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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闪灵
再一抬手, 一柄硬硬的东西就隔着麻袋,按上了林桦的脖颈。





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第78节
“这可是裁纸刀啊,别乱动,万一划破了你脖子,biu~~~血滋老高。”
林桦原本还气得要死,听了这话,忽然身子就一僵。
卧槽,遇上什么变态了?这声音一听就是变声器的效果,可别是什么连环杀手!
可他又没钱,也不是美女,找他干吗啊?
他心里吓得发慌,赶紧拼命点头。
那声音的主人这才满意了,慢悠悠地用刀子划开了他脸上的麻袋,露出了一个大口子。
袭击他的人站在林桦身后藏着,伸手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拽出来,阴冷冷地靠近了他的后脖颈:“我给你看个东西。别叫啊,叫就捅死你。”
一片幽黑里,手机屏幕亮了,一个小视频在他面前开始播放。
林桦只觉得脖子上刀锋冰凉,吓得有点哆嗦,瞪大眼睛看向手机。
靠,是他在运动会上扔易拉罐的视频!
“说,你为什么在运动会上害秦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林桦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变态杀手,妈的就是学校的仇人吧!
身后的女声恶狠狠的:“我是秦渊大佬的迷妹!你害他,我就要你死!”
林桦脱口而出:“放屁,我是要害阮轻暮那个狗比,秦渊他自己撞上来的,关我屁事。”
身后的人大怒,一脚踹在他腿上:“贱不贱啊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林桦又气又呕,忍不住怒叫:“又关你屁事?!”
身后的人语塞了一下,压着嗓子:“……我也是阮大佬的迷妹。”
林桦猛地一回头,想要看看身后是谁,可那人却反应灵敏,一巴掌把他的头又扇回去:“再不老实,我扒光你的衣服,捆到明天早上,叫所有人看你的小jj,信不信?”
林桦怒吼:“谁他妈的小!”
身后的声音讥讽,拿着硬邦邦的刀柄在他后腰上一捣:“割了就小了。”
林桦心里早已经起了疑心,就冲着刚刚打他踹他这个力气,现在说话这个粗鲁劲儿,哪里可能是什么女孩迷妹。
秦渊自己绝不会做这种事,那么,是那天来打他的傅松华,还是……他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前几天阮轻暮在操场对他做出的那个隔喉动作。
会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阮轻暮吗?
“你他妈的到底要怎样!有种堂堂正正跟我打,这么下三滥的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林桦憋不住,愤怒地叫。
身后的女声冷笑:“谁说我光明磊落了,我就是阴险狡诈,怎么了?”
他越想越气,劈头盖脸又打了林桦几巴掌:“就你也配说英雄好汉四个字?卑鄙下作还差不多。往赛道上扔东西,这是开玩笑吗?这是毒!”
这样害人的行为,假如运气不好,甚至能造成当事人的骨裂和骨折,林桦是学体育的,能不知道这个严重后果?
林桦忍着痛,恶狠狠地叫:“有视频有个屁用,你省省吧!我就咬死是不小心,谁也没办法定我的罪!”
想到身后肯定就是同校的学生,林桦倒是没那么怕了。
谅他也不敢真伤害自己,难道想坐牢不成?
身后的人慢悠悠地回了手机,按停了录音键,把手机揣进了口袋。
然后,他凑在林桦耳边,轻飘飘地骂:“蠢货。记得听广播。”
林桦的下巴被狠狠捏住,还没等高声叫,那只臭袜子又塞了进来,眼前又是一黑!
日呦,割开的麻袋又拉下来了。
那个人的脚步窸窸窣窣远去了,四周陷入了一片宁静。
林桦嘴里发苦,一股子泥土和男人脚臭的腥臭味。
这个又毒又坏的王八蛋,真的要把他绑在这里一晚上,等明早晨跑的人发现吗?
还有,那人临走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听广播?!
一时间,林桦又惊又怕,开始拼命地挣扎。
过了十来分钟,他身上的玻璃绳总算松动了些,他松了口气,正要加点劲,忽然,安静的校园里,传来了响彻天际的声音。
声音是从校广播站的大喇叭里传来的,校园里除了操场上,各处草坪和路边也有些隐藏的小音箱,平时这个时间绝没有可能响,这个女声忽然冒出来,简直有点惊悚。
“大家好,周末愉快。在这秋风送爽的夜晚,在这紧张学习后的一刻,临时加播一段广播,送给全校同学。”那个奇怪的女音嚣张又放肆,“下面请欣赏校运会特稿——《阳光灿烂,青春飞扬;阴沟角落,魑魅魍魉》~~~~”
正是大家下晚自习的时间点,教学楼里的学生有的刚下楼,有的已经快走到了宿舍楼。
三三两两的,都愕然停住了脚步。
秦渊站在男生宿舍楼门前,在那个女声出来的第一时间,就震惊地扭过了头。
纵然别人听不出,他却又怎么会辨别不出来?该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要干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广播里,“滋啦”的一阵电流声,接着,传来了清晰的对话声。
女:“说,你为什么在运动会上害秦渊。”
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我是秦渊大佬的迷妹!你害他,我就要你死!”
男:“放屁,我是要害阮轻暮那个狗比,秦渊他自己撞上来的,关我屁事!”
……
“哗!”校园里,各处的学生们齐齐惊叹。
卧槽,这是什么啊,这么刺激的吗?
很快,就有6班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着小声叫:“这男的声音,不是我们班的林桦吗?”
“是吧,一听就是,他嗓子这么熟!可他和女生说这些干什么啊?”
傅松华站在秦渊身边,震惊地转头看秦渊:“真的是他害人啊,你那天没看错!”
秦渊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小声急道:“待会儿宿舍楼的值班老师带人出来,你想办法帮我拦一下,随便找个理由,拖一点时间也好!”
不等傅松华回过神,他已经拔腿就跑,向着远处校广播站的方向急奔而去,身影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广播站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只听见那个女生在冷笑:“就你也配说英雄好汉四个字?卑鄙下作还差不多。往赛道上扔东西,这是开玩笑吗?这是毒!”
紧接着,就听见林桦不要脸的反击:“有视频有个屁用,你省省吧!我就咬死是不小心,谁也没办法定我的罪!”
“咔哒”一下,录音停了。
校园各处的喇叭里,接着传来那个女声的轻轻一笑:“对了,音频不够,画面来凑。下面,欢迎大家移步学校贴吧,观赏高二6班林桦同学的现场表演。”
宿舍楼里,值班老师急火火地冲了出来,身边是两个刚刚叫来的学生会干部:“快快,去看一下,谁在广播站瞎捣乱,大半夜的,是要吓死人吗!”
傅松华一个激灵,慌忙冲上去:“老师,我刚刚正好路过那边,看到一个黑影,冲着围墙那边跑过去了!”
值班老师一愣:“可刚刚广播不是还在响吗?”
傅松华急中生智:“老师,这一听就是录音!录音在放,人早就跑了,难道等您去抓啊?还是去围墙那边看看吧!”
看老师还在犹豫,他一把抓住老师的手,硬往围墙边上拉:“这边这边,您信我!”
他在这儿和老师纠缠,学校里其他各处早就热闹像是过年一样了。
寝室里,走廊上,所有人全都摸出手机,飞快地上了贴吧。
呦呵!
崭新的一个热帖,名字明晃晃地写着《人渣现形记》,正飘在最前面,回复数堪称爆炸级别,正在飞快增加。
点开一看,是一段运动会的录像,看上去是无意中被人录下的,画面有点抖,可是林桦那个姿势却被拍得清晰无比。
一看就是主动向赛场扔东西,根本不是掉下去的!
正如刚刚听到林桦承认的那样,这个角度,就是冲着阮轻暮扔的,秦渊之所以摔跤,正是冲上去救人,才控制不住平衡。
……
“我靠靠靠,6班林桦这一扔,看得我不寒而栗。”
“是啊,只是在100米输给了阮轻暮,就这么报复。刚刚那个女孩说的对,这是毒啊。”
9班的人更是都炸了:“啊啊啊,我气死了,害我们阮哥!”
“要是秦渊大佬没冲上去,我们阮哥踩上去,怕就不是崴了脚,而是会骨折吧?”
牛小晴在下面实名痛骂:“这样的贱人害人,没人管吗?这不是蓄意伤害是什么!强烈要求严惩凶手,抓他去警察局啊!”
别的班同学有不少在围观,大晚上的也没人洗漱睡觉了,都聚在走廊里聊天发帖。
有人就开始思维发散:“这么说来,1班大佬要不是仗义救人,就不会摔跤,就应该得冠军吧?”
“他得第一,那么1班总分就会反超9班,这么说起来,总分第一还是应该1班?”
有好事之徒开始说风凉话:“哎呀,不知道1班的人服气不服气呀?大佬这么帮别人,影响了自己班哦!”
挑拨的话刚发出来,忽然,一个温柔的发言就紧接着跟在了下面。
高三黎思:“不好意思,我不太同意这个说法哦。有同学即将受伤,为了争第一就视而不见,难道这才是比赛的目的?为了维护公平,宁可舍弃自我的荣誉,我觉得,这反倒正是体育的神呀。”
下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没人敢说话了。
全校公认的第一校花,柔美又明艳,成绩逆天,人缘又好,不仅各个年级的男生都爱慕,女生们都兴不起什么嫉妒的心来。
看刚才的这番话,看着温柔,却有理有据,就算是被反驳的人,都不会生出不服气来。
很快,1班的文艺委员陆涟漪不甘落后地站了出来:“黎学姐说得对极了,这也是我正要说的。我们班长做的事,我们全班都只会无条件支持,感到与有荣焉。”
那些和9班玩得好的学霸们也都纷纷发言:“就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愿意得第二!”
“要是这个第一建立在别的班同学受伤的前提下,谁稀罕。”
“班长赛高,班长两米八!”
还有人冷嘲热讽地冲着前面挑拨的人开炮:“啧啧,我们1班的人都没意见,哪里来的赖皮狗在这儿吠,这么闲,怎么不去捉耗子啊?”
“哎哎,跑题了,大家继续捶真正的贱人吧!别叫人转移注意力!……”
学校围墙边,傅松华带着老师和两个学生会干部,打开手机的电筒,到处乱转:“这儿!哦哦,不是,让我想想,好像是那边……”
冷不防地,前面就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人影,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妈呀,还真的有人!




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 第79节
值班老师大喝一声:“谁!谁在那儿鬼鬼祟祟的!”
傅松华就是随口胡说有人往这儿跑,知道肯定不是校广播站里的人,心里一阵激动:这是什么翻墙过来的真小偷吧!
他趁着黑,悄悄绕到另一边,飞起一脚,踹在了那黑影身上:“趴下吧,哪里跑!”
夜色里,小灌木丛边,林桦好不容易挣脱玻璃绳,瘸着一只脚应声倒下,发出了一声惨叫:“妈的,谁又打人!”
……
秦渊独自飞奔到了校广播站外面时,校园喇叭里的声音已经停了。
他一步步走到门外,拿手机照了照大门。
已经重新落了锁,崭新的,上面还挂着钥匙。整个小楼安静着,丝毫看不出片刻之前还有个人在里面肆意妄为,胡搞一气。
秦渊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再望了望无边的夜色,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寝室走去。
远远看去,宿舍楼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各种兴奋和热闹。
106的的灯,忽然亮了。……
第61章 不关你的事
秦渊推开了寝室的门, 看着灯光下的阮轻暮。
阮轻暮笑吟吟地回过头, 眉目如画, 神态得意。
“玩得很开心啊?”秦渊淡淡地问,脸上看不出喜怒。
阮轻暮一扬眉:“别乱说啊,我一直在上晚自习,哪有工夫去玩?”
秦渊走过来, 居高临下看他:“是吗?刚刚一个小时都在教室?能找得到证人吗?”
阮轻暮明亮的眼睛里满不在乎:“我肚子疼,后面的时间都蹲在厕所了。这也需要证人?”
他狡黠一笑:“还有, 我为什么要为自己举证?有什么证据指向我吗?”
秦渊盯着阮轻暮的眼睛,逼近了:“真要想查,排除法还不够吗?和林桦有过冲突的人就那么几个,傅松华整晚上都待在教室,你呢?还真以为全班人都会为你做伪证?”
阮轻暮笑了:“秦大班长,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楼梯有监控。”秦渊一字字道。
阮轻暮笑得更加惬意:“是吗?那你一定不知道,从厕所过去,有监控死角。”
他悠悠道:“再说了, 全校人都听得见那是一个女生在诱供嘛。”
秦渊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阮轻暮看着秦渊那冷峭的眉眼, 叹了口气, 终于嘟囔了一句:“放心吧,我准备充分, 手脚干净得很。”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出口,秦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是啊, 就连撬开校广播站的锁,都准备了新锁挂上,以担上损坏公物的罪名。”秦渊点点头,“你倒是说说,怎么套出林桦的话来的?”
阮轻暮偷眼看了看他的脸色:“我说了,你不准骂人,也不准生气。”
秦渊看着他,面无表情:“先说来听听。”
阮轻暮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虚,小声说:“我敲了他闷棍,绑在树上,威胁加诱骗录的音……”
秦渊的眼睛猛然睁大,又急又怒:“你说什么?现在林桦在哪儿?”
阮轻暮连忙摆手:“没真的怎么他,拿的是细玻璃绳,也没打死结,很快就能自己挣脱的……”
话还没说完,秦渊手边的手机就响了。
秦渊飞快按下提,只听见傅松华小声的声音传来,像是在什么无人的地方:“班长,跟你说个事。我刚刚把老师引到后墙边了,结果迎面撞上了林桦!”
秦渊眉心一跳:“然后呢?”
“我真没认出来他,以为是小偷,一脚把他踹趴下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爬起来也顾不得找我麻烦,拉着老师哭诉呢,说被人殴打绑架,还拿刀威胁,才说了那些话……”
秦渊又听他说了几句,才挂上电话,扭过头,一双凤目平静地望着阮轻暮。
“你厉害了啊,还拿刀?”
阮轻暮一缩头,讪讪地说:“拿的是刀背,当然不会用刀锋了,万一那蠢货一哆嗦,破皮流血就问题大了嘛。”
“哦,你也怕问题大?我还以为你胆子大到真会杀人呢。”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商量一下?为什么天天和他同吃同睡,却私下做了这么多事,一丝儿风声也不透露出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万一做得过火,再挨上更严重的处分,将来大学招生投档,都说不定会受影响?!
阮轻暮瞪着他,终于有点恼了:“是啊是啊,我爸就是杀人犯,我有遗传,很奇怪么?”
秦渊一向清冷淡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怒意:“你疯了,胡说什么?”
阮轻暮耷拉下眼皮,面无表情:“秦少侠,你审犯人呀?”
他冷着脸,不等秦渊说话,又补充一句:“我再说一遍——这事本来就和你无关。他要害的人是我。”
秦渊看着他,眼中有抹失望:“无关?所以在你心里,是我根本不值得商量,还是觉得你的事,我不应该管?”
阮轻暮焦躁地站起身:“行了,我回楼上,这儿本来就不是我的寝室,再见,就当我今晚没来过!”
猛地拔腿,他撞开挡在面前的秦渊,就要冲出去,可是没跑几步,身后的人已经一个箭步追上来,狠狠抓住了他。
“你站住。”秦渊重重把他推到门板上,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敢走试试。”
阮轻暮恼火地转过身,拧着眉:“我为什么不敢!”
秦渊的喘息微微变重,盯着阮轻暮的眼神,有着和平时不同的神色。
外面的走廊里,学生们依旧在兴奋地聊着天,叽叽喳喳,唯有这间安静的寝室里,气氛异样。
忽然,寝室里的灯灭了。熄灯来得猝不及防。
一片黑暗里,秦渊慢慢靠近了阮轻暮,骨节分明的手放开了阮轻暮的肩膀,改成撑在他肩膀边的门上,依旧是圈禁的姿势。
门外是男生们渐渐消散的笑闹,身后窗户外是无边的溶溶月色。
那月色在秦渊的脸上覆了层秋日的霜,眼中像是有碎冰在寒潭中漂晃。
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太清冷,这一刻,他英俊的脸上褪去了平日的少年气,多了一份模糊的、属于青年人才有的危险。
“阮轻暮……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心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阮轻暮额前的一缕碎发绕到他耳后,低声问,“你凭什么会觉得你的事,和我无关?”
阮轻暮咬着牙,一言不“……”
上辈子的事,已经够刻骨铭心了,足够他现在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无论是生死大事,还是这种小儿科的校园把戏。他都不能再连累这个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使劲摇了摇头,把那些遥远的事情从脑子里赶开。看着秦渊那近在咫尺的脸,他忽然有点儿难过起来。
不想再和他执拗了,也不想这么毫无道理地开战。
他举起手,隔着纯白校服,轻轻点了点秦渊的胸前,那下面,殷红的胎记被衣服遮住了,可是位置却在刻他心里面。
这个人啊,皎如日月,性如骄阳。哪里该沾染这些心狠手辣的算计呢?
“秦渊,你这么好。所以——”他笑了笑,好像漫不经心,眼神却柔和,“你好好地做你的三好生,这些事,就由我来做吧。”
坏的阴的,见不得光。统统由他来。
轻轻推开了秦渊,他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秦渊静静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在了墙上。
半晌,他睁开眼,眸光沉沉,伸手拿起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高秘书的声音殷切地响起来:“少爷,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秦渊轻声说:“嗯。高叔叔,有点事可能要麻烦您,您准备好人,保证随叫随到,可以吗?”
高秘书怔了怔:“哦哦,什么事啊?”
秦渊简单地交代了几句,那边高秘书就笑了:“哎呀,少爷您放心吧,就你们学校那操场和物理园,还是我们秦氏集团捐赠的呢,只是低调,没标上咱们的名字——这点儿小事,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如果是我杞人忧天,那当然是最好。”秦渊的口气淡淡的,“可是假如我说需要,电话不行,你亲自来。”
“好的好的,一定!”高秘书心里一颤,慌忙笑着答应,“对了少爷,上星期你说的那个聋哑孩子的事,我这几天都在跑,已经搞定了,最迟两天,那边就能办妥。”
秦渊的声音柔和了点:“好,高叔叔辛苦了。”
高秘书放下电话,身边的妻子好奇地放下手里的电子书:“秦家小少爷又说什么呢?”
高秘书有点儿感慨:“现在可真不是小少爷了,气势足得很哪!”
刚刚他只微微表示了一点儿“打个电话就好”,那个小大人就直接把“您”字改成了“你”,他这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差点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妻子嗔怪地点了一下他的脑门:“活该,瞧你再敢怠慢!毕竟还是秦家唯一的少爷呢!”
说到这,她笑嘻嘻地一撇嘴:“你们老板那个新夫人,这么大年纪了拼命生二胎,不就是想生个儿子争家产么,可惜天不遂人愿,又是个小千金。我瞧她啊,以后也死了心吧!”
高秘书摇摇头:“我琢磨着啊,就算她真的生了小儿子,秦老板这诺大家业,也得照样留给这个大儿子。”
他妻子冷哼一声:“不是我瞧不上那位新夫人,就她那学历智商,就算真生了个儿子,还不被溺爱成了个废柴?”
“那是那是。这么优秀的儿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高秘书附和。
他妻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前妻死得那么惨,要是敢不好好善待这个儿子,我瞧他老婆的亡魂得夜里找他!”
……
周一上午,9班教室里,阮轻暮皱着眉:“什么?林桦的家长来了?”
白竞使劲点头:“嗯!刚刚有人去办公楼看见的,妈呀,说他妈嚎叫的声音比铜钟还大!”
阮轻暮漫不经心地嗤笑:“学校没处分他就算仁义了,他们还有脸闹?”
白竞看了看四周,凑近他身边,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阮哥,你想好了没,万一真的……”
阮轻暮冷冷地看着他:“万一什么?”
白竞一缩头,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是像明镜似的,这事要不是阮哥做的,他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算了算了,阮哥就是心理素质好。
“阮哥,你知不知道,老简刚刚把坐在后排的几个人……”白竞悄悄指了一下后面,“都叫出去问话了,问你周五晚自习在不在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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