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匍匐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齐头帘
“陈珩,不要这样说话”李懿汝的语气略带沉重道,不知不觉中竟带着对待高中时陈珩的责备的语气
人心到底是肉长的,自私的想要打掉孩子,她充满了负罪感,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陈珩对这个孩子的执念如此大,前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喜怒无常。
陈珩笑出了声,看上去分外诡异
“你这语气,差点让人以为谁还是学生呢”
下一秒,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直接让她崩溃,
“还记得它吗?”黑眸紧锁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看着她那急剧恐慌的神情脸上现出怯弱讨饶的模样,他感到一股兴奋和满足感,充斥在他脑海里,就和从前做爱的时候弄到看她哭的感觉一样,甚至比其更加让他拥有神上的莫大充实感
“嗯?还想去哪里?”
“回g城?隐姓埋名?”
“还是再打算打掉下一个孩子?”
李懿汝看见那个东西像发疯了一般,突然连啃带咬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抽离他的手,被擒住的手却依旧纹丝不动,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对那东西的畏惧让她全身都在打着哆嗦
“不要,不要用这个”李懿汝泪眼婆娑的恳求他,
“只是稍微换了一些东西”
“现在,你需要离我近一点”
那种绝望的宿命的又重新降临,这个看上去美绝伦的手环是她的噩梦。
“没有要走的,你信我,阿珩”
“不要给我戴这个....阿珩...”
“我怕....我怕的...”
大眼睛望着他既温柔又憔悴的小心翼翼哀求着,
喉结微动,他没有说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晦暗不明看着手里拿着的那个手环,
只需要轻轻一扣,这辈子她就离不开他了。
“李懿汝,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陈珩轻声说道
李懿汝痛苦的摇摇头,脑海里一片混沌,她很害怕又重新看见这个东西甚至不敢相信又会重新戴在她手上,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手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是一个强奸犯,明明不应该惹怒他的,她只是想出去看看这个陌生的地方啊,但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来不及经过大脑的思考,话语脱口而出,喃喃自语道
“无论如何”
“我想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我不是强奸犯了...我不是..”
陈珩慢条斯理的笑着,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倾身和她平视,一只手拿着黑色手环,一只手牢牢握紧她的手腕,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李懿汝只能被动看向对方的眼睛,似幽暗的海底,有莫名神秘的吸引力,
“我不信”他轻飘飘的吐出叁个字,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手环牢牢的戴在了手上
李懿汝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自己手腕上的黑手环
“李懿汝,我们是一类人。”
一样,是个强奸犯。





匍匐磕 暴躁
“珩哥,这是上个月公司的财务报表”男会计拿着文件夹小心翼翼地呈递到陈珩的桌子上,眼睛却控制不住的飘向珩哥办公室里的隔间,虽然里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种连男人都按捺不住的八卦好奇心,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真的是大新闻阿.....一大清早的珩哥居然带着个女的过来公司....这么几年除了他妹妹就没见过他带过其他女的过来了
啊呸!不应该说是带着个女的过来公司,感觉更加像这个女的一直跟着珩哥..?
“让她出来给你看看要不要?”陈珩冰冷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看了一眼会计,看上去凶狠十足,充满戾气,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眼神,
那渴望而贪婪的惦想所有事情,仿佛他们都要知道一般
“哑巴了?”把翻阅的报表一把扔到地上,用力的踢了办公桌,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焦急和不耐烦
男会计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赶紧回视线,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文件,急忙说了一句
“抱歉,珩哥”
陈珩揉了揉太阳穴,绷紧牙声音压抑着道
“叫聂晗过来”
男会计的头如小鸡捣蒜一样,后背发着冷汗,抱着文件夹转身匆匆忙忙的就退出去了。
陈珩待会计走了以后,这才站了起来,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直径往隔间走去。
李懿汝坐在黑色沙发上,盯着走进来的陈珩,他低垂着头,额头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神色,她看不清他的想法,咬唇,那手腕上的黑色手环像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他坐在李懿汝身边,有些粗暴的拉过她的小手,刚刚放到自己的太阳穴旁边,
大脑要炸裂一样,脑子里一直不断的有声音从深处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那声音就像锥子呲呲呲的高速运转锐利的往他脑花里刺,
陈珩张嘴想说话,可那锐利的疼痛感像一个个焦雷在脑海中炸响,炸的他头痛欲裂,突然一把用力的推开李懿汝,弯腰双手抱头,埋在膝盖中间,低低呢喃着什么
李懿汝看他脸色有些铁青,而那力道,也是发了狠的紧,她蹙了蹙眉头,李懿汝觉得陈珩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现在的他,看上去格外的......暴躁。
不对,他现在真的很奇怪、
担忧的看着陈珩痛不堪言的样子,急忙伸出手要去扶住他,他看上去随时都要倒地的模样,
他身体应该是很好的,不应该是这样看上去孱弱。
“啪”的一声,她的手被陈珩毫不留情的拍开,手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心里那一份不安愈发强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又被他拉过去,坐在他身上,凑近一看,他额头上正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李懿汝心里一阵抽痛,一闪而逝,心疼得伸手要去帮他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陈珩宛如一个被抽剥去掉灵魂的人一样,开始火急火燎的扒在她身上的衣服,似饥饿许久的野兽,失了神智,当把她的上衣撩开露出那白皙的肌肤时,好像看到了什么,他动作一顿,原本躁动不安的气氛,一下子又重归平静。
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是一道刀痕,长约8cm左右。
陈珩空洞的眸子渐渐回了神,他目光幽幽的望着那一道伤疤,终于说出来了他一直想问许久的问题
“男孩还是女孩”
李懿汝没有马上回应他的话,等把汗珠拭去以后,手置放在他肩膀上,一点点的慢慢紧,眼神中交织着各种不同的意味,微妙而复杂,
“是龙凤胎”
“龙凤胎。”
陈珩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缓缓的闭上眼睛,浑身似乎都瘫软在了沙发上,低浅的笑了起来,笑得放肆而毫不顾忌
“龙凤胎阿”
李懿汝从他身上下来,目光悲哀的看着陈珩
她是不是做错了?明明他现在过得确实不负所有人的期待,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感觉他一点都不开心,好像在宣泄又好像在无声的哭泣。
“阿珩...”
“李懿汝,你和付姨”
“做了什么约定”
她坐在陈珩身侧,把扣子一个个的扣好,苦涩的告诉他
“我答应付姨,要在你高考以后并且仍然在校时十米之内都不能靠近你”
“后面,她就给了我这个手环”
“我想等四年以后再去找你的...那时候你不是学生,我不是老师,我想着,无论你怎么生气我也会默默接受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不用四年,你居然也在e城。”
“居然?”陈珩嘲笑的反问这两个字,他记得清楚当年她的义正言辞
“不是你希望我不要去你的母校吗?现在不是如你所愿吗?”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被我束缚。”李懿汝语气有些激动,可又充满了无奈,她知道现在这么说是多么苍白的解释,可这都是她所有一切的出发点
和他的初次见面,表面上的阳光温暖和医院里的行尸走肉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反差也太大,她本来不是那么贪心的一个人,可在遇到陈珩以后让她忍不住要把自己所有宝贵美好的东西带给他,
她是把他从荆棘里解救出来的人,也理应是她让他知道,荆棘其实只是发育不全的芽,它们只是硬化了,要是它们生活在一个有利的环境或得到较好的培育,就会变成繁茂的枝丫,原来所有的刺,呵护的好,本都应是温柔的叶与花。
哪里有水,哪里就有生命。
“我以为,至少我会是个好爸爸的”
他举起自己手上的手环,看上去平平无奇,可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东西,让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城市相知不相见了叁年,他的目光却有些迷惘,像个迷路的孩子,孤凄地找不着方向,
“李懿汝,不是你觉得好就好的”
“陈珩”办公室传来一道男声,直呼他的名字,是那个叫聂晗的人。
他眼底的迷茫一闪而过,眨眼间恢复清明,缓缓起身,神色淡然,一片宁静,仿佛刚才熟悉与她谈话的陈珩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在错身越过李懿汝的时候,她一把拉住陈珩的手,酝酿着想要说什么
“阿珩,我们谈谈”
他是知道付姨当年去医院了吗...
陈珩任由她拉着,静默几秒,甩开了她的手,
“迟了”
李懿汝再一次被他锁在了里面,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蔓延上来,现在的陈珩半分和她要谈的态度都没有,
“已经弄好了,她现在已经”
陈珩抬手适时的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看了一眼隔间,转身在自己办公桌上按了一个黑色按钮,隔间外拉下了一道白纱
那道男声似乎和陈珩不是一般关系,说话语气听上去不像刚刚那个男会计那般唯唯诺诺,而且李懿汝居然还觉得有些熟悉感?她感到奇怪,突然声音就没有了,刚要掀开百叶窗帘去看个究竟,可除了模糊的看到一个比陈珩还高的男人以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不想我听见吗......”
李懿汝觉得不对劲,这个人难道她认识吗?




匍匐磕 旧人归来
没过几天,陈珩突然就带着她去到了一家看上去非常富丽堂皇的高级定制的服装店,
服装店的主管掐着媚笑,恭恭敬敬的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说:“欢迎光临,珩总”
陈珩看上去心情突然又变得很好,把她往前推了推,神态自若的坐到了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手指放在膝盖上不缓不慢的敲着
“给她找一身衣服”
主管点点头,上下打量李懿汝,不错,长得眉清目秀的,身上仿佛自带的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不过要是留个长头发就更加像古典美人了。
转身和后面的人说了几句,身后的几个女导购就上前来,面带微笑的对她说
“您这边请”
她有些拘束,不喜欢这样,应该说是不习惯,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想要排斥,太别扭了,又不是古代的妃子,几个人凑拥上来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阿珩,你想要干什么”
光线照不出他眸底此刻深藏的阴狠,只是淡淡道
“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笑得意味深长
“再带你去见个旧人”
李懿汝皱了皱眉,没有再说话,女导购带着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主管见两人说话这么亲密,待她走了以后见缝插针的开始讨好赞美李懿汝
“珩总您的这位女伴真有气质”
“不说还以为是个老师,这清雅干净的气质。”
“哦?”陈珩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主管,
“是啊!您的眼光真的是太好了,您真的可以建议您的这位女伴去当老师呢”
“继续”陈珩眼里带着笑意,薄唇微微上翘,手里拿的杂志翻动的一次比一次慢。
她一见陈珩提起了兴趣,心里暗暗发笑,果然,男人嘛只要称赞他身边的女人一定会感觉到高兴开心的。
“我觉得阿,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捂着嘴角,不敢置信的张开手看着手掌心上的血迹,吃惊的看着陈珩,
“继续说阿”他的声音很冷,里边泛着凉
他就是故意把杂志硬角的那边往她脸上砸的,
话打不直,嘴巴就不要了,眼睛看不清东西,瞎了也比心盲好
后面的十分钟,女主管就再也不敢说话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金融权贵
话虽如此,但这个女主管挑衣服的眼光确实非常的独具慧眼,当她出来的时候,确实够惊艳
没有给李懿汝配上寻常的酒会礼服,偏偏反其道而行,
配合她的气质,为她挑了一件白色荷叶边的琵琶襟旗袍,高领粉边绣花,一双白嫩光滑粉藕似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耳垂上是两个小巧致的珍珠耳环,纤纤细腰,凹凸有致的线性,高昂的项颈,优美的脊梁修长的大腿把旗袍支撑起来,没有高开叉的设计,却也有另一番独特的典雅之气,
她还是有些别扭,两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目光有些无措
陈珩清冷的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二人四目相交,仿佛有细微的火花在空气中摩擦,幽幽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她,看了许久。
“咳”李懿汝咳了一声,把陈珩拉回现实,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个眼神让她觉得自己现在穿了衣服好比没穿一样
他歪头,身体往后面沙发靠,张开手臂放在沙发边缘上,仰起下颌,大大方方的说
“好看”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情人的一句夸赞,好比浇灌花苗上的甘露,让人的心情不禁也雀跃几份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可下一秒又黯淡下去。
“但是我不喜欢”
他站了起来,走到李懿汝身边,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衣领,慢条斯理道
“给我换成红色”
晚上,豪华的大厅里灯光璀璨,交谈应酬声,各取所需,陈珩一袭黑色修身西装,尽显绅士风范,而她则一身红色艳丽高叉旗袍,随着走动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半露后背,全身上下那凉飕飕的不安感,让她一直紧贴着陈珩不敢离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走光了,他亲密的挽着李懿汝的腰游走在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士中,
李懿汝听不懂他们这个行业的专业术语,说着说着其他人身边的几个女伴便拉着她到几米不远处聊起了天,李懿汝也只好提起兴趣,礼貌的交谈着,实在不懂的就用微笑来应付。
就在她感到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不远处的争吵声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她侧目去看了一眼,却发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李懿汝没多想的就要往那边吵闹的中心走去,可陈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看到了?”陈珩瞥了一眼那边,淡淡道
“你要我见的人就是她?”李懿汝被抓住了胳膊,没有离开的机会,只能转过头了,语气有些冷,然后质问道
“你都知道?”
李懿汝看到的便是许久不见的安蔷,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被人按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的扇耳光而且毫无反抗之力,数十几个人围观在附近也没有人上去帮忙
“是”
他没有过多解释,也没有太多修饰词,单一个字便承认了所有的事情
李懿汝听完之后,用力的想要甩掉他的手,一双眼睛生气的快要烧出火来,陈珩反而越发用力,甚至把拉人怀里,掐住她的腰身,附在她耳边,热气喷薄在她了无生气苍白透着血管的皮肤上,盯着前面那个被两叁个人抓头发和撕扯衣服的女人轻声说
“李懿汝,你看好了,就是你的这个好学生,把我们所有的事告诉付姨的”
“你把她当学生,她安蔷把你当个不伦不类的怪物”
“听见那两个孩子说的话吗?”
他的声音像地狱深处里恶鬼爬出来所说的话语,诱惑低沉
“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很喜欢她。”
李懿汝想要反抗的举动一瞬间消失殆尽,好像一只拼命挣扎想要起飞的鸟,在经过驯服以后,又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她整个人都仿佛僵滞了住,面色一片死灰,双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眸光动了动,疲惫的闭上酸痛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慢慢抚摸陈珩的脸颊,
真奇怪,明明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可摸上去的感觉却像小孩子一样光滑柔软,
她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印在他下颌,轻轻吻啜
“我听不见孩子的声音”
“我听见的是阿珩在哭泣声。”




匍匐磕 他有病
“走了,陈珩”聂晗朝车子里边的人喊了一句,
“嗯”陈珩小心翼翼的把李懿汝放躺在座位上,再从后面拿出一张被子给她盖上,久久地注视着她沉睡的容颜,深沉的目光中是许久不见的温和之色,陈珩抬起胳膊,手掌轻柔的滑过李懿汝的额头,抚开她额头上的几根碎发。又放在手掌心里,细细摩擦着,
“好梦,老师”
拉开车门,他朝聂晗点点头,和他走向前面不远处的废弃仓库里
聂晗朝他手上的手腕看了一眼
“不是会报警?离她那么远”
“假的”
他不会傻到还拿这个东西出来,让自己不爽
“你又骗李老师”
陈珩站在废弃仓库大门面前,一丝阴冷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闪而逝
“王趣,我看不住她,她就要被受欺负”
聂晗皱了皱眉,先一步推开门进去
“我是聂晗,不是王趣”
是主人格的聂晗,而不是分裂出来的王趣,从始至终都只有聂晗,没有王趣
废弃仓库里安蔷坐在地上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眼睛被一块布给蒙上了,嘴巴里也被塞上布团,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的,脸上有被女人指甲划过的痕迹,和高中那个时候的趾高气扬相比,她现在可以用落魄来形容也不为过。
聂晗掀开她眼睛上的布条,接着往后退一步,又朝后面喊了一声
“陈珩”
陈珩?安蔷眯着眼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一直到渐渐看到男人的轮廓,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
他半弯腰礼貌的朝她问好,双眸中有奇异的光在闪烁
“好久不见,安蔷同学”
“是你...陈珩...”
“是你!陈珩!是你搞的鬼!”
安蔷使劲的挣扎着,泪流满面的嘶吼着,红肿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恨意,前几个月突然之间,父亲在政府上就被罢,母亲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甚至就连她交的男朋友,现在她才知道居然是个已婚的男人,
一下子所有的东西都翻天覆地的改变了,打得她猝不及防。
现在看到陈珩,她就明白了,为官的最怕的就是和金钱的打上交道,做生意的只是金融里的一粒小尘埃
“是我干的”
陈珩面目含笑的回答道,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叼在嘴里,再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把香烟点着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从鼻子里吐出白烟,声音像这个烟雾飘飘然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她头上
“我说过,聪明的女孩,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的眼神淡漠,凉凉的看着安蔷,眸子里正幽幽燃烧着小火苗
“你招错人了,安蔷”
他转身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一块高台的铁板上,冰冷的眼睛里如同一汪噬人的死水,看着面前的一切。
话音刚落,叁四个男子从仓库两边走出来,一个个都一身病服,漫无目的的朝安蔷走过来,每个人都带着诡异的笑容,下半身的那一团东西高高昂起,呆滞的脸上一心只想朝安蔷靠近,控制不住的口水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有的五官上甚至是扭曲的,肌肉上长满了不知名的痘痘,
“不,不...不可以”
安蔷惊恐的看着这些不正常的男子向她走过来,甚至有的已经开始自己扒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黑黝黝的股沟,一边傻笑着一边往她嘴巴里机械的戳着
“疯子!陈珩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和自己的老师做爱,你就是个神经病!”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尖叫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响,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落雷和闪电,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
“额阿...不....”
又是一道雷轰过,风里似乎都嗅到血的腥味,大雨下掩盖住了那轻微的哭泣声和呻吟声,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着白色病服的男子们,围绕在安蔷身侧,拥挤的推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女人的大腿被大大的扒开,一个同她面对面坐着,一个趴着个头颅在两个人之间,
“陈珩”
聂晗站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拉回他的疯狂神智,虽然他知道陈珩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临时把人换成了神病人,看他们面色潮红,看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被喂药了。
很可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现在她还有用,
“别搞死了”他不得不提醒了这么一句,和他在一起干事这么久了,他比谁都清楚陈珩现在的做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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