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炙蒔韰99
她从没想过,这种堕落的行径会让他兴奋,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淫荡地在他面前自渎,展现出如此毫无廉耻的模样。
虽然说着要他别看,但内心深处却又渴望他热情注视,她想让他知道,之前许多寂寞的夜晚,她就是这样想着他丶盼着他丶渴望他将她填满,给予她至高无上的喜乐。
毫无疑问地,艾普法勒并未移开目光,他站在几步之遥外丶衣袍整齐丶神情淡然丶身边还隐隐带着光晕,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躁动的欲望有多汹涌。
他小小的恋人,在他掌心之中,娇吟扭动地操持着他的欲望,不断向她体内推送,湿润绵密的吻,一点一点吮上他的心头,体内孕育的欲望之花在淫靡香气的催化中逐渐绽出,恨不得一口将她直接吞下。
但是这样还不够,他想要让她完全融化丶心甘情愿地任由他吞噬,想欣赏她为他疯狂堕落的面容丶想让她品尝到突破临界後至上的喜乐,所以他不能着急。
「霓儿……你真美,这麽美的你,让我怎麽能不看?」
他轻声呢喃着,嗓音如丝绒滑过她的耳畔,引得女体渴望的战栗更深。粗茎沾满蜜液,在紧窒的花穴中咕啾咕啾滑动着,累积的快感太重,让她手上酥软地再难加快进出的频率,可是高潮的临界似乎近在咫尺,他幽深的目光更是催促她沦陷,本来胸乳的手指,徐徐下滑点弄起滚烫的花核,放肆地开始揉捏。
女体已难以承受含吐粗茎时快慰,花核上的点弄更是火上加油,在益发急促的喘息间,她既想躲避濒临崩溃的快感,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未能停歇,因为两人视线交缠着催促她向前,坦露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曾有无数个夜晚,她想着他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因此她同样也熟知自己哪些蕊点最为敏感丶用什麽的频率最能将自己送上高峰。而手上那陌生的玩具,彷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总能一次次在杵捣间碾开最幽微的缝隙,填满每一丝企盼。
不断进出花穴的粗茎,持续搅捣着蜜汁化为白浊的蜜珠,散发出堕落香气,每一吋的芬芳都是无比欢愉,在这样的情况下,从体内而至体外层层堆叠的快感,很快地将女体推进另一波巨大的浪潮。
「咿……不行了……呼啊……艾普……我喜欢你……快抱我呀啊啊啊啊啊……」
她卷屈着脚指丶抬着腰臀,失控喷溅出大量汁水浪啼出声,那一瞬间,快感的强烈光芒炸得她的意识一片空白,让她立刻瘫软在花托之上。也不知道多久,她恢复喘息,瞪大着有些失神的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情。
???99的话???
眼睛肿肿的99只能嘤嘤地滴(很害怕滴的)眼药水,眼睛痛又心累的99,也不敢到餐厅吃大餐,只好拼命买东西回家吃,一不小心买了一斤洋芋片?!?!感觉陷入了体重大危机!!
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二十)
她就在他面前這樣張大雙腿、扭動腰隻、把最隱私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操著粗大之物進出自己的身體,毫無羞恥心地潮射出體液高潮。這種事情,就算是在她最墮落的春夢裡也未曾有過。
彭霓想要冷靜下來,可是高潮餘韻未停的身體持續抽搐,使得花穴依舊不停吮著粗莖,以便獲取更多歡愉。
之前她與艾普法勒結合時,他都會很有分寸地戴上防護套,一開始時她感到這樣很合理,但隨著兩人感情加深,她不也期待著與他毫無阻礙地結合,並懷上兩人的孩子。
當然,因為兩人還在就學,生養孩子也需負擔更大的責任,彭霓並未將這份想望付諸行動。只是不在自瀆之時,幻想兩人毫無阻隔的盡情交合、共赴高潮時,他將自己完全傾洩於她體內的充實感。
而現下因為他就在她面前,貪婪的身體更是渴望得到他真切的填滿與灌注,她只能無助地感受到自己的淪陷。在花穴再一次失控緊絞著粗莖後,一波湧出的蜜汁推擠著粗莖,在她的喘息間與花穴曖昧的聲響裡,緩緩滑出了她的身體。
彭霓想要把雙腿闔起,可是身體的飢渴是如此鮮明,在此同時,本來一直靜靜地站在花前欣賞她淫亂模樣的艾普法勒終於有了動作。他讓藤蔓支起她的上身,待她的雙眼終於凝出焦聚時,他才溫聲開口問道。
「想要我嗎?」
彭霓粉唇微張,卻沒有說話,艾普法勒也不心急,只是微笑說道:「我就在這裡,一切都屬於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明明心中對於他誘惑自己做出如此墮落的事情有些羞憤,聽到他說出的這些話,那顆忿忿的心隨即又軟了下來,化為一攤春水,怎麼也救不起。
她怎麼可以這麼喜歡艾普法勒?喜歡到想要擁有他的一切,他只要說幾句好聽的話,她便奮不顧身地想滿足他一切的願望。啊……仔細想來他一直都是這樣,好整以暇地展現出他最好的模樣,誘惑她靠近。
他每次的索取,都是為了要讓她獻出自己更多,從接吻、交往到獻身都是如此。旁人總以為他是為了錢和她交往,她雖一直都知道不是,但不時還是會迷惑,他與她在一起究竟想要什麼?直到今天,她才終於領悟,他想要的就是僅只是她,就像是她想要他一樣。
她從花托上站起,著魔似地伸出手來以指尖描繪著他優美的臉部線條。艾普法勒身形高挑,就算她穿上高跟鞋與他也有一段身高差,平日她很少有機會像這樣平視他。她總以為自己在戀愛中是比較卑微的,但或許不是這樣,他只是比較喜歡她主動而已。
「艾普……」她吻上他的額頭,而後輕舔著滑至那高挺的鼻梁,在他唇前喘息說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對你做這些……不知羞恥的事情。」
艾普法勒勾著嘴角,眸子裡盡是笑意,望著她好一會兒才輕輕應道:「對,我很喜歡你只對我展現出不知羞恥的模樣,為此我總是無比忍耐,只為了能讓你主動靠近。」
???99的話???
壞壞的花兒(搖擺)
覺得最近的狀況越來越緊張了,所以99又去買了一包巧克力!(其實是你自己想吃吧……)
疫情不知道會怎麼樣發展呢?看樣子只有肉肉是一片樂土了qq(還有99在等的無人島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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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他面前这样张大双腿丶扭动腰只丶把最隐私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操着粗大之物进出自己的身体,毫无羞耻心地潮射出体液高潮。这种事情,就算是在她最堕落的春梦里也未曾有过。
彭霓想要冷静下来,可是高潮馀韵未停的身体持续抽搐,使得花穴依旧不停吮着粗茎,以便获取更多欢愉。
之前她与艾普法勒结合时,他都会很有分寸地戴上防护套,一开始时她感到这样很合理,但随着两人感情加深,她不也期待着与他毫无阻碍地结合,并怀上两人的孩子。
当然,因为两人还在就学,生养孩子也需负担更大的责任,彭霓并未将这份想望付诸行动。只是不在自渎之时,幻想两人毫无阻隔的尽情交合丶共赴高潮时,他将自己完全倾泄於她体内的充实感。
而现下因为他就在她面前,贪婪的身体更是渴望得到他真切的填满与灌注,她只能无助地感受到自己的沦陷。在花穴再一次失控紧绞着粗茎後,一波涌出的蜜汁推挤着粗茎,在她的喘息间与花穴暧昧的声响里,缓缓滑出了她的身体。
彭霓想要把双腿阖起,可是身体的饥渴是如此鲜明,在此同时,本来一直静静地站在花前欣赏她淫乱模样的艾普法勒终於有了动作。他让藤蔓支起她的上身,待她的双眼终於凝出焦聚时,他才温声开口问道。
「想要我吗?」
彭霓粉唇微张,却没有说话,艾普法勒也不心急,只是微笑说道:「我就在这里,一切都属於你,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明明心中对於他诱惑自己做出如此堕落的事情有些羞愤,听到他说出的这些话,那颗忿忿的心随即又软了下来,化为一摊春水,怎麽也救不起。
她怎麽可以这麽喜欢艾普法勒?喜欢到想要拥有他的一切,他只要说几句好听的话,她便奋不顾身地想满足他一切的愿望。啊……仔细想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好整以暇地展现出他最好的模样,诱惑她靠近。
他每次的索取,都是为了要让她献出自己更多,从接吻丶交往到献身都是如此。旁人总以为他是为了钱和她交往,她虽一直都知道不是,但不时还是会迷惑,他与她在一起究竟想要什麽?直到今天,她才终於领悟,他想要的就是仅只是她,就像是她想要他一样。
她从花托上站起,着魔似地伸出手来以指尖描绘着他优美的脸部线条。艾普法勒身形高挑,就算她穿上高跟鞋与他也有一段身高差,平日她很少有机会像这样平视他。她总以为自己在恋爱中是比较卑微的,但或许不是这样,他只是比较喜欢她主动而已。
「艾普……」她吻上他的额头,而後轻舔着滑至那高挺的鼻梁,在他唇前喘息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对你做这些……不知羞耻的事情。」
艾普法勒勾着嘴角,眸子里尽是笑意,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应道:「对,我很喜欢你只对我展现出不知羞耻的模样,为此我总是无比忍耐,只为了能让你主动靠近。」
???99的话???
坏坏的花儿(摇摆)
觉得最近的状况越来越紧张了,所以99又去买了一包巧克力!(其实是你自己想吃吧……)
疫情不知道会怎麽样发展呢?看样子只有肉肉是一片乐土了qq(还有99在等的无人岛游戏!)
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二十一)
「你怎麼,那麼壞啊……」她輕嘆著啄上他唇瓣,艾普法勒本來微涼的唇已因她溫暖起來,四周浮動的幽香也益發鮮明。她嘴上雖說他壞,語氣卻如此甜蜜,使他心神盪動。
但花兒總是喜歡故做含蓄,何況他知道,此時她就是想好好品嚐他,於是艾普法勒並未動作,任由她的唇瓣輕點過他的唇,徐徐吻至下巴,而後落到頸項之上。
想起這些年來他隱藏這麼多秘密,對她使這麼多壞,彭霓深感自己現在該當趁機好好撕咬他,給他點教訓才行。可是舔上那優雅纖細的頸項時,她的心又柔軟下來,畢竟辣手摧花不是她的作風,面對他時,她總想細細地呵護,連大聲一點都怕嚇到他。
即便知曉他並不是那麼容易受到驚嚇、現在嚇到的明明是她自己,彭霓還是沒辦法放肆地將他咬出血來,但心有不甘的她,流連於他鎖骨附近時,還是洩憤似地吮出了紅痕,於他皙白的肌膚上烙下屬於她的烙印。
彭霓當然不知道,他的身體看似柔弱,其實滿佈力量,憑著她的氣力不太可能於他身上弄出痕跡。能接近他、佔有他、為所欲為地宣示他為自己所有的,向來也只有她。
或許是因為他刻意迎合的柔順,讓她更加興奮起來,彭霓很快地就扯開他身上的長袍,逕自將手探入內衫薄透的布料中,放肆愛撫上他的胸膛。她一直不懂,艾普法勒並非什麼運動健將,平日雖有運動習慣卻未見過他特別鍛鍊,看似瘦弱的身體卻意外地結實,柔嫩的肌膚下飽含力度,即便用力按壓也會很快彈起,總讓她著迷不已。
她以指尖在他胸口畫圈,一圈又一圈宛如重重咒語,隨之又貪婪地隔著一層布料,以舌尖描繪起他胸腹美好的線條,而至乳蕊之上。
男性的胸乳不似女性那樣明顯,但逗弄起來依舊很有快意,彭霓玩心大起,嘖嘖吸吮起那微微突起之物,直到布料被她浸染透,粉色的蕊點挺立而起,隔著布料也掩不住那份誘人豔色。
他依舊看似安詳地端立在那裡任她擺佈,彭霓卻能感受到他心口的跳動逐漸急促,她不由得將臉靠了上去,輕輕蹭著低聲問道:「你這……是真的嗎?」
人有心,那花朵有心嗎?她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挺蠢的,但她還是想問,只是沒想到,艾普法勒開口回答了她。
「是真的,即便我們不是人,仍有最重要、可稱之為核心之處,化為人身,那便是心臟的部分。」艾普法勒說到這裡,語音漸沉:「我們的核心,大部分的時間都不會跳動,而我這顆心,霓兒,只因你而動。」
彭霓依偎在他的胸口,並未看到他的神情,可是四周浮動的花香與他的溫柔語氣,依舊使她心跳不已。她有很多很多問題想問他,可最迫切的渴望便是擁抱他,於是她舔吻起他的胸口,感受他因她熾熱的勃動。
他的慾望難得如此毫無遮掩地讓她直接感受,彭霓喘著氣將手下滑至他腿間,遲疑了一下,隨即握住了那逐漸昂揚之物。
???99的話???
99覺得天變得好快,快到每天都覺得該買點東西,看到什麼東西都想買!什麼消毒防病毒的東西已經買了一大票,買到頭都痛啦,現在一心只想要去無人島自我隔離(?)
大家也要多注意身體健康啊啊啊!家裡最好也備點食物,常用生活用品也趕緊補一補,放假就躺在家裡吃肉或打電動吧(喂,至少也要運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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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那麽坏啊……」她轻叹着啄上他唇瓣,艾普法勒本来微凉的唇已因她温暖起来,四周浮动的幽香也益发鲜明。她嘴上虽说他坏,语气却如此甜蜜,使他心神荡动。
但花儿总是喜欢故做含蓄,何况他知道,此时她就是想好好品尝他,於是艾普法勒并未动作,任由她的唇瓣轻点过他的唇,徐徐吻至下巴,而後落到颈项之上。
想起这些年来他隐藏这麽多秘密,对她使这麽多坏,彭霓深感自己现在该当趁机好好撕咬他,给他点教训才行。可是舔上那优雅纤细的颈项时,她的心又柔软下来,毕竟辣手摧花不是她的作风,面对他时,她总想细细地呵护,连大声一点都怕吓到他。
即便知晓他并不是那麽容易受到惊吓丶现在吓到的明明是她自己,彭霓还是没办法放肆地将他咬出血来,但心有不甘的她,流连於他锁骨附近时,还是泄愤似地吮出了红痕,於他皙白的肌肤上烙下属於她的烙印。
彭霓当然不知道,他的身体看似柔弱,其实满布力量,凭着她的气力不太可能於他身上弄出痕迹。能接近他丶占有他丶为所欲为地宣示他为自己所有的,向来也只有她。
或许是因为他刻意迎合的柔顺,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彭霓很快地就扯开他身上的长袍,径自将手探入内衫薄透的布料中,放肆爱抚上他的胸膛。她一直不懂,艾普法勒并非什麽运动健将,平日虽有运动习惯却未见过他特别锻炼,看似瘦弱的身体却意外地结实,柔嫩的肌肤下饱含力度,即便用力按压也会很快弹起,总让她着迷不已。
她以指尖在他胸口画圈,一圈又一圈宛如重重咒语,随之又贪婪地隔着一层布料,以舌尖描绘起他胸腹美好的线条,而至乳蕊之上。
男性的胸乳不似女性那样明显,但逗弄起来依旧很有快意,彭霓玩心大起,啧啧吸吮起那微微突起之物,直到布料被她浸染透,粉色的蕊点挺立而起,隔着布料也掩不住那份诱人艳色。
他依旧看似安详地端立在那里任她摆布,彭霓却能感受到他心口的跳动逐渐急促,她不由得将脸靠了上去,轻轻蹭着低声问道:「你这……是真的吗?」
人有心,那花朵有心吗?她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挺蠢的,但她还是想问,只是没想到,艾普法勒开口回答了她。
「是真的,即便我们不是人,仍有最重要丶可称之为核心之处,化为人身,那便是心脏的部分。」艾普法勒说到这里,语音渐沉:「我们的核心,大部分的时间都不会跳动,而我这颗心,霓儿,只因你而动。」
彭霓依偎在他的胸口,并未看到他的神情,可是四周浮动的花香与他的温柔语气,依旧使她心跳不已。她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他,可最迫切的渴望便是拥抱他,於是她舔吻起他的胸口,感受他因她炽热的勃动。
他的欲望难得如此毫无遮掩地让她直接感受,彭霓喘着气将手下滑至他腿间,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了那逐渐昂扬之物。
???99的话???
99觉得天变得好快,快到每天都觉得该买点东西,看到什麽东西都想买!什麽消毒防病毒的东西已经买了一大票,买到头都痛啦,现在一心只想要去无人岛自我隔离(?)
大家也要多注意身体健康啊啊啊!家里最好也备点食物,常用生活用品也赶紧补一补,放假就躺在家里吃肉或打电动吧(喂,至少也要运动吧)
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简】 男友是朵霸王花(二十二)
她很少去碰觸那物,總覺得直接摸上去實在太不矜持,不現在她發現,他不見得喜歡她在他身上矜持,既然如此,為何不放心大膽地感受一切?
她有些挑釁地睨著他,用力握住了那物,哪知道東西在她掌心下立刻明顯脹大、還頂了她一下,引得她驚呼出聲。
「呀!你……」她正想嗔他不乖,卻融化在他春水似柔情的目光中,還沒來得及振作,就聽他以渴求的語氣說道:「你願意吻吻它嗎?」
他的請求,她總無力抗拒,彭霓低下頭來望著那激動深紅到已隱隱發紫的粗大之物,閉上雙眼將吻落到杵身之上,那物顫動出幽微芬芳,引得她不由得伸出舌來,輕輕舔起了那物。
艾普法勒最具侵略性的部分,對她來說便是手中這物。那物初始之時顏色粉嫩晶瑩、看起來柔嫩可欺,在兩人擁抱間便會逐漸脹大硬燙,通身彷彿被火灼似地由粉轉紅,賁出隱約的肉筋,而至當下激動發紫的模樣。
每當此時,艾普法勒就會將那物沒入她體內,在交合的進出間,她當然也無力抽空去細看那物會變成何等模樣,但她總感覺他的分身必然依舊繼續在脹大,化出更猙獰的模樣,畢竟那粗大之物於她體內抽搗時的感覺,實在無比刺激。
想起被他充盈時的歡愉,體內難言的飢渴使得她難耐地加快舔吮的動作,嘖嘖地以口中津液滋潤著粗莖,雙手也放肆地上下搓揉著莖身,並不時握住下頭軟嫩的囊袋,細細品嚐他身體的每一處細節。
掌心下的異物熾熱脹大至幾乎無法全握時,彭霓終於睜開雙眼,看清了眼前那物。到了這個時候,勃勃的慾望已再也無法隱藏,普通情況下看起來無害漂亮的分身,已成為她難以想像的邪惡之物。
粗大的莖身已深紫若黑,通身彷彿纏繞著數道藤蔓,糾結出駭人的模樣,起伏間有無數深溝與突起的筋脈,其上枝葉蔓延,張牙舞爪地伸展著,彷彿時時刻刻都準備好往所有縫隙入侵。
想到那物填入體內時的快意,彭霓的下腹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慾望,讓她耳根通紅地深感自己的墮落。在此同時,艾普法勒伸出手來撫上她的臉,低聲問道:「看起來是不是挺嚇人的?」
那邪惡之物長在他身上,確實是挺驚人的,但彭霓只是撇了撇嘴,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有這麼容易被嚇到嗎?」
艾普法勒含笑點點頭,以指腹輕描她濕潤的唇瓣又道:「那你願意再進一步嚐嚐它嗎?我期盼這件事情很久了,卻一直不敢要求,就怕你討厭他。」
雖然懷疑他是故意挖坑給她跳,可聽到他如此懇求,她還是禁不住心軟。之前他確實不曾坦然將這物真正的模樣展現給她看,說不准他還真的很介意這件事情。
心中湧出了這樣的想法後,彭霓便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而後張開雙唇,努力將圓頓的端頭含入口中。她含得很淺,卻引出他很深的反應,莖身幽微而又鮮明的跳動於她舌尖震盪,隨之隱隱帶著芬芳的汁液,就從端頭的凹陷處徐徐泌出。
???99的話???
99正在無人島上努力開發,務必要造出個酒池肉林的新世界(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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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去碰触那物,总觉得直接摸上去实在太不矜持,不现在她发现,他不见得喜欢她在他身上矜持,既然如此,为何不放心大胆地感受一切?
她有些挑衅地睨着他,用力握住了那物,哪知道东西在她掌心下立刻明显胀大丶还顶了她一下,引得她惊呼出声。
「呀!你……」她正想嗔他不乖,却融化在他春水似柔情的目光中,还没来得及振作,就听他以渴求的语气说道:「你愿意吻吻它吗?」
他的请求,她总无力抗拒,彭霓低下头来望着那激动深红到已隐隐发紫的粗大之物,闭上双眼将吻落到杵身之上,那物颤动出幽微芬芳,引得她不由得伸出舌来,轻轻舔起了那物。
艾普法勒最具侵略性的部分,对她来说便是手中这物。那物初始之时颜色粉嫩晶莹丶看起来柔嫩可欺,在两人拥抱间便会逐渐胀大硬烫,通身彷佛被火灼似地由粉转红,贲出隐约的肉筋,而至当下激动发紫的模样。
每当此时,艾普法勒就会将那物没入她体内,在交合的进出间,她当然也无力抽空去细看那物会变成何等模样,但她总感觉他的分身必然依旧继续在胀大,化出更狰狞的模样,毕竟那粗大之物於她体内抽捣时的感觉,实在无比刺激。
想起被他充盈时的欢愉,体内难言的饥渴使得她难耐地加快舔吮的动作,啧啧地以口中津液滋润着粗茎,双手也放肆地上下搓揉着茎身,并不时握住下头软嫩的囊袋,细细品尝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掌心下的异物炽热胀大至几乎无法全握时,彭霓终於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那物。到了这个时候,勃勃的欲望已再也无法隐藏,普通情况下看起来无害漂亮的分身,已成为她难以想像的邪恶之物。
粗大的茎身已深紫若黑,通身彷佛缠绕着数道藤蔓,纠结出骇人的模样,起伏间有无数深沟与突起的筋脉,其上枝叶蔓延,张牙舞爪地伸展着,彷佛时时刻刻都准备好往所有缝隙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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