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第一个没忍住的是哈里,罗宾机械回头,威胁道,“怎么,里根姐姐,你漏气了?”
“哈哈哈哈哈…”严肃的戏剧氛围一下子变成了喜剧,“李尔王”拍着“考狄莉娅”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里根”哈里一边摆手一边向“考狄莉娅”讨饶,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连饰演“傻子”的埃迪都没忍住,为了不让罗宾难堪,低下头偷偷的耸肩膀,汤姆捶了几下桌子,才止住了笑意,“罗宾…”他摇着头,“你真是绝了。”
“是吗,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绝了’,陛下。”罗宾气成个锤子,“停,先生们,不是要对台词吗,都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的法兰西皇后就应该是个小辣椒。”汤姆在戏剧社里是相当活泼的,看到罗宾脸黑后,他见好就地用一句俏皮话盖了过去。
fuck you.她对着汤姆做了个口型,确保他读懂了。
事情就在罗宾诡异莫名的台词中结束了,最后“考狄莉娅”死在“李尔王”怀里时,她还特意对着埃迪做稀奇古怪的鬼脸,还好她只是来帮忙的,埃迪在心里想着,他真难以想象罗宾和他同台演话剧的样子——他肯定会笑场的,一场悲剧绝对会变成滑稽剧。
小戏痴哈里还在和演他丈夫的学长对戏,罗宾先一步换下了戏服,这是她第一次穿裙装,她对裙子从来没有特别的向往,穿在身上也觉得很奇怪——不如裤子舒服,也不如裤子利落,更别提背后的拉链,拉上去容易拉下去难!
“看来某些人需要一点帮助。”汤姆总能第一时间找到罗宾,她怀疑他是不是在身上安了一个雷达。
“把这鬼东西弄下来。”他再晚来一步,罗宾就要对戏服进行人道毁灭了,她对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东西向来缺乏耐心。
“放轻松,只是条裙子。”汤姆站在她背后,他的呼吸激起了她微妙的、不能被承认的不安,他缓缓拉开了那条拉链,像是在引导她的不安。“看起来不错。”
“我还是裙子?”拉链到了尽头,仿佛是什么暗号开关,汤姆咬住了她的肩膀,罗宾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回身就要给他一拳。
“你疯了吗…嗯…”他的手顺着裸露出的、纤瘦紧致的背部肌肤探了进去,将她的胸部覆了个严严实实。
“你真该改改随时随地挑衅的习惯。”罗宾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朵小红花,他下口虽狠,到底也没舍得咬破。
“你就不能改改随时随地发情的习惯,pussy cat?”
“那也是你挑的事。”他重重捏了一下右边,罗宾一脚给他的戏服留了个鞋印,龇牙咧嘴地隔着衣服揉着胸。
“手放开,变态。”她挣动着,隔着衣服拍他的手。
“疼了?”汤姆低低地笑起来,“对不起。”他毫无诚意地说,放柔了力道替她揉了起来。
“再有下次。”罗宾把戏服从身上拽下来,还用脚踩了踩,“我就用同样的力气捏你的蛋,idiot。”她肯定是不会承认疼的,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到夏天就把胸部用绷带裹起来,这样就算面对无意袭击时也能好过一点。
“你想来我家玩吗,在long leave的时候?”3每学年的中旬,学校会有几天假期给学生,罗宾每次都没放松,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挣钱的路上。
“你确定我受欢迎吗?”罗宾换好了燕尾服,从英气的女孩变成了帅气的男孩,“我不擅长和长辈相处,你知道的,父母之类的。”罗宾不信汤姆会忘了叶薇特的事情,尽管他一次也没问过她和亨特女士的故事。
“你会受欢迎的,罗宾,你和我的家长不会有太多相处时间,他们都很忙,而且已经离开了对方。”
oops. 罗宾的神情奇怪了起来,“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表示下同情什么的。”
“我很赞成你对我多些同情心,但在这点上不需要。”汤姆又双叒叕揉乱了罗宾的头毛,“所以你同意了?”
“只要你不把我赶出去。”
假期到来,罗宾拾了行李,直接和汤姆回了家,叶薇特才不在乎她死没死在外边呢,她什么都不在乎。
罗宾在希德勒斯顿家得到了很好的招待,下午茶时间,她和男主人一起讨论叁角与圆,汤姆几乎插不上话,只能委屈地在一边逗艾玛。
“我该去书房工作了,亨特先生,让汤姆带你去客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很少带同龄的孩子来做客。”大希德勒斯顿先生显然不是个闲暇时间充足的人,罗宾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煮熟的老师飞了。
“罗宾和我一间,家里的客房都要结蜘蛛网了。”
“孩子们,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艾玛很喜欢罗宾,吵着要罗宾陪她玩,罗宾不怎么会对付小女孩,又不能打,又不能骂,还不能吓唬,窘迫极了,汤姆乐得看罗宾手忙脚乱地哄孩子,连把艾玛背在身上转圈这种招数都用了出来。
汤姆家比埃迪家更舒服点,至少做客的感觉没那么强,小艾玛也怪可(nian)爱(ren)的,罗宾也放开了点,陪艾玛玩了一下午拼图,等小女孩玩困了后,还和汤姆把她抱进房间里盖上毯子。
“你对我都没这么耐心。”好不容易老父亲和小妹都不在眼前,到了汤姆的时间了。
“你也可以变成小女孩。”罗宾皮笑肉不笑,“你的粉红小熊在哪里?”
在汤姆的帮助下,罗宾不长时间就肝完了作业,晚餐时间,大希德勒斯顿先生出门去参加朋友的聚会,没有出席今天的晚餐,罗宾略有失望,她还有很多图形问题没得到解答。
今天也是小鸟热爱学习的一天呢。
“出去跑步吗?”一回生二回熟,在半生不熟之间,罗宾对威斯敏斯特还是很新鲜的,正好她穿了运动鞋,一场夜跑很适合她,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其他招数哄小姑娘开心了。
小鸟:我太难了。
晚春的风湿冷湿冷的,威斯敏斯特的高楼大厦会把风切割成块儿,空气中是苔藓与泥土的味道,清新而湿润,这样看来,威斯敏斯特与布里斯顿仿佛没什么不同。
“呼…”跑步的时候谁也没说话,罗宾沉默地跟随着汤姆的步子,她能跑得更快,但在不知道路的情况下,跟随是最好的选择,路仿佛漫长的没有尽头,星星追随在他们身后,划出一条银河,四周很静,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暖黄色的光芒和附近人家门前照明的小灯点缀了夜色。
汤姆忽然停下了脚步,罗宾刹车不及,撞进了他怀里,被稳稳地接住。
“你有什么毛病?”罗宾生气的时候,眼睛会更凌厉有神,她的头发又长了些,深金色的发根已经清晰可见,细碎的刘海下是深邃的双眸,星光,灯光,都不及她湛蓝色的眼睛所折射出的光芒。
“你知不知道我最好看的地方就是鼻子?”
她有许许多多的好处,勇敢、独立,不逊色于任何人,她的优秀是超越性别的——如果你是女孩,你未必能做到她做到的,换成男孩也一样,全英最好的伊顿又能如何,罗宾的存在恰好说明了,人不因为性别而优秀,他们只会因为优秀而优秀。
“说话啊?”
“我想到了一首歌。”汤姆环住她的肩膀,运动使得他身上暖和极了,罗宾推了几下,到底没有挣开。
“十四行诗还是什么见鬼的诗歌?”她的声音闷闷的。
“都不是。”汤姆拍上罗宾的后脑勺——以一种亲昵的力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老古板。”
“一首苏联的歌。”
“没有苏联。”历史狂热爱好鸟抬头反驳道,“你应该说,一首俄国的歌。”
“也许吧。”汤姆吻上了她的额头。
“你要唱给我听吗?”她疑惑,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你想听吗?”
“俄语吗?”
“我会用英语给你唱的。”
“那就唱吧。”他们肩并着肩,走在新生的威斯敏斯特,春天就要过去,夏天就要到来,枝头的嫩芽早已抽出新叶,沙沙…沙沙沙…
stillness in the grove, not a rustling sound
softly shines the moon clear and bright.
dear, if you could know how i treasure so
the most beautiful moscow night… 歌里的人是在开心,还是在伤心?唱歌的人,又是在以什么心情唱着歌,如果听歌的人无法理解,那些关于迷人的夜晚、静悄悄的花园与银色月光的记忆,是不是会被风儿永远、永远埋藏。
…lazily the brook, like a silv’ry stream
ripples gently in the moonlight,
and a song afar fades as in a dream,
in the spell o this summer hight… 汤姆的声音很好听,英式的醇厚优雅被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人想到加入了牛奶的黑咖啡…她本来想说热巧克力,却不能说服自己他的歌声里是全然的甜蜜。
…dearest, why so sad, why the dpwncast eyes,
and your lovely head bent so low?
oh,it’s hard to speakand yet not to speak
of the longing my heart does know.
oh,it’s hard to speakand yet not to speak
of the longing my heart does know… 4
他是愉悦的么,为什么歌声里是苦闷与深沉。
他是难过的么,为什么歌词却是浪漫和甜蜜。
“我们不在莫斯科。”她不知道是该劝解他,还是说点俏皮话,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我们不需要去莫斯科。”汤姆头一次摆脱了礼节性的微笑,他既不开心,也不失落,“亨特将军,战争结束了,我们能回家了。”
“当然,战争已经结束很多年了。”罗宾心里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怪异的情绪,那是对埃迪也不曾有过的,对埃迪,她有爱,有欲望,对汤姆,他似乎没什么需要她特殊对待的,他也从不要求她像对待埃迪一样对他。
一直到回到希德勒斯顿宅,罗宾都无法挣脱那种奇怪的氛围,她和汤姆先后冲了个凉,汤姆找了一套他的睡衣给她,崭新的衣服上身舒服极了,当男孩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只有上半身穿着睡衣的小鸟趴在床上捧着书看。
“看什么呢?”他用毛巾擦着头发,靠近了她。
“《君主论》,我从书架上拿的。”书页翻动的声音清晰而危险,“比那些剧本有趣多了。”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我穿了呀。”汤姆的衣服比埃迪的要大,上衣就能遮住叁分之一大腿了,裤子实在长了,罗宾怕麻烦,就没有穿。
“这叫穿了?”他捏住罗宾的小腿,“你不怕感冒?”
“都四月份了。”罗宾翻过身来,他的手臂正好被她夹在腿间,她轻轻一抬腰,就借力起身,他和她之间,只有一本《君主论》的距离。
“我觉得有点热。”她舔了舔嘴唇,拉住了他的袖子,他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现在闻起来却像迷迭香。
“想来盒冰激凌吗?”他不确定,她的暗示是否和他想的一样。
“只要你不怕把床弄得一团糟。”罗宾显示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把门锁上,汤姆,我们来玩点有趣的。”
“不能让艾玛看到的那种。”
1原句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2考狄莉娅,莎剧《李尔王》中的女性人物。
3伊顿内部称呼,long leave=半学期中的9天小长假
4《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罗斯男声合唱版和中国的殷桃版都可以。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Chapter.18没良心的小知更鸟(RT) the reason for the shining of the stars, is that everyone can find his own star.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一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1
“所以你想吃冰激凌吗?”汤姆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就是男孩的可爱与可恨之处了,他总让习惯于直来直往的罗宾感到难以捉摸。
“最好是香草味儿的。”罗宾把手头的书放好,坏笑着看他,“白一点,看起来更可口。”一语双关。
“好。”汤姆的喉咙紧了紧,到冰箱里拿了一盒冰激凌,怕吵醒艾玛,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
“锁上门。”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这就意味着她是认真的。
“你确定吗?”汤姆带上了门,反锁门的声音让他的心跳动如非洲鼓的鼓点,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一丝紧张,尽管他们坦诚相对过,也安慰过彼此,但罗宾主动邀请他还是第一次。
“为什么不呢?”罗宾拍了拍厚实的床,“先把冰激凌给我。”
小鸟得到了冰激凌,没有急着吃,而是放在了床上,等它稍微融化,她自有用处。
“过来,汤姆,我想靠着你。”
“你只想靠着我吗?”他依言走了过去,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在睡衣中若隐若现,罗宾也注意到了这点,当汤姆靠近她时,她迅捷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当然不。”
“冰激凌会化掉的。”他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侧——以某只小鸟因为张牙舞爪而一头栽倒。
“正有此意。”罗宾解起了汤姆的浴袍,沐浴露的清香令她心生愉悦,“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你对埃迪也这样做过吗?”修长的手指在她线条感十足的大腿上徘徊,罗宾俯下身子,吻在了他迷人的薄唇上,她确信有很多姑娘都想这样做,因为它是如此漂亮、鲜红,适合被舔舐、咬吻、撕扯。
“他不会同意的,他还没准备好。”她的舌头比本人更加情色地诱舔着他的下唇,“你比他更成熟,你比我们都成熟,我想我们应该做一次。”
“把自己交给我,汤姆。”罗宾手里攥着不知道从哪摸到的领带——这只鸟儿早有预谋,汤姆无奈地想,她是捉猫的鸟。
他顺从地把双臂交了出去,领带缠在手腕处系在床头,绑了个结结实实,罗宾没有蒙住汤姆的眼睛,她觉得让他看着会更有乐趣。
浴袍被完全解开了,罗宾将浴袍的一角递到了汤姆唇边,“咬着。”她坐在他的下腹处,“我不确定你会发出什么声音来。”
冰激凌融化了一点,罗宾用勺子搅了搅,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被汤姆的蓝眼睛盯着,罗宾轻咳一声,心虚地不再品尝道具。
冰激凌本来就是吃的,我心虚什么?!小鸟挖了满满地一勺,扣在汤姆的锁骨上。
汤姆微微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想逃避这种冰冷感。
漂亮的小红豆,一边来一点。
他挣扎的幅度大了些。
劲瘦的腰腹,自然也逃不开,他快和奶油一样白了,可口的香草味奶油汤姆,就快完成了。
最后,是已然抬头的欲望处,那里有了一点硬度,是罗宾刚点的火。
“…嘶…啊…”受到难以置信打击的欲望软了下来,别担心,她一会儿会好好照顾它的,现在它需要吃点苦头。
雪白的奶油包裹住了小汤姆。
还剩半盒的冰激凌被罗宾无情的扔在一边,从锁骨开始,她啃咬起来,舔舐着慢慢被汤姆体温融化的奶油。
“…唔…嗯…啊…啊…”舔到胸前的小肉粒时,她刻意打着转儿吸吮,他的颜色比她的还要漂亮,和唇相似的鲜艳。
“就像有奶一样。”温热的唇覆上另一边,本不该有快感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汤姆该感谢罗宾让他提前咬住了点东西,不然他会更加羞耻。
“你叫得像只小猫咪。”罗宾的脸埋在了他的下腹部,她的唇边有不少融化的奶油,温柔又极尽色情的舔舐使汤姆浑身发热,本该最灼热坚硬的部位却被冰寒压制着抬不起头来,汤姆不安地扭动着,他后悔将主动权让给这只坏鸟儿了。
“别急呀,这样会降低你的敏感度,让你的第一次时间更久。”罗宾不无残酷的说道,“毕竟我不想让你因为太过兴奋,两分钟就射出来,然后我还得再花五分钟让你硬起来。”
直到奶油化的差不多,罗宾才大发慈悲,一口含住了冰冷的前端,她的头发扎的他的下腹痒痒的,温暖的口腔缓和了冰冷的钝痛感,汤姆的血液活泛起来,他发誓,等他得到自由,要好好教训罗宾一顿。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彼此彼此。”罗宾对准汤姆勃起涨至最大的阴茎,坐了下去。
“嘶…有点凉。”些微的撕裂感传来,罗宾拧紧了眉头,脸皱成了一团, damn it. 她动了几下,痛感依然如影随形,汤姆被她夹的直翻白眼,显然也不好过。
“你说这样算我在操你还是你在操我?”让罗宾自己认怂是不可能的,她勉强移动着身体,控制着抽动的频率。“感觉很奇怪,还不如我自己来舒服。”
“你觉得怎么样?”
“汤姆?”
“喵?”
“忘了你还咬着东西了。”后知后觉的罗宾解放了汤姆,加了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
“你爽到了吗?”罗宾揉了一把汤姆的胸,她有点疼的没力气了,商量着说道,“要不我们今天先到这?”。
汤姆快被呆鸟气笑了,她折磨了他半天,就这?先到这?她怎么说得出口?
罗宾扶着床头松开了汤姆,他的长睫毛忽闪忽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得到自由,汤姆就扣住罗宾的手腕,反将她按在身下。“公平起见,一人一次。”他说。
效仿罗宾的动作,他含住了粉嫩的蓓蕾,凡是舌头能用上的动作都用了一遍,他抬起头来时,小蓓蕾已然肿得不像话,汤姆也没放过另一边,罗宾扣住汤姆的后脑,仿佛她依然主导这场情事一般,喉咙里发出愉快地哼声。
“我应该教训你的。”没良心的小知更鸟。
汤姆拿回了冰激凌盒,罗宾战术后缩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她护住了胸前的两颗小青桃,警惕地望着汤姆。
“做点我该做的事。”食指和中指沾了点融化的奶油,来到微湿的穴口。“我很好奇,罗宾,没有润滑,你不疼吗?”
“也许有点,但我能坚持。”罗宾嘴硬道,“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算不了什么?”手指闯入了禁地,以与语气极不相同的温柔动作着,“你就不能对你自己更宽容点。”
“…汤姆。”罗宾捧着他的脸,他长的真不错,像诗里写的人,而罗宾几乎从不读诗,她的语言太匮乏了,不足以形容他的美,她用阿波罗形容他光夺目的表面,他比她想象的更深邃。
“…嗯…”她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欢愉,她被他的温柔软化了,像融化的冰激凌,化成软绵绵的奶油泡泡,罗宾手脚并用地攀上汤姆的身体。
“我想要你。”她的欲望从不加掩饰。
“还不行,还不够湿,会疼。”他抬起她的腿,把它们分的更开,拇指按摩着充血的花核,直到小鸟哼叫着喷了他一手——他才把自己送了进去,缓慢地律动着,罗宾一皱起眉头,他就停下,用亲吻来缓解初次的苦痛,所有教训的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比他意识到的更珍惜她。
“现在是谁忍不住叫出来了?”罗宾哼哼的声音很小,以卧室的隔音水平,绝对不会吵醒沉睡的艾玛,汤姆顶弄的力气稍微大些,她的哼声也急促起来。
“不如让我们听听,春天的知更鸟如何歌唱?”
bad kitty. 罗宾对少年的腰侧下了黑手,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了出去。
“春天的猫也不过如此。”罗宾懒懒地伸了两下腿,“略略略。”
bad bird. 汤姆看着罗宾沁出薄汗的额头,没再忍心继续下去,他拖着瘫鸟进了浴缸,罗宾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闭着眼睛哼唧道,“石头剪刀布,谁输了明天去买米非司酮。”2
“我会去买的。”汤姆沉默了片刻,“下次我会做好措施。”
“这就想着下次了?”罗宾偏过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还疼着呢。”
“我跟你一起疼。”罗宾在他肩上留了个印,差点见血,的确很疼。
“傻猫。”
为了避夜里擦枪走火再把人折腾一遍,汤姆给罗宾穿戴整齐才抱她上了床,罗宾睡得很快,一会儿就没了动静,缩成一小团,汤姆倒是神得很,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索性把罗宾球带进怀里,抱着睡了。
早晨先起床的是罗宾,她感觉到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正顶着她的肚皮。
打扰了,告辞。
玩心大起的小鸟轻手轻脚地拱进被窝里,逮住神抖擞的小家伙,灵活地抚动。
汤姆触电般地颤抖起来,眼睛瞬间睁大了,瞳孔还没有聚焦,一双水眸迷茫又无辜,罗宾吓了一跳,丢开了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