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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床睡不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菌毛
云湘摇摇头头。
“那便休息罢,今晚我不闹你了。”
洛常川明白,商陆这时候过来,一是找自己算账,二是想让云湘回心转意,继而能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权。小孩子争执所有物的套路,还算是好打发。
也得亏商陆是这个性子的人,不然云湘可真得头疼死。
这日里身子累,晚上还得脑袋累,若是自己再索欢,是个人怕是都撑不住。
洛常川掀了床上之前已经弄脏的一层蚕丝被,丢到地上,而后把云湘抱了回来,盖上一层新的。
炉火温暖,云湘又被洛常川像哄猫一般顺着背儿拍,一下子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洛常川自行起来,湿漉漉地吻在云湘额前,叫她不得不醒。
“今日要与村中长老商议事情,晌午才会回来,外面天凉,你注意些。”洛常川掐了一把云湘的脸,竟有些舍不得走:“怎么跟梦里似的,你就归我了呢?”
云湘听他这么说,一阵脸红,推搡着便要他出门:“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快走吧,说不定那什么长老们已经在等你了。”
洛常川又抓着她的手轻吻了一下,才离开。
他一走,云湘长叹一声倒在被窝里,考虑半天还是觉得得去找商陆谈一谈。
刮了一夜的大风,云湘出了阁楼便瞧见许多小役在扫着落叶,抓着一个问了地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去。
夏家两兄弟好似至今未醒,商陆按小役们说的,便是在他们居所照料。可云湘到时,除了花青在老老实实地熬药之外,哪有半点商陆在的样子。
云湘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实在是没有勇气到屋里头打探,花青又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她也不好求他帮忙。
正抠着下巴想对策呢,门“吱呀”一声便开了,夏朗榆惨白着脸,扶着门框唤她。
“云湘。”
她着实有吓着,不知为何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四下张望一圈,将窗板草地石桌全看了个遍,这目光还是未找到归宿。
抬眸对上夏朗榆炙热的视线,云湘飞快地别开眼,嘴里应声:“啊?我……我来找商陆。”
“他不在这。”夏朗榆吸了一口凉气,说完这话便轻咳起来。
云湘瞧见他弱不禁风的模样,有些心疼,脚还没迈出去,便缩了回来,打着哈哈道:“啊那,那你注意着身体,我先走了。”
“云湘,我想同你说一些事。”夏朗榆的语气带着一些请求,“你进来我同你慢慢说。”
云湘看着他缓缓转身,自己现下若是狠心离开,最是不好。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与商陆的事情的,如果直接进去了,岂不是更加尴尬?
还没想明白,云湘已经迈脚进了屋子,怕风吹进来,还顺手带上了门。
封闭的环境下,夏朗榆一身白衣坐在桌边,云湘突然觉得有些压迫感,认命般地挪到他对面的位置。
“我们得在大雪封路之前走,不然要在乌古待到明年开春。”夏朗榆给云湘倒了一杯热茶,推到她面前。
这话好似有人抛入石子,湖中荡起涟漪,一层一层的荡着云湘的心。
很乱。
像是雨天淋湿翅膀的鸟儿一般,背上压着什么重担,让她喘不过气也翻不了身。她本以为商陆,洛常川的事情,很快便能解决,却也万万没想到,会碰见夏朗榆。
她承认,她是在躲,也在赌。躲着不见他,赌他不会在意自己。
可她怎么忘了呢,虽然没名没分的,可是先背叛的人是自己啊?夏朗榆让她在山下等他,她却等在了商陆和洛常川的床上……
决定和商陆一同回去生活,说白了便是利用他的单纯,为自己谋一个相对平稳的未来。洛常川是个意外,但多个他好似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反正也是靠身体睡过来的。
她选择了——让自己罪孽感没有这么深重的两个人。
这种事情对谁都不公平,好处也不能由她全占了去,她深知自己做的一切有多么龌龊。
夏朗榆看着对面呆愣的小姑娘,有些凉意的手搭上她纠结的双手:“怎么了?”
云湘这才反应过来,抽出手开口道:“我,怕是不能同您一道路走了。”
这般疏离,夏朗榆是有料到的,他回僵在半空的手,冷静地说道:“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追究,我只希望你能同我一起回去。”
“不必了,是我配不上您。”云湘拒绝的干脆,笑道,“商陆和洛常川都是很好的人,两个,便两个吧……”
女子的叁从四德,她没学到半点,倒是先学会给自己纳夫了。
“你倒是会打算。”夏衍从内室走出来,虽是同样的气色不佳,可是他行动起来也不甚虚弱,只是这破嘴里半句好话也吐不出,“我就说你是荡妇……”
“够了!”夏朗榆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砸在夏衍跟前,另一只手抓着桌沿骨节泛白。
云湘吓得抖了一下,她站起身,并不打算多留:“二公子说得对,小女子告退了。”
小姑娘转身的衣袖轻扫了一下桌布,布料还在摆动,她却连人带着影子已经飞快消失。
夏衍走至桌前,云湘的那杯热茶就这么被咽下了肚。
“你为何逼她?”问话的自然是夏朗榆。
夏衍把那小茶盏随手一抛,稳稳地掉落在桌子上。
“你若是想让她活得更久一些,最好别把她接回夏府。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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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床睡不下 装阳
云湘回了屋子,心里还是好一阵子的慌。
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一个早上,小役们送来午饭的时候,洛常川也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我回来为止。”他轻笑一声,手贱地捏了一下云湘的脸颊,瞧着她没什么情绪波动,开口道:“早上去看他们两个了吧。”
云湘有些错愕,随即解释:“我就是想去找一下商陆。”
洛常川坐下,把装满色米饭的木碗往她面前推了推,“边吃边说。”
云湘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戳了戳米饭,又抬起眼看他:“你生气了吗?”
洛常川夹了一大筷子的菜放在云湘碗里:“我为何要生气?”
“因为……”云湘扒拉碗里的米饭,半天说不出个缘由来。
因为自己花心?总是找完这个找那个的?又或是自己也乱了方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常川见云湘话不说,饭也不吃,干脆夹了一口硬塞进她嘴里:“那我问你,这里是何地?”
云湘力地咀嚼,略带困惑地说:“女娲庙?”
洛常川吃腊肉差点没噎着,好不容易平稳住气息:“这里是乌古,相公要比娘子多得多的地方,娘子夫倌成群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湘一边咽一边点头,洛常川便又给她塞了一口鸡肉。
“我之前同你说过,前任主祭为我算的那一卦,已经道明了你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并不在意你除了我之外有多少的男人,你觉得惶恐,多半是商陆那个傻小子闹的。你要不要把夏家两兄弟带进来,我不会管,但是该吃的醋我一点都不会少吃。”
云湘这个没主见的,知晓了他的想法,松了一口气,可听到这最后一句话,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洛常川舀了一碗鸡汤放在云湘面前,“商陆早上应该是去阁楼找治那两兄弟的法子了,你下午便可去。”
“嗯……”云湘软乎乎地应下,小口小口地喝着温度合适的汤。
“去了顺带给他带一句话。”洛常川又给云湘夹了一筷子菜,“该擦的楼梯,一阶都不能少,他要是碰了你的身子,晚上我也会同样睡回来的。”
“咳咳!”云湘顿时觉得碗里的鸡汤不香了,“那我晚上要住回之前的屋子……”
为什么他俩较劲会连累到自己的头上!
“由你,反正女娲庙里我哪儿都能进去。”洛常川唇角勾起,“这几日为了筹备传位,我应会很忙,夜里不回自己寝房也方便。”
云湘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吃了一大口饭,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满。
用完饭,云湘没有困意,得了洛常川的允许,就翻着他柜子里的瓶瓶罐罐研究。
药罐子外面都写了名儿,可是云湘看不懂。这不是中原的字,且笔顺七扭八扭的,神似虫爬。
云湘随便开了几个,有些味道分外刺鼻,呛得自己都快吐了。
洛常川瞧她那模样,这损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个叫花云的小役,以长老们找为由给叫走了。
两人前脚刚走,这后脚花棋就带着一堆人来了。
“姑娘,大主祭不在吗?”
云湘抱着药罐子转身,发现花棋后面一溜全是家仆打扮的人。
“村里的大长老找他有事商议,便去了。”
在他身后的家仆神情忽得变得有些焦急,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方言,花棋一边听一边应。
等到他俩商议完,云湘愣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姑娘,他们是来找大主祭拿相见欢的,之前约定,取药的日子便是今天,可是大主祭似乎忘了这件事情,所以我得进来取一下。”
云湘了解事情原委,很是贴心了退了几步,让出了位置。
花棋机灵地窜进屋子,站在柜前将那些罐子转来转去,迅速地分辨药丸。
“这相见欢……是个什么东西啊?”云湘甚是好奇。
花棋手上动作不停:“我记得主祭大人说……这个在你们那好像叫什么,装阳药?”
“装?阳?”云湘压根就摸不着头脑。
装阳药什么的,从未听过,倒是这壮阳药……
“奇怪,怎么找不着?”花棋没找到东西,又开始从最上面一层开始翻看起来。
云湘下意识地往一旁张望了一下,那床边矮桌上也放了同样的药罐子,她上前取来拿到花棋面前,问道:“是这个吗?”
花棋拿在手里一瞧,十分欣喜:“对对!姑娘你可太神了!”
他从怀里掏出纸来,认真地包了几份,分发给各家家仆。
“那姑娘,我先带他们走了。”花棋将药罐子盖好,往里推了推,门还没跨出去,又朝着云湘道谢一番。
这人一走,安静之时,云湘突然想起了什么。
放在矮桌上的药罐子,昨晚洛常川好似吃过里面的东西。若真是如花棋所说的那般,这个药是所谓的“装阳药”……
她不就知道大秘密了?
云湘突然一阵愁,不是说男人叁十如虎,还是四十如虎,洛常川不也才二十八吗?还有两年的时间历练,怎么就不行了呢?
虽然他身子骨不太行,可这药好像确实蛮管用的……得亏自己只是因为萸果的影响,若是再猛烈些,洛常川可能就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云湘摇摇头,拍拍额头好让自己清醒点。
干什么不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云湘推门朝阁楼走去,也不知道商陆走了没有。
洛常川的寝房与阁楼有连接的部分,云湘算是昨日的原路返回,绕过那让人脸红的浴池,便是洛常川平日里研究蛊的地方了。
云湘刚一进门,便看见许多书堆在地上,商陆坐在书中间,嘴里叼着一支笔,胡乱地翻着典籍。
“你这般毁他心爱的书,被他看见铁定是要整你的,而且你不是看不懂吗?”她出声。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商陆抑制不住激动转头,随后又逼着自己转了回去,别扭地吐了笔道:“才处了多久,你就这么懂他?”
云湘走到他身边,席地而坐:“洛常川让我告诉你,该擦的楼梯,一阶都不能少。”
“他占了你,还要我替他干活,想都不要想!”
还专门让云湘来告诉自己,洛常川这厮简直可恶至极。
云湘捞起身边的几本书,好好地抚平,一本一本地堆迭起来:“可是,我真的做了他与我们一起走的打算,你要怎么办?”
商陆嘴巴翘得比天高:“早知道我就该守着你,不然你也不会被他占便宜。”
“商陆~”云湘的声音简直甜得腻死人,“你之前不是还说,若是阿榆的话,你也可以接受嘛?”
商陆咽咽口水,挪了挪身子,纠正道:“那是阿榆!不一样!”
云湘爬到他面前,追问:“那怎么样才算一样?”
她往前一扑,顺势进了他怀里,商陆怕手中的笔画上她,右手只好高举着,左手在她背上方晃了半天也没找到好位置放下。
“我和夏朗榆不可能了,商陆。”云湘靠在他的肩上,语气里说不出的失落,“不是他不要我,也不是我不要他,只是真的不合适。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缘故,所以我想着,若是能让你们两个同我一起……”
商陆哪里敌得过女孩子的抱怨和撒娇,他扔了笔,将云湘扶正:“行了行了,这有什么好怪罪自己的?你想让我和那个姓洛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先说一点,我比他先,所以我是老大!”
“老大?”
商陆清清嗓子:“乌古村里很多都是这样的,就跟男的娶了很多小妾,但总得有个大夫人不是吗?”
笑话,照洛常川这个狗屁性子,自己不从云湘这里讨点权利来压压他,他不得上天?!
“哦……”云湘点点头。
“还有,我要是和他争你,你得随我。”商陆又加了一个条件。
云湘又点了点头:“还有吗?”
商陆咧嘴笑了一下,靠在云湘肩头,一脸甜蜜:“想到再加。”
云湘瞧他那得意的样,耸耸肩,故意震他:“你不看书了?”
刚刚歪头的人,现在一股脑立了起来,起身爬了大老远,捡回刚刚被自己扔掉的那支笔,着急忙慌地继续“鬼画符”。
“我这抄完还得让花青给我念呢!”
云湘默默地替他拾其他散乱的书籍,放回架子上。
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书,怕是要跟着拾到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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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倌成群我自己创的……如果有雷同的话,我可以删掉改文




一张小床睡不下 牛肉
最后一摞书推进柜子里之后,云湘长吁一声,用力地敲敲自己酸痛的腰,脸色略疲惫。
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
商陆这呆子榆木脑袋,也不知道带个花棋或者花青过来,直接在他旁边念给他听不就行了?非得时力地抄写,再拿去问。
他汲取学识,津津有味;自己累个半死,倒头就能睡。
被商陆送回了住所,云湘还没进屋就闻到了浓浓的香味,推门进去,花棋正拿着扇子在桌边慢慢悠悠地扇着炉火,那小火炉上放着一个陶罐。
“这是?给我留的吗?”云湘未曾吃过饭,这会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花棋瞧见她,兴奋地站了起来:“姑娘你终于回了,来,这牛肉锅煮得正是时候,就着米粉吃可香了!”
云湘二话不说立刻落座,花棋将食盒里已经晾凉的米粉放到她面前。
“喏,夹一筷子到里头烫热便好了,这些都是提前煮过的。”花棋递了一双筷子过来。
云湘听他的话,有模有样地把嫩白剔透的米粉放到锅里。
锅内的汤已经滚开,汤汁浓稠,色泽浓郁。米粉一下去,层层翻滚,带着好多沉下去的肉都被挤了上来。
云湘没忍住,先夹了块牛肉,乱吹一通就吃进嘴里,自然是被烫到。嚼叭几下,肉香四溢,还带着一点与醋不同的酸味,好吃至极。
花棋在一旁提醒:“米粉好了。”
云湘一边点头一边捞着自己放下去的米粉,花棋拿着木勺子给她舀了一勺汤。热乎的汤和米粉,直接一口吸进,云湘吃得万分幸福。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要一起吃吗?”夹了不知道第几筷子的米粉,她问道:“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用晚饭啊?”
花棋还未回答, 洛常川已经推门进来,自豪地解释:“自然是我吩咐的。”
云湘抬头看着他,头发微湿,肩上披着黑色的厚重披风,烛光映照下还有点反光,似是湿透了。她这才注意到,外面似乎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主祭大人。”花棋乖乖地站起来,朝他行了一礼。
“今晚我在这里留宿,你先去准备洗漱的热水。”洛常川解下披风,递给花棋带到偏房去烘干,转身在云湘一旁坐下,“我算到你今晚被商陆那厮拖着时间,定是会忘了吃饭。”
云湘轻哼一声,手里灵活地捞着锅里的米粉:“吃饭我可不会忘,只是商陆为了两兄弟的伤这般忙碌,我若是提前出来吃饭,好似有些不道德。”
毕竟,夏家两兄弟和自己也算有点关系嘛……
洛常川赞同地点点头,头便往她碗边儿凑:“我也想吃。”
云湘不顾烫,又是一口全吃进嘴里,再将碗筷施舍给他,说话含糊不清:“花棋现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你们做饭的厨房在哪,你将就,别嫌弃。”
洛常川瞥了一眼,仍旧不依不饶,并且开始提条件:“你给我弄,我现在手还僵着呢。”
他将手举到面前,修长的手指通红一片,好像真是给冻着了。
“有那么冷吗……”云湘嘟囔着小声说话,但还是替他把东西下了锅,顺带舀了几勺带肉的汤出来,“那你,喝点暖暖身子吧。”
洛常川瞧着那冒热气的碗,眼底满是笑意,用那冰凉的手在云湘两颊捂了捂,把她冻得一激灵。
“够不够冷?”
云湘简直要被他那戏谑给气死,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朝着那加了炭火的铜锅贴去。
洛常川连忙抽回手,桌上的碗都被他的袖子带着晃出几滴汤来:“你做什么?谋杀亲夫啊?”
云湘争辩道:“你是谁亲夫啊?”
这句话听着,洛常川就很不舒服了。
谁亲夫?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这么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我是你亲夫啊?”洛常川假装满不在意地捞着自己的米粉,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真真实实地呛到了云湘,“我今日还被长老们问候,怎么略显疲态,也不知道昨晚是哪个小妖缠着我,哭喊着要的?”
“我,我……那是,那是因为……”
这如何反驳?萸果药效的原因,导致自己发情起来也神志不清的,可自己也确确实实做了这些个丢人的事情啊!
云湘支支吾吾到洛常川把那东西都吃下肚,还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
十足的挫败感让她气得起身开门,没走两步,碰上花棋领了一堆人来放热水。
于是,她又被堵了回来,趁着他们倒水的时间,干脆坐在那屏风后不吭声。
一帮人浩浩荡荡地进来,又浩浩荡荡地退出去,花棋帮云湘把换洗的衣物准备好之后,顺带撤下了碗筷和铜锅。同行的小役,生怕主祭大人未吃饱,又摆了几份点心和热酒在桌上。
“不再吃点?”洛常川拿了块牛肉干,斜靠在屏风边撕成一小条吃。
云湘本就没吃多少,这回看他在这嘚瑟的样子,气鼓鼓地拒绝:“不吃,我要沐浴了,还请主祭大人离开。”
“哦,我明白了。”他将剩下的那一小块,直接塞进云湘嘴里,自顾自地开始脱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只着里衣,“我也沐浴。”
云湘牛肉干还没咬碎,洛常川自作主张地过来扯她的腰带。
转身想跑,那长手一伸,自己不仅退回原地,连带着里衣也被脱了,剩下一件抹胸。
洛常川趁机揩油,那温热又柔软的胸,沉甸甸的,好有分量。
“我让给你洗!”云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抱住,双腿扑棱像只小兔子。
洛常川虽是武功稀烂,可是云湘这么娇小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气。
挣扎之间,云湘已经下半身已经进了水中。正要站起身子,跨出这个比她腰还要高的浴桶,身后已经多了个人出来,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
“你将机会让给了我,那花棋他们岂不是要多跑一趟?”洛常川用手把云湘的头发盘了上去,“我们两个一起洗,省时省力。”
信你个大头鬼,还省时省力呢!
云湘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身后的人霸道地伸手,要扯掉她已经完全湿透的抹胸。
“不要!”
洛常川一脸无奈,凑到她颈窝里,道:“不脱怎么洗?”
云湘还是头一次跟人洗鸳鸯澡,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抗拒的味道。可偏偏洛常川又是个厚脸皮的主,甚是不懂云湘的扭捏劲儿。
他双手顺着云湘的腰侧慢慢上滑,一下子便被她的手臂夹在半道。
“怕痒?”洛常川笑她,“可我昨个儿摸的时候,你反应没这么大啊?”
云湘不理会他的调笑,右手探到水下,掰着他的手指头,认真又可爱。
但这掰手指,着实又给洛常川一个机会,不用云湘掰,他便自己松了手,罩着那还未反应过来的小手,直接覆上了云湘胸前两团白嫩的软肉。
柔软的触感,惊得云湘一下就回了神,一股脑地缩了回来。再反应过来,洛常川两只手都在她胸口肆虐,格外猖狂。
他隔着那抹胸,也能准确地找到乳尖的所在,食指隔着布料抠弄着敏感点,云湘哼哼唧唧的,毫无招架之力。
“别,别弄了……”她颤抖着求饶,“等会儿……嗯……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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