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恋与制作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容
他连个嘲讽的表情都懒得给,蚍蜉撼树。
“ares,计划进度明显的延后,hades那边已经打起了小动作,捷径就摆在你眼前。” artemis来研究所找他时有些欲言又止。
他解开黑色风衣的纽扣,示意artemis噤声,手中资料翻动不停,实则用余光偷偷的打量窗外的那个躲藏的身影。
“计划不变,你先回去。”他冷漠的回应artemis。
artemis显然也注意到了在外偷窥的少女,她致的眉毛紧紧皱起,打量了几番后回身看了男人一眼,不由得怔住。
男人望向树荫下身影的眼眸,竟是有几分着迷。
他看着女孩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猫着腰偷听,竟然觉得有点好笑,半年来,每隔几天她就会准时的出现在他周围的各种角落。
他微微的看了一会儿,没有揭穿她,低头重新投入了新一轮的实验计算。
天空落下了雨。
雷声轰隆炸响在他耳边时,他微微抬起头,才发现阴云早已遮住了天空,四下空气潮湿而冰冷,寒凉的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呼呼作响的吹进来,雨溅到墙壁上,打湿了一大片。
他搁下笔,走到窗前,看到女孩还没走,他有些意外。
她抱着膝盖蹲在树与墙的缝隙里,雷声阵阵叫她瑟瑟发抖,单薄的身子仿佛断了线的风筝,孤独的躺在地板上等待主人拾起。
他走过去拾起了她。
拎着她胳膊起身的一瞬间,女孩抬起头和他对视,她亮着水润的眼睛对他说:“许墨,你想起我了对不对?”
想起了什么?你在和谁说话?我?
她的触碰使他心烦意乱。
当浑身湿透的女孩被他像鸡仔一样拎着关进房间时,那分心中的烦躁仍旧没有减少半分,甚至越烧越旺。
她瘫在地板上,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的痉挛,手肘撑起身体,被雨水打湿的衬衣紧紧的贴着胸脯,一起一落,就像他的呼吸一般,一上一下逐渐加速。
他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上,抬着她的下巴冷漠的询问她:“或许你该花点诚意来验证我到底是谁?”
她害怕了,胆怯的模样在他的眼中打转,她流出眼泪湿了鬓角,止不住的颤抖,一张恼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恼人的话——他没有听,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挣扎、尖叫、呼救。
柔软的胸乳、纤细的腰肢、湿润的花穴。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繁殖的方式是这么的让人愉悦。
她红红的唇咬着自己的手指合不上嘴巴,一滴一滴的唾液溢在嘴边,就像她身下那吃着他肉棒的那张小嘴,不仅一吸一吸的吞着他,还一口一口的吐着淫水。
柔软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躲藏着他的手指惹得他恼,捏住了她水嫩的脸颊勾出她的小舌头夹在两只指尖把玩,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插的她的哭叫声破碎满室。
血腥气味淡淡的萦绕在两人之间,他鼻尖嗅到,越发兴奋,正面的姿势不够爽快,他捏着她的腰翻过来背对着他,高高抬着女孩白嫩的屁股,像兽类制服母兽一般的从后进入了她。
征服的快感,很舒服。
女孩哭到嗓子发哑,只能无助的哼出声,一下一下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快意满满,几乎爆发时终于想起扶起她的腰,扭过她的脸来看着他。
泪水和汗水把她冲刷得湿漉漉的,她嘴角被他撕咬的红红的,眼角也被他用指腹搓的粉红,下面的花穴欲求不满的一抽一抽的吸着他,上面的眼睛却小可怜一般的眼神凄凄楚楚的被迫与他对视。
“清楚我是谁了吗?”他听见自己发问。
“你是ares…求求你,求求你ares,可不可以不要动了,我真的好疼…”她握着他抚摸她小腹的手臂哭吟出声。
心中的欲望得到满足了吗?没有。
为什么?他不解答案。将她重新按在被子里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欲望释放的瞬间,他大口的呼吸着室内燥热的空气,玻璃窗外雷声滚滚,雨声甚至大过了二人交合的拍打声,他平稳心绪的拔出阴茎,花穴小口松开,乳白的液顺着穴内淫荡的流到少女的腿心上,滴落着弄脏了床单。
液流出来了一点,小穴就紧紧的闭合上了,大部分的液竟然被贪吃的穴口吞回腹中,他伸出指头戳开穴口查看,少女身子不由得一抖,她穴内嫩粉嫩粉的肉缓缓的呼吸着,黏黏的白粘在里头,戳开一点便流出一点。
他不过是单纯的看着,微软的性器就重新抬起了头。
从不将要做的事拖延,他无需任何思考,拍拍少女的屁股,掰开穴肉重新进入了她。
风雨飘摇,他似一夜小舟;
暗夜降至,他若一片孤叶;
他在水中遨游,他在夜中溺亡。
良药苦口(恋与制作人) 18.蝴蝶飞不过沧海
(十八)
男人和女人的唯一相同点,就是同样属于人类。
六年前的雨夜,ares将这只意外涌入手心的蝴蝶压在身下,反复品尝,日夜浇灌。
悠然动了逃跑的念头,被男人在门外及时捉住,捏开嘴巴灌了不知名的苦涩药片,从此视野再难有清明,只是软着身子予索予求。
白昼与黑夜不复存在,厚实的窗帘藏住了所有曙光,她意识涣散的瘫在床上,浑身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她觉得自己病了,却不疼痛,她认为自己睡了,可又醒着。
每当与冰凉的肌肤相贴时,她便忍不住的抬脸迎上去,身体的本能被大大的激发,快感灭顶之时,她会流下眼泪,身后的人总是将她的泪小心的舔吮干净,然后贴着耳尖问她:“为什么哭?”
她不知道,心口仿佛被挖去了坚定着的信念一般空得发痛,只能在朦胧的意识中摇头,复而掉下泪珠。
不是蝴蝶飞不过沧海,而是海那边已经没有了等待。
hades变得越来越难缠。
他的计划顺畅无阻的向前高歌猛进,优先筛选出神系evoler,以控制的方式逐一感染其余的evoler,这种方式开头是难做的,但只要撕开一点口子,感染的速度就会像飓风一般冲进来席卷所有覆盖内的实验对象。
ares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上面的人似乎没有出手管的意思,倒是要看看得力干将会如何斗个你死我活,毕竟能站到这个维度的人,都是弱肉强食法则中的决胜者。
面容冷峻的男人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他还等得,artemis却是等不得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一向冰冷无情的ares,着实被人困住了,那个人,就是他推进计划的关键钥匙。
“ares,你的试剂无论如何研发,没有queen,不过是一批实验废液罢了!” artemis尖声提示他。
男人却只留给她一个代表着拒绝意味的高大背影,他向前倾斜,阴影置于怀下,不做回答。
hades对ares终于忍无可忍,二人大打出手,而artemis,她趁机破开了ares休息层的门。
推开卧室的门后,她惊呆了,赤裸的少女被缚束在灰色的床上,手脚被捆住,深棕色的头发海藻一般的散开,小脸潮红,无意识的蹭着被子。
屋内整洁,少女身上也干干净净,空气中却残留着挥散不去的淫靡之气。
这是…ares做的?她不敢相信。
artemis知道时间不多,掩下惊异的神色,平稳无情的开口:“动手吧。”
几个掩面的黑衣人迅速上前,展开工具箱,敲断玻璃药剂管提出药液,就这女孩被绑的结实的手臂扎了进去。
artemis手上的感应器响的越来越频繁,她似乎能感受到附近由于evol战斗而爆发的能量波动,她有些急促的开口道:“动作快点,hades撑不了多久。”
几人心领神会,将仪器拼装成型,环在少女胸前,接上心率检测器后利落的剖开了她的肌肤。
artemis静静的站在门外,室内心率的滴滴声与她手上检测器的嗡嗡震动声混在一起敲击着她的脑子,她手心微微出汗,面上却毫无纰漏,只是静静的等待。
终于门开了,为首的黑衣人拎着一只密的密码箱对她道:“artemis大人,期待与您的下次合作。”
artemis抱着双臂静静的看着他手中的箱子,又抬眼看了看他被面纱遮住的五官,突然咧嘴微笑出来。
“一切都是为了进化,有所牺牲在所不惜。”
黑衣人这才放松了些警惕,从artemis身边经过的一瞬间,一道被迅速踢腿扬起的风提前的刮到他的颈侧,他错愕,伸手回挡,却被人捏住脖颈,artemis用evol击退了身边的两个近身,抬腿重重的从黑衣人的锁骨劈下,将他扑倒在地后捏住他的脖颈反向用力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
她抓起手中的密码箱,大喝一声“还等什么!快走!”
原本肩章标有“h”的黑衣evoler撕下外面的肩章,制服了几个反抗的黑衣人,将仪器拆装起,扶起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夺门而出。
一行人从bs仓惶撤出,到达她私人基地之前却遭到了袭击,护送车辆被人炸毁,artemis站在尘土飞扬的汽车废墟之上,嗅着机油刺鼻的气息,喀嚓一声开了怀中机枪的保险。
“artemis,怎么会有人轻易相信竞争对手的突然背叛呢?”
银发女子妖媚的打量着她。
带来的人手远远不足,artemis自知与demeter纠缠下去只会徒增损失,她冷笑一声举起机枪,果断地点燃了随行机车上所有的自爆系统。
恋与市的断桥处火光冲天,震感强烈,第二日便上了恋与新闻的头条,据说是某工厂操作不慎,引发了化工厂房的连环爆炸。
这件事引起了民众长久的哀痛和担忧,纯洁的白色鲜花零零散散的被铺在曾经爆炸过的焦黑地面,希望能以此来抚平大地的伤痛。
少女幽幽转醒后,视线猛然接受不了强光,她虚弱的抬起手臂捂住双眼,余光中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扶着她,她想要说话,却哑的一个音节也说不出来。
“拿好这些,永远不要再出现。”一个冰冷的声音说着,同时塞了一个袋子到她怀中。
她捏住纸袋,有些疑问却问不出口,能量的流失令她再次昏昏的睡去,再醒来时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出租屋的床上,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窗户却没有关闭,凉风吹到她身上,引得她瑟瑟发抖。
女孩踉跄着爬到窗前关上了窗,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摸索到散落在地面上的纸袋,颤抖着展开,发现是一份全新的身份信息。
冰凉刺骨的夜,她无声无息的坐在地板上,捏紧了那份信息。
良药苦口(恋与制作人) 19.流逝
(十九)
ares击败挑衅的hades后,心中总是有些不安,似乎有大事发生。
他忍着巨大的伤痛赶回休息层的那一刻,所猜所想全部证实了。
地上的evoler被扭断脖子,吐着舌头,眼珠兹裂的惨死着,尸体已经冰凉,血迹喷洒在地毯的绒毛里,已经凝固成深褐色。
男人慌乱的冲进关着女孩的卧室,看到的是凌乱的房间和空荡的床。
绑着她的锁被利器割断,七零八落的洒了一地,打翻的水杯、扯落的被子、凌乱的发丝、喷溅的血迹,都证实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不小的劫难。
他想要立刻奔出房门,却大脑一阵阵痛,一向结实的臂膀垮了下去,他闷哼着倒下,用尽力气撑住床沿,额头的汗哗哗的流下来,他灰色的衬衫从胸口处透出大片深色的血迹。
他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紧紧的握住了手心里的长发。
artemis回来了。
她凭空的消失了半个月,bs无人知晓她的去向,难以置信,一向效率至上的artemis竟然在hades与ares的战斗中袖手旁观,bs中人人都感到好奇。
黑色的帷幔下,男人裸着半边臂膀,右手握住一支针剂扎进了自己的左臂,拇指按住针管,将透明的液体缓缓推进。
有人来了,脚步声轻轻凑近,ares眼中狞厉,拔下针管,一个迅速过身捏住了来人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
看清来人,他眼神微暗,松开手掌背过身去披上了外套。
“artemis,你变弱了。”他冷冷说到。
artemis捂住胸口平稳呼吸,她看着男人消瘦的背影,伸手撩开了遮挡房间的黑色帷帐,言语坚定的对他说:“hades拿到了queen的力量。”
男人猛地回头死死的盯住她。
“她在哪?”他急迫又慌乱。
artemis摇了摇头,说:“下落不明。但可知的是hades与queen合作,提走了她的evol。”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密闭封锁的玻璃容器,里面散发着微弱的闪光。
“这是从demeter那儿抢来的,queen的一部分evol。”
artemis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神色从期翼到愤怒到暗淡,不过是一瞬息的调整罢了。是时候补刀了,她顿了顿,冰冷机械的声音重新响起:“a126已经下水实验,峰值波动稳定,状态良好,实验品已经全部就位,就差…”
“和queen之evol的融合。”她捏紧了手中的evol。
“ares,这一刻,我们等了很久了。”
“初批志愿者已经在许墨生命研究所完成了试剂注射,据最新采访,他们感觉良好,身体无任何不适,志愿者居住的环境很舒适,他们身心很放松。”
“前排最新报道!志愿者接受注射14天后进行了基因检测,evol能力峰值达到预估标准,基因链条的完美性还有待进一步调查研究!”
“1717黄金眼带来您关注的信息~最近轰轰烈烈的许墨实验所研发的a126试剂已经大量批放,许许多多的排号方式层出不穷,这不,恋与一小伙为了给女友抢号,主动当上了黄牛,交钱之后才发现卖号的人是女友的劈腿前男友!下面我们采访一下这位小伙的看法!请问这位先生,您是什么想法呢?我当时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可歌可颂!在21世纪,恋与市率先达成了基因进化,这一重要成就…”
大街小巷铺满了这样的信息,许墨,ares,生命科学研究所,bs,进化,基因选择,似乎是2019的榜单top的热词。
计划顺利执行,冷静自持的引航员登上高位,带领着新人类的前行。
一切恢复了原来的生活轨迹,他不断的搜索着她的消息,但是这只梦中的蝴蝶,除了几次午夜梦回,便再也没有出现。
只是每次浑沌的坠入梦中时,他总能听见她的温声软语。
“许墨,你忘记我了吗?”
“许墨,你还记得这支钢笔吗?他叫…”
“我特意在这里等你,许墨,很快就到香樟树开花的季节了。”
“我不是你们的实验品,许墨,你是错的!”
“许墨,你想起我了吗?”
伏趴在他身上口口声声说思念他的人,只是虚伪的透过他来看望另一个人,那份温情与爱意,他从未得到。
良药苦口(恋与制作人) 20.现似的梦境(HHH)温柔交合
(二十)
男人低头捡起摔散在地面上的日记本,轻轻的拂去了落地时沾染上的浮灰,放进了怀里。
他眸中阴暗晦涩,面上如常,回到了在bs的居所。
新进度的计划书反复修改,被他捏住甩进了书房的柜子里,ares打开房门,看到了捧着画框的悠然和团子。
她们站在门口,似乎是要将新画好的画展示给他看。
ares伸手接过悠明的画,油画棒的材质浓烈,一块一块的粘在纸面上,他轻轻抚摸着这副黑白的画面,微笑的抬起了头。
他做了一件令他自己都认为匪夷所思的事。
悠然头好痛,她撑住沙发,坐起身来。
是被风吹到感冒了吗?悠然甩了甩沉重的头,揉着自己发酸的后颈。
她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沙发的材质和颜色的不同让她四处观望,木制的地板和柜门,熟悉的对称格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气带来的巨大信息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努力的在思考,却始终有些迟钝。
悠然轻轻的抚摸着茶几上的栀子花花瓣,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她回头望去,一个身着白色制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微笑的看着她。
不等她开口,他就先打破了两人的对视。
“你醒来了。”
悠然怔怔的向前探出手,仿佛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与她十指相握,指节分明的指骨微微用力的捏着她白玉的手指,两人掌心相握,体温相互濡染,徒生了暧昧的情愫。
“怎么了?刚刚…做噩梦了吗?”
女人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眼前的一切,都微微的罩着一层白雾,怎么眨眼也挥之不去,她努力的凑近了些,捏紧了他的手指,想要看清他的脸。
柔和的眉眼、直挺的鼻梁、薄而微丰的唇、白皙的肌肤、熟悉的气味…
悠然猛地向前一扑,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我…我在做梦对不对,这是梦,你来梦中看我了对吗!”悠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紧紧的扒住男人的衣襟,生怕他突然消失。
许墨被她突然的放声哭泣感到有些惊讶,他温柔地把女孩抱紧了怀中,坐在沙发上拥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轻轻的拍抚她的后背。
“不要怕,通常来说,梦是人脑放松的方式之一…或许也可以迷信的说,梦境是与显示相反的所在,这样…或许可以安慰到你吗?”他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
小女人一张脸早就哭花,她想挤出个微笑,却又笑不出来,她哼唧了两下,又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继续放声大哭。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安静的抱着她等待,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最温暖的臂膀。
悠然哭到没力气,终于停了下来,她搂住男人的脖子,贴着他的脖颈小声的说着话。
“许墨…我好想你…”
“嗯,我知道。”
“许墨…我经历了很多事…”
“嗯,我知道。”
“许墨…我没有…evol了…”
“嗯,没关系。”
悠然捧着他的脸不相信的看着他,男人却只是将自己的大手覆盖上悠然的手,轻轻的回道:“我的小傻瓜,如果失去evol能让你依赖我更多一些,那或许也不是坏事。”
悠然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
许墨却及时的揉了揉她发红的眼眶,笑道:“刚刚我去替你洗了樱桃,你就做了这么委屈的噩梦,让我好心疼…现在梦醒了,可要把樱桃好好吃光才行啊。”
什么樱桃?悠然有些发懵。
许墨把她放下,从门外端进来一个玻璃大碗,里面盛着一颗颗饱满诱人的深红色樱桃,沾着亮晶晶的水珠,看起来新鲜又清甜。
“啊——”男人捻起一颗最大最红的,递到悠然的唇边。
她犹豫了一瞬,就张开小嘴叼住了这颗樱桃,轻轻咬开,饱满的果肉在唇齿间绽放,甜蜜的汁水流淌在口腔甜甜蜜蜜的涌进了她的心里,她轻轻的剔除果肉,将樱桃核吐在手心。
“好甜。”她说。
许墨笑意盈盈,眼中饱含着对她的爱意,伸出手又择了两只,喂到她嘴边对她说:“在一些英文语言的地区…樱桃复数的英文是cherries,念起来很像珍惜的英文发音“cherish”,所以把樱桃送人代表珍惜对方的意思,多用于男女间的示爱 。”
悠然的脸红了,她不敢与他直视,只觉得他视线灼人,匆匆避开他的手道:“…你也吃呀。”
男人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的说:“我想尝尝…cherish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唔。”男人含住了她的唇瓣,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了怀抱。
他温软的唇与她相接,栀子花的香气笼罩着她的身体,手臂圈住她的腰轻轻的索吻,男人伸出舌尖舔吻着她花瓣似娇嫩芬芳的唇,谦逊又绅士的轻轻探进她的口腔,在她的唇齿之间品尝着樱桃的甜蜜滋味。
两人的吻逐渐加深,气息变得燥热了起来,他的吻湿漉漉的印在她的唇上、脸上、颈上、心上。
悠然有些不自在,她轻轻的推拒了一下男人的肩膀,没想到男人立刻放开了她。
他眼神中有些关切和歉意,轻轻的啄吻她的手背,问她:“是我太失礼了…”
“不,没有。”女人微微红着眼,湿着眼眶看着他。
下一秒,她握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重重的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眼中满是惊愕和不敢相信,甜蜜的气息窜进了他的口鼻,他看着这个闭着眼舔吻他的女人,握紧了手指,接受了她的爱意。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她的胸乳被他舔弄的湿润润,微红的吻痕像是樱花一般落满了悠然白嫩的身体,她的花穴早已足够润滑,微微抬起臀部,一副任人爱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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