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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SM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ourney
作者菌:是我想歪了,还是你俩把楼带歪了?





瘾欢【SM 1V1】 五十一.她说“不行”
研讨会的最后一天,只有半天的会议,下午安排了与会人员的观光和自由活动。
晚上的欢送仪式定在了本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
陈漾从下午开始,就有一点心不在焉。
前一天晚上,因为临近了会议结束的尾声,关于工作的压力较前几天比,缓和了很多,他心里之前被挤压到角落里的渴望,渐渐又杀出重围,愈来愈热烈。
对那个白皙美丽的躯体的渴望,对那双哭红的水眸的渴望,对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的渴望,对梁韵——的渴望。
陈漾想起来,之前的有一天晚上,梁韵在他家过夜。
因为临时有一些文件需要处理,陈漾便去了书房,离开之前打开了家庭影院,告诉在客厅的梁韵自己挑一部电影来看。
陈漾家客厅里的沙发对面,是一面没有电视的空白墙,天花板上有一个机关,可以控制一个小型的穹幕升降。
第一次给梁韵展示的时候,他半真半假地说过,要把他们的调教过程摄录下来,放到这个高清球幕上细细品味,然后看着梁韵脸上的红云,一点一点地烧到耳根。
陈漾便很得趣。
等他忙完,再回到客厅时,却发现,梁韵后背垫着一个靠枕,人却坐在地上靠着沙发。
电影被调成了无声,剧情好像是枪战,穹幕上激烈地血肉横飞,房间却是诡异地安静,光线也跟着电影忽明忽暗。
梁韵的眼睛根本没在银幕上,手里正抱着本书,看得入神,连他过来也没注意。
陈漾瞟了一眼书名,le petit prince,是法语版的《小王子》。
身处如临其境的好莱坞枪林弹雨,她却岁月静好地顾自看着一本童话书。
一直到后来,这个画面都停留在陈漾的记忆里,久久不退色。
那天,梁韵指着书里的一段法文翻译给他听,就是那段着名的“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我的那朵玫瑰花,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以为她和你们一样。可是,她单独一朵就比你们全体更重要,因为她是我浇灌的。因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为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她身上的毛虫(除了留下两叁只为了变蝴蝶 而外)是我除灭的。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陈漾想,他想念他的玫瑰了。
刚一下班他便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问她第二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梁韵没有马上回,一直到凌晨才短短地回了几个字,“对不起,明天不行。”
陈漾难得地失眠了。
他有些好笑,笑自己的沉不住气,明明一直都是沉稳如水的他,什么时候倒退回毛头小子的愣头青时代了。
本来是他定的游戏规则,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什么契定的约束,她当然可以说“不行”。游戏之外,他们彼此是绝对的平等关系,任何一方没有义务去迁就另一方的时间安排和计划。
可是,陈漾却因此尝到了久违的一种苦涩滋味。
那种滋味,叫失落。
梁韵没有解释为什么,陈漾知趣地不会去过问,虽然心里很想刨根问底:到底什么事情会比跟他小别重逢更重要?
也许是这几天积累起来的疲劳和压力,送别酒会进行到了一半,陈漾就犯了胃痛,
开始是隐隐的似有似无的痛,偶尔像是被针刺一下,没一会儿,便转成了绞痛,像是胃里被人用钳子夹住某一个地方,开始用顺着漩涡的一个方向拧。
陈漾的脸色开始泛白,头上的汗水冒了一层又一层,凝成水珠往下滚落。起初他还勉强用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用力抵着胃部,打算以暴制暴。后来已经坚持不下去,只好放下杯子,双手都按在跳痛的地方。
旁边的人发现了陈漾的不对劲,立刻有人叫了车送他去急诊。
到了医院,确诊是十二指肠溃疡,再晚来一点就可能穿孔了。
先上了止痛,又开始挂水,急诊科的同事还在开他玩笑,说他是当医生的还不能明察秋毫,要等到病入膏肓了才开始治。
陈漾苦笑,胃部溃疡跟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有很大关系,紧张和焦虑等负面情绪对此难辞其咎。这几天的工作压力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很难说是不是对另一个人思而不得的结果。
一瓶水吊完,他把坚持要留下来陪他的朋友赶走去休息,“我又不是个孩子。”
自己也趁机走到病房外边透透气。
“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吃烤串把自己吃住院!我真是服了你了!”
陈漾惊讶地抬头,顺着听到的话语方向望去。
该不会是胃痛到自己头脑糊涂,出现了幻觉吧?怎么会在这里,听到她的声音呢?
装饰着人造绿植的天井对面,梁韵推着一辆轮椅,正缓缓走着,嘴里还在唠叨着坐在轮椅上的人。
一个面容清瘦、却温润如玉的男人。
“我有两年多都没吃过正宗的烤串了,现在好容易回来一趟,不小心就吃多了么!”
闻殊歉意地回头笑笑。
梁韵瞪了他一眼,在他头上轻轻地给了一个爆栗子。
陈漾的胃,突然从底部被一股力量揪了一把,像是被浓酸灼燎,又痛到他想吐。
刚刚的止痛药,这么快就失效了吗?
————小剧场————
【将来时态,亲子互动movie night】
梁韵:儿子,你想看哪个呀?《疯狂动物城》还是《玩具总动员》?
陈小漾(手里举起来一个diy风格的dvd盒子):这是什么啊?《梁小猫历险记》,没听说过呀!
陈漾(舍身炸碉堡姿势扑上去):啊啊啊,这个不好看不好看!
【稍后,陈小漾已入睡,粑粑麻麻房间内】
陈漾: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别生气了啊!宝贝最最最.....好看了!




瘾欢【SM 1V1】 五十二.他会找别的玩家?(2600珠加更)
闻殊急性食物中毒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梁韵是他手机上的第一位紧急联系人。
梁韵接到医院电话时,被吓了一跳,以为闻殊出车祸了,匆匆忙忙从公司请了假,就跑了过去。
到了急诊部,才知道他是因为跟几个大学同学见面撸串,才把自己给吃进来的。
她很难相信,平时知书达理、沉静儒雅的闻殊,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每个人都会有想突然放纵一下的疯狂时刻,你没做过,不一定懂。”闻殊讪讪地笑笑,轻声地解释。
如果他知道自己吃坏肚子去住院的话,梁韵会二话不说就跑过来,还通宵不合眼连轴转地守着他,他回国第一天就会去找一个卫生最差的摊子去吃烤串。
梁韵默默地看着闻殊,伸手把一袋吸嘴式婴儿苹果酱递给他。
她不一定懂?
自己的疯狂放纵,闻殊恐怕叁辈子也想不到。
梁韵又想起来陈漾昨天的短信,问她今天是不是有空,她回了“不行”。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拒绝他。
不过又能怎么办呢,闻殊病了,她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别看他在别人眼里,从小到大都是个“别人家的孩子”的榜样,其实人糊涂得很,缺人照顾。
不过等闻殊出院以后,就要马上联系陈漾,梁韵想。
她好想他,要回绝他的邀请的那一刻,她都难过得要哭了。
不过好在对方是陈漾,他恐怕没有跟她一样在这个游戏里投进了一些不该放的感情,才比她更拿得起放得下。
也许他根本没有把她拒绝的事情放在心上。
输最后一瓶液的时候,闻殊一直嚷着喊疼,明明之前的几瓶都没有关系。
梁韵奇怪,叫护士来观察了几次,也没有发现液滴速度什么的有问题。
其中原因,只有当晚执意出院的陈漾自己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悄悄写了张处方单给药房,把闻殊的头孢换成了环丙沙星,另外还加了二十毫克的钾盐。
药效是丝毫不差的,但是外周静脉的疼痛却能上升好几个级别。
梁韵又过了一天,等闻殊完全康复了,才主动联系了陈漾。
陈漾的表现跟平常无异,十分平静地吩咐她下班到家里来。
果然他没有往心里去呢。
梁韵想,心里却不自在的有些发空。
真是自作多情呀,难道希望陈漾会表现出生气和嫉妒来吗?
自己算他什么呢?就好比打网络游戏,难道会因为一个队友临时有事不能来而大发雷霆吗?
陈漾的话,不可能的。
他的生活中,比游戏重要的事情,恐怕太多了,玩不成的话,立刻就抛到脑后不去想了吧?
又或者,他会找其他的玩家?
不会的不会的,陈漾不可能是一个多奴的主。
梁韵摇了摇头,驱散心里的瞎想。
为什么坚信他不会找别人,她不知道,只是感觉。
可是如果不是别的玩家呢?不是主奴关系呢?
陈漾从来没有跟梁韵提出过男女关系唯一性的要求。
如果他根本不介意她是否会和另一个圈外人交往,那么他个人的话,也不会以此限制自己吧。
她强迫自己打住,不敢再去想了。
梁韵已经在这段关系里放进了太多偏离游戏规则的情感,再想深了,她担心自己万劫不覆。
她按响门铃的时候,陈漾在里面说,“门没有锁。”
梁韵推门进来,看见他在厨房里,侧着身子斜对着门口,只能看见一边的手,握得却不是菜刀,而是一把细长的弯头刀具,乍一看,竟有些像手术刀。他低着头正切削着什么,投入得很。
“你对什么过敏吗?”陈漾忽然抬头问她。
“嗯?”梁韵奇怪的一愣,“吃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那就好。”陈漾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戴上厨用手套,端着一个炖盅出来。
“先洗手吃饭,我做了猪脚姜。”他把炖盅放下。
————小剧场————
梁韵:你当医生这么些年,以权谋私报复闻殊那次是不是印象最深刻啊?
陈漾:不是。
梁韵:诶?还有哪件事更震撼吗?
陈漾:刚转到临床心理学的时候,去神科实习,被病人骂“神经病”。
梁韵:......




瘾欢【SM 1V1】 五十三.制服+吊缚
这一顿饭吃得梁韵莫名其妙:
猪脚姜、姜丝炒肉、姜蛋汤,连甜点都是姜汁撞奶。
她问陈漾好不容易亲自下厨,怎么搞了个“全姜宴”?
陈漾说,“买多了。”
饭后,陈漾不要她帮忙拾碗筷,叫她去洗澡准备,“今天自己浣肠。”
他说。
梁韵脸一红,低着头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面那个带磨砂玻璃的小间,是一个单独的浴室,里面有全套的浣肠装备和清洁消毒用具。
梁韵出来的时候,像以往一样,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而看见站在全身镜前面的陈漾,她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晃到呼吸停止。
陈漾换上了一套民国时期的军官制服:
笔挺的翻领军绿上衣,领子上有致的梅花领章,金色复古的纽扣,配着同色系的叁星两杠肩章。硬朗的宽边皮质腰带,嚣张又和谐地衬出男人的肃穆霸气。
锃亮的长筒皮靴更是军装制服永恒的标配,粗线条的厚重感,完美地结合了统治者的气场和禁欲系的力量。
梁韵看呆在原地,眼底的迷恋掩饰不住地流出。
陈漾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眼看向梁韵,可是手里忙着的事情仍在继续。
他戴着手术用的那种蓝色橡胶手套,正在拿酒棉仔仔细细地擦着一条长长的蛇鞭。
陈漾语气平静地问道,“清洗好了?”
梁韵咬着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几次?”
“四次。”
陈漾停下手上的动作,冷眼看向梁韵,“规矩都忘了?!”
梁韵也迅速地进入了角色,往前走了两步,在地毯上跪下,正对着他的脚边,“回主人,清洗了四次。”
“起来。”陈漾说。
梁韵奇怪极了:自己才刚刚跪下的。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快又站了起来。
陈漾放下鞭子,抬手,从腕部的手套边缘开始翻卷,缓慢地反向摘下,每一根指尖都被拉伸,明明是简单的一个流程化动作,却被他演绎得优雅又慵懒。
梁韵不知道他在工作中,是不是也是这样脱下手套。
如果她是病人,一定会被撩拨得心旌荡漾。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情色,但是却性感无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脱离一层薄薄的橡胶,暴露在空气中时,无端地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另外的一个部分。似乎也该是这样,不加覆盖地呈现。
梁韵轻轻的喊了一声,“主人。”
她已经按耐不住地渴望,被这双温暖却有力的手,鞭打、爱抚、惩戒、诱惑。
陈漾来到她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条丝绸质地的厚缎带,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在耳后系紧。
又牵着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去。
暂时失去了视觉的梁韵把全部的信任依赖都放在了陈漾身上,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好像怕走丢了一样。
金属吊具被轻拉的响动。
梁韵的双手被并拢,束缚进一副内里包了软皮的手铐当中。
接着吊绳被使劲一拉,她的双臂便成了被迫高高上举的造型。
“嗯~”她有些紧张地哼了一下。
还没有等梁韵有机会开口说什么,陈漾的双手已经捏住了她两个粉嫩的乳尖。不是爱抚挑弄,而是用力在指尖揉搓掐捻。
把乳首反复地按进去,再扯出来,捏着拉到极限,直到梁韵哭痛再放开,从手里弹回去,还锲而不舍的揪着两边乳尖的一小点往中间扯,貌似想要让它们碰在一起。
梁韵被他肆意地玩弄胸乳,虽有几分疼痛感,但大多还是痒。被触摸到的皮肤痒,下面的小穴痒,心里更痒。
陈漾的手离开她的乳房,梁韵看不到他下一步的动作,浑身紧张得发抖。
手臂被吊着站立,身体被拉得笔直,梁韵的双腿绷得紧紧的,从腰部往下,完美的曲线勾画出桃状的拱形肉团。
————小剧场————
陈漾:宝贝,喜欢制服play吗?
梁韵(羞射状):喜欢呢。
陈漾:最喜欢我穿什么样的制服?
梁韵:复古军装或者警官制服。你呢,喜欢我穿什么样儿的?
陈漾:这样的。【拿出一套情趣护士制服】
梁韵(炸毛状):好啊你!你天天在医院上班就盯着人家小护士呢吧!好看是吧?!你自个拿着到外面看去!
陈漾(沙发上蜷曲过夜,小声逼逼):这不是你让我买的吗?你说要在情人节玩工作置换!其实我更喜欢公主装的呀,冤死我了!女人这种生物咋这么难懂?




瘾欢【SM 1V1】 五十四.蛇鞭+水晶藤条
“倏——啪——”破空之声响起,蛇鞭热辣地舔上了她的臀尖。
单梢长鞭比起散鞭来,果然从声效的威力到疼痛的指数,都远远高出了数个等级。
鞭梢只有一根的鞭子,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响鞭,在鞭子落在皮肤上之前,会在空气中发出骇人的呼啸声。而且学过一点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鞭梢与皮肤接触面积越小,同等力度下作用力越大,被鞭打者的疼痛感越强。
“啊啊啊!——主人——” 梁韵惊呼出来,痛出了泪花,也有点儿发懵。
陈漾这下,至少用了8成的力气。
这不像是平时的热身程度啊!
她还没从这首发的一击带来的疼痛和震惊中缓过神来,“噼噼啪啪”的又是连续几下。
蛇鞭一下下被大力挥舞,在半空中炸裂,在皮肉上脆响。
不留余地,毫无情面。
梁韵优美的半圆香臀上,顿时出现了许多参差微凸的肿痕,瑟瑟地颤抖起来,粉粉嫩嫩地上了颜色,更衬得她的细腰和长腿剔透净白。
梁韵因吃痛,忍不住扭动着腰部,不小心歪了身子。
一记狠重的抽打落下,正甩在没有脂肪保护的脊椎骨附近上,皮肤上立刻凸显了一条直直的整齐鞭痕,泛起了血丝。
鞭子的呼啸停了下来。
梁韵顾不上背上的痛,赶快站好,保持姿势。
“屁股和腰,十下。”陈漾说,“我不会改变鞭子的落点,不过你要是再躲,打到哪里算哪里!”
啪——
狠狠的一鞭,落在腰上。梁韵身体用力的缩,却挣脱不了,眼泪一下子就喷涌出来。
啪——
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鞭的位置,整齐地往下挪了一寸,把红肿的鞭痕连接起来,把疼痛也连接了起来。
啪——
第叁鞭,保持着固定的节奏、相同的力度。
梁韵看不到陈漾挥鞭的过程,每每听觉捕捉到鞭子甩过来的尖叫,再隔几秒,便不知会抽到她身体的哪一处。
黑暗中的这几秒,是最漫长的等待时间。
第四、第五、第六鞭……
羊皮的鞭梢最擅长尖锐的激吻,狠狠地掠过梁韵的后腰、臀峰和大腿,像是流火,舔舐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点燃周边每一丝烧灼的空气。
梁韵的哀嚎开始有一点撕心裂肺,整个人也有些站不稳,手臂还在吊具上铐着,只凭借上拉的力量保持身体的直立。
第十下以后,陈漾停了下来。
十条鲜红的鞭痕,排列整齐,像是一个庄严的仪式过后,留下的华丽符号。
陈漾过来,解开了梁韵腕上的手铐,把腿已经发软的她横抱了起来,走向那张非床非桌的刑台。
梁韵的眼睛还是被蒙着,把头靠在他胸前抽泣。
陈漾把她放在刑台上,靠着床头板,调整成坐姿,双手分开举高。
红色的粗棉绳绕过她的手腕,勒紧,固定在木板上预先做好的卡锁节点。
莹润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每只脚的脚腕也被棉绳绑住,跟两边的双手分别缚在了一起。
梁韵整个人被折迭了起来,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写的v。
笔直的小腿洁白如玉,正在微微颤抖,羞耻的快感让她颅内轰鸣,暴露在陈漾面前的花心汩汩地吐着暖流,两片嫩瓣一开一合地舒展,花珠也已经抽芽挺立。
暧昧的体液流在暗色的皮质凳面上,显得愈加深黑。
这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也是一个让她自己亲眼见证责打羞辱的最佳姿势。
陈漾把梁韵的眼睛解放了出来。
第一眼,她便看到了自己这样带着原罪、毫无尊严的体姿,而陈漾,正站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
只有两个被打肿的臀尖在刑台上着力,腿心的暴露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双腿以自护,然而绳子的束缚让这种想法变得不可能。
梁韵湿着眼睛,看陈漾伸手,抚摸上她最细嫩的大腿根内侧皮肤。
v字型的柔韧身体,把小穴和菊穴都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陈漾突然抬手,一掌下去,扇在白生生的腿根肉上,又反手,用手背抽打另一条腿内侧。
一节一节的指关节随着每一下重打,嵌入无骨的嫩肉之中,没有几下,两条大腿的根部已经是艳红一片。
“疼吗?喜欢吗?”陈漾自顾自地发问,却并不给梁韵回答的机会。
她答与不答,答案为何,并不会改变他现在对她做的事,也不会改变他即将对她做的事。
梁韵唯一的正确回答,便是虔诚地信任他,听他命令,受他支配,释放自己,奉献自己。
陈漾是她的主人,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这里唯一为她负责的人,全身心的负责,每一寸发肤、每一滴泪水、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属,他护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要的,她给。
陈漾看了看忍泪抽噎的梁韵,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睛里却是毫不迟疑的信赖。
猎人的心,微微松软了一下,却很快敛,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束水晶藤条。
名字虽然叫藤条,但实际上是很细的透明软胶棒,美术用品店里经常会看到的那种。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陈漾握着这一整束胶质藤条,先是在梁韵高举至半空的玉足脚心上,挑逗试探地划了两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把求饶的眼神投向他。
接着,陈漾捏住梁韵一只脚上的小脚趾,揉了揉,“唰”一下挥着藤条便抽在了她的脚心处。
————小剧场————
陈漾:说起打脚心,竹戒尺、松木长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韵:打人还要附庸风雅一下,主人真是处处不输人后!
陈漾:被你看出来啦?那好,今天就打叁组吧,把每种工具都用到。技术命名:“岁寒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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