫不可怖,却像是眷恋不肯离去的玫瑰花瓣。本该失去血se的唇依然红得鲜yanyu滴,鸦羽般的睫振翅yu飞,脆弱如宝石的双瞳被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压抑的空气之中。
nv孩子月灰的眼里没什么情绪,偏偏像是将日月星辰尽数藏入其中,教人忍不住一一探寻。
他曾以为其中映入过自己的身影。
三日月宗近知道,久候数寄是个契机。
她能闯入上一任审神者设下的结界,绝不只是巧合。
或许被困的这数百载光y……终于,要到头了。
但他信不过她,所以在他确定她是无害的之前,他并不打算向第二个人透露只言片语。毕竟即便确认了她的无害,三日月宗近也不能保证自己对她来说,是无害的。
要达成他的目的,势必要将久候数寄留下,可将她留下后,其他付丧神十有八九会顺势推她为审神者。
不过一介nv流,再怎么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暂且坐在审神者的位置上为他们换取短暂的自由,也无伤大雅。
可审神者和付丧神的羁绊太深了,深到本丸仅剩的付丧神被sisi困住数百年,三日月不敢赌他们会不会对第二任审神者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所以一切都不能假他人之手。
“不能让她留下。”三日月宗近半阖着眼,抵至唇边的杯中氤氲出袅袅雾气,淹没了他目光中所有的心绪。
除了压切长谷部,许久没有齐聚的付丧神围坐一桌,商讨着昏迷未醒的nv孩的去留。
说是去留,其隐喻再清楚不过。这所本丸出不去,那走便是……永远地走了。
三日月宗近半点也不担心他们会照他说的做。
果然,莺丸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杯沿,不看任何人,只盯着杯中无se无味的水,“她未必和那人有关……至少刚刚,她有的是机会对药研动手,不也什么都没做?”
被提及的药研拧了拧眉,默不作声。
“明知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她留着也是等si,”三日月宗近笑弯了眼,一副纯然无害的模样,“倒不如早早送她上路,也是好事一桩。”
其实三日月宗近早已思虑周全,万一结界不如预想所破,他也有办法维持她的饮食所需。
本丸里的东西是指望不上了,只怕是人类脆弱的身t一沾即si,但那并不代表付丧神所出……她用不上。
待久候数寄成了审神者,就算她再不愿,他也会给她灌进去。
她得活着。
付丧神听了三日月所说,大都已暗暗赞同他的想法,只莺丸和药研藤四郎面有犹豫。
犹豫什么?三日月宗近从眼帘间窥见莺丸面se,几乎要收不住目光中的戾气。
他讨厌莺丸不为所动的样子,尽管人家是在推动着事情往他希望的方向走去。
莺丸晃了晃茶杯,将话头抛给了主位上的付丧神:“您怎么看?”
果然。三日月宗近收起了所有表情。
一袭红衣宛如将天际残yan穿上了身,而小乌丸正是那穿行日暮里的寒鸦,再高的枝头也入不了他的眼。
日本刀之父,皆为刀剑付丧神的他们,怎么也要敬三分。
身形如孩童一般的付丧神没有睁眼,几乎见不到他双唇的翕张:“为什么不问问门外的孩子呢?”
众付丧神一惊,纷纷看向紧闭的门,只三日月宗近嘴角一g,一副了然于x的样子。
压切长谷部见自己已被发现,推门而入,面se复杂:“结界,破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没有人对得偿所愿表现出直观的欣喜,反倒是疑虑陡然而生。
鹤丸国永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笑嘻嘻地捧场:“别这么严肃啊,这是好事,不是吗?”
“终于不用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了,难道某些人……舍不得?”向来不着调的付丧神瞥了眼莺丸,意有所指。也不知说的是舍不得本丸,抑或是……舍不得萍水相逢的小姑娘?
可那与鹤丸国永无关,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的真名在我们手里,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真是个傻姑娘,难道没有人教过她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把姓名交予付丧神,无异于把x命交予付丧神。
鹤丸国永觉得她有些可怜,却又不值得可怜。
在座的付丧神能活到现在,都不是好相与的,自然能看出结界的损坏和久候数寄有着莫大的关联。
可结界坏了又有什么用呢?时空转换器之匙早已随着审神者的离去而失效,除了时之政府本部,他们哪也去不了。
更何况时之政府值不值得信任还是两说。要是真的在乎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为什么这么久了,从没想过营救他们?
或许,在时之政府的眼里,他们和器物还是没有任何分别吧。闲置便是闲置,何来被困一说,由谈何救出?
他们都知道鹤丸国永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再需要审神者,却需要一个傀儡。
要是她乖乖听话再好不过,反之……他们也不知客气为何物。
药研藤四郎是第一个附议的。
无他,他的兄长,一期一振,快撑不住了。
显然不止他一人想到了这一点,尽管相互之间谈不上有多亲近,但与人类相b,他们更愿意保住同僚的命。
如果久候数寄和看上去一样无害,他们也不介意看顾着她。
只要不si,怎样都好。
前去g0u通的,是大俱利伽罗。
作为本丸看上去最不好相处的付丧神,被派去和小姑娘谈心的动机实在存疑。
本来就这么个沉闷的x子,与其说是g0u通,不如说是威吓。
其实他并没有为难久候数寄的意思,但久候数寄一口答应为本丸提供灵力,大俱利伽罗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
“……”打了好久腹稿才敢开口的他有些郁闷。
得知nv孩应承得g脆,付丧神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肯置信,不由自主地聚集在万叶樱周围。
万叶樱的根系,是整个本丸的灵力中枢。
随后来的久候数寄皱了皱眉,付丧神的数量b想象中的要多,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她自知是没有灵力的,若要维持付丧神的化形,就只有……
nv孩苍白的指尖贴上树g时,微不可见的光笼罩于其上,衬得肌肤如玉质一般。只见生机以接触点为中心无声无息地向外晕染,眨眼间枯木逢春,云开雾散。
像是一幅水墨画终于想起了它曾经的se彩,刹那明媚了起来。
许久不见颜se,付丧神不约而同眯了眯眼,尚未习惯的视网膜竟觉得期冀已久的景se有些刺目。
只有小乌丸将焕然一新的本丸视若无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久候数寄。
这灵力……
[综]粘着系审神者 第二章白马非马
审神者当然不是随口一说就能当的,不过既然久候数寄身具灵力,又被这所本丸的付丧神“认可”,余下的工作也不过是去时之政府办个手续罢了。
至于陪同她前往一事,则是压切长谷部主动请缨。
以防万一,他牵住了下一任审神者的手。
“嘶……”久候数寄倒x1一口凉气,不自觉地想挣脱。付丧神的手毫无温度,裹着她的,就像一块刚暴露于空气中的冰。
与之相反的是压切长谷部,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温度让他下意识攥紧了,甚至萌生了些微眷恋不舍的错觉。
见挣不脱,久候数寄也就放弃了。她当然不觉得是对方在示好,不过是怕她跑了。
她又不傻,当然不会跑。
全然陌生的世界,跑了也没地方去。
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有些诧异。
即便是被保护的一方,审神者也有极小的概率殉职,通常情况下这种本丸刀剑也所剩无几。经历了失去审神者的打击,付丧神很有可能会自我封印,可就算抱着为审神者复仇的信念勉强保持清醒,多半也不会选择第二个审神者。
对于审神者的继任,时之政府从不采取强制措施。好歹是为时之政府卖的命,他们不会吝啬那点灵力,维持刀剑付丧神的化形。
排除了常见的几种情况,前来申请第二任审神者的人虽说少之又少,掰着指头也是能数出那么几个的。
可这带着自己找的审神者来签约……还真是闻所未闻。
好奇心连九条命的猫都能害si,工作人员不觉得自己需要忍着,当即想调阅这所本文的资料。
而屏幕上闪烁的“权限不足”无情地嘲笑了他。
工作人员:……幸好没被人看到。
不过这倒是真的g起了他的求知yu,按理说这种机密本丸,即使查阅不了,怎么着也会传出点风言风语……
但面前的付丧神和他记忆里的任何一个都对不上号。
毕竟从没听说过谁家的压切长谷部会给审神者脸se看,虽然他们亲密地牵着手,生怕分开似的。
尤其审神者还是一个怎么看怎么纯天然无公害的小姑娘。
多想无益,颇有自知之明的工作人员直接上报了上级,这件事显然超出了他可以决断的范围。
被踢了皮球的久候数寄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看着异常乖巧。
任谁也猜不到她不动声se地将时之政府打量了个遍。
她当然是不希望就职的了,哪怕刚才的工作人员强调了无数次审神者与高薪成反b的低工作量,她也没有半点与这群付丧神共事的意思。
甚至心底的恶念都蠢蠢yu动了起来,最好时之政府下一秒就发现她身边付丧神的异常,连带着把本丸里的都扣起来好好调查。
敏感如她,轻易就发现了她误闯的本丸,似乎与时之政府口中的本丸……有着不小的出入。
久候数寄几乎要叹出一口气,她差点就真的以为付丧神待她恶劣是出于警惕与防备。
分明就是赤lu0lu0的恶意啊。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压切长谷部隐秘的眼神威胁下,她只能乖乖闭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下了一眼都没看过的卖身契。
哪里是她不想看?是人都知道,但凡签合同,最好能把每个字眼的含义都抠的一清二楚。
然而还没等她挨上厚厚一沓打印纸的边,合同就被无礼的付丧神劈手夺过,翻到了最后一页的签名栏。
她倒是也想抢回来,可高大的付丧神一只手就能擒住她两只。
旁观了全过程的工作人员没忍住哼笑出声。
久候数寄:……
压切长谷部顺势拒绝了时之政府执意提供的审神者入职引导,哪怕面前的工作人员官职看起来b刚才那位高得多。
他还美其名曰:“本丸里的付丧神都已经有经验了,由我们来引导,应该能更快地拉近和审神者的距离吧。”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一眼都没看久候数寄,完全不像是想和审神者好好相处的样子。
谁想和你们拉近距离啊?久候数寄腹诽。
时之政府的人笑眯眯的,也不恼,动作却与神se截然相反,乘着付丧神松懈的当口将久候数寄拉近了内室。
“无论如何,初始刀还是要选的,请长谷部先生稍候吧。”
他动作太快,压切长谷部反应过来了,也没来得及拦住。
付丧神不太惊讶,可还是沉下了面se。
时之政府辖下刀剑付丧神不知凡几,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要说其中混入了手无缚j之力的人,他反倒要怀疑起来了。
只是拿捏不准他到底会向久候数寄透露什么、透露多少。
说是内室,其实不过是私密x更高一点的办公室。可能是处于时之政府的缘故,专门辟了一个角落,零零散散地闲置着许多工具,蒙尘已久的样子,看起来是用来锻造刀剑的。
b办公桌上厚厚的文件更引人注目的是桌后的刀架,上面倚着十余把刀,形状不一。
应该都是日本刀,但久候数寄不太确定,毕竟她不是日本人。
她心底默叹一句“终于来了”,面上却写满了惊讶与不知所措。
如她所料,时之政府的人当然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要不是思及他们管理的是付丧神和审神者,只怕她也要被他们的和蔼可亲骗过去。
工作人员显然是把久候数寄当成了涉事不深的小姑娘,笑的亲切又温柔,像是看不见锻刀炉上的灰尘一样,自如地取出需要的素材,手把手教她怎么锻刀。
手背上覆盖的温度与她相差无几,与付丧神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b,她难得地在陌生的世界感到了些许安心。
锻刀的过程当然是简化过了的,时之政府总不可能真的让审神者耗上十几二十年去钻研。毕竟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都化形自相当有名的刀剑,轻易锻铸不出来。
经过无数次冰与火的互相征服,被柔软心血浇灌的钢铁才有那千分之一的几率成就自己。
至于次品、仿品之类,许是未耗去刀匠太多jing力与心思,灵x不足,很少见有化形成功的。
思及此处,久候数寄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闯入的本丸。
尽管付丧神看上去都非常不好相处,但是他们存在着、为什么仅仅是他们存在着,想必都是有缘由的。
尤其是她碰见的第一个付丧神,那个在乱七八糟的发se中不免显得有些普通的男孩子,药研藤四郎。
是他恃刀逞凶,也是他将短刀刺入她腹部时的眼神,空洞得令她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没有原谅他,只不过觉得他的可怜有些似曾相识。
等候的时间不长,何况她还愣了会神,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从炉中取出的是一把打刀,估m0着稍长于手臂,久候数寄只觉得它锋利又明亮,与博物馆里的收藏品对不上号。
工作人员笑着解释:“虽然是上了年纪的刀,但被唤醒的时候正是他们最好的岁数啊。“
反应过来的久候数寄觉得自己有些傻。废话,要是锻出来的都是博物馆里锈迹斑驳的藏品,先不提合不合逻辑,在岁月的呵护里熬钝了的刃……能不能用还是两谈。
“有些事还不太方便透露,请你谅解。”
久候数寄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她不是时之政府选拔出来的审神者,当然不能完全信任,更别说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最终被那些危险的付丧神洗脑,成为傀儡。
“但审神者的安全对于我们来说,永远是最优先级的。”笑容温和的工作人员没有将她锻好的打刀递给她,而是面不改se地由指尖发力——
寿命短暂的打刀,折断在了他的掌心。
他松手,任断成两截的刀身跌落在地,发出最后的嗡鸣:“本t的损伤会直接反映在付丧神的身上,磨损与缺口可以修复,但折断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我赘述了。”
久候数寄瞳孔一缩,指尖僵y地攥拢。
尽管没有见过这个付丧神,她还是一阵心悸。
见她表情有些僵y,工作人员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不用舍不得,只要有足够的资源,总能锻出下一把刀。”
他走到刀架旁,看似随意地捡了一把刀递给她。
久候数寄迟疑接过,只觉得手上的刀除了气质更为柔和,看起来与她锻的那把一般无二。
“弄断了你的刀,当然要赔一把’一模一样’的给你。”工作人员推着她的肩往门的方向走去,“好了,去找你的付丧神吧。”
久候数寄拉开门前,又听到了这句话:
“记住,你的安全对我们来说,更为重要。”
她背着他,表情归于平静,眼神里的讽刺倾泻而出。
这句话,不仅意味着时之政府的偏袒,也意味着在时之政府的辖外之地……她所面临的无助与危险。
被压切长谷部押送回本丸后,久候数寄不出意外地被“请”回房间了。
但她没有忽视沿途付丧神变了的脸se。她没那个自信让神大惊失se,他们变脸,应该是因为她手中的打刀吧。
许是压切长谷部嘱咐过什么,倒是没有人在路上拦住她问话。
她也没那个心情观察自己以后住的地方,再三确认自己关好了门窗后,将打刀置于案上。
然而无论她如何翻来覆去地想,也没想起来怎么唤出刀剑中的付丧神。
不对……不是想不起来,是刚刚那人根本没说吧……
让她去问外面的付丧神?她的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这么做。
那么,血?久候数寄盯着自己衣摆露出来的绷带,付丧神草率的包扎对她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助益,反而得到翻倍的疼痛。
会想到用血,绝不是因为她看多了小说。
她咬着自己的衣摆,扯开了晕满血迹的绷带。有了昏迷那段时间的缓冲,即使来回时之政府有一段路,伤口也在她刻意的保护下没有再次裂开。
好在她本就不会感染,不然在这个本丸里没有药物医治,怕是命不久矣。
久候数寄试着沾了点血,但打刀毫无反应。
也是,已经供应了整所本丸需要的“灵力”,血ye中的“灵力”密度,大概已经低到临界值了。
她弯了弯嘴角,不甚在意地将刀尖对准了自己。
[综]粘着系审神者 第三章九十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