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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兰生
纠结的小鸟最可爱了,而且她从来意识不到埃迪为什么每次都选择常在两个小时之上的话剧。
埃迪也是布里斯顿的客人,在他前往剑桥的前一天,他们穿梭在酒吧街,吃墨西哥菜和印度菜,埃迪被香料辣得通红,罗宾就从华人的草药店里买黑乎乎的神秘东方凉茶给他,她带着他进吉普赛女人的占卜店提问,和街边的孩子踢足球,看广场上的卖艺人耍把戏。晚上罗宾会用折价券买来很多快餐,他们在绿叶广场和街头的艺人一起分享食物,埃迪喝了一整罐啤酒,罗宾喝了两罐,拉手风琴的卖艺人匀给他们一小瓶龙舌兰,罗宾没拦住,没感受过龙舌兰力量的埃迪一口干了下去,脸颊滚烫地倒在罗宾怀里,闹着抢她嘴里的薯条。
“你醉了。”罗宾笑着推他,没有推动,“快起来,我送你回去。”
“我在剑桥等你。”他咕哝着说,“我哪儿也不去。”
“疯埃迪。”
喝醉的埃迪紧紧拥着罗宾,把人缠得死紧,罗宾只好低下头咬他的鼻尖。
“babybird,你要反抗我吗?”又委屈又可怜,他可真是个演技派。
“我要吃掉你。”她气恼地吻上他的唇,他们都接近成年了,却还保留着孩子般的的热情。
哦,龙舌兰。
罗宾在伊顿里度过了最后一个年头,身边跟着两个哈里,大哈里是狄更斯的曾曾曾外孙,小王子是伊丽莎白女王的孙子,叁个人一个比一个痞,谁也不敢寻她的晦气。
很快,罗宾和哈里们也要分开了,劳埃德家的哈里要去牛津大学,分别的时候,罗宾单独请他到熟悉的清吧去喝了一顿酒,威士忌局,喝到其中一个人倒下为止。
头铁的哈里怎么可能刚的过头钢的罗宾呢,一瓶还没见底哈里就黏在吧台上抠都抠不下来了,罗宾思考了半晌,还是没把自己是女孩的身份告诉哈里,等到大学再说吧,她总得考虑下他能否承受的住。
剑桥。
把软成一滩还叫嚣着再来一局的哈里送回家后,罗宾买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回家,她希望叶薇特在家里,很快她就要永远离开这座公寓了,她想同她的抚养者来一场告别。
叶薇特躺在沙发上,周围没有酒瓶,看来没醉,只是睡着了。
罗宾颇为粗鲁地一巴掌拍了上去,“醒醒,亨特女士,我买了酒。”
“小混蛋。”叶薇特咒骂了一声,“给老娘闭嘴。”
“放心吧,以后你就算想让我说话,我都不会说。”把叶薇特推醒,罗宾占了一小半沙发。
“我要走了。”
叶薇特沉默了,罗宾本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告诉她想滚就滚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回来,但叶薇特没说话,她从罗宾手里拿过酒瓶,粗暴地咬开瓶盖。
“你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很多个夜里我都想一把火把你烧掉,叶薇特。”
“十八年的时间,我们之间和平的相处屈指可数,小时候,我觉得去孤儿院都比在家里好——直到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见了吗?”罗宾凑近了叶薇特,指着左脸上的伤疤,很小,但很明显,任谁都会注意到,“该是多冷血的人才会在一个孩子的脸上烫出伤疤。”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叶薇特——不是为了脸上的伤,为我遭受的所有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当然,你也不需要你自己孩子的原谅。”
罗宾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心头火烧般的感觉,“我毕业后会寄钱给你的,你抚养了我…大概算抚养吧,十八年,我也会寄十八年的钱给你,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好吗,妈妈?”
叶薇特也灌着酒,直到罗宾觉得自己要睡着了,她才开了口。
“罗宾,你认为我该怎么对待你呢。”比起罗宾,她喝的更快,“我很年轻,比现在的你还要年轻,男孩和男人们都追求我,他们叫我亨特小姐,维纳斯的叶薇特。”
“哦,维纳斯。”罗宾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
“我很美,但美换不来真爱,也换不来钱,只有身体能。”
“很多个夜里,我也想掐死你,把你扔进下水道,这样我就能活的更轻松一点,至少我可以去当模特。”
“为什么不呢。”罗宾一点也不同情叶薇特。
“我第一次招揽客人是在你叁个月大的时候,我在一家餐厅当晚班招待,小很少,我买不起任何一罐奶粉了,我从厨房里偷了一点牛奶,打算晚上带回去给你喝。”
“我的老板发现了,我求他不要开除我,那只是一盒叁英镑的牛奶。”
“他把我拖进了厨房。”
son of a bitch. 罗宾吐了一口唾沫。
“他给了我五十块和那盒牛奶,把我开除了,但我学会了新的赚钱的法子。”
“你六个月大的时候,一个有钱人到我住的地方付钱用我的身体,有钱的变态,但他确实给了我很多钱,我去洗澡的时候,他掀开了你的被子,问我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你最好是个男孩,男孩也很危险,但比女孩安全多了,对女孩下手的人总比对男孩下手的人多些。”
“伟大的妈妈。”罗宾讽刺地笑。
“你很像他,我恨你,虐待你让我感到愉快,但只能我亲自动手。”叶薇特的酒瓶很快就空了。“你夺走了我的青春,小杂种,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恨你。”
“你是个bitch,叶薇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的。”罗宾把手里的酒兜头洒了叶薇特一身,“damn you.”
“罗宾。”叶薇特倒在沙发上,她喝得太急,酒意上脑,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小王子…”
“也许我会寄明信片给你的。”罗宾把叶薇特拖进了卧室,让她趴在床上,以被呕吐物呛死。“我得走了。”她的行李早就拾好了。
叶薇特毫无反应,她应该会睡到下午,那个时候,罗宾的火车已经开走好几个小时了。
“小王子,别离开我。”她关上门前,听到叶薇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
“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在我还能原谅你的时候,妈妈。”
“你好,亨特先生,还是小姐??”负责接待新生的海默斯·怀特斯是大叁的学长,他遇到了点难事,照片上的大一新生是深色头发的男孩,来的却是个金色头发的女孩。
“是的。”罗宾点了点头,“我的性别填错了。”
“可你是伊顿公学毕业的!”几欲崩溃的老学长近乎咆哮出声,全英国都知道伊顿是男校是男校。
“是啊。”罗宾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有什么问题,而是你是从伊顿毕业的。”
“对啊。”女孩微笑,“所以我能填那张该死的表了吗?”
robin·marquise·hunter
她签上了自己的全名,想了想,又划掉了robin,只留下中间名和姓氏。
marquise·hunter
罗宾是她作为男孩时的名字,现在该换换了。
玛奎丝轰动了叁一学院,甚至轰动了整个剑桥,他们都在讨论她,那个从伊顿毕业的女孩,不是变性人,不是跨性别者,是真正的女孩,从伊顿出来的女孩,现实版的mulan。
“我进入叁一学院是因为成绩和表现,并不因为性别。”她对和她谈话的老师和同学这样说,“我认为剑桥应该更关注我的学业,而不是我下面长没长屌。”
哈里跑来剑桥看望玛奎丝的时候直接往她脸上来了一拳——打的不重,流了点鼻血,最后还全蹭哈里衬衫上了。
“所以我们的友谊结束了?”玛奎丝捂着鼻子,沙金色的发及肩披着,哈里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在男扮女装。
“不,没有。”他咬着牙说,“我就是一时无法接受你骗了我五年。”
“那你他妈打我?”玛奎丝暴锤了哈里一顿,一个捂着鼻子,一个捂着脑袋去了附近的酒吧。
“我的世界观要崩塌了。”哈里抱头痛哭,“我还和你讨论过对着米歇尔菲佛和查理兹塞隆打飞机的区别。”
“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米歇尔。”玛奎丝安慰地举杯,“你又没有邀请过我和你一起,有什么好羞耻的。”
奇怪的节操消失了。
哈里:…终是错付了。
玛奎丝在还是罗宾的时候就寄回了那枚昂贵的袖扣,她希望本把它回去,那从不属于她,她从伊顿毕业后,换了通信地址,和本再没了联系,她很感激他,她会永远记住这个曼彻斯特人的。
汤姆从彭布罗克古典文学专业毕业后进入英国皇家戏剧艺术学院进修戏剧,基本确定走演员的道路了,分手是玛奎丝提出的,在他意料之中,如果她一开始爱的不是他,那么之后也很难去爱他。
他们都是大人了。
玛奎丝与汤姆在康河的游船里度过了一夜,只有剑桥的学生才有这样的好处,多么静谧的夜,玛奎丝依偎在他的怀抱中,聆听他的心跳。
“会有很多好姑娘去爱你的。”她说。
“我想起有一位中国诗人写过关于剑桥的诗。”2
“许多诗人都为剑桥写过诗。”她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今夜的今夜,我的心只为你而跳动,尽管你并不需要。
“obviously.”他轻笑。
i love you, robin.他将这句话封藏在了一个悠长的吻中。
和埃迪的分开要更迟些,是许多年后了。他们在同一学院,他主修艺术史,她主修通史,还兼修bc生物化学。埃迪毕业后脱离了家族,回到了伦敦,投身于话剧表演,玛奎丝留在了学院担任助教,她不想再回到伦敦,回到布里斯顿,回到叶薇特身边。
和埃迪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分开的,他不断地试镜,得到的机会并不多,也挣不了多少钱,过的很拮据,但只要有时间,他都会乘火车到剑桥,只为了见她,后来这样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玛奎丝读了研究生,考古学,经常随她的导师到世界各地的遗迹出差,埃迪的工作重心也不再局限于英伦叁岛,他们谁也停不下来,放下自己最热爱的事业。
他们在东欧的一个小镇分手了,记不清是捷克还是斯洛伐克,有可能是立陶宛,民宿很漂亮,也很旧了,天色很好,晴朗的下午,她咬得他全身是伤,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从胸部到指尖,全是紫红色的吻痕,他们谁也没有屈服,结束的时候比打了一架还惨,玛奎丝第一次看见埃迪流眼泪,他哭得很凶,他们一起流眼泪,然后为对方拭去眼泪,她这辈子所有的眼泪似乎都流出来了。
“如果我们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埃迪问,他的语气是哽咽的。
“应该是个男孩,我喜欢男孩,男孩更像母亲。”玛奎丝抚摸着埃迪的头发,“他会有一双闪光的眼睛,仿佛永远不会落下眼泪。”
the first day i met you, eddie, i flipped. 她说,“从十叁岁到现在。”她的金发与他的棕发交缠,宛如大马士革的金丝编花,一旦缠绕,再难分离。
埃迪是在深夜离开的,她假装睡着,他心知肚明,天亮之后,谁也不忍心先放手,然后他们会在爱情与生活之间痛苦地纠缠,谁也不会快乐。
玛奎丝清晨拾东西时,在眼镜盒里发现了一枚戒指,银白色,镶嵌了一颗知更鸟蓝的土耳其玉。
没有留下任何字条。
她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她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呢。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不肯退让,惩罚她的自负与骄傲,惩罚她逼迫他放手。
雷德梅恩。
她飞向天空。
red是红。
may是山楂花。
ne是东北部的。
山楂花以土耳其玉为诞生石。
他是保罗猩红,她是知更鸟蓝,他们注定是海水与火焰的纠缠。3
雷德梅恩。
她沉入深海。
她从他身上看到了辉煌的伦敦城,骄傲的肯辛顿,温柔的威斯敏斯特与沉默的布里斯顿,那些复杂的气质具现出了他,爱德华·雷德梅恩,她的海水,她的火焰,她的永不日落。
1原句出自《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2即中国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本章节名即出自该篇诗歌。
3山楂花多为白色,保罗猩红是极为少见的红色山楂花。
土耳其玉多为青蓝色,多产自波斯矿山,埃及女神伊西斯也被称为土耳其玉女神,最珍稀少见的土耳其玉为知更鸟壳蓝色。
土耳其玉为山楂花的诞生石。
原定结局为黑暗向,也会放出。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Chapter.20结局2: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原定版
[本结局由于修改版结局已出,作者放飞自我,以至暗黑,千万不要上升雀斑的真人]
take pains and be perfect.忍受苦痛,尽善尽美。1
“我感觉不是很好。”
罗宾坐在安夫人面前,她的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点,“我应该是过敏了。”
“你有过敏史吗?”安夫人询问道,“过敏原是什么。”
“榛子。但通常反应不会这么大。”罗宾倒不是很惊慌,“我吃了一块巧克力,里面有榛子酱,当时在上课,我没有机会吐出来。”
“有机会吃没机会吐?”安夫人检查了过敏的地方,“我会开抗过敏药给你的,你有对抗过敏药过敏的情况吗?”
“人还会对抗过敏药过敏吗。”罗宾好奇地问。
“当然,有过敏史的人尤其容易对抗过敏药过敏。”安夫人睨了她一眼,“任何东西都能成为过敏原,这就是为什么提倡做基因检测。”
“我没有这种情况,我对药不过敏。”
“我会给你开一些氯雷他定的。”2
这是罗宾来到伊顿的第五个年头了,和汤姆和埃迪一样,她高分通过了gcse和a—level,已经在着手剑桥大学的申请了。
汤姆和埃迪会在假期间回来,罗宾可能会去他们家住上几天,当然,他们也会来到布里斯顿小鸟的大本营陪伴她,通常是叁个人一起——享受双倍的爱意却只回馈一半已经很不公平了,尽管她最爱的是雷德梅恩,但她不想薄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叶薇特出门“约会”的日子,罗宾会邀请汤姆和埃迪到家里,她用叶薇特的长丝巾裹住身体,就这样为他们开门,让男孩们第一眼就能得到美妙的回馈。
无论多少次,埃迪都是最先红了脸的,罗宾最喜欢的部分就是把他的衣服都脱下来,欣赏他全身红透的样子,可爱的不行,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每一次埃迪都会红的像小番茄。
“体质问题。”罗宾为他下了定义,“你真适合在下面。”
汤姆偶尔会当罗宾的帮凶,成全她的危险想法,他解起埃迪的衣服来比解自己的还要快,埃迪是真的难敌四手,只能羞窘又好笑地承受着真正的双倍快乐——汤姆和罗宾会用尽所有技巧爱抚他,令他动情,当汤姆亲吻他的眼睛和耳朵,用舌头邀请他纠缠时,罗宾的噬吻也会落在身体各处,留下艳丽的痕迹,当小鸟的手顺着他的肚脐向下探的时候,汤姆也会在一边拉开他的腿,杜绝他所有可能的反抗——他们交替着吻他,把可怜的男孩吻的红彤彤,晕晕乎乎。
如果单独和罗宾在一起,埃迪未必处于下风,加上了汤姆就不一样了,二对一的情况下,总有一个人要输的,尤其是男人最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
由于埃迪指哪红哪儿的特点,寻找他的敏感点是十分有趣的,埃迪被拥在汤姆怀里,汤姆的大手在他的腰侧打着转儿,不时咬一咬他红透的耳垂,罗宾则负责大腿内侧细嫩的地方,埃迪主要的敏感点就在这几处,稍加刺激,就能看见小埃迪颤颤巍巍春情勃发的样子。
“我们的埃迪准备好了。”
罗宾跨在了埃迪身上,隔着他与汤姆亲吻,对准埃迪挺立的欲望坐了下去,唇齿交缠间的几缕银丝落在了埃迪的侧脸上,罗宾开始动了,埃迪口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汤姆握住埃迪空闲的手,放在自己的还未勃起就已分量十足的阴茎上,律动起来,刚开始的羞耻过后,埃迪也放松了下来,一口含住了面前不停晃动的小蓓蕾——恰好帮助汤姆打开了罗宾的牙关,也让她迎来了一次小高峰,里面夹得更紧了。
“e…”罗宾扭动起来,埃迪会意地含住另一边,时不时挺腰给小鸟一个汁水四溅的惊喜,没为汤姆服务的那只手夹住了湿润的樱红蓓蕾,略微残酷地掐了上去,小鸟高亢地叫了一声,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弓着身体,手搭在汤姆的肩膀上,俯下身去亲吻埃迪,她的舌头没有力气了,他还有的是力气。
汤姆适时地松开了固定住埃迪腰部的手,男孩和女孩滚到了一起——浅白色的液体顺着罗宾的腿根流下,埃迪可在她体内留下了不少种子。
埃迪退了出去,把开垦过的小穴留给了汤姆,自己则专注于和罗宾的湿吻,他几个月没品尝过这张甜蜜的小嘴了。
汤姆完全勃起了,不用过多准备就插了进去,激烈地抽插着,专攻那些甜美而敏感的区域,小鸟胡乱呻吟着,一会儿eddie一会儿tom地叫,不老实地踢蹬着腿,眼角也沁出了湿意。
“现在是谁在操你?”汤姆哑着声音问道,他的唇红得厉害,平白多出几分妖美。
“汤姆…啊…汤姆…”罗宾的手指深深插在埃迪的头发里,埃迪的头正伏在她胸前,两颗蓓蕾都被疼爱的过了头,凄惨的肿着。
“真乖。”他身下的抽动未停,“更喜欢谁进来?”
“都喜欢…呀…慢点…oh god…汤姆…god…”一丝晶莹的口水沿着唇边流下,小鸟的嘴唇颤抖着,控制不住地张开。
“那就一起吧,埃迪,她的嘴还空着,等着你喂呢。”汤姆笑了出来,“你会很喜欢的。”他湿淋淋的抽了出来,把罗宾翻了个身,给她的肚子垫了一块迭起来的毯子,小狗儿一样翘着圆润的翘臀,他们很少舍得这么欺负她,实在是和她分开太久了。
“把埃迪弄硬,别咬到他。”汤姆从后边扶着罗宾的腰再次撞进了柔韧的穴口,平常都是埃迪最喜欢后入,今天他想给自己换个花样。
埃迪跪在罗宾面前,她叼住了他刚从她体内抽出不久的欲望,上头还有他们彼此的体液,淡淡的麝腥味,半软不硬地垂着。
比起初次见面,小埃迪的个头大了不少,罗宾很难把它一下子含进去了,只能先用舌头绕着狰狞的深红色头部,来回舔着,埃迪从不会在口交的时候强迫罗宾深喉或者咽下他的液,一般来说是汤姆更为凶残,但埃迪在做爱的时候总会把她折腾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有几次甚至被操到哭着失禁了,埃迪还会边揉着小豆豆边在她耳边吹口哨,然后才勉强放过她,抱她去清理。
所以叁个人真难比较出来谁更坏一点。
“好了,宝贝儿,别总想着吃埃迪,该换口味了。”汤姆先射了出来,埃迪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不会和第一次一样快,时间掌控的刚好,他稍微擦了一下后就和埃迪换了位置,罗宾不满的从喉咙里咕呶了一声,她好不容易就快把埃迪舔射了。
“babybird,我相信你今天还会有机会的。”不用多做润滑,微肿的穴口抽搐着,液与爱液直直流到大腿,埃迪很顺利地把自己送了进入,没遭到任何甜蜜而烦恼的抵抗,罗宾满足地哼叫被汤姆堵住了,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含糊呻吟。
她欢迎着他的到来,为他越来越凶猛的刺入欢欣雀跃,欲念、爱意、身体、神,他们纠缠在一起,紧密相连。
又换了一次位置后,他们才结束了这场战争,汗水混合着欲望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一处缝隙。
一场无法挽回的爱。
叶薇特对于性的敏锐度比罗宾高得多,尽管她已经拾的够干净了,还是被亨特女士察觉到了发生的事情——她以为是罗宾和哪个男孩或女孩偷尝了禁果,绝对想不到是和两个男孩。
“婊子!”叶薇特这么骂她,用高跟鞋、乳液瓶乃至杀虫剂的瓶子打她,但罗宾已经不是叶薇特以为的她了,她没有承受,没有逃避,她结结实实的反击了回去,罗宾揪着叶薇特的头发,一脚踢在了叶薇特的肚子上——那个曾孕育她的地方。
叶薇特的一把头发被拽了下来,蜷缩在地上痛呼,无需多余的动作,罗宾的蓄满全力的一脚就够她受的了。
“我想我们都应该反省一下。”罗宾离开了家。
她与叶薇特的关系在最后一年降至了冰点,叶薇特用常人想不到的恶毒语言咒骂着罗宾,诅咒她死去,罗宾索性离开了家,尽管埃迪和汤姆去上大学了,还有哈里家欢迎她,当然,是姓劳埃德的哈里,至于姓温莎的哈里,他就算提出了邀请,罗宾也没有胆子去住。
哈里拿到了牛津的offer,值得庆贺,他本来想学表演,却还是听从家里的安排,选择了英国文学。
“也许你该再勇敢一点。”酒吧里,罗宾给哈里倒满酒杯。“敬牛津大学。”
“我不是你。”哈里已经快醉了。“你从来都想去剑桥,你不明白,要反抗有多难…”
你的确不是我。罗宾自斟自饮,大半的酒都进了她的肚子。你也不明白我要反抗有多难。
硬撑着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哈里彻底不行了,罗宾拖着他出了酒吧,哈里揽着罗宾,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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