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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兰生
你是玛奎丝·亨特,叁一学院的优秀本科毕业生,彭布罗克学院的优秀研究生,事实上你还是很想留在叁一学院的,但你实在受不了数年如一日一板一眼的生活了。
所以再您的见吧。
你的研究生导师怀特斯教授对你弃暗投明的想法表示了极大的赞赏,因为他也是从叁一学院投过来的,你们相处的十分愉快,直到怀特斯教授哥哥家里出了事,他不得不从剑桥辞职回老家利物浦照顾父母双亡的小侄女。
于是你成了不到一学期被导师抛弃的研究生。
世上只有导师好,有导师的研究生像个宝,没导师的研究生像棵草。
还好,怀特斯教授临走前用仅有的职业良心把你托付给了另一位导师,同院系的希德勒斯顿教授,还和你打了保票,绝对不用担心和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争宠,因为这位教授对谁都没放过水。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忍住了将前导师痛扁一顿的冲动,愉快地接受了组织上的安排。
你是听说过希德勒斯顿教授的,他的脸和他的课一样有名气,每年都是“学院里最想约会的男人”第一名,怀特斯教授还表示不服过,说实话,怀特斯教授还挺清秀的,但和希德勒斯顿教授比起来…
凭良心说话,真的比不了。
你只能劝你家导师想开点,真的,这种天生丽质的事,羡慕不来的。
然后你一连拿了叁个c。
好了不说了,教授你最帅就是了。
希德勒斯顿教授的严格是出了名的,说实在的,你到现在仍不明白他为什么留你,你是很成绩很好没错,但你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勤奋的,甚至在叁一学院还有打架的前科,你一度以为除了同学院同专业毕业的海默斯怀特斯,没有哪位教授想留一个优秀的刺儿头,所以尽管不明觉厉,你还是很感激的。
你拿出八百分的神对待他的课——他讲得很好,条理清晰,不乏深度,偶尔的发散也是引经据典,有迹可循。
听美人讲课,也是一件美事啊,你着迷地盯着他——纯粹的欣赏,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剪裁合宜的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带,捧起书本时,挽起的袖口与一节白皙清瘦的手腕,尺骨茎突很明显,让他的手腕看起来尤为漂亮,也尤为不健康。
你多年学习生物的职业病又犯了。
然后你对上了一双清澈而又锐利的蓝眼睛。
第一排的你:……安静如鸡
教授没有找你的麻烦,只是看了你一眼,你松了一口气。
教授从来没在课上点过你的名字,私下也没找你谈过心,你能理解,任谁面对一个半路被塞过来的学生也很难有什么好心情,但你也不是什么善茬——任谁面对一个半路被塞过来的导师,平白无故矮了自己的同窗一头,心里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你在课上也从来不提问,宁可自己研究,或者把问题放进论文的结尾,为了不至于招人烦,你每次只问一两个问题,比如你在两个答案间摇摆不定或者逻辑理不清的地方,偶尔还会有特别乖僻的题目,你承认,这时候你就是想为难他。
他总会为你解答,伴随着优美的字体,寥寥数语,就给出答案,从没被你难住过。
不管是谁先起的头,你和你的教授之间都陷入了奇异的胶着——他从没有苛责你的成绩,你也从没有不尊重他的行为,但你们就是杠上了,你杠上了你的教授,你的研究生导师,托马斯·希德勒斯顿。
你本不该这么做的,这一定是你从一九八叁年出生以来做过的最蠢的事之一,但你就是忍不住,就像东方历史中常说的脑后有反骨,你就是那种天生要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人。
“教授看你那一眼我都要吓死了,我以为他要狠批你一顿。”你的同窗小姐妹在你耳边叽叽喳喳,“你走神了还敢一直盯着他看,不怕挨骂?”
“怕什么,他还不能让人看了?”你自然是要吹一波自己的,“我这是有一双欣赏美的眼睛,懂吗。”
小姐妹对你的自吹自擂表示不忍直视,旋即她的八卦之火冒了出来。
“那你更欣赏希德勒斯顿教授的内在美还是外在美?”
“没办法说更欣赏什么,一个人的内在和外在是无法割裂的,要么都不欣赏,要么一齐欣赏,我欣赏教授的外表,也同样欣赏他的才华,毕竟大多数人只会欣赏其中之一。”身为叁一学院有名有姓的第一嘴炮,你最大的爱好就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所以你理所当然地把小姐妹忽然战术严肃的神情当成了对你的敬佩。
“不过只是欣赏而已,他的性格谁能消受的起,间接欣赏也就算了,对了,你不觉得他手腕上的尺骨茎突长的不错吗,就像艺伎的手腕一样迷人?”
“玛姬。”小姐妹正经脸,拼命地眨眼睛,“我们不应该在走廊上谈论别人的手腕。”
“那应该谈论什么?”你望着龇牙咧嘴的小姐妹,心领神会地说,“谈论他下面有多大?jesus,我以为这是我们晚上在寝室才谈论的话题。”
小姐妹:不,我不是,我没有,我在救你,也在自救。
“你们还谈论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你一偏头,发现话题的主人公就在你身边,和你差不多并肩走着,心差点都蹦出来,小姐妹在一边安静如鸡,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一个战术后仰。
“我们在谈论威廉,教授你有兴趣吗?”你急中生智,随口编了个人名,反正十个英国男人五个名字里都有威廉,彭布罗克里肯定也少不了。
希德勒斯顿教授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从另一条路离开了。
“…我听说,教授的中间名是威廉。”小姐妹胆战心惊地说道。“玛姬,你可能摊上事了。”
你:…?
终是一人抗下所有。
“我能摊上什么事,我在欣赏他赞美他说他尺骨茎突好看。”你强作镇定,“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教授如你所愿,没有找你的麻烦,他只是更加无视你了,哪怕你每次都坐在第一排,提交论文又是最快的一个。
既然已经被反感了,也就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你开始用你号称人肉光学显微镜的眼睛更为细致地观察他,你的教授,托马斯希德勒斯顿,你的彭布罗克生涯中最重要的老师。
“…他有点瘦,但骨骼的形状很漂亮,我猜应该很适合解剖,鉴于我不是学医的,他也未必会做遗体捐赠,就算捐赠了也未必会捐给剑桥,我应该没有机会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了…”
在学校的论坛里,一个匿名帖子受到了广大青年的关注。
“我觉得说的是希德勒斯顿教授。”小姐妹神秘兮兮地把你拉到她的电脑前,“既真实又幽默。”
“为什么我只能看出讽刺来?”你照着屏幕读了出来,“…我担心他的发际线,正如我担心所有英国男人的发际线…”你不以为意地说道,“明显全篇是讽刺啊。”
“你还有没有点文科专业生的自觉,没发现字里行间充斥着感情吗?”小姐妹剜了你一眼,“你会用‘贝加尔湖最深处的湖水’形容你想讽刺的人吗?”
“…我觉得你是在过度解读。”你战术挠头,“我觉得也许原作者没这么想。”
很快你就发现,原作者怎么想的似乎并不重要,因为你们的新一轮的文学鉴赏,教授就下发了这篇作品。
“我想请同学们默读文章,感受其中的语言魅力,作者对语言的运用很诙谐,可惜我不知道作者是谁。”希德勒斯顿教授把印满文字的纸张放进了他常用的纯黑色文件夹,除了印刷的字体,上面貌似还有不少批注?
“亨特小姐,请为我们读一下,好吗?”教授微笑着望着你,用‘贝加尔湖最深处的湖水’般的蓝色眼眸。
你觉得原作者内心现在很想死一死。
“好的,教授。”你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个叫tommy的人,老实说,少年时代的他也许不像现在这样严肃又难缠,像涂了日本漆的美木制工艺品,刨不出木头花的那种…”
“…他的眼神宛如贝加尔湖最深处的湖水,很清澈,不出意外,十个蓝眼睛的人中八个都可以用‘清澈’来形容,但他要更冷静,更孤独,更会伪装,除了他想时,你很难从中窥见多余的情感…”
“…如果你像我一样反感他,那么你是正确的,我为你感到骄傲,如果你还是很喜欢他,那么你根本没读懂我写了什么,建议再重头读一遍…?”如果你在反感的同时喜欢他,恭喜你,你现在和我的心情一样矛盾了。也许我该走近他,看看他在生活中到底是不是我笔下的样子,谁知道呢,人就是一团复杂情感的产物,我也是如此。

你觉得最后两句话一定不是原作者写的,你拿小姐妹的人头担保。
小姐妹:??
go on. 你的教授点了点你的桌子。
你打算以后不坐第一排了。
“…也许我该走近他,看看他在生活中到底是不是我笔下的样子,谁知道呢,人就是一团复杂情感的产物,我也是如此。”
“读得很好,亨特小姐。”教授开始了今天的授课内容,针对作品的手法与语言进行了分析,留的作业就是一篇鉴赏论文。
你觉得原作者肯定没想到她要自己鉴自己。
你压根没听希德勒斯顿教授在课上讲了些什么。
你的身体在发烫,当他的眼神扫过你的时候;你的指尖在颤抖,当他的手指翻动纸张;你的喉咙在紧涩,当他偶尔加重的语气,一字一顿,打在你心上,你的呼吸都泛着疼痛,停下,玛奎丝,快停下…
你的笔记本上记了一堆鬼画符。
你的手提电脑上也敲了一堆胡言乱语。
明天就是交论文的最后期限。
你却什么都写不出来。
那是一种隐秘的恐惧,你知道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还是有些不安。
你觉得原作者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也许我该走近他,看看他在生活中到底是不是我笔下的样子,谁知道呢,人就是一团复杂情感的产物,我也是如此。”
你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tbc—
灵感其实来源于今天翻的鲁迅的《朝花夕拾》,还有多年前看的“金庸笔下的云中鹤原型是徐志摩”,秋娘觉得这也是文科脑子的通病,有什么不满我以笔为刀先刚再说(笑)
1法国民谚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番外3.哈里劳埃德:妈妈觉得我和好兄弟是一
我叫哈里·劳埃德,我又帅又猛又招桃花,目前我慌得一批。
事情来自于妈妈问我的一个问题。
“哈里,你喜欢亨特吗?”
“当然了,罗宾是我最好的朋友。”原谅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诡异之处。
妈妈高深莫测地微笑着又问了一遍。
“你喜欢罗宾吗?”
“你可以好好想想,鉴于你放假期间每天提他的次数比你写论文的篇数还要多。”
我回到学校,每次想起妈妈说的话,再看到老亨特的时候就会汗毛直竖。
天啦噜,那可是罗宾·亨特,全年级的人和他一对一单挑,我敢确定没人能打得过他,就算是二对一也没可能,要是让老亨特知道我妈因为我常常提到他而以为我和他是一对gay,他估计会给我脑袋上来一拳。
我这种聪明帅气的猛男是不会走漏任何风声的。
pal,你这几天为什么总用诡异的眼神看我? 罗宾从背后勾住了我的脖子,“你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出来,气氛很诡异,非常诡异,超级诡异。
“被物理逼疯了?”罗宾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jesus,不过就是个误会。
我和罗宾玩得很好,闲暇之余,我们偶尔会聊喜欢的女明星与女孩,我喜欢金发女郎,比如米歇尔·菲佛与查理兹·塞隆,所以他总嘲笑我没有深度,他喜欢奥黛丽·赫本那种类型的,我也用老掉牙来称呼他的口味。
“去年我和毛利女孩约过会,她们很热情,就是经常给我吃一些古怪的东西。”
我和老亨特经常躺在一起看天花板聊天,天热起来的时候他会七扭八歪地躺在地板上,我又给他起了一个‘乡下人’的外号,我们经常给对方起外号,乡下人还不是最搞笑的一个。
“我和两个女孩约过会。”罗宾解开了衬衫的下摆,露出一段肚皮,“都是伦敦的,可能数量上不如你,但质量上绝对比你的野蛮人要好。”
“跟我说说她们?”我想知道罗宾约会的女孩是什么样子,他又支支吾吾起来,只说“很漂亮,红头发,蓝眼睛,很文雅。”再多问几句就翻脸走人了。
我就知道他是编的,其实他根本没约会过任何人。
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之后又来了一个高级跟班,为什么加了一个高级呢,因为这个跟班也叫哈里,还是位王子。
我在罗宾身边第一狐朋狗友的位子快要不保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叁个就是伊顿的隐形校霸,老师圈里的好学生,学生圈里的大哥大,专治各种不服。
罗宾没什么朋友,他很少主动与什么人接触,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几个学长和他关系不错,学长们毕业走了,他还消沉了相当一段时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们也要从伊顿离开了,在家里的要求下,我去了牛津郡,通过了牛津的面试,而罗宾也拿了剑桥的offer,我一点也不意外,即使是在伊顿里,他的努力程度也是排在顶尖的。
我们跑去酒吧喝酒,我还从没来过布里斯顿的酒吧,我们说了许多话,也喝了许多酒,我问他为什么把头发染成金色,他说他本来就是金发。
“你在胡扯…什么鬼…pal…你才不是金头发…”我已经昏昏欲睡了,连舌头都麻的不像是自己的,我从没喝过这么多烈酒,而罗宾看起来除了脸色稍微红了一点,完全没有问题。
真不公平。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恢复意识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走出房间,妈妈还在楼下,今天不是休息日,一会儿她应该要去上班。
“昨天晚上是罗宾把你扛回了家,去厨房喝点热茶,你会好过一些。”妈妈说,“你们两个男孩没在外边乱搞吧?”
what the heck 我捂着头进了厨房,尽管我又帅又猛又招桃花,但我从来都不乱搞,更别说老亨特了,他一看就是个处男。
“所以你昨天一直喊的玛奎丝是谁?”
谁? 我从来不认识一个叫玛奎丝的,昨夜认识的,没道理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不知道,也许罗宾知道,毕竟你们昨天一直在一起。”妈妈拾了公文包,又嘱咐了几句冰箱里有沙拉和肉,钟点工下午会来就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依稀记得罗宾让我叫他爸爸。
这个混球。
我在牛津过得不错,我又帅又猛成绩又好,如果我不学英国文学而是学表演,说不定会比现在更受欢迎。
直到我不经意间看到了报纸上关于 mulan in eton 的新闻。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我周末就去了剑桥,罗宾在校门口等着我,他穿着和伊顿相仿的衬衫,只是金发更长了,他笑着迎上来。
“pal,新学校怎么样?”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他脸上来了一拳。
jesus,这是我第一次对罗宾动手,他捂着鼻子,有血渗出来,我头一次看到我的好兄弟这么狼狈。
他拉起了我的袖子,擦了擦手,又重新捂住鼻子,气哼哼地说,“所以我们的友谊结束了?”
当然没有!
“我就是一时无法接受你骗了我五年。”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尴尬的场景,比如和罗宾讨论联谊舞会上女孩的胸部,对着米歇尔·菲佛与查理兹·塞隆的海报打飞机时的不同感受,还有妈妈觉得我和他是一对gayyyyyyy。
“那你他妈打我?”罗宾锤了我一顿,拖我去了一家酒吧。
“叫我玛奎丝。”女版罗宾说,“不然我就再打你一顿。”
“不。”我冲酒保要了一支烟,颤抖着点上火,“我还是想静静。”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他耸了耸肩,这是罗宾的常规动作,“你还算好的,接待我的学长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现在也要心脏病发作了。”我抱头痛哭,“我还和你讨论过对着米歇尔菲佛和查理兹塞隆打飞机的区别。”
“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米歇尔。”女版罗宾安慰地举杯,“你又没有邀请过我和你一起,有什么好羞耻的。”
奇怪的节操消失了。
我发出了嘤嘤嘤的哭声。
“再说了,这样劳埃德太太就不会觉得我和你是一对gay了。”罗宾古怪地微笑。
“?!?!?!”我惊疑地望向我的前任好兄弟,现任好姐妹。
“劳埃德太太和我谈过这事。”女版罗宾哈哈哈地笑起来,“在那个去你家里补习的暑假,她觉得我们是一对,所以找我来陪你补课哈哈哈哈哈哈。”
“当我说我是直的的时候她看起来失望极了。”女版罗宾笑着摇头,“就好像她的儿子惨遭抛弃了一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弹了起来,又是窘迫又是惊恐。
“劳埃德太太怕你伤心。”女版罗宾干了一整杯酒,神秘地微笑,“不过在我的长期不懈努力劝说下,她还是转变了对你以及对我的错误看法。”
“这就好。”我松了一口气,也喝起酒来,说真的,我挺佩服…她的,她是真的是极端勇敢,做了所有人眼中不可能的事。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习惯女版罗宾…玛奎丝的存在了,我们是兄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拥有五年的友谊与回忆,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现在她觉得我是直的,而你是双性恋了。”
我的酒混合着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
“不用客气,毕竟我们是好兄弟。”
“去他妈的兄弟我要和你绝交!!!!”
于是卑微弱鸡又软萌的我第二百五十一次被好兄弟按在地上摩擦。
我是哈里·劳埃德,我帅得一批,然而直至今日,我妈还以为我是一条弹簧,就算我比水泥板都直,在她眼里依然弯成两个圈。
不说了,都是泪。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番外4.埃迪·雷德梅恩:影帝与他的女主角
[接修改版结局,第二人称,你即女主玛奎丝]
life is a balance of holding on and letting go.生命是坚持与放弃之间的平衡。
埃迪拿到第一个奥斯卡的时候你就在下面看着,你的男孩激动到说话都带了颤音,差点把小金人摔成碎渣渣人。
当他的获奖感言结束,你率先鼓了掌,气场一点也不输周围的好莱坞男星女星,摄像机毫不吝惜地对准了你的脸,今年的奥斯卡结束,你的故事应该又会被拿出来说事了。
没办法,每隔几年,这事就会火上一把,你已经习惯了。
颁奖仪式结束后的派对上,你望着依然挂着不知所措笑容的丈夫,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怎么,这个奥斯卡奖杯是烫手吗?”
面对你的调侃,他轻轻地拥住你的腰,“不如你来得火辣。”
你们不约而同的用了hot这个词。
“前一个小时你还是全世界的奥斯卡影帝,现在你却是我的私人专属,我可以采访一下你的感受吗,埃迪?”你和埃迪脱离了今夜的狂欢派对,你们有属于自己的狂欢。
so fucking good.
你们在la街头拥吻的照片理所当然地成了第二天的报纸头条。
他是埃迪·雷德梅恩,才拿下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英国演员,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你是玛奎丝·亨特,历史学家兼作家,同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但你们不完全是因为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被全世界关注的,而是因为十几年前 mulan in eton 新闻。
那是你刚成为玛奎丝·亨特的时候,你与周围的女孩格格不入,你可以把金发留长束起,但你说话做事总是个男孩的样子,男孩们喜欢与你交谈,而女孩群体则对你十分排斥。
说实话,你一点儿也不在乎,你来剑桥不是为了加入什么傻逼姐妹会的,你的行事之道在这里依然效果不错——在拾了一些试图拾你的女生们后,你成功取得了隐形的统治地位。
总的来讲,好相处的人总是比贱人要多一些,一段时间,当大家对彼此了解更深的时候,也有一些优秀的女友在你身边,向你伸出了友谊之手。
当然了,你还要面对来自社会的舆论和来自母校的压力,反对你的声音和支持你的声音一样多,甚至还有人在伊顿发起了请愿,要回你的毕业证书。
你通知了还在伊顿的哈里,把提出请愿的人打了一整顿,此事不了了之。
你解决不了问题,但你可以想办法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埃迪向着他的演员梦进发了,而你留在了学校继续深造,你们是剑桥最有争议的一对情侣,有可能是伊顿出来的第一对情侣,所以路途注定不会顺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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