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加
这期间程逸也和她一样忙得不可开交,有次晚上加班回家等电梯和他撞上,客套两句发现程逸他们也在准备新的项目,结果第一天到现场的时候,她居然看到程逸,两人默契对视了一眼。
原来我们说的是同一个项目啊!
钱菲暗地里其实也大致猜到了程逸的工作,程逸见到钱菲倒是有点意外。
两家投行碰头之后分发了各自的任务和责任,中午的时候和给做上市的老板和一众的高管在员工餐厅里吃饭。
钱菲作为小虾米喝得不多,脑子是清醒的但是比平时亢奋了一些,脸上看不出什么。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还特意提醒自己千万可要看清楚别走错了。
脑子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体却走向的是男厕所。
多亏了这家公司的卫生阿姨的敬岗爱业,男厕所里没有什么难闻的异味,看到一排的小便池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正把水枪回去的程逸时,她还凝聚起来的醉意立马就散得干干净净。
赶紧趁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跑出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钱菲是这么想的,身体却没能及时地反应过来。等她遁出男厕所还是被程逸揪住了头发,回头果然看到他笑得不怀好意,“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追他的女生这么多,追到男厕所的钱菲还真是第一个。
钱菲啊了一声,从程逸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头发。“我说我是走错了你信吗?想来也是不信的吧。我刚刚从餐厅走过来,怎么知道你在厕所里面呢?”
“这么说又怪我咯?”程逸也没想到她还能倒打一耙。
“不怪你不怪你。我喝得可能有点多了脑子不清醒。”钱菲急着将膀胱里的酒液排放出去,进女卫生间前还是嘱咐了程逸一句,“你好像忘记洗手了。”
所以刚才她啊的那一声是在嫌弃什么?程逸看着像看着就滑不溜秋的钱菲消失的背影,头一回难得地想冲进女卫生间,就问问她那个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正常女性看到男人的下体有像她这么淡定的?
程逸对于自己的雄性特征一向自信,这个时候也开始怀疑是长得不够大,还是长得不好看?
躲进了卫生间的钱菲激动得肩膀手脚都要蜷缩了,捂着心口努力扼制不让自己化身尖叫鸡,妈耶,好大,好粗。比她看过的教学片里露出的阴茎都好看。
竟然是粉红色的。这他妈的算不算天赋异禀啊。
志明与春娇里火的那句,粉红色乳头,可遇不可求。
在她看来粉红色唧唧,不管叁七二十一。上就对了。
脑子里是这么狂放地想,现实世界的她还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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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钱菲回到餐厅的时候,这次的聚餐都快到尾声了。她缺乏社交经验,也不善于应付这种社交场合,索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打算等到结束后再出去。
程逸算是他们券商项目组的牵头人了,正和公司上市的老板手握手愉快地进行交谈,离开前扫了一眼,发现钱菲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是说不好意思见他躲起来害羞了?
下午的时候钱菲回公司了,负责整理好拿到的最新资料。这次的项目涉及到两家券商合作,上午的碰头只是打了个招呼,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能直接参与到公司的重点项目里去,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虽然工作量更大了,但是心里是充实的向上的。
这样的愉悦一直持续到下班之前。
在工位上一下午都一动不动,直到整理完成最后一份表格之后,她才从异常的投入的工作状态中出来。等她从卫生间回来想打水喝的时候,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人的谈话内容。
“那个刚来我们公司的钱菲啊,就进了做上市发行的项目组。公司今年的重点项目,你说她一个新人怎么一上来就参与这么大的项目呢?”
是男人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沙沙的能刮得人耳膜生疼,很有辨识度。钱菲瞬间就知道是谁。
这位前辈在她刚入职的时候还为她提供了一些帮助,私下经常想约她吃饭,后来钱菲不大习惯这样的热情,就有意的疏远了。这位前辈感觉到了也没有再找她。
“哈,谁知道呢?”回答她的是另一个女生语气轻浮,带着无尽的暧昧。“那天我看到她从郝总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会上就宣布了名单。关上门,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钱菲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手脚冰冷。
一般来说,为了避嫌,如果不是重要的谈话,门都是敞开来的。而钱菲恰恰是因为要送礼心虚,进去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带上了。
后面的话她听不太清楚了,脑子混混沌沌的回到了工位上。
原来平日里和气的同事背地里会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对你的恶意。有人眼红是正常的,但是这种恶意的揣测和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却是她没有办法接受的。
她没想到,对女性最大的迫害,竟然也能出自在女性身上。
晚上程逸回到家的时候浓浓的一股啤酒味。循着味道闻过去的时候,发现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他这个二房东明明就不会喝酒,怎么就搞得整间房子乌烟瘴气的。
他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里头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程逸的心头跳了跳,心想不会是人直接晕过去砸在地上了吧。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就在他准备要尝试着开门的时候,在房间里慌乱地将啤酒瓶藏好的钱菲开门了。
因为酒的缘故,她的反应其实是有点迟钝的,眼睛又亮又润,专注地看着程逸。“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之后,里面的酒味更浓。程逸皱眉,“你喝酒了?”
钱菲乖巧地点了点头,朝他痴痴一笑,像是在家长面前邀功的小孩子,甜甜地说,“对啊。”
“喝醉了?”
程逸也见过醉了直接换了个性子的人,没料到平时闷言寡语的钱菲喝醉了之后反倒说话变嗲了。
似乎所有喝醉的人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自己醉了,钱菲立刻激动地跺了跺脚,“你才醉了。”
程逸的人生信条里就有一条是是绝对不能跟醉鬼说话。就算面前这个醉鬼脸颊透着绯红,眼神深幽似一汪潭水,红唇水润得亮晶晶,迷迷蒙蒙,又纯又欲。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就走。
钱菲直接上手搂住了转身要走的程逸的细腰,两只手臂像是紧紧地圈住他,像是给他下了禁制,无法脱离这片区域,寸步难行。
柔软的身体像是一块软糕直接黏在了他的身上,背脊瞬间僵硬的程逸真切感受到了身后的暗流汹涌。
当时第一次来到这里的隔天,从卫生间出来他是目测过那对奶子的,实际感受起来比他预估的还要加点码才行。
不对,现在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程逸伸手想掰开缠在了腰间的手,身后的人就趴在了他的后背上哭了,打湿了他的一大片衬衫。
“我没有醉啊,我一点都没有醉。”
程逸放下了手,无语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怎么就突然委屈上了?
钱菲真的是觉得自己没有醉的。回到工位上的她坐立不安,再也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点立刻逃离了公司,想找个地方松口气,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家猫猫咖啡店,又觉得和老板的关系有点尴尬,最后打消了念头直接回家。
在楼下便利店买晚餐的时候,看到了饮料区旁边的啤酒,想到中午的餐会,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升一下自己的酒量,一下子就买了一打回家。
她没有要借酒消愁的意思,还为自己制定了循序渐进的计划。一开始一天只喝一瓶适应适应,不求能喝,只希望不要发生今天那样的乌龙。
本来她的心情就不好,吃完饭喝完一瓶后,莫名其妙就开了第二瓶。第叁瓶第四瓶。等到程逸回来的时候,她的第五瓶被她不小心碰倒撒了半个卧室的地板蒸发掉了。
可是钱菲一直觉得自己清醒得很,于是箍在程逸腰间的手,开始慢慢地就往下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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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 他竟然被摸硬了!
钱菲以为她只要慢慢地偷偷地吃鸡巴豆腐就不会被察觉,但是醉鬼的判断和正常人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她没有醉的话,她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胆大包天到要扒程逸的裤子。
程逸握住了钱菲不讲道理的咸猪手,趁着她松了力气终于把粘糕从身上扯了下来。
钱菲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眼见地就要往地上倒,他不得不改为主动去扶,从她手臂下穿过总算把人给架起来了。
程逸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子扶着一个一米六几的小姑娘竟然还有点吃力。
钱菲哭的是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而他背后的衬衫已经湿了一片,难受得程逸的洁癖症发作,声音不由自主就提高了,“好好站。站直了。”
“凶人。”钱菲眼眶迅速湿润,嘴一瘪,跟个小孩似的一言不合就准备开始要掉眼泪。
这是喝了多少的假酒啊?性格变了连智商也跟着降低了?
程逸此刻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天真无知的小昆虫,一不小心撞入了未知的洞穴,结果里面住着一只休眠的蜘蛛,一醒过来就用密密麻麻的网把他缠住了。
小蜘蛛还跟个钻头似的拼命地往猎物怀里钻,“要抱抱。”
程逸叁岁的外甥女也是这样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跟前要抱抱的,所以说这就是他不喜欢孩子的理由。黏糊糊又甜腻腻的,看起来就很麻烦。
那到底为什么他现在还没有甩手就走呢?
程逸一边手还扶着人,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捏住钱菲红彤彤的脸蛋,手指接触到的肌肤又软又绵,滑不溜秋的,他用力掐了掐,还揪起了一小坨脸蛋肉抖了抖,“你给我清醒一点。”
钱菲迟钝的小脑袋瓜子没有感觉到脸蛋痛,还以为程逸在跟她玩游戏,两只手也伸出去捏住了程逸的脸往外扯,被他的鬼脸逗得发出了小母鸡咯咯咯的笑声。
两个人扯脸游戏实在是太幼稚了,程逸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被钱菲拉低到叁岁小孩的水平,不得不回手,直接公主抱把人送回了她卧室的床上。
从刚才的经验当中可以总结出,无论这位女醉鬼提出什么要求,一定要顺着她来,不然就要一哭二闹叁大叫了。
等他绞尽脑汁将人哄顺愿意乖乖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心力交瘁,就是女朋友他都没有这么哄过。
这个女醉鬼就这么把他的第一次给夺去了,还是在她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
程逸站在钱菲床头边,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实在忍不住怼了一句“平日里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横啊你。”
话一说完他就暗叫糟糕,才刚刚把蜘蛛的网给抖搂掉,万一激怒了把他缠好后再吊起来该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钱菲是被哪句话触碰到了神经,这回她没有再闹,乖乖地抱着小枕头开始默默地流眼泪。
程逸反而变得手足无措。“你哭什么呀。说你横怎么的啦。横挺好的,横着走比竖着走看起来更霸气。”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钱菲会被程逸的冷幽默给逗笑,但凡他肯多花点这样的心思在女朋友身上,贯彻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女朋友是对的方针,他都不会现在又变成光棍一条。
“不是的,别人只会说你横行霸道。”钱菲仿佛从茫然的状态中稍稍清醒过来,“就算我小心翼翼,还是有人能挑刺。就算我竖着走,也能被人说成是横着走。”
程逸惊讶自己竟然有耐心地听完了一个醉酒说的一大段话,很快就察觉到里面的问题,“是谁说你了?”
钱菲没有说谁,可能是把他当成了她口中的人,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去勾引郝总,我就是去给他送红酒的。”
钱菲口中的这位郝总他今天也见了,是个很明的人,闲聊的时候刚好谈到他喜欢喝酒。
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接合上下文稍稍一想就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程逸觉得好笑,“所以你这个小混蛋借花献佛去了?”
这人拿着他给的东西贿赂上司去了,明显贿赂成功了他才能在项目组看到她,大概有人眼红说了闲话。之后心思脆弱到跑回来借酒消愁了。
除了最后一句,程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得清清楚楚。
难得的他突然发了善心想要开导这个女醉鬼,“不用太在意这些,谣言只能止于智者。如果想要回击他们,那就用你的工作表现和能力来让他们闭嘴。当你能靠着你的工作能力来证明你自己时,那个你也不会在乎他们说的话了。”
钱菲不吭声,程逸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但是至少眼泪是不留了,眼巴巴地看着他,最后又黏黏糊糊地朝他伸手,“抱抱。”
婴儿从母体出来后就需要母亲的拥抱,有时候哇哇大哭的婴儿一被抱起来就会停止哭泣。拥抱可以确实提高人类潜意识中的安全感,这是打娘胎里就被惯出的毛病。
他觉得事情已经快到了尾声,钱菲很快就会乖乖地睡着,等到酒醒之后就会变回原来那个不多事的省心室友。
程逸索性好人做到底,所以他一丁点提防都没有,弯下腰伸手给了钱菲一个拥抱。
可是他就是败在了没有和醉鬼打交道的经验。
得到了拥抱的钱菲终于露出了得逞的坏笑,搂住了他的脖子后用力一压一滚,就把他拖进了她柔软的床上。
程逸觉得自己又掉进了蜘蛛心编织的网里。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淡淡的麦芽香气似乎也将他熏得醉醺醺的,仿佛听到的那句话也只是他的幻觉。
“把你的唧唧交出来,我要看!”
“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不会吧?所以刚才她那乱摸的手真的不是他的错觉?
钱菲对于他的迟疑很不满意,送了他一对白眼,直接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轻轻地摸了两把他的大兄弟,离开前还用手掌揉了揉,然后就开始解他的皮带了。
他!程逸!竟然!被一个!女醉鬼!调戏了!
见鬼的是,他竟然被摸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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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一身装备都是硬货,连带着皮带的五金件都非一般的顺滑。钱菲左手还圈着程逸的脖子不让人逃走,几乎没有任何的阻力,右手拆扣子,抽皮带,动作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不拖泥带水,在她的脑内已经预演了很多遍了。前有男人单手解文胸,后有钱菲单手解皮带。
有某个瞬间程逸觉得自己是等待拆开的礼物,而钱菲抽走了上面的包装丝带。
面前这个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理智的女人,和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木讷和沉默截然相反,大胆又热情,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又纯又欲的眼神。
看!随便看!看个够!程逸差点就这么做了。可他是那些一般的男人吗?堂堂程家公子岂会是做出趁女人不清醒占女人便宜这种偷鸡摸狗之事的人!腌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程逸想起身远离这个火源,可是身下的床垫柔软得让他仿佛陷入棉花当中,舒服得想伸懒腰。
就在他思想摇摆之际,钱菲趁其不意,解开了裤子,拉开了裤裆拉链,里面的深灰色内裤露了出来。
她似乎不是很满意程逸最后的一层遮羞布的存在,皱了皱眉,这会儿小脸蛋赤裸裸地写着嫌弃,“怎么还有一层啊。”
果然不能跟醉鬼讲道理。
此时两人面对面躺在了钱菲卧室的单人床上,够钱菲一个人睡,躺下两个人有点拥挤。程逸半推半就,最后顺利地让钱菲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他也就不走了,就赖这看看最后钱菲到底能搞出什么事情来。
钱菲感觉到他的乖顺,回了搂住他的左手,转而变为两只手共同作业。随着程逸下身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下,钱菲终于见到了她今天走运看到的粉红色唧唧。
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和她想象的不一样。于是钱菲问了一个很危险的问题,“为什么这么小?”
其实她本意想问的是为什么现在这么小,中午的时候这么大。酒到底还是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一句话就将程逸给激怒了。程逸打掉了她的咸猪手,钱菲到先开始委屈上了。
“你把到底唧唧藏哪里了。”钱菲说着就去掀起程逸衬衫,在他光滑的胸前摸了又摸,还揪了揪乳头。“把你的粉红色唧唧交出来。”
粉红色?程逸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可是听到一个女人用可爱的语气描述他的大兄弟时,竟冉冉升起千里马遇到伯乐的喜悦。
虽然其他能力不咋滴,起码有眼光。
程逸现在有着前所未有的耐心,在此之前,他得先把自己大兄弟从钱菲的手中解救回来。
食色性也。程逸任由钱菲摸去了半个身子之后,意志变得也没有很坚定了,所以直接落入了钱菲的魔爪之中。
在钱菲渐渐迷离的眼光的注视下,小小程已经开始悄悄地挺立了,昂首挺胸像个等待检阅的小士兵。
“好可爱。比我见过的都好看。”钱菲如是评价,摸完之后还朝程逸痴痴一笑。
自从和林音梵分手之后程逸就一直积攒着弹药,接踵而来的工作也让他没有时间和力花在解决个人生理需求上,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他就被一句简单的赞美俘虏,他的大兄弟不由自主地朝钱菲吐水了。
“这是什么?”钱菲好奇地看者手上沾染的透明液体,粘粘的,闻一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钱菲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新玩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虽然酒让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内心里的好奇和欲望却依然存在着,只不过被酒放大了之后更是被一股脑地释放出来。
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她看gv里的男人互撸时,拿着笔记本认真地学习,现在有了可以实践的对象,不管叁七二十一全部都用在了程逸身上。
操。程逸忍不住骂了粗口。身下紧绷,头皮也发紧。
人不可貌相,平时看着单纯到不行的人怎么这么会撸,程逸一边享受着一边崩溃,好比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突然蜕下了那层皮,里头实在长满了坏心思。
钱菲玩了几把就乏味了,而程逸才刚刚开始进入了状态。醉鬼没有了耐性,气急败坏地说,“怎么还不行啊。其他人都是咻一声就喷水了。”
程逸难得地被梗了一下,暗想着钱菲以前见的都是什么银样蜡枪头。
钱菲口中的咻一声,其实是片子只将喷的画面剪了出来,就让她以为,摸一摸撸一撸就会出来了。
“啊,我知道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钱菲爬起来,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弯腰低头凑近后,皱了皱鼻子,“不行,臭臭的。要洗干净才行。”
捂了一天下来,还是有异味,这和钱菲所期待过的并不一样,所以她不能忍受地推着程逸去卫生间洗澡了。
衣衫不整的程逸看着门外盯着他的女人,心里头纠结了好一阵子,他无法确定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在借醉装疯。
“钱菲,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钱菲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如果她能迟疑半秒,程逸反而就不信了。这样不假思索的动作反倒让他认为钱菲是真醉了。
程逸之所以没有长歪成为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纨绔,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他爹和他娘给他做了很好的一个示范,对待感情要认真。
他的理智和骄傲不允许他做出哄骗小姑娘的事情,“那你先乖乖地回房间去。”
“不,我就要看。"钱菲死活都不肯同意,意志坚定得可想而知平时她都是怎么偷偷肖想着看美男沐浴了。
程逸无奈地开始脱衣服洗澡,期间还被小监工提醒,一直指指点点,“这里要洗干净哦,那里也要洗干净哦。”
等到他关上了花洒后,还没来得及围上浴巾,就被一块软糕给粘了上来。钱菲抱着光溜溜湿漉漉的程逸,埋头到他胸前深深地吸了几口,就跟吸猫一样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好香啊。”
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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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就任命地由着钱菲又缠了上来。
“放开。”
“要抱抱。”
钱菲又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然就踮起了脚去亲吻他的脖子。程逸修长的脖颈平时被衣领捂得严实,扣子恰好顶坐在了喉结下方,钱菲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凸起。
“嗯……”程逸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脖子下的血管下游动,让人产生了探索的欲望。
这一声闷哼鼓励到钱菲,她其实最想看的是程逸的腹肌,那天匆匆一眼实在让人难以忘怀,有好几次她刷短视频看到屏幕上的小帅哥要撩衣服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程逸那一块块的键盘。
钱菲像头顽固的牛把程逸推到了浴室墙壁上,后背的冰凉刺激让程逸意识到他似乎处于一个被动的下风,当他想抓住了钱菲的在来回摩挲着他肚子的手拿回场面控制权,钱菲的另一只手一下子将手插入到他的大腿内侧,抓住了那一团软肉开始亵玩。
护住了上面竟然失了下面。程逸脑子难得迷瞪了一下,摇了摇性骚扰女人的肩膀,还不敢太用力,命根子在她手上呢。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钱菲拍了拍程逸粉红色的漂亮性器顶端,嚣张得像个有钱大爷正拐骗着清白小姑娘,“乖乖地让我干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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