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云玦抬头看着莫言，若有所思，似乎有道闪光从脑海中闪过，可是却来不及抓住，那种被蒙着纱的真相无法解开的滋味，真不好受，云玦当机立断，“夜离你去一趟，如果没事。”云玦心想，那就是自己想太多了。
“是，那我现在就去。”夜离见云玦似乎很着急想知道答案，他也没有逗留，直接说完后云玦一点头便离开。
云玦越是想得多了，心里的不安就像是一个滴了墨的白纸，慢慢渲染开，她蹙着眉头，满脑子都在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那几道弄不明白的内力和气息，是什么人的？而当时，留在凤母的那间小院落里头，就只有四个门徒，跟随云玦回来的只有一个，就是之前领路的那一个，云玦让莫言去将他喊来。
“见过公子”门徒躬身问安道。
云玦看了看眼前的青年，大概也就二十岁出头，长得一般般，算是走在路上没人认识的那一种，云剑阁有不少这样的人，主要也就是为了打探情报，最为方便，“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云剑阁的？又是什么时候安排到村里监视的？”
“属下叫张海，隶属明月楼下的孜语堂，是五年前进云剑阁，半个月前安排到村子里监视的。”张海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特色，却说起话来倒是对答如流。
“监控的期间，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云玦又问道。
张海凝眉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夫人住的院落平时很安静，村里的人又不与其来往。”
“你再想想，真没不对劲的？”云玦显然还是不放心。
张海不知道云玦到底让他想什么，不过他还是又凝神回想，想了很久后才道，“真没什么不对劲的，如果说有，倒是有件很奇怪的事情。”
“是什么？”
“村庄因为比较偏僻，属下见过不少乌鸦经常会徘徊在附近，可是很奇怪，从来没有乌鸦会停留在村子里，更没有出现过在老夫人的院落中。”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67章 重返村落
绵长的官道上，一匹马飞驰而过，卷起风沙无数，从绿柳山庄去村庄，加快马步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夜离一刻也没有耽误，到了村庄时，申时已过，火红的太阳已经下到西边的天空的半腰上，晚霞伴随着金边的红火，似乎燃烧一般。
可是村落很安静，如今已是傍晚，可是为什么，整个村落没有一户人家燃起烟炊，整个村落死一般的寂静，夜离下了马，牵着马绳一步步走过村子，看似整齐的一排排草屋，门房紧闭，夜离想到昨天来时，这里还有孩子在村口玩耍，而今天，似乎太安静了，夜离感觉这样的气息很熟悉，对，是死人的气息，没有一丝生气，这意味着什么？夜离心里莫名有些慌，一个村子的人，少说也有一两百，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夜离松开手中的马绳，走到最近的一家院子，推开院门走到草屋门口“啪啪啪”几声，“有人吗？”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寂静的一片，夜离皱了皱眉头，高喊一句，“我进来了！”说完后用力一推，门后没有闩住，直接啪一声就推开了。
里面的摆设很朴素，基本上一览无余，夜离又走到内屋，撩起帘子里面床褥都很整齐，无论是地面还是摆设，都没有任何打斗和改变过的痕迹，夜离离开这个屋子，又去了几家，情况都一样，门没有闩起来，屋里的所有财物都在，摆设很整齐，没有任何痕迹。
夜离走出最后一家院子，脚步有些迟疑，他本来不喜欢多想的脑袋似乎一下子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嘎嘎嘎！”几声啼叫，夜离抬头看过去，村头的已经发枯的树枝上，站着几只乌鸦，一身漆黑，两只泛黄的眼睛东张西望，忽然飞起，一起朝一个方向飞去，夜离一想后迅速用轻功跟着乌鸦的方向飞去。
绿柳山庄的下人在小心翼翼地经过正院时，都忍不住用好奇的眼光去偷看，云玦在书房里已经呆了大半天，先是和齐安说了一两个时辰，又和带回山庄的一个青年说了一两个时辰，大家顿时觉得这个长得像神仙一样的公子，性格挺诡异的。
张海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云玦一副很深沉的神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莫言也在沉思，那个村庄或许是有些诡异，可是谁也说不上来是哪个地方诡异，乌鸦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动物，莫言自问更不喜欢，因为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人说过，乌鸦是带来死人的信息，是不吉祥的预兆，见到乌鸦的人都会倒霉，因此，他对乌鸦，也是出奇地讨厌。
“公子！”云玦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是想得太久了，张海站在原地反而有些不安，莫言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或许是云玦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在，因此他才“好意”提醒了一下。
云玦醒过神，抬头一看张海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云玦不由勾唇一笑，“哦，没你事了，先下去吧，暂时你先不用回明月楼复命。”
张海见到云玦虽然清浅却很灿烂的笑容时不由一怔，脸色不自然一红，躬身应道，“是，属下告退！”说完带着略显焦急的脚步匆匆离开，这下子轮到云玦疑惑了，看上去挺沉稳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焦躁了？
“他怎么了？”云玦纳闷地看了看莫言。
“额！”莫言眼角抽了抽，挤出一丝笑容道，“可能，有什么心事吧！”可不是么，您忽然露出这么一个笑容，也难他会呆了，就连莫言这样经常看到的人都有些不大适应呢。
心事？云玦心理那么，什么心事忽然变得这么奇怪？但是她也没有心思再继续想下去，拿着白玉折扇在手中转悠，半响后一敲桌子带着莫言去西院。
云玦到凤母卧室的时候，除了两个丫鬟在屋里侍候着，还有郝天奇，云玦不喜欢跟亲人有太多礼数，那样会显得很生分，但是她也知道凤母是名门出身，因此还是很有规矩地躬身颔首道了声：“娘！”后才走到凤母身边，同时也算挺有礼貌的朝郝天奇一颔首。
“云儿不是挺忙的吗，怎么有空过来？”凤母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了，但是骨子里的那种高贵和优雅，却不是几年时间久磨灭得去的，随意靠着竖起的枕头，带着慈和温柔的笑容，面容虽然苍白，不过似乎换了个环境睡得安稳了许多，神看上去也好些，伸手拉着床畔云玦的手，细心地问道。
云玦感觉到凤母的手纤细而清瘦，但是还是很柔软，看来这些年，虽然日子清苦，但是郝天奇并没有让她受苦，云玦心里对郝天奇又多了几分好感，这样的情况下，他都还能无怨无悔地跟着凤母，侍奉照顾，真的很不容易，哪怕是救命之恩，也早就还了吧。
“娘为什么这么说？”云玦握着凤母的手，要说起来，云玦的手要比凤母的手还要凉上几分，凤母有些心疼，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心想这孩子从小就体寒，那时候还以为长大就好了，没想到如今还是这样，只好紧紧捂住，“几个丫头方才在外头聊的时候我听见了。”
云玦的紫眸暗了几分，淡淡扫了屋里的两个丫鬟一眼，她们的头越发垂得更低了，云玦回视线，柔声安抚道，“没什么事，不过是下面的人多嘴吧了。”说完朝屋里的两个丫鬟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两个丫鬟虽然很想看云玦，方才从云玦一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偷偷地看，果然是如那些姐妹说的那样俊美，她们都是十四五岁的芳龄，一个个正好是初心萌动的时候，看到云玦如此俊美又出色，说没点小心眼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们没想到方才几个人在外面说话，竟然叫老夫人听见了，这下子她们的恐惧比兴奋要来的厉害，她们也都听说了今儿个一大早齐管事被公子叫过去“教训”的事情，当然不希望下一个轮到自己，绿柳山庄虽然偏僻，却待遇不错，她们可不想厉害，更何况还有个又俊又有钱的少爷，就算是当个通房丫头都好过吧，这么一想，两人巴巴着赶紧退下。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68章 凤氏的仇
方才凤母的话虽然听着好像是无心的，但是云玦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几个小丫鬟，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凤母吗？云玦心里暗暗笑道，两个丫鬟退下去后，云玦听到脚步声到门口，也没再去在意了。
“娘，您的身体感觉如何，改明儿，我找个大夫到府里给你调养身子。”云玦的医术虽然不错，但是她却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虽然云玦把脉时是凤母的身体虚弱原因是营养不良，但是她却还是不怎么放心，还是留个人在身边比较好，更何况，她已经有了打算，也有了人选。
“你不都说了吗？不过就是没休息好，没多大事！”一般的人都喜欢说这句话，说来也是为了安慰自己，为了安慰别人，不过云玦再磨个两次，凤母也就没说什么了，“好了好了，听你的还不行吗？”
凤母无奈般没好气的话让云玦忍不住用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窝着又不想起来了，莫言低垂的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郝天奇似乎也挺识趣的，转过头也学莫言的样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娘，你在那个村庄里住了八九年，有没有人来找过你们？”云玦把玩着凤母纤细的手，似无意地问道。
“没有啊！”凤母轻轻抚拍着云玦的背，没有多想就回答道，“当初就是看中了那里偏僻，去了后用了些银子就买下了那个院子，村里的人一开始去找过几回，后来就再也没理会过我们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八九年，我还以为，就这样，凤氏的仇，再也报不了了呢？”凤母在尾声时叹了口气，云玦却听得出里面的哀伤，灭门的仇，压抑了这么久，也难为了她。
云玦一只手抚上凤母的背，靠在她怀里更紧了，云玦不想勾起凤母的伤心事，所以才装作无意地问，没想到还是让她想起来了，不过真的能忘吗，云玦自问做不到，真的，凤氏灭门的仇恨，她一定会报的，凤母一声吃痛，“怎么了？”
云玦这才意识到她抓住凤母的手无意间用了力，赶紧松了口看到白皙纤细的柔荑有些泛红，云玦抱歉地道，“对不起，娘，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凤母轻轻抚拍着云玦的背，柔声地说道，“又想什么了？”
“没！”云玦顺口就说出一个字，后来又顿了顿，直起身子看着凤母，紫眸中满满的坚定和沉重，“娘，凤氏灭门的仇，我一定会报的，您放心！”
凤母伸手轻抚了云玦的额角，眼神中尽是慈爱和温柔，连声音都是那样轻柔，“云儿，娘这些年想了许多，若是可以，咱们母女好好过日子也就算了，娘真的，真的不想你也步凤氏的后尘，想想当初凤氏那么大的势力，竟然一夜之间！”说到这里，凤母一下子哽咽住了，难以继续。
云玦双手抱住她，凤母的头搁在云玦略显单薄的肩膀上，云玦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还是哭出来，比较好吧，云玦心想，她是真的，真的哭不出来了，因为仇和泪，就让仇人去承担吧！云玦抚上凤母的背，轻轻拍着，就像是在安慰孩子。
“娘，云儿也不想报仇，可是云儿真的不甘心，凤氏满门的血债，需要仇人的鲜血才能清洗，爹的仇，凤氏满门的仇，难道真的就能埋没吗？我们活着的人，若是不能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会心安吗？”云玦的声音很低，很沉，是，她也不想背负着仇恨，可是当她承认自己是“凤紫云”的那一刻起，凤氏的仇，就注定要背负在她的身上，她想甩都甩不掉。
凤母从云玦的肩膀上抬起头，眼眶泛着红，苍白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云玦伸手轻轻抹去，柔声道，“娘，凤氏的仇，就让我的报吧！”
凤母沉痛地眨了眨眼，“云儿，娘不想你背着包袱，娘只求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娘！”云玦低低地唤了声，这是自己的家人，什么的不求，只求自己平安的家人，云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娘，云儿会好好的，会平安的！”
“好，娘不说了，你要为你爹报仇，为凤氏满门报仇，娘也不会拦着你，但是，你要答应娘，一定要好好活着，娘如今，只剩下你了。”说着的时候，凤母又忍不住哽咽了，云玦轻轻拍着凤母的背，“娘，您放心，云儿一定会为凤氏报仇，为凤氏满门报仇的，也会活得好好的。”也会让那些害死凤氏的仇人看着，她会亲手取下那些人的命，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凤氏的冤魂，云玦在心里暗暗发誓。
不知过了多久，凤母的心情在云玦的安抚下终于平复下来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哭过之后更是伤身，不过好在也算是发泄了一次吧，这么多年，仇恨也压得她喘不过气了，虽然郝天奇是很尽心照顾她，可是她却不能将心里话讲给他听，如今全部都说出来，她的心，似乎放下了一块石头，云玦的肩膀虽然瘦弱，可是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撑起一片天，也能将她的母亲笼罩在自己的保护之下，凤母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她的夫君，虽然是凤氏的家族，朝廷的丞相，却一心一意地对她，府上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她很幸福，可是幸福竟然去得也快，而且她最不愿意知道的，这一切的悲剧，甚至和她娘家哥哥有关，这些苦，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凤母的心思越想越多，云玦看见她沉思本想问什么，可是外头就有人说夜离回来了，在书房等她，因此只好交代了凤母几句，“娘，您先好好休息，晚点再来看您！”说完后扶着凤母躺下，又对郝天奇道，“天奇叔，这些年你辛苦了，在庄上不用太拘礼，娘如今认识的人不多，您多来陪着说说话也好。”
郝天奇点点头，云玦似乎还看到他眼中的激动，但是云玦没有再去多想，带着莫言便离开。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69章 诡异死亡
此时天色已暗，回廊上的灯笼摇晃着，偏照在地上，
灰色的暗影，云玦的脚步略显匆忙，她有紧张却又有恐惧，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又害怕夜离带回来的答案会出乎意料，让她无法掌控，矛盾的心理都快逼疯了她，而莫言只是感觉云玦的脚步有些比平时混乱，却不知道如今云玦心里在做天人斗争。
莫约是两柱香的时间，云玦到了书房，书房里已经点燃了几盏灯，夜离站在烛灯旁边，一身黑色的衣服越显得阴晦，而脸色在烛光照耀下有些不自然的昏黄，他似乎在想什么，云玦很难得看到夜离会思考，甚至会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到来。
莫言看了云玦，又看了看夜离，两个人，一个是没反应，另一个似乎是不打算去叫醒他，莫言只好充当一个“聋子”的角色，继续他方才的职责。
云玦也不知道自己盯着夜离看了多久，只是感觉眼前的人似乎身上的气息又多了几分自己陌生又熟悉的，死气沉沉的那种，以前夜离身上的感觉，她很久没有感觉到了，而这一次，她又似乎看到了之前的夜离，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倒吸了口气，正好惊醒了沉迷中的夜离，他带着几分痴呆和迟疑的眼神看着云玦，只是几秒，他立刻就清醒过来。
云玦深呼吸口气，她很想知道夜离到底调查到了什么，不过她想慢慢听，她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缓冲，她走到书桌后坐下，莫言很自然走到她身后，而夜离站在书桌前，皱着眉头，似乎在酝酿什么，又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用最简单而又最清晰的语言去告诉云玦他想说的事情。
“看到什么了？”云玦问道，她看到夜离似乎在纠结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既然如此，云玦就自己来问。
夜离眉宇间拧得很紧，他慢慢回想着，“按照您的意思，我到了村庄，可是里面很安静，我去了所有的屋子，里面都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可能？”说话的不是云玦，是莫言，他也是脱口而出，话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了句抱歉。
云玦没有去在意，只是淡淡瞥了莫言一眼，她心里也很震撼，却正是因为莫言的声音让她开始冷静，“继续！”
被打断了虽然很不开心，但是夜离还是继续拧紧眉头道，“所有的屋子，摆设很整齐，床褥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仿佛没有人住过一般，但是很干净，整个村子，没有一个地方有打斗过的痕迹。”夜离仔细地描述着，生怕漏掉一处，他不断地重复和强调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只是没有人这一点，云玦感觉心在嘭嘭嘭乱跳，夜离终究还是继续说了，“最终，我跟着几只乌鸦，到了村子后面十里外的一个山头，那里有，漫山的尸体。”
虽然夜离很极力平静地说出后面的几句话，可在云玦和莫言耳中却是那么刺耳，他们仿佛看到夜离说的那种情景，漫山的尸体，夜离说得那么自然，那么平静，可是，却又是那么骇人听闻。
书房里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所有人的呼吸，夜离住口了，莫言怔住了，云玦也沉默了，都只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很沉重和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云玦听见自己的声音，“死状如何？”
“没有异常，仿佛自然死亡，应该是集体吃了某种药。”夜离的眸子变得很暗，看到那么多尸体，他似乎又想到了以前，任何人，看到堆积起来的上百具尸体，都会很恐慌吧。
莫言跟在云玦身边久了，反而对以前训练时的生活感觉模糊，他其实很讨厌死人的味道，可是逼迫自己去接受，他不知道在夜离这么轻描淡述里头，是有多么骇人听闻的故事，至少他认为他看到是不会那么镇定的，更何况都是看上去自然死亡的，更叫人毛骨悚然，“会是有人逼他们吃药吗？”
云玦沉思着，会吗？逼迫他们吃药，可是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和云玦之前感觉到的那几股不明的内力气息有关系吗？那个村子，或许本身就是个怪异的存在吧！
“他们的神情很自然，不想是遭人逼迫，反而更像是自杀！”夜离漠然回道，想想又说，“而且他们的尸体似乎没有被移动过。”
“你是说，他们集体到村后面的山头自杀？”莫言越来越感觉自己认为的机灵脑袋没办法使用了，夜离的话该有多么让人悚然，没有被移动过，神情自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些人的死，完全是自愿的？可能吗，整个村子的人集体去自愿去死？
夜离没有回答莫言的话，因为他也知道这个推断会有些难以置信，他看着云玦，想知道云玦的意思，云玦清澈的紫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而迟滞，这是她疑惑时出现的神色，手中的白玉折扇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不动，一个转动落在手心握着，轻轻敲打着左手手心，半响道，“除此外，还有没有其他异常？”
夜离想了想，“没有，整个村子一片死寂，连人气都没有，而且看那些人，并不是刚刚才死，至少，也是我们离开后不久。”
这么说来，云玦想，自己在那里感觉到的其他股神秘内力气息，并不是错觉，有人在他们离开后，除去了村里的所有人，可是为什么呢？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云玦眸子一亮，“莫言，磨墨！”
“是！”
取下一只毛笔，蘸了墨后开始在信纸上游走，娟秀的字体却带着几分刚柔，刷刷刷很快就写了几句话，用信封装起来，封蜡，递给莫言，“让人快速送往绛州城给月娘，一定要亲手交到月娘手中。”
莫言沉重地点点头后拿着信封离开，云玦拿起白玉扇在手中转动，方才写字后，还有一滴墨迹留在月白色洁净的袖口处，而这时候的云玦，却没有留意，若是平时，她早已更换了衣服。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70章 医圣传人
绿柳山庄的日子似乎很好过，也许是比较平静和安逸，云玦平时本来就不喜欢管事，如今放手后，七天时间齐安就将绿柳山庄重新翻了一翻，这么一整改，至少少了一半的人，如今整个山庄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夹着脑袋做人，谁也不敢再放肆，有了老夫人和公子坐镇，谁该敢在这时候闹事，更何况被赶出山庄，大多还是和齐管事“有关系”的，连自己人都动了，更何况其他人。
可是偌大的山庄一下子变成六十多人，看上去也确实是少了些，填补人是肯定的，可是还要像之前那样从外头买人吗？当然不是，云玦也不会同意，暮雪楼是给云剑阁输入新血液的，每三年出一批新人，如今已经第三批了，有云玦先发了话，不用多说什么就安排好了一些人过来。
这天，数匹马，三辆马车停在绿柳山庄，敲开了山庄的门，来人说了身份后很快就引进去。
绿柳山庄是自己的“地盘”，莫言也不用时时刻刻跟在云玦身边，刚刚办了些事情后就听说人到了，心头一喜，心想公子等的人总算是到了，连忙到书房去禀报。
“公子！”莫言踏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云玦在练字临帖，躬身笑道，“他们都已经到庄里了，公子可要见？”
云玦临帖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看莫言，只见他一脸的笑意，阳光灿烂，她也忍不住勾唇，“总算是到了，多少人？”
“加上孙先生，一共二十七人。”莫言颔首回道，这几天山庄里实在是太沉闷了，是该换换血了。
“二十七人，也不少了！”确实不少，暮雪楼每一批培养出来的门徒有限，能够给绿柳山庄留下这么些，当然，其中也有一些是云玦指定的，已经不少了，云玦搁下笔，拿起旁边的白玉折扇打开轻轻摇动，“请孙先生过来吧！”
“是！”莫言应了声离开。
夜离站在旁边，他看到云玦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却还是感觉到云玦心情的愉快，这几天因为那个村子的事情，云玦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默，几天来不是到西院去陪凤母说话，就是在书房里练字临帖，或者到院子里练练剑，夜离不知道莫言说的他们是谁，但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有的时候，云玦和莫言之间的话题，他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