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福晋(公媳)
作者:孔羌
祈国公主以为自己嫁的是璟国十五阿哥,却没想到要捧着奶儿任由她夫君的父皇玩弄。【朝代架空,公媳文】注:本文含催乳、道具…各种玩法年龄差20岁(公主15岁,皇帝35岁)...更多小说请18.us
十五福晋(公媳) 沐浴
天下五国纷争,战事不断。国力最薄弱的祈国世世代代依附于国力最强盛的璟国,其软弱无能可谓让世人看尽了笑话。
祈国皇帝为保一国之安,不惜将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荣幼慈嫁予璟国。怎料璟国皇帝狂妄而不可一世,竟将祈国最尊贵的公主指婚给了璟国最不得势的十五阿哥。
那十五阿哥是何人?其生母不过是一介宫女,在深宫中早已被人谋害,没了性命。如今年仅十四岁的十五阿哥独身处在偌大宫中,无依无靠,话语权还不如一介臣子,实在人微言轻。
璟国皇帝的指婚,明摆着是要羞辱祈国。只可惜祈国太弱小,受了羞辱也只能忍气吞声,甚至还得陪脸迎笑。
就这样,祈国公主嫁到了璟国,嫁给了比她还小一岁的十五阿哥。
——楔子
“请福晋下轿。”丫鬟扬声唤着。
千里迢迢从祈国嫁来,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身娇体弱的缘故,荣幼慈此时神怠倦,头脑晕沉,格外不适。
“已经到了武寿宫?”荣幼慈因那朱红的盖头遮挡着,看不见外界是何等模样,只能询问轿外的丫鬟。
“回福晋,并未到武寿宫。”
“那为何要下轿?”荣幼慈知道自己的夫君十五阿哥住在武寿宫,也知道璟国轻视羞辱祈国,根本没有安排婚宴排场——她只需要穿着这身喜服,被轿子抬进武寿宫,就算是嫁给十五阿哥了。
丫鬟颇不耐烦地回答:“福晋您下轿便是了,这是规矩。”
在璟国的宫里,连丫鬟都瞧不起她。
荣幼慈不恼也不争,由丫鬟将她扶下轿,跟随着丫鬟的牵引,不知要走到哪里。
终于在一间屋子里停下。
丫鬟冷冷说:“福晋,请您将这盖头取下来罢,再将衣裳脱干净了,奴婢伺候您沐浴。”
荣幼慈依言取下盖头,却是瞬间让身旁的丫鬟看呆了眼——这位祈国公主美得毫无攻击性,柔弱可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开始一件件脱衣裳了……
朱红锦缎之下,竟藏着这般白皙娇嫩的胴体,简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丫鬟连说话语气都不自觉放软下来:“福晋,请您进浴池罢。”
“嗯。”荣幼慈缓缓走进暖热而香气馥郁的浴池,将身子没入池水中。
丫鬟将玫瑰凝香自荣幼慈的肩往下淋,缓缓涂抹着。涂抹到双乳之处,丫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连耳根子都烫红了——
这位公主虽然瘦弱,胸前却格外饱满,她的双乳鼓鼓挺翘着,粉嫩的乳头甚是娇俏可爱。谁人若是有幸摸到了这对美乳,恐怕要心神荡漾一整天。
“公主,失礼了。”丫鬟轻轻揉捏着荣幼慈的双乳,指腹来来回回蹭着她的乳头,将玫瑰凝香涂抹得格外均匀。
荣幼慈身体敏感,经不得弄,被丫鬟摸了一两下就颤得不停,那里也有了反应。她咬着唇瓣,努力克制住令人羞耻的娇喘声,可双腿之间却不受控地黏腻。
“我自己来洗……”荣幼慈轻声说:“不必麻烦你了。”
“不行的,福晋。”丫鬟说:“皇上有命,让奴婢尽心伺候着您。”
“皇上?”荣幼慈一怔。
“是呀,”丫鬟笑了笑:“福晋您还不知道吧?沐浴以后,您要去的不是武寿宫,而是承乾殿。”
承乾殿……是璟国皇帝的寝殿。
荣幼慈不安地问:“为什么是去承乾殿?是璟国的礼节么?”
“当然不是。”丫鬟徐徐说道:“福晋您去了承乾殿便知。”
十五福晋(公媳) 龙床
巍峨宫殿之内,是四伏危机。
荣幼慈提心吊胆,走路时脚下发虚。沐浴过后,丫鬟竟让她换上了一身血红色轻纱薄裳,而这薄裳之下,连件肚兜也未穿。
被打扮成这副模样进入璟皇的寝殿,实在很难不让人多疑。
殿内有女人娇笑嗔怪的声音,荣幼慈还未走近时便能听见。而待她走近时,只见金丝锦绣纹龙纱帐的后边掩映着叁两身影,男人慵散卧榻,女人们则巧笑倩兮地陪在他身侧服侍着。
太监恭敬地说了声:“禀报皇上——十五福晋入殿。”
荣幼慈按照礼数跪下。在祈国时,她连见到父皇母后都不必行跪拜之礼;然而在璟国,但凡遇见后宫里位分凌驾于十五阿哥之上的人,她都得跪拜。
纱帐被霖妃徐徐撩开。这容貌美艳的妇人挑眉扫视地上跪着的祈国公主,漫不经心说道:“十五福晋,你抬起头给本宫看看。”
“是。”荣幼慈抬起头,又向霖妃深深一拜:“儿臣参见父皇、参见霖妃。”
女人一边大胆挑拨着身侧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边问荣幼慈:“素未谋面,你怎知本宫是霖妃?”
荣幼慈淡淡答道:“霖妃艳绝璟国,儿臣在祈国就早有听闻,也见过画像。”
“是么,”霖妃朝她身边的男人娇嗔:“皇上,您瞧瞧这十五福晋,不但姿色可人,说话也挺会动心思。看来是个聪明孩子呢。”
男人轻笑,仅仅一个举动便流露出对于祈国的轻蔑。
他斜倚在龙榻上,轻吐二字:“上来。”
意思是,让荣幼慈爬上他的龙床。
荣幼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到了。虽然穿成这样来到承乾殿,十有八九不会是好事,但她万万没想到璟皇会这般……荒淫。
眼前这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比她的父皇年轻些,但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当她的父辈也是绰绰有余。
他穿着寝衣,衣领凌乱地敞着,露出结实壮的胸肌,古铜色肌肤充满了男人野性与欲望的张力——这位璟皇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璟国的万里江山便是他当年亲自征战沙场打下来的。
天下无人不知,璟皇残暴不仁,却又极其善于带兵作战、通于治理朝政。正是如此,璟国才会让其他国度又敬又怕;也正是如此,弱小无能不善战的祈国才会觍着脸巴结奉承璟国,不惜将最尊贵的公主嫁过来。
“你听不懂么?”霖妃似笑非笑:“皇上命你上来,你竟敢不从?”
荣幼慈强装镇定:“今日是儿臣与十五阿哥成婚之日。儿臣不敢忤逆皇命,却也不敢僭越了礼数规矩。”
霖妃当着众下人羞辱道:“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敢,十五福晋还真是和祈国皇帝一般啊,瞧这谨小慎微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不流露出情绪变化,控制好言行举止,是荣幼慈可以做到的,也是她擅长做的。
“霖妃说的是,”荣幼慈不卑不亢:“儿臣的确向来是谨小慎微之人。”
霖妃反问:“你既然胆小,那还不快遵从皇命,爬上这龙床?”
“儿臣是十五福晋。”荣幼慈注视着霖妃和璟皇,如是答道。
璟皇并无多言,却只是漠然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到极点,令人不寒而栗。
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荣幼慈心生厌恶,厌恶到极点。
“十五福晋,本宫可好心提醒你,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系祈国安危。”霖妃点拨她:“身份是不是十五福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人在璟国。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皇上的命令就是规矩,毋庸置疑。”
也就是说,她的大婚之夜并非与夫君十五阿哥共度,而是要与十五阿哥的父皇行那交合之礼。一同在场的,还有霖妃。
违背伦常,荒淫无度。
璟皇想羞辱祈国,有的是法子。
荣幼慈不再为自己挣扎,她站起身,赤足一步步走过绒毯,姿态卑贱地爬上龙床。
十五福晋(公媳) 父皇
“冰肌玉骨,形容的便是十五福晋这般的可人儿吧?”霖妃妖娆娉婷地伏在荣幼慈身侧,竟不由分说地将荣幼慈那身血红薄裳褪了下来。
轻纱薄裳从荣幼慈素白的肩头滑落……霖妃的眼底暗暗添了几分妒忌与不甘——十五岁少女的娇嫩胴体自然是她一介熟妇无法相比的。那翘挺绵软的酥胸,那未经人事的粉嫩乳晕,那不堪一握的纤腰………都不是她能够相比的。
荣幼慈不敢妄动。若是惹怒了霖妃和璟皇,祈国必定会因此遭殃。然而此刻,霖妃像抚弄玩物般碰触着她的身体,脱光她的衣裳,璟皇则冷冷看着她被脱得丝缕不挂,看着她像初生羔羊般任人宰割。
羞耻感如潮涌般,一点点地蔓延席卷而来,侵蚀着她身为公主的自尊与骄矜。
荣幼慈垂下眼帘,脸颊绯红,像是将熟未熟的水嫩蜜桃,极为招人怜惜。她羞耻地挡住胸前风光,殊不知她这抱臂半遮的模样更添风情,更惹人欲念。
“嗯啊……”荣幼慈心惊胆战之际,冷不防被霖妃含住了圆润小巧的耳垂。她敏感地缩了缩身子,珍珠贝般莹润的脚趾勾紧了龙床上铺陈的昂贵丝织垫絮,紧张无措全让璟皇进眼底。
“霖妃。”璟皇淡声命令:“你回金燕宫去罢,改日再召你。”
霖妃不悦地撒娇:“皇上,您今夜有了十五福晋,难道就一定得把臣妾赶走么?臣妾留在这儿,还可以教教十五福晋如何伺候您呢。”
然则男人淡漠冷凛,只对怯生生的荣幼慈勾了勾修长食指:“过来。”
霖妃讨了没趣,又懂得看脸色,只能听话地下了龙榻,拢好一身凌乱衣裳,再由下人们送她回金燕宫。
龙榻上只剩下二人。
霖妃一走,荣幼慈反而更紧张了。尽管她知道此番嫁到璟国来,总归是要破了处子之身与男人交媾的,但违背伦常的交媾还是远远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男人慵散地伸展长臂,将娇巧的美人揽入怀中,低低地问:“祈国的嬷嬷可曾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
他怀里很暖热,荣幼慈赤裸着的冰冷肌肤被熨得发烫。
“教过的……”荣幼慈不敢与他深邃狭长的眼眸对视。
“都教过些什么?”他噙着笑意,轻捏着荣幼慈的下颌,逼迫她抬眸对视。
嬷嬷教过的那些欢好之术,都太过于淫秽了。荣幼慈咬着水润娇艳的唇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静默良久,她坦诚道:“父皇……我…说不出口。”
那声糯糯怯怯的“父皇”,此刻听来风情万种,反而似是有意勾引。
“说不出口?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打量她:“那就直接做。”
平淡的语气,却分明是在威胁。
荣幼慈鼓足勇气,开始解男人的寝衣,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她那对软嫩的酥乳随着手臂动作微微颤动着,粉红的乳珠儿因为羞耻感而愈发充血挺立,实在惹人怜。
“唔…”
寝衣还没彻底褪下,男人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对饱满嫩乳被无情压成了扁扁的两团,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下。
微妙难耐的酥痒,从乳尖传遍。
十五福晋(公媳) 嫩乳
她战栗着,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像是灼烧般,从肌肤表皮灼烧到骨髓血液,继而焚毁了她的魂魄。
“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皇?你很害怕么?”男人亲吻着她纤白的脖颈,偶尔以舌尖舔舐,带着某种变态的凌虐意味。
他尽情欣赏着这只幼小猎物的惊惧恐慌。这只小猎物的漂亮眸子里蓄满了清澈的水光,不自知地勾人。
荣幼慈难堪地偏过头,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眸,以此躲避与“父皇”的目光触碰。
她嫁给璟国十五阿哥已然心有委屈,却不料自己连十五阿哥都未曾见一面,就被送到了承乾殿的龙床上,任由她今后要敬称为“父皇”的男人摆布玩弄、肆意羞辱。
这种感情已经不是委屈了。是憎恨。
男人将她的双臂缓缓推高,用白玉色绸带不紧不慢地捆绑在床头,打量着她此刻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轻笑:“本皇听闻,你在祈国时曾与图将军的长子有婚约?嫁到璟国前夕,图将军长子甚至不顾一切要带你私奔?”
“父皇您恐怕是听错了。”荣幼慈想起了图塔木的脸庞。青涩而执拗的少年,让她心酸。
“睁眼,看着本皇再说一遍。”他命令。
荣幼慈的眼眶泛着令人怜惜的红粉,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重复刚才那句:“父皇,您听人说错了。”
——雪祭骁。不折不扣的禽兽。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语音落下那一刻,她柔软的唇瓣被这禽兽缠绵地含住。
鲜甜多汁,像是被榨开的新鲜蜜桃。
荣幼慈有些发懵。原来男女之间的吻不仅止于唇瓣的触碰,还有更深入的、舌尖的勾连牵引。她下意识抗拒这样过于亲昵的举动,想立即推开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无奈双臂早已被束缚,丝毫不得动弹。
一个深吻,竟牵动了全身。双腿之间难耐的酥痒空虚,让她愈发心悸。
良久,他松开了她红肿水润的唇瓣:“告诉本皇,你和图将军的长子可曾这般吻过?”
荣幼慈只摇头,却不肯说话。
他便笑了笑,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尝过了这娇公主的唇瓣,接下来该尝点别的了。比如,这对诱人无比的饱乳。
“唔…”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住她双乳揉弄的那一瞬,荣幼慈像条小鱼似的挣扎了一下,不自觉地战栗。双肩瑟瑟,好不可怜。
白嫩软弹、翘挺饱满,是世间最为上等的尤物。
雪祭骁揉捏玩弄这对尤物的力度愈来愈大,在他的掌控之下,这可怜尤物已经被蹂躏得发红。
“父皇……不要……”荣幼慈无助地祈求:“不要了……好疼…”
“再叫几声父皇。”
这样的禁忌称谓,反而给床笫情趣助兴。
“父皇…”她的脸羞红得几欲滴血。
然而雪祭骁变本加厉,非但没有放过她胸前尤物,反而俯身含住了她那颤颤挺立的娇弱樱红。
湿漉的舌尖在贪婪舔着,坚硬的牙齿在恶意厮磨着。那软嫩敏感的小小樱红不胜折磨,在逗弄下渐渐变得更为硬挺。
“嗯啊啊……”荣幼慈几番咬着唇忍耐,最终却还是呻吟出了声,娇啼不止。
体内有种可耻的欲望在蔓延。
十五福晋(公媳) 求饶
乳头被吮咬肿了,湿得艳红。
极致的疼痛与快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荣幼慈的每一根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挤压摩擦着花核纾解淫欲。
她方才娇喘吟哦时,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下颌优美的弧线蜿蜒,模样更是放荡诱人。
旁人定然想不到,知书达礼的祈国公主,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雪祭骁轻吻着她红肿的乳头,浅尝辄止地再次含住戏弄一番,然后一路往下吻,直到她光洁无毛的鼓鼓耻丘。
“父皇,不要……”荣幼慈还没来得及反抗,纤细的双腿就被强行分开了。
那两瓣珍贵粉嫩的贝肉紧紧闭合着,被男人粗砺的手指缓缓拨开,露出藏在贝肉之间的鲜甜珍珠。
红润的,挂着晶莹淫靡的丝线。可谓是佳肴珍馐,令人垂涎。
“不要………”
女儿家的私处被人如此细致观赏,荣幼慈羞得浑身发烫,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记得反复喃喃着“不要”,以此抗拒男人的侵略。
“别动,”雪祭骁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听话。”
荣幼慈不敢乱动了。同样是一国之帝皇,雪祭骁比她的父皇暴戾凶残太多,让她总是不自觉地害怕。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舌尖已经触碰到了她敏感的珍珠。她像是颗被榨开的新鲜水果,汁液如同爆炸般汩汩从穴里分泌出来,淌湿了这龙榻上的锦缎与丝帛垫絮。
那里被他弄得好酥痒…却又好刺激快慰…
“嗯啊啊啊啊………”荣幼慈快要崩溃掉,哭喘嘤咛不断,却只能被雪祭骁固定住腿腕,不能扭动半分。
她想,这大概就是嫁到璟国之前,嬷嬷悄悄告诉她的“高潮”。
听嬷嬷说,“高潮”是快慰的,是人世间难能的极乐之事。
但她觉得嬷嬷说得不对,至少,说得不完全对。这种感觉明明不止有快慰,还有痛楚。蚀骨焚心的痛楚,与快慰剧烈抗衡。
如果此刻让她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图塔木……那该多好。
荣幼慈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流泪。泪水汹涌,让眼眶红得楚楚可怜。
只怕等会儿被破了身子,会哭得更凄惨。
“为什么……”她在极度的快慰与痛楚之中失去理智,孩子气地哽咽着质问:“为什么我明明嫁的是十五阿哥,却、却要被你………”
雪祭骁的眼底尽是冷漠:“想要本皇给你名分?你也配么?”
“我才不是要名分……”荣幼慈抽抽噎噎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仗势欺人……这样做不对……一点也不对……”
她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又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娇公主,在她黑白分明的世界里,雪祭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本皇仗势欺人又如何。”雪祭骁漫不经心地解开腰带,将胯下叫嚣的凶兽释放出来。
荣幼慈嫁来璟国之前,嬷嬷给她看过男人那儿的图册,让她有所了解。可是眼前……雪祭骁的那处,比图册上画得粗长太多,简直如同坚硬的棍棒,看起来凶猛骇人。
这般粗长……该要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一定会很痛……
荣幼慈被吓得怔住了,懵懂地睁着水汪汪的明眸,祈求般看着雪祭骁:“父皇……我、我特别怕疼。”
十五福晋(公媳) 初夜
“怕疼?”雪祭骁淡声道:“那就忍着。”
他握着勃发的肉棒,在她湿润的粉嫩穴口来来回回挑逗磨蹭,穴口溢出淫靡的湿液将肉棒顶端染得晶莹黏腻,色欲盎然。
那硬挺的肉棒顶端生得圆硕,肉棒周身则青筋鼓起,像是发怒的巨兽,只等着冲进这窄紧逼仄的甬道,狠狠捅它一宿。
荣幼慈的小穴早已不胜逗弄折磨,可怜兮兮地兀自吸缩着,穴里嫩肉跟着一颤一颤,酥痒的不行。
“你的乳名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凛。
“我没有乳名……”荣幼慈怕他不信,又连忙补充说:“真的没有。”
“荣昌津平日是如何唤你?”雪祭骁又问。
——荣昌津,是她父皇的大名。身为一国帝皇,姓名被雪祭骁如此轻蔑不屑地念出来……委实是没有被雪祭骁放在眼里。
“父皇唤我小十五。”荣幼慈回答。
这天下无巧不成书,她和夫君十五阿哥正巧都在兄弟姊妹里排行十五。
“小十五…”雪祭骁淡漠地念着这亲昵的称呼,握着身下猛兽,缓缓朝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穴口一寸寸地探入。
他命令过的,疼就忍着。
所以荣幼慈不敢喊疼。
她死死咬着唇瓣,然而弱弱的哭腔和闷哼声还是从唇齿之间不听话地满溢出来。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从穴口逐渐深入的过程中,每分每秒都在霸道地撑占着她的柔韧内壁,将她的私密幽径不断撑开,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她不禁疼痛到失声哭叫。
处子之血温热地蜿蜒流淌着,她的贞操已然被夺走。这是个残酷的过程。
“父、父皇……”荣幼慈哆嗦着哀求:“不可以…不可以再进去了……会坏掉的………”
他却循循善诱抚拭着她的泪痕,一边挺腰贯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小十五,听话。”
肉棒完完全全被极致的湿润紧致包裹着,温暖得发烫。这般的紧、这般的润,是璟国后宫里任何一位妃嫔都无法媲美的程度。
雪祭骁的眼底是欲望的猩红。
“不要了…………”荣幼慈越是紧张,反而将那根肉棒夹得越紧。柔韧的内壁层层吮吸着,将肉棒吮得更为坚硬胀大。
已经顶到花心了。最敏感的地带。
那一瞬间的触碰,让荣幼慈彻底沦陷。明明是疼痛的,却又格外快活。这次她终于相信嬷嬷说的话了——男欢女爱是人间极乐。
她眸子里的恐惧已经被涣散替代。
沦陷过后,眼底里只剩迷茫,一切任由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主宰。
“父皇……慢一些……我受不住了………”荣幼慈承受着一次更比一次猛烈的抽插冲撞,白嫩的娇躯激烈摇晃着,乌黑的发髻亦散乱如瀑。
雪祭骁贪婪地俯身咬她那颤晃的嫩乳,饥渴地吮着,仿佛能吮吸出甘甜的乳汁。
快慰来得愈发汹涌。荣幼慈浑身抖了一下,没忍住,蜜液终是喷射着飞溅出来。她在新婚之夜,被父皇肏干到潮吹了。
“小十五还真是个淫娃。新婚夜被父皇肏到喷水了,爽么?”雪祭骁在她耳畔呵气,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荣幼慈不肯说话,雪祭骁便故意抽插得愈发用力和急促,一次次顶在花心恶意研磨,看着身下小公主的目光愈来愈涣散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