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炙蒔韰99
「不喜歡這種感覺嗎?我以為這比那些玩具更能讓你感到歡愉?」
艾普法勒的語氣十分認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釋道:「不是不喜歡……只是……好奇怪……身體……身體明明受不了,卻還一直吸著……我……」她說到這裡頓了頓,面紅耳赤地解釋道:「我覺得感覺好像要……要尿出來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對她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懷疑自己立刻就要噴鼻血時,他卻捻起了她的乳尖輕聲說道:「那種感覺只是開始而已,霓兒……我喜歡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別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會讓你迷戀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話,邪惡的粗莖就旋轉著貫穿花徑,在此同時,纏繞在花核上的細籐也緊緊捲起,在旁邊一朵不知何時悄悄綻放、形狀有如牽牛花的小花,同時間垂落覆蓋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積的快感,在這樣激盪間潰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著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噴濺在覆蓋於她身上的藤蔓、芽葉與花朵上,更使得它們勃勃昂揚,生機煥發。
彭霓好不容易從高潮的浪頂恢復呼吸,快感的餘韻尚她體內迴盪未息,興奮的藤蔓卻已迫不及待地繼續向前鑽營、佔據領地,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承受這些,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間,酥麻的快意同時催眠著她的身體,貪婪地享受更多歡愉。
「霓兒,你感覺這樣很奇怪嗎?那只是因為你不習慣而已,你內心深處認為身體的享樂是有界線的,但和我在一起,你無須囿於那些侷限。」
???99的話???
持續買不到東西的99繼續絕望中(?)
難不成99得吃十斤巧克力可頌才能安撫受創的心靈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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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据在她身体上的藤蔓,已从她腰胯间蔓延至胸前,随着他修长手指的点画,交缠出繁复花纹,覆盖於她半身肌肤上,宛若华丽纹身。只是这纹身是活的,而且邪恶至极,看似光滑的枝蔓下,柔软的芽叶密布,肆无忌惮地在女体上抚扫,从体内到体外,挖掘她所有弱处,并予以刺激。
快感从她下身攀爬一路至心口,牵引着她的心跳,而她身後的他,则不断爱怜地在她裸背上磨蹭出颤栗,占据她的呼吸。她的衣服并未被全褪,半挂在身上的残破布料,在她的腰臀难耐地摆动下摇晃,隐隐带出暧昧之风。
粗茎一次一次重重杵捣,不断的撞开女体幽闭甬道,将无数的快感种入她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既欢愉丶却又疯狂,与她之前所有经验都截然不同,几乎在每个喘息间,她都感觉自己的崩落,那种失控的快感,让人无法不害怕,却又无法继续渴求下去。
这黑暗的世界不断旋转丶载着她往未知之处下落,她只感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所有的感官都在失控。在她几乎要断了呼吸丶而他终於恋恋不舍地给了她喘息的空间时,她不由得呻吟道:「艾普……艾普……我不行了……我……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不喜欢这种感觉吗?我以为这比那些玩具更能让你感到欢愉?」
艾普法勒的语气十分认真,引得她也急忙解释道:「不是不喜欢……只是……好奇怪……身体……身体明明受不了,却还一直吸着……我……」她说到这里顿了顿,面红耳赤地解释道:「我觉得感觉好像要……要尿出来了……真的很奇怪。」
「喔?」艾普法勒对她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在她被那抹微笑所惑,怀疑自己立刻就要喷鼻血时,他却捻起了她的乳尖轻声说道:「那种感觉只是开始而已,霓儿……我喜欢你身上每一滴蜜液,特别是因我而失控的汁水,我会让你迷恋上被我汲取的滋味。」
「什……什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能理解艾普法勒的话,邪恶的粗茎就旋转着贯穿花径,在此同时,缠绕在花核上的细藤也紧紧卷起,在旁边一朵不知何时悄悄绽放丶形状有如牵牛花的小花,同时间垂落覆盖而上,猛然吸吮而起。
之前累积的快感,在这样激荡间溃堤而出,彭霓立刻浪啼着潮吹出大量的汁水,蜜汁喷溅在覆盖於她身上的藤蔓丶芽叶与花朵上,更使得它们勃勃昂扬,生机焕发。
彭霓好不容易从高潮的浪顶恢复呼吸,快感的馀韵尚她体内回荡未息,兴奋的藤蔓却已迫不及待地继续向前钻营丶占据领地,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承受这些,但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间,酥麻的快意同时催眠着她的身体,贪婪地享受更多欢愉。
「霓儿,你感觉这样很奇怪吗?那只是因为你不习惯而已,你内心深处认为身体的享乐是有界线的,但和我在一起,你无须囿於那些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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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十七)
他細細端詳著她雙眸失神、雙頰通紅的恍惚模樣,品味著她於他懷中逐步淪落的美後,才繼續說道。
「就像我們的感情,他人總認為這份情感發展是有界線的,會因現實止步,但你不這樣認為、我也不這樣認為,因為我們對彼此有更深的渴望,想擁有對方更多,那樣的未來讓我們快樂無比。
感情如此,結合也是如此,我擁抱你時的快樂,憑藉著之前那樣的結合是不足以表達的,我渴望讓你感受更多,你若能接受它,我們便能分享更多歡愉。」
他動人的語氣以及對未來的願景迷惑了她,而她的身體則無法不溺於他縱情擺佈。很快地,於他的引導之中,她慢慢拋下關於羞恥的糾葛、以及心中的那份壓抑,一點一點地放鬆身體,感受快感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拍擊。
因為才剛給予她強烈的刺激,艾普法勒接續並未再立刻逼迫她的身體再上臨界,反倒不停輕啄著她,並讓她體內的粗莖徐徐退出,於濕潤的花瓣前繞圈研磨,淺淺地進退出溫柔的旋律。
原本幾乎要灼燒而起的幽密之處,終得以稍稍緩過氣來,但在他愛憐地注視與輕撫中,與他更貼近的渴望,從她心中不斷湧出,而品嚐過至上歡愉的女體,也在溫柔的撫觸裡,回味起之前強烈的歡愉,期待地下一次的淪落。
「霓兒……你喜歡我嗎?」
他原本翠綠的雙眼已然暗下,宛如深邃無邊的森林,若一步踏入,便是永劫不覆。可是環顧四周,彭霓並沒有其他路可走,畢竟她的身心盡在他的懷抱之中,不容任何退離。
「喜歡……好喜歡的……」
「那你用那些玩具時,有一邊想著我,一邊得到高潮嗎?」
心中殘存的羞恥心讓她停頓了頓,但在醉人的香氣中,她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有。」
這簡單的一個字讓他深暗的綠眸中閃爍出燦爛星海,隨即兩人身邊的黑暗,便默默地開出了一朵巨大的光之花。那花朵如蓮,中心圓形花托平坦如床,艾普法勒將她至於那花托之上,讓綑綁她四肢的藤蔓鬆開她的身體,輕聲對她說道:「我想看。」
彭霓眨了眨眼,迷惘的看著他,隨即耳根通紅的領悟過來,艾普法勒則含笑地繼續說道:「我想看著你獨自一人、卻情難自禁為我綻放的模樣。」
「唔……你……這樣太壞了……這樣……」
彭霓想要抵抗,但見他認真的神情,卻又渾身發軟地無法拒絕。到了現在,她才真正的感覺到,他恐怕是非常介意她以玩具自我安慰這件事,明明不是什麼大事,他為什麼要這麼斤斤計較啊!
即便心中這麼惱羞成怒地想著,在他專注的凝視中,她還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任由他牽引著將手緩緩落下,直至正在她腿根處盤旋的粗莖之上。
為了能讓她輕易掌握,那物前端雖然糾結粗大,但後端的手柄之處,卻糾纏束起,藤柄處光滑,卻又起伏著細緻紋路,觸感極好,寬度握起來對她來說亦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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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端详着她双眸失神丶双颊通红的恍惚模样,品味着她於他怀中逐步沦落的美後,才继续说道。
「就像我们的感情,他人总认为这份情感发展是有界线的,会因现实止步,但你不这样认为丶我也不这样认为,因为我们对彼此有更深的渴望,想拥有对方更多,那样的未来让我们快乐无比。
感情如此,结合也是如此,我拥抱你时的快乐,凭藉着之前那样的结合是不足以表达的,我渴望让你感受更多,你若能接受它,我们便能分享更多欢愉。」
他动人的语气以及对未来的愿景迷惑了她,而她的身体则无法不溺於他纵情摆布。很快地,於他的引导之中,她慢慢抛下关於羞耻的纠葛丶以及心中的那份压抑,一点一点地放松身体,感受快感浪潮一波又一波的拍击。
因为才刚给予她强烈的刺激,艾普法勒接续并未再立刻逼迫她的身体再上临界,反倒不停轻啄着她,并让她体内的粗茎徐徐退出,於湿润的花瓣前绕圈研磨,浅浅地进退出温柔的旋律。
原本几乎要灼烧而起的幽密之处,终得以稍稍缓过气来,但在他爱怜地注视与轻抚中,与他更贴近的渴望,从她心中不断涌出,而品尝过至上欢愉的女体,也在温柔的抚触里,回味起之前强烈的欢愉,期待地下一次的沦落。
「霓儿……你喜欢我吗?」
他原本翠绿的双眼已然暗下,宛如深邃无边的森林,若一步踏入,便是永劫不覆。可是环顾四周,彭霓并没有其他路可走,毕竟她的身心尽在他的怀抱之中,不容任何退离。
「喜欢……好喜欢的……」
「那你用那些玩具时,有一边想着我,一边得到高潮吗?」
心中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停顿了顿,但在醉人的香气中,她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有。」
这简单的一个字让他深暗的绿眸中闪烁出灿烂星海,随即两人身边的黑暗,便默默地开出了一朵巨大的光之花。那花朵如莲,中心圆形花托平坦如床,艾普法勒将她至於那花托之上,让捆绑她四肢的藤蔓松开她的身体,轻声对她说道:「我想看。」
彭霓眨了眨眼,迷惘的看着他,随即耳根通红的领悟过来,艾普法勒则含笑地继续说道:「我想看着你独自一人丶却情难自禁为我绽放的模样。」
「唔……你……这样太坏了……这样……」
彭霓想要抵抗,但见他认真的神情,却又浑身发软地无法拒绝。到了现在,她才真正的感觉到,他恐怕是非常介意她以玩具自我安慰这件事,明明不是什麽大事,他为什麽要这麽斤斤计较啊!
即便心中这麽恼羞成怒地想着,在他专注的凝视中,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任由他牵引着将手缓缓落下,直至正在她腿根处盘旋的粗茎之上。
为了能让她轻易掌握,那物前端虽然纠结粗大,但後端的手柄之处,却纠缠束起,藤柄处光滑,却又起伏着细致纹路,触感极好,宽度握起来对她来说亦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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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十八)
很明顯,這樣的形狀必然是艾普法勒細心為她所塑,但即便發現他這樣邪惡的面目,她仍無法阻止自己踏入誘惑,因為她的身體也渴望著更進一步的歡愉,她的心同樣也期待地滿足他的貪婪,畢竟這是他過往很少流露出的一面。
她心愛的男友、她溫柔穩重的戀人,她常以為這份愛戀的熱情與貪婪僅是她一廂情願,但事實或許並非如此。面對這樣的他,她很難不湧出某種不可告人的期待與興奮。
之前在她身上躁動的粗莖,現下正靜靜地任她掌握,因為之前才在花徑中放肆進出過,上頭沾滿了墮落蜜汁,前頭被染得透亮,還散發著淫靡的氣息。面對這樣的粗物,彭霓感覺自己似乎快要燃燒起來,她咬了咬下唇,滿臉通紅地抓緊那物,輕輕地往她腿間探去。
即便方才身體已徹底被抽搗過、現下花徑也喘息著渴望再度被填滿,面對艾普法勒的視線,她依舊有些害羞地沒直接將那物沒入體內,而是讓圓鈍的前端在腿根處徘徊,一圈又一圈地研磨著,直到她自己忍耐不住,才徐徐將那物上移,輕輕地碰觸著腫脹的花核。
她身上依舊覆蓋著繁複如紋身的藤蔓,但在此刻,那些藤蔓都極為乖順地伏在女體上,此時在這片黑暗之中,所有的躁動似乎都平息了,只剩下她逐漸急促的細細喘息,以及他安靜卻又熾熱的目光。
無論她再怎麼靦腆於在他面前赤裸裸揭露自己的慾望,已然甦醒的身體如此敏感,任何一點摩擦在滾燙的肌膚上都是無比刺激,更別那物冰涼堅韌的觸感,與她的柔軟截然不同,即便只是輕觸,依舊能帶起點點酥麻。
酥麻的快感就這樣在她下腹間累積重量,於她體內塌陷出深淵似的慾望,雙手在渴望中,不由得繞著圈粗莖徐徐下移,直至那開闔流淌出濕潤蜜汁的縫隙之前。
「呼……」
她喘息急促地看著他,艾普法勒只是微笑回望,而後輕舔薄唇,他的神態如此撩人,逼出她湧動心火。思及之前每個寂寞的夜晚,期待被填滿的身體,催促著她將手上那物於花穴口盤旋,而她本來只想著要淺淺撫慰一下飢渴,哪知道貪婪的身體就著蜜汁,一口就將粗莖的前端吸吮而入。
「呀啊!」
即便沒有外力的支持,那一口並不能吸得很深,花穴前端猛然被填滿的歡愉,依舊引得她呻吟出聲。肉穴既已含入粗莖,便貪婪地不願放鬆,開闔縮試圖將其更深納入。
但那物如此粗大,又怎麼可能在女體的吸吮中沒入太多,花徑的起伏更刺激穴內嫩肉連綿顫慄,於她體內炸出點點花火,快感的暈眩奪去了那份試圖克制的理智,纖細的手腕很快就擺動起來,以便鑲嵌在穴口粗莖更加深入。
嘖嘖的杵搗聲與她難耐的呻吟,在四周若有似無地響起,她很努力地試圖壓抑放縱的渴望,面對他的注視,卻又難壓抑心中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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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99可能是太憂傷,眼睛腫起來了qq(其實是因為太悲憤一直打另一款電動打太多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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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样的形状必然是艾普法勒细心为她所塑,但即便发现他这样邪恶的面目,她仍无法阻止自己踏入诱惑,因为她的身体也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欢愉,她的心同样也期待地满足他的贪婪,毕竟这是他过往很少流露出的一面。
她心爱的男友丶她温柔稳重的恋人,她常以为这份爱恋的热情与贪婪仅是她一厢情愿,但事实或许并非如此。面对这样的他,她很难不涌出某种不可告人的期待与兴奋。
之前在她身上躁动的粗茎,现下正静静地任她掌握,因为之前才在花径中放肆进出过,上头沾满了堕落蜜汁,前头被染得透亮,还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面对这样的粗物,彭霓感觉自己似乎快要燃烧起来,她咬了咬下唇,满脸通红地抓紧那物,轻轻地往她腿间探去。
即便方才身体已彻底被抽捣过丶现下花径也喘息着渴望再度被填满,面对艾普法勒的视线,她依旧有些害羞地没直接将那物没入体内,而是让圆钝的前端在腿根处徘徊,一圈又一圈地研磨着,直到她自己忍耐不住,才徐徐将那物上移,轻轻地碰触着肿胀的花核。
她身上依旧覆盖着繁复如纹身的藤蔓,但在此刻,那些藤蔓都极为乖顺地伏在女体上,此时在这片黑暗之中,所有的躁动似乎都平息了,只剩下她逐渐急促的细细喘息,以及他安静却又炽热的目光。
无论她再怎麽腼腆於在他面前赤裸裸揭露自己的欲望,已然苏醒的身体如此敏感,任何一点摩擦在滚烫的肌肤上都是无比刺激,更别那物冰凉坚韧的触感,与她的柔软截然不同,即便只是轻触,依旧能带起点点酥麻。
酥麻的快感就这样在她下腹间累积重量,於她体内塌陷出深渊似的欲望,双手在渴望中,不由得绕着圈粗茎徐徐下移,直至那开阖流淌出湿润蜜汁的缝隙之前。
「呼……」
她喘息急促地看着他,艾普法勒只是微笑回望,而後轻舔薄唇,他的神态如此撩人,逼出她涌动心火。思及之前每个寂寞的夜晚,期待被填满的身体,催促着她将手上那物於花穴口盘旋,而她本来只想着要浅浅抚慰一下饥渴,哪知道贪婪的身体就着蜜汁,一口就将粗茎的前端吸吮而入。
「呀啊!」
即便没有外力的支持,那一口并不能吸得很深,花穴前端猛然被填满的欢愉,依旧引得她呻吟出声。肉穴既已含入粗茎,便贪婪地不愿放松,开阖缩试图将其更深纳入。
但那物如此粗大,又怎麽可能在女体的吸吮中没入太多,花径的起伏更刺激穴内嫩肉连绵颤栗,於她体内炸出点点花火,快感的晕眩夺去了那份试图克制的理智,纤细的手腕很快就摆动起来,以便镶嵌在穴口粗茎更加深入。
啧啧的杵捣声与她难耐的呻吟,在四周若有似无地响起,她很努力地试图压抑放纵的渴望,面对他的注视,却又难压抑心中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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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99可能是太忧伤,眼睛肿起来了qq(其实是因为太悲愤一直打另一款电动打太多时间了吧?)
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十九)
那種興奮,理智想來十分羞恥,可是這點羞恥心搭配難耐的慾望,反倒催化出令人瘋狂的刺激感。
「艾普……別看我……別看我……啊……」
躺在花托上的她髮絲散亂、滿臉通紅、肌膚上晶瑩的汗水點點,身上掛著殘破的布料隨著腰臀的擺動而搖晃,看起來既無助又嫵媚。她一手愛撫著自己的軟乳,一手操持著粗莖抽搗著自己最隱私的部分,即便速度並不算快,那曲展的雙腿與淫亂擺動的姿態,依舊顯示出了她的情難自禁。
她從沒想過,這種墮落的行徑會讓他興奮,更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淫蕩地在他面前自瀆,展現出如此毫無廉恥的模樣。
雖然說著要他別看,但內心深處卻又渴望他熱情注視,她想讓他知道,之前許多寂寞的夜晚,她就是這樣想著他、盼著他、渴望他將她填滿,給予她至高無上的喜樂。
毫無疑問地,艾普法勒並未移開目光,他站在幾步之遙外、衣袍整齊、神情淡然、身邊還隱隱帶著光暈,一副聖潔不可侵犯的模樣。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躁動的慾望有多洶湧。
他小小的戀人,在他掌心之中,嬌吟扭動地操持著他的慾望,不斷向她體內推送,濕潤綿密的吻,一點一點吮上他的心頭,體內孕育的慾望之花在淫靡香氣的催化中逐漸綻出,恨不得一口將她直接吞下。
但是這樣還不夠,他想要讓她完全融化、心甘情願地任由他吞噬,想欣賞她為他瘋狂墮落的面容、想讓她品嚐到突破臨界後至上的喜樂,所以他不能著急。
「霓兒……你真美,這麼美的你,讓我怎麼能不看?」
他輕聲呢喃著,嗓音如絲絨滑過她的耳畔,引得女體渴望的戰慄更深。粗莖沾滿蜜液,在緊窒的花穴中咕啾咕啾滑動著,累積的快感太重,讓她手上酥軟地再難加快進出的頻率,可是高潮的臨界似乎近在咫尺,他幽深的目光更是催促她淪陷,本來胸乳的手指,徐徐下滑點弄起滾燙的花核,放肆地開始揉捏。
女體已難以承受含吐粗莖時快慰,花核上的點弄更是火上加油,在益發急促的喘息間,她既想躲避瀕臨崩潰的快感,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未能停歇,因為兩人視線交纏著催促她向前,坦露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曾有無數個夜晚,她想著他撫慰著自己的身體,因此她同樣也熟知自己哪些蕊點最為敏感、用什麼的頻率最能將自己送上高峰。而手上那陌生的玩具,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總能一次次在杵搗間碾開最幽微的縫隙,填滿每一絲企盼。
不斷進出花穴的粗莖,持續攪搗著蜜汁化為白濁的蜜珠,散發出墮落香氣,每一吋的芬芳都是無比歡愉,在這樣的情況下,從體內而至體外層層堆疊的快感,很快地將女體推進另一波巨大的浪潮。
「咿……不行了……呼啊……艾普……我喜歡你……快抱我呀啊啊啊啊啊……」
她捲屈著腳指、抬著腰臀,失控噴濺出大量汁水浪啼出聲,那一瞬間,快感的強烈光芒炸得她的意識一片空白,讓她立刻癱軟在花托之上。也不知道多久,她恢復喘息,瞪大著有些失神的雙眼,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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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腫腫的99只能嚶嚶地滴(很害怕滴的)眼藥水,眼睛痛又心累的99,也不敢到餐廳吃大餐,只好拼命買東西回家吃,一不小心買了一斤洋芋片?!?!感覺陷入了體重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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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兴奋,理智想来十分羞耻,可是这点羞耻心搭配难耐的欲望,反倒催化出令人疯狂的刺激感。
「艾普……别看我……别看我……啊……」
躺在花托上的她发丝散乱丶满脸通红丶肌肤上晶莹的汗水点点,身上挂着残破的布料随着腰臀的摆动而摇晃,看起来既无助又妩媚。她一手爱抚着自己的软乳,一手操持着粗茎抽捣着自己最隐私的部分,即便速度并不算快,那曲展的双腿与淫乱摆动的姿态,依旧显示出了她的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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