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丝(包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厨娘
“叫鸭了?”他不轻不重地拨弄她里面,神色倒是平静,“给我说说,叫了什么样的?”
“不是我叫的。”她有些难受,垂眸看他的手指,“是,别人叫的,我就看了一下。”
“看到什么?”
“在玩......kj。”她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只说了首字母。
他轻笑一声,“kj?怎么k?”
“就是一个鸭在给老女人kj。我就看了一下,后面警察就来了。我不认识那个老女人的,第一次见。”
“然后?”
他又加了一根食指,两指并入,细微“啧啧”水声响起,她已经湿了......林觅轻蹙眉,急着说:“没然后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些人玩了。”
“嗯?怕了吧?”
“怕,啊!”娇媚一声。他突然加速,插得她有了感觉。
她属于很敏感的女人,偶然用手去摸外面也会得到高潮,被他这样仿真式的抽插顶弄,她只想抬起下面,扭腰迎合他,尽管他骂她淫荡。
刘正阳冲她扬扬下颚,“叫......我告诉你,你敢背叛我,碰过别的男人?我找十个人轮奸你。”
他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林觅也真的怕。有钱人不敢杀人放火,但这点叫人的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她娇喘几声,仰起头作放浪状,一手抚上自己的嫩乳,由着他的手指抽插,“我不会的,不会背叛你,呃呃,啊哈,我不......”
他笑得轻蔑,好心帮她抓了另一边奶子,按在手心肆意揉捏,另一只手继续猛插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并加到了叁根手指。那个会吸人的小穴吞吞吐吐间,伴随她的舒爽叫声一个紧缩,她到了一次高潮。
“呵!骚货,还要不要?”刘正阳抽出手指,将湿哒哒的粘液抹上她奶子,为了两边均衡,他还分了分、抹匀,让两只丰满晶莹透亮的,像上了润滑液。
他都这样问了,她当然得说要。林觅又岔开了腿,从从容容地看他,“要。”
作者的话:太太捂着胸口问,你们的珍珠呢?(快奔溃了)
牵丝(包养) 你好骚啊~(熟肉,求珍珠)
刘正阳不得不说他养了一个尤物。
有骨有肉,也好驯服,明明是为钱出来卖的,在他面前却总有股奇怪的底气,因此不胆怯,也不像那些撅起来就让操的女人那般媚俗。
她从不扭捏的,给了就要,大大方方地叫,经常跳舞的女人腰肢也软,骑坐在他身上摇摆耸动,一声一声地高调叫床,两只饱满匀称的双乳亦上下飘舞,浪得不像话。
他很享受今晚的第二次,悠闲地靠在床头,两腿伸直,两手搭着跨在他身上尽情表演的女人纤纤细腰,女人湿漉漉的小穴每每没入他的欲望根部,全数吞掉,又快速抬起,如此重复,销魂极致。
林觅很受教,床上功夫被他调教得好,经常性都是她骑在他身上做爱,让他省体力。她搭着他肩膀,卖力摆动腰臀,紧贴着他的硬挺粗长活动,他还没戴套,皮肉与皮肉零距离的接触特别舒爽,但这样,好像还不太够。
一只白皙的小手抚上柔嫩的一团香乳,用拇指和食指轻捻那颗绽放的红梅,她微喘着,满脸绯红,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
年轻女人的身子又干净又自带香气,奶白色的身子很快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额头贴着微微濡湿的发,在他低吼一声后,她停了下来,举高双臂为自己绑头发。平坦小腹紧绷后仰,映出两条肋骨形状,腋窝干净白皙,看得男人喉头一紧,没等她手回来,他便耸起了腰,顶上去撞她。
“......拿套来。”
他喜欢用冈本003,林觅倒没什么感觉,她只要不干涩的都行。这类东西一般是她在网上买,润滑液当然也是标配的,为他戴上一只超薄安全套后,她又倒了些许润滑液在掌心,上下拨动他的欲望,让它足够湿润了,她再重新坐上去,深入。
论伺候刘正阳的功夫,她是真的强。
在他一遍遍问她爽不爽之间,他也抖着腿,配合她半蹲的姿势往上顶,那根东西在她蜜穴进进出出,顶弄的弧度很大,她勾头去看,也能看见他时不时露出的一截欲望,并且速度越来越快,那儿给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这男人,身子是瘦,阴茎却一点也不小,和他身材不算特别符,伫立在他腿间,乍一看还挺惊人。
但她可以承受的,双手扶着他的肩,卖力地扭腰,脚跟往上踮,让私密处悬空着贴合他的深入。接着又是一阵激烈抽插,刘正阳正式发力,不让她动了,她欢快地娇喘呻吟,让他从下面疯狂地顶上来,肌肤拍打声加剧,他一把揽住她后背,瘦的前胸贴上她柔软的乳,搂紧,使力抖动,终是在双双到达巅峰后,他又低咒一句:“真骚啊......”
林觅累了,体力透支,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心中那句“我身上有味吗”愣是说不出口。
他也累了,当晚靠在她胸口上呼呼大睡。到了后半夜她被压醒,摸了摸他额头发现有汗,她便小心翼翼地拿过床头小毛巾给他擦干,再探后背......
作者的话:让你们说一句喜欢我有那么难?别太内敛,让我看见你们的珍珠~
牵丝(包养) 情妇级公关
第二天的林觅睡到了11点才起。刘正阳早就走了,他向来早睡早起,晚上11点的样子睡,早上六点多七点起,中午还要补叁十四分钟眠,还挺注意养生的。林觅却做不到,她剧院的排练一般都在下午,所以她上午习惯犯懒。
保姆王阿姨给她做了很好吃的有牛肉有大虾的拉面,她慢悠悠地吃着,给表姐发信息问昨天的事。
表姐:【今年犯太岁了!我们昨天去的那家会所,今天死人了!】
林觅:【啊,是什么情况?】
表姐:【我听人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告密,专门趁着牛夫人来的时候通知警察,然后把那里一锅端!死了一个坐台女,溺死在浴缸里,像自杀,但更像他杀!】
林觅的筷子“砰”的落到桌面上,心下一阵轰然,又赶紧回:【那牛夫人现在怎样了?】
表姐:【她和她老公要接受调查,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总之我们要和她撇清关系!就说不认识,只是被她叫来的,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有警察再来找,你就和我统一口供。】
林觅:【好,我知道了。】
确实晦气。长这么大,林觅还是第一回听说离自己很近的地方突然有人死亡,而且是在她走了以后......擦边球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她决定以后不和表姐来往了。
她该低调些,拿好刘正阳的钱自己潇洒,别到处出风头了。
剧院最近没她的戏,她处于空档期。下午刘正阳打电话来问了问,让她晚上跟司机到高新富悦酒店一趟,有饭局。
像这种饭局,他们大老板要么带秘书,要么带女伴,而且要漂亮会说话的女伴,这样才能给双方制造友好的气氛,方便进一步洽谈事宜,至于除了老板以外的一干男人嘛,他们都是凑数、附和叫好,或者当保镖的。
林觅的社交能力还行,主要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落落大方,一点儿不谄媚,有一股他所说的“底气”。刘正阳就是看中她毫不扭捏的做派才养的她,加之她还有一个好处:能歌善舞。
也甭管客户喜不喜欢听,总之刘正阳经常会对她使眼色,说:“唱两段来听听。”
林觅做乖巧状,“那要听什么歌?”
五十几岁的发老板憨笑两声,很给面子地说:“呵呵我听的都是很老的歌,你这么年轻应该没听过吧?”
“那我随便唱两句咯。”林觅甜笑,捻起唱戏时的兰花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了一段《千千阙歌》。巧的是,发老板最喜欢的歌就是这首!他听了神一振,连连拍手叫好,连着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一起喝,整个包间热闹到不行。
“你会讲粤语的?”发老板有些欣喜,用粤语问她。
林觅低眉颔首,给他的酒杯满上少许,也用粤语回:“会啊。广东人。”
在港深混饭吃,哪能不会粤语?
“哈哈,好!”发老板大笑着指了指林觅,又指了指刘正阳,说:“你这朋友好啊!”
刘正阳淡淡地笑,面色从容。他在桌底下拧了一记林觅的大腿,林觅稍稍坐直,笑着对发老板说:“您看这时间还早,要不吃了饭我陪您去ktv唱两首?”
牵丝(包养) 偶遇同行(求珍珠)
出门在外,刘正阳不会说林觅是他的情妇、女朋友。如若碰到这种大客户,他还会说得更好听,就说是朋友,是演员、歌手。
有他亲自盖章,谁还能有异议?不过是把她捧上来和他们平起平坐,有个“一起玩”的由头罢了,没人会当真。
但林觅每次陪他应酬都会忐忑不安,尤其是饭后,她生怕那些客户对她有点什么意思,然后刘正阳一点头,对她说:“你送送x总回酒店吧。”
那样等于卖她,把她送给其他人用。
而且她坚信刘正阳那洁癖党,是不会用别人穿过的女人的。那她如果经历了一次陪人,也等于被他抛弃了,失去他的饭票了,她又得到处晃荡,寻找下家?
她坚决不肯。有现成的还不错的,当然是绑紧为好。尤其是青春易逝,能拼的只有这几年,她得好好多攒些钱,为了人老珠黄后的生活。
今晚林觅的任务是把发老板哄开心,灌他半醉,让他同意在项目上追加两千万。
这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毕竟他带来的人都在旁边盯着呢,谁能把发老板当水鱼一样狂宰?刘正阳也不能,他的一句名言是:“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不愿意,我不愿意,哪来的强买强卖?”
所以他的办法是:让对方心甘情愿。
林觅跟了他半年,也很懂他的套路了,加之每次的生意谈成了,他都会高兴地给她小几万零花钱,说这是奖她的,她也乐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路过走廊时,隔隔隔壁用餐包房走出来几个人,最前头那个是繆先生,一个和刘正阳有过合作的商人,也叁十几岁,风度翩翩的,然而他旁边那个年轻女人,是林觅所在剧院的当家花旦,jojo。
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见面,林觅和jojo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倒是那繆先生爽朗地笑着走来,拍了拍刘正阳的肩膀,又和发老板握握手,说好巧啊,在这里碰面。
发老板是暴发户出身,一点儿也不附属风雅,最喜欢一大帮人吆喝着热闹,于是他撺掇着:“走啊,那一起去唱歌,我请客!”
繆先生不偏不斜地看了林觅一眼,颔首答应。
叁个男人走在前头,林觅和jojo在后头跟着,她们一个背着dior lady小羊皮雾霾蓝小包,一个背着chanel粉色方胖子,论行头,还是林觅胜出一些,她身上穿的是很经典的gucci白色红花边短裙两件套,有高级ol风。
尽管她和jojo都是半斤对八两,都是有钱男人的情妇。
一路走到饭店附近的会所,jojo频频看了林觅好几眼,想必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林觅倒无所谓,她们都这样,回到剧院顶多相互保守秘密罢了,不然自己被人“包养”的事说出去也不光。
进ktv包房前,刘正阳在她耳边说了句:“别管那个姓繆的,你只管陪客户唱歌。”
林觅微颔首,一转头却又落入了繆先生眼里。那个人的眼神给她的感觉总是带着寒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放过他鸽子的缘故?
作者的话:唉~日常求珍珠。
牵丝(包养) 老板教得好
当初她答应了陪繆先生过夜,怎料半路让刘正阳截掉了......再到现在,刘正阳也把他们隔开了——他在陪繆先生说一些生意的事,把繆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她便陪着发老板做情歌对唱。
发老板唱的......真难听。难为了林觅和jojo要违心地恭维他,唱了几首《不浪漫罪名》、《光辉岁月》、《好心分手》后,林觅说口渴了,先喝点水。可发老板情绪高涨啊,他冲jojo招手,“来,你来跟我唱!”
jojo“啊”了一声,尤其是看到歌名后,她有些尴尬。繆先生瞪她一眼,说去啊。她这才勉强拿起麦克风,和发老板对起了那首:“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林觅憋着笑,又怕jojo回头说她,便背过身看刘正阳。刘正阳的脸上也有笑容,因为这包间的气氛很好,任谁进来了都会被渲染。他从耳朵边上拿下一支不打算抽的烟,当着繆先生的面,搭了一把她的手,捏了捏。
之后,林觅一直劝酒,发老板喝一杯,她喝半杯,是啤酒。他们还玩起了猜拳游戏,什么一心敬,哥俩好,叁桃园,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匹马,九连环,满堂红......这些jojo都不会。
她只能猜忌繆先生不好的脸色,以及羡慕林觅惊人的隐藏技能。
平时她在剧院做惯了主角,被观众捧着,也在同仁面前高高在上的,却不想,她竟然会在灯红酒绿场合输给了平时不怎么出头的林觅。
然而林觅那位......看起来并不简单,话不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等发老板挥手扬言说:“今天开心,这美女跟我有缘分,我追加两千万投资!下次一起玩,刘总你可得带她出来啊!”
他笑了笑说:“好。一定!”
林觅......可真有本事。是老板手把手教得好的缘故?
相比之下,jojo的老板就显得没那么重视她了。
散场是在晚上十点半,酒醉踉跄的发老板由俩保镖扛上了酒店房间休息,微醺头晕的林觅也让刘正阳拥着肩膀,扶上了车。繆先生目送他们离开后,伸手抚上车门,对车里的jojo说:“你自己回,我还有事。”
别是找不用花钱的前女友叙旧去了?jojo急忙说:“很晚了,你又喝了酒,回去早点休息吧?”
繆先生满脸都写着“我很烦”,即刻把车门“砰”的一合,接着女人“啊”的一声尖叫,他诧异低头,只见jojo的半条腿还搭在车门处......
酒醉的林觅一回别墅就被刘正阳剥了光,推进浴室洗澡。过了十几分钟她还没出来,他以为她醉糊涂了,便走去浴室喊她,同时观赏美人沐浴动态画面。
她是醉了,脸和脖子都很红,以下却是白皙的,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刘正阳问她要不要醒酒?她应声有些含糊,“不要......我再淋一会儿。”
他转身下楼,让保姆榨了一杯生雪梨汁,再添两粒冰块,端上来让她喝了。林觅一口干掉,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淋浴出来,她开了空调,迎着电风扇吹头发,神智也清醒了不少,还知道提醒他:“你别吹着风,会感冒的。”
刘正阳今天的心情不错,也算让她戴罪立功了。他靠在床头,让她脱掉睡衣,唱歌给他听。她问唱什么,他想了想,“你上次那首唱到哪了?”
牵丝(包养) 唉,又要给金主表演~(H)
这是一个有很强占有欲的男人。她今晚让那么多男人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还唱了那么歌给他们听。所以他现在要她脱光了,只唱给他一个人听,满足他小小的变态心理。
林觅在床上裸着玉体,双臂微微掩着双乳,双腿并拢地曲着,认真地给他唱:“兰花指捻红尘似水,叁尺红台万事入歌吹。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牵丝戏)
唱完一段,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她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管解释:“这首歌唱的是傀儡翁和他牵扯的傀儡,他们相伴然后分离的故事。牵丝戏我们小时候有啊,就是人在幕后拉扯木偶的表演。歌的大概意思是,木偶甘愿葬身火堆,让火焰燃烧自己,给老翁带来一夜温暖,可是等老翁醒来之后,木偶已经变成一堆灰烬了。”
刘正阳对这种风花雪月的故事不感兴趣,但他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他勾勾手,让她爬上来。她出于他的身体素质为他考虑,委婉说:“要节制。你要多休息。”
一举激起男人的较真欲。林觅被他放倒,迎上他近在咫尺的逼问:“你觉得我不行?”
哪敢?说他不行,还不是她受苦?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摇摇头,“我怕你累。”
“呵......”男人胸膛轻颤,黑眸清亮如斯。他伸手捏捏她因为酒醉绯红的脸,语气带着点危险,“我就算累,也有办法整治你。”
一根仿真震动肉色男性阳物在他手中微微抖动,那长度那尺寸教她喉咙滚了滚,怕是吃不消啊.......可他已经给假阳物戴上了安全套,抹了润滑液,往她的腿间探来。
“张开。”
“正哥......可以不要吗?我有点困了。”
“困了正好,给你提神。”刘正阳偶尔也会邪恶,就在专门“整治”她的时候。可能男人对自己的床伴都会有些小癖好,他就喜欢用玩具戏弄她,看她吱哇乱叫地表演,高潮了至少一次后,他才真刀实枪地顶进去干她,达到激烈的欢好效果。
林觅咬住下唇“唔”了一声,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由着那根假东西缓缓进入私处,好大好胀,和真人的有点区别,她需要适应了才不会觉得难受。
所幸,他的手不快,没入叁分之二后,轻轻抽送十几下,又拔出来,用末端按压她的阴蒂和小花核,她敏感了,娇吟两声,他又将那根湿漉漉的大棒插入她蜜穴,速度逐渐加快。
“叫!看看你有多淫荡,被假东西插下面也那么爽!”他似乎上头了,面容泛着扭曲的快意。
可她很没出息的,快意渐深了便情难自禁地发出娇媚叫床声,白皙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墨绿色大床上,双腿曲着大开,双手抚上自己的嫩乳揉捏、挑逗红梅,腿间被他快速地抽插着,整个人媚成了一滩水。
但他不会轻易给她高潮。刘正阳突然拔出大棒,不给了,他居高临下地望她满脸春情的小脸,问她还要吗?
作者的话:唉,想看的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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