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兰生
埃迪离开大学立刻脱离了家族的资助,他和你想得一样有志气,租伦敦郊区最便宜的房子,搭乘最廉价的交通工具,靠速溶咖啡过日子,对你而言这些都是日常,对他而言就是个挑战了。
在你这个前布里斯顿底层居民的帮助下,他很快适应了“穷人”的生活,学会了用折价券,去subway买早餐,购买均码的廉价衣服,但只要你从剑桥回伦敦,他一定会去国王十字车站接你回家,而且是带着一捧鲜红的玫瑰或洋桔梗。
其实你觉得没必要,但你从不拒绝他怀里的花儿,你懂得他的心,正如他懂得你。
随着埃迪在英国戏剧界的崭露头角,你也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你的身份,你的一切都暴露在水面上,不断有人寄信给埃迪要求你们分手,普世价值观里,没有人觉得你配得上埃迪。
他们不会叫你玛奎丝·亨特,你成了灰姑娘,不是贵族版本的善良少女,而是邪恶的平民拜金女,那种使尽手段妄想通过贵族男孩一步登天的可怕女人。
“勇敢正直的木兰还是邪恶的辛迪瑞拉?”成了各大媒体的关注点,你在学校遭受的冷眼也越来越多,剑桥最终回了你的助教职位,你只得回到伦敦另谋出路。
你们过得一点也不好,你走在路上,会有年轻的男孩对你喊“滚出我的社区,辛迪瑞拉!”然后喷你一身的油漆。
你已经不是那个靠打架斗殴在酒吧街混的孩子了,你不能靠打任何人一顿解决问题。
当然,你还是把冲你喷油漆的人打了一顿,还拿剩下的油漆喷了他一脸。
还好,你研究生时代的导师海默斯给了你一份工作,在最艰难的日子里,还是有人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
你也在考虑是否该和埃迪分开,你依然像初见时分一般爱他,但你不得不考虑你们的未来。
你一向是最决断的,当你意识到你会给埃迪的未来带来负面影响的时候,你向他提出了分手,你知道如果情况换过来,他也会为你这样做。
埃迪第一次和你吵架,你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看到他气得摔门而出,还骂了你一句傻逼。
你:?
然后第二天你们订婚的消息就正大光明地印在了《泰晤士报》上。
666 666
“你没看见他们写的东西吗,如果我真的是邪恶的辛迪瑞拉呢?”你环着他的肩,挤在一起读报纸。
“又在胡说。”他把你抱得更紧了点,“我们在一起十一年了,babybird,我很清楚你是谁。”
你吻着他脸上的雀斑,这招百试百灵,无论有什么小别扭,啾啾啾几口也就重新黏黏糊糊起来了,然而今天并没有什么卵用,他确实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sweet sweetie eddie~
baby~
honey honey honey~
你用尽浑身解数,他依然没什么热情的回应,一双雾蒙蒙的蓝色眼睛反而更加控诉的望着你。
你:……
你回卧室披了张漂亮的床单。
“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爱德华就是太阳!起来吧,美丽的太阳!”
“那是我的意中人,啊!那是我的爱。唉,但愿他知道我在爱着他!他欲言又止,可是他的眼睛已经道出了他的心事。待我去回答他吧——不,我不要太鲁莽,他不是对我说话。”你飘到了埃迪面前,他的神情微妙了起来,你明白你的演技和台词都烂透了,但你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天上的星变成了他的眼睛,那便怎样呢?他脸上的光辉会掩盖了星星的明亮,正像灯光在朝阳下黯然失色一样,在天上的他的眼睛,会在天空中大放光明,使鸟儿误认为黑夜已经过去而放声歌唱。”你实在是想起不来词了,于是就象征性地挥舞着床单唱了两句。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fair lady……”
埃迪绷着的嘴角终于弯了起来。
你见好就地冲过去。
一脚踩在了床单上。
脸糊在地毯上的时候,你听见了他尽管担忧但是很快乐的嘲笑。
谢天谢地,他应该是原谅你了。
埃迪把你捞了起来,看他的眼神,你们分手这件事应该暂时过去了。
“对不起。”你们同时说道。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你从来不愿意埃迪难过,“报纸说得没错,我就是邪恶版的辛迪瑞拉。”
“只不过他们弄错了一点。”你把埃迪压在了身下。
“我馋的是你的身子。”
你们在伦敦买了房子,尽管没有结婚,但谁不知道你们是一对儿呢,一张纸说明不了任何事,你也不希望把你和埃迪束缚在婚姻中,你不适合婚姻,你更不适合做母亲。
仔细想想你们的订婚后的恋爱之路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还真的发生过“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弟弟”的狗血事件。
为了不让埃迪难过,你没和他大哥打起来,就是拿祖鲁语微笑着骂了大雷德梅恩两句傻逼。
真是的,我二十几岁,我好累。
为了逃开五百万的大哥,也为了埃迪事业新阶段的开始,你们才来到美国打开一片新天地。
埃迪重新开始了各处试镜寻找机会的日子,也许善良且努力的人总会更幸运一点,他得到了出演《万物理论》的机会。
哈里也在这部电影里,闲暇之余你和哈里也聚了几次,他面对你依然是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我的好兄弟总把我当成女装大佬怎么办?急,在线等。
埃迪为饰演霍金受了伤,奥斯卡最佳男主角提名的辉煌下是不可逆转的伤势,你们吵了第二次架,这回是你摔门而出了。
你连夜回了英国,拒绝了埃迪的所有电话,无论他怎么说,你就是不能接受你的埃迪依靠止痛片过下半辈子,他这种戏疯子的表演方式必须做出改变,这点没得商量。
五百万大哥和阿姨意料之外的和你约了一次见面,倒是没再开五百万的支票给你,值得表扬。
“我不想看他拍一次戏进一次医院。”你实话实说,“没得商量。”
“痛苦的不止是你们的兄弟和儿子,还是我的爱人。”
你的强硬发挥了作用,埃迪再叁保证了他会慎重考虑有可能带来身体伤害的剧本。
好了,可以了,满意了。
埃迪和你打了一个赌,如果他拿到了小金人,你们就举办一场婚礼。
这不公平,但你还是点头应允了。
你知道埃迪会捧回那座奖杯的,就算不是这一回,也会是下一回,他就是个戏疯子,你早就看出来了,和戏疯子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宠着就是了。
你们的婚礼在温莎镇举行,很巧,就在你头脑发热冲出去抢人的巷子对面,婚纱照的第一组照片就是取景于此。
你对于夸张的白裙子是拒绝的,所以照片里你的埃迪都是伊顿的校服,和当年的区别不过就是年纪大了些,头发长了些,周围缺了几个恶棍。
四舍五入就是没差。
你们的婚礼只对家人和朋友开放,谢绝所有媒体的采访,你头一回见到了埃迪的全家,雷德梅恩家族的十几口人,包括五百万大哥都对你表示了祝福,雷德梅恩老爷爷还亲自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演讲,老爷子身体倍棒气色红润声音洪亮,看上去比埃迪都健康。
据埃迪回忆你那天笑得像僵尸见到了脑子。
你们已经在一起十八年了,相伴彼此度过了正常人五分之一的人生。
一般来说,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会转化成类似亲情的东西,可这条在你和埃迪身上明显不适用。
“我每一次见你都如第一次见你。”这是你们谈恋爱的二十周年纪念日上你喝醉之后说的,曾经你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说不出什么浪漫的话了,看来还是酒喝少了。
你的埃迪哭了,除了演戏,你难得见他在现实生活中哭一次,没想到因为你的一句话害他掉了眼泪。
“嘿别哭,埃迪,我们有一百年的恋爱要谈。”你说道,“我爱你,一百次是这样,一千次是这样,一万次也是这样。”
然后下半夜不知为何哭的人换成了你。
最后你们创造出了罗宾·亨特jr.和叶薇特·雷德梅恩一对熊孩子。
罗宾的眼睛和头发都像你,唯独一脸的雀斑得到了雷德梅恩家的真传。
你私心觉得雀斑这东西还是长在埃迪脸上好看。
叶薇特和罗宾长得差不多,你只能靠雀斑分清他们两个,溜光水滑的是叶薇特,满脸是点的是罗宾。
两个孩子经常化装成对方的样子,你为家中的女装大佬与男装大佬忧心忡忡,埃迪倒是很支持大佬们创作,还劝你想开。
从头数到尾,你们一辈子只吵过两次架,如果不是理由过分滑稽,你都想申请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来纪念一下你们夭折的吵架史。
后来,小女儿叶薇特长大后把你们的故事写成了小说,小说又改编成了电影。
大银幕上,伊顿的长廊内,怦然心动的罗宾,大眼睛眨啊眨,带着女孩的娇羞,场景绝美,气氛很好。
“我觉得当时你肯定不是这个表情。”埃迪一脸非暴力不合作的俏皮,“我真没看出来你是女孩。”
“废话,让一个中学生轻易看出来,我还怎么好意思混。”你戴着眼镜,打量着饰演埃迪的年轻男演员,嫌弃地扁起了嘴。
“这个不行,他没有你好看。”
在你和埃迪的故事里,他是戏疯子,你就是戏疯子的女主角,衰老的身体里永远是年轻的灵魂,因为你们的爱从未老去。
eddie redmayne&robin marquise hunter
you are my destiny.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Chapter.21加勒多尼亚的樱花(MMJM)
it's not who i am underneath, but what i do that defines me.我的外表是谁并不重要,我的所作所为才是最重要的。1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今天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天,国际踢踏舞节、布里斯班僵尸节、世界预防中风日…当然了,这些不知所谓的节日距离美和都十分遥远。
她正在天使之城的某家日式居酒屋,享受着从故乡而来的梅酒与鲔鱼肉。
这家店在yelp上的评价相当不错。
美和能听见其他客人的交谈声,他们在用英语讨论着工作、社交与家庭,从口音上判断,并没有家乡来客。
她有许多年没有回到故乡了。
美和不再是少女了,但东方的面孔以最宁静的温柔模糊了她的年纪,黄菊枝头生晓寒,她正如深秋最末的一枝黄花,展示着大和抚子般的清美。
morita miwa.
他们这样称呼她。
詹姆斯是接近午夜才推开了居酒屋的门,今天是他主演的《x战警:第一战》的首映,他已经在酒吧里拼过几轮威士忌了,不夜城的华灯永不熄灭,街角处的一盏红灯不经意间映出温柔。
他要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醒醒酒。
irasyaimase. 居酒屋的老板对这位茫然的蓝眼睛年轻人表示了欢迎,漂亮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这不分国籍与性别。
sushi or gyouza…whatever…please.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烈酒让他的耳膜嗡嗡作响,他的确喝多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现在还不能开车。
goyukkuridouzo.
“这是什么?”詹姆斯迷茫地望着面前的黑瓷碟,既不像主食,也不像沙拉,里面的蔬菜还散发着不怀好意的气味。
otoshi. 身边的女性声音说道,“这是居酒屋赠送的传统小菜,里面是芥末章鱼与用清酒腌制的新鲜紫苏叶。”
“siso。”他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siso是什么?”
女人细长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温柔,“紫苏,它很像罗勒叶。”
“所以它是罗勒?”
“不全然是,它们有一些差别,紫苏有更多的锯齿。”美和饮下了瓷瓶中最后一点酒。
もう一杯お愿いします. 她在日语与英语间无缝切换,“紫苏尝起来更有东亚风味,香气会比较浓烈。”
日语似乎勾起了詹姆斯搁置许久的少年时的记忆,他睁大了眼睛,仔细辨认着女人的模样。
“女士,请问你去过格拉斯哥吗。”
詹姆斯在格拉斯哥长大,可惜粗犷而富有生气的凯尔特绿地没把他塑造成英勇善战的苏格兰武士,那是他十叁岁的时候,矮小、瘦弱、温和,他与同龄的青少年格格不入。
他正在经历变声期,连妹妹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因为“詹姆斯的声音听起来像山羊在叫”,他只好独自一人,用温顺的眼睛打量整个世界。
他的世界也不过是格拉斯哥的一小片天地。
每一天他都在虔诚地祷告,希望自己长得再高一些,该死的变声期赶快过去,这样他就能参加学校的演讲比赛了。
半个月前,这片区域搬来了一个亚裔的女孩,大约十八、九岁,她是个旅人,以售卖风景画为生。
她总是随身携带着画板,任何地方都能成为她的取景地,詹姆斯总能遇到她。
亚裔女孩如雨后的草地般安静,她会在某个地方沉默着坐上一个下午,只为了完成一张风景画。
从詹姆斯二楼房间的窗户能看到她的窗子,她偶尔会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长袍,上面是他叫不出名字的图案。
詹姆斯从来没有与她搭过话,她充满异域风情的亚裔外貌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注视着她,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她拥有詹姆斯见过的最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的时候几乎能覆盖住半个脊背,有好几次她和他擦肩而过,他都想摸一摸她的头发。
神秘而优雅的东方黑。
他和她拥有同样的黑发、同样的气质,也许他能找个时间问问她是怎么受得了那些异样的目光的。
毕竟她看起来性格不错。
机会来得很快,妹妹把家里挂着的布油画刮花了一块,晚餐的时候詹姆斯就和祖父提了这件事。
“我们应该把那副画重修一下。”
“修补的价格有可能超过画的本身,亲爱的。”祖母不太赞成,她一向节俭惯了,“我们可以挑一副新的油画。”
“旧的更好。”詹姆斯坚持道,“我更喜欢它。”
“我们可以把画送到亚洲女人那里,她的应该会便宜些。”他试探着提出建议,避让家人发现他的期待。
祖父点了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祖母也不再说什么。
“詹姆斯,明天去问问那个女孩,如果她要价合理,你再把画送过去。”
“aye.grandma.”詹姆斯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他的演技不错。
雨水浸透了泥土,为了跨过水坑又不弄湿裤子,詹姆斯挽起裤脚,纤瘦的小腿上覆着浅淡的绒毛,那是他走向成熟的标志之一。
她的门前挂着一串风铃,正咯铃咯铃地响,詹姆斯没找到门铃,只能敲她的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正想放下胡乱卷起的裤腿,门就打开了。
donatadesuka? 亚裔女孩问道,“你是谁?”
她邀请他进屋,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不是平常喝的红茶,有点苦,又没加糖,他想向她要一点糖,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可以修补,雨停之后你可以把画送来,两天就可以来取。”
她的屋子有种诡异的安静,客厅里摆着一幅色极为丰富繁杂的人物画,画中是七个姿态各异,身着亚洲古代长裙的女人,不知为什么,她们的脸上空白一片。
亚裔女孩注意到他望着的那幅画,开口介绍道。
那是ukiyoe. 她为他续上茶水,动作极度优雅,“一种日本传统绘画。”
“你是日本人?”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了,讪讪地说,“对不起,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没事的,我是morita miwa, 你可以称呼我的姓氏森田。”
“很美的姓氏。”他蹩脚地夸赞道,“读起来像莫妮卡。”
“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她掩着唇微笑,这个动作让学校里的任何女孩来做都显得拙劣而浅薄,他得承认,有些动作只适合亚裔来做,“森田只是一处普通的地区。”
“比格拉斯哥还大吗?”
“远远不如。”她摇头,似乎不愿提及家乡的事,“詹姆斯,你想吃点东西吗?”她客气地问,“我准备了一些gyouza,如果你想试试的话。”
gyouza?
平底锅里的油吱吱地响,裹着肉与蔬菜的面皮释放出原始的香气,变得金黄诱人。
淅淅沥沥的雨声、叮咚作响的风铃声、烹调食物的吱喳声、以及木屐踏过地板的声音组合成了她。
“招待不周,请谅解。”
她用他从未见过的美食与茶来招待他。
詹姆斯几乎是飘回了家。
第二天雨一停,他就立刻带着画去敲了森田美和的门,他喜欢那栋房子里安谧的文艺气息,对于远东的文化也有着说不出的好奇与欣赏。
“你是谁?”美和轻轻地眨眼,“有什么事吗?”
“我是詹姆斯,你忘了吗,我们昨天才见过。”詹姆斯像被浇了一桶冰水,才不到一天她就把他给忘了,这太令人难过了。
“我知道了,你是昨天要修画的男孩,请进,小心手里的画。”
这次他送了画匆匆地离开了,连茶也没有喝,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伤害的程度大致介于“詹姆斯的声音像山羊”和“小矮子杰米”之间。
他拉上了窗帘,拉开又合上,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合上了,他闷闷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烦躁地滚来滚去。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
但格拉斯哥没有樱花。
这里只有贫瘠的绿地。
两天后他按约定去取了画,美和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依然是那句刺痛人心的“你是谁”。
“我不明白。”他仰着头看她,“羞辱我对你来说很有趣吗,森田小姐?”
“羞辱你?”美和睁大了眼睛,“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问了我两次‘你是谁’,难道这是日本传统吗?”詹姆斯看到她的唇边漾起一抹苦涩的笑。
“抱歉,詹姆斯。”她说,“我必须问‘你是谁’。”
“因为我辨认不出来任何人的面孔。”她的头低了下来,“我患有一种叫做面孔遗忘症的疾病,就算我现在记住了你的样子,一会儿也会全部忘掉的。”
1原句出自《蝙蝠侠:侠影之谜》
2加勒多尼亚,苏格兰在古罗马时期的称呼。
3yelp,美国最大的点评网站,用户可以在yelp网站中给商户打分。
4天使之城,洛杉矶(los angeles),坐落于美国西海岸加利福尼亚州南部,是仅次于纽约的美国第二大城市。
5大和抚子(yamato nadeshiko),一个日本文化的形容用语,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指代性格文静矜持、温柔体贴、成熟稳重并且具有高尚美德气质的女性。
6gyouza,日式煎饺。
[英美娱]你要的男神我都有 Chapter.22对你而言的我(JMMM)
i don't want to earn my living.i want to live.我不想只是生存,我想好好生活。1
“我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美和对着陌生的青年微笑,“也许我在那里停留过。”
“我的眼睛…”詹姆斯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你还记得吗,美和?”
他的眼睛很美,不需要美瞳与眼药水就能展现出深海的质感,他生于高地,却有一双属于海洋的眼睛。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一片模糊吗?”詹姆斯与美和坐在了画室的地上,画室是用储物间改的,空旷、简陋,美和把一切都拾得整整齐齐,颜料与调色板整齐地码起,已完成的作品和未完成的分门别类地在一起,简直不像是画室,倒像是某处艺术品展览中心。
“不,你就是你的样子,只是我记不住你,也记不住任何人。”
“这种病能治好吗?”詹姆斯探寻地问,“你一直这样吗?”
“很难,如果你下次换了一套衣服,我还是会忘了你,像今天一样。”
“那你能看到我眼睛的颜色吗?”詹姆斯睁大了眼睛,“还是说什么都看不到。”
“蓝色的,很漂亮,非常特别。”美和不吝惜自己的夸赞,低眸道,“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灭一尺间,寂寞何以堪。”
“俳句?”詹姆斯刻意眨动着眼睛,让自己更像美和口中的流萤一些。
“你的见识不浅,詹姆斯,已经超过了你的年纪。”美和轻笑,“水应该煮好了,让我为你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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