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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普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红豆的猫咪
安澜当然知道这根本不是去婚礼的路上,他原本就不打算去。
在一颗高大的树下停下,安澜跃了上去,槐序只能看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默默移开视线,清醒一点啊,槐序,那个可不是什么女孩子,那是安爷啊。
安澜坐在粗大的树枝上,视野十分的开阔,能够将婚礼现场尽眼底。
安澜还勉强记得现在穿的是女装,也不敢大大咧咧的做,但还是别扭极了。
现场的人逐渐变得多了起来,虽然尽量已经删减一些人了,但还是来的挺多的。
新郎在接待客人,是不是看自己的手表,安澜坐在树上,小短腿悬空,那边十分的热闹,甚至还能听到热闹的声音,鞭炮声络绎不绝。不少街坊邻居,都好奇的探出头来。
小孩子说着甜蜜的祝福话,争着喜糖。
但相比对面的热闹,这棵树附近实在是太冷清。
“安爷……你真的不去参加?”他对上安爷可怕的眼神,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他们可是期待了很久,人生中或许只有这么一次……”
安澜举了举粉嫩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拳头,“再说你就变成一块木材吧。”
槐序敢怒不敢言,连忙噤声,他可不想变成一块木材,他可没活够呢。
安澜颇为烦躁的踢了踢下面,惊落了一地的树叶,槐序尽量缩小存在感。
太阳慢慢爬到头顶,有不少人在纳闷怎么还没举行婚礼,催了好几次。都被新郎和新娘打发了,含糊道还没到最好的时间。
夏清言只有一个想法,玩脱了,按照哥哥爱面子又别扭的性子,肯定是不想来了,说不定在哪个地方看婚礼现场呢。
眼看已经等不下去了。
夏清言之前跟安澜絮絮叨叨念叨了好几次流程,也大概知道过时间了。
槐序不命的再提了一次:“我觉得……”
安澜打断他的话,“把你的灵力给我。”
槐序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然后一脸懵的把灵力给他,再然后,一脸懵的追着安澜跑。
他想,真的别扭的孩子。
槐序的灵力是特别的,他可以让安澜暂时显露在普通人面前,安澜反反复复研究了好几次,应该是槐序阴气十分纯净的缘故。
“清言……”
夏清言牵起那柔软的手,“举行婚礼吧,既然哥哥没来的话,我们也不能逼他,只是……”
手却被更用力的握住,对她温暖坚定的眼神,“我们再等等吧……”
夏清言叹息的摇了摇头。
“清言!小澜来了!”
“怎么可能……”他猛然回头。
只看着穿白色小裙子,下着粉色的小皮鞋,慢慢的朝他走来,似乎误入人间的天使。后面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稍大的男生,他穿着黑色的伴郎服,十分的温润。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如此的可爱,其他宾客想。
夏清言签起穆兰的手,心里松了一口气,朝司仪示意。
安澜认命的接过花篮,牵起新娘的手,撒着花瓣,槐序也如此,两人一步步将新娘送到新郎手里,新郎的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还作死的用眼神示意,伴娘服不错嘛。
安澜的心已经佛了,他已经看到鬼怪的眼神从好奇变成了恐慌,然后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果然他们都知道了吧!
然后听到一声毫不客气的笑声,循声看去,安澜视线内的鬼全往两边走,疯狂摇头。
安澜也料定他们没这个胆子笑他们,鬼怪离开后,还站着两个鬼影,一黑一白,白衣男鬼带着笑意,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男鬼也眉毛一挑,显然也十分的吃惊,那不是其他鬼,那是小黑和小白。
安澜险些捏碎篮子,偏偏他还不能发脾气,安澜十分麻木,甚至想暴打他们一顿。
偏偏小白还朝他挥了挥手,那做着口型,女装很适合你哦。
安澜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沉了,然后朝着他们灿烂一笑,小白脸色顿时变得惊悚起来。
等等他的小伙伴该不会已经被气疯了吧,想留影想法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澜回笑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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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藏一下呗,前几天晋江把藏抽没了quq,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心好难过





我真是个普通人 发酒疯(捉虫)
穿着黑袍庄严的神父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现在请新郎给新娘带戒指。”
夏清言郑重的将装有戒盒给了安澜,安澜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钻戒。
新娘和新郎交换戒指后,安澜就离开了,仪式也差不多完成了,一把拽起想要溜走的其中一个鬼,阴沉着一张脸,“你们今天看到了什么?”
其中一个鬼答道:“我们就看了一场婚礼,没有什么特别的。”
其他鬼纷纷点头。
槐序好不容易逃脱那些女人的魔爪,一边觉得安爷一点都不地道,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然后看到粉嫩圣洁的小公主,正在威胁其他鬼怪,哪里是小天使,是西方神话里的恶魔才对。
安澜威胁了一通那些鬼怪,就差他们发毒誓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了,安澜才放过他们。
然后将视线落到小黑小白上,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灿烂,任谁都会夸一句可爱。
小白挽住小黑,“我想起来了我和小黑还有事情处理……”
“不留在这吃点东西?”安澜的语气十分的平静。
小白结结巴巴道:“你是不是气傻了……”
小黑显然也对自己男朋友这脑回路十分佩服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
安澜道:“非要我暗搓搓的报复回去你才心满意足?”安澜也不气了,可能已经是自暴自弃了。
小白疯狂摇头,安澜和他们聊了几句,小黑小白就告辞了,这个世道虽然在慢变好,但死的人还是非常之多,所以他们还是很忙的。
那边夏清言也脱不开身,一边应付着询问那两个伴郎和伴娘是哪来的,是他们亲戚还是……还说他们结婚也要让这两个孩子来当伴郎和伴娘。
夏清言心道:你们果然在窥觑我哥哥的肉/体!
安澜来到了后,幸好汲取槐序的灵力并不算很多,很快就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恢复了鬼怪的模样,他想到了槐序陷入大妈群里面,被揩油场景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天不怕地不怕的安爷也有了怕了的东西,他想,又不是他结婚,怎么这么心累,暗自坚定了,找个屁的伴侣,还不如多压榨压榨鬼怪!
门被推开了,安澜暗自警惕,进来的是新郎和新娘,手挽着手,林清言带着笑意,金丝框眼镜里折露出调侃的光芒,“小……哥这身衣服真合身。哥哥还有不是人要你当他们的伴郎呢。”
穆兰也明白为什么小澜要拖这么晚才来了,也暗自为自己的老公掬一把同情泪。
别提还好,一提安澜更加脸黑了,“要不你穿新娘服试试?”
夏清言疯狂摇头,然后看着这个想法不错的妻子,暗自觉得有点不详。
穆兰笑:“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呢。”
安澜和穆兰彼此愉快的交换了一个视线,统一了战线。
夏清言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终于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感受了。心里默默留下宽带泪,试图打消这个想法,“你看看我一个大男人,穿女装怎么会好看呢?”
安澜甜甜一笑,将两人萌的心肝颤:“这么仔细一看,你的骨架并不是很大,穿女装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穆兰仔仔细细打量她的丈夫,林清言带着金丝框架眼镜,斯斯文文的。
夏清言窘迫之际,门被推开了,是个年轻男人,缓解了他的处境:“新郎和新娘怎么躲在这?”然后暧昧的笑了笑,“该不会清言不能喝酒躲在这吧?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穆兰温柔的笑了笑:“等下就去,你们可别欺负清言,他的酒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酒的话,冲我来。”
青年扶额,“要是嫂子你的话,那肯定就没问题了,说不定我们所有人都喝不过你,不说了,我洗把脸继继续去吃了,我们可等着你们新婚夫妇敬酒呢。”
夏清言才想起正事,端着一杯酒,他说:“哥,我父母死的早,都是你一直照顾我,将我带大,以前还做过不少丢人的事,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所以第一杯酒敬你。”
穆兰也举了举酒杯:“你是清言最重要的人,也曾救过我的性命,否则我和清言也不会走到一起,第一杯酒也敬你。”
夏清言拿出一杯酒递给他,安澜微微一笑,手要触碰之际,夏清言一拍脑袋,“小孩子不能喝酒!”
安澜脸上笑容消失,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在要大义灭亲之际,夏清言哈哈一笑:“这是糖水并不是酒。”
安澜接过抿了一口,糖水并没有很甜,是他喜欢的甜度,夏清言和穆兰走了,毕竟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等着他们招呼。
安澜靠着墙,边喝,边看他们忙的更陀螺一样,穆兰看上去温婉,但几乎敬的酒全进了她的肚子,如同喝白开水一样,脸上依旧是温婉得体的笑容。安澜也不得不佩服,这酒量属实可以。据说穆兰从小是从酒缸里泡大的,喝酒跟喝白开水一般。
而他的蠢弟弟喝了几口酒,就已经双眼飘忽没有焦距了,脸上带着傻兮兮的笑容,丝毫不觉得他这个大男人不能喝酒有什么丢人的。
“安爷,你怎么可以抛弃我跑了quq。”槐序眼神迷离,眼里满是泪花,十分的委屈。脸上带着红晕。一靠近,安澜就闻到一股酒味。
“喝了多少酒就喝醉了?”
他鼻子一皱,软到安澜身上,手里瞎比划,“一口,嘿嘿。”
安澜:……
这酒量如此差劲还敢喝酒,幸好他还有神志在,没在人群多的地方突然消失,否则喜事就要变成惊吓现场了。
醉酒的槐序一点都不老实,委委屈屈的抱着一根柱子哭了起来,大吼一声:“安爷!我要和你决斗!你一定窥觑我的……我的槐花不对,我才不给你,打死都不给你,你这个甜党嗝。”
站在一旁的安澜沉默的看着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醉酒的槐序显然根本没意识到危险降临:“你这个别扭的小鬼,就知道欺负我!等我,嗝,等我变得厉害了,一定要狠狠捏你的脸报仇!”
“长的这么可爱,就是一个魔鬼!恶魔!哇~”说到最后抱着一根柱子哭了起来。
安澜阴测测的想,今晚就把那棵槐树砍了!
但知道婚宴结束,槐序还没有醒酒,夏清言兴冲冲的将安澜拉到照相机前,没有其他人,设了时间,拍了一张全家福。
穿着小裙子的安澜站在最前面,脸色有点臭,安澜旁边挨着槐序,眼神迷茫,靠在安澜肩膀上。夏清言和穆兰弯着腰。十分的幸福。




我真是个普通人 命运
“哥!兰怀孕了!”穿着白大褂的成熟青年甜蜜的说道。
安澜已经是那副模样,没有长高,没有任何的变化。把手里新鲜的水果往后一抛,即使没看也能想象到那副蠢萌的模样,安澜毫不客气道:“你现在是医生了,给我成熟稳重些。”
夏清言一把接过,直接啃起草莓来,理直气壮道:“我还是个二十八岁的宝宝!”
“那夏宝宝,今晚有没有空啊。”穆兰脸上温婉如初,脸上带着母性的光辉。手时不时放到肚子上。
夏清言立刻迎了过去,“有空的,每晚都有空。”然后一把接过她手上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心疼道,“这种事以后交给我。”
穆兰白了他一眼,“你做的饭菜似乎有点问题呢!”
夏清言扭头,“哥!我做的饭菜很难吃吗?”
安澜重新拿了一个草莓吃了起来,道:“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或者你喂给隔壁家的大黄狗它都不愿意吃。”
隔壁家的大黄狗什么都吃,从来不挑,所以油光水滑的。但有一点,分外嫌弃夏清言做的东西,远远的避开,把它当成洪水猛兽。
穆兰打趣道:“小澜别这样打趣清言,等下他又要向我告状了,洗手吃饭了,水果等下再吃。”
夏清言十分郁闷,但很快振作起来,“我相信经过不屑的练习,我很快就能做一顿让你们恨不得连舌头都吃进去的大餐!”
安澜打了几碗饭,毒舌道:“那估计我一辈子都吃不上了。”
夏清言被打击的含泪吃了三大碗饭,暗地里发誓一定要做一顿让哥哥折服的菜!
于是……经过不断的练习……
做饭菜的重任全部被安澜和槐序包了。安澜向夏清言投去鄙视的眼神,他第一次做的菜都比他经历过无数次练习后的“杰作”要好上不少。
正所谓越亲近之人,看到的天机越加不可信,所以安澜很少看他们的命运,直到安澜也发现了不对劲……
三个月是婴儿的灵进入母体的时候,这代表着才是一个真的生命,但三个月快到了,依旧没看到那灵,甚至只有死气。
“安爷,你也发现了吧。”槐序叹息。看着在儿科诊所忙活的穆兰,忍不住摇了摇头。
诊所并不大,反而很温馨,外面和里面的内室用玻璃纱门隔开。
安澜坐在高的椅子上摇晃着腿,皱眉,他前几天算了一卦,什么也没看到,这让他十分的急躁。不耐烦的说道:“还没到三个月。”
槐序轻轻道:“安爷,你懂我的意思。”
现在的槐序不再是那小孩模样,而是青年,脸上带着木灵特有的温和,也带着阴物的冷。
槐序接着道:“我昨晚用特殊的办法窥觑了他们的命运……他的命运从十八年前就开始分流了,一条是死在淹死鬼手上,一条是被安爷你救下,因为安爷实在是特殊,只要关于安爷你的一切命运都被蒙上一层阴影,不可言说,不可控制。”他的脸色带着苍白。似乎没说一句话都艰难。
安澜立刻想打断他的话:“你不要命了?”脸色稍变,他的命运即使是主宰生死簿的阎王判官都无法预测,他一个小小的槐树灵就敢妄想从别人的命运里看到他的命运!
槐序摇了摇手,接着茶掩盖嘴里的血腥问,脸上温和的笑容,“这点伤对我这个槐树灵可造成不了什么太大的影响,听我说完。我看到了他们的命运。”他的声音很轻。
“他们命运中没有子嗣。”
这话恍若惊雷,安澜回不过神来,皱眉,这也就意味着,她怀的是死胎。
安澜看向玻璃门外,穆兰脸色温柔而耐心的在给小孩子量体温。
安澜不相信,他们没做过任何恶事,可以说做了很多善事,不应该没有子嗣的。
安澜想到了一个可能,神色平静,“因为我吗……”他的命运独立于生死簿外,也会给生死簿内的人造成影响,鬼怪尚且没事,因为他们的一生在生死簿上已经结束了。
槐序安慰道:“如果不是你的话,夏清言根本不会长这么大不是吗?”
从安澜和夏清言结缘的那一刻,命运已经朝另外一条洪流涌去。
安澜神色晦暗,道:“总会有办法的。”
槐序强撑着,“你可不要做啥事,多少逆天而行的,都已经灰飞湮灭了,我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才告诉你的。”
安澜瞧见槐序的身体有了溃散的趋势,握住了他的手腕,将阴气渡给他。
槐序的情况说不上好,安澜直皱眉,受了不少的伤。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安澜随即意识到这是窥觑天机的代价,抿唇,“你不是最怕是了么?”
槐序一反常态的笑,眼神温柔,夹杂着安澜看不懂的情绪:“你这是在担心我?”
安澜怎么会承认,别扭道:“如果你受了伤,就没有槐花饼吃了。”
此刻他别扭担心的模样,不再是凶名在外的安爷,而像个真正的孩子。
槐序笑了起来,灵体消散,“我想睡一会儿……再过不久到六月了,一定会看到很漂亮的槐花的。”
空气中还带有槐花的香味,安澜站起来,打开窗户,往庭院里的槐树看去,槐树依旧粗壮,要四五个成年男性才可以合抱,现在是盛春,生机勃勃,但这棵槐树却带着淡淡的死气。
真是太乱来,安澜想。然后思绪飘忽,他记得那些鬼供了不少好东西。
从一间小仓库了,拿出落了灰的玉石,夏清言知道自己哥哥可能是这个地方的一霸,于是特意给安澜准备了一间小仓库存放那些东西,夏清言又用不上,安澜又不需要,于是越堆越多……
此刻来诊所的人少了很多,夏清言严令禁止穆兰太过劳累,毕竟,她的肚子里可是一个小生命。穆兰偷了闲,洗了一些水果,便瞧见安澜从仓库里走了出来,好奇道:“槐序呢?”
安澜自然不可能说实话,如果说了,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一定会自责的厉害,他也不想让他们太过于担心,找了一个借口:“他修行到了瓶颈期,需要大量阴气,现在正在修炼呢。”
穆兰看着外面不复之前生机的槐树,只能信了安澜的话,将切好的水果放到桌子上,“你们的感情真好。”
安澜解,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脸上的嫌弃十分的明显。
穆兰笑:“因为槐序很黏你啊,每次你回来,槐序必回出现。”
“医生,我儿子发高烧了!”
穆兰扬高了声音,“我就来。”




我真是个普通人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安澜可不觉得槐序黏他,相反,应该怕的他要死才对,尤其是他还没修炼长高的时候!
安澜认命的按照八卦在周围挖了几个坑,实在是有损他的颜面,安澜安慰自己看在他受伤的份上。
将玉一块一块的埋下,淡淡的阴气围绕着槐树,比之前倒是好了很多。
晚上,雷声轰隆,没有下雨,夏清言抱怨道:“这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了,分明晚上没有雷电强度提醒啊,吓着宝宝怎么办?”傻兮兮的贴着穆兰的肚子,“宝宝别怕,爸爸在这。”
穆兰娇嗔的看了夏清言一眼,“这个时候,孩子怎么会有感觉?”然后看着站在窗户的安澜,他站在那,神色沉重。
安澜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并不是普通的雷电,还是警告,警告泄露天机。
但泄露天机的惩罚一般不会这么重,最多只是一段时间运道受损,如今,却带有含有毁灭气息的雷电。
“小澜,这雷是不是有问题?”夏清言站在安澜身旁轻声道。
安澜全部注意力放在那雷电上,没有注意到他喊的是小澜而非哥哥。
安澜侧了侧脸,道:“没事。”
夏清言还想说什么,如果是往常他一定会纠正让他喊哥,联想这雷电,他不由的想了很多,比如是不是有妖怪在渡劫之类的……
他被穆兰拉住了手,朝他摇了摇头,夏清言将要说出的话变成了:“哥,有什么问题可以朝我说说,我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
安澜踮起脚尖,夏清言十分配合的弯了弯身子,所以安澜很顺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气秋横道:“你就安安心心陪着兰养胎吧。”
半夜的时候,雷电依旧呼啸,似乎要将天幕撕裂,安澜直接跳窗,就算他再特殊,这么做也实在是过分了些。
安澜又将几块玉石埋在下面,今天早上埋的已经有很多裂缝了。
安澜到了庭院之后,雷声慢慢小了很多,似乎十分的忌惮,慢慢消散。
安澜暗自将这记载心里,他可不认为这只是简简单单的巧合。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安澜在树下站了一夜,槐树的死气已经消散,看样子恢复为灵体还需要几天。
夏清言推开窗户,就看到他哥哥小小的身影靠在槐树上,闭上眼睛浅眠,环着穆兰的腰,一锤定音:“这不是两人的感情很好嘛。”
难不成昨晚渡劫的就是槐序?那倒是解释的通了。
于是夏清言一大早神经兮兮,一副我已经明白的模样,“哥,你跟我说说,槐序是不是要变成实体之类的了?”
安澜愣了愣,还没搭上他的脑回路,夏清言把他哥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妖怪呢。”
“你在想什么啊。”安澜翻了一个白眼,“少看点奇奇怪怪的书,你还记得你是个医生吗?”
夏清言摸了摸头,神色飘忽:“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穆兰怀胎四个多月了,小腹微突,但安澜却依旧没看到过胎儿的灵。即使安澜试过无数种方法,却没见着多大的成效。
就这样,槐树的花期到了,即使安澜三令五申,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槐序已经开了满满一树的槐花,分外的灿烂,甚至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蜜蜂在槐树中穿梭,风吹过,隔了好远都能闻到这香甜的气味。
但安澜一边咒骂他浪自己的存货,一边狠狠的咬一口槐花糕,一边将石头埋下。
槐树的状态几乎是回到刚开始的时候,就连夏清言这么粗心的人都察觉到了,买了不少肥料要给它施肥,安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暗戳戳的想,要是等槐序醒了发现自己被施了不少农家肥那表情一定很好看。
有槐树和安澜这个大煞星在,整个院子里十分的凉快,甚至连蟑螂老鼠之类的都不见踪影。一到夏天,夏清言他们就喜欢在院子里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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