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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掉马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渡渡
“嗯?比如?”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百合花瓣,许嘉南不知为何有些口干舌燥。
“比如我和‘得闲宴鸟’是不是一个人……?”
“唔,这个问题还有询问的必要吗?”他略带慵懒的嗓音漏出些笑意,“鸟大?”许嘉南觉得今天的周和润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色气?那个平时奶里奶气的周和润怎么回事?“你不对劲,小老弟。怎么回事?”
“……”他看着她,突然破了功,“噗……鸟大,你粉丝都叫你‘鸟大’,可你连鸟都没有?”
“这什么话,那不如试试你的?”许嘉南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连荤话都会说了?”
“在你粉丝群里待了一阵子,你粉丝都蛮放得开啊。”
“……”“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的?”她没反应过来,长睫毛忽闪了一下,清澈的眼珠望向他,耳边的碎发沾湿了贴在颊边,周和润伸出右手将它们拢成一束别到耳后,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试试‘鸟’?”
窗帘遮蔽了大半阳光,露出一丝丝的倒显得暧昧。如果从窗外仔细看,依稀能分辨出帘子被什么东西压在玻璃上的影子。许嘉南背靠落地窗,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运动裤松松垮垮的,一解就掉了,粉色的卫衣被推到锁骨,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半拉拉地搭在她白皙的臂膀。周和润俯下身去轻轻咬她已经耸立的乳头,还用掌心去摩挲揉捏饱满的乳侧。许嘉南还没从刚才的吻回过神来,被这么咬了一下,两腿立刻软掉,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暖流从腿心滑下,但被周和润及时搂住。
“我这没套……”许嘉南抓住他的袖口,眼泪汪汪地说。
“我带了。”周和润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嘴唇真软,像果冻一样,含着吮着就要化了。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两舌纠缠之间,许嘉南觉得腿间液体越来越多,似乎能幻听它们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正迷糊呢,她突然被周和润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卧室的床是硬板床,即使垫了好几床褥子也不算太软和。他很小心地将许嘉南放到床上,浑身上下都洁白如玉的胴体,此刻透出些粉色。她微微喘着,从遮住半张脸的碎发缝隙中看他再次俯下身去吮她的腰间,手也不停直接扯下内裤,那处立刻紧张略微缩,但立刻被一根指头强行分开。许嘉南“啊”了一声,上面的泪水越流越多,下面的爱液同样如此。她忽然想起了刚才周和润抚摸百合花瓣的样子,和现在大概也没什么区别。
指头在又湿又滑的穴中不断深入探索,触到某处按了按,她没忍住叫出了声:“啊……轻点……”拔出指头,在入口处的豆豆上狠狠搓了几下,许嘉南呜呜咽咽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摇着头,周和润略略起身解开裤腰带,放出那物。她感受到那东西拍在两腿之间,还有些热气儿,迷蒙着泪眼去看他。周和润带上套子,分开她的双腿,顺着刚才找到的地方挺了一截进去,一瞬间紧致温暖的快感让他都有些想流泪,而许嘉南被这一下弄得极痛,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乱哄哄地抓,“放松一点。”他慢慢引导着,她深呼吸了几次,快透不过气来,终于到达了最深处。最初那些痛意稍稍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漫过头顶的快感,周和润猛地进出了几次,每一次都紧密贴合着摩擦,套子的褶皱在一抽一拉之间不断紧蹭着穴内的软肉,胸前滚圆的雪乳随二人运动而摇摆着,他低下头去吻她受冷落的嘴唇,感觉到她的指甲在自己背上抓了几下,继续惩罚似的狠命撞着。许嘉南听着交合处噼啪的水声和皮肤相擦的响声,连脚指头都酸麻得不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看着周和润的脸,在一抽一撞之间好像颅内白光突现,失去意识之前,她想:这床完事后是不是不能要了……
她醒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腰背酸痛得不行,起身的时候看到周和润正好从浴室出来,恹恹地看着他光着身子走到自己面前,罪魁祸首还在晃啊晃的,瞪了一眼没说话。
“怎么样鸟大,验货满意吗?”怎么感觉做过之后他变得贱兮兮的,特地将“鸟大”二字咬得很重、很慢。
“嗯,还可以哈。”她疲惫地摆摆手,想站起来去冲个澡,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还好被抓住了胳膊。“嗯?只是还可以吗?”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然后,即使许嘉南的软声求饶,还是没能让周和润放过她,二人继续在淋浴头下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时,天已黑透。
第一次写h…写得好痛苦





关于掉马的那些事儿 十、因腦補過頭造成的誤會
疲力尽的二人躺在床上,窗外骤然下起了雨。许嘉南瞥了一眼窗户,见是关好的就转过头问他:“我和‘得闲宴鸟’是一个人,你没觉得惊讶?或有点儿别的想法么?”
“每个人都有秘密,很正常。只要不涉及到犯罪、道德问题,没什么好追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点自己的隐私也是很寻常的事儿。”周和润伸出胳膊搂住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思路说道。
许嘉南突然有点贤者状态了,翻身挣脱他的手臂,曲线优美的背冲着他,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是红的青的印记。周和润见状从后面圈住她,唇抵在光裸莹润的肩膀,睫毛扫在皮肤上有些痒:“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你弟弟不是和你住一起吗?”她当然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提醒他不要想当然。
“……”
最后二人还是搁置了同居的问题,暂时各住各的,有需求的时候再说。年末的时间一如既往过得很快,公司里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一向能力出众的许嘉南也开始加班了,虽然有加班拿也很好,但牺牲了一些睡眠时间,她还是觉得有点伤身体。而且平台的活动也马上要进入尾声了,她还要和平台、其他作者联系、评选等,身心俱疲之下,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段时间忙完就好了。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某次加班结束后,周和润身为部门经理,提出请大家吃饭。“辛苦了这么久,聚次餐休息休息吧。”他说话的时候余光一直瞥向没什么神的许嘉南,她左手撑着下巴,双目无神地盯着电脑,脑子里还在想最近比赛的评选,她心里已有偏好文章了,要尽快把评语和分数交上去。听到周和润说要聚餐,虽然打乱了自己晚上的计划,心情有点烦躁,但还是从抽屉里摸出好久没用的蓝牙键盘,准备一会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避着点人码字。
九点多时,酒酣耳热,大家气氛轻松些了,开始聊些闲话。许嘉南没喝酒,点了瓶营养快线,“吨吨”灌了几口,周和润趁乱坐到她身边,右手在桌布下去捉她正准备拿键盘的手:“一晚上了,终于和你说上话了,吃好了吗?”“嗯,吃好了。之前平台活动催我书评来着,我准备现在写点,一会儿回去又累得很。”
“好,你写吧。”话这么说,他并不放手。其实周和润也没喝酒,但是掌心越来越烫,他俩十指轻扣,缓慢地摩挲着指尖,“我弟弟这段时间去交流了,今晚来我这吗?”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如手指交缠一般,顺着她的脖颈爬到耳边。
“……今晚我得写完,不得行。”许嘉南深吸一口气,尽力敛住心中那团火气:本来自己最近就有很多事要忙,公司项目、平台活动等等,这个家伙本来打乱自己计划不说,还要压榨我的写作时间!气死了,这种情况也不好跟他发火,只能尽力平静地转述自己的想法。
“哦。”他应了一声,不说话了。许嘉南得以抽回手码字,她以前学过盲打,两只手一起打字飞快。周和润坐在她身边看着敲键盘,安静得很,她心中松了口气。过了十几分钟,她敲完了大致内容,准备回家后慢慢抠细节改,于是断开蓝牙、起手机,得空看了一眼在旁边细嚼慢咽的周和润:“有点晚了,不走吗?”他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拿起她的包准备去结账,这时邻桌的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敬酒:“小周?我刚才一直不确定是不是你!哈哈哈哈好久没见了,你爸还好吧?”
“李伯,您怎么在w市?我爸老样子,您身体怎么样?”
“我和几个朋友过来谈生意,本来说过年去看看你们的,去年也没时间!我身体好着呢!”被叫做李伯的中年男人笑声洪亮,倒衬得周和润愈发文雅。许嘉南拨了拨头发,她没心思听二人叙旧,起身从二人面前走过,抬头换上标准的营业笑容:“周经理,麻烦让一下好吗?我想去洗手间。”路过李伯时,见他正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自己,于是直视露出礼貌无辜的笑容,倒令他有些不自在了。
施施然地去洗手间上了厕所洗净手,等到再回来时,同事们已走得差不多了,周和润买了单还在寒暄,她下意识觉得那李伯有些不友好,似乎认识自己的样子,便避开二人来到门口。隐约听到几句“……xv yi可没你爸有福气……”、“……全倒了……”、“……我儿子……”许嘉南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又好像没听清,吸了吸鼻子,皱起眉头低下头,用鞋尖踢着石子——周和润说送她回去,所以她在等着。
两人终于聊完了,许嘉南觉得再久一点她都能把旁边花坛里的石头子数完。周和润去停车场取车上来,开到她身边示意上车。她坐到副驾驶,刚把安全带系好,就听到周和润开口问:“你认识李晏清吗?”
“嗯,相亲对象。”她记性还是可以的。
“你和他还有联系?”声音里不辨情绪。
“没,而且我俩就见了一次。”许嘉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联想起今晚遇到的那个“李伯”,“他是李晏清爸爸?靠,他不会凭空污人清白吧!说什么了他!”
“……”周和润倒车出来,到了马路上开始行驶,“他说你和他儿子处得很好,准备后年办事。”
“???”许嘉南被这莫须有的恋爱进程吓到了,打开手机找到李晏清,立刻发送语音:“你现在有无空?我有要事找你。”
过了两分钟李晏清就打过来了:“怎么了?”
“你爸说咱俩要办事了?怎么回事?”
“啥?”面对许嘉南的质问,李晏清明显更摸不着头脑,“办什么事儿?不对,你怎么遇到我爸了?”
“……”许嘉南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末了还气呼呼地加了句:“我男朋友都误会了,李晏清你给我解释清楚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靠,我解释一下:咱俩过年相亲完后不是各回各家了吗,我妈问我怎么样,我搪塞了几句就说你人不错、长得也好看,多交流交流再说。我妈估计以为我俩能成,就和我爸添油加醋地说了。当时我男朋友那边逼我公开,我就发了条朋友圈说脱单了,但是没发照片,又忘记屏蔽家里人了。我妈就一直追问,我就给糊弄过去了,大概是她先入为主觉得我对象就是你吧……然后一直脑补咱俩进程得出可以办事的结果……”
许嘉南拿着开了提的手机,听着听着面部管理逐渐失控:“李晏清你还我清白!”




关于掉马的那些事儿 十一、阴差阳错
李晏清自知理亏,被许嘉南一通骂后还劝她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今年过年你回老家啊?这事儿得解决,回去再说。”她挂了电话,做深呼吸状,然后转过头问:“李晏清他爸跟你说什么了?”周和润专心开车,眼睛一瞬不离前方:“他可能看到我俩牵着手了,以为你脚踏两只船。”许嘉南冷笑:“哼,估计他看不惯还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吧!”
开车那位“噗”出了声:“倒也有,他说你一看就不像能娶回去过日子的女人。”
“……我妈这都认识的什么人啊?气死我了,回去非得说说她。”于是一到家,许嘉南就打去视频电话兴师问罪,隐去了李晏清同性恋的事儿,和许母将事情起因交代清楚,许母大惊:“我说那个女的怎么跑那么老远来搓麻将,还问东问西,敢情闹着一出?”
“你不认识那个阿姨?”
“在你王姨那打麻将认识的,不算太熟。”
“那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去相亲?您也挺厉害。”
“呦,翅膀硬了还敢教训你妈了?”
“……”
“哎对了,最近王姨那儿又来了个阿姨,好像是嫁到你周叔叔家来的,我见过照片,他们家儿子长得不错,你过年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这个周叔叔她倒是认得,小时候住大院两家住隔壁,搬迁后也在同一小区。只不过许父做生意后就带着家人去城市里,两家也十几年没见了。“周叔叔怎么娶了新老婆?”
“他老婆几年前得白血病去世了,后来又找的。别说,这个新老婆长得还挺好看。”正当许母啧啧称赞时,许父在手机那边探头:“什么新老婆、旧老婆,多难听啊!”
“爸,你干嘛去了?”许嘉南眼瞅着她爹满头大汗,“这么冷的天都能出这么多汗?”
“打排球去了,小区这边新开了家体育馆,今天去试了试,环境还不错!”
“哦,那你赶快去洗洗吧,别着凉了。”一家人又唠了会儿家常,才挂电话。许嘉南顺势瘫在懒人沙发上,打开电脑上传完稿件,分享至微博,顺手点开看了看。因为平台活动的宣传,“得闲宴鸟”的账号最近新增了粉丝,其中不少都是冲着那张明艳的脸来的。她突然觉得有点苦恼,后悔答应余孟用自己照片做宣传照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开最新一条活动的微博,下面有些抢热门的希望她能多发点自拍,没来由地一股烦躁直冒天灵盖——什么意思,都来看脸了?许嘉南把手机一甩,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吨吨吨”灌完,平静了一会儿,码字。
年关将近,许嘉南一如既往地准备回家过年。不过这次,她有同行的车伴也就是周和润、周和瑜兄弟俩。周和瑜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一听她也是“得闲宴鸟”的粉丝就兴奋得不行,不停地叽叽呱呱,说了一路。许嘉南惊讶于这位小朋友的记忆力,古早一点的书她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他还能如数家珍津津乐道。得知她就是上次转让钥匙扣的人,更加开心了,表示过年期间要请她上门作客。
她以前学教育的,擅长和孩子们打交道,叁两句就唬得挺好。叁人坐在一排,她坐中间,等到周和瑜聊累了睡着,周和润找出小毯子托许嘉南给他盖上,她一边盖一边咬耳朵:“你也太细心了吧。”
“还行,习惯了。”许嘉南主动去握他的手,掌心温热,指节分明,很有安全感。复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温柔,心融成了一滩蜜,略微撑起身子去亲他的耳朵,手被他扣住:“过年我想找你,好吗?”
“随时恭候。”
下车时,许嘉南行李少就先出站了,家里人开车来接,一坐上车暖气熏得她晕晕乎乎的、回到家又是好吃好喝,她乐不思蜀,完全忘掉了周和润的约定。以致于她大年初一早上接到他微信语音电话时,还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怎么了?”
“新年快乐!你现在在家吗?”
“新年快乐,在啊,怎么了?”
“出来放炮吗?”他抱着东西上楼,微微有些喘。
“……不去。”许嘉南一听,直接倒回床上,“外面好冷。”
“不来也行,反正一会儿也要见。”他似乎没想象中沮丧,还处在浅眠状态的许嘉南没听清那句话,听他挂了电话就把手机扔一边继续睡觉了。没睡多久就被许母喊起来,说要出去拜年。许嘉南顶着一头鸡窝,愤愤地骂周和润搅人清梦,起床洗漱打扮换衣服,被许父许母拉着去串门了。
其实他们一家好久没去别人家拜年了,一是别人都是衣锦还乡,自己家没那么风光;二是许家人也习惯关上门自己过日子。“周叔叔和我们家好多年朋友,你爸当时有难他也帮忙了的。今天去正好叙叙旧,顺便介绍一下他儿子给你认识认识,长得那叫一个好啊!”许嘉南听着许母絮絮叨叨:“妈我回来不就跟你说我有对象了吗?”
“你骗鬼呢!”许母骤然拔高声调,“少来这套啊,你以前也说你有对象,哪次带回来看过?”
“那不是不合适分了吗……”
“别在你妈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我还不知道你?”许母笃定极了。
“……”许嘉南索性不说话了,闭着眼睛调养神,脑子里几个人转来转去,周和润……周叔叔?续弦?灵光一现,一个可怕却很有逻辑的结论出现了。
“妈,你要给我介绍的那个男的,叫周什么?”
“周、周和什么?记不住了,到时候你自己接触去。”
好巧不巧,正好到了。许嘉南在许母身后下车,家长之间例常寒暄,她跟在身后乖巧地叫了“叔叔好”、“阿姨好”,眼神却飘向院子里,门口铁丝上挂满了香肠和腊肉,如一道红棕帘子垂下,黄色木门前站着一个身着灰色菱格毛衣的男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睛、鼻子、嘴巴,他看着她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北风寒冽,许嘉南却觉得内心滚烫、热度传遍全身。她绕过他们,走进院子,越走越快,到最后小跑着冲向他。周和润伸出双手拥抱住许嘉南,两人搂得紧紧的。他领口清爽的洗衣粉味和粗毛线的摩擦感令许嘉南无比安心,她转头唤许母。
“妈!看到没!我有男朋友!”
转眼就一年。。一年又一年,小说里时间过得真快




关于掉马的那些事儿 十二、崩溃
孩子都好上了,两家人更不用说,一团和气地吃了顿午饭。许嘉南坐在餐桌上偷偷打量周和润的母亲,温文尔雅,举手投足斯文得很,就是他怎么在公司里没学会?她心想,嘴里塞着半颗珍珠丸子,两腮鼓鼓囊囊,跟个仓鼠似的。周和润在桌下去捉她的手,热热乎乎的,两只手十指交迭。她手上擦了护手霜,肌肤滑腻腻的,手感不错。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客厅侃大山。周和瑜被朋友叫出去打球了,周和润带着许嘉南在院子里转悠。他们一家不常在这边住,因而疏于打理,几盆枯萎的花花草草堆在院角,没什么颜色。
“院子这么大,用来种点儿花挺好的,不过要人打理,还蛮时间和力的。”她低下头拨拉了一下枯草。
“我去你住的地方,见到不少花呢,养起来麻烦吗?”他想起阳台上的美女樱和餐桌上的百合,许嘉南摇摇头:“那些还好,我本来时间也不多,选的都是容易养的。”
“这样。”他点点头,“下午想去哪转转吗?”
“逛街吗?镇子中心好像新开了个商圈?想去看看。”她偏过头看他,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间吐出团团白雾,周和润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还是那么软。
“家长在呢,你注意点。”许嘉南一脸正经,佯装生气瞪他,心里却很欢喜,“走吧,跟他们说一声。”
二人打过招呼后,周和润开车带她去镇中心。俩人找了家书店,店内除了卖书还有供人消遣的区域,寻了个清净的角落,一人一本书慢慢翻着。
“你平时写作灵感都怎么来的?”良久,周和润开口问她。
“这个,生活中比较多吧。架空世界就比较难写了,因为要设定世界观什么的,比较复杂。”许嘉南点了杯乌龙茶,正好也看书累了,于是抬起脸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放松一些。
“这样,不过你能写那么多书也真厉害,公司上班都那么辛苦了,回去还要写小说。”他相当体谅,说话之余还轻轻叹了口气。
“码字算我日常了,而且我很喜欢写小说的状态,所以也没什么。”她拢了拢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那你呢,平常有什么爱好?”
“看书,或者躺着。”
“后者我也爱。”
“有空约一波一起躺着吧。”他又露出那天床上的表情,许嘉南自以为是个脸皮厚的人,但一听这话还是脸红扑扑的,“少来。”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时,隔桌突然爆发出争吵声:“爸妈!你们够了没?我都说了跟人家没关系没关系,你们非要整那些幺蛾子!我跟你们讲了一万次,你们从小到大就没听过我的意见,就知道按你们的想法说说说!那么想把我逼死吗?”
许嘉南转过头去看,这声音还真耳熟……可能因为李家叁口后到,这两人又在角落,所以没被发现。她看着漩涡中心的李晏清,即使这么生气的状态下仍保留着平时斯斯文文的学生样儿,虽然是吵架,但还是留存着最后一分颜面,克制着声调,只是那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行了。
她转回来,看着周和润,两人相视无语。
“李晏清你觉得自己行了是吧?没有老子养你你还想读博,捡垃圾去吧你,啊?”李父抓着他不让离开,“还敢拿死来威胁我和你妈了?有能耐啊?!”
“我想走了。”许嘉南悄悄跟他比口型,“我怕伤及无辜。”
周和润点点头,拿起外套掩着她向外走去,不得不说她第六感还挺灵。二人还没走出门,就被李家仨人看见,李晏清叫住她:“许嘉南!”上前跟她说:“我需要你帮我,好吗?”
许嘉南抓着周和润,紧张地看着他:“你想干嘛?”“帮帮忙,求求了。”
叁人来到李父李母面前,李父一看见许嘉南就猛地站起来指责:“你跟这女的谈的好好的,说什么不结婚?”
“……爸,我说了,我和她没有一点儿关系,纯粹是你和我妈脑补出来的。”李晏清看上去要奔溃了,想必私下也解释了很多次。
“是不是你不想结婚才跟我儿子分手?长得就不像良家妇女,我们家能让你进门就够不错了!”李父见他这样讲,将某头对准了许嘉南,她板起脸:“我敬你是个长辈,尊称您一句叔叔,麻烦您别异想天开。还有您儿子说的已经很清晰了,我俩没有任何亲密关系。最后,我的长相还轮不上您挑叁拣四。”
“你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知好歹,和你爸一个德行!”李父气得直喘,指着许嘉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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