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齐头帘
陈珩,他有病——
“你在教我做事?”陈珩居高临下俾睨众生的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那一只左手,嘴角抽了抽,双眼里蕴含着疯狂和恶意,前面的男女交合发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清楚明显的听见好几个男人发出来的欢愉声。
陈珩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其他人的话了,他只感觉到血在烧滚,无数短斧翻着利面蓄势待发,身体里的魔鬼要出来支配着他。谁都别想拦住他,
他上不了天堂, 那他就要掀翻地狱中的烈焰与冥河的河水。
右手拿着的香烟不犹豫的就往他手背上按,燃烧的香烟嗞在皮肤上,
“教我做事?”
可聂晗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又继续道
“老师还在车里不是吗”
怕自己又激到他,放开了陈珩的手,他无所谓的拍抚了自己手上的烟灰
“阿珩,你又有多久没有吃药了”
陈珩听见“老师”两个字,动作一顿,静默几秒,随后跳下高台,把烟头扔在地下,踩熄火星,眸子有些许波光粼动,无谓的笑了笑
“药回来了,还吃什么”
聂晗端详了他片刻,确定他平静了情绪以后,又道
“你知道的,她还有用”
匍匐磕 他们的执念
聂晗说得没错,安蔷还有用。
陈珩招招手,后面出来四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的把包围在安蔷周围的神病人给拉开带走,安蔷已经被弄的不省人事,头发和嘴巴上满是带着点黄色的液,一点点的顺着嘴角往下淌,被绑在柱子上不能动弹,大腿赤裸裸的张开着,屁股底下还流出一滩水,远远的就能闻到那一股尿味,
聂晗适时的转过身,似乎是不想见这种场面,没过一会他一个大高个的身子就突然蹲下来,胃部持续不断的抽搐,他捂着嘴巴,一副想吐的样子,这时一只手拿着一片口香糖出现在他眼前,他没说什么,直接拿了过去狼吞虎咽的塞进嘴巴里
“谢谢”
陈珩静默的看着他,示意人把哪里打扫干净,然后安蔷直接后面被人架起来又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你想清楚了吗”
“什么”聂晗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回答他,只要他五官能感觉到的都是口香糖的清香味,他就不会那么想吐,
“辉煌”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们两个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各取所需,各自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是单想要掩盖那里关于和李懿汝的事实,而他,想要的却更大
“那个时候就是在那里见到你的阿。”
聂晗没有正面回复他的话,目光有些迷离,笑着看着陈珩,能相信吗?他从小的被囚禁在哪个地下里,只是为了满足来会所而发泄性欲的一个工具,当年的王趣说的没有错,可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他确实是被追着跑才长那么高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逃跑,他和多少人上过床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总是被那些女人骑压在身上,疯狂的往他身上压,有性瘾的,喜欢暴力的,催促了王趣的诞生,白天是阳光明媚的王趣,晚上是黑暗堕落的聂晗
和平常一样,像牵狗一样被带到上面,老板告诉他,能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那个女的一看就是不会玩的,好笑的是,他的老板却是他的父亲,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就在进哪个房间的时候,他拦住了他,他喘着气,他到底想要凭一腔孤勇横冲直撞想要寻找谁呢?
房间门前,两人的身份互调了,聂晗逃了出来,陈珩代替他进去了里边
自此,他便以王趣在外面生活,他不知道陈珩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再见面的时候两人均是在一个班级里了
“陈珩,你不是很清楚那种被拉入黑暗的感觉吗”
“你比我幸运”
陈珩把他拉起来,声音像春夜吹的洞箫,打在林叶的琴键,听上去明朗的不可思议,空灵而悠远,
“聂晗,我也以为我比你幸运的多”
“我以为她是来救我的,结果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陈珩带着无奈的口气,平静的述说这一切,可言语中,他能听得出来是满当当的爱意
“可是,我只要想到就算在黑暗里,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发色”
“就算是黑色的,也是她的发色阿。”
他还是笑了,干净的像自谷涧小河淌出的清水,不带一点杂质
“聂晗”
“陈珩,这是你给我的承诺”他摇摇头,阻止他下一步想要说的话,他同意和他调互,是因为陈珩那个时候曾经答应了他,陈珩有他的执念,可他不爱女人,居无定所,但他亦有他的执念
陈珩低头笑出了声,随即轻叹,揉了揉他的头发,陈珩是比他还矮一点的,这样一看就好像普通的哥哥宠爱弟弟那般。
两人没有再多呆,聂晗摆摆手就离开了,他重新回到车上,轻手轻脚的坐在李懿汝身边, 然后再揽入自己怀抱中,谨慎小心的生怕打扰了她的睡眠
“开车吧”
只有在背地,她看不见的地方,陈珩才是那个陈珩。
又是一个深夜,房间里除了被白布罩住的四四方方的大床里照亮着灯光外,其余的地方和角落都是一片漆黑,一道黑影被灯光放大的投影在白布上,他埋在另外一道黑影的股间,双手掐在另外一道黑影的大腿上,夜晚很静,没有一点杂音,除了一些水声从里边传出来,就没有再发出来其他的声音了,
里边比较细小身影的脚,动了动,手也随即漫无目的的朝前面去探,嘤吟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口中传出来,很小很小,仿佛就像被梦魇纠缠住所不禁发出来的呼救声
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圆圆的,毛茸茸的,就是这里
她使劲想要去推开,可那个圆圆的,毛茸茸的东西反而越往前探,然后又有一个东西,像一条灵巧的蛇,呲溜一下的就钻进自己的身体里,还缠绕在自己手上,湿漉漉的
手一下子又缩了回去,然后只听见低浅的笑声,仿佛在嘲笑她的胆怯。
滋滋的水声再一次高歌而起,
“嗯...阿珩...?”
白布里响起了一道糯糯的女声,吴侬软语的
她有些恍惚,怎么一下子又换了个地儿了?
“醒了?”
陈珩起身,跪坐在她对面,低着头扶住自己的小弟弟,蓄势待发的在找个准的位置,一挺而入,李懿汝躺在床上,一双葱白而修长的大腿被他掰开,他若无其事的问了她一句,
“没.....”她乖巧而老实回他的话,没睡醒,云里雾里的,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下一秒即将又发生的事,她真的很困,一个晚上都强打着神应付所有人,原来这就是他的现在所要面对的交际。
陈珩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的样子,喉咙上下滚动,“好心”的说
“嗯,睡吧”
李懿汝很乖,听完他说的话,点点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准备着再一次鼾睡
其实她只是嫌刚刚那个蛇烦人想看一眼,发现原来并没有什么蛇,满足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就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是梦.....”
其实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陈珩太激进了啊哈哈哈,
匍匐磕 留会【H】
陈珩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俯身压了上去,抵在了李懿汝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她肿胀的花瓣,轻柔得在阴蒂上面揉按,一边揉一边缓缓地向前推进,顶入到她的滑腻里
感觉着她那里的温暖与湿润,嫩嫩的,温柔地包围着头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头,他舒服的“啧”了一声,眯着眼仰头轻轻的吐一口气,接着又继续缓缓前伸,进入温暖湿润的,顶得向内一凹
他不想又和上次那样子失去理智般伤了她,他向来是不喜李懿汝低头帮他含着那东西的,因此也就很少让她这么干,在床事上,怎么看都像是他在服侍她,
只要她不要再惹他生气
他被箍得紧紧的,水深火热,不由得开始腰部推动,紧致的甬道挤压着粗长的茎身,睡梦中的她似乎更加敏感,里边窒息的压迫,一面逼迫他停下来,一面逼迫他进去,陈珩忍不住呼吸一紧,忍的后槽牙发麻,李懿汝也睡得不安分,头总是左右来回转动,小小的一张檀口微张,胸脯上下起伏的明显,呼吸急促着,美眸紧闭,让人觉得她正在经历着什么难捺的痛苦
可在他看来就像是在春日里被滋润盛开泛着粉红的山茶花,
染上情欲的墨眸锁紧她难受的动人模样,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甘泉,一边按住突起的阴蒂搓揉拨动着,一边加快了速度来回出入,微微遮掩着绽放的小穴在性物的挑逗下,自然而然的不断涌出丝丝白丝
她似乎感觉到什么,从睡梦中艰难的再一次睁开眼,身体因他的深顶而微弓,秀眉紧蹙,面色微微红润,强撑着眯眼看过去,有些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的嘴巴断断续续的发出媚人的声音,不禁捂住小嘴,可还是掩盖不住声音的溢出
“额...阿...珩...”
被白布围绕的四四方方的大床上,四面都投映着而清晰的看见他身下的高昂长长的硬挺之物,深深地插入了大腿之间微凹的地方,
“老师..”
“李懿汝...”
陈珩含弄着她莹润的耳珠,声音低沉性感的喘息着,他长长的抽出来,缓而沉的推进去,李懿汝被他磨得舒服,脚自己张得更大,小穴里放松的让他进进出出,然后他故意的停下来不动,
“嗯....?”李懿汝疑惑的呆呆看着他,一脸不解,伸手推了推他
“你动...动嘛..”
“舒服吗?”陈珩低头轻笑,阴茎结结实实的抵住洞口,不让分毫,惹得层迭细密的花蕊不断流出的润水,前仆后继的吮吸着他的马眼,喷在她耳边的呼吸也微微凌乱起来,放她腰间上的手往回去了,带着点戏弄人的笑,低喘着气似在提点她,又似在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插你....狠狠的插你...”
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直挺挺地尽根没入。
潮水剧烈得往外涨,马眼怒张,一下一下的撞击,
“叫,李懿汝叫给我听”
性器如铁一样地横冲直撞在蜜穴里任意妄为,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的声音好像催情剂一样,明明听得不清晰却引着她往他想要的东西靠
“陈珩....阿.....嗯...珩....不”
不成调的嘤声激得他头皮发麻,更加大力的往深处插
“老公顶得舒服吗?”
“嗯.....嗯...不要...我.....”李懿汝潋滟的眼眸里盛满温柔,手勾住他的脖颈,只轻轻地一拉他便顺势俯身下来,
他最见不得她的眼睛,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处罚性的低头在她下颌咬了一下,手捂住她的眼睛,滚烫的硬物挤开她紧致柔韧的花径内壁,巨根捣得蜜液直流,重重往上一顶,
她就好像依附在一片瀚海里飘忽不定的浮木,巨龙突入,起起落落,带着她一下沉溺在海里,一下子又被高高的抛上云端,把波光粼粼的海面溅出了水花,最终恢复平静
“嗯啊....不要....不要...了...嗯...”
“好...不要”陈珩低哑着声音,带着浓浓热气的情欲味
几乎顶到子宫口的力道让李懿汝忍不住浑身一阵痉挛,他用力的抓紧李懿汝的腰,快感令他发抖不止,开始剧烈的冲刺,她的声音如黄莺啼鸣,伴随着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发出不小的让人羞涩的响声
“你说不要就不要”
把大量浓厚浊白的液完全灌入以后狠狠得往里挤,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她绷紧的身子突然一软,小声的喘着气,发梢上已经满是大汗淋漓,
他没有立即把里边的性物拔出来,还是在里边呆了一会,陈珩好像一下子突然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她身上,庞大的身体压着她,令原本就在深处的那硕大又进一步
“嗯....”李懿汝不由自主的嘤吟出了声,她锤了一下陈珩,见他还是没有动静,
“你出来”
踌躇几秒,轻轻扯了扯他的耳垂,
“我涨...”
“留会”陈珩声音闷闷的从她胸脯里传出来,李懿汝静默几秒,也就一会,然后手抱住他后背
“嗯”
陈珩原本得了意,心情就不错,现在单听她回了一个“嗯”字,心里那一层层的涟漪,更加泛滥成灾,
侧躺在她旁边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拥得更紧,然后温柔的说:“今天是我不对。”
李懿汝摇摇头,手指一点点描绘着他的轮廓,手指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爱的涟漪阵阵泛起
“我知道你难受”
陈珩闭眼,享受着她手指描绘的动作,她对他的温柔从来都是毒药,现在他已经完全沦陷
那声“嗯”,一击即中
突然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指,柔声道:“还有,我还瞒了你一件事”
“什么?”
“其实手环是假的”
“我只是”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眸底掠过一抹疼痛之色
“见不得你被欺负...”
他不是不善言辞,可有些事就连提及一下都是不容允许的,
皱褶的记忆里满是疮伤。
匍匐磕 谎言
静谧的深夜,满月明晃晃的如一面镜子高挂在枝头,打落在落地窗的深色波斯地毯上,穿过后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柔和而又清幽,白布围绕的大床上和黑夜融为一体,
往前走几步,浴室里的明晃晃的灯光和里边潺潺的水声在这一片暗夜中显得尤为突兀和诡异
“滴答——滴答”
李懿汝全身赤裸的坐在浴室的一个小凳子上,背对着浴室的门,左手拿着花洒往自己大腿中间冲刷着,右手在两股之间不停的来回想要抠出来什么东西
“你”
“在干什么”
身后,一道男人的声音猝然闯入,平静得没有一丝声线的颤抖,
她手微微倾斜,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缄默不语,然后缓缓转过身,两人在这氤氲的雾气里对视了几秒,他静静的站在那,右手置放在门把手上,眉眼间不带一点情绪,只有水声在这浴室回荡,
平静的看着她后面漂亮的蝴蝶骨,平静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平静的毫无波澜,
“不能要”
她率先打破了这一份沉默,背挺得很直,白皙的皮肤,圆润的乳房,不畏惧的看着陈珩,
像绷紧在弓箭上的弦,气氛无形的凝重,压抑得让人难以喘息
陈珩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是平静的看着那些话语从她的檀口中流淌出来,透彻心肺的冰凉从头顶上往他身体浇灌
是他,想错了。
眼中的光华闪烁,使他神情变得阴森,默默的往前走了一步,自然把门往身后扣,并把门上了锁。
扬起手愤怒的将她手里的花洒砸了,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
仿佛听到所有的悲鸣为他响起,生命无限的渺小,说来就来,要走便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
一点给他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他强有力的大手,把她按在冰冷的白墙壁上,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插了进去,撕裂开的疼痛瞬间遍布她的四肢百骸,李懿汝反抗的异常激烈,不管不顾的就在他身后背划上几道划痕,浅浅的红色,甚至有的还渗出了血珠。
从痛苦的挣扎,沦陷到麻木的绝望,周而复始
清晨,一楼的陈姜这次起床的时候不由得往上面看了一眼,昨晚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听到断断续续的争吵声,然后又突然没声,接着没过一会又有声音出来
这几日,陈姜想找李懿汝聊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回来的时候哥哥就把她带回去到他的卧室里了,就算如此哥哥以往还是会下来捧着一碗红豆粥上去,很奇怪是吧?她也觉得,每次大早上应该吃小米粥才是,哥哥总是让阿姨煮红豆粥,回来陈姜禁不住好奇去问了一下阿姨,阿姨说是为楼上的那个小姐调和身子的,然后阿姨含着笑意,又和她说,里边还有先生之前让人准备好的很多药膳呢,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可这一次,却完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陈姜看了一眼时钟,九点半了,
哥哥一般是在八点的时候就下来了的...
想了想,陈姜叁下两下的把自己面前的早餐吃干净
“阿姨,你把粥给我”
“我拿上去吧”
“哦哦,好的小姐”阿姨点点头,回去厨房把热着的粥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陈姜拿着红豆粥上二楼,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甚至还有女人的哭泣声,可心思单纯的陈姜自然是想不到另外一方面去,她走路的动作一顿,
是姐姐在哭吗?
陈姜咬唇,想了想,加快了脚步,往哥哥的房间走去
“不....求你....珩”
“嗯...求什么?..呼”
姐姐可怜乞求的声音和哥哥有些模糊的回应,还有里边的东西碰撞声更加证实她的想法,她敲敲门,小声的说
“哥哥,我帮你把粥拿上来了”
里边声音似乎停了一下,陈珩低沉沙哑,还有点不平稳的声音回应道
“放门口吧”
陈姜乖乖的把粥放门口后,打起勇气,声音拔高了一些,好像这样可以为自己壮胆
“哥哥,不要欺负姐姐了。”
“欺负?”
哥哥似乎在里边笑出了声,
“阿姜说我欺负你”
又好像对着姐姐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漫不经心的语气,然后里边接着又响起了碰击声音,家里的卧室是有隔音的,所以她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撞击声,但姐姐的哭泣声随着这撞击声又再一次响起
“欺负你吗?..嗯?..”
“不....”
陈姜心里愈发着急起来,哥哥难道真的舍得欺负姐姐?
“哥哥!”
“陈姜”
陈姜刚刚喊出来哥哥两个字,陈珩里边沉沉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下去”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上来见她”
哥哥很少喊她的全名的。
这是他生气的前奏
陈姜耀灿的眼眸中瞬间黯淡下来,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好默默的转过身回去到一楼
卧室里,李懿汝的一双手被绑着,半跪在大床中间,臀部底下坐着一块高频率震动的四方形的垫子,面色潮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仍旧无意识的紧紧咬着,,大腿颤抖着尤其厉害,意识已经涣散,他坐在她对面,粗大在她下面进出,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的东西按在她花蒂上面,
李懿汝沉溺在这一片情欲的海洋里,她已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次了,而那次浴室被发现以后,陈珩不知道从哪里拿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她身上放,她的身子在那以后一天比一天奇怪,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额阿!”
陈珩扯了扯嘴角,发力的鞭挞,到最深处捅开她的子宫内,含着他下面的小嘴咬的紧紧的,
全身上下的强烈刺激感,一下子让她无从适应,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里面喷出了一股透明液体
潺潺流水,陈珩被她喷了一身,却闷笑出声,在她人事后的里边继续缓缓动着,延续她的高潮,后又扶着软绵绵即将平静气息的她狠狠的抽插到底,射了出来
匍匐磕 暴躁症
就像她的哥哥一样,这位陈珩的妹妹,对于某些事都是不肯轻易放弃的,她害怕哥哥的生气,却更加担心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事
终于等到哥哥下午出去的时候,陈姜再一次的溜上了二楼
“姐姐”
陈姜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出来一些动静,
她打不开哥哥的房间,看来应该是被哥哥锁起来了。
“阿姜?”
“是我,是我”陈姜有些激动的回应李懿汝,听着里边的声音,好像有细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没一会,姐姐的声音就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对面一样。
李懿汝裹了一件外套,朝门口走去,她有些疲惫,走路都有些打着飘,然后慢慢的蹲在门边,她不怎么听得清楚陈姜说的话,
“姐姐,你还好么?”
李懿汝在门对面,声音柔和细微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
想起来姐姐那低低的哭泣声,陈姜语气激动了起来
“你都哭了....”
李懿汝沉默了片刻,她不知道怎么和陈姜解释这个哭声,只得苦涩一笑
“阿姜...你哥哥...确实没有欺负我。”
“是姐姐..做了一件让他非常伤心难过的事。”
陈姜其实很早很早就知道她的哥哥是喜欢姐姐的,很喜欢很喜欢,哪一种眼神就算别人看不出来,可他们是一脉相连的兄妹阿,即使当时年龄尚小,没有搞清楚“爱情”这种东西,可她打心底里明白,哥哥对于这位帮助过他们的姐姐是很不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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