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在我体内射了两次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抽身而退,站在床边草草把衣服系好。我侧过头,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长身而立,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正整理外套,看起来那么优雅而傲慢,彷如神明。反观我则春泥般全身无力,雪白的娇躯瘫软在一片淫靡的大床上,动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我顿生不忿,心想这死变态果然天赋异禀,都快步入中年了还这么猛,接连两天,干的我腿都合不起来,他倒好,提起裤子就能走人了。
他整好衣物,又看我一眼,见我这付玉体酥软的模样,眼色一深,吸口气笑了。
“小妖,别再勾爹地了,还不起来回去?”
我要是能起来,我也想赶快起来啊混蛋!谁愿意在你床上被你翻来覆去的玩啊!
“呜……糖糖……下不了床啦……都是爹地……”
连我的声音酥酥软软的,想耍个小脾气都没了一丝骨气。他听的心痒,又覆下身来,把我一通好亲,好容易才松开我,深呼吸着,大手抚摸我的头发。
“一会儿爹地叫人来送你回去。这几天爹地有事情要做,你乖乖的,不要再来找爹地,不然,”他邪邪一笑:“爹地就还让你下不了床,知不知道?”
他的脸就在我上方,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好像微弱的电流滑过我的神经。我脸红成小苹果,小小的答一声“哦……”,又被他含住樱唇深吻了一场才放开。他晚宴还要会见四路八方的王公大臣们,再不能耽搁,匆匆离开了。
我又在这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躺了一阵,被他的气息笼罩着,觉得那么诱人,舍不得离去。等我觉得稍有些力气了,就坐起身子,扯过一片床单遮身,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我望去,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公主殿下!”那张圆圆的小脸一见到我,便亮起来。
“蕾蒂!”我惊喜不已的叫出,差点要跳下去去拥抱她,继而想到自己除了一条被单毫无蔽体之物,不禁又红了脸,不敢动,而蕾蒂已经奔到床边,还不忘规矩的伏下身,向我行礼。
“你还好吗?不要行礼了!快起来!”我想拉她起来,又下不了床,只能焦急的叫唤。蕾蒂站直身体,笑眯眯的答我:“我很好,这一年,公主殿下还好吗?”
我自幼就和蕾蒂在一起,分开一年后再重逢,自然都非常激动。蕾蒂看来还是老样子,其实,她从我八年前初见她,就从来没改变过。那时,她说自己13岁,可后来我一天天的长大,她却从来没有成长,永远都是一副未发育的少女的模样,中等的个头,瘦瘦的身材,顶着一头浓密的红色卷发。在我身边时,她的样子永远俏皮可爱,可是我见过她对其他侍从的模样,那种居高临下的冷傲,和杀伐决断的权威感。我隐约知道的,她该是乌瑟身边什么重要的人物,是受了乌瑟的命令安排在我身边的,是为了保护我,或,也是为了监视我。我也许应该提防她的,然而,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陪伴我,我早已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甚至,当成了家人。我完全不想去防备她,我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因为乌瑟而背弃我,伤害我,我也不会怨恨她的。我会一直记得她对我的好,把她当成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朋友。
何况,她又能如何背弃我,伤害我呢?告诉乌瑟我与雷昂的那些“丑事”吗?雷昂对我的宠爱有目共睹,外界早在暗地里传播流言,且乌瑟在宫中的耳目不少,蕾蒂说与不说,乌瑟也早会知道的。至于我失身给雷昂的事,肯定不会是蕾蒂告诉乌瑟的,因为蕾蒂一年前就被乌瑟调走,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后来我和雷昂的事,她根本一无所知。
不知为何,我就是有种笃定,蕾蒂是不会伤害我的,哪怕有乌瑟的命令,她也会尽她所能来保护我。所以我对蕾蒂永远都敞开心扉,假如,那些真的只是我的错觉,那么就算被她伤害了,我也自认倒霉,无怨无悔。
我俩一年未见,自然都非常激动,欢欢喜喜的叙了会儿旧,才意识到我还光着身子呢。蕾蒂吃吃的笑着,帮我拾,下午刚被乌瑟套上的长袜又被他的液弄脏了,只能换下来,她还想帮我清理双腿间的一片白浊,而我羞得死活不肯——我知道在这个时代,贵族的生活有多“开放”,行房时会有仆从和神婆在旁观摩不说,甚至有些人连上完厕所都是由仆人给洁身的——但是我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绝对容忍不了!在我的坚持下,蕾蒂让了步,让我自己清理身体,她只帮我穿衣梳头。
梳头期间,我们两个“伪少女”叽叽喳喳的聊着近况。蕾蒂对她这一年的行踪不肯多谈——毕竟,需要她亲自出马的任务还是少谈为妙——于是话题就绕着我周围打转,在她的追问下,我红着脸把和雷昂的事都交代了,蕾蒂倒没对我的“淫乱生活”加以评判,事实上,她对这些完全不以为奇,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我离开索多玛时,遇到过王子殿下的军队。”蕾蒂说:“听说他在路上多次和敌兵交锋,都打了胜仗,不愧是我国未来的君王,连国王陛下都当面称赞了他呢。”
“哥哥和父王碰到面了?”我心里一颤,问。
“王子抵达军营的当晚,陛下见过他,公爵大人和另几位将军也在。陛下把兵权转移给雷昂后,第二天就启程返回了。”
我听了,心稍放下了些。按理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雷昂不会跟乌瑟提出要娶我这种傻话的,乌瑟第二天就离开了,那看来,雷昂并没找到机会。
我松了口气,情绪轻松下来,随口问了一句:“哥哥才刚到,父王怎么就急着回来了?”
“陛下的伤在那里治疗很困难,早就该离开军营去疗伤,陛下是硬撑到王子殿下抵达的。”
我闻言一惊:“什么?父王受伤了?!”
蕾蒂一脸惊讶的望向我:“是呀,伤在左肩上的。公主不知道吗?不是才和陛下上过床……”
她的话脱口而出,立刻觉察到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的露出一脸讪笑。而我顾不上害臊了,脑子里霎时空白一片。
怪不得……昨天夜里,一直都让我在上位,而且从昨夜到今天,他占有我的时候,动作比以前少了很多强硬感。我还以为是他年纪长了的缘故,没想到,原来是因为受了伤!
啊啊老天!受了伤还把我操的下不了床,这要是好了,我会不会被他干死啊!
父王是變態 第70章 乌瑟的理想
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对这变态父王说不上来是畏惧还是钦佩了。这大色狼,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养吧,居然还不老实,跟我折腾了一天一夜……有这么饥渴嘛……
“……父王伤的很重吗?”我问,话出口了才觉得问的有点白痴。如果伤的重,怎么可能还跟我一夜七次……于是我又改口接着问:“是怎么受的伤?”
蕾蒂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叽叽呱呱的跟我描述起了她主子的负伤经过,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钦佩:“这事要说起来,可真是太惊人了,陛下实在是太厉害了!经过这么多年,我国终于即将一统大陆,只剩下索多玛还未降服。索多玛的索珥王不敢和我们对战,又不肯臣服,就一直派人来谈判。索多玛毕竟是百年大国,根基深厚,居民无数,还有很多举足轻重的大家族,陛下不能强行开战,否则会失了民心。情况就这样僵持了很久,直到两个月前,陛下亲自会见索多玛的使节时,遭到使臣的刺杀!”
从蕾蒂口里听到我那便宜亲爹的名字时,我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又听到他居然做出这种愚蠢的事,令我实在无语。这么懦弱又卑鄙,果然是我那亲爹的风格。
“真的是索珥王派来行刺的?”我弱弱的问,虽然是亲爹,现在也只能直呼其名了。
“对,不过,这行刺,可以算是国王陛下一手策划的!”蕾蒂兴奋的说下去:“陛下一直在找开战的借口,同时也一直在暗中与索多玛的贵族协商。陛下每次都会亲自接见使臣,而且故意露出诸多破绽,索多玛内,被我们买的大臣又经陛下授意,鼓动索珥王行刺。索珥王昏庸,很快就被说服了。不过那天也真是惊险,险境环生。索多玛的贵族许是想要一石二鸟,派来的暗杀者并不像事先说好的那样平庸,反而身手非凡——若行刺成功,他们就能吞下我们送去的财物,继续安心做他们的索多玛贵族,假如,行刺还是按计划失败了,他们就还是不动声色的投靠我国……这群小人,实在是卑鄙到极点了!”
嗯,这点我同意。跟在我那爱好乱伦、鲜廉寡耻的亲爹身边的臣子,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刺那日,陛下按照计划,身边并未留下多少侍卫,我和另外一人也都藏身在暗处。刺客突然发难时,我们才发现情况棘手,上前救驾不及。险境之中,国王陛下却异常冷静,侧身避开要害,让刺客刺中肩膀,借机制住刺客,刺客才被我们二人穿心而死。而刀上是喂了毒的,陛下中毒后昏迷了两天,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在医生全力救治时,我们数人潜入索多玛,逼贵族们交出解毒药,总算让陛下又清醒过来。自此,全大陆民心彻底倾向于我国,陛下便下令正式开战了,现在我国大军已经逼近索多玛的王都了!”
短短一席话,就概括了当时的百般凶险,听的我心惊肉跳。由此可见,乌瑟不但心计奸深,胆子也真是天大了!竟然直接用自己做饵,且,在那种惊险之中,还能冷静制敌!幸亏这个时代的毒药学还没那么发达,而索多玛的药剂师在多年的安逸中都未再偏重于毒药的研究……乌瑟这家伙,他可是一国之君啊!明明看着优雅高冷,怎么行事如此疯狂而果断,竟跟个亡命徒一样?
本来在我心里,这家伙不过是个相貌出众的色情狂兼大变态,比我的亲爹好不到哪里去,我不过是为了生存,才不得不委身与他,和他虚以委蛇。而听到了这些,我突然窥得了他的另一面,他作为君王却以身涉险的冷酷与狠辣,和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一切的坚定与果敢。在这时,我不知为何,似是突然明了了他的想法:他在策划这场刺杀时,一定也考虑到了自己真的毙命的可能,可他仍决定要这样做。他知道,即使他死了,他的安排也会继续向前推进,雷昂会继承他的意志,完成统一大业,而戈亚和其他人会在雷昂身边,会全力相助。他的死亡,在这个世界上,也许会引起惊天的波澜,但实际上,又是那么无关紧要——他的理想终究会完成,大陆会统一,人民会安居乐业,国家在新君的统治下,会迈向繁荣……
那么,他的死去,死得其所。
当他发现剑上有毒,陷入昏迷之前,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我心里猛然一酸,对这个坚钢不移其志的男人生出了百般柔情,在腹中萦绕不去。我呆呆坐着,听着蕾蒂继续絮絮叨叨说着“本来国王身陷死境,我作为侍卫死不足惜,可是陛下一恢复意识,立刻就赦我了巴拉巴拉……”。我听得左耳进右耳出,满头脑都是自己纷乱的心思,直到蕾蒂给我梳好头发,悄悄引我经由暗道,离开乌瑟的卧室。
晚上的宴会我不用出席,在房间里和蕾蒂一起用了晚餐。睡觉前,我犹豫一下,还是悄悄从床下把那个银箱子拉出来。
和乌瑟做了一个下午,体内的淫欲其实已得了满足,今夜该是不会反扑的。但,但是……
“啊……嗯……爹地……呜……爹地呀……”
黑暗中,我躺在大床上,玉体起伏,一只小手握着个大阳具,塞在自己嫰穴里,抽抽插插。另一手则在上面,握住自己的乳房,手指拨弄硬硬小小的乳尖。
“啊……爹地……喜欢……糖糖好喜欢……”
我脑中想着乌瑟,想他火热的手掌,他结实的身躯,他冷峻的面容。我幻想着他那低沉动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出羞人的话,他手臂把我紧抱,亲吻我,爱抚我,他粗大的硬棒插进来,那么深入,直能触至我的核心……
我双眼朦胧,面飞红潮,自慰的动作逐渐加速,假阳具带着“唧唧”的水声,不断出入我粉嫩的花穴,可我总觉得不够,这明明是银箱子里最大的假阳具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比不上爹地的……爹地的那么大,硬硬烫烫的,龟头那么突出,插在我里面,每一下都能弄得我欲仙欲死,几欲登天……
“呜……爹地……呜呜……爹地呀……”
月色下,细细的喘息声夹杂着淫荡的水响,回荡在卧室之中,我想着乌瑟的模样,不停自慰,却难等顶峰。我那么委屈又焦急,咬着下唇,努力的开发自己的身体,直到终于疲力竭……
父王是變態 第71章 捉奸?
虽然乌瑟说这几天不让我再去找他,可我既然听说他受了伤,就怎么都觉得放心不下。第二天晚餐后,我想靠刺绣打发时间,但是心中像个小猫在挠,一直静不下来。我烦躁的扔下针线,又坐了一会儿,还是起来找了件从头盖到脚的大斗篷把自己蒙住,悄悄溜了出去。
我熟门熟路的,从小时的卧室中进入暗道,摸到了乌瑟的卧室前。我犹豫一下,把斗篷的兜帽往下拉拉,推门走进去。
乌瑟还没回来。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本想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上,突然想起来,那天就是在这椅子上跟乌瑟做的。我脸一红,忙躲得那椅子远远的。床就更不敢坐了,我四处看看,最后走到窗边,坐在窗帷下的沙发上。
我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有点害怕乌瑟发现我的反应,不知自己是否还是该立刻离开的好。我坐了没有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套间里,传来仆人的匆忙的阻拦声:
“王后陛下,国王不在里面,你不能进去!”
“我在里面等他。”回答他的声音冰冷蛮横,正是伊格兰的声音。
“王后陛下,你不能进去……”
“我是他的妻子!是国家的王后!你不过是条卑贱的狗,也敢阻挡我?!让开!”
“啪”的一响,想来那仆人是挨了一个耳光。我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喧闹,早已慌了手脚。我对伊格兰的脾气了如指掌,就算外面是一支骑兵团,恐怕也拦不住她。眼见她就要闯进来了,我肯定来不及从暗道溜走的,情急之中,我只得刺溜一钻,藏在了曳地的窗帘后面。
窗帘布的摇动才刚平息,门就被推开,伊格兰果然越过重重障碍,成功进入了她丈夫的卧室。她毕竟是名义上的王后,没有人敢明面的侮辱她。她斜藐着旁边的仆人们,他们只得躬身行了个礼,退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躲在窗帘后,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前天偷溜进来就被抓了个正着,搭进去了一整夜加一个下午。今天再来,偏偏又撞上伊格兰!等一会儿乌瑟再回来,即将出现的情况将是多么热闹……我都不敢想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躲着,好在这窗帘颜色深,烛光又照不到这里,将我的身影完全掩住,我却可以透过不薄也不算厚的布料纤维,看到外面朦胧的人影。伊格兰在房间慢慢踱步,打量着乌瑟卧室中的摆设,直走到床边停下,手触摸在床罩上,呆呆不动了。
她作为乌瑟的妻子,碰到这床的次数,也许比我还要少好多呢……
我们母女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心思各异。沉默了一刻后,门终于被推开,乌瑟回来了。
他肯定已从仆人那里得到了消息,一进门,利目就锁住了伊格兰。伊格兰则一个寒战,忙从他床上把手回,冲他行礼,她身子弯下的那么低,几乎是跪在地上了。
乌瑟默默看她一会儿,没有让她起身,回手把卧室门关上,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又坐在壁炉前那张扶手椅上。他放任气氛变得更凝重了几分,不仅是暴露在他目光下的伊格兰,连藏起来的我脖子后面都渗出了冷汗。终于,他淡淡的开口了:“什么事?”
没有他的命令,伊格兰并不敢起身。她屈着身体,抬起头,睫毛下的蓝色眼睛中闪出祈求和渴望,望向乌瑟:“陛下……我难道不是这国家的王后,难道不是你的妻子吗?从你回宫到现在,我都还没见到过你。八年了,妻子要见丈夫,难道,还需要找什么借口吗?”
凭心而论,伊格兰这几句话说的非常感人,且她的姿态放的很对,这种角度,不仅使她仰视的面孔显得柔弱可怜,更重要的是,她那一对巨乳挤在极低的领口中,正好直对着乌瑟,似乎一动就能跳出来一样。八年过去,伊格兰的身材并未走形,还是那么曼妙,那对乳房明显比我的要大多了……
我忽然觉得一阵气闷,不想看这幅场面,又不敢移开目光,生怕我一眼看不到,乌瑟就会把她叫起来,让她去给他口交,把她抱住,摸她的身体,打她的屁股,让她骑在他腰上,去套他的大棒子……我两手不觉握紧,心中一波波的,感觉酸痛难言。
他妈的!他们俩才是合法夫妻好不好!我这个违背伦理的第三者,摆出一付捉奸的心情是要闹哪样!
我这厢正在无比纠结着,只听到乌瑟嗤笑一声,说:“站起来。”
伊格兰闻言,起身,接着,又听到了乌瑟的命令:“衣服脱掉。”
哎?等等!这些台词都很耳熟啊!父王大人,这不都是你前天晚上跟我说的吗!
我脑子里“嗡”的一响,难堪,气愤,伤心,好多情绪都绞在了一处。这个……这个混蛋,大变态!刚把我吃干抹净,才一转眼,就又要玩我的亲妈了吗!
我在帘子后面恨的直抖,伊格兰倒是趁了心意了。她矫揉造作的,动作故意缓慢又挑逗,把衣服褪下,赤裸的站在乌瑟面前。伊格兰从来都对自己的身体抱有强烈的自信,好歹她也曾是大陆第一美女,脱光衣服后,她觉得以她的魅力,俘虏乌瑟已是十拿九稳了,不等乌瑟再下命令,就向他靠近。
“陛下……”她媚声呼唤,试图投入他的怀抱,而乌瑟的声音忽打断她的动作:“你在干什么?”
伊格兰一愣,不过一秒,她便稳住心神。她好歹荒淫无度了那么久,对这种场面有很强的控场能力。她声音满含诱惑,回答:“我在等陛下干我……”
“干你?”乌瑟笑:“干你这只母狗?”
伊格兰身子猛僵,脸色急变:“……陛下……?”
“这场联姻的目的,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乌瑟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那么悦耳,富有磁性,在此刻,却透着寒人灵魂的残忍:“在其他人面前,我让你佩戴上王后的称号和尊严,而你居然就得意忘形,对我以‘妻子’的身份自居了?”
伊格兰剧烈颤抖起来,脸色红白交加的盯着他,一个字也吐不出,乌瑟发出极轻的一声笑,又说下去:“在我眼前,你不是什么王后,不过是一条下贱的狗而已。怎么?狗难道不该趴在地上,讨主人的欢心吗?”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沉重的气压僵持在他们之间,而我躲在窗帘后面,震惊的看着事态的发展。直到,他们中的一个终于动了。
伊格兰婀娜的身体慢慢伏下了,真如一只狗一般,四肢着地,缓慢而柔媚地在地板上爬行,直爬到乌瑟的脚边。
“是的,我是下贱的狗。”伊格兰低声说,柔顺的抱住乌瑟的腿,将脸贴上了他的皮靴:“我做了错事,主人,请你惩罚我……”
父王是變態 第72章 王与王后
伊格兰凹凸有致的躯体匍匐在地,曾经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大陆的第一美人,现在赤身裸体的臣服于乌瑟的脚下,比女奴还更温顺。这个场面若在电影中,该是怎样的色欲横流,可我,现在作为唯一的观众,丝毫没有任何兴奋感,反而满心张惶,眼圈热辣辣的,泪水几乎要朦胧视线。
我知道的,我以前还是侍女时见过的,清晨时,乌瑟从伊格兰的房间中出来。哪怕只是一场利益的联姻,他们也仍是夫妻,他们必然上过床的。以前的我对此并不在意,为了生存,我只要能成功色诱乌瑟就足够了。而且,八年前,无论他如何玩弄我,却没有真正攻占过我的身体。可是现在,我们做过了,他进入过我了,给了我惊天动地的、毁灭性的的快乐,而这不光是肉体上的——自从听了蕾蒂的那些话后,我的心也仿佛失了一角,被他的影子占据了位置。
这八年中,我偶尔会想到曾经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事,那些淫行,和那些宠爱,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逐渐淡去,最后刻在心中的,是他离开那日,半梦半醒中的那个亲吻,和我在城墙上看着他时,他手抚上嘴唇的神情。
现在,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占有了我。那么,他对我,是否只是抱有着色欲?是否,曾经的那些宠爱中,有一丝认真的存在?
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才会又来这里。然而,就好像命运永远拦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摩拳擦掌着,等待着在最重要的时刻来狠狠的扇我一个耳光——在我几乎要承认对他的想念时,要我亲眼看到他和伊格兰上床。以最残酷的方式,戳破我的幻梦。
我,不过和伊格兰一样,甚至还不如伊格兰。她至少还是堂堂正正的王后,而我,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
一滴眼泪逃脱我的忍耐,沿着面颊滑下来,紧接着,泪水就再也止不住。
不……至少,不要让我真的看到……
我有些绝望的闭上眼,只恨自己现在无法动作,不能捂住耳朵。我好后悔,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来找他?为什么,傻傻的把自己放在砧板上?成就别人的鱼肉?
我眼睛紧闭着,试图把意识拉入黑暗,去忽略外面即将发生的事。而这时,乌瑟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惩罚?”他语含讥讽,“我对狗的惩罚,是狠狠抽它们的鞭子,怎么?你想挨吗?”
伊格兰的声音登时变了腔调:“陛下……”
“你以为,让你脱了衣服,我就会干你?”乌瑟那平淡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我不过是想让你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扒下那些华丽的服饰,你就只是条趴在地上的母狗而已。现在……”他声音变得更慢了,带着恶意,却又动人心弦:“该不该让你就这样爬出去,去对外面的仆人说你刚才说过的话?说你是国家的王后,而他们,不过是卑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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