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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父王是變態 第129章 王后伊丽莎白
第二天我才知道,这一日是乌瑟接受主神教涂油礼的日子。这典礼至关重要,因为代表着主神教正式承认了他的王权神授,也意味着大陆上两大宗教,主神教与圣教,都认可了他是至高无上的君主,是神的意志所向。
主神教素来排场大,规矩多,为了涂油礼,要求君王三日斋戒,焚香净身,并接受众神官的祈福。也就是说,乌瑟前三天一直被这帮神官们拘着,然后当日凌晨就要起身,忍耐一道道繁冗的准备工序,据说整套下来甚至要超过2个钟时。而这些都必须在天明前完成,为了让君王能在太阳升起时,在教堂前被神官们诵经相迎。之后就是一整天的仪式,祈祷,程序,觐见……
所以他当晚才无法留下。不要说他差不多午夜之后就要开始为涂油礼准备,就说他这三天的净身斋戒,都因为跑来看我而被打破。当然,以乌瑟对宗教的态度,难说他特意挑涂油礼前夜来看我,是不是为了讽刺教会,而我结结实实的给他口交了一次,又把主神教的威严碎的一点渣不剩。
不过,按照戈亚的说法,乌瑟这一段日子中不但政务繁忙,还要分神给主现日的筹备,已经忙到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他能抽身出宫来我这里,简直就是奇迹。
我听了,心中又酸又甜。虽不敢确认乌瑟来的真正目的,但是心中总有个无法抹去的想法:他也想念着我,想念得宁可打破斋戒,宁可牺牲仅有的休息时间,也肯来找我,只为了能把我抱入怀里。
有了这想法,我对他的思念如洪水决堤,疯狂的想见到他。这思念啃噬了我几天,另一个消息传来,当头浇了我一盆冷水。
南方的巴托利家族带着帝国的准王后,浩浩荡荡的抵达了王都。而这准王后直接应国王邀请,带着她的亲眷仆从,入住进了宫殿。熟悉北方的习俗,准备开春的大婚。
说到巴托利家族,算是我旧国索多玛的传奇了。这个家族的历史甚至能追溯到索多玛建国之前,数百年沉浮,一直屹立不倒,其封地之大,兵马之强,几可敌国。据说乌瑟南征时,与巴托利家族做了私下交易,去了数年的苦战。而巴托利家族的“弃暗投明”,对王国的统一做出了显赫贡献。帝国建立之后,巴托利家族成为割据的王侯之一(也是最大的那个),离王都天高皇帝远,地位便有些尴尬。如此看来,这场大婚倒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关于这个准王后,我在近期也听说了不少她的八卦。伊莉莎白?巴托利,巴托利公爵的掌上明珠,她4岁时,索多玛王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降生,两人的婚姻因政治而早早订了下来,只等王子15岁成年便举行婚礼。而我这王兄完美继承了家族的传统,岁数不大就残暴荒淫,结果玩的太大,14岁时把自己玩死了。18岁的伊丽莎白婚事就此告吹。接下来的几年是战乱最盛的时候,她的婚事一直被搁置,现在进入太平盛世,她已经21岁,在这个时代,都能被称“老处女”了。
当然,这只是在别人眼中,我可是从摩登时代穿过来的,深知女人在21岁才刚开始进入最美丽的阶段。而伊丽莎白,如果真如传言所说,贞洁,善良,又如天使般美丽,那她进入宫殿,做乌瑟的王后,便真在我心中点起了一丝嫉恨。
我对她的好奇没持续太久,很快,王宫就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我也赫然受邀在列。我憋着一口气,下了血本全副武装起来,杀入王宫。
巧也不巧,在晚宴之前,我便与伊丽莎白见面了。在王宫走廊里,她带着侍女,喊住了我:“特洛伊女爵阁下。”
我一回头,便见到一个肤色雪白,身材曼妙的黑发美人。就算我不知道她是谁,她身后的女官排场也能给我答案了。虽然她本人的身份不如我高,毕竟我有爵位,而她只是公爵的女儿。但是此时她已经是国王的未婚妻,我不得不屈身向她行礼,唤她:“尊敬的女士。”
她仪态中的高雅大方,是百年贵族根基的浸淫,不是我这种只担了公主虚名的杂种能比拟的。她袅婷到我面前,行步间,裙摆似乎都没有任何摇动,向我伸出手。而我只好接住,轻吻一下,才直起身体。
“早听说过你的美貌,亲眼见到,才知道谣言不实。”她的声音也优雅娴静,透出女性的温柔:“你比传说的要美丽太多了,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承认,今天进宫前,颇是孩子气的狠狠打扮了一番,想进来与她竞个高下。尽管现在的我美的惊天动地,但是在见到她的这一刻,在她高贵的气质之前,我觉得自己被映衬的如此渺小,抬不起头,声音都没了底气:“您太仁慈了……”
“你和我一样,都来自南方。”她冲我微笑:“我们有很多相同之处,衷心希望能与你成为好朋友。”
这高深莫测的话,她是知道我与她未婚夫的关系呢?还是知道呢?
我心里打着鼓,又向她行了礼,侧身让开道路,让她与女官队伍们走了过去。
然后就是晚宴时,我眼见着乌瑟身穿剪裁完美的礼服,头戴黄金王冠,显得更加英俊挺拔,手牵着伊丽莎白引她入座,就坐在这个王宫、这个王国的女主人的位置上,他的身边。
伊丽莎白端庄的坐着,面露微笑,容貌,仪态,举止,都是那么的完美,看得我心中泄气,彻底忽视了坐在我旁边,一直冲我献殷勤的侯爵。我心里有鬼,觉得今天的自己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灰溜溜的一转头,就见对面不远处,戈亚棕眼含笑,不动声色的冲我一眨。
我心更混乱,仿佛自己这些恬不知耻的秘密已经大昭天下。不敢再到处乱看,低着头捱过晚宴,接下来就是舞会了。




父王是變態 第130章 私通
我从未见过乌瑟跳舞。但贵族都受过这些教育,雷昂和我也都一样。于是看到乌瑟挽着伊丽莎白的手臂走到人群中心,与她共舞,给她君王未婚妻的荣耀,他行动如此从容,高雅,带着漫不经心的王族的颓废,英俊的让人屏息。我心中的小嫉妒也达到顶峰,小手不觉扭紧了裙摆。
“别抓了。”戈亚不着痕迹的晃到了我身边,还是一贯的没正形:“抓皱了别人会看出来的。今天所有人的眼睛都挂在你身上呢。”
真会找人痛处捅刀子!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是,我知道,我就是所有人的笑柄,行了吧!”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笑柄?”他皱眉,接着立刻明白了我的想法,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忍着没大笑出来。
“你这小笨蛋……”他趁人不注意,垂头到我耳边,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合时宜的暧昧:“所有人都在看你,是因为你今天美的厉害,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议论你吗,那些男人想要你想的都疯了……”
我一愣,脸继而红了。因为他的气息,他的调戏,以及他说出的让我意料之外的话。
什么吗,我还以为所有人都在看我的好戏,倒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今天的我确实艳光四射,一反平日的朴素,金发以珠宝束起,露出绝世的容颜和优美的脖颈,华丽的宫裙勾出迷人的身体曲线,大红天鹅绒绣金的衣料,衬得皮肤雪白润泽。小脸上非常罕见的施以胭脂浅黛,水眸檀口,妖娆又楚楚动人,尽管今天南北方的贵族齐聚王宫,各地美人争奇斗艳,然而我一现身,全场竟都失了颜色。自这天艳压南北之后,我正式接过我亲妈伊格兰曾经的称号,荣登大陆第一美人的宝座,这就是后话了。
“你别靠这么近……”我脸上发热,悄悄给了戈亚一肘,让他在这种场合节制些。他随之直起身体,却并没挪开。
“你觉得她怎么样?”他话题一拐,问我。
我视线转到大厅正中那对共舞的人身上。平心而论,伊丽莎白也是个大美人。肤色白皙,五官端丽,容貌本清丽脱俗,但眼尾微妙的上挑,便融合了一丝难以觉察的妖媚与刚毅。尽管她衣着保守,仍能看出宫裙下凹凸有致的曲线,高的高,细的细。她站在乌瑟身边,二人与生俱来的高贵相形益彰,容貌又相配,一个黄金般的帝王,一个冰雪似的美女,竟似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不愿暴露自己的嫉妒,便力的往外挤字,很不情愿的说:“跟陛下挺相配。”
“哦?”他仿佛来了兴致似的,追问:“怎么相配?”
这,是还要我夸赞情敌的意思?
我再心大也做不到这种事。脸阴下来。戈亚见我的表情,低笑摇头。
“女人……”他叹息着我的目光短浅:“听着,她的确与咱们的国王陛下相配极了,你以后少去招惹她。”
我招惹她?我?!
我何曾去招惹过什么人了,明明是所有人都来招惹我好吗!
当然,我没傻到为了这个去跟戈亚较劲,而是警觉的抓住他话里的重点,问他:“怎么?你听说过什么吗?”
“我在南方,听说的倒都是她的美誉。”戈亚说:“不过这才可疑,”
“为什么?”
“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没嫁就守了寡,这么多年,居然一点绯闻都没有,难道不可疑吗?”他一边嘴角歪着,轻佻的说。
我一噎,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这流氓,一年四季发情的种马!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你走开!走远点!”我一整天都憋屈着,现在被他一气,头突突的跳疼,胸口发闷。冲他低吼一句后,我提着裙子扭头就走,想寻路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喘口气。
戈亚大手一探,拉住我的手腕,这个动作被我的裙摆遮住了,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能爬到王后的位置,尤其是做乌瑟的王后,绝不是等闲之辈。你这种手上没沾过血的,还不够她塞牙缝。离她远些。”
他火热的吐息随声音拂过我的耳畔,被外界的喧闹喜乐完美隐蔽,短短一句话,却让我心惊肉跳。我抬头时,他已经松开了我,与我拉开距离,挂上讨人喜欢的笑。
“女爵阁下不舒服吗?三楼的西露台正对花园,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表面彬彬有礼的,约我与他私通。我看着他一副道貌岸然,牙恨的直痒痒。但是他刚才那句话勾的我心神不宁,恨不得抓住他盘问一番。我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压不住好奇心,不情愿的扭身,悄悄离开大厅,向三楼西露台走去。
如今正值寒冬,而我穿的温暖,又刚从燥热的大厅中出来,感觉到宫殿里寂静的清凉,一时不觉寒冷,神反倒一振,胸口的郁闷散去了些。我独自爬上楼梯,拐过回廊,到了西露台,不敢寒冬腊月走到窗外去,便坐在露台前的龛室中。
龛室墙上挂有灯火,而外面的走廊照明分散,便显得暗了些。我坐在铺了软垫的石凳上,等着戈亚溜出来见我。等候中,我脑中细想戈亚刚才的话,再联想到傍晚与伊丽莎白在走廊中的相遇,越发觉得难以捉摸。
不能被戈亚粗犷的外表骗了,他这人,就像森林中的饿虎,汪洋中的鲨鱼,仅凭本能,甚至是第六感,就捕捉到千里之外那一丝血味儿。平心静气的想来,他刚才的话不无道理。在这个贵族荒淫无道的时代,私通、通奸、乱伦比比皆是,每个家族光鲜的外表下都是一片腐臭,而罪恶之国索多玛中,最富有显赫的贵族巴托利家族里,最得宠的女儿伊丽莎白,竟肯空负年华,成为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据我对这世界的了解,这的确透着诡异,反常则妖。
若非极恶,就是极善。莫非她真的是一名伟大的圣徒?
我胡思乱想,视线落下在我的手上。在鲜艳衣裙的反衬下,我的手更显得白如玉雕,柔若无骨。
我到这个世界中已经将近十年。十年中,我曾被打入低贱的尘埃,也曾被捧上荣耀的顶峰。在这个平民命如蝼蚁,贵族手握生杀大权的黑暗时代,我身边的所有人,脚下都堆着累累枯骨。而我,手上从未沾过血。
我不善良,不纯洁,我动过心机,也用过手段,但是,我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生存。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
这是我的骄傲。但如今,也可能是我致命的弱点。
被火光映成暖黄色的石砌龛室中,我盛装华服,静静的坐着,彷如一副传世的油画巨作。走廊中,终于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戈亚这家伙总算来赴约了,我不耐烦的站起来,准备好跟他抱怨,可看到那人迈出石壁的遮挡,现身在龛室门拱之下,我顿时呆住了。
眼前的人影修长挺拔,从容优雅,分明不是戈亚,而是本该在楼下的国王乌瑟。




父王是變態 第131章 冬夜
我在灯火之下,乌瑟在阴暗之中,龛室的石拱,成了我俩之间的分界线。我呆呆望着他,他身穿剪裁完美的华服,挺拔而高冷,额上带着黄金王冠,暗金的头发后拢,露出英俊坚毅的脸庞。这个样子的他,是以王权全副武装的君主,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然而,就在我眼前,凛然不可侵犯的君王展开双手,融去一身傲慢,对我绽出笑容。
“来。”他以他低醇的嗓音,轻轻吐出。
我没有动。
几天之前,我还对他怀抱着惊天的思念,有无数的话想问他,想告诉他。可现在,看着他对我展开怀抱,我却忽然望之生怯。如果我过去,投入他的怀抱,那,我们会成为什么样?我是否,就真的永远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这,是我想要的吗?
我陷在这些问题中挣扎,举棋不定。他见我不听唤,笑容染上了无奈,迈步向我走近。
不知怎的,我的脚步就向后挪了挪。他顿一下,执意继续向前,他进,我退,直到我背后触到露台门的帷幔,无路再躲,不知所措的看他慢慢到了我身前,用高大的身躯把我笼在阴影里。
“这是认生了?”他在我头顶低笑:“那天晚上怎么没这样?”
是啊,那天晚上……我还没见到他的未婚妻,没有真正感受到他即将迎娶王后的压迫。那天晚上,他放下国王的责任,只为了能来拥抱我。我以为他也深深的想念我,而他,真的会想念我吗?
我眼眶一热,垂下睫毛,颤抖不语。并没有看到在我上方,他脸上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冷了,轻声问:
“怎么?生爹地的气了?”
我这一生也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个时刻,如果我作出了不同的回答,会怎样的扭转我的命运。机会的残酷就在于,你只能拥有一次,之后无论如何后悔,也再无扭转的可能。我并没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寒意,我只是在听到他这几个字时,眼前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脸上无喜无怒。我心中顿如刀割般心疼,下意识的狠狠摇了摇头,继而一头扎入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不,我不会,也不可能。我不会成为其他人,他的臣民,他的王国,永远向他索取,他付出越多,向他要的就更多。不,我不要。他给我的,就是我拥抱的全部。我不会背叛,不会离弃,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做一只宠物吧,我不在乎了。既然他要为这个国家奉献他的一切,那,就让我为他付出我的一切吧。
我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眼睛因惊讶而微睁大,低头看着埋在他的胸口的我,那募然降临的冷戾瞬间又消失无踪。下一秒,他嘴角扬起了,蓝眼睛融成月下的汪洋,浩瀚、孤寂、千年无声的温柔。
“那是怎么了?”他手轻拍我的背,柔声问。
我拥抱着他,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仿佛我们从未分离。我轻吸口气,把他的气味吸入胸腔,低声说:“我只是很想你……”
我的头埋着,声音几不可闻,可在这安静的石头龛室中,并没逃过他捕捉。他一双大手忽然握住我的肋间,将我举起。我毫不害怕,他对我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我双脚离地,被他托起着,撞开身后虚掩的露台木门。寒冬的凛冽无情的扑来,将我们裹住,可我们谁都不觉得寒冷了。他抱着我大步走上露台,沐浴在明亮的月光下,将我放上露台的石栏,下一刻,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箍住我的腰,我紧缠住他的脖子,他的头陷在我的颈窝,我光洁的颈子上清晰感觉他火热的气息。
“宝宝,爹地也想你。”
“每天都想吗?”
“嗯,每天,每晚,都想。”
直到无数年之后,我都还认为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我们的身份,过往,或任何其他隔阂,都不复存在。我们只是一对热恋的恋人,身体紧紧贴着,呼吸和体温都融成了一体。我听着他吐露出无比珍贵的情话,寥寥两句话,几个字,却在寒冬中让我的心热的发烫。他抱我那么紧,简直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他的吻落在我的头发,耳鬓,眉梢,脸颊……可这都还不足够,他用托起我的脸,低头吻我,火热柔软的唇在我脸上流连,我扬着小脸,像细雨中柔嫩的花朵,微微颤抖着迎欢,感觉着他的唇从我的额头、脸颊再向下,手指把我的下巴更勾高了些,马上就要覆上我的嘴唇……
就在此刻,我脑中一闪,慌张的用上了力气推他:“等下……这里不行……”
可我忘了自己现在的位置。我正坐在露台的石栏上头,背后是三层高的落差,我一推他,身体后仰,差点就翻落下去。我惊叫一声,千钧一发之际,乌瑟的大手一把托住我的后腰,保住了我的小命。将我紧扣在怀里。
这个小小的插曲打破了我俩刚才的情不自禁。我伏在他怀中,惊魂未定,他估计也被吓到了,先紧抱了我一会儿,接着手便从我腰间滑到我臀上,颇是用力的拍了两下。
“小笨蛋,乱动什么!”他沉着脸,边打边斥:“掉下去怎么办!”
我自知理亏,忍下他这几下打,委屈的小声说:“不能亲我的嘴,有胭脂。”
他一愣,打我的动作停住,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在我眼前,他胸膛微微震动,竟然不可控制的笑出了声来。
我登时恼了。笑什么笑!我还不是为了你!我今天盛装打扮,唇上难得的抹上了胭脂。这个时代的口脂可不像摩登时代的唇膏那样持久防脱,基本上一蹭就掉。我俩若一亲吻,我的唇色花掉不说,他可就更有好戏看了,试问有谁见过涂唇膏的国王陛下?
我俩现在可是在他未婚妻的欢迎舞会上,楼下有几百双眼睛盯着他们的国王,以及身为国王情妇的我。若我的胭脂花了,或他身上留下什么脂粉,就会成为巨大的丑闻,甚至动摇南方和北方敏感维系着的和平,那可就真完蛋了!




父王是變態 第132章 情人的吻
他笑不可抑,仿佛十分开心。我恼的开始推他,这次不那么用力了,只想要挣出他的怀抱:“还不放我下去!”
他的大手仍然握着我的腰,不肯让我走。他把身体卡入我两腿间,一手环住我的腰,另一手则执意托高我的下巴,让我仰起头来。清冷的月光映照他的脸孔,用阴影描刻他的线条,他怎么会这么英俊,就好像是夜之神明,满天繁星的夜空都在他的眼中。我被他迷住了,忘记了反抗,只见他嘴唇扬出醉人的弧度,眉目柔和的俯视我,醇厚的声音骚动我的内心,低声对我说:“宝宝就这么狠心?爹地想你想的难受,都不肯让我亲一下?”
我从来抵抗不了他的声音,好像是不可抗拒的魔咒,那么温存的落入我的耳中,让我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温柔里。我靠自己仅剩下的理智,微弱的反驳:“可是……会花掉……”
他的头已经垂了下来,声音加上气息和温度,加倍的诱惑我,压迫我:“舌头伸出来,爹地就尝尝,不弄花你的胭脂……”
他的脸已经垂到我脸前,笼罩了我所有感官。这世界对我来说已一无他物。我被他迷的失了魂魄,再想不到舞会、他的未婚妻、楼下那好几百人。我的理智被攻破,全线溃败,在他的诱拐下,放任自己落入他的河流。我垂下的睫毛颤抖着,不敢与他对视,慢慢张开涂了胭脂的妖艳小口,颤巍巍的,将自己粉嫩的小舌伸出来。
乌瑟眼中满溢着欲望,看着我小小的舌探出,他眼色一深,搂住我的手猛然用力,头俯下来,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将我的舌吞入口中。
呜……这坏蛋……又骗我……
我的唇舌被他掠夺,热烈、强硬、又带着珍爱与温存。他的舌头探入我口里,卷住我的,让我们身体中最柔软、最敏感隐秘的器官纠缠在一起。我被他的气息控制,完全丧失了主权,像被火龙攫取的处女,柔弱无依。我仰高小脸,迎合他的亲吻,在他唇间微喘,任他蹂躏,寒冷与激动狼狈为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吹起一层细细小疙瘩。可我又觉得那么温暖,他的怀抱那么宽阔可靠,他的掌心泛着热度,熨帖我的身体,透过衣物传导给我。多么矛盾啊,我的外壳在他手中,好似薄冰般敏感脆弱,可内里却燃起熊熊烈火,让我下一刻就要蒸发,消失在他的温度中。
我们忘情的亲吻,爱抚,在他未婚妻的舞会上偷情。温柔的月色笼罩而下,可寒冬却不肯体恤我们短暂的私会。冬夜的凛冽从四面八方刺来,无论我们拥抱的多紧也无法躲避。我穿的比他少,脖颈和大片胸口都裸露着,没有一阵就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乌瑟毕竟心疼我,留恋的又吻了我两下,将我从石栏上抱起,回到室内,走到走廊中的软凳上坐下,把我抱在腿上,紧紧搂着,让我回暖。
我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可怜的缩在他的怀抱里发抖,让他实在忍不住喜欢,大手在我身上抚搓,让我能快些暖和起来。他头低下,轻轻对我说:“宝宝,看看爹地,有没有染上胭脂?给爹地擦掉。”
我听话的抬头,在火光下打量他的脸。他唇上果然染了一片我的嫣红,却神奇的没有损伤他的英俊与男子气概,反而更让人心折。我没有带手帕,只好伸出玉白的小手,冰凉的指肚抚摸他柔软的嘴唇,把上面的胭脂抹掉,鲜艳的胭脂沾在我雪葱似的手指上,对比十分妖艳,他便张开口,把我的手指含进,湿润的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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