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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普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红豆的猫咪
夏清言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安澜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道:“女孩吧。”女孩子多好,文文静静的,比夏清言好养多了。
夏清言嘿嘿一笑,道:“我倒是喜欢是男孩,那样就能代替我们照顾你了。”人类的寿命是有限的,自从他意识到哥哥不会长大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的生命终究是有尽头的,但哥哥不是,他能活很久,久到他们变成一抔黄土。
安澜看着夏清言,和十年前稚嫩的青年比起来,变得成熟可靠,人类到了三十多岁身体就会逐渐走下坡路,会有皱纹,有白头发。
安澜恍惚,沉默良久,“我可不想再养个混世魔王。况且……分明是我照顾你吧。”
“哥,人艰不拆啊。”夏清言掩面,“我现在可是个成熟的男性了!”
“成熟的男性可不会像你一般幼稚。”
夏清言瑟瑟发抖,怎么感觉他哥毒舌功力见涨啊。
“如果是男孩,那就让他照顾你,如果是女孩,那就要麻烦哥不要让其他男孩子靠近她!”
夏清言显然兴致勃勃,拉着安澜说个不停,安澜虽然表面上不耐烦,但还是全都听进去了。
“你们哥俩又在聊天?”穆兰端了一盘槐花糕,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夏清言立刻冲了上去,心疼的接过,“下次这种事让我来,你需要休息。”
安澜恍然有种孑然一身的感觉,就如同他的意思,他能活很久,但人类的寿命确实有限的。
槐树摇了摇,慢慢汇集成一个小孩子,他说:“我会陪你的。”
安澜往旁边挪了挪,心里不愿再提这个话题:“终于恢复灵体了啊。”
槐序往安澜身边挤,托腮,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语气里带着笑意,调侃道:“还得多谢安爷慷慨。”
夏清言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什么问题了呢。”
槐序笑眯眯的拱手:“只是修行上出了点问题。”
“这样就好。”然后兴冲冲的问,“那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安澜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槐序又往旁边靠了靠。
果然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安澜无视旁边沾染槐花气息的槐序,或许是自己身上的阴气对他有好处吧。
安澜如此想到。
穆兰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幕,眼里划过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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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





我真是个普通人 抉择
“你疯了!”穿着翠绿长衫的青年道。
安澜依旧面无表情:“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能够解决眼前问题的方法,既然她的胎儿没有灵,那就找个灵放进去。
“你这是逆天而行!”槐序气急,“这是不要命了吗!他们注定是没有孩子的!”
安澜坐在椅子上,摇晃着小短腿,不为所动,道:“我从来不信命。”顿了顿,“你管的太多了。”
“我管的多?”槐序低吼,“我当初就不应该告诉你他们的命运!你想过他们知到真相后会如何?你用生命给他们一个孩子,他们难道不会愧疚?”
安澜道:“我是一个没有记忆的鬼,死了或许对我而言是个解脱。”
让一个本该不存在的生命降临于世,这本就是逆天而行。
“我看你是疯了,安澜!”
玻璃门外面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安澜打断他的话:“我已经做好决定了。这是我的事,你没必要插手。”然后站了起来,往屋外头走去。
安澜想,就这样吧,没必要将其他人牵扯到其中。
槐序握紧拳头,槐树叶落下,他怎么可能不插手呢。还真是狠心了,安澜。
安澜虽然心里有了打算,但还没想清楚从何下手,毕竟给胎儿赋灵这不是小事。
安静的房间内,夏清言十分沉默,他以这个姿势坐了很久。
穆兰是个聪明的女人,给他披了一件衣服,拢了拢头发,坐在他身边:“怎么了?”
他沉默,往常带着笑意的表情十分凝重,“如果……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怎么办?甚至我们以后都不会有孩子……”
穆兰沉默,她想起他们特意买了一个柜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小孩子的衣服,从出生到长大……有她特意缝的,有小澜买的。
她的声音很轻,“那就不要了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不问我原因?”
穆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握住了他的手:“没有人比你更喜欢这个孩子。”接着说,“从有这个孩子的那一刻,我就有种感觉,这个孩子不属于我。”然后轻松道,“没有孩子也好,我们可以全心全意的陪小澜……”
夏清言抱着她,却很小心的减轻了手上的力气,“如果我们不在了,小澜怎么办……”
她温和拍了拍他的背,“总会有办法的……”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安澜也睡不着,坐在窗户上,往常槐序总会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他得找块极阴之木来,稳住胎儿……
安澜还未行动,第二天一大早就感觉到了夏清言的求救声,那边似乎情况十分危及,还在不停的移动,安澜来不及细想。
穆兰道:“你快点去救清言吧。”
安澜点了点头,对着还在闹别扭的槐序说道:“你保护好她。”
从小纸人传来的消息,夏清言的位置十分的远,几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安澜立刻排除了调虎离山之计,且不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他,而且槐序实力也不差。
但心里涌出一个不太好的预感,看到一个鬼怪抱东躲西藏。
那鬼实在是狡猾的要命,一时间安澜也担心夏清言的安危,不敢动用杀招。
穆兰将诊所的门关上,挂着一块暂停营业的小黑板,对着坐在大槐树上的男孩道:“槐序,你待在庭院里,我去县医院去做个b超,看看胎儿的情况怎么样。”
槐序似乎没有听到一般,抬头看着茂密的树叶。在穆兰要踏出庭院之际,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安澜很喜欢这个孩子。”
穆兰温柔的摸了摸有些凸的肚子,“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槐序慢吞吞的将视线落在眼前这个人类女人身上,“那你还要打掉他?”
“你果然知道了啊。”她的脸上十分平静,“但是我更喜欢小澜。清言也和我的选择一样。”昨晚清言已经将全部告诉了她。
槐序神色复杂,他并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连昨天的事都是他故意让林清言听到的。否则安澜早就发现他了,即使安澜对他们没有任何防备。
他想,如果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就会将一切告诉安澜,然后他带着安澜离开,永远的离开。
但心里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像他们做出的抉择。
穆兰道:“不要告诉小澜。”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
槐序喊住她:“等下——”
安澜用锁链捆住鬼,鬼倒在地上,从他怀里搜出小纸人来,脚狠狠的踩在他身上。
鬼涕泗横流,嘴里不听的说:“安爷饶命啊。”
安澜认得这个鬼,是这里的老住户,别的都菜,最擅长的就是躲藏功夫,当初安澜抓他可废了不少时间。
安澜捏了捏拳头,“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吧。”
“安爷……我……”他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从一旁的小巷中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来,“哥,是我逼他的。”
安澜放开了脚,脸色有点不愉快,但还是忍住了将他胖揍一顿的怒火,“为什么这么做。”
然后豁然想通了什么。这是调虎离山,甚至是十分粗劣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是关心则乱,完全没想过施展调虎离山之计的是清言,安澜揉了揉太阳穴,“出息了你。你想做什么?”
夏清言苦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想打我……”
安澜回锁链,鼻青脸肿的鬼立刻溜了,不敢再停留一秒。
夏清言故作轻松道:“哥,以后我们四个人不是挺好的么?我想通了,孩子什么的都不重要,他严重影响了我们之前的感情……”
他分明在笑,表情轻松,但安澜却知道他在哭,他也很快想通了一切。
“不想笑的话别笑了,脸上的笑容难看死了。”安澜顿了顿,强硬道,“这不是为了你。”
然后拉着夏清言往回走,夏清言却一把拉住安澜。
安澜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说:“哥,够了,就这样吧。”
“你疯了,那是你的孩子。”
他低吼:“正因为那是我的孩子,但你也是我的哥哥!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用你的命换来了的!”
小纸人那边传来剧烈的波动,安澜神色一变:“槐序出事了。”
“那快点跑啊!”夏清言一把捞起安澜撒丫子狂奔。
“你知道是在哪个方向吗?”安澜幽幽开口。
夏清言停了下来,安澜指了他后面,“你走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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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紧赶慢赶的就是看到这样一幕,穆兰处于无数绿色光点的中心,那光点还在不停的钻进她的肚子。穆兰边摇头,边落泪,却无法前进一步。
无数的光点是从漂浮在半空的槐序身上出来的。
安澜神色一变:“简槐序!你不要命了!”这是安澜第一次喊连名带姓的喊他。
光点消失,穆兰倒了下去,夏清言冲向前去,扶住穆兰。
槐序的身体近乎透明,却露出笑容,抱住安澜,“我……”
安澜十分小心,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让他消散。
槐序露出轻松的笑容:“我可不是因为你,我只是回了这因果罢了。”
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将那隐秘的情思说出口。他当初也曾窥伺过他的过去,青年形态的安澜穿着火红的嫁衣,手被另外一个男人牵着,一步又一步迈入婚礼的殿堂。他拼命的想看清那个人的脸,那个人朝他冷冷的勾唇。然后亲上了身旁的青年。
那个人的脸不能直视,他的名不能闻……
槐序的身影消散,“我……”喜欢你。化作泡沫消散了。
爱是成全……爱是放手……
安澜维持着那个拥抱的动作。慢慢松了手。
安澜一直站在庭院中,最后靠着槐树闭上了眼。
穆兰在傍晚的时候已经醒来。站在窗户边,看着那靠在槐树的小小的身影,脑海里回荡着槐序的低喃:“我喜欢他,我要他永远活在愧疚之中……我要他永远的记住我。”
只是……最后你为什么后悔了呢?她鼻子一酸,她不能哭,哭对孩子不好,那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孩子了。
安澜摆了一碗酒,树下面埋了无数的玉石,但也仅仅只能缓解它的衰亡程度而已。因为,槐树的灵已经不存在了……
“你不是最怕死了吗?”安澜喝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弥漫进喉咙。
夏清言想去阻止,却被穆兰拉住,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安澜的酒量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酒是白酒,很容易醉,喝了几口就靠着槐树睡着了。
梦里面有棵巨大的槐树,开着无数灿烂的白花。
日子也要继续,夏清言他们更加小心翼翼了,毕竟,她怀的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希望。
安澜也神出鬼没的,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之前的难过甚至只是一场错觉。但谁都知道,他只不过将此埋在了心底。
他们能够做的就是照顾好穆兰肚子里的孩子。
槐树灵的献祭是很有用的,即使胎儿依旧没有灵魂,但还是有了胎动。十分的健康。好的消息是,胎儿自己产生了灵魂。也不需要安澜将新生的灵放进胎儿体内。
但这是不被允许的。自古以来,从未有过胎儿自己产生灵魂的先例,正常的流程是,纯洁的鬼魂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根据生死簿的记载投入胎儿体内。
即使如今有槐树的灵护着,蒙蔽天道,但终究只能一时,他们绝对不允许他的诞生。
时间过的很快,穆兰的肚子已经很凸了,夏清言的心情说不上好,但强打起神,对着安澜道:“哥,预产期已经出来了,在中元节附近。”
中元节又称为鬼节,在这一日阴气最为强盛,鬼怪也最为厉害。
安澜希望能够避开这一天,因为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证,他出生的时候能够带着他们全身而退。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谁来接生,安澜要对抗那些窥觑他身体的鬼怪,夏清言又是手无寸铁之力的弱鸡,医院是不能去的,除非想拉着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就让老妇来吧。”女人推开了门,她的身影有些佝偻,头发也雪白,脸上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眼神温和,有着时间沉淀的美,十分的神。
“张奶奶,我好想你。”夏清言喜上眉梢,冲淡了之前的沉闷。
安澜也上前一步,道: “您怎么来了?”
不要怪安澜诧异,自从张婆没有什么可教他出师之后,就选择了四处游历,一年到头,除了过年,几乎很难看到。
张婆笑,露出满脸的皱纹,敲了敲用上好檀木做的拐杖:“这事怎么能不加我一份呢?”
安澜本能的想拒绝,这事毕竟太损阴德了。
张婆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可是已经半只脚迈进棺材里面的人了,我给我孙子接生,天经地义。”
安澜也是十分无奈,又想说什么,脸颊一痛,自己的脸被粗糙的手揉了,“小孩子这么严肃干甚?”
安澜叹了一口气,乖乖被她揉,他只想说,你还记得你之前还喊我阴间使大人吗?俗话说,人越老,反而越像个小孩子。
张婆婆睿智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他无奈却又不敢言的憋屈模样,这样多好啊。
“张婆,您可要想清楚。”
“老婆子我现在清楚的很,一点都不老眼昏花。”对着二虎子道,“你去我家床头的柜子里的暗格里将那东西拿出来。”
“好嘞。”
那东西,是个盒子,紫檀木的,做工十分的致,纹路活灵活现,闻着还有一股古朴的香味。
安澜没研究过这盒子的做工,但上面的纹路他还是认识的,全是一些凶兽,用紫檀木封印,怕是里面的东西并不简单啊。
安澜让夏清言带着穆兰先去内堂,怕里面的东西冲撞了胎儿。
张婆也没说什么,怀恋的用干枯的手摸着盒子,然后打开了它。
里面放着一把剪刀和把裁剪刀,样式十分的普通,但在光的折射中发出尖锐的冷光,十分的锋利。就连安澜也被这锐气惊退了几步。
“这难道是……”
她拿了出来,点了点头,缓缓说:“这个就是我们纸扎匠试试代代传承下来的宝物,一剪隔绝阴阳,一划划去阴气。”
安澜心情复杂,这把剪刀正好是他们需要的,隔绝阴阳,也就代表着剪去了孩子和阴间的联系,也就不会被鬼怪占据身体了。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您非要参与其中了。”
她将盒子重新盖上:“老妇在数十年前,丈夫,儿子都死了,我告诉我自己,天命不可违,现在一把老骨头了,反而不相信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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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才发现定时没有发出去……quq




我真是个普通人 平了
穆兰生产那天是个阴天,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会坠落下来。不幸的是,穆兰还是在中元节这一天妊娠了。
自她妊娠的那一刻,天地变色,狂风大作,雷声轰隆,似乎十分的生气。
槐序留下的气息终于还是到了尽头,被发现了,自然是生气的。
雷不要命的咆哮,安澜靠在墙上,里面张婆在安慰让她撑住。穆兰的肚子上被贴了数张符纸,这是保胎延产的符纸,原本是有备无患,但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场。
夏清言握住她的手让她给她力量,陪她说一些趣事。
雷声雨声风声,两层的阁楼在这自然的力量下格外的渺小。
天上看不到一丝的光亮。鬼怪在阴影中窥伺,露出贪婪的目光。
安澜只是保持沉默,身体十分单薄矮小,似乎随时都会被吹散。
内室内,张婆放弃了继续稳住胎儿的想法,让夏清言准备热水。
穆兰白着一张脸,唇色因为夏清言不停用棉签润湿有了几分光泽,她说:“张婆……啊……我还可以坚持。”
张婆坚决的摇了摇头:“再坚持下去,不是母子平安,而是一尸两命了!”
血腥气息传了出来,鬼怪们不再隐藏自己贪恋的本性。
因为大雨,安澜埋下的符失效了,但这并不会让他动容。
鬼怪们呼啸而来,一双双眼贪恋血腥,只要进入小孩体内,他们就能以人类的姿态降临于这个世界!
还未踏入这个院子,就发出惨烈的哀嚎声,玉石是不会因为雨而失效的。它们踏入这个院子就会被阵法攻击,不复存在。
它们迟疑了,但闻到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哀嚎。
无数鬼怪前赴后继的涌入庭院,玉石慢慢化作了灰烬,安澜知道真正厉害的还藏在无数鬼怪的身后。
用油纸剪的小纸人动了。疯狂涌向鬼怪。
鬼怪也并不示弱,许是中元节的缘故,异常的凶残。
安澜的手一甩,一把带着冷光的裁剪刀出现在手心,这是张婆交给他的,这把裁剪刀煞气十分的足,对鬼怪的伤害也十分的大,但安澜已经是它的主人,并不会伤害他。
安澜要做的就是将漏网之鱼,妄想进去的鬼,全部斩杀掉。
小纸人一个个倒下,化为纸屑,但伴随着的是无数鬼的哀嚎声。宛若人间地狱。
对方不再试探,低级的鬼怪已经死伤殆尽,庭院里的野草全都枯萎,没有任何生机。
鬼怪越来越凶残。小纸人倾巢出动,挥舞着各种小小的武器,也十分凶残。
安澜毫不留情的斩杀掉一个漏网之鱼,眼睛没有任何波动。
小纸人的数目是有限的,它们缩小了范围,安澜冲了进去,将有些厉害的鬼怪全部斩杀殆尽,每一刀挥下去,就有好几个鬼怪倒下,如同杀神。
安澜身边的鬼怪越来越多,但给安澜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反而越来越勇猛。
那些妄图进来的鬼怪后面传来哀嚎声。他们的声音十分的大:“想进去,先从我们手上活下来!”
不是其他鬼,正是住在这这个镇的鬼们,他们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兄弟们,给我们杀!就这群乌合之众,还想窥觑我们我们安爷侄子的身体!”
别看他们平时一个个装作无害的模样,但终究还是厉鬼。
他们的出现,大大缓解了安澜的压力,安澜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又和鬼怪们战成一团。
幕后boss终于出现了,十分的愤怒,他很高,至少有十来米高,冒着黑色的怨气,有着一对角。它的没一抓,都有好几个小纸条直挺挺的倒下。
它的全身覆盖着鳞片,嘴里发出吼声。给来帮忙的鬼怪造成了非常大的压力。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他们咒骂一声,来人形的鬼就算了,怎么连这像龙的生物也来了!
“黑龙。”安澜皱眉,“这些杂碎交给你们,这条臭虫交给我。”
黑龙显然被安澜这一句臭虫激怒了,发出愤怒的咆哮。朝着安澜袭来。
安澜跃到它身上,语气嘲讽:“手下败将终究是手下败将,就算再修炼个数百年,还是和臭虫一样。”
小小的刀还不犹豫从鳞片的缝隙中狠狠插了进去,视鳞片入无物。
黑龙发出更大的痛苦的咆哮声,眼前的蝼蚁让它愤怒,新仇加旧恨,身体不停的甩。
安澜趴在它身上,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扎在它身上,龙尾狠狠的拍到树上,如果被拍到树上,非死即伤。
安澜跳了下来,和那黑龙战成一团,所到之处,全都没有一件完好的地方。
内室内,张婆也十分忧郁,她知道外面的东西不同寻常,只希望安澜他能够撑住。
安澜身上出现细碎的伤痕,黑龙也没好到哪里去,眼前这个蝼蚁的武器大大降低了他那强悍的愈合能力。
鬼火加上武器,黑龙身上那里被腐蚀了一块,这里也被腐蚀了一块。
黑龙显然杀红了眼睛。
安澜吐了一口口水,露出轻蔑的笑容:“看样子过来十几年,还是一样不成气候。”
安澜占了上风,但那黑龙不知道得到了什么阴邪的东西,吞吃如腹之后,阴气暴涨的数倍,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不管是哪边的,都遭了它的手。
安澜继续嘲讽:“即使你借助外物也只是这个。”安澜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将它倒了起来。
其他鬼也…吞了吞口水,不愧是安爷啊,即使对方是远超他们的黑龙,也不落下风。
黑龙不知道这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眼前的蝼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理智完全被诡异的阴气吞噬。
再一次朝着安澜呼啸而来。一时间只能听到铿锵声,黑龙鳞片的防御力也得到了加强,原本是轻轻松松能够插入的小刀仿佛遇到了什么阻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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